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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8
每一次撞擊,都帶動著她腰間的金屬束腰和穿過血肉的鏈條,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啊……啊……好痛……不要……不要了……”
許靜姝的嘴裡本能地發出求饒的悲鳴。
她感覺到,身後的身體因為她的反抗,有了退出的跡象。
對那份震動即將回歸的恐懼,瞬間擊穿了她的神經。
“不!不要停!”
她空洞的眼睛裡,第一次迸發出了求生的本能。
“求你……不要停下來……啊……好痛……但是……不要停……就這樣……求你……一直……”
她的思想在尖叫著“不”,但她的身體,卻在主動迎合那根在她體內施暴的肉棒。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感覺到,身後的身體猛地抽搐了幾下。一股滾燙的液體射進了她的子宮深處。
然後,那根肉棒拔了出來。
“嗡——”
就在它離開她身體的瞬間,那股讓她發瘋的震動,再次降臨。
“啊——!!!!!”
許靜姝發出了絕望的嘶吼。
飼養員拉上了自己的褲子。
他沒有再多看一眼地上抽搐翻滾的她,轉身走出牢房。
“砰——”
沉重的鐵門關上了。
那股讓她生不如死的震動,也再一次消失。
許靜姝癱軟在地上,劇烈地喘息。
她在突如其來的寂靜中,徹底明白了她全新世界裡的所有規則。
主人的距離,定義了地獄的邊界。
一輛黑色賓士商務車駛過連線凼仔與澳門半島的西灣大橋。
窗外,澳門的夜色被海峽分割。一側是現代賭場群的燈火通明;另一側是殖民時期老舊街區的昏黃路燈。
永利皇宮頂層套房內,加密線路的揚聲器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電流聲,隨後是楚天闊壓低的聲音,背景裡混雜著人群的嘈雜和酒店門童的哨聲。
“目標出現。馬爾科·陳,我看到他了,剛進威尼斯人正門。”
公寓內的兩人沒有說話,靜靜地等待著。
片刻之後,楚天闊的聲音再次傳來。
“他穿過了大堂……正在走向‘御圖’高額投注區。”
又是一段沉默的跟蹤。
“他進去了。”
蕭嵐看著平板電腦上,馬爾科·陳的照片。
“這種人,要麼為錢,要麼為命。只要槍頂在他頭上,他什麼都會說。”
“不。”沈若冰搖頭,“暴力只會把他推向‘門檻’。因為他知道我們的暴力有底線,而‘門檻’沒有。”
她的目光落在資料的備註欄。
——【與多家賭場存在高達八位數的債務糾紛。】
“對一個快淹死的人,不用槍指著他。”沈若冰說,“扔給他一筆錢就夠了。”
午夜十二點,澳門威尼斯人,御圖高額投注區。
這裡很安靜,只有籌碼碰撞的輕微聲響。
馬爾科·陳額頭佈滿冷汗,他死死盯著面前那張剛被荷官翻開的“九點”,臉上閃過一絲狂喜。就在他伸手攬過籌碼的瞬間,一隻手輕輕按在了籌碼上。
“陳先生,”一個平靜的女聲從身後響起,“看來,您今晚的運氣不錯。”
馬爾科·陳猛地回頭。一個女人在他對面緩緩落座,是沈若冰。
“你是誰?”馬爾科·陳的聲音裡滿是警惕。
“一個能幫你解決麻煩的人。”沈若冰沒有看他,只是將一臺加密手機放在牌桌上。
螢幕上是一串代表五十萬美金的數字。
“我需要一條幹淨的航線,將一些‘藝術品’從澳門安全運到南中國海。”沈若冰說,“而你,將成為我在這片海域唯一的合作伙伴。”
馬爾科·陳的臉上,狂喜和恐懼交替出現。最終,他看著螢幕上那串數字,選擇了屈服。
“可以。”他的聲音因興奮而顫抖,“但,我需要一點誠意。為了打通航線,我需要處理一些舊關係。”
他伸出一根手指。
“五萬美金,作為定金。收到錢,一小時後,在三樓‘佛羅倫薩’貴賓廳,我親手把所有航線資料交給你。”
沈若冰看著他,點了點頭。
她當著他的面,完成了轉賬。
“合作愉快。”馬爾科·陳確認加密錢包裡的數字後,臉上露出笑容,起身退後,卻撞倒了一名端著香檳的侍者。
玻璃碎裂聲中,他退入人群,消失了。
凌晨三點,佛羅倫薩貴賓廳。
沈若冰獨自坐在空無一人的巨大牌桌前。她面前的咖啡已經涼透了。
蕭嵐從門外走進來,面無表情。
“他跑了。”她說,“這裡的安保系統和他像一家人,我們找不到他。”
沈若冰沒有說話。
她只是冷冷地看著牌桌對面那張空著的椅子。
上海,創科國際總部。
頂層會議室內,股價圖將喬安然的臉映成一片藍色。螢幕上,遠航科技的K線圖呈一條近乎垂直的直線,向下墜落。
“……顧遠洲在歐洲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光學技術供應商,已於十分鐘前單方面宣佈,與遠航科技終止一切合作。”新上任的首席戰略官彙報。
“很好。”喬安然說,“讓法務部門在半小時內接管他們的所有訂單。”
“是,喬總。”
會議結束。喬安然獨自回到CEO辦公室。
三週。
僅僅三週,她就讓那個曾經的“主人”品嚐到了切膚之痛。
她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那部只用於單線聯絡的加密電話,撥通了梁月心的號碼。這是她每天的習慣。
電話那頭,是無人接聽的忙音。
一股不詳的預感從喬安然腦中升起。她立刻按下了桌上的緊急通訊按鈕。
“牧師。”
下一秒,那個沉默的男人無聲地出現在辦公室裡。
“立刻查梁月心的位置。”
“是,喬總。”
幾分鐘後,喬安然的私人手機發出一聲刺耳的警報。一條由梁月心號碼發來的簡訊。
內容不是文字,而是一段即時影片。
喬安然點開影片。畫面中,梁月心的臉被淚水淹沒,嘴裡塞著布團,被綁在一把鐵椅子上。影片角落是一個顯示著即時日期的電子鐘。
緊接著,第二條資訊發了過來。
一個地址:
【上海,虹口區,溧陽路611號,1933老場坊。四樓,空中舞臺。】
一個時間:
【今晚,午夜十二點。】
以及一句指令:
【你,一個人來。任何多餘的動作,她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喬安然的呼吸停了。
“……喬總,”牧師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這是一個陷阱。”
“我知道。”
“對方的目標是你。梁醫生是誘餌。”
喬安然沒有說話。她看著窗外被夜色吞噬的城市。梁月心成為目標,完全是因為自己。是她將這個無辜的朋友拖入了泥潭。
最終,她轉過身,看著身後那個男人。
“準備一下。”她的聲音很冷。
“今晚,我去赴宴。”
午夜十二點整。
喬安然獨自一人,走進了1933老場坊。
這裡很安靜,空氣裡混合著潮溼的混凝土味和歷史深處滲透出的血腥氣。這裡曾是遠東最大的屠宰場。無數牲口曾沿著那條被稱為“牛道”的廊橋,一步步走向終局。
今晚,輪到她了。
她沿著螺旋形的廊橋向上,最終抵達了四樓的“空中舞臺”。一個由玻璃與鋼結構構成的、懸浮在建築中央的露天圓形舞臺。
舞臺中央,梁月心被綁在一把鐵椅上。在她身後,Ann從陰影中走出。
“喬總,”Ann說,“您很準時。”
“放了她。”喬安然的聲音很冷。
“當然。”Ann點頭,“但在那之前,我需要向您宣佈一個好訊息。”
“K已正式批准顧先生的申請。您將接受【歸零地計劃】的改造。作為添頭,以及您此前越獄行為對‘門檻’聲譽造成損失的賠償——您這位朋友,梁月心醫生,將作為全新的A級‘原材料’,正式入庫。”
喬安然瞳孔中的黑色,在一瞬間向內坍塌。
就在這時,梁月心喉嚨深處爆發出一聲含糊的嘶吼。她用盡全力,猛地將身下的鐵椅蹬倒。
“哐當——!”刺耳的金屬撞擊聲劃破了夜的死寂。
喬安然本能地轉身,向來時的方向逃去。
但已經晚了。
數名身著黑色作戰服的“門檻”執行者,從錯綜複雜的廊橋陰影中現身,封死了她的退路。
喬安然將手中的愛馬仕手包砸向首個衝來的執行者,用高跟鞋的鞋跟踹向另一名男人的下體。她的反抗瘋狂而原始,用指甲抓,用牙齒咬。
但這終究徒勞。
一名執行者從身後用鎖喉扼住了她,另一名則用膝蓋撞向她的膝彎。
她被迫跪下。一管針劑狠狠扎向她的脖頸。
就在針尖即將刺入皮膚的瞬間——
一聲輕微的“噗”聲。
扼住她喉嚨的那個男人身體一僵,倒了下去。
緊接著,是接二連三的、被壓抑的槍聲。那些從陰影中出現的執行者,一個個無聲地倒下。
喬安然還跪在地上,劇烈地喘息。
“牧師”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
“喬總,”他說,“我們該走了。”
喬安然猛地抬頭,視線越過牧師的肩膀,看向舞臺中央。
Ann正拖著梁月心的椅子,消失在另一側的黑暗通道里。
牧師的團隊沒有追。他們的唯一任務,是確保客戶的安全。
“喬總!”牧師加重了語氣。
喬安然被架起,在團隊的護送下,從她來時的路,快速撤離。
她最後看到的,是梁月心那張被淚水淹沒的臉,消失在黑暗裡。
澳門,永利皇宮,頂層套房。
空氣很冷。沈若冰獨自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路凼城的夜景。
蕭嵐從臥室走出來,手裡拿著一部加密衛星電話。
“你的方法行不通。”蕭嵐說,“現在,輪到我了。”
她沒有再多說,當著沈若冰的面,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了,背景裡很嘈雜。
“我找‘炮哥’。”蕭嵐切換成粵語。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你係邊個?”
“一個肯出價的客人。”蕭嵐說,“兩百萬。買馬爾科·陳。活的。”
三小時後,澳門半島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內。
蕭嵐與沈若冰走進一個房間。馬爾科·陳被捆在椅子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有乾涸的血跡。
那個被稱為“炮哥”的精瘦中年男人,正用毛巾擦拭著自己的指關節。
“人在這裡了。”他的聲音嘶啞,“錢呢?”
沈若冰將一個加密數字貨幣硬體錢包放在桌上。炮哥示意身旁的小弟上前確認。
蕭嵐則徑直走向馬爾科·陳。
“陳先生,”她說,“現在,我們可以重新談談了。”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們……放過我……”馬爾科·陳的身體劇烈顫抖。
蕭嵐沒有耐心了。她從炮哥一名小弟的腰間拔出匕首,狠狠插在馬爾科·陳耳邊的木桌上。
刀刃因劇烈震動發出一聲充滿死亡氣息的“嗡——”
“陳先生,”蕭嵐俯下身,看著他,“現在,你有兩個選擇。”
她拿起桌上另一份東西——一張飛往布宜諾斯艾利斯的單程頭等艙機票和一本全新的巴西護照。
“第一,我殺了你,我的人會把你扔進伶仃洋。他們很專業。”
“第二,收下這個,把你所知道的關於那條航線的一切都告訴我,然後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馬爾科·陳看著那把離自己太陽穴不到五公分的匕首,又看了看那本護照。
“我說……我說……”
在他語無倫次的敘述中,沈若冰將所有關鍵資訊即時傳給了套房內的楚天闊。
船名,“六翼天使號”。
航行週期,每兩週一次。
偽裝貨物,“醫用級低溫冷凍裝置及生物製劑”。
幾分鐘後,楚天闊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資訊已交叉驗證。澳門港務局內部系統裡未來一週的離港記錄,與他說的吻合。”
沈若冰結束通話電話。
蕭嵐將護照和機票扔在馬爾科·陳臉上。
“滾。”
她與沈若冰一同走出了那間房間。
澳門的調查至此結束。她們用一種“野蠻”的方式,奪回了屬於她們的“正義”。
空氣裡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一處位於上海外環、“牧師”由一間廢棄軍用倉庫改造而成的安全屋。
喬安然蜷縮在沙發上,身上還穿著那件在“老場坊”沾染了塵土的阿瑪尼西裝。
她安全了。
“牧師”的團隊在付出一人重傷的代價後,成功將她從那座屠宰場裡帶了出來。
但安全,此刻像一句最惡毒的詛咒。
她的腦海裡,反覆播放著同一個畫面——Ann拖著梁月心的椅子,消失在黑暗廊橋的盡頭。梁月心那張被淚水和恐懼淹沒的臉,成了烙在她視網膜上永不熄滅的殘影。
是我把她拖進了地獄。
這個念頭,像活物一樣,在她的胃裡翻滾、啃噬。愧疚不再是一種情緒,而是一種生理上的劇痛。
她閉上眼,試圖驅散那個畫面,但另一個更殘忍的記憶,卻如附骨之蛆般湧了上來。
那是她剛剛收到的一段影片。
Ann冰冷的聲音,在她顱骨內反覆迴響。
“評估物件:梁月心。A級‘原材料’。”
“……皮膚彈性,8.9分。無明顯瑕疵。”
“……盆骨結構評估,有過一次生育史,宮縮修復指數7.5分,具備二次開發潛力……”
“……心理抗壓指數,8.2分。目標為心理學博士,共情能力過高,意志存在明顯弱點。”
Ann的聲音在那一刻停頓了一下,象是在宣讀一份最終判決。
“綜合評定,該‘原材料’具備極高的可塑性與情感依賴潛質。建議:可直接交由‘工匠’,進行‘訂製開發’,潛力評估為A級‘作品’。”
交給“工匠”……
喬安然的身體猛地一顫,劇烈的噁心感讓她不受控制地乾嘔起來。她知道“工匠”是誰,她看過那些內部資料。那個以凌虐和肢解為樂的魔鬼,那個會把活生生的人,變成一件件在黑暗哀嚎的瘋子。
就在這時,安全屋厚重的合金門被開啟。“牧師”走了進來,臉上是掩不住的疲憊。
“喬總,”他的聲音沙啞,“外圍安全。我們的人已經清理了所有痕跡。未來七十二小時,這裡是絕對安全的。”
喬安然沒有回頭,聲音從黑暗中傳來,冰冷得像一塊鐵。
“你們的任務,結束了。”
“牧師”的腳步停住了。“喬總,我明白您的心情。但威脅並未解除,他們……”
“我說,結束了。”喬安然緩緩轉過身,“從這一刻起,創科國際不再有任何安保外包合同。”
“牧師”沉默地看著她,他從這個女人的聲音裡,聽出了某種不可動搖的決絕。
“他們現在追獵的,是我喬安然,而不是創科國際的CEO。”喬安然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我不能把月心姐,拖進這個泥潭。”
“這是命令。”
“……是,喬總。”“牧師”最終選擇了服從。這是一個僱主與僱員之間的最後對話。
喬安然拿出手機,進行了幾步操作。
“瑞士銀行的那個賬戶裡,有五百萬歐元。”她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情感,“是你們這次任務的報酬,也是……遣散費。帶著你的人,離開上海。”
“牧師”看著她,那雙始終保持著冷靜的眼睛裡,出現了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沒有去看那筆酬金。
他只是對著眼前這個選擇獨自走入地獄的女人,極其微弱地,點了點頭。
“保重,喬總。”
說完,他轉身離開,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厚重的合金門,在他身後緩緩關閉,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隔絕了內外兩個世界。
只剩下喬安然孤身一人,站在黑暗中的身影。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