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苑】(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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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8

罷”

“是……”

“夜已深了,本宮來確認了你的安全,也已放心,就先回去了。”

“是,兒臣送送母妃。”



(二十六)嚴少楚好心送解藥



南夏草的訊息遲遲沒有,那刺客的訊息倒是來了,說是抓住了。

嚴少齊知道那刺客衝自己來,有了這次必有下次出手,想先解決尋那救命之草的的事,不想去面對其他,況且不守著商和曲,他並不放心。

“殿下,您還是去一下吧,解鈴還須繫鈴人,就算您不著急揪出幕後之人,可那刺客既能放毒,或許他有解藥呢?”嶽姑姑勸到。

他覺得言之有理,剛決定親自去審那刺客,到那處刺客竟已咬舌自盡。

本就渺茫的一絲希望又沒了。

另一邊。

商和曲躺在床上,昏迷幾日終於醒了過來。

嚴少齊離開的時候在帳內留了兩盞蠟燭,燭火搖曳,映照著她蒼白而脆弱的臉。

那日毒發她除了痛苦再無其他感受。昏迷了幾天,那緊閉的雙眼終於緩緩睜開,眸中透出一絲迷茫與不安。

就像是沉睡了多年才突然清醒,一絲朦朧模糊著她的眼睛。

好……熟悉的身影,是王爺嗎?

渙散的意識使她眼神怎麼也無法聚焦。

但是有個意念促使著她情不自禁伸手去抓,將心中的委屈與恐懼一併發洩。

那人也伸出了手接過。

視線逐漸聚焦,當她觸碰到男子的手時,卻感到了一絲陌生的冰涼。她抬起頭,仔細端詳著男子的面容,心中些許失落,又有些驚恐:

“太子殿下……”他怎麼會在此處?

正欲抽出那隻手,確被嚴少楚死死抓住了手腕:“曲兒小姐還記得本宮?”

商和曲撐著身子坐起來。

她的聲音有些無力:“太子殿下,奴婢不便起身行禮。不過,您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在青王殿下的帳內嗎?”

“自是在的,皇弟向來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不過身為皇兄進個他的房間,還是有法子的——不過,曲兒姑娘,跟著堂堂青王殿下,你怎變成這個樣子?”

手腕被他拉住,她真怕下一秒被王爺看到。

她用力掙脫開:“太子殿下請自重,奴婢不想背上勾引您的名聲。”

“哈哈,你還在在意那日姜樂楓的話嗎?本宮可是沒有同著她冤你。”

“奴婢知殿下是個好人,不會汙奴婢清白,倒是奴婢那日之後,一直該跟您道聲謝,從姜小姐手裡救出奴婢,否則那日真得被姜小姐的婢女打死。”

“這點小事,不必掛懷,本宮只是對曲兒姑娘有些不忍,而且,見本宮的皇弟喜歡你得緊,可不能讓他傷心啊。”

那句“喜歡你得緊”觸碰到了她內心的某個地方。

可是為什麼醒來沒有看到他呢?

“太子殿下說笑了。”

空氣冷了下來,兩人就這樣尷尬著。

她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失望、尷尬、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迴避。

突然感到了一陣冷得刺人的目光。

嚴少齊進來了。

“皇兄這時候出現在本王房內,不合適吧?”強忍著憤怒,咬著牙說到。

前腳剛抓到那射出暗箭的刺客,他後腳正準備去檢視,那人便自盡了,怎麼都覺得不對勁。回來的時候,見門口守著的宮人都被迷暈,他急步走了進來。

他的憤怒和冷冽的目光讓商和曲習慣性地感到害怕。

“本宮只是聽說皇弟遭遇刺客,特來探望,這有何不合適?只不過剛剛才知道受傷的是皇弟的貼身侍女罷了。”他加重了貼身二字。

“把本王的看守宮人都迷暈了再進來,這種低劣的手段對太子來說也算合適?本王一點事都沒有,倒是讓皇兄、失望了,請皇兄離開吧。”他憋著不對嚴少楚說滾也算是盡極力了。

“這是說的什麼話,皇兄我不過是急切想要看看二弟的傷情,你的人不識相攔著本宮罷了。”

嚴少齊被嚴少楚的無恥氣到,準備把他趕出去。

目光瞥到了商和曲蒼白的手腕上一道指印紅得觸目驚心。

“你對她做了什麼!”他質問道。

“哎呀,真是不小心把曲兒姑娘的手腕都抓紅了,本宮的錯,不過天地良心,可是皇弟你的心尖肉醒來後先抓本宮的。”

嚴少楚陰陽怪氣。

商和曲先抓他?怎麼可能。

嚴少齊不信,但還是氣得眼紅,自己守著服侍她那麼多天,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竟不是自己。

“本王再說一次,請皇兄——離、開!”

“好吧——”嚴少楚聳聳肩,無奈到:“本宮本是聽說皇弟中毒好心來給送解藥,卻遭如此對待,本太子也不便自討沒趣。”

“什麼!?”



(二十七)這點小籌碼,本王還是給得起的



嚴少楚正欲離開,卻被嚴少齊拽住。

“你再說一次。”嚴少齊知他必不會好心來給自己送解藥,但聽到他口中說自己有,自不肯放過機會,逮著嚴少楚問。

“南夏草,是嗎?”嚴少楚道。

“你真的有?”他心裡有些激動,卻沒有放在臉上。

“是啊——可不巧了,本宮可是幾年前從民間一位會醫術的村夫那所得,早就已經制成丹藥了。”

幾年前?民間?村夫?嚴少齊若是信他一個字,就該打自己的臉了。

刺客一事已經好幾日,以嚴少楚和他那時時想要盯著自己的母后的性子不可能今日才知這麼大的事,他前腳從自盡的刺客那裡回來,那嚴少楚就大半夜迷了宮婢來他這裡告訴他有解藥,看來那刺客跟嚴少楚絕脫不了關係。

可越是這樣,嚴少楚那兒越可能有真正的解藥……

毒藥旁邊往往生長著解藥。

可他想要什麼?

像是為了印證他的想法,嚴少楚接著開口說:

“可是——那丹只有一顆,珍貴得很吶皇弟。”

他知嚴少楚是來談條件的,不想跟他拐彎抹角。

“你到底想要什麼。”

“哈,青王殿下與本太子,本就是手足,若是你中了毒,再珍貴的藥,也該是給皇弟的,可現下中毒的只是一個奴婢——這,可是為難皇兄了。”

“……你直說,我要拿什麼來換,這裡沒有別人。”

嚴少楚一下收住了不正經的語氣,表情收住了調侃,道:

“本宮雖是太子,但人盡皆知,父皇自幼便重視你得很吶——我知他定給了你許多東西吧。”

“你到底想要什麼,拿去便是,何必那麼多廢話。”

“本宮想要你——自請廢王。”

時間停留了幾秒。

嚴少齊氣笑了:“皇兄這是在跟本王開玩笑嗎?”

“本宮並未與你開玩笑。”

“就算本王願意,如何過得了父皇那一關?”

“也是。”嚴少楚嘖了一下嘴,“手足一場本宮也不想為難青王殿下——那就,兵權和封地,交出一樣,皇兄可沒有為難你了吧?”

嚴少齊真的想掐死他。

“皇兄為什麼會認為,本王會為了報一個奴婢的恩,就放棄什麼兵權封地?你這一步怕是走得大膽了些吧。”

沒了這些,有沒有王的名號還重要嗎?

“不賭一下怎麼知道呢?青王殿下,本宮相信你,在曲兒姑娘毒發身亡之前,你慢慢考慮。”

說罷,嚴少楚便走了。

商和曲坐在床上聽到了完整的對話,一個字也不說。

王爺他會答應太子嗎?若是不答應……自己會死嗎?

她怕死更怕痛,不敢往下想。

正想著這刻,她胸口發出一陣劇痛,呻吟一聲:“呃——”,嘴中竟流出了鮮血。

“你怎麼了!來人!把李太醫找過來!”

沒事的,沒事的,至少現在有了解藥的下落。嚴少齊安慰著自己。

儘管太子開出的條件極高,但現還有考慮的機會,若是這幾日自己的人還未找到解藥,他再答應也不遲。

可時間偏偏不待人。

李太醫為她診脈查毒之後,驚慌道:“殿下,這毒微臣控制著,怎會突然加劇蔓延,直衝心口啊!今日可有別人碰過她?若是再不解毒,只怕撐不過明日啊!”

嚴!少!楚!

他心裡憤然出現了這三個大字。

想起了商和曲被抓出紅色指印的手。

商和曲聽了這話,紅著眼睛抬頭看他一眼,又低下了,不敢為自己的性命求情。

就算這幾日她看出嚴少齊對自己還是花了些心思的,一來他們在一起幾年,他對自己的慾望強烈,二來是因為自己救了他,可是讓她開口求嚴少齊為了自己一條床奴的性命放棄那麼重要的籌碼?

她真的不敢。

身前的被子被兩滴眼淚沾溼。

他知她一定糾結,不敢求自己救她。

低聲道了個歉:“是我的錯,不該帶你來圍場,更不該把你捲進這些事中來。”

商和曲聽了趕緊說:“王爺不必說這樣的話,我……”

“我會救你的。”他接到。

“什麼?”她眼神懵了,眨了兩下看著他,消化著這句話。

“別擔心,這點小籌碼,本王還是給得起的。”

說罷便有人來報:

“王爺,太子殿下差人送了東西來。”

來的還挺及時。

“讓那人進來吧。”

“是。”

嚴少楚的一個宮人呈送來了一個小小的藥瓶。

“參見青王殿下,這是太子殿下命奴才送來的。”

那宮人怕是一直守在帳外沒走吧。

嚴少齊接過來開啟,裡面是一顆小小的藥丸。

“你主子還真是——”話沒有說完,他冷笑了一聲,把藥丸遞給李太醫檢查。

“青王殿下,這解藥是沒問題的,至於咱家殿下要的東西,還望您記得。”

“呵,本王知道了,你回去覆命吧。”

不論怎樣,商和曲不會死了。

嚴少楚的宮人走後,便只剩下三人,室內安靜了下來。

“事不宜遲,李太醫請開始吧。”

“微臣遵命。”

那李太醫手持銀針,眉頭緊鎖,專注地為躺在床榻上的商和曲診治。

這個過程她並沒有昏迷,而是清醒著躺在床上,不得不感受著把毒逼出來的這個過程。她面色蒼白,彷彿一片凋零的雪花,唇瓣微微顫抖,似乎在與體內的毒素做著最後的抗爭。

沒關係,最後的痛苦了,就快熬過去了。她安慰著自己。

李太醫細心地觀察著她的脈象,手中的銀針在燭火的映照下閃爍著寒光。

他深吸一口氣,手中的銀針準確地刺入商和曲的穴位,手法嫻熟而精準。隨著銀針的深入,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彷彿有一股暖流在體內遊走,帶走了那些侵蝕她生命的毒素。

嚴少齊站在一旁,握著拳頭緊張得很。

施完針,才將嚴少楚送來的藥丹給商和曲吞下。藥丸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清涼的液體在她的體內散開,與毒素進行激烈的交鋒。

當她的面色開始恢復,呼吸也變得平穩,身體裡的毒被逼盡的那一刻,商和曲心中出現了一個擔憂:

他拿如此重要的東西換了自己的性命,

又如何——向他提那件事呢?



(二十八)那你還想離開嗎?



自從毒被褪盡之後,商和曲的身體逐漸好了起來,秋獵的日子也過去了,參獵的王公貴戚們自也是該回哪裡去回哪裡去。

青王殿下自是要回青王府,可商和曲——

這場事情似乎讓兩人的關係發生了變化,自她撿回了一條小命之後到現在。嚴少齊對她態度不算殷勤,但是也不可謂不好。

吃要同桌睡要同床,有一種兩人是夫妻的錯覺,就算早已有了肌膚之親,也並非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飯,商和曲也不至於傻到感受不到差別。

回去的路上,嚴少齊命人買來了些釵啊環的墜子的給她,甚至還買了甜糕。

他什麼時候知道自己喜歡吃甜糕的呢?

這些東西讓她有些無措,不同於以前的賞賜,兩人的位置一下子好像變得平等了些,這段日子送她的東西似乎摻雜著不同的情感。

是什麼呢?商和曲的腦子輕輕一轉。

是感激。

對。

感激自己救了他性命罷。

嚴少齊一點沒有急著回府,反而帶著她在市井中留了好些日子。

傷口已經完全癒合,她只想快點回去,找個合適的機會提出那個王爺許給自己的願望,好拿了身鍥離開。

就算王爺為了救她換給了太子重要東西,可若是沒有她,王爺連性命也沒有了呀。她就算再不好意思,也得賭一把,完成這些年她最大的心願。

在嚴少齊準備再帶她去逛成衣鋪買衣服的時候,商和曲繃不住了。

“王爺……奴婢不缺衣服。”她語氣依舊小心翼翼,只是聲音比以前大了些。

嚴少齊不置可否:“哦,那不買衣服了,那你還缺什麼?”

“謝謝王爺,這些日子您送奴婢的東西已是很多了,奴婢很感激!”

“哦,好,那你今後再想什麼就跟我說。”

商和曲真是萬分不習慣。今後?她想要的今後,是不必留在王府。聽了這話更是等不及回王府再提了。

“那個……王爺,奴婢惶恐,知道您這定是感激奴婢為您擋箭,急著想要補償奴婢,只是當日毒發您答應許給奴婢一個願望,不知——”

“本王什麼時候說了送你東西是在感激你!”

“啊?”

嚴少齊知她定是想趁機提離開,不想聽她說話。

他確是感激她,雖身居高位,但這一生能為他豁出性命的人並沒有幾個,更何況眼前這個,是他放在心上的人。

以往他對自己反常行為作出的解釋是,還沒睡夠,得留著。可經歷了這一事,他在心裡大膽承認了,對商和曲的喜歡,絕非僅僅停留在身體。

什麼時候確定的呢?

在他以為她真的快要死的時候。

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

不是恩情,不是慾望,是喜歡。

那她呢?

他這些日子留在市井拖著不回府,其實也是有些逃避和商和曲交談。

哪怕她可以下意識為自己擋箭,他也無法確認她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他更無法處理和商和曲之間身份的界限。

他想起了母親的話:“沒有一個女人,希望所愛之人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別人,不論她身份高貴還是卑賤。”

他收回脾氣,接著她的話:“罷了,你要許的願望,等回府之後本王自會為你實現,現在不必急著提。”

“是,是奴婢心急了。”

嚴少齊還是拉著她去買了衣服。

商和曲習慣性地走在他身後,被嚴少齊拉了上來,看她這副樣子,他心裡煩躁得緊。嚴少齊身著華服,看著商和曲還是穿著奴婢的裝束,他覺得很是礙眼,必須裡裡外外換成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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