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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8
！吼吼！”火紅色八爪魚身體被穿了個大洞，痛吼不停，但彤彤完全沒有停止，繼續不停的刺。
巨型八爪魚的周圍，冷藍色的尾芒連成了一片，交織在一起，像一個藍色的毛線球。
巨型八爪魚死了，死得不能再死，變成了一堆山一樣的肉末。
我急忙讓姐姐帶我到彤彤身邊，上上下下的檢查起彤彤的身體有沒有事。萬幸，彤彤完好無損，只是能量損耗比較嚴重。
我安了心，轉過頭，吐了口唾沫在那堆肉末上。
肏。夜晚，我們找到了個溫泉谷，正在休息。
“啊……啊……爸爸，我愛死你了……爸爸……啊……”
水霧繚繞的溫泉池裡，彤彤正趴在溫泉池的邊緣，被我抱住小屁股，用後入式不停的幹著。
溫熱的溫泉水激人性慾。我的陰莖泡在水裡，一齣一入在女兒軟嫩的小穴。
女兒滿臉紅暈，翹起水光滋滋的白皙臀部，積極迎合著我在她嫩穴裡的抽插，硬起的小乳鴿隨著我的抽插，一晃一晃的，十分可愛，我把抱住她臀部的手空出一隻，探到她乳鴿上的小點點上，輕輕揉捏起來。
“啊……要，要去了……”女兒到達了高潮，淫水噴出，腔道里開始緊縮，把本就窄小的陰道收縮得讓我陰莖沒有了容身之地。
我沒有可以忍耐，把陰莖抵在她的子宮口，腰椎一酸，射精了。
“呼，呼……”我抱住彤彤嬌小的身體，呼呼的喘著氣，大手在她光滑的身體上到處輕撫著。
今晚的彤彤非常主動，一進溫泉就和做了起來，我今晚在她體內已經射了足足五次了。大女兒和姐姐也很善解人意的沒有打擾我們，在一邊玩起了雙鳳。
我把彤彤的身體轉了過來，讓她保持著被我插入的狀態，坐在了我大腿上。
“對不起，彤彤，爸爸真沒用。”我有些沮喪，白天女兒差點死了，自己卻沒能做到什麼。
“怎麼會呢？爸爸還有大肉棒啊，可以給我們衝能，沒有爸爸，我們什麼也做不到哦。”彤彤抱住了我的腰，頭靠在我的心口處，安慰道。
“嘻嘻，弟弟是我們的支柱呢，可不能喪失鬥志啊”姐姐鬆開了玩弄雨露乳房的纖手，轉頭對我眨了眨眼。
“對啊，爸爸是教父呢。”雨露說起了很久以前的一個玩笑。
“說起教父……”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我現在想看看背後的圖案現在變成什麼樣了，上次看好像都是一個月前的事了。”
“我去幫爸爸你拿鏡子。”彤彤從溫泉池裡站了起來，摸了摸剛剛脫離我陰莖的大陰唇，“咻”的一聲飛去找鏡子了。
很快，彤彤回來了，手裡拿著幾面非常大的鏡子。
我赤裸的站在溫泉池的一邊，在幾面大鏡子的數次折射下，在眼前的鏡子看到了自己背後已經變得十分完整而清晰圖案。
“……哇。”我都不禁感慨了，實在是太炫了。
背後的圖案不但十分精美，而且十分恢弘。第一眼看過去，就會注意到圖案裡一個佔面積最大的女人，她盤著個聖潔的黑色髮髻，臉部柔和，右眼角有顆美人志，眼睛半眯著，看著身前的一個男人，身上穿著類似希臘聖女的淺色長裙，但左手撩起了長裙的裙襬，右手伸入裙內，兩指分開了自己陰唇，顯得淫蕩又聖潔。裙子的背後，有著一對寬大的翅膀，翅膀中不是想象中的羽毛，而是一個個交疊在一起的怪獸圖案，猙獰而醜陋的眾多怪獸們一個擠一個，張嘴咆哮，但動彈不得，像是被翅膀困住似的。
這個淫蕩而聖潔的女人她看著的男人站在圖案正中央，是圖案裡第二大的人像，處於倒三角形圖案的中心，全身赤裸背，姿勢誇張的向後弓腰，讓觀看者看到了他興奮的臉和勃起而粗大的陰莖，陰莖前端，精液噴射出來，藝術誇張式的，精液分成了無數道，分散到圖案每個角落，讓圖案顯得十分平衡。其中線條最粗的那道精液直直往上，呈直線的進入了面前那個淫蕩而聖潔的女人被她自己分開的陰唇內，隱沒消失。
除了這兩個佔比例最大的人，畫面裡還有其他人，但都相對小非常多，密密麻麻的分成兩部分。一部分集中在圖案上部，都是女人，頭朝上，雙手捧胸，臉部安詳，剩下的一部分全部都是頭朝下，姿勢各異，面容扭曲痛苦，再配旁邊那詭異的花紋，讓下半部分顯得比上半部分黑暗很多。
那個男人真是站在上下部分的中央，陰莖射出無數道精液，讓整個倒三角圖案畫面平衡的同時，也讓它顯得十分壯大恢弘。
“嘿嘿，沒想到還挺好看嘛，賺了。”我學者健美先生的姿勢，抬肩，彎起小臂，倒三角形的恢宏圖案隨著肩胛骨的移動，大張開來，更顯威猛。
“臭美的小鬼。”姐姐扭了我腰部的軟肉一下。
“你們說，這圖案什麼意思呢？會不會暗示什麼，還是隻是這個崩壞的世界的無聊做的，沒有實際意義？”我對面前三個赤裸的女人提問道。
“這個世界只有爸爸一個男人，圖案中那個男人大概就是爸爸了……讓爸爸你去當死人的教父？”這是大女兒。看來你想當修女了。
“這是一個說明圖，說明爸爸的精子有開發超能力的功效！”這是小女兒。
嗯，這個比較靠譜。
“你看那條最大的精液是射向最大的那個女人，我是我們四人中年齡最大的，毫無疑問，這個圖是說讓你把最多的那份精子射給我。”這個是姐姐。嘖嘖，姐姐，看來我平常灌溉得還不夠啊，飢渴了？
最終，討論以沒有結果告終。
凌晨，溫泉谷配套酒店的套房裡。
女兒們已經睡熟，我摟著彤彤，粗糙的手掌輕輕貼著她的小小的臉蛋，一直睡不著。
我動搖了。越往北，似乎越兇險，今天那隻會變色的和轉換屬性的巨型章魚就是例子，我差點就失去了我的女兒……我開始懷疑那個收音機裡傳來的聲音是不是真實的，甚至，是不是個陷阱？如果是陷阱，我怎麼可以為了生存希望渺茫，甚至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妻子，把還活著的三個家人帶入深淵？我該怎麼辦？
一隻柔潤手臂的摟住了我，是姐姐。
“不要想太多，睡覺。”背後，傳來了姐姐夢囈一樣的聲音。
……就到京城吧。到京城後，如果還是隻是越發兇險，我們就回到南方，相對安全的南方。
＊＊＊ ＊＊＊ ＊＊＊
“十”
因為擔心再遇到過於強大的怪獸，我們在溫泉谷里暫時停了下來，並且開始修養增強自身的實力。這期間我日夜不停地和三個女人做愛，不停的射精，不停的強化她們的超能力。幸好我已經不再是普通的人類，要不然，我早就精盡人亡了。
收穫是豐碩的，兩個多月後，三個女人的超能力到達到了新的高度。
姐姐的聖光不僅儲量大增，強度增強，還突破了原有的侷限，得到了一個不算是攻擊技能的攻擊技能。束縛光圈，可以束縛不限制體型的生物，一天後自然死亡。
大女兒原本由於和我毫無血緣關係而微弱的超能力也終於可以不用依靠狙擊槍而憑空釋放出來，如冰雨術，中範圍冰封，直徑五十米，體質不夠強壯者會被直接凍死，而不是僅僅被冰困住。
小女兒是進步最大的人，超能量控制力和控制量都有非常直觀的長進。如本來只能控制一道小臂粗的雷電進行射擊，現在能夠控制數道半個水桶粗的雷電，收縮自如，動靜隨心。
做足了準備，我們雄赳赳氣昂昂的向京城進發，二零二一年，一月，一日，我們一行三人到達了京城。
亮黑色路虎汽車裡，我正在副駕駛座上。
“姐姐，你有沒有覺得霧越來越大啊？”我把手伸出窗外，揮了揮，縮回到車內，手掌上已經沾了薄薄一層水。
“是啊，剛才還能看清挺遠的，現在……連三十米外都看不清。”姐姐手握著方向盤，微微皺著好看的眉頭，顯得有些擔心。
大女兒像我一樣把手遞出了窗外，過了一會，她鬱悶的說道。“我控制不了這些水氣。”
情形，已經超出了我們的預料。
我轉過頭看回身看了後座上兩個乖女兒一眼，轉回身，心裡已經下了個決心。
“我們回頭吧，出城。”
“你……”姐姐兩眼驚訝地看著我。“你是說往回走？”
“對，往回走，往南方走。”我把頭伸出了開啟的車窗，不讓她看到我現在的表情。我深深吸了一口空氣，很溼潤。幾個月了，我從未感覺世界像現在這般，如此真實。
姐姐把手掌伸進我的掌心，用力的握了一下。鬆開後，她掉轉方向，岔到了另一條路。
“姐姐，這好像不是出城的路啊？”我發現了異狀。
姐姐側過頭，對我眨了眨眼睛，“我們試著繞過京城，看看行不行。”
……謝謝你，姐姐。
但是，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我們迷路了。我們就這麼按著地圖和路標走，還是迷路了。整座京城，都混亂了，已經不再是原來的京城。
再次停下來，是在一個貌似地安門廣場的地方。這裡的霧小了許多，視野範圍一下擴大了，也一下了把我們嚇著了。
眼前，是無數只黑猩猩。任何可以攀爬的地方，都有他們的身影，草坪上，石碑上，鐵桿上……數不清到底有多少隻，只是地安門廣場上全是黑色的毛髮的影子。估計有密集恐懼症的人一看到這架勢得立馬暈過去。
與普通的黑猩猩不同，它們都有著一雙赤紅色的眼睛，都在微微的放光，在迷濛不清的大霧天裡，連成了一片紅點組成的海洋，異常詭異恐怖。
“嗡。”它們發現了我們，齊刷刷的轉過他們毛茸茸的頭，用詭異的紅眼睛直盯我們的路虎車。但都不動，除了一隻。
這隻黑猩猩特別的大，比別的黑猩猩大了兩倍左右，眼角有塊疤痕，正伏在地上，搖擺著四肢緩緩向我們走來。
“肏，了不起啊？你以為你凱撒呢？”我把手伸出車窗外，對這隻特別大的黑猩猩豎起了右手的中指。
“吼！”“鏘！”整齊到不可思議的怒吼聲響起，本來都是四肢著地的黑猩猩們全都人立起來，象人一樣雙腳站立了，與此同時，他們微擴胸肌，雙掌指關節處竟然都在一片金屬聲中伸出了三根散發著冷芒的金屬勾爪。
……好吧，我說錯了，你們是凱撒和金剛狼搞基的後代。
“跑啊！！！”我也大吼。
這麼多，打死都打不完！
姐姐猛踩油門，掉轉了方向，反方向全速賓士。猩猩們也全速奔跑起來，把大地震得“轟轟”的響。但是跑得不是很快，只是勉強追在路虎車的屁股後面。
幸好，你們腿短。
“哼，怕什麼，看我去收拾掉他們。”
小女兒一臉驕傲，用電磁浮空術飄到了亮黑色路虎車車頂，站在了上面。她英姿颯爽的一甩自己的馬尾辮，伸直手臂，做了個手槍的動作，“嘭！”
幾道腰粗的冷藍色雷電從她嫩小的指尖射出，擊中了數只黑猩猩。
但是……被擊中的黑猩猩頓了一下，晃了晃腦袋，繼續追了上來。毫髮無傷。
“怎麼會？！”小女兒不信邪，從周圍吸附來一些金屬，撞向黑猩猩。還是沒用，金屬差點撞到黑猩猩的時候，就突然墜落了下來，像是有什麼立場抵消了女兒的超能力。
“超能力好像對這些大猩猩無效……你們去試試。”我對姐姐和大女兒說道。
姐姐和大女兒相繼使用自己的超能力攻擊，但是均以失敗告終。
大女兒的冰封完全凍不住他們，只有不算超能力的狙擊槍射擊能夠傷害到它們，但是對比海洋浪潮一樣追在我們後面的黑猩猩數量，大女兒的射擊量實在是太少了，根本沒法壓制住它們追擊的勢頭。姐姐的新技能，束縛光圈也沒用，剛剛碰到它們的皮膚，就散成一粒粒聖光粒子，消散在空氣裡。
打不過，只能跑。
在變成迷宮的京城裡，我們開著路虎汽車不停的跑，猩猩組成的海洋在後面不停的追，像是沒有盡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汽車上的油表快要告竭時，猩猩們不追了。
我們當然不敢也停下，繼續往前開。
我透過後視鏡，看著已經變成點狀的黑猩猩，有些奇怪，“它們怎麼突然停下了？”
兩個女兒和姐姐都是一臉怪異的看著我，聲音整齊地說道：“你又認真了。”
好吧，不小心認真的我又輸了。
汽車開足馬力一直向前行駛，恢復到了濃郁的大霧中，我們也分不清方向，只是一直往前開。終於，沒汽油了。
因為後面已經沒有了黑猩猩們的追趕，我沒有讓姐姐和小女兒用漂浮能力帶著我和大女兒快速飛翔，只是步行。
“其實這樣挺有意境的，”我苦中作樂的能力又開始發揮，裝作一臉陶醉的閉上眼睛，“牢籠一樣的濃霧中，四個人在荒蕪人煙的巨大城市中漫步，不知道終點在何方，但心中始終懷抱希望。”
“希望什麼，我心裡都發毛了。”姐姐笑拍了一下我的腦袋。
“爸爸，你真的好像教父呢。”大女兒的眼冒星光，雙手捧胸的看著我。修女的妄想又開始了，但是，我喜歡。
“爸爸就是我的終點。”早已經像樹袋熊一樣掛在我後背的小女兒把嘴巴靠到我耳朵，輕柔地說道。
我愛你們，不管這條路的終點在哪，我會陪著你們一直走下去。
我們一直走，一直走……在黃昏來臨，把濃霧染成金黃色中帶些暖紅的時候，我們走到了京都國際機場。
眼前的景觀終於出現了些變化，不再是一棟棟鋼筋混凝土高樓，而是一片空曠。但也只是相對的，在廣闊的地面上，一根根尖頭黑色金屬棍憑空出現，突起地面數米高，每根金屬棍頂端，都刺穿了一個裸體的人類屍體，這些屍體被刺穿後姿勢各樣，都一臉的痛苦。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們皮膚都飽含水分，光看皮膚的話，完全不像死了的樣子。
“這是怪物們在舉行烤肉派對嗎？”我不知道對誰問道。
“……惡趣味。”
經過長時間的冒險後已經習慣死亡的我們沒有過多理會眼前的大陣仗，繼續大步往前走。
十多分鐘後，我們到了航站樓。樓前，是一架墜毀的客機，不過……墜毀得太華麗了吧？
這是一架通體白色的巨型客機，機頭已經撞毀，斷面處，正冒著火焰，但完全沒有燒掉客機的機身，客機墜毀的時間，像是停止了一樣。客機周圍數百米，由內向外，發散性的鋪滿了厚厚一層純白色的羽毛，羽毛間，像剛才在機場外圍看到的一樣，憑空從地面刺起了一根根尖頭金屬棍，但粗了很多，顏色是銀白色的，它們刺穿的也不再是人類赤裸的屍體，而是怪物的。各式各樣，體型或大或小。巨型地鼠，骷髏巨獸，萬結蟲……合著羽毛，讓墜毀的客機顯得十分悲壯而聖潔。
等等，這飛機是……QANTAS的？
我仔細看了看，發現這架墜毀的飛機竟然是澳洲航空公司的，飛機的尾部，醒目的印著一個直角三角形的紅色LOGO，LOGO中，是澳大利亞國寶袋鼠的變形簡圖，再看向機身前半段，大寫的澳洲航空英文——QANTAS，清晰無比。
我心跳突然有些加快，該不會……姐姐也有些驚訝，可能和我想到了一樣的東西。她踏著白羽毛組成的道路，快步向墜毀的客機走去，同時招呼我們，“走，我們快進去看看裡面有什麼。”
剛走進客機裡，一陣突兀的歡快鈴聲突然響起。我看向聲音的發源處，姐姐。
姐姐眨了眨眼睛，反應過來，伸手進褐色緊身皮夾克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超薄的九星手機。
“手機沒法用後，因為這個手機太薄，又放在夾克口袋裡，我就忘了丟了，沒想到現在突然間就可以用了，”姐姐一邊說，一邊在手機螢幕上用細嫩的指尖輕點了幾下，“是條簡訊，發信人是……媽！”
我一把從姐姐手裡拿過她的手機，發信人確實是媽，發信時間是二零二零年二月三日，下午三點四十五分，正是世界發生改變的那一天，具體時間上大概是我和媽通完最後一次電話之後的一會。
簡訊內容是這樣：小鬱，我正在飛機上，大概在明天到京城，後天就能回到家。突然很想你們，所以就回來了。我沒告訴你弟弟，想給他個驚喜，幫我保密。
後天見。
這可真是……
“媽可能在飛機上，快找找！”姐姐看完了簡訊，聲音裡有了焦急。
飛機非常大，什麼商務艙，頭等艙，有好幾個艙室，踏著同樣存在於機身內的厚厚白羽毛，仔細找了一段時間，我們在頭等艙發現了一個女人。
為什麼說是女人，而不是媽媽？因為她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而我的媽媽早已經不只這個年齡了。
她神態非常安詳，就躺在頭等艙寬大而柔軟的椅子上，像是睡著了一樣。她盤著個婦人髮髻，臉部圓潤，右眼角有顆細小的黑痣，臉部的皮膚顯得非常細嫩，透出種嬰兒的粉紅色，配上她成熟的五官，讓她透出一種異樣魅力。身上穿的是一套嚴謹的深色商務套裙，裡面襯著一件柔軟絲亮的白底黑條的柳條襯衫，下身套著商務女性必穿的肉色絲襪，淺色的，薄款，白皙修長的腿部透過絲襪，顯得若隱若現，再配上腳上穿的黑皮尖頭高跟鞋，這個女人就是成功而美麗的商務女性的典範。
“這女人是誰啊？為什麼沒看到媽，只有她出現？”我摸著下巴上刺手的短短鬍子，百思不得其解。
“我總覺得，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看見過……”姐姐站在她面前，上下左右，仔細的打量。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了……”我轉過頭問兩個女兒，“你們對她有沒有印象？”
“完全沒有。”大女兒雨露擺手道。
“我沒覺得眼熟，根本沒見過她。”小女兒搖了搖頭，把兩條可愛的小馬尾弄得一晃一晃的。
“啊，原來是……不會吧……”姐姐像是想起了什麼，拳掌相擊，一臉恍然“弟弟你那時候太小可能沒什麼印象，但是你想想，穿著商務套裝，又在這架從澳大利亞過來的飛機上，那條簡訊……”
我不可思議地再次看向眼前這個在飛機座位上沉睡的美麗女人。
“媽？！”
好吧，我又認真了。但是，這次我贏了。
“啊……怎麼……怎麼這麼大，慢……慢一點……嗯……啊……”
“吼？！吼……吼……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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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八爪魚的周圍，冷藍色的尾芒連成了一片，交織在一起，像一個藍色的毛線球。
巨型八爪魚死了，死得不能再死，變成了一堆山一樣的肉末。
我急忙讓姐姐帶我到彤彤身邊，上上下下的檢查起彤彤的身體有沒有事。萬幸，彤彤完好無損，只是能量損耗比較嚴重。
我安了心，轉過頭，吐了口唾沫在那堆肉末上。
肏。夜晚，我們找到了個溫泉谷，正在休息。
“啊……啊……爸爸，我愛死你了……爸爸……啊……”
水霧繚繞的溫泉池裡，彤彤正趴在溫泉池的邊緣，被我抱住小屁股，用後入式不停的幹著。
溫熱的溫泉水激人性慾。我的陰莖泡在水裡，一齣一入在女兒軟嫩的小穴。
女兒滿臉紅暈，翹起水光滋滋的白皙臀部，積極迎合著我在她嫩穴裡的抽插，硬起的小乳鴿隨著我的抽插，一晃一晃的，十分可愛，我把抱住她臀部的手空出一隻，探到她乳鴿上的小點點上，輕輕揉捏起來。
“啊……要，要去了……”女兒到達了高潮，淫水噴出，腔道里開始緊縮，把本就窄小的陰道收縮得讓我陰莖沒有了容身之地。
我沒有可以忍耐，把陰莖抵在她的子宮口，腰椎一酸，射精了。
“呼，呼……”我抱住彤彤嬌小的身體，呼呼的喘著氣，大手在她光滑的身體上到處輕撫著。
今晚的彤彤非常主動，一進溫泉就和做了起來，我今晚在她體內已經射了足足五次了。大女兒和姐姐也很善解人意的沒有打擾我們，在一邊玩起了雙鳳。
我把彤彤的身體轉了過來，讓她保持著被我插入的狀態，坐在了我大腿上。
“對不起，彤彤，爸爸真沒用。”我有些沮喪，白天女兒差點死了，自己卻沒能做到什麼。
“怎麼會呢？爸爸還有大肉棒啊，可以給我們衝能，沒有爸爸，我們什麼也做不到哦。”彤彤抱住了我的腰，頭靠在我的心口處，安慰道。
“嘻嘻，弟弟是我們的支柱呢，可不能喪失鬥志啊”姐姐鬆開了玩弄雨露乳房的纖手，轉頭對我眨了眨眼。
“對啊，爸爸是教父呢。”雨露說起了很久以前的一個玩笑。
“說起教父……”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我現在想看看背後的圖案現在變成什麼樣了，上次看好像都是一個月前的事了。”
“我去幫爸爸你拿鏡子。”彤彤從溫泉池裡站了起來，摸了摸剛剛脫離我陰莖的大陰唇，“咻”的一聲飛去找鏡子了。
很快，彤彤回來了，手裡拿著幾面非常大的鏡子。
我赤裸的站在溫泉池的一邊，在幾面大鏡子的數次折射下，在眼前的鏡子看到了自己背後已經變得十分完整而清晰圖案。
“……哇。”我都不禁感慨了，實在是太炫了。
背後的圖案不但十分精美，而且十分恢弘。第一眼看過去，就會注意到圖案裡一個佔面積最大的女人，她盤著個聖潔的黑色髮髻，臉部柔和，右眼角有顆美人志，眼睛半眯著，看著身前的一個男人，身上穿著類似希臘聖女的淺色長裙，但左手撩起了長裙的裙襬，右手伸入裙內，兩指分開了自己陰唇，顯得淫蕩又聖潔。裙子的背後，有著一對寬大的翅膀，翅膀中不是想象中的羽毛，而是一個個交疊在一起的怪獸圖案，猙獰而醜陋的眾多怪獸們一個擠一個，張嘴咆哮，但動彈不得，像是被翅膀困住似的。
這個淫蕩而聖潔的女人她看著的男人站在圖案正中央，是圖案裡第二大的人像，處於倒三角形圖案的中心，全身赤裸背，姿勢誇張的向後弓腰，讓觀看者看到了他興奮的臉和勃起而粗大的陰莖，陰莖前端，精液噴射出來，藝術誇張式的，精液分成了無數道，分散到圖案每個角落，讓圖案顯得十分平衡。其中線條最粗的那道精液直直往上，呈直線的進入了面前那個淫蕩而聖潔的女人被她自己分開的陰唇內，隱沒消失。
除了這兩個佔比例最大的人，畫面裡還有其他人，但都相對小非常多，密密麻麻的分成兩部分。一部分集中在圖案上部，都是女人，頭朝上，雙手捧胸，臉部安詳，剩下的一部分全部都是頭朝下，姿勢各異，面容扭曲痛苦，再配旁邊那詭異的花紋，讓下半部分顯得比上半部分黑暗很多。
那個男人真是站在上下部分的中央，陰莖射出無數道精液，讓整個倒三角圖案畫面平衡的同時，也讓它顯得十分壯大恢弘。
“嘿嘿，沒想到還挺好看嘛，賺了。”我學者健美先生的姿勢，抬肩，彎起小臂，倒三角形的恢宏圖案隨著肩胛骨的移動，大張開來，更顯威猛。
“臭美的小鬼。”姐姐扭了我腰部的軟肉一下。
“你們說，這圖案什麼意思呢？會不會暗示什麼，還是隻是這個崩壞的世界的無聊做的，沒有實際意義？”我對面前三個赤裸的女人提問道。
“這個世界只有爸爸一個男人，圖案中那個男人大概就是爸爸了……讓爸爸你去當死人的教父？”這是大女兒。看來你想當修女了。
“這是一個說明圖，說明爸爸的精子有開發超能力的功效！”這是小女兒。
嗯，這個比較靠譜。
“你看那條最大的精液是射向最大的那個女人，我是我們四人中年齡最大的，毫無疑問，這個圖是說讓你把最多的那份精子射給我。”這個是姐姐。嘖嘖，姐姐，看來我平常灌溉得還不夠啊，飢渴了？
最終，討論以沒有結果告終。
凌晨，溫泉谷配套酒店的套房裡。
女兒們已經睡熟，我摟著彤彤，粗糙的手掌輕輕貼著她的小小的臉蛋，一直睡不著。
我動搖了。越往北，似乎越兇險，今天那隻會變色的和轉換屬性的巨型章魚就是例子，我差點就失去了我的女兒……我開始懷疑那個收音機裡傳來的聲音是不是真實的，甚至，是不是個陷阱？如果是陷阱，我怎麼可以為了生存希望渺茫，甚至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妻子，把還活著的三個家人帶入深淵？我該怎麼辦？
一隻柔潤手臂的摟住了我，是姐姐。
“不要想太多，睡覺。”背後，傳來了姐姐夢囈一樣的聲音。
……就到京城吧。到京城後，如果還是隻是越發兇險，我們就回到南方，相對安全的南方。
＊＊＊ ＊＊＊ ＊＊＊
“十”
因為擔心再遇到過於強大的怪獸，我們在溫泉谷里暫時停了下來，並且開始修養增強自身的實力。這期間我日夜不停地和三個女人做愛，不停的射精，不停的強化她們的超能力。幸好我已經不再是普通的人類，要不然，我早就精盡人亡了。
收穫是豐碩的，兩個多月後，三個女人的超能力到達到了新的高度。
姐姐的聖光不僅儲量大增，強度增強，還突破了原有的侷限，得到了一個不算是攻擊技能的攻擊技能。束縛光圈，可以束縛不限制體型的生物，一天後自然死亡。
大女兒原本由於和我毫無血緣關係而微弱的超能力也終於可以不用依靠狙擊槍而憑空釋放出來，如冰雨術，中範圍冰封，直徑五十米，體質不夠強壯者會被直接凍死，而不是僅僅被冰困住。
小女兒是進步最大的人，超能量控制力和控制量都有非常直觀的長進。如本來只能控制一道小臂粗的雷電進行射擊，現在能夠控制數道半個水桶粗的雷電，收縮自如，動靜隨心。
做足了準備，我們雄赳赳氣昂昂的向京城進發，二零二一年，一月，一日，我們一行三人到達了京城。
亮黑色路虎汽車裡，我正在副駕駛座上。
“姐姐，你有沒有覺得霧越來越大啊？”我把手伸出窗外，揮了揮，縮回到車內，手掌上已經沾了薄薄一層水。
“是啊，剛才還能看清挺遠的，現在……連三十米外都看不清。”姐姐手握著方向盤，微微皺著好看的眉頭，顯得有些擔心。
大女兒像我一樣把手遞出了窗外，過了一會，她鬱悶的說道。“我控制不了這些水氣。”
情形，已經超出了我們的預料。
我轉過頭看回身看了後座上兩個乖女兒一眼，轉回身，心裡已經下了個決心。
“我們回頭吧，出城。”
“你……”姐姐兩眼驚訝地看著我。“你是說往回走？”
“對，往回走，往南方走。”我把頭伸出了開啟的車窗，不讓她看到我現在的表情。我深深吸了一口空氣，很溼潤。幾個月了，我從未感覺世界像現在這般，如此真實。
姐姐把手掌伸進我的掌心，用力的握了一下。鬆開後，她掉轉方向，岔到了另一條路。
“姐姐，這好像不是出城的路啊？”我發現了異狀。
姐姐側過頭，對我眨了眨眼睛，“我們試著繞過京城，看看行不行。”
……謝謝你，姐姐。
但是，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我們迷路了。我們就這麼按著地圖和路標走，還是迷路了。整座京城，都混亂了，已經不再是原來的京城。
再次停下來，是在一個貌似地安門廣場的地方。這裡的霧小了許多，視野範圍一下擴大了，也一下了把我們嚇著了。
眼前，是無數只黑猩猩。任何可以攀爬的地方，都有他們的身影，草坪上，石碑上，鐵桿上……數不清到底有多少隻，只是地安門廣場上全是黑色的毛髮的影子。估計有密集恐懼症的人一看到這架勢得立馬暈過去。
與普通的黑猩猩不同，它們都有著一雙赤紅色的眼睛，都在微微的放光，在迷濛不清的大霧天裡，連成了一片紅點組成的海洋，異常詭異恐怖。
“嗡。”它們發現了我們，齊刷刷的轉過他們毛茸茸的頭，用詭異的紅眼睛直盯我們的路虎車。但都不動，除了一隻。
這隻黑猩猩特別的大，比別的黑猩猩大了兩倍左右，眼角有塊疤痕，正伏在地上，搖擺著四肢緩緩向我們走來。
“肏，了不起啊？你以為你凱撒呢？”我把手伸出車窗外，對這隻特別大的黑猩猩豎起了右手的中指。
“吼！”“鏘！”整齊到不可思議的怒吼聲響起，本來都是四肢著地的黑猩猩們全都人立起來，象人一樣雙腳站立了，與此同時，他們微擴胸肌，雙掌指關節處竟然都在一片金屬聲中伸出了三根散發著冷芒的金屬勾爪。
……好吧，我說錯了，你們是凱撒和金剛狼搞基的後代。
“跑啊！！！”我也大吼。
這麼多，打死都打不完！
姐姐猛踩油門，掉轉了方向，反方向全速賓士。猩猩們也全速奔跑起來，把大地震得“轟轟”的響。但是跑得不是很快，只是勉強追在路虎車的屁股後面。
幸好，你們腿短。
“哼，怕什麼，看我去收拾掉他們。”
小女兒一臉驕傲，用電磁浮空術飄到了亮黑色路虎車車頂，站在了上面。她英姿颯爽的一甩自己的馬尾辮，伸直手臂，做了個手槍的動作，“嘭！”
幾道腰粗的冷藍色雷電從她嫩小的指尖射出，擊中了數只黑猩猩。
但是……被擊中的黑猩猩頓了一下，晃了晃腦袋，繼續追了上來。毫髮無傷。
“怎麼會？！”小女兒不信邪，從周圍吸附來一些金屬，撞向黑猩猩。還是沒用，金屬差點撞到黑猩猩的時候，就突然墜落了下來，像是有什麼立場抵消了女兒的超能力。
“超能力好像對這些大猩猩無效……你們去試試。”我對姐姐和大女兒說道。
姐姐和大女兒相繼使用自己的超能力攻擊，但是均以失敗告終。
大女兒的冰封完全凍不住他們，只有不算超能力的狙擊槍射擊能夠傷害到它們，但是對比海洋浪潮一樣追在我們後面的黑猩猩數量，大女兒的射擊量實在是太少了，根本沒法壓制住它們追擊的勢頭。姐姐的新技能，束縛光圈也沒用，剛剛碰到它們的皮膚，就散成一粒粒聖光粒子，消散在空氣裡。
打不過，只能跑。
在變成迷宮的京城裡，我們開著路虎汽車不停的跑，猩猩組成的海洋在後面不停的追，像是沒有盡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汽車上的油表快要告竭時，猩猩們不追了。
我們當然不敢也停下，繼續往前開。
我透過後視鏡，看著已經變成點狀的黑猩猩，有些奇怪，“它們怎麼突然停下了？”
兩個女兒和姐姐都是一臉怪異的看著我，聲音整齊地說道：“你又認真了。”
好吧，不小心認真的我又輸了。
汽車開足馬力一直向前行駛，恢復到了濃郁的大霧中，我們也分不清方向，只是一直往前開。終於，沒汽油了。
因為後面已經沒有了黑猩猩們的追趕，我沒有讓姐姐和小女兒用漂浮能力帶著我和大女兒快速飛翔，只是步行。
“其實這樣挺有意境的，”我苦中作樂的能力又開始發揮，裝作一臉陶醉的閉上眼睛，“牢籠一樣的濃霧中，四個人在荒蕪人煙的巨大城市中漫步，不知道終點在何方，但心中始終懷抱希望。”
“希望什麼，我心裡都發毛了。”姐姐笑拍了一下我的腦袋。
“爸爸，你真的好像教父呢。”大女兒的眼冒星光，雙手捧胸的看著我。修女的妄想又開始了，但是，我喜歡。
“爸爸就是我的終點。”早已經像樹袋熊一樣掛在我後背的小女兒把嘴巴靠到我耳朵，輕柔地說道。
我愛你們，不管這條路的終點在哪，我會陪著你們一直走下去。
我們一直走，一直走……在黃昏來臨，把濃霧染成金黃色中帶些暖紅的時候，我們走到了京都國際機場。
眼前的景觀終於出現了些變化，不再是一棟棟鋼筋混凝土高樓，而是一片空曠。但也只是相對的，在廣闊的地面上，一根根尖頭黑色金屬棍憑空出現，突起地面數米高，每根金屬棍頂端，都刺穿了一個裸體的人類屍體，這些屍體被刺穿後姿勢各樣，都一臉的痛苦。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們皮膚都飽含水分，光看皮膚的話，完全不像死了的樣子。
“這是怪物們在舉行烤肉派對嗎？”我不知道對誰問道。
“……惡趣味。”
經過長時間的冒險後已經習慣死亡的我們沒有過多理會眼前的大陣仗，繼續大步往前走。
十多分鐘後，我們到了航站樓。樓前，是一架墜毀的客機，不過……墜毀得太華麗了吧？
這是一架通體白色的巨型客機，機頭已經撞毀，斷面處，正冒著火焰，但完全沒有燒掉客機的機身，客機墜毀的時間，像是停止了一樣。客機周圍數百米，由內向外，發散性的鋪滿了厚厚一層純白色的羽毛，羽毛間，像剛才在機場外圍看到的一樣，憑空從地面刺起了一根根尖頭金屬棍，但粗了很多，顏色是銀白色的，它們刺穿的也不再是人類赤裸的屍體，而是怪物的。各式各樣，體型或大或小。巨型地鼠，骷髏巨獸，萬結蟲……合著羽毛，讓墜毀的客機顯得十分悲壯而聖潔。
等等，這飛機是……QANTAS的？
我仔細看了看，發現這架墜毀的飛機竟然是澳洲航空公司的，飛機的尾部，醒目的印著一個直角三角形的紅色LOGO，LOGO中，是澳大利亞國寶袋鼠的變形簡圖，再看向機身前半段，大寫的澳洲航空英文——QANTAS，清晰無比。
我心跳突然有些加快，該不會……姐姐也有些驚訝，可能和我想到了一樣的東西。她踏著白羽毛組成的道路，快步向墜毀的客機走去，同時招呼我們，“走，我們快進去看看裡面有什麼。”
剛走進客機裡，一陣突兀的歡快鈴聲突然響起。我看向聲音的發源處，姐姐。
姐姐眨了眨眼睛，反應過來，伸手進褐色緊身皮夾克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超薄的九星手機。
“手機沒法用後，因為這個手機太薄，又放在夾克口袋裡，我就忘了丟了，沒想到現在突然間就可以用了，”姐姐一邊說，一邊在手機螢幕上用細嫩的指尖輕點了幾下，“是條簡訊，發信人是……媽！”
我一把從姐姐手裡拿過她的手機，發信人確實是媽，發信時間是二零二零年二月三日，下午三點四十五分，正是世界發生改變的那一天，具體時間上大概是我和媽通完最後一次電話之後的一會。
簡訊內容是這樣：小鬱，我正在飛機上，大概在明天到京城，後天就能回到家。突然很想你們，所以就回來了。我沒告訴你弟弟，想給他個驚喜，幫我保密。
後天見。
這可真是……
“媽可能在飛機上，快找找！”姐姐看完了簡訊，聲音裡有了焦急。
飛機非常大，什麼商務艙，頭等艙，有好幾個艙室，踏著同樣存在於機身內的厚厚白羽毛，仔細找了一段時間，我們在頭等艙發現了一個女人。
為什麼說是女人，而不是媽媽？因為她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而我的媽媽早已經不只這個年齡了。
她神態非常安詳，就躺在頭等艙寬大而柔軟的椅子上，像是睡著了一樣。她盤著個婦人髮髻，臉部圓潤，右眼角有顆細小的黑痣，臉部的皮膚顯得非常細嫩，透出種嬰兒的粉紅色，配上她成熟的五官，讓她透出一種異樣魅力。身上穿的是一套嚴謹的深色商務套裙，裡面襯著一件柔軟絲亮的白底黑條的柳條襯衫，下身套著商務女性必穿的肉色絲襪，淺色的，薄款，白皙修長的腿部透過絲襪，顯得若隱若現，再配上腳上穿的黑皮尖頭高跟鞋，這個女人就是成功而美麗的商務女性的典範。
“這女人是誰啊？為什麼沒看到媽，只有她出現？”我摸著下巴上刺手的短短鬍子，百思不得其解。
“我總覺得，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看見過……”姐姐站在她面前，上下左右，仔細的打量。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了……”我轉過頭問兩個女兒，“你們對她有沒有印象？”
“完全沒有。”大女兒雨露擺手道。
“我沒覺得眼熟，根本沒見過她。”小女兒搖了搖頭，把兩條可愛的小馬尾弄得一晃一晃的。
“啊，原來是……不會吧……”姐姐像是想起了什麼，拳掌相擊，一臉恍然“弟弟你那時候太小可能沒什麼印象，但是你想想，穿著商務套裝，又在這架從澳大利亞過來的飛機上，那條簡訊……”
我不可思議地再次看向眼前這個在飛機座位上沉睡的美麗女人。
“媽？！”
好吧，我又認真了。但是，這次我贏了。
“啊……怎麼……怎麼這麼大，慢……慢一點……嗯……啊……”
“吼？！吼……吼……吼……”
【完】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