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入心靈裂隙】第二章 反面才是真實?女警姐妹的墮落(翻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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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9

每一個人應該都清楚他究竟有沒有問題!」

  光激動地站了起來,聲嘶力竭地叫喊道。

  「可是就是得不到證據啊。」

  組長反駁道。

  「就因為這種事情就放棄調查,這不是我們小組應該做出來的事情!」

  「小光!」

  「以前我們不也一樣遇到過許多別的困難到幾乎想要放棄調查的罪犯,但最
後不都還是堅持到底解決了嗎?怎麼能這樣就結束呢?!」

  「小光你冷靜一下!」

  年輕警察按住她的肩膀勸說道,組長冷靜地注視著依舊無法平息下來的光,
緩緩開口道:

  「別讓我再說這麼多遍了,吉田。」

  「是因為來自上層的壓力所以才被迫放棄嗎?那我們也可以利用權限盡力排
除的啊,以前不都是這麼解決的嗎!?」

  光不依不饒道。

  「沒有什麼上級的壓力,只是警視廳長在例行的方針報告裡提的。」

  「我不能接受!」

  「但我們現在也沒有證據!」

  組長終於忍不住了厲聲說道,辦公室當中頓時瀰漫起緊張的氣氛,但兩人卻
毫不在意地針鋒相對著。

  「按照吉田你的意思,你沒有證據就想要去抓人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要找到證據不就行了嗎?」

  「聽好了,你知道在你不在的時候我們做了多少工作嗎?!能想到的調查手
段我們全都做了,即便是到了最後都一直在盡力掙扎,但如果這都拿不出什麼證
據的話,那就只能放棄了明白嗎?」

  組長臉上同樣也是一臉怨憤,很明顯長期無果的調查令他心裡積攢下了許多
怨氣。

  「可是嫌疑人還在財務省工作的時候……」

  「早就調查過了,什麼可疑的東西都沒有發現!」

  組長用拳頭用力地敲著桌子,令在場的每個人不禁都感到了巨大的壓力與震
懾力,但卻唯獨對光不起作用。

  「可是、可是我們明明是未解決案件調查小組啊!我們是永不服輸的未解決
案件調查小組!距今為止從來都沒有失敗過,怎麼能接受這樣的結局呢!?」

  明白這意味著與時宗交易失敗的光,在恐懼、挫敗以及對於妹妹的焦慮的驅
使下已經幾乎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顧地嘶吼道。

  「小光!」

  「看來再怎麼說下去吉田這傢伙也不會罷休的!」

  「我是不會閉嘴的!也是不會認輸的!」

  「別說了混賬!快閉嘴吧你!」

  房間當中一時間怒罵聲四起,光的心已經變成了一團亂麻,而正當她準備繼
續這樣不依不饒下去的時候,隨著啪的一聲響,一陣火辣辣的痛覺從她臉上蔓延
了過來。

  「我們並不是為了決出勝負才進行調查的,當然也會有解決不了的案件了!
在你加入之前有,以後也永遠會有!」

  組長鐵青著臉地看著光,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道。光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
的愣在了原地,半響之後才擠出了一句:

  「怎麼會……」

  「可是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這爭論著勝負,難道你現在還不理解我們調查組
引以為傲的精神到底是什麼嗎?」

  「我、我才不是這個意思……」

  光想要辯解,但被對方給打斷了。

  「你先回家休息一陣子吧。」

  「欸……?」

  光難以置信地看著平日雖然一貫嚴肅但不失體貼的上司,感覺視野逐漸模糊
了起來,心中似乎也有什麼東西隨之碎掉了。

  「我叫你先回家去。」

  「組長,這……」

  「我明白了,那我先回去了。」

  與光同期的年輕警察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光只是默默地應答了一句,然後便
轉身離開了房間。雖然緊張感隨著她的離去而消散了,但屋裡經過一陣爭吵還是
充滿了尷尬的氣氛。年輕警察看著光消失在門口的身影,心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
感,他總覺得剛剛的光眼神里面,似乎多了一些與以前不一樣的情緒。

  光不記得自己之後做了些什麼,只是渾渾噩噩地在附近漫無目的地走著,也
不吃什麼東西,只是呆若木雞地不停走來走去,連夜已經深了都沒有發覺。最後
不知不覺間她來到了那條人行道上,搖搖晃晃地走到附近的長椅上坐下,深深嘆
了口氣。

  「呼……」

  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一直以來深信不疑的未解決案件調查小組,
竟然會放過犯人終止對案件的調查。對於光來說,小組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憧憬
目標與驕傲,在她還只是個剛入職的新人時,所負責的第一個案件便是同這個小
組合作,而在最後被其中鮮明的團隊精神所吸引的光接受了組長的加入邀請,至
今以來對未解決案件調查小組的不敗紀錄做出了重大的貢獻。

  但在今天,隨著這場爭執,光所相信的這一切都變得粉碎了,失魂落魄的她
並沒有意識到旁邊坐上了一個人。

  「吉田光小姐,對吧?」

  「……誰?」

  光懶得扭頭去看,只是有氣無力地開口問道。

  「哎呀呀,咱們不是已經見過很多次了嗎?難道是天色太暗了看不清楚我的
臉?」

  光意識到旁邊的老人就是自己一直在追查的嫌疑人時宗,但此刻她已經連擺
出應對架勢的力氣都沒有了。而時宗也沒有理會她,繼續自顧自地說道:

  「今天是交易結束的日子,你沒有忘記吧?」

  「嗯……」

  「既然你還記得,那過來吧小悠。」

  「好的,您叫我嗎主人?」

  時宗朝著遠處呼喊道,然後一個光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應答了一聲,興高采烈
地跑過來的少女,比起光的記憶當中的樣子,似乎要成熟了不少。

  「小悠,在外面不能這麼叫哦。」

  在她身後另一個女人說道。

  「啊,我忘了桃子姐姐。那你叫我嗎時宗教授?」

  現在悠的打扮看起來就好像是個無所事事的時尚開放富家女,據光所知,妹
妹的衣櫃裡面肯定是沒有她現在穿在身上的這種橙色迷你連衣裙或者泡泡襪之類
的衣服。當然最為重要的是她對時宗的稱呼,但光現在已經連追問的力氣都沒有
了。

  「光小姐,先不管小悠怎麼樣,我已經遵照約定把她本人給帶過來了。所以
現在,能給我看看你準備的搜查令嗎?」

  「姐姐還真是愛管閒事呢!」

  來人應該是時宗的傭人河野桃子,在光的記憶裡,她此前的穿著打扮一直十
分樸素,但現在她卻穿著一身黑色緊身連衣裙,身上帶著珠光寶氣的金色首飾,
整個人一副性感成熟的打扮,看著光饒有興致地問道。

  「沒有……」

  光勉強從口中擠出了這兩個字,但桃子卻裝成沒聽清楚一樣故意追問道。

  「什麼?您剛剛說什麼呀?請再說一遍呢。」

  「沒有逮捕令也沒有罪狀,你們贏了。」

  光說著嘆了口氣。

  「哎呀呀,那還真是可惜呢。所以小悠以後住在我們這裡也沒關係咯?」

  桃子笑著問道。

  「悠……這真的是你自己的意思嗎?」

  光說著一臉凝重地看向自己的妹妹,試圖抓住最後的希望。

  「嗯當然啦,時宗教授認可了我,所以我以後要在他那裡生活。」

  悠一副認真的樣子回答道。

  「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當然知道啦,就連許多姐姐不知道的事情我都一樣知道呢。不過啊姐姐
……我有一點應該指出來,時宗教授可是贏了姐姐你呢。」

  悠嬉笑著說出的真相彷彿就像是給光的腦袋來了一擊重擊,令她腦子「嗡」
的一震,一股強烈的挫敗感頓時湧上她心頭,此刻光不禁陷入到了一種自己即將
要崩潰的感覺。

  「是啊光小姐,小悠說的沒錯,你輸給了我。」

  時宗也跟著說道。

  「是啊……我輸了……」

  光現在的眼神充滿了暗淡與茫然。

  「所以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嗎?」

  「什麼打算……」

  光疑問道。

  「你還要回到你所在的調查部門嗎?」

  「這個啊……」

  在和組長大吵一架離開辦公室之後,現在光對於是否要回到未解決案件調查
小組不禁有些猶豫。當然更重要的是,自己對於小組一直以來的認識被組長給全
盤否定了,這令她心裡產生了巨大的陰影。

  「要不你暫時在我這裡住上一陣子怎麼樣?」

  就在光躊躇著的時候,時宗突然向她發出了意外的邀請,聽到這話光一時間
不由得愣住了,而時宗則繼續說道:

  「這樣你應該就能夠明白為什麼小悠要選擇在我身邊生活了,而且現在應該
已經沒有人再監視我家了吧?你也不用擔心會被人給知道。」

  「你……」

  光沉吟著看向時宗、悠與桃子,看到女孩們向老人投去的滿含崇敬與愛戀的
熱切眼神,她竟從她們的表情上感覺到了一種似曾相識,於是不知何故沒有拒絕
時宗的提議。看到光微微點頭之後,時宗幾人喉嚨當中發出了滿意的笑聲,迴盪
在深夜的人行道上。

  「嗯……我明白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先休息休息吧……」

  「嗯,利用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吧。」

  「那個,組長……」

  「什麼事?現在我們正在忙,有什麼事情就趕快說吧。」

  「沒什麼,那我告辭了。」

  在光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組長將手機放在一邊打開了平板電腦,目睹了這一連串
事情始末的年輕警察忍不住在一旁逼問道:

  「組長,我不能接受你剛剛的話。」

  「你指什麼?」

  「吉田現在心裡面肯定很受傷,您怎麼能說這種冷漠無情的話呢?」

  中年警察沉吟了幾秒,然後嘆了口氣道:「可是我們還有許多工,又不能
把寶貴的時間全都花在她身上。再說了,看她現在的樣子,無論跟她說什麼都是
沒有用的。」

  「您就這麼確定嗎?」

  「你知道我比你多活了多少年嗎?我可比你擅長應付女人多了,小處男。」

  組長說著不再理會他,開始檢視起電腦來,年輕的男警察一想到不在這裡的
女同事,心頭便覺得焦躁不安,然不禁後對自己什麼都做不了懊惱起來。

  「怎麼了?」

  「我被批准了一個月帶薪休假,但是卻並不是我申請的。」

  「哦這樣啊,也就是說你相當於被他們給拋棄了?」

  「嗯……應該算是吧。」

  光坐在時宗家的廊臺下,將手機放在一旁,雖然臉上在極力掩飾著,但依舊
不難看出其心頭的落寞,時宗坐在她的旁邊,撫摸著下巴上的鬍鬚同其攀談道。

  「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距離交易那天已經過去好幾天了,現在你的心
情應該也已經平靜下來了吧,回家沒問題了?」

  「悠想要回去嗎?」

  光回答道,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不,小悠她說今後要留在我家裡上學,好像已經把平時換洗的衣物之類的
東西全都給帶到宅邸裡來了。」

  光倒並沒有覺得奇怪,自從來到這棟豪宅之後她便始終在目睹著妹妹整天與
時宗等人糾纏在一起。一開始她的確忍不住產生了非常反感的情緒,但隨著時間
推移,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心裡的厭惡卻似乎變得沒那麼深了。光也說不上
來自己的內心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變化,但不知為何,只要一看到悠臉上幸福的
表情,她所產生的這些反感便會自然而然地隨之變淡,甚至有點覺得妹妹能夠像
現在這樣過上有人照顧衣食不愁的快樂生活似乎也不錯,因此到目前為止,光已
經不會再為悠而煩惱,變得默默接受了這一切,不過至於自己……

  為什麼自己心裡對於這件事會猶豫呢?明明之前還恨不得把這裡面的人全都
捉拿歸案,為什麼現在一想到要離開竟還覺得有些不捨?究竟是捨不得妹妹,還
是……

  「我是不會強迫你的,想要回去的話,你隨時都可以回去。」

  正在光心裡猶豫不絕的時候,時宗溫和的說道。聽聞這話光輕嘆了一聲,然
後回答說:

  「……如果我不想要回去呢?」

  「那就歡迎你留下,我同樣不會強迫你。」

  時宗說完雙手撐起膝蓋,從簷廊上站了起來。正準備要離開時,光忍不住叫
住了他:

  「你不想要聽聽嗎……」

  「聽什麼?」

  關於我的事……

  「不想。」

  聽到時宗輕描淡寫的回答,光忍不住追問了起來。

  「為什麼?」

  時宗轉身來到光身邊,將手放在了其鼓起後略顯肉感的可愛臉頰上說道:

  「因為你其實心裡並不想說。」

  「我……」

  被時宗突然掂油光身體忍不住往後一縮,雖然心裡下意識感覺到反感,但她
卻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並沒有採取行動避開,並且話剛說出口便被時宗給打斷了。

  「當然你要是想說的話隨時可以跟我、彩乃以及桃子說,我是不會在意的。」

  時宗的手感覺十分溫暖,令光心裡如同融化般升起了一股暖流,她凝視著時
宗,心中除了原本反感與痛恨之外似乎還夾雜上了別的什麼她說不出的複雜情緒,
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才好。

  「準備好了呢主人。」

  「哦知道了,現在我們要開茶會,一起來參加怎麼樣?」

  遠處傳來了桃子的呼喊聲,並且還斷斷續續地夾雜著悠開心的嬉笑。光朝那
個方向瞥了一眼,然後對時宗微微點了點頭。

  過了幾天,光在廊臺下發著呆,雖然已經在時宗家裡住了一小段時間了,但
她卻依舊不太想要回家。並且隨著時間推移,她甚至覺得自己越來越適應在這裡
的生活了,待得越久就越不想要回到以前的那種生活狀態當中去。明明作為長期
維持正義的警察,是不應該這麼一直混在曾經調查的嫌犯家裡的,如果是過去的
自己,對這種行為肯定是痛恨至極吧。但現在光心裡卻隱越感覺到,自己內心當
中曾經對於正與惡涇渭分明的界線似乎已經開始隱隱有些鬆動了,而且不知為何,
她並沒有預想中的那麼矛盾和痛苦。

  「光小姐,來喝杯茶吧。」

  「還有點心呢姐姐。」

  「嗯謝謝你們,小悠,桃子。」

  桃子與悠手裡端著托盤,肩並肩親密地走了過來。桃子將茶杯遞給了光,悠
則端起茶壺為她盛滿。

  「這廊臺上的景色感覺怎麼樣呀?」

  桃子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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