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檻】第九章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10-29

羞恥』的概念中,徹底解放了出來。」

  「但,」K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因為那場小小的意外,也因為
我們為她提前關閉了高潮的開關。她現在成了一件非常有趣的藝術品。」

  「她的身體會因為膀胱的脹滿而痛苦,會本能地渴望透過高潮來獲得排洩的
快感。但她的身體,卻永遠也無法靠自己達到那個終點。」

  顧遠洲聽著K的解釋,臉上露出了興奮和殘忍的笑容。

  「您將是她唯一的『神』。」K緩緩地說出了最後的宣判,「因為,只有我
們『門檻』,才能為您提供那個能暫時開啟她高潮開關的鑰匙——神經介質-K7。」

  觀察室裡,顧遠洲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半秒。

  他看著玻璃上K那模糊的倒影,又看了看熒幕上那具昏迷不醒的藝術品。

  他的臉上,重新露出了一個更加複雜的笑容。

  牢房內一片漆黑。

  沒有窗戶,沒有鐘錶,時間在這裡失去了意義。

  許靜姝醒來,不是因為陽光,而是因為冰冷。混凝土地面刺骨的寒意,將她
從短暫的昏睡中驚醒。

  醒來後的第一個知覺,永遠是身上那套金屬枷鎖。它隨著每一次呼吸,在皮
膚上進行著微弱的摩擦。她下意識地蜷縮起身體,但那條從尾椎處連線著肛門環
的鏈條,會立刻用它的重量,提醒她早已不再是一個完整的人。

  她抬起頭,看向角落裡那個同樣被鐵鏈鎖住的、沉默的身影。

  「晚音……」

  一個嘶啞的聲音,從乾裂的嘴唇裡滑了出來。

  「你還在嗎?」

  回答她的,只有寂靜。和遠處不知從何而來的水滴,滴落在金屬上的「滴答」
聲。

  沉重的腳步聲,從走廊的盡頭響起。

  是飼養員來送早餐了。

  她的身體本能地開始劇烈顫抖。

  那個穿著深灰色制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男人,停在了她的牢房前。

  就在沉重的軍靴踏入牢門,停留在她身體三米半徑的觸發區時——

  「嗡——」

  一聲高頻率的震動,從穿過她最敏感陰蒂神經的陰蒂釘上爆發出來。

  「啊——!」

  她的身體在地上劇烈地抽搐、翻滾。

  但她的內心,不再有任何困惑。

  她像一頭被訓練好的母狗,在飼養員冷漠的注視下,用顫抖的手伸向自己的
胸部。

  她開始用力地揉捏自己早已麻木的乳房。然後是小腹,最後是作為一切痛苦
源頭的私密地帶。

  她強迫自己的身體,分泌出那作為通行證的、屈辱的液體。

  幾分鐘後,那股劇痛降級為了另一種邊緣的折磨。

  飼養員將一份裝在不鏽鋼盤子裡的營養膏扔了進來。

  盤子在粗糙的地面上滑行,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

  飼養員離開後,牢房再一次陷入死寂。

  震動也徹底消失了。

  這是她一天中最漫長的時光。肉體的酷刑暫停了,精神的凌遲才剛剛開始。

  她拖著沉重的鎖鏈,爬到慕晚音身邊。

  「晚音,」她開始對著那個永遠不會有回應的金屬頭罩,喃喃自語,「你還
記得嗎?十二歲那年夏天,我們一起去偷了李伯伯家果園裡的西瓜……」

  她的聲音很輕、很慢。

  「你當時跑得比誰都快,結果還摔了一跤,把膝蓋都磕破了。」

  「你還哭了呢。」

  她的手緩緩伸了出去,想要去觸碰那個她唯一的同伴。

  但就在指尖即將觸碰到慕晚音赤裸的身體時,她的手又像被火燙了一下,猛
地縮了回來。

  她不敢,她不敢去刺激那具肉體。她怕看到,看到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畫面。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她再一次昏睡了過去。

  一陣清脆腳步聲,將她從噩夢中驚醒。

  那腳步聲很輕、很慢。

  停在了她的牢房前。

  許靜姝緩緩地抬起頭。

  她知道,那個真正的魔鬼來了。

  在這個冰冷的鋼鐵牢房之外。

  趙獻正隔著冰冷的鐵欄,用一種充滿了「玩味」與「欣賞」的目光看著她。

  他走了進來。

  就在他踏入牢房的瞬間!

  讓她生不如死的「神經性震盪」,再一次從她的下體爆發。

  「啊——!」

  她被迫再次,瘋狂地揉捏何玩弄自己的乳房和下體。

  幾分鐘後,那股劇痛降級為了一種持續的折磨。

  然而趙獻卻站在一旁,仍一動不動。

  因為真正的課程,才剛剛開始。

  她爬到趙獻的腳邊。

  「主人……」

  聲音嘶啞、破碎、連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求……求你……幫幫我……」

  趙獻笑了。

  他蹲下身,欣賞著自己的作品。

  在對許靜姝進行了第一次的性交後,趙獻並沒有滿足。

  他將角落裡如同雕塑般的慕晚音,也拖了過來。

  他將慕晚音冰冷的身體,擺放在了許靜姝的面前。

  然後,他再一次從許靜姝的身後,狠狠地貫穿了她。

  「啊——!」

  「別急,我的靜姝。」趙獻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遊戲才剛剛開始。」

  「現在,去舔她。」

  許靜姝的腦海裡,一片空白。

  「不……不……晚音……」

  「舔她!」

  趙獻的每一次抽插,都像鐵錘一樣撞擊著她的宮口。

  最終,她伸出了被舌釘刺穿的舌尖。

  就在她的舌尖,觸碰到慕晚音赤裸的身體時——

  那具如同屍體般死寂的軀體,突然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一個嘶啞、破碎、充滿了本能與渴望的音節,從那個冰冷的金屬頭罩之下,
擠了出來。

  「啊!啊……哼……摸……舒服……」

  當一切結束時,趙獻從許靜姝一片狼藉的身體裡退了出來。

  他坐在一旁,安靜地欣賞著他的兩件作品。

  「嗡——」

  懲罰程式依舊在許靜姝的體內,無休止地折磨著。

  她在剛剛經歷完一場地獄後,再一次,被迫用那雙沒了力氣的手,去撫摸自
己的身體。以緩解那份永不終結的痛苦。

  「啊……啊……停下來……求求你……」

  在這生理與心理雙重崩潰的邊緣,她向趙獻發出了最卑微的乞求。

  「主人……求求你……把這個……拆掉吧……我受不了了……」

  「拆掉?」趙獻笑了,「靜姝,你太天真了。它早已和你的血肉長在了一起。
強行拆卸,只會讓你變成一具殘廢的玩具。」

  「那……那求求你……關掉它……好不好?」許靜姝的眼淚湧了出來,「我
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在十二年前,和你開那樣的玩笑……我
認輸……我徹底地認輸……」

  她的聲音裡帶著最後的絕望。

  「如果你喜歡我現在這樣,沒關係……不拆也行……但是,求求你,把這個
懲罰的開關關掉……我……我實在受不了了……這樣下去,我真的會瘋掉……」

  她徹底放棄了所有的人格與尊嚴。

  「我保證,任何時候,都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去侍奉您……只要您需要……」

  牢房內陷入了長久的寂靜。

  趙獻看著眼前這個,徹底放棄了所有「人格」,只為換取片刻「安寧」的
「奴隸」,臉上露出了一個若有所思的笑容。

  他緩緩站起身。

  「你的服務,很不錯。」他說,「我很滿意。」

  許靜姝空洞的眼睛裡,燃起了一絲微弱的希望。

  「但是,」趙獻的聲音,再次像刀一樣扎進她的心臟,「一隻不會因為主人
的靠近,而興奮地搖著尾巴、流著水的母狗……」

  「留著,又有什麼用呢?」

  香港,木的地酒店。

  雖然馬爾科·陳選擇交代一切,但對於這樣的小人,沈若冰還是充滿了戒備。
她選擇將聯盟小隊的陣地再次轉移回香港。

  酒店公寓內,沈若冰終於接到了三天來的第一個回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
帶著濃重希伯來口音的英語。

  是Izo的隊長。

  「沈小姐,」他說,「任務已完成,但也失敗了。」

  「我們潛入了那座島的內部。那裡的防禦比預想中更嚴密。我們只帶回兩份
情報。」

  「第一,」隊長的聲音變得凝重,「島嶼的核心區域是一個我們無法進入的
『黑箱』。所有的『貢品』都被關押在那裡。我們沒有看到你那兩位朋友的蹤跡。」

  沈若冰的心沉了下去。

  「第二,」隊長頓了頓,「也是……我們用一條腿的代價換回來的、最關鍵
的情報。」

  「我們抓到了一個從『黑箱』裡出來的、喝醉了的飼養員。」

  「從他嘴裡,我們得到了一個名字。」

  「那座島嶼的主人,他們從不直呼其名,只稱他為『太子』。」

  「尊稱的時候,叫『太子殿下』。」

  「他的真名,叫趙獻。」

  「趙獻」這兩個字,讓公寓內的空氣瞬間凝固。

  楚天闊和蕭嵐,像兩尊被瞬間凍結的雕塑,死死地盯著沈若冰。

  沈若冰沒有說話。

  她緩緩轉身,對著早已在計算機前等待的楚天闊,下達了指令。

  「查。」

  楚天闊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移動。

  他將所有的憤怒與絕望,都化作了一行行程式碼。

  他繞過了防火牆,進入了那些被塵封的國家檔案庫。

  最終,他找到了。

  在一份份官方公開履歷之下,他找到了那個將所有線索都串聯在一起的原點。

  趙獻。

  男,三十五歲。

  其祖父,趙振邦,共和國碩果僅存的開國元勛之一。

  其父,趙樹均,上世紀九十年代國家「西部大開發」戰略的核心規劃者與執
行者。曾長期駐紮四川,主導了包括「宜賓港」在內的數個國家級重點專案的建
設。

  公寓內,一片死寂。

  他們終於看清了真正的敵人。

  那不是一個地下組織。

  而是一個早已與這個國家最頂層權力血脈相連的王朝。

  喬安然的意識,從一片瀰漫著化學藥劑氣息的黑暗中,緩緩甦醒。

  她最後的清晰記憶,是雲頂天宮的地下車庫。Ann將一管針劑刺入了她的脖
頸。然後是一片黑暗。

  之後,只剩下一些破碎的片段。被移動的感覺、另一次注射的刺痛、以及手
術室冰冷的天花板從眼前劃過。

  她發現自己披著一件單薄的真絲睡衣,躺在一張床上。

  床很柔軟。房間像一間頂級酒店的總統套房。

  她起身走到門口,試著開門,門是鎖的。窗外罩著一層閃爍著微弱電光的防
護網。

  這是一座更舒適的囚籠。

  她很快感覺到一股熟悉的生理訊號。

  她的小腹傳來一陣輕微的脹痛感,是她的膀胱正在被新產生的尿液填充。

  她走向房間角落的衛生間。

  她坐在冰冷的馬桶上,試圖排尿。

  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的大腦在下達指令,但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

  她一遍又一遍地嘗試。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那份生理上的脹痛感與精神
上的失控感交織在一起,變成了恐慌。

  時間在流逝。

  那份脹痛感從輕微,逐漸升級為針扎般的刺痛,最後變成了刀割般的劇痛。
她變成了一個被自己的排洩物從內部一點點撐到極限的、痛苦的容器。

  「啊——!」

  一個痛苦的聲音從她喉嚨裡擠出。她瘋狂地捶打著自己的小腹,試圖用物理
方式緩解那份來自內部的折磨。

  就在這時,病房的打開了。

  顧遠洲走了進來。

  房間內,只剩下她的哀嚎,和顧遠洲平靜的腳步聲。

  他走到蜷縮在地上的喬安然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痛嗎?」他說。

  「殺……殺了我……」喬安然的嘴裡,只能擠出本能的乞求。

  「不,」顧遠洲搖了搖頭,「死亡太廉價了。你的新生,才剛剛開始。」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如同高階香水瓶般的噴霧器。

  「知道這是什麼嗎?」他將冰冷的噴口對準喬安然的鼻腔,「這是鑰匙。」

  然後他輕輕按下閥門。

  「噗——」

  一股冰冷的霧氣,被注入喬安然的鼻腔。

  幾秒鐘後,她的身體發生了詭異的變化。皮膚變得無比敏感,那件被汗水浸
透的真絲睡衣,每一次摩擦,都像羽毛在搔刮她繃緊的神經。

  但小腹的脹痛,絲毫沒有減弱。

  「現在,」顧遠洲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課程開始。」

  他蹲下身子,開始用手撫摸她那因為藥物作用而變得滾燙的身體。

  「不……不要碰我……滾開……」喬安安然還在做著徒勞的掙扎。

  「別急。」顧遠洲的聲音像耳語,「我只是在為你解釋,K和Finch博士,在
你身上創造了一件多麼偉大的藝術品。」

  他的手緩緩向下,最終停在了她作為一切痛苦源頭的私密地帶。

  「首先,」他像在講解一份科學報告,「他們在你大腦裡注入了一種生物凝
膠,將你負責產生高潮的神經,永久地封死了。」

  「然後,」他的手指開始玩弄她那因為藥物與痛苦而變得敏感的陰蒂,「他
們又把你排尿的開關,與你那早已被封死的高潮開關,連結在了一起。」

  喬安然感覺周圍的一切聲音,在那一瞬間消失了。

  「也就是說,」顧遠洲說,「從今以後,你將永遠失去主動排尿的能力。你
唯一的排洩方式,就是獲得一次足以衝破那層凝膠封鎖的……性高潮。」

  他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啊——!」

  喬安然的身體猛地從地上彈了起來。

  「而我剛才為你吸入的神經介質-K7,」顧遠洲說,「它的作用,就是暫時
地軟化那層凝膠,為你創造一個可以得救的機會。」

  「但是很遺憾,常規的高潮訊號太微弱了,它依舊無法突破那被軟化了的凝
膠。」

  「只有一種,絕對的、足以讓你整個身體都徹底失控的潮吹式高潮……它所
產生的神經訊號,才強大到足以衝破那最後的阻礙,讓你的大腦接收到指令,從
而為你開啟排洩的閘門。」

  他看著喬安然那張早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情慾的臉。

  「所以,從此以後,你想要排尿,就只能努力地讓自己,在我的身下,或者
在你自己的手裡,達到數十次的潮吹式高潮。那樣也許可以勉強排空你脹痛的膀
胱。」

  「哦,對了。」他像突然想起了什麼,「K7的藥效很珍貴,軟化凝膠的時間,
大約只有兩到三個小時。」他頓了頓,看著喬安然那張因痛苦而扭曲的臉,笑了
笑。

  「它在『門檻』的售價,是十萬歐元一瓶。這一小瓶,大概只能用十幾次。」

  「你看,為了把你變成一條合格的母狗,我花了多少本錢。」

  「……人渣……」

  兩個字,從喬安然的牙縫裡吐了出來。

  顧遠洲只是笑了笑,完全沒有在意。他站起身,準備離開。

  「不……不要走……」

  一個嘶啞、破碎、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聲音,從喉嚨裡擠出。

  「求……求你……幫我……」

  [ 本章完 ]
【1】【2】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此間的少年北城過風雪與姬子維持著的既不是普通朋友也不是戀人的不純潔關係高考前,媽媽的陰道和我買的飛機杯通感了與已婚少女的純愛催眠程式女神同學已為少婦在鬥破繼續收取性奴的諸天之旅爸,不要誤會!在體驗完魔法嬌妻的素股侍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