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之戀】(6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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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9

  ……

  隨後的十來天,李有的心緒如墜深淵,耳邊不斷迴響著安雅冰冷決絕的聲音。

  “你就是替代品,一個我用來思念別人的替代品!”

  這句話如刀般刺入李有的心,割裂著他對安雅的眷戀與信任。

  這些天李有也給安雅發去過資訊,然而這些資訊就如同石沉大海,沒有激起一絲一毫的回應。

  他多想安雅能夠回覆他,回覆他那天不過是氣話,然後告訴他,在她心裡他從來都不是什麼替代品,而是她的唯一。

  而每一次等待安雅回覆的過程,李有都像是在黑暗中獨自徘徊,他滿心期盼,卻只能迎來一次次失望。

  他甚至有些後悔,後悔為什麼要問安雅,是不是替代品的答案就那麼重要嗎?

  如果自己不問,是不是現在依然和安雅好好的呢?

  時間在這種煎熬中緩緩流逝,他的心也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愈發沉重,愈發迷茫。

  他開始不斷回想與安雅相處的點點滴滴,試圖從那些回憶中尋找答案,可腦海中浮現的畫面,此刻卻都成了對他的一種折磨。

  他因此整夜整夜的睡不著,酒精成了他唯一的麻醉劑,每晚他都灌下半瓶威士忌,試圖讓醉意吞噬痛苦,好讓自己沉入夢鄉。

  這天晚上,李有再次來到這段時間他常來的一家酒吧。

  他坐在吧檯角落,穿著皺巴巴的白色襯衫,領帶早已解開,整個人的狀態看上去頹廢不已。

  他眼神空洞地盯著酒杯,威士忌的琥珀色液體在杯中晃動,他一口灌下,喉嚨火辣辣的,卻掩不住心頭的酸澀。

  酒吧里人聲嘈雜,樂聲震耳,他的隔壁卻傳來一陣爭吵。

  李有轉頭看去,只見一名壯漢抓著另一個男人的衣領,表情憤怒地罵道:“曹誠,你他媽的,我拿你當兄弟,你勾引我老婆,我操你媽的!”

  被罵的男人滿臉驚慌,試圖解釋,卻被壯漢一拳打在臉上。

  旁邊的女人尖叫著拉住壯漢,眼含淚水地哭喊著:“別打了!是我不對,我錯了,求你別打了!”

  這一幕,如針般刺進李有的心,腦海裡不自覺地閃過楊貝貝與張林森,那對姦夫淫婦的模樣。

  心中壓抑的情緒在酒精的催動下徹底爆發,他猛地站起身,衝了過去,揮拳砸向那名“姦夫”。

  “你他媽的王八蛋!勾人老婆的畜生!”李有的拳頭狠狠砸在男人臉上,帶著酒意與憤怒的力道。

  原先出手的壯漢見此情形,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咧嘴一笑,配合李有一起毆打對方。

  桌椅翻倒,酒瓶碎裂,尖叫聲與咒罵聲交織,現場逐漸混亂起來。

  ……

  派出所內。

  調解室冷清而肅穆,牆上掛著“人民警察為人民”的標牌。

  李有坐在鐵椅上,白色襯衫上沾著酒漬和血跡,眼神依舊帶著醉意與憤怒。

  被打的男人鼻青臉腫,坐在他對面,旁邊是那名壯漢和哭紅了眼的女人。

  一名民警坐在主位,板著臉,翻閱筆錄:“李有,你說你好好的管人家閒事幹嘛?你知不知道你這叫尋釁滋事?”

  李有低頭不語,心裡知道打人不對,卻又夾雜著解恨的快感。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劉思雅匆匆走了進來,她一改往日的職業裝,穿著休閒,頭髮披散,臉上帶著焦急與無奈。

  她向民警點頭致歉:“警官,不好意思,我是李有的律師,給您添麻煩了。”

  經過民警的調解,劉思雅積極與對方溝通,賠禮道歉,簽下和解書,並向對方賠付了醫藥費。

  民警揮了揮手:“行了,簽了和解書就走吧,下次叫你的委託人別這麼衝動!”

  劉思雅拉著李有走出調解室,注意到他臉上的血跡,便從包裡掏出溼巾,細心地替他擦拭:“李有,李總!你說你好歹是個公司老闆,怎麼還跟街頭混混一樣,在酒吧打架?知不知道這事鬧大了,你得被拘留的?”

  李有拿過劉思雅手上的溼巾,自己擦拭起來:“抱歉,劉律師,這大晚上的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我實在是沒忍住。”他聲音低沉,酒意未散。

  劉思雅嘆了口氣,扶著他走向停車場,她開啟車門,坐進主駕:“上車吧,我先送你回去。”

  李有坐進副駕,搖了搖頭:“先不回去,我想去個地方,劉律師,麻煩你按照我的路線開。”

  劉思雅本想拒絕,但她李有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於心不忍,便按照李有的提示,朝著他要去的地方開去。

  ……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車程,車子駛進了一處高檔小區內,劉思雅將車停在公共車位上後,李有讓她在車上等他,便氣勢洶洶地下了車。

  劉思雅見狀,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於是她給簡青打了個電話:“喂,青青,我現在給你發個地址,你快通知李有妹妹過來。”

  簡青疑惑地問:“怎麼了?是李總出什麼事了嗎?”

  “現在還沒有,但我感覺等下要出事,來不及多說了,我得趕緊去把他追回來。”

  短短一個電話的功夫,李有已經消失在劉思雅的視線中,於是她趕緊掛了電話,下車沿著李有消失的方向追去。

  李有步伐急促,走進一幢單元樓,乘坐電梯抵達了目標樓層,他看了眼門牌號後,重重地敲響了房門。

  幾聲過後,門被開啟,一箇中年婦女探出腦袋,滿臉疑惑:“你找誰?”

  李有皺起眉頭,再次確認了一眼門牌號,冷冷地問:“張林森是住這兒嗎?”

  中年婦女點了點頭:“是的,你是誰?這麼晚找我們家老爺有什麼事嗎?”

  她語氣謹慎,上下打量著李有,顯然對這個不速之客充滿戒備。

  原來這個中年婦女是張林森僱請的保姆,用來照顧現在都懷有身孕的楊貝貝與談曉蕊,她們姐妹倆的飲食起居。

  李有一把推開她,一個箭步衝進屋內,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讓保姆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追上來喊:“哎!你幹嘛?你誰啊,給我站住!”

  李有走進客廳深處,耳邊傳來一陣女人的呻吟與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這聲音像是刀子般刺進李有的心,同時也徹底點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他不顧身後保姆的叫喊,朝著聲音的來源衝去,這讓保姆急得直跺腳:“你這人怎麼回事?我跟你說話呢!快出去!”

  李有來到傳出聲音的房間門口,用力地擰了下門把手,發現擰不開,於是他向後退了兩步,忽然猛地一發力,一腳踹開了房門。

  “砰”的一聲,木門重重地撞在牆上,而房間內的場景,頓時讓他血衝腦門。

  只見臥室內燈光昏黃,一張大床上床單凌亂不堪,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汗味與淫靡的氣息。

  楊貝貝赤裸著站在床邊,挺著近六個月的孕肚,腹部圓潤而飽滿,下腹表面附著一層淡淡地妊娠紋,逐漸向上蔓延,像是孕育著罪惡的果實。

  她的雙腿併攏,膝蓋彎曲,雪白的臀部向後撅起,右臀瓣上屬於張林森的奴印,在燈光下顯得無比醒目。

  她的手腳上依舊塗著暗夜紫貓眼色的指甲油,腳上踩著一雙紅色高跟鞋,鞋跟纖細而尖銳,勾勒出她修長的腿部線條,為這房內的春色更添了幾分魅惑。

  張林森站在她身後,雙手深深陷進她的臀肉裡,十指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紅痕。他努力踮起腳尖,胯下粗大的肉棒插在楊貝貝的蜜穴中,抽插間不斷髮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楊貝貝滿臉潮紅,雙眼迷離,紅唇微張:“啊~~~嗯哦~~~爸爸~~~張爸爸~~~你肏的太深了~~~哦喔~~~好爽~~~”

  談曉蕊同樣赤裸,趴在床上,豐腴的臀部高高撅起,左右臀瓣間的蜜穴與菊穴溼漉漉地微微張合,晶瑩的淫水在燈光下泛著光澤,顯然剛被張林森狠狠使用過,此刻正等待著他的再次臨幸。

  李有注意到,她的右臀瓣上,屬於鄭嘉偉的奴印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一個粉色的心型淫紋所覆蓋,而她原本白嫩無暇的左臀瓣上,赫然多了一個新的奴印——“奴,Z、L、S”

  這是屬於張林森的奴印,而這個奴印的邊緣還微微泛紅,顯然是剛紋上去沒幾天。

  她的手腳上同樣塗著暗夜紫貓眼色的指甲油,腳上踩著一雙黑色紅底的高跟鞋,鞋底如血般鮮豔,襯得她肉感十足的雙腿更加白皙。

  三人對於李有的闖入也感到震驚,他們的動作戛然而止,不約而同地看向站在門口李有。

  楊貝貝眼神慌亂,雙手下意識的護住孕肚,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噠”聲。

  談曉蕊眉頭緊皺,眼中帶著驚慌與怒意,紅底高跟鞋浮在床邊微微晃動,像是禁止李有踏入的訊號燈。

  張林森則露出挑釁的笑,胯下的肉棒又重新抽插起來,動作雖緩,但力感十足,使得楊貝貝不得不去捂住嘴吧。

  李有眼中燃著怒火,這還是他第一次親眼目睹,目睹自己的妻子“楊貝貝”,被張林森姦淫操弄,目睹她們這對姐妹花與張林森雙飛,心中的屈辱與憤怒如火山般爆發。

  他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怒火,猛地衝了上去,一把將張林森拽倒在地。

  而當張林森向下摔去時,他那粗大的肉棒從楊貝貝的蜜穴中突然抽出,發出“噗呲!~”一聲空響,緊接著一道淫水從蜜穴中噴出,與張林森同時落在了地板上。

  楊貝貝來不及感受這股快感,只聽驚叫一聲,一把撲到張林森面前,將他護在懷裡,關切地問:“爸!你沒事吧?”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急促的“噠噠”聲,使得她的孕肚微微顫動。

  談曉蕊也顧不得赤裸,迅速爬下床,紅底高跟鞋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摩擦聲。

  她一把推開還要再次動手的李有,怒目而視地厲聲呵斥:“李有,你要幹嘛?大晚上闖進來是想打人嗎?”

  剛剛談曉蕊趴在床上,李有還沒有注意到,此時談曉蕊面對著他,李有這才瞧見她的腹部微微隆起,三個月的孕肚並不明顯,但白皙的皮膚下隱約可見一絲弧度,像是剛萌芽的罪惡果實。

  根據談曉蕊屁股上的奴印變化,李有估計他們已經做完了親子鑑定,確認了談曉蕊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張林森的了。

  “你們這對賤人!臭婊子!跟這個畜生搞在一起,還他媽一起懷了他的種!”李有指著她們倆的肚子,又指向談曉蕊的屁股:“談曉蕊,你他媽的現在都紋上了他的奴印!還他媽有臉問我要幹嘛?”

  談曉蕊撇過臉去,躲開了李有的目光:“我們用不著你管!”而她這句話,明顯沒有了剛剛的氣勢。

  張林森在楊貝貝的攙扶下,重新站了起來,眼中閃過一抹得意,隨即又胯下臉,惺惺作態地說:“小有,我已經和你母親離婚了,還把所有的錢都給了她,你們卻要將我榨乾抹盡,把我的公司也給奪了去,現在你又不依不饒的衝到我家辱罵貝貝和曉蕊……”

  “你這老東西還他媽有臉說話,你他媽的給我閉嘴!”

  就在李有要再次撲上去時,劉思雅衝進房間,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李有,夠了!快跟我回去。”

  張林森見機,竟在這時將楊貝貝與談曉蕊擁入了懷中,臉上揚起難以掩飾的得意:“貝貝跟曉蕊她們姐妹倆現在也是自願跟我的,這個難道你也要管嗎?就算你要管,前提是你先問問她們,她們願不願意跟你走呢?”

  說話時,他胯下的肉棒依舊硬挺,紫紅的龜頭泛著光澤,粗長的棒身青筋暴起,猙獰而可怖,像是對李有的一種挑釁。

  “操你媽的!老子今天就廢了你!”李有甩開劉思雅的手,就要揮拳衝上去,卻發現又被劉思雅死死地從背後抱住。

  而面前的楊貝貝與談曉蕊,竟將張林森護在了身後,這讓李有更加氣憤,怒不可遏的他就要掙脫開劉思雅的束縛,生撲對方。

  劉思雅用盡全身力氣,拖住李有的身軀,臉貼在他的背上,壓低聲音說:“別再鬧了!對方要是報警的話,你麻煩就大了,走!”

  李有喘著粗氣,眼中滿是怒火,卻被劉思雅的這句話點醒,逐漸放下了拳頭,劉思雅見狀心有餘悸地放開了他。

  “我們走吧,劉律師!”

  聽到李有的這句話,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但在李有轉身時,他還是趁機一腳踹在了張林森的胯部,張林森一聲慘叫,李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李有的這一舉動,讓劉思雅的目光聚焦在了張林森的胯下巨物上,如此粗大雄壯的肉棒,讓她的眼中閃過震驚。

  楊貝貝與談曉蕊姐妹倆,滿臉擔心地攙扶著張林森坐到床邊,關切地問他痛不痛,有沒有事。

  而在楊、談兩姐妹轉身時,劉思雅注意到她們屁股上的奴印紋身,劉思雅並不知道那是什麼含義,只是她們屁股上醒目的“奴”字,讓她感到觸目驚心。

  她趕緊移開視線,跟著李有快步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或者說是離開了張林森的淫窩。

  而他們身後缺傳來張林森猥瑣的笑聲:“嘿嘿,我沒事,剛剛騙他的,你倆擔心壞了吧?”

  姐妹倆異口同聲地嬌嗔道:“我們沒有!”

  張林森“哈哈”一笑:“老子還不知道你們?不就擔心我這根寶貝壞了,以後沒法塞滿你們的騷逼了嘛。”

  “瞎說,誰稀罕啊!”談曉蕊的聲音傳來。

  “啪!~”的一聲,張林森不知道打在了誰的屁股上:“來,撅好屁股,老子要肏你的騷屁眼。”

  隨著李有與劉思雅走出玄關,保姆關上大門,這才阻斷了裡面的淫聲浪語。

  ……

  第六十一章:雙飛

  回到車內,劉思雅坐在駕駛座,想著剛剛發生的事,仍讓她感到後怕。

  她轉頭看向李有,語氣嚴肅:“李有,李總!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在幹嘛?你這是私闖民宅,還入室行兇!對方一旦報警,就是刑事案件,不是我去派出所籤個和解書,就能把你領出來的了,你知道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嗎?。”

  “虧我之前還誇你冷靜睿智!結果你今天就這麼衝動,去找人打架!一次不夠,還兩次!是嫌我工作太輕鬆,要給我找點事做嗎?”

  李有這次顯然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坐在副駕上,面對劉思雅的責問,耷拉著腦袋,沉默不語。

  劉思雅嘆了口氣,正要開口,車窗卻被敲響了,劉思雅隨即放下車窗,李雨琪和簡青的身影出現在了李有的眼中。

  李有見狀,愣了一下:“你們怎麼來了?”

  劉思雅解釋:“我怕一個人拉不住你,剛才給青青打了電話,讓她通知雨琪總過來的。”

  李雨琪看著李有,眉頭緊皺:“哥,你這是幹嘛?喝這麼多,還跑去打架?”說著,李雨琪轉頭看向劉思雅:“謝謝你,劉律師,給你添麻煩了,我現在就帶我哥回去。”

  不等劉思雅應聲,李有忽然來了句:“我不想回家,你們陪我再去喝幾杯吧,放心,我肯定不鬧事了,就是想喝點,晚上好睡覺。”

  簡青關切地說:“李總,還是回家吧,酒喝多了不好,身體要緊。”

  李雨琪嘆了口氣:“唉!算了,青姐,讓他喝吧,醉了也好,醉了就不用想那些破事了。”她看向劉思雅,繼續說:“劉律師,咱們一起去喝點吧?我請客!”

  劉思雅搖了搖頭:“下次吧,我明天一早得去外地開庭,要早起,你們去喝酒可以,但是要看好他,別讓他鬧事,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

  某家酒吧內。

  李有一行三人,坐在一處角落,不大的檯面上擺滿了威士忌。

  他舉起酒杯,連續仰頭,酒瓶裡的酒隨之快速減少。

  李雨琪與簡青坐在一旁,即沒有喝酒,也沒有阻止,只是滿臉關切地看著李有。

  一瓶見底,李有醉眼朦朧,開始傾訴心中的苦悶:“小琪,青姐,你們知道嗎?剛剛在張林森那個老東西家裡,我看見貝貝跟姐,她們兩個撅著屁股給那老東西操的時候,我發現她們是如此的陌生……”

  “特別是她們兩個護著他的時候,我感覺我已經不認識她們了。”

  “我和貝貝還沒離婚啊,她名義上還是我的妻子,可她竟然如此關心,護著那個老東西!”

  “還有姐!她明明以前那麼討厭那個老東西,現在不但護著他,還他媽跟貝貝一起懷了那個老畜生的種!”

  李雨琪滿眼不可置信:“哥,你說什麼?你是說曉蕊姐,她也……跟張林森,搞在了一起?”

  李雨琪對於楊貝貝出軌懷孕的事情一清二楚,但對於談曉蕊的事情知之甚少,簡青也並未和她說過。

  在李雨琪的印象裡,談曉蕊一直是一位優秀出色,事業心強,獨立自主的人,為此她還把談曉蕊當作自己學習的榜樣。

  想著自己有一天,也能成為像談曉蕊那樣的事業型女強人,可此刻得知談曉蕊也跟張林森搞到了一起,還懷上了他的種,這完全是超出她想象的存在,令她震驚不已。

  李有的聲音越來越低:“還有……她……她早就知道貝貝出軌,可她不但沒有告訴我,還一起瞞著我!”

  “而我……也只不過是她的替代品!是的,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說著,李有一仰頭,又是一杯酒下肚,他雖然沒說出安雅的名字,但眼中滿是痛苦。

  簡青不明所以,皺眉問:“她?誰啊?”

  李雨琪拉了她一下,低聲說:“青姐,別問了,就由著他發洩好了。”

  她想起李有與楊貝貝爭吵時提到的話,隱約猜到這個“她”,就是楊貝貝與談曉蕊的母親“安雅”,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第二瓶酒過半,漸漸地,李有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

  李雨琪和簡青對視一眼,便起身去買了單,回來後,她與簡青一起,試圖獎李有扶起來。

  但兩人嘗試了幾次,寸步未移,她倆是典型的南方小女人,屬於那種嬌小的體型,哪扛得動一米八幾,還爛醉如泥的李有。

  無奈之下,李雨琪向鄰桌的兩個男人求助:“兩位大哥,能不能麻煩幫個忙,幫我扶一下他,把他扶到我車上。”說著,李雨琪指了一下,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的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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