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第二部霜雪詩】(三)母女同侍寢,姐妹各自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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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30


  更讓母女倆難堪的是,她們就這麼溼了,看著那些自己被輪姦強暴的畫卷,
她們就這麼溼了,在夫君父皇的遺像前,她們就這麼溼了,在身後男人輕佻的審
視中,她們就這麼溼了……

  她們都是女人,渴望肉棒的女人,渴望被肉棒侵犯的女人……

  梁王戲謔笑道:「梁漁,這些畫裡,你的母后好不好看?」

  梁漁:「母后自然是好看的……」

  梁王:「對哦,這麼好看的嫂子,只讓朕獨享,於心何忍?」

  梁漁沉吟半晌,終是咬唇道:「這麼好看的母后,就應該獻身與男人們輪姦
內射……」

  梁王:「夏箐,你這寶貝女兒畫得也不錯吧。」

  夏箐:「漁兒向來可愛。」

  梁王:「女兒終究是長大了,這麼淫蕩的性子,單單服侍朕一個男人,太浪
費了些吧?」

  夏箐嘴角抽動,終是洩氣道:「這麼可愛的公主,就應當每日供男人們褻玩
取樂……」

  梁王神清氣爽地仰天狂笑,一掌拍在夏箐那圓潤的屁股上,激起陣陣肉浪,
巨棒卻是徑自鑽入了梁漁的屁眼內,攪弄風雲。

  夏箐吃痛,縱聲淫叫,梁漁更痛,放浪呻吟。

  許是冥冥中那點血脈相連的羈絆,巨龍游曳於那曲折幽深的腸道內,緊緻之
餘,卻無別家後庭那般略帶逼仄的壓迫感,便如遊子歸家,逍遙自在,梁王輕蔑
一笑,挺動腰桿,巨物沿著那溫熱的小徑一探到底,舒服,無與倫比的舒服,也
就只有親手姦淫自己這位親侄女時,他才能徹底忘卻朝堂上的勾心鬥角,忘卻那
段流放邊陲的落魄日子,唯有這點,他由衷地感謝梁鳳鳴,那個讓他吃盡苦頭的
男人,當真為他生了個好閨女,養了個乖性奴。

  巨棒這一插,插往後庭曲徑,也扎入梁漁芳心深處,公主殿下不自覺地蠕動
有著孃親八成風采的大屁股,迎合梁王兇器搗入的角度,淫媚得恰到好處,這些
年,她早就習慣了被梁王姦淫,與叔叔亂倫,她那個每天為梁王而洗刷的屁眼,
已經被調教為最適合梁王的形狀,其他男人當然也能奸入抽插,只是那種獨一無
二的快感,眼下也就只有梁王能享用了。

  況且……梁王爽,她也爽啊!梁王那根肉棒帶來的極致充實感,遠非那些尋
常淫虐器具所能比擬的,更別提院子裡種植的黃瓜了,也只有梁王給予她的滿足
感,才能徹底填補她被調教後的空虛。

  尤其是當著父皇的遺像跟叔叔亂倫,那種強烈的背德感更是讓她這具飽受調
教的胴體興奮不已,自家那枚大屁股不就得比平常扭動得更賣力些?

  她隱隱覺得,母后也是跟她一般境地,雖說母后每每與梁王通姦都一副身不
由己的可憐模樣,可被拋入雲端後眼角眉梢的蕩婦風情,又怎麼可能瞞過她這個
朝夕相處的女兒?那個母儀天下的詩書女子,終究是抵不過日積月累的調教,墮
為沉淪肉慾的性奴隸。

  夏箐這個當孃親的,與寶貝女兒同床受辱,多少也得維持一下作為孃親的體
面和矜持,只是在旁人眼裡,脫光了衣裳的皇后娘娘就算如何正經,又哪有半點
體面和矜持可言?自欺欺人罷了。

  被梁王那根指頭挑撥情慾,雖說遠不如肉棒粗壯紮實,可那靈活度卻不能同
日而語,被玩的這些年,皇后娘娘屁眼裡的那點秘密早已被小叔瞭然於胸,每戳
一下皆是戳進她的心坎,每摳一處皆是摳著她的痛處,防不勝防,避無可避。

  她高潮了,當著女兒的面用屁股高潮了,更丟臉的是被肉棒奸入的女兒還只
是在攀登巔峰的途中,她這個當孃親的反倒就被一根指頭推上了風口浪尖,如果
不是還在被姦汙中,她都想捂著臉一頭鑽進被窩裡了。

  可那也是沒法子的事,年屆四十的皇后娘娘正當如狼似虎的年紀,本身又是
被徹底調教的大美人,需求之旺盛哪是區區恥感所能抵消的,那副猶如貞婦一般
挑眉抿唇,卻又不得不高潮的侷促模樣,反而成全了這位熟婦另一種致命的魅惑。

  看著這麼可愛的孃親,可愛的女兒也忍不住暗地一笑。

  惱羞成怒的夏箐終是掛不住面子,狠狠掐了一把愛女的奶子,嘖嘖,你還別
說,掐女兒的手感就是比掐自己的好。

  這下樑漁也不得不高潮了,母女倆一道恬不知恥地在太監與宮女們面前引吭
高歌,一洩千里,高潮迭起!

  臉面?臉面是什麼?她們這對母女性奴還要什麼臉面!

  梁王笑嘻嘻地將手指遞到梁漁跟前,公主知機,連忙含住這根剛摳挖過孃親
屁眼的指頭,梁王隨後又把夏箐的臻首壓至身下,皇后明瞭,趕緊舔舐那根剛奸
入過女兒後庭的肉棒。

  即便洗刷得再幹淨,那處肉穴畢竟是排洩穢物之處,些許異味在所難免,以
檀口為主人清潔,就是性奴的本分。

  梁王舒了口氣,笑道:「好嫂子,乖侄女,躺床上把你們那下流的美鮑疊起
來,朕今天就要當著梁鳳鳴的面,好好玩弄他的遺孀!」

  母女倆這些年被玩得多了,但當著夫君父皇的遺像被玩還是頭一回,聽著梁
王完全不留情面的話,既是羞怒,又是羞澀,身為皇后公主竟被如此奚落,可心
底怎的就是盪漾著一絲莫名其妙的興奮?

  不多時,母女倆便依言相擁著躺在了床邊,公主在上,皇后墊下,兩對肉球
兒相互擠成圓餅,大腿往外一掰,下體門戶大開,兩隻粉嫩的美鮑就此疊放在一
起,上可玩公主,下可射皇后,此情此景,人間極樂,千金不換。

  梁漁:「陛下,屁眼我比母后先玩過了,這會兒就先玩母親的騷屄吧。」

  夏箐:「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說得本宮好像盼著跟陛下通姦似的……」

  梁漁:「哦,既然母后不要,那就讓我這個當女兒的先行受辱吧。」

  夏箐急道:「別……本宮……本宮又沒說不要,還是請陛下先奸我吧……」

  梁王哈哈一笑,扶著梁漁的屁股,奸入夏箐的淫穴。

  一股熟悉的,如同被烙鐵燙過的奇異觸感掠進私處,梁漁巧笑倩兮,低頭一
把吻住母后香唇,將那高昂嘹亮的叫喚統統攔在舌尖,只餘下陣陣慵懶的繾綣嚶
嚀。

  這對母女花平日裡閒暇之際互淫慰藉,這磨鏡的功夫當然也未曾落下。

  這般風華絕代的母后,怎的就淫墮了,這般乖巧靈動的女兒,怎的就淫墮了,
母女二人已經不想去探究那個聖人也無法解答的難題,此刻的她們只想單純地將
身子交託給彼此,交託給身後的那位帝王,只想恥辱地享受屬於蕩婦的快感,往
日種種皆是過眼雲煙,既然已失去了所有,何不認命好好當個性奴?

  所謂的皇后與公主,躺在床上就只是兩具沉醉於交合的媚肉罷了……

  其實聖人解不開的難題,對凡夫俗子而言倒是再簡單不過,如此尊貴且美貌
的女子,簡直就是上天對男人的恩賜,不調教為母女性奴,豈不是暴殄天物?

  巨龍咆哮著一頂到底,抵住了淫穴深處的宮口,也頂在了夏箐迷亂的心坎,
這種無上的快感是如此的熟悉,讓她彷彿又回到了初為太子妃時與夫君夜夜顛龍
倒鳳的甜蜜日子,那可當真是被插得路都走不穩,後來她才回過味兒來,並不是
她身子孱弱,沒看見那位六境【舞妃】嫁進宮三天就瘸著腿走路了?

  夏箐轉念一想,月雲裳,這個本應讓她嫉恨,卻又無論如何也嫉恨不起來的
女人,夫君逝去的這些年,雲裳又該是怎麼熬過來的?只有她們這些被梁鳳鳴幹
過的女人知道,再精巧的淫具也替代不了那個天賦異稟的男人,她甚至有些慶幸
落入小叔的掌控中,那個悽迷的雨夜,被強姦的不止有她,還有她最心愛的女兒,
她們……她們都在肉棒下情不自禁地高潮淫叫了……

  她騙了月雲裳不假,可歸根結底,也是為了她好呀,她們這些女人,怎麼可
以沒有男人,而唯一真正能滿足她們的,除了身後的這位還能有誰?

  不但是雲裳,甚至還有歌韻和舞腰那兩個孩子……

  夏箐不敢再想下去,她的騷屄富有節奏地夾弄著粗暴的來客,示意梁王不妨
再深入一些,她的身子是梁王的,她的淫穴是梁王的,她的子宮是梁王的,就連
她如今最珍視的寶貝女兒也是梁王的……

  梁王也懶得客套,一杆銀槍一戳到底,無所顧忌地將獸慾宣洩在嫂子的子宮
深處。

  夏箐叫了,叫得跟當年與夫君歡好時一般淫蕩。

  哼,他是強暴了嫂子,可那又如何,猶記得當年梁鳳鳴牽著愛妻柔荑入宮請
安時,他就想著有朝一日要日夜強暴這位知書識禮的恬靜女子。

  梁王痛痛快快地在嫂子小穴內射,片刻後又將肉棒抽出,對那洶湧逆流的白
濁不管不顧,旋又面不改色地扶著嫂子的屁股,插入侄女的花芯。

  跟好嫂子通姦後,又怎能不與乖侄女亂倫?安撫了母親就冷落了女兒,豈是
大丈夫所為!

  公主殿下羞赧且痛快地接受了被叔叔的姦淫,又……又不是頭一回了,母后
都那樣子了,她這個公主又有什麼好矯情呢?若說有什麼不一樣的,就是……就
是在父皇的遺像前亂倫,真的讓她……倍感興奮……

  看呀,父皇,我們母女倆落得如今這般下場,都是拜您所賜呢,看呀,這就
是被真欲教調教成性奴的皇后和公主,這樣淫亂的妻女,是不是讓您欣慰不已?
您在天之靈就放心吧,我與母后定會一天比一天丟臉,一次比一次下賤!

  巨龍獰笑著探入梁漁下體的溫柔鄉,雖與方才那肉穴有八成相像,調教為完
全貼合棒身的形狀,可這細細褻玩之下,卻又是另一番風味,當母親的皇后娘娘,
騷屄內裡一派溫馨祥和的做派,讓梁王插得穩穩妥妥,舒舒服服,暢暢快快。而
當女兒的公主殿下,則多了幾分古靈精怪的跳脫情趣,那夾弄的力度與扭腰的角
度,每每就差上那麼一絲一毫,教人心癢難耐,欲罷不能,唯有一插再插,抽插
不休。

  梁王笑著搖了搖頭,這侄女身子發育得跟嫂子如出一轍,性子卻大相徑庭,
都有膽子挑釁自己了,遙想那年在御花園驚鴻一瞥,遠遠望著幼年的小公主在草
叢上與皇后娘娘一道放風箏,他就斷定這妮子將來必定是位傾國傾城的床戲尤物,
當時就動了母女同收的念頭,許是讓當時的宰相衛乾看透心思,才有了後來的群
臣打壓。

  既然公主都這麼淫賤地勾引自己了,不認真點插上一插,她不就白淫賤了麼?

  梁王獰笑著,一邊勢大力沉地奸入侄女淫穴,一邊挑出指頭,饒有興致地玩
弄起侄女陰唇上的那顆蠶豆……

  梁漁渾身一顫,一頭栽在母后的酥胸上,死命地喘息淫叫,連求饒的話兒都
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地痙攣,一個勁地抽搐,一個勁地高潮……

  可憐的公主殿下別說與梁王爭鋒,壓根兒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夏箐微微一嘆,在床上挑釁西梁兩代君王的女人,似乎都只有敗下陣來的份,
無有例外。

  夏箐柔聲道:「陛下,漁兒性子頑劣了些,您別跟她一般見識,這就射給她
吧,本宮……本宮的那裡又溼了……」

  梁王:「嫂子你說哪裡溼了?朕聽得不是很明白,還有射給誰來著?」

  夏箐俏臉緋紅:「本宮的賤穴又溼了……請……請陛下內射本宮的寶貝女兒
……」

  梁王:「嫂子說的話,朕哪有不遵從的道理。」說完便放開精關,巨量白濁
轉瞬灌滿梁漁子宮,甚至連平坦的小腹也微微撐起些許弧度,這一射之威,堪比
六境高手出招!

  女兒的淫叫尚未平復,母親的春啼便再度繞樑而起……

  翌日清晨,一絲不掛的皇后與公主呆呆看著那副懸掛在床頭的遺像,全然不
覺騷屄裡還源源不斷地滴落著恥辱的餘精……

  烏夜啼,春宮冷。

  繁華落盡,往昔如煙。

  一盞清茶嘆年華,半卷詩書訴寂寥。

  帝家母女慘為奴,夜夜承歡無人曉。

  與之同時,驚鴻門的某個屋子內卻又是另一番景象,兩位面容幾乎完全一致
的傾城少女,皆是身著粉裙的舞姬裝扮,二人分坐圓桌兩側,眼角眉梢,盡是愁
……

  只不過,哪怕是愁容滿面,也掩蓋不住那抹從骨子裡透出的媚,她們就這麼
坐著,單手托腮,便已顛倒眾生。

  所謂紅顏禍水,不外如是。

  驚鴻門中舞姬,以音律舞技聞名天下,而男人們心照不宣的,則是這些美人
們舉手投足間的妖嬈風情,至於能不能將這些個舞姬哄到床上去,則各憑本事了。

  眼下這對孿生姐妹,論修為,論容貌,論身段,論舞技,論歌喉皆是門中翹
楚,能穩壓她們一頭的,縱觀門中上下,唯有如今的掌門月雲裳罷了。

  有這等驚才羨豔的資質,當然只能是月雲裳的那對女兒,梁歌韻和梁舞腰了,
也有傳言若得【辱女榜】上的這二位同床侍奉,那榜首之位可就不好說了……

  可這對天之嬌女又為何事發愁?

  梁歌韻:「陛下當真無賴,咱們好不容易將母妃的褻衣偷了出來,原本是想
著讓他將街頭那些青樓撤去幾家,不成想他卻轉手給咱們送回一箱子衣裳,還美
其名曰一件換一箱,驚鴻門這生意做得穩賺不賠。」

  梁舞腰附和道:「就是,那箱子裡舞裙和褻衣的尺寸,分明是為咱們量身訂
做的,可那些個樣式色氣暴露成那樣子,怎麼可能穿出去見人,不就是想著讓咱
們姐妹倆穿給他看嘛。」

  梁歌韻:「最近這城裡的青樓連續開張了六家,還盡是把選址定在驚鴻門附
近,背後那東家明擺著就是陛下。」

  梁舞腰:「而且許多往日闊綽的熟客最近也紛紛藉口託詞不再光顧驚鴻門的
館子賞舞,門裡這銀子呀,是入不敷出了。」

  梁歌韻:「還不是因為母妃那天公然頂撞陛下惹出的禍事……」

  梁舞腰:「可不是,母妃她倒是痛快了,盡是讓咱們替她收拾爛攤子,如今
把陛下得罪乾淨,她也不想想以陛下睚眥必報的作風,以後還能讓咱們驚鴻門好
過麼?」

  梁歌韻:「門中那些個長老乃至內門的弟子們,對母妃所為亦是頗有微詞,
也是,母妃身為六境大修行者不假,對門派經營卻是一竅不通,若非劍閣多年來
暗中照拂,這賬本呀,只怕傳到咱們手中時就爛掉了,如今只有寄望那幾位進宮
獻舞的姐姐們能討得陛下歡心,至少……至少不再與母妃計較。」

  梁舞腰:「姐姐,箱子裡的那兩套舞裙,咱們穿是不穿?那些衣裳底下還壓
著數枚留影石來著……」

  梁歌韻:「進宮的那幾位姐姐怕是免不了破身侍寢,咱們若是隻想著潔身自
好,豈不是寒了諸位姐姐的心,只不過這一穿,便等於站在了陛下那邊,以後與
母妃就更沒有緩和餘地了。」

  梁舞腰:「那也是母妃自找的,門中弟子對咱們陽奉陰違,還不因為咱們是
梁鳳鳴的女兒,若非母妃心中始終惦記著那個昏君,一而再,再而三與陛下為敵,
咱們何苦落到眼下這田地,哼,都不知道那梁鳳鳴有什麼好,竟讓母妃這般死心
塌地維護他。」

  梁歌韻無奈扶額道:「你就積點口德吧,那好歹也是咱們父皇,你這般直呼
其名,母妃若是知曉又該大發雷霆了,況且聽宮裡的老太監們提起過,父皇別的
本事不敢說,可那御女之術,普天之下無出其右者,母妃忘不了他,也屬人之常
情。」

  梁舞腰連忙將俏臉湊到姐姐身側,輕聲耳語:「難不成比當今陛下還厲害?」

  梁歌韻斜眼道:「說得好像你知道當今陛下有多厲害似的……」

  梁舞腰捂嘴巧笑道:「姐姐你犧牲一下色相,給陛下暖個床不就知曉了,妹
妹敢打包票,姐姐你只要肯放下身段躺下去,那六家青樓第二天就得全都關門大
吉。」

  梁歌韻啐道:「要去你自個兒去,橫豎咱們都長一個樣,陛下也分不出來。」

  梁舞腰:「姐姐此言差矣,要分的話還是分得出的。」

  梁歌韻:「怎麼說?」

  梁舞腰指了指姐姐胯下,仰頭嬌笑道:「我的好姐姐呀,咱們那洞裡不一樣
呀。」

  梁歌韻雙手叉腰,佯怒道:「好你個舞腰,連姐姐也調戲。」隨即又黯然道:
「咱們驚鴻門所修習的【舞道】,境界越高,心中淫性便越重,唯有壓制住心魔,
方能一窺六境玄妙,可惜咱們資質雖高,卻是天生媚體,起初進境極快,踏入五
境後反而舉步維艱,如今跟劍閣那位莫大小姐已是望塵莫及了。」

  梁舞腰:「姐姐,你從未對我提及,那的那個心魔幻象到底是誰?」

  梁歌韻:「我多次嘗試破開瓶頸均是功虧一簣,如今告訴你也無妨,正是當
今陛下!」

  梁舞腰黯然道:「原來姐姐的心魔也是他……」

  梁歌韻聞言一驚:「你也一樣?難不成你也看到了那座春潮宮……」

  梁舞腰苦笑道:「沒錯,幻象中我的長劍未能破開那重重包圍,力盡被擒後,
換上一身淫糜的短裙,當眾與陛下亂倫苟合……」

  梁歌韻:「莫非這便是天意……?」

  閨房中的姐妹倆一定想不到,若是莫留行與李挑燈看到她們幻象中的慘淡模
樣,他們一定認得那身美到了極致,也淫到了極致的露乳舞裙……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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