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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31
李念摸出一粒，想要故技重施放到她乳間，結果一碰那層網發現是硬的，根本碰不到。
“呵呵呵~這衣服的作用你也沒全猜對。”邱裳早笑呵呵的拿走藥丸，小心翼翼的放進床頭櫃的小盒子裡，說道：“這衣服也好，剛才猜到你的底細也好，都是我今晚要告訴你的道理。”
“上次聽說王德發說你不在學校之類的話，沒想到你真是好為人師啊？”李念嘲諷一句，自己兩世記憶，需要你教？
“我確實是老師，現在不說這個，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會跟我一起對付王德發。”
“嘁~有話快說吧。”
“年輕人，姐姐教你第一個道理就是，不要心浮氣躁。”
“姐姐？”
“你叫王德發哥，難道我是阿姨嗎？”
“有道理，姐姐你繼續。”李念點了點頭，手環住邱裳早的腰。
“手！”邱裳早拍了兩下，見沒用，警告道：“就在這摸摸得了，敢摸其他地方，我就讓你好看！”
“那我倒是要見識一下你的能耐了。”李念笑道。
“呵呵呵~”邱裳早捋了下掉下來的髮絲，說道：“說到這了，我先給你講一個好笑的故事吧。”
“你還是先告訴我王德發的目的吧。”
“剛說了不要心浮氣躁，聽話，聽姐姐說。”邱裳早用胸頂了一下李念，李念就老實了，說道：“過年前，有一個武林高手，飛簷走壁的那種，跑到這裡來，想要挾持王德發。是挺能打的，撂倒了好幾個呢，還喊著給我五百萬，饒你不死的狠話，結果被打成豬頭了。”
“誰啊？這麼二？”李念想了一下，這什麼二逼啊，王德發莊園裡的那些侍者，他之前就觀察到，都有好底子在身還都配著槍，用屁股想都知道外域軍區代言人的住所，肯定是精英雲集啊！那少說有數十人啊，自己不動用系統給的各種功法的情況都不敢說能打贏。
“不知道，那段時間我沒還沒回來，只是聽人說的。那人不知道和王德發做了什麼交易，最後被放走了，對外也沒有聲張。”
“噢，你是想說我得罪你也是同一個下場吧？”
“只是一種可能性而已，但以後的事誰都說不準不是嗎？所以，要為任何一種產生的後果負責，才能去行動噢~”
李念點點頭，覺得她說得對。
“真乖，姐姐就喜歡你這樣的小孩，哈哈哈！”邱裳早又用胸部化解了李念的小脾氣，說道：“發現了嗎？你太容易相信人了，你明知道我圖謀不軌，乾的事情能牽連到你，為你帶來殺身之禍，我就用這點小恩小惠就能讓你繼續坐在這裡聽我說，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什麼？”
“你非常容易被人控制而不自知！”
柳香怡的臉伴隨著話語浮現在腦海。
‘說明他不僅能完全接受你，還很好控制。’
第39章 唯一的弱點
“我被你控制了？”李念不屑道。
“不信是吧？”邱裳早見李念不為所動，繼續說道：“你有這樣的神藥，我隨便要了幾下，你隨手就給我了，還是兩次！”
李念不屑一笑，什麼神藥，就一N級道具，他看不上。
“你這不屑一顧的樣子，更是證明了我的推斷沒錯。”邱裳早自信一笑，說道：“我穿這個裙子是為你穿的。就是想再試探一下你，結果你幹什麼了？”
“我幹什麼了？我又沒碰到。”
“就是因為你沒碰到，還給了我，更說明我的推斷是正確的！”
“這又是什麼說法啊？”
“你對漂亮女人……已經不能說沒有防備，是寧願自己吃虧也要滿足對方。”
李念回想了一下，除了對待那些小姐，自己好像真是這樣，就點了點頭。
“所以，當有人利用這點，反過來對付你的時候，你就是被人控制了而不自知。”
“我被你控制了？”
聽到李念又說出這句話，邱裳早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太善良了，這個世界有太多的黑暗，你這樣會吃大虧的。”
剛想槓兩句，想到了南粵的經歷，李念閉上了嘴。
“我都已經挑明瞭我要幹一件會死的事情，你嘴上說著不幫忙，卻跟我繼續接觸，不就是想讓我對你保有好感嗎？”
“我是貪圖你的美色！”
“所以，我穿了這件衣服。”
李念被說的噎住了，這下徹底明白邱裳早要對自己講什麼道理了。如果自己真是為了貪圖美色，剛才沒碰到可以要求，邱裳早已經明確說了她要的就是這個東西，上次已經做過了，沒理由這次不同意，所以當自己沒有進一步行動而直接給她的時候，她就已經確認自己的推論是正確的。
不承認邱裳早說得對的原因，是按照李念的話語來說，只能說願意為美女付出，這不叫控制，是心甘情願。可當明白了邱裳早的意圖後，他承認了。
李念想到了小美的說辭，自己這是舔狗行為。從而覺得蘇卓瑪是極端個例，也有年紀使然，成年人的世界裡，自己這樣無所謂的付出只會被當做傻逼。
“嗯，確實，這個我其實之前已經發現了。但遇到了兩位非常特殊的人，讓我不知不覺又改了回去，差點忘了這世界上有光透不過的黑。謝謝你，你能這麼做的理由，我也明白了，結盟前的坦誠是吧？表示自己不會利用盟友的弱點之類的？”
“是的，對付王德發，我需要你的幫助。”邱裳早滿意地點點頭。
“我有一個問題，你都有死的準備了，為什麼不殺了他？”李念一直很疑惑這個問題。
“因為太低階了。”
“能解決問題不就好了嗎？”
“就是因為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生出更多的問題，才叫低階。”
“願聞其詳。”
“你可能聽過很多殺政敵啊，刺殺啊什麼的，從而改變了某件事是吧？”
“是的，我就是基於此想不通的。”
“很簡單，改變的那個方向，是殺人者想的那個方向嗎？”
李念想了一會兒，有，不多。
“就算成功，殺人只是其中一個步驟而已，還是可有可無的步驟，能成功都是其他方面的功勞，你反過來想，如果一件事成功的絕大多數因素都是其他步驟，殺人只能算一個跳板，那這個跳板有沒有換一個也能成功的可能呢？還有，既然是個跳板，為什麼非要殺死他，讓他消失不是能將影響降到最低？”
“消失？和殺了不一樣嗎？”
“殺人很容易，讓人消失很難。活著死了都在其次，所謂消失就是沒有隱患，就算他活著，讓別人記不起來他還活著，他就和死了沒有區別。相對的，就是不殺也和消失了沒有兩樣，這樣的人活著別人也不會記得他們。可一旦人有了社會地位，他死了會讓很多人注意到，就會造成影響，地位越高，影響越大。這種影響不是指民眾，而是背後錯綜複雜的利益網，你殺的不是一個人，而是牽動了背後無數人的利益，像王德發這種地位，你認為，背後都是些什麼級別的人物？這樣的人，你殺了會帶來什麼後果？殺了他，你的目的還會達成嗎？”
李念聽明白了，明白邱裳早到底在做一件多麼危險的事。王德發不是外域軍長，但卻代表著外域軍長，對付他就等同於對付外域軍區，這跟挑戰大唐軍威有什麼區別？跟打大唐官方的臉有什麼區別？噢，還是有區別的，這不是打臉，這是往臉上潑糞啊！
來盛西前李念對大唐的霸道認知只停留在紙面，就算有南粵的經歷，讓他感覺到民對官的壓力，也沒有認識全面。來到盛西后，各個方面都在提醒他，身為唐民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背後的國家可以將非唐民肆意拿捏，而他們還會感恩戴德，這種統治手段令李念感到害怕，送神像那次經歷感到的狂熱，相比之下簡直低階。
現在，自己跟一個只見過兩次的美婦，準備幹一件讓大唐官方來對付自己的事？瘋了吧！
“就當我沒來過，告辭！”李念背後都溼了，起身就要走。
邱裳早一句話就讓他停下來。
“王德發的目的很簡單，想上一次軍中名妓。”
李念瞬間就明白這個名妓是誰，腦子嗡的一下，停了下來，回頭盯著邱裳早說：“你最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邱裳早感到靈魂都害怕的顫抖，強自鎮定道：“王德發是這麼說的。”
“怎麼說的？”
“同為漂亮女人，我理解有一些風言風語很正常，但是你媽她的經歷，確實……”
“確實什麼！有屁快放！別挑戰我的耐心！”李念雙目赤紅的盯著邱裳早，一股暴虐氣息散發而出。
邱裳早再不敢拖延，語速飛快的說道：“萬古月年輕的時候是以美色聞名軍隊的，有一個白玫瑰的稱號。後來與一位高官相愛，但還未完婚高官離奇死亡，她也跟著消失在公眾視野裡一段時間，等再次迴歸後，就傳出來秘密產子的傳言，但不是之前那個高官的孩子，而是那人的競爭對手，說她因此更上一層樓，任命帶領一支神秘隊伍，據說裡面都是全國各地最頂尖的精英，這樣的隊伍被她一個弱女子帶領，風言風語自然很多，沒過多久有隊員澄清他們是心甘情願被萬古月領導，同時私下又傳出來她幫男隊員發洩，所有人都能隨意使用她那被高官爭奪的肉體。也有人不信，但是沒過多久，這支隊伍在她的帶領下全軍覆沒，只剩下她一個人生還，回來時……她……她……”
“她怎麼了！”
“她懷孕了……”
李念腦子嗡的一下，臉上沒有了血色，從頭涼到了腳底。在草原上，卓瑪因為他從小沒有父親還安慰過他……因為已經習慣了，去祭拜卓瑪父親也沒想過那個問題。
自己的爹是誰？
以前問過姐姐，她有沒有見過爸爸，李湘湘也說沒見過。
姐弟二人從小的記憶中只有媽媽存在。
李念忍不住想出這樣一個故事：年輕貌美的媽媽，進入軍隊就被高官看中，當情婦養著，因為不能小三扶正上位而……
……
“過了這麼多年，還費盡苦心造這些謠，你說你不是害死李隊的兇手，不是讓英烈們無法瞑目的賣國賊，鬼都不信！呵，如果不是為了破除執念，本帥早殺了你了！”
萬古月忍住踢爆王德發蛋蛋的衝動，畢竟踢一個已經昏迷的人除了把他疼醒外，對自己查詢證據沒有絲毫幫助。
“奇怪，這些謠言，為什麼只對他老婆發？噢……他老婆平時在琉球……怪不得，也算一招妙棋。可惜了，本帥早就料到，派那小妮子過去了。”
“如果是我來佈局，就將這些內容，無意中讓廿兒知道，再利用某種巧合，讓他相信這是真的……呵呵，本帥親自將唯一的弱點告訴你，可惜你聽不到。”
……
琉球島，琉球城，外域軍區總部。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良帥也不過如此嘛！”
外域軍長豪邁的笑聲在密室中響起，但旁邊的年輕人卻笑不出來，謹慎的說：“父親，我以為不良帥此舉有點反常。”
“噢？說說看。”外域軍長點了根雪茄，看著螢幕上萬古月在王德發的房間裡翻箱倒櫃，王德發昏睡在一旁引起了他不多的同情。
“以不良人的勢力而言，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將當年的事情還原，可她偏偏要自己去找證據……這說不通啊？”
“讓你早點結婚，你偏不聽。這結了婚的男人才會了解女人，你不懂李隊長的無疾而終，對萬古月有多大的影響，為其報仇經過這麼多年已經成為了執念，你沒聽她自己都這麼說了嗎？不良帥需要絕對的冷靜，才能把握住不良人這把懸在六大軍區頭上的利劍，有一絲一毫的不公允，都會遭到強烈的反擊。給不良帥那麼大的權利，不是讓其為所欲為的……時機到了，不良帥這個身份就是讓她粉身碎骨的罩門！”
“原來是這樣，父親高見！”
“多學著點！哈哈哈哈！現在經不良帥親口承認了弱點，那就讓王德發加大力度！哦對了，上次他不是說用了毒品嗎？怎麼現在一點反應都沒？”
“可能是舊型毒品還量用得少了吧？父親放心，我已經派人送過去最新型的毒品，沾上就不可能戒掉！”
“好，到時候就可以等著看後面的好戲了，哈哈哈哈！”
“可……王德發會安心赴死嗎？”
“左右都是死，能讓不良帥為他陪葬，他死了也能笑著！”
……
晚上和媽媽躺在一起後，李念問不出那個問題，他怕得到的答案他受不了，想了一晚的他找到了個迂迴的辦法。
“媽，我外婆呢？”
“提她幹嗎？想起來就煩！”
“嘿嘿，是您給我身份證我才知道外婆的啊，聽你這語氣，當年好像是你把她氣跑的？是不是做了什麼讓外婆接受不了的事啊？”
“是因為你！我當時要執行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她倒好，不幫我帶孩子，還讓我把你送你奶奶那去，你哪來的奶奶！她就是嫌我當時未婚產子，人家家裡還不認，孩子還跟人家姓了罷了！”
這哪是“罷了”啊？外婆不氣瘋都算抗壓達人了！
“那我奶奶……？”
“那個不能算你奶奶……他們家滿門忠烈，全都為國捐軀了，所以我才讓你姐姐和你姓李。”
什麼叫不能算我奶奶？好像挺複雜的。
“睡吧，這種事媽媽不想多說，與你沒有多大關係，如果有一天你外婆回來，你替媽媽照顧她。”
“媽，那你怎麼……”
“她給我認錯，我就原諒她！”
外婆能認錯嗎？
肯定不能啊！有給孩子認錯的父母，但這件事媽媽才是過分的那個啊！
第二天，李念想陪媽媽去買內衣，結果萬古月說最近忙，要加班。李念提議自己去買，回來穿給他看就行。萬古月拒絕了，沒有說原因，讓他自己去想。
李念只好領著貓狗去學校接卓瑪，一起吃早飯，然後開始了第一次校外的約會。
“你這是溜貓嗎？”李念有些無奈又帶著寵溺的樣子看著心愛的姑娘。
蘇卓瑪從見到小白的一刻起，就把它抱在懷裡，一直沒撒手，聽到心上人這麼說，不僅不放開，還抱起來用臉蹭了蹭小白，說道：“它跑了怎麼辦？我看人家溜貓都是要栓繩子的，你不拴著我當然要抱著了。”
“……”
別說李念了，就連一旁撒歡的小黑都無語了。這姑娘看著挺水靈的，怎麼淨說胡話？這貓一叫就回來，用得著栓繩嘛！
“好，你想抱就抱吧。”
“嘿嘿！終於可以無所顧忌的出來了，人家開心嘛！”
李念寵溺的語氣，懷中可愛又聽話的雪山貓，還有這平常無比的散步，都讓蘇卓瑪感到無比的放鬆與自在。精神抖擻的溜了一天的貓狗，小白和小黑頭一次覺得出來遛彎原來是這麼累的事情。
“啊！哈士奇！是小黑嗎？是小黑嗎？是小黑吧！”
下午五點是約定匯合的時間，李念老遠就看到白髮美少女的身影，自己這邊兩人兩寵也是顯眼無比，白髮美少女噹噹噹的就跑過來了。
小黑吐著舌頭正盡力扮演寵物呢，突然反應上來這白毛小妞是衝自己來的，當下一驚，拔腿就跑！白髮美少女也撒丫子在後面追。
“哈士奇就是精力足，你看著剛還看著蔫兒不拉幾的，這會兒跑的多歡實！”李念跟卓瑪站定，看著一人一狗繞著自己轉圈。
“別說風涼話，快讓小黑停下，讓我摸摸！”白髮美少女一見追不上，邊跑邊向李念喊話。
“咳咳……小黑，聽她的話。”
念公子發話，小黑自然遵從，停了下來接受白髮美少女的蹂躪。
不過被碰到的一瞬間，小黑就傳音道：“公子，這白毛小妞手涼的不太正常。”
“噢，她就是體寒，我幫過她，但效果只能持續很短的時間，你多幫她暖暖吧。”李念不動聲色的回傳完，問艾米麗：“就你一個人？”
“阿克力又不住校，當然是我一個人啊！他們四個到時候直接去網咖。”
聽到這麼說，李念沒由來的鬆了口氣。
……
二月二十日，放學後，無人的操場。
“艾米麗，我已經想到辦法了，畢業後我成立一家公司，到時候在我公司掛個名就行，我會給在5年給你100萬，你也不用上班，可以去做你任何想做的事，你不是很愛跳舞嗎？就去跳吧，我支援你！”
阿克力情緒激動的對艾米麗說。
艾米麗皺著眉頭悄悄拉開距離，為難地說道：“我會靠我自己的努力掙錢的，你不用為這種事操心……還有，我們的事，請你不要利用家人向我施壓，我很不喜歡那樣。”
媽的，媽的，媽的！老子這麼帥，還有系統，你給老子裝什麼清高！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太愛你了，當時昏了頭，想著給伯父伯母說一聲，你就可以早點和我在一起了……”阿克力滿臉歉意的向艾米麗伸手。
艾米麗搖了搖頭，又往旁邊邁了半步，說道：“我已經和你在一起了……只不過，你給我點時間……我想靠自己的努力證明自己，希望你能理解我……”
理解個屁！那時候老子墳頭草都三米高了！
阿克力冷笑一聲，說道：“李念能摟你抱你，我這個男朋友連你手都碰不到？”
白髮美少女身形一頓，瞳孔一縮，不可置信的看向阿克力，“你說……什麼？和你在一起後，李念連我頭髮絲都沒碰過！”
“是嗎？呵呵！”
心中莫名其妙痛了一下，仔細去察覺，卻想起了自己是在與阿克力在一起後將初吻給了李念，一絲愧疚的心情浮現。
“這麼摸我女朋友，總得付出點代價吧？”
與此同時，誰都沒有察覺到，艾米麗體內的綠色氣團像是嗅到什麼美味的大餐般跳動了一下，將那愧疚的心情放大了百倍！
“你想……做什麼？別傷害他，與他沒有關係的！”
哈！我真蠢，早該發現的！男朋友的身份不行，你父母也不行，連他媽子系統都不行！
只有他，才能讓你那不明所以的內心，產生一絲裂縫！
終於抓到你的弱點了！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