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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31
沒過多久,林逸軒那道悽慘的劍光,便降落在了丹霞峰的小院外。
“婉柔!”
他推開院門,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站在桃花樹下,正一臉“焦急”與“擔憂”地望著他的絕美身影。
“逸軒哥!”秦婉柔看到他那渾身是血的悽慘模樣,眼中瞬間蓄滿了淚水,驚呼著跑了過去,將他扶住。
“你……你怎麼傷成這樣……”她的聲音裡,充滿了“心疼”與“自責”。
“我沒事……婉柔……我拿到仙草了!”林逸軒獻寶似的,將那株靜心清神蓮遞到她面前,臉上露出了虛弱而幸福的笑容。
他看著眼前的愛人,她面色紅潤,氣息平穩,看起來安然無恙,心中最後的一絲擔憂,也終於放下了。
看來,那個叫凌風的小子,還算信守承諾。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秦婉柔在看到他斷臂和滿身傷痕時,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厭惡與嫌棄。
一個是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身受重傷的“廢物”。
一個是將自己徹底征服,強大無比的“主人”。
兩相對比,高下立判。
“逸軒哥,你快進去療傷,我……我來為你護法!”秦婉柔“感動”地接過仙草,將林逸軒扶進了洞府。
林逸軒盤膝坐下,開始煉化仙草,治療傷勢。
而秦婉柔,則站在他的身邊,為他“護法”。
她的目光,落在林逸軒那張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上,眼神卻變得無比冰冷和淡漠。
她的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這五日來,她是如何在這間洞府裡,在身下這張軟榻上,被凌風用各種羞恥的姿勢,一次又一次地貫穿、佔有。
她的身體,又開始不受控制地發熱、變溼。
她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心中對凌風那根粗大的、能帶給她無邊快樂的肉棒,產生了無比強烈的渴望。
而她的未婚夫,那個為了她九死一生的“英雄”,此刻,就坐在她的面前,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他還在為了能拯救自己的愛人,而感到欣慰與自豪。
他以為,他帶回來的,是希望。
卻不知,他守護的,只是一個早已被別人玩爛了的、空洞的軀殼。
林逸軒在靜心清神蓮的幫助下,傷勢恢復得很快。
三日後,他便已恢復了七七八八,只是斷掉的手臂,還需要些時日才能徹底痊癒。
這幾日,秦婉柔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端茶倒水,熬藥餵飯,盡顯一個未婚妻的溫柔賢惠。
這讓林逸軒感動不已,徹底打消了心中對凌風最後一絲的芥蒂,只當他真的是個一心為公的“正人君子”。
他甚至還覺得,自己之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些對不住凌風。
而秦婉柔,則在完美地扮演著一個賢惠未婚妻的同時,每到深夜,都會找各種藉口,悄悄溜出洞府,來到凌風指定的隱秘地點,像一條發情的母狗般,跪在凌風腳下,承受他最粗暴的“恩賜”。
她的身體,早已離不開凌風的陽精澆灌。
這一日,林逸軒傷勢初愈,便帶著秦婉柔,一同前往丹堂,去拜見秦婉柔的爺爺,丹堂首座——秦蒼松。
一來是報個平安,二來,也是商議他和秦婉柔的婚事。
而凌風,則透過【惑心玉】賦予他和秦婉柔之間的奇妙感應,悄然跟在他們身後。
他的目標,並不是秦蒼松,而是另一位在丹堂中,地位同樣舉足輕重的人物。
丹堂深處,一間雅緻的丹房內。
秦蒼松看著面前這對“璧人”,老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好,好啊!逸軒,你這次能平安歸來,還為柔兒尋得仙草,老夫……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秦蒼松感慨道。
“秦長老言重了,這都是晚輩應該做的。”林逸軒謙遜地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深情地看了一眼身邊“小鳥依人”的秦婉柔。
秦婉柔則羞澀地低下頭,那副模樣,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她是一個沉浸在愛河中的幸福女子。
就在這時,丹房的珠簾被掀開,一道成熟而又充滿風韻的身影,端著一盤靈果,款款走了進來。
“柔兒,逸軒,你們來了。”
來者是一位看起來約莫三十五六歲的美婦人。
她身穿一襲雍容的紫色宮裝,將那成熟飽滿的嬌軀勾勒得淋漓盡致。
她的容貌,與秦婉柔有七分相似,但更添了幾分歲月沉澱下來的成熟風韻。
肌膚白皙緊緻,保養得極好,一雙鳳眼,眼波流轉間,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嫵媚與端莊。
尤其是她那飽滿的胸脯,和渾圓挺翹的豐臀,所形成的驚人S型曲線,足以讓任何男人血脈僨張。
此人,便是秦婉柔的親奶奶,秦蒼松的道侶——柳心眉。
她也是一位五品煉丹大師,在丹堂地位尊崇,因為駐顏有術,看起來竟像是秦婉柔的姐姐一般。
“奶奶!”秦婉柔甜甜地叫了一聲。
“柳長老。”林逸軒也恭敬地行了一禮。
“自家人,不必多禮。”柳心眉溫婉一笑,將靈果放在桌上。她的目光,在林逸軒和秦婉柔身上來回打量,眼中滿是笑意。
然而,她沒有注意到,當她的目光掃過秦婉柔時,秦婉柔的嬌軀,微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心虛。
而在丹房之外,隱匿了身形的凌風,透過窗戶的縫隙,將目光死死地鎖定在了柳心眉那成熟誘人的嬌軀上。
“嘖嘖……好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凌風舔了舔嘴唇,眼中燃起了貪婪的火焰。
在【惑心玉】的感知中,柳心眉這具身體,簡直就是一塊蘊含著無盡寶藏的極品美玉!
因為常年與丹藥為伴,她的身體充滿了精純的藥力,其元陰雖然已非處子,但因為修為高深(金丹初期),其質量之高,遠非秦婉柔可比!
更重要的是,她身上那股成熟美婦特有的風騷與韻味,對於凌風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秦婉柔是水蜜桃,那她這個奶奶,就是一顆熟透了的,一捏就能流出蜜汁的絕品蜜桃啊……”凌風心中淫念翻湧,“要是能把這對祖孫倆,一起弄到床上,讓她們婆孫共侍一夫……那場面,光是想想,就他媽的硬了!”
一個更加惡毒,也更加刺激的計劃,在他心中形成。
他要的,不僅僅是柳心眉的身體,他還要讓秦婉柔,親手把自己的奶奶,送上他的床!
丹房內,幾人寒暄過後,秦蒼松便開始和林逸軒商議婚期。
而柳心眉,則拉著秦婉柔的手,到一旁說些體己話。
“柔兒,你和逸軒……沒出什麼事吧?”柳心眉到底是女人,心思細膩,她總覺得,自己的孫女,從那天炸爐之後,似乎有哪裡變得不一樣了。
“沒……沒有啊,奶奶。”秦婉柔心頭一跳,連忙掩飾道。
“真的?”柳心眉狐疑地看著她,“我怎麼感覺,你身上……好像多了些別的味道?”
秦婉柔嚇得魂飛魄散。
她知道,奶奶說的,一定是她身上那股被凌風陽精反覆澆灌後,沾染上的雄性氣息。
雖然有“鎖陰丹”遮掩,但面對柳心眉這種金丹期的煉丹大師,還是有可能被察覺到一絲端倪。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際,她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凌風那充滿了魔性的聲音:
“騷貨,按我說的做。”
秦婉柔渾身一顫,這是【惑心玉】賦予主僕之間的神魂傳音!
她不敢有絲毫違逆,連忙按照凌風的指示,臉上露出一副羞澀而又略帶苦惱的表情,對柳心眉說道:
“奶奶……其實……其實是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哦?什麼事?”柳心眉立刻被勾起了好奇心。
秦婉柔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她扭扭捏捏地,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說道:“就是……就是那天我炸爐受傷,神魂受損……後來,不是有一位叫凌風的師兄,用元神雙修之法為我療傷嗎?”
“嗯,確有此事,逸軒都跟我說了,說那位凌師侄是個品德高尚的君子。”柳心眉點了點頭。
秦婉柔的臉更紅了,她咬著嘴唇,羞恥地說道:“可……可是……自從那次元神雙修之後,我……我的身體,就變得好奇怪……總是……總是會莫名其妙地發熱,而且……而且腦子裡,總是會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位凌風師兄……”
“什麼?!”柳心眉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作為過來人,她哪裡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動了春心了!而且,還是對一個除了未婚夫之外的男人!
“胡鬧!”柳心眉下意識地低聲呵斥道,“你馬上就要和逸軒成親了,怎麼能有這種想法!那個凌風,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沒……他什麼都沒做,他很君子。”秦婉柔連忙“解釋”道,眼中甚至擠出了幾滴委屈的淚水,“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奶奶,我是不是……是不是得了什麼病啊?我好怕……我怕對不起逸軒哥……”
她這副楚楚可憐,又充滿負罪感的模樣,成功地打消了柳心眉的懷疑,轉而變成了心疼與擔憂。
“傻孩子,別哭。”柳心眉將她摟進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這……或許是那次元神雙修留下的後遺症。畢竟,神魂交融,乃是最親密之事,會產生一些依賴感,也屬正常。”
她沉吟了片刻,說道:“這樣吧,你把那位凌風師侄,悄悄地請到我這裡來一趟。我親自來看看,他的元神之力,到底有什麼古怪。放心,奶奶是五品煉丹大師,又是金丹修士,定能幫你找出癥結,斬斷這份不該有的念想。”
她以為,自己是在為孫女解決麻煩。
卻不知,她正一步步地,踏入一個為她精心準備的、香豔而又墮落的陷阱。
秦婉柔聽到這話,心中大定。
她知道,主人的第一步計劃,成功了。
她乖巧地點了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病態的興奮。
翌日,丹霞峰,柳心眉的專屬靜室內。
此地比秦婉柔的洞府更加雅緻,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高階丹藥特有的、令人心曠神怡的清香。
柳心眉端坐於主位之上,身穿一襲合體的紫色長裙,神情端莊,自有一股金丹期修士和丹堂長老的威嚴。
秦婉柔則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低眉順眼地站在一旁。
不多時,一名丹堂弟子領著凌風走了進來。
“弟子凌風,拜見柳長老,拜見秦師姐。”凌風躬身行禮,不卑不亢,表現得體。
柳心眉抬起眼簾,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很普通。
這是她的第一印象。
凌風的相貌只能算是清秀,修為也只是煉氣六層,在天才雲集的內門,毫不起眼。
若不是他“捨身”救了自己孫女,這樣的人,甚至沒有資格踏入她的丹房。
她實在想不通,自己的孫女,怎麼會對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男子,產生不該有的“念想”。
“凌師侄,不必多禮,坐吧。”柳心眉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居高臨下。
“謝長老。”凌風依言坐下,目光卻很規矩,只是平視著地面,沒有絲毫逾越。
他這副坦蕩守禮的模樣,讓柳心眉心中的警惕,又放鬆了幾分。
“今日請你來,想必柔兒已經跟你說過了。”柳心眉開門見山,“柔兒說,自從那次元神雙修之後,她的心境便時常不穩,腦海中……總是會浮現你的影子。老身想請問一句,凌師侄,在那次元神雙修中,你可曾……使用了什麼特殊的秘法?”
她的聲音雖然溫和,但其中蘊含的金丹期威壓,卻如同一座大山,朝著凌風碾壓而去!
換做任何一個煉氣期修士,在這股威壓之下,恐怕早已心神失守,屁滾尿流了。
然而,凌風卻彷彿毫無所覺。
他抬起頭,迎上柳心眉那審視的目光,臉上露出一副恰到好處的“驚愕”與“惶恐”。
“柳長老明鑑!弟子……弟子絕無半點私心!”他“誠惶誠恐”地站起身,躬身道,“弟子所用,乃是家傳的一套名為《靜心普善咒》的粗淺法門,此法中正平和,絕無任何邪異之處!若長老不信,弟子願敞開識海,任由長老探查!”
說罷,他竟真的擺出了一副要放棄所有抵抗,任人宰割的姿態。
這一下,反倒讓柳心眉有些措手不及。
一個修士,願意向另一個人敞開識海,這代表著絕對的信任與坦蕩。她若真的探查,反倒顯得以大欺小,落了下乘。
“罷了,老身自然是信你的。”柳心眉擺了擺手,威壓也隨之收起,“坐下吧。或許……問題並非出在你身上。”
凌風“感激涕零”地重新坐下,心中卻在冷笑。
他的【合歡寶典】,乃是上古魔教至高傳承,豈是她一個區區金丹修士能看穿的?
柳心眉沉吟片刻,又道:“既然如此,那問題,可能就出在柔兒身上。或許是她道心不穩,又或許……是你們二人的神魂,太過‘契合’了。”
說到“契合”二字時,她的語氣有些微妙。
凌風立刻抓住了這個機會,他抬起頭,用一種充滿了“崇敬”與“仰慕”的目光,看著柳心眉,嘆息道:
“長老慧眼如炬!弟子也正有此猜測。”
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為難表情。
“有話但說無妨。”柳心眉道。
凌風這才“鼓起勇氣”,說道:“弟子在為秦師姐療傷時,曾窺見師姐的魂宮一角。師姐的元神,如同最純淨的丹爐,充滿了靈性與藥力。而弟子的元神,天生便對這種充滿了生命力的魂體,有著極強的親和力。或許……正是這種本源上的吸引,才導致了師姐如今的困擾。”
他這番話,半真半假。既解釋了秦婉柔的“症狀”,又不動聲色地,將自己抬高到了“本源不凡”的層次。
最重要的是,他這話,是說給柳心眉聽的。
因為,秦婉柔的元神是丹爐,那她這個煉丹大宗師的奶奶,其元神,只會是品質更高、藥力更強的“上古神爐”!
果然,柳心眉聽到這番話,鳳眼之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她看著凌風,第一次,真正地開始審視他。
而就在這一刻,凌風悄然催動了【惑心玉】!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隱晦、更加高階的“媚術魔音”,並非直接攻擊,而是如春雨般,潤物細無聲地,順著凌風的目光,悄然滲入柳心眉的心神。
這股魔音,不會讓她立刻產生慾望,而是會勾起她內心深處,那些被歲月塵封的、早已遺忘的……作為“女人”的記憶。
柳心眉只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眼神,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那眼神,不再是單純的敬畏,而是帶著一種……欣賞,一種對“美”的純粹欣賞。
彷彿在她眼中,自己不是什麼金丹長老,而是一件值得品鑑的絕世藝術品。
已經有多少年……沒有人用這種眼神看過自己了?
自從她嫁給秦蒼松,成為丹堂長老後,所有人看到的,都是她的地位,她的權勢,她的煉丹術。
她的丈夫秦蒼松,一心向道,兩人早已是相敬如賓,數百年都沒有過夫妻之實。
她那具保養得宜,依舊充滿活力的成熟肉體,已經寂寞了太久太久。
這一刻,被凌風那充滿了“欣賞”的目光一看,她那顆早已古井無波的心,竟沒來由地,泛起了一絲漣漪。
她甚至下意識地,挺了挺自己那飽滿的胸脯,理了理鬢角的髮絲。
“咳……”她輕咳一聲,掩飾住自己瞬間的失態,強作鎮定地說道,“原來如此。既然找到了癥結,那便好辦了。”
她看向凌風,語氣不自覺地柔和了許多:“凌師侄,此事,終究是因你而起。老身這裡,也有一事,想請你幫忙。”
“長老但憑吩咐,弟子萬死不辭!”凌風立刻表忠心。
柳心眉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我丹堂最近在培育一株名為‘九轉還陽花’的奇花。此花至陽至剛,但也極難伺候,需要身懷特殊元神之力的人,每日以神魂之力進行溫養。我看……你的元神,就頗為合適。”
她頓了頓,鳳眼之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你若能助我培育成功,我便親自出手,為你和柔兒,斬斷那絲神魂上的聯絡。並且,我丹堂,必有重謝。你看如何?”
她這番話,說得冠冕堂皇。
既能解決孫女的“心病”,又能利用凌風的特殊能力為自己辦事,還能順便近距離地、好好地觀察一下這個奇怪的年輕人。
一箭三雕。
【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