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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1
第4章 理所應當的是？
意識自虛空中蘇生，頃刻便掃去一切夢幻泡影。
成復久違地嚐到了「自己醒」的滋味。雖然是生物鐘，但總比被耳邊鬧鈴炸
醒要來得舒適。
只不過，沉睡一晚的身體卻有種運動後的疲憊痠痛，像在夢中和人打了一架
……
依然耷拉著眼，左搖右晃地往洗漱間走去，正如往常的每一個清晨——咚！
成復狠狠撞在門上，算是清醒了大半。
「什麼啊，走過頭了。」兩個挨近的洗漱間，成復撞上了母親房裡那個。
「老媽昨晚沒關門？」成復往房裡看了看，母親還在安睡，被褥掀開一半，
感覺有點不對。「我……是從哪邊走的來著？……管他呢。」
生活確實充滿意外，但這些對於成復來說，都不過是「不意外的意外」。
每天走著同樣的路，見著同樣的人，做著同樣的事，發生什麼，自然都是理
所應當的。
就比如，在地鐵上被黑衣女人撞倒在地。
「呀，對不起啊弟弟，我著急上車，不小心撞上你了。」
為什麼……有種熟悉的感覺？
「如果有緣再見，好好補償你～」
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成復覺得這句話莫名熟悉。
「那人，總感覺遇見過，在哪……算了，怎麼可能呢。」
是啊，怎麼可能呢。
乘車被匆忙的行人撞倒，當然是理所應當的。
「嘿，今天怎麼回事，卡點失敗了？」
遲到被損友開玩笑，當然是理所應當的。
「成復，中午休息時來我辦公室一趟。」
嚴肅老師整治學風，當然也是理所應當的。
「呃，雞雞怎麼有點疼……」看著往課桌裡塞了本東西的王真，成復的小兄
弟不合時宜地充盈了起來。
這，這當然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身材高挑的元氣美少女讓純情懵懂的小處男性慾高漲，再正常不過。且不說
這粉顏潤色，光是那雙筆直修長，流暢緊實的美腿就夠吸睛了。剛上完體育課，
青春活力從運動短褲漫到白色跑鞋，惹得人想撫摸著微紅膝踝，溯向兩腿根源
……
「嘿，看黑板。」同桌的何系小聲提醒，成復這才注意到，講臺上石女老師
正用那標誌性的冷光盯著這邊。
一想到中午還要挨她的批，成復覺得還是不要罪上加罪為好。於是看著黑板，
繼續出神。
鐵棍尚未燒紅就中道崩殂，被小頭控制了大頭的成複目光漸漸落在了老師身
上。
將將一米六的小個子，穿著學校的教師西裝，頗有種反差萌感。這也難怪，
每次老師們站在一起，她都是最小巧的那個，若不是常年穿著這制服，恐怕連學
校保安都會誤認她是學生。
不過，據說她已經三十了，卻還沒交過男朋友，這也是學生給她「石女」外
號的一個原因。另一個，自然是她過於嚴肅的教學風格和班主任的說教總是引發
學生不滿和反感。
成復一直覺得，或許也是因為矮小身材缺少力量感，所以石女才會用冷漠威
嚴來管理學生吧。
噠噠地鞋跟敲擊地板，石女在講臺上走動著講解生物多樣的生殖方式。死板
的黑圓框眼鏡下，知識點平淡無情地從兩唇間吐出。教室裡都昏昏欲睡，成復也
只有盯著老師的動作才能保持精神。
定做的小西裝非常合身，黑衣白襯不露風情，微微收腰的裁剪方才顯出一絲
韻味。雖不是包臀裙，但緊貼的西褲還是勾勒出幾分圓潤。筆挺褲腳下留出一抹
肉色，踩著俏麗的小皮鞋，在講臺上走來走去。
成復看著那雙小腳噠噠地定住，然後踮起腳尖。視線隨之向上，抬起的手臂
拿著板擦，正試圖夠上黑板最高處的字跡。白色粉塵飛舞一片，粘灰了她烏黑的
齊肩直髮，落在小西服的領上。
「嗤嗤——」不知道是誰先竊笑了一聲，引得後排的男生們紛紛附和。
「笑什麼笑，老師正需要你幫忙呢。」
「不是在等你救駕嗎，還沒發現？」
「有電腦白板不用是這樣的啦，誰知道石女怎麼想的。」
成復也在後排，他沒有取樂，但也沒有去幫忙的念頭。最後還是王真上去幫
忙擦了高處部分。不過兩人下巴壓頭的身高差又引發了新一波笑潮。
「喂成復，你說石女為什麼不喜歡用智慧白板？」何系問道。
「誰知道呢，反正不是不會用。」成復記得每次上公開課，她都是全程用白
板的，而且能升上教師等級，現代化教學的能力自然是沒問題。
那麼，會是什麼原因？
成復並不關心，與其思考這個，不如看看講臺上一大一小兩組可人的對照有
意思：大的年輕小的老，小的豐滿大的巧……
兩人此刻成了兩件擺在展臺上的商品，任臺下的看客肆意討論評判。
成復想的是，剝去球衣和西服，想必就是白嫩嫩的玉體了吧，貧胸和巨乳，
揉捏起來手感是否會有不同呢，貧胸應該像小丘，竹杖芒鞋輕勝馬；巨乳恐怕是
高峰，一攬乾坤入懷抱，入懷抱……
一些畫面不知從何處湧了上來，不，更像是本來就在的，房間裡的大象，正
是白嫩的，巨乳的，嬌柔的懷抱。
「是……是老媽？」成復漸漸回憶起了「昨晚的事」。「我做了春夢嗎，竟
然還是和老媽……」憶起夢裡和母親的淫蕩交合，成復那小火慢燉的陽根一下子
漲大得微疼，像是勞作後的黃牛尚未愈養完全就又上耕田。
這春夢似乎能憶地格外細緻真實，就像仍處在夢中：兩團雪白雲，蕾絲吊帶
襪，００１無感，愛潮浪花，女上位，婚紗照……
再沒心思聽課了，成復徹底跌入亂倫裡，迷迷糊糊又捱到了中午。
「咚咚——」
「進來。」
耽誤了點時間，好不容易讓小兄弟消停下去，成復推開辦公室的門，石女果
然還沒走。
「怎麼回事？」
「呃，太困了多睡了會……」
成復與石女冰冷的雙眼對視，不知為何，並不發怵，反而覺得理所應當。
本就嬌小的老師坐在椅中，站著的成復再膽懦也不會失了氣勢吧，想來應是
如此。
老師微揚起頭，雪白下頜將那小巧臉蛋繃得緊緊的，薄紅嘴角微微一抽，馬
上就要吐出斥責的話語了。
「叮叮。」電腦及時響起了訊息提示，老師趕忙把椅子轉過去，看來是什麼
要緊事。
「你等兩分鐘，我回個訊息。」十指在鍵盤上敲著字，石女背對坐著把訊息
視窗縮小，似乎在防著成復看到什麼。
成復只得低頭看看別處，正好瞧見老師黑色小西裝肩上，還落著扎眼的白粉
筆灰。
只是隨手一掃，那白灰便被拂去。
但成復做完就立刻意識到，這一行為的「嚴肅性」。
老師轉過臉來，微瞪著眼看向成復，眉頭沒有打皺，反而輕輕抬起，露出驚
異的神情，兩唇微微張合，欲言又止。
成復也不知所措，不知是不是居高臨下的視角給了他勇氣，竟然又輕拂了一
下老師耳側的髮絲，指頭還勾觸到了耳尖，似乎有些發熱。
「老師，你身上有灰，我幫你弄掉。」呆呆地解釋，成復僵硬地咧出個笑臉。
老師抬指將側發別到耳後，輕輕摸了摸，竟已溫紅。看著成復的眸子也沒了
清冷，轉而是滿眼熱切。
「還沒弄完吧，我臉上的灰……」石女用從未有過的溫柔語氣，從唇齒間呼
出這曖昧的話。
成復看著老師殷切的眼神，不知到底是何意味。只得又拍拍另一側頭髮，訕
訕地說：「老師，應該都清掉了。」
老師抓住成復的手，將其靠到耳旁的鏡框腿上，輕咬著下唇，鼻翼微動，眼
神幾近迷離。
「啊……老師，我幫你擦一下眼鏡。」兩手靠著老師火熱的耳廓，成復小心
翼翼將圓框眼鏡從小巧的鼻子上取下，吹了幾氣，從桌上抽張溼巾紙擦了起來。
老師呼吸越來越急促，乖巧地端坐在轉椅上，像個真正的小女生。成複用餘
光看到她吐出小香舌潤了潤唇，兩手緊張得輕輕握拳。
「老師，擦好了。」成復遞過眼鏡，老師卻閉上了眼，好像在說，你來戴吧。
成復雖然不解，但既然讀懂了意思，也不好拒絕老師。蹲下來緩緩地湊近她
的臉，成復這才發現，這位三十單身的石女其實還挺好看的。
泛紅臉頰上，鏡框在俏麗鼻樑壓出淺印，更顯得軟彈可愛。纖長睫毛輕輕顫
動，薄唇微抿，嘴角悠揚，像是期待著什麼。
成復慢慢將眼鏡架上老師鼻樑，能感受到溫熱鼻息撲撲。將額前鏡框壓著的
幾絲劉海撩出，老師黛眉輕挑，眼角也泛起了緋紅。將耳後頭髮別出放上框腿，
成復指尖不小心掃過臉龐，惹得老師微微抽氣，像受驚小鹿的嘶鳴。
「好了老師……」
成復貼著臉低聲說著，但他感覺老師似乎意不在此。
纖指糾結在一起，老師眉頭有點低垂，小嘴微動，薄唇輕嘟，粉潤得叫人想
舔上一口。
遲遲得不到回應，老師索性主動出擊，閉著眼傾身向前，想就這樣一頭栽進
他懷中，磨蹭他衣領，親吻他臉頰。
嬌嫩粉唇吻上，緊硬滾熱抵住，老師驚地睜眼，這不是誰的臉頰，而是成復
那不知何時又勃起，頂起巨大帳篷的男根……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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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然耷拉著眼，左搖右晃地往洗漱間走去，正如往常的每一個清晨——咚！
成復狠狠撞在門上，算是清醒了大半。
「什麼啊，走過頭了。」兩個挨近的洗漱間，成復撞上了母親房裡那個。
「老媽昨晚沒關門？」成復往房裡看了看，母親還在安睡，被褥掀開一半，
感覺有點不對。「我……是從哪邊走的來著？……管他呢。」
生活確實充滿意外，但這些對於成復來說，都不過是「不意外的意外」。
每天走著同樣的路，見著同樣的人，做著同樣的事，發生什麼，自然都是理
所應當的。
就比如，在地鐵上被黑衣女人撞倒在地。
「呀，對不起啊弟弟，我著急上車，不小心撞上你了。」
為什麼……有種熟悉的感覺？
「如果有緣再見，好好補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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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麼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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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今天怎麼回事，卡點失敗了？」
遲到被損友開玩笑，當然是理所應當的。
「成復，中午休息時來我辦公室一趟。」
嚴肅老師整治學風，當然也是理所應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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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看黑板。」同桌的何系小聲提醒，成復這才注意到，講臺上石女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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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中午還要挨她的批，成復覺得還是不要罪上加罪為好。於是看著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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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老師們站在一起，她都是最小巧的那個，若不是常年穿著這制服，恐怕連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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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據說她已經三十了，卻還沒交過男朋友，這也是學生給她「石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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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不滿和反感。
成復一直覺得，或許也是因為矮小身材缺少力量感，所以石女才會用冷漠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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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地鞋跟敲擊地板，石女在講臺上走動著講解生物多樣的生殖方式。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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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復看著那雙小腳噠噠地定住，然後踮起腳尖。視線隨之向上，抬起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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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麼笑，老師正需要你幫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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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復也在後排，他沒有取樂，但也沒有去幫忙的念頭。最後還是王真上去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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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會是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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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畫面不知從何處湧了上來，不，更像是本來就在的，房間裡的大象，正
是白嫩的，巨乳的，嬌柔的懷抱。
「是……是老媽？」成復漸漸回憶起了「昨晚的事」。「我做了春夢嗎，竟
然還是和老媽……」憶起夢裡和母親的淫蕩交合，成復那小火慢燉的陽根一下子
漲大得微疼，像是勞作後的黃牛尚未愈養完全就又上耕田。
這春夢似乎能憶地格外細緻真實，就像仍處在夢中：兩團雪白雲，蕾絲吊帶
襪，００１無感，愛潮浪花，女上位，婚紗照……
再沒心思聽課了，成復徹底跌入亂倫裡，迷迷糊糊又捱到了中午。
「咚咚——」
「進來。」
耽誤了點時間，好不容易讓小兄弟消停下去，成復推開辦公室的門，石女果
然還沒走。
「怎麼回事？」
「呃，太困了多睡了會……」
成復與石女冰冷的雙眼對視，不知為何，並不發怵，反而覺得理所應當。
本就嬌小的老師坐在椅中，站著的成復再膽懦也不會失了氣勢吧，想來應是
如此。
老師微揚起頭，雪白下頜將那小巧臉蛋繃得緊緊的，薄紅嘴角微微一抽，馬
上就要吐出斥責的話語了。
「叮叮。」電腦及時響起了訊息提示，老師趕忙把椅子轉過去，看來是什麼
要緊事。
「你等兩分鐘，我回個訊息。」十指在鍵盤上敲著字，石女背對坐著把訊息
視窗縮小，似乎在防著成復看到什麼。
成復只得低頭看看別處，正好瞧見老師黑色小西裝肩上，還落著扎眼的白粉
筆灰。
只是隨手一掃，那白灰便被拂去。
但成復做完就立刻意識到，這一行為的「嚴肅性」。
老師轉過臉來，微瞪著眼看向成復，眉頭沒有打皺，反而輕輕抬起，露出驚
異的神情，兩唇微微張合，欲言又止。
成復也不知所措，不知是不是居高臨下的視角給了他勇氣，竟然又輕拂了一
下老師耳側的髮絲，指頭還勾觸到了耳尖，似乎有些發熱。
「老師，你身上有灰，我幫你弄掉。」呆呆地解釋，成復僵硬地咧出個笑臉。
老師抬指將側發別到耳後，輕輕摸了摸，竟已溫紅。看著成復的眸子也沒了
清冷，轉而是滿眼熱切。
「還沒弄完吧，我臉上的灰……」石女用從未有過的溫柔語氣，從唇齒間呼
出這曖昧的話。
成復看著老師殷切的眼神，不知到底是何意味。只得又拍拍另一側頭髮，訕
訕地說：「老師，應該都清掉了。」
老師抓住成復的手，將其靠到耳旁的鏡框腿上，輕咬著下唇，鼻翼微動，眼
神幾近迷離。
「啊……老師，我幫你擦一下眼鏡。」兩手靠著老師火熱的耳廓，成復小心
翼翼將圓框眼鏡從小巧的鼻子上取下，吹了幾氣，從桌上抽張溼巾紙擦了起來。
老師呼吸越來越急促，乖巧地端坐在轉椅上，像個真正的小女生。成複用餘
光看到她吐出小香舌潤了潤唇，兩手緊張得輕輕握拳。
「老師，擦好了。」成復遞過眼鏡，老師卻閉上了眼，好像在說，你來戴吧。
成復雖然不解，但既然讀懂了意思，也不好拒絕老師。蹲下來緩緩地湊近她
的臉，成復這才發現，這位三十單身的石女其實還挺好看的。
泛紅臉頰上，鏡框在俏麗鼻樑壓出淺印，更顯得軟彈可愛。纖長睫毛輕輕顫
動，薄唇微抿，嘴角悠揚，像是期待著什麼。
成復慢慢將眼鏡架上老師鼻樑，能感受到溫熱鼻息撲撲。將額前鏡框壓著的
幾絲劉海撩出，老師黛眉輕挑，眼角也泛起了緋紅。將耳後頭髮別出放上框腿，
成復指尖不小心掃過臉龐，惹得老師微微抽氣，像受驚小鹿的嘶鳴。
「好了老師……」
成復貼著臉低聲說著，但他感覺老師似乎意不在此。
纖指糾結在一起，老師眉頭有點低垂，小嘴微動，薄唇輕嘟，粉潤得叫人想
舔上一口。
遲遲得不到回應，老師索性主動出擊，閉著眼傾身向前，想就這樣一頭栽進
他懷中，磨蹭他衣領，親吻他臉頰。
嬌嫩粉唇吻上，緊硬滾熱抵住，老師驚地睜眼，這不是誰的臉頰，而是成復
那不知何時又勃起，頂起巨大帳篷的男根……
＊＊＊＊＊＊＊＊＊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