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入侵的家】(第二部)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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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1

在沈三一聲催促的低吼中,一咬牙,將一截手指緩緩地、屈辱地捅了進去。

溫熱、緊緻的內壁瞬間包裹住她的指尖,一種從未有過的、混合著極致羞恥和詭異觸感的體驗衝擊著她的神經。她感覺自己正在觸碰世界上最骯髒的東西,自己的手指,自己的靈魂,都在這一刻被徹底玷汙了。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我不再是以前的許婉寧了……】她心中一片死灰。

在沈三滿意的命令下,她用手指在他後庭內攪動、清洗,然後抽出,又重複了幾次。等他終於滿意了,才讓她拿起花灑,為他沖洗全身。許婉寧早已神思恍惚,只知道機械地執行命令。冰冷的水花和溫熱的水汽交織在一起,她胡亂地衝刷著,水花四濺,很快就將她身上那件薄薄的居家服打得溼透。淺色的棉質布料緊緊地貼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將黑色蕾絲文胸的輪廓和胸前那兩點因緊張和冰冷而挺立的乳尖勾勒得一清二楚,下身三角褲的形狀也若隱若現,充滿了禁忌的誘惑。

沈三好整以暇地欣賞著這幅美景,等她沖洗完畢,便自己跨出浴缸,隨手抓過一條毛巾擦乾身體,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便大搖大擺地拉開了浴室門。

衛生間門外,林風如一尊雕像般站在那裡,臉色蒼白,雙肩無力地耷拉著。他顯然聽到了浴室裡的一切動靜,那壓抑的哀求、男人滿足的哼聲、以及最後嘩嘩的水聲。他看著沈三堂而皇之地從他們的浴室走出來,又看到緊隨其後、渾身溼透、狼狽不堪的妻子,雙拳死死地攥緊,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裡,卻連一個質問的字都說不出口。

沈三輕蔑地瞥了他一眼,然後一把將許婉寧拽到身前,指著她溼透的衣服,對林風說道:“看你老婆,笨手笨腳的,幫我衝個水都能溼成這樣。趕緊的,帶她去換身乾衣服,彆著涼了。”

他話說得像是體貼,但動作卻粗暴無比,不等林風反應,就直接摟著許婉寧的腰,將她推進了主臥室。

臥室內,沈三鬆開手,將許婉寧推到衣櫃前。“內衣褲放哪兒了?”他冷冷地問。

許婉寧渾身一顫,下意識地護住衣櫃,不願讓他再侵犯自己最後的隱私。

沈三見狀,冷笑一聲,眼神變得兇狠:“怎麼?還要老子自己動手翻?到時候把你這些寶貝衣服全撕了,你信不信?”

許婉寧被他眼中的兇光嚇到,只能屈辱地、用發抖的手指了指其中一個抽屜。

沈三拉開抽屜,裡面整整齊齊地疊放著各式各樣的女性內褲,充滿了屬於她的馨香。他隨手翻弄著,像是在挑揀貨物,最終,他的手指夾出了一條黑色的丁字褲。那只有幾根細細的帶子和一小塊蕾絲布料,性感得驚人。

“喲!”他將那條丁字褲拿到許婉寧眼前晃了晃,語氣充滿了嘲弄,“真沒看出來啊,師母。平時穿得跟個聖女一樣,櫃子裡還藏著這麼騷的玩意兒?這是穿給誰看的?你那個廢物老公,他配嗎?”

許婉寧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羞恥得無地自容。那是她結婚紀念日時買的,本想給平淡的夫妻生活增添一點情趣,卻沒想到……如今竟成了這個惡棍羞辱她的工具。

沈三沒再理會她的羞憤,將丁字褲扔給她。接著,他又拉開另一個抽屜,看了一眼裡面的文胸,撇了撇嘴,隨手關上,反而從衣櫃裡扯出了一件白色的、緊身的抹胸。“你胸那麼大,天天穿那玩意兒擠著多不健康。”他用一種流氓的邏輯說道,“穿這個,透透氣。”

他根本不給她準備上衣,目光在房間裡掃了一圈,又嫌棄地搖了搖頭。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身走出主臥。許婉寧和林風都愣住了。只見沈三徑直走到了他們女兒的房間門口,推門就進。

片刻之後,他拿著一條粉藍格子的百褶短裙走了出來。那裙子又短又俏,是他們上高中的女兒平時穿的。

他回到主臥,將那條短裙扔到許婉寧腳邊,對她,也對門外站著不敢動彈的林風命令道:“就這身了。丁字褲,抹胸,再穿上這條裙子。現在,就在這裡,把你身上溼的脫了,換上!”

第五章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主臥室內,空氣中瀰漫著屈辱、憤怒和無能為力的死寂。那幾件被扔在地上的、布料少得可憐的衣物,像三道催命符,宣告著許婉寧僅存的尊嚴即將被徹底剝奪。兩道目光,一道是沈三那不加掩飾的、充滿侵略性和玩味的審視,另一道,是屬於她丈夫林風的、夾雜著痛苦與懦弱的注視。這兩道目光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牢牢地困在中央,動彈不得。

【脫吧……就像被屠夫按在砧板上的牲口,還有什麼好掙扎的呢?】許婉寧的內心一片冰冷,她甚至感覺不到淚水,因為絕望已經將她的淚腺徹底燒乾。她的目光空洞地掃過丈夫那張扭曲的臉,心中最後一絲期望的火苗也熄滅了。她不指望他能像個英雄一樣衝進來,她只希望他能轉過身,不要看,給她留下最後一片遮羞布。但他沒有,他就那麼站著,像一個旁觀者,見證著自己妻子的沉淪。

許婉寧緩緩抬起顫抖的手,指尖觸碰到溼漉漉的居家服衣角。冰涼的布料貼著溫熱的肌膚,每一次拉扯,都像是在撕扯她自己的皮肉。她閉上眼睛,將上衣從頭上褪下。那件黑色的蕾絲文胸便完全暴露在燈光下,水珠順著飽滿的乳房曲線滑落,精緻的蕾絲被水浸溼後,幾乎變成了半透明,深色的乳暈和那兩顆因羞恥與寒冷而堅硬挺立的乳頭若隱若現。

沈三發出一聲滿意的、類似野獸的低哼。他沒有催促,只是享受著這緩慢而殘忍的剝離過程。

許婉寧的手移到了腰間,解開褲繩。溼透的棉質長褲沉重地滑落,堆積在她的腳踝。現在,她身上只剩下那件同樣溼透的黑色蕾絲內褲。緊貼的布料勾勒出她豐腴的臀部和下方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帶,隱約能看到中央那道誘人的縫隙。

“繼續。”沈三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

許婉寧的身體猛地一顫,她睜開眼,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沈三,但迎上的卻是他那雙毫無憐憫、只有慾望的眼睛。她認命了,緩緩地褪下最後一道屏障。當那片溼潤的蕾斯布料離開她的身體時,她成熟而美麗的女性胴體便第一次如此完整、如此不堪地同時展現在兩個男人面前。豐滿挺翹的雙乳,平坦緊緻的小腹,圓潤的美臀,以及那片修剪整齊、被羞恥感染上一層粉色的私密花園,一切都暴露無遺。

她撿起地上的黑色丁字褲,那細細的帶子和那小得可憐的蕾絲布片讓她感到一陣暈眩。她笨拙地穿上它,細長的帶子勒進她兩側的腰肉,而那根更細的帶子則從她股縫間穿過,消失在後庭的入口,將她兩瓣豐腴的臀肉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甚至比赤裸時更增添了幾分淫蕩的意味。

接著是那件白色的緊身抹胸。她將它套上,緊繃的布料將她那對碩大的乳房壓成兩個厚厚的肉餅,擠壓出一條深邃誘人的乳溝。然而,這件抹胸太薄、太緊了,她那兩顆早已硬挺如石的乳頭,毫不客氣地將白色的布料頂起兩個明顯的凸點,彷彿在無聲地宣告著自己的存在,充滿了色情的挑逗。

最後,是那條屬於她女兒的粉藍格子百褶短裙。她顫抖著將它穿上,裙子的腰身對她來說太緊了,而且這條裙子本事舞蹈的時候,配合著安全褲穿的,長度更是短得令人髮指,裙襬僅僅遮住了她臀部的上半部分,只要她稍微一動,那被丁字褲勾勒出的、圓潤挺翹的臀瓣就會徹底暴露出來。一個成熟知性的教師夫人,此刻卻被打扮成了一個不倫不類的、散發著廉價風騷氣息的援交少女。

“轉兩圈,給老子看看。”沈三靠在牆上,像個檢閱戰利品的將軍。

許婉寧僵在原地。

“嗯?”沈三的語調再次變得危險。

她只能屈辱地、像個木偶一樣緩緩轉動身體。每轉動一度,都感覺有無數根針在扎她的心。那條短裙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飄起,丁字褲包裹下的豐臀若隱若現。當她轉回正面時,沈三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

“嘖嘖,”他伸出手指,隔著空氣點了點她胸前那兩個明顯的凸起,“師母,你這是在勾引我嗎?把奶頭挺得這麼高,是想讓老子嘬兩口?”

羞辱的言語像毒液,瞬間讓許婉"寧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她下意識地想用手去遮擋,但沈三卻已經失去了耐心。他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行了,折騰半天,老子困了。”

說著,他便徑直走向客房。許婉寧和林風都愣住了,以為這場噩夢暫時告一段落。但沈三走到客房門口,又回頭對許婉寧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許婉寧的心再次沉入谷底。她看了一眼門外絕望的丈夫,邁著沉重的步伐跟了過去。林風想說什麼,卻只張了張嘴,一個字也發不出來,眼睜睜地看著妻子穿著那身屈辱的衣服,走進了另一個男人的房間。

客房裡,沈三早已脫掉了浴巾,只穿著一條四角褲衩,整個人呈大字型趴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他拍了拍自己結實的腰臀,對站在床邊的許婉寧命令道:“過來,跨坐在老子身上,給老子按摩。”

許婉寧的大腦一片空白。跨坐……那是什麼姿勢?那幾乎是情侶間才會有的親密動作。

“快點!”沈三不耐煩地吼了一聲。

許婉寧嚇得一個哆嗦,只能機械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分開雙腿,將自己穿著百褶短裙的身體,跨坐在了他寬闊的腰臀之上。這個姿勢讓她羞恥到了極點,短裙的裙襬徹底向上翻起,她那隻穿著丁字褲的屁股幾乎是直接貼在了他的背上,隔著薄薄的內褲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和肌肉的輪廓。

“按啊,沒吃飯嗎?”

她回過神來,伸出雙手,按在了他寬厚的後背上。他的肌肉結實而滾燙,充滿了男性的力量感。她僵硬地、毫無章法地按壓著,揉捏著。而沈三卻彷彿真的只是累了,在她的按壓下,他發出了舒服的喟嘆,呼吸漸漸變得平穩而悠長。沒過多久,均勻的鼾聲就在房間裡響了起來。

他竟然……睡著了。

許婉寧停下了動作,整個人僵在那裡,跨坐在一個剛剛將她尊嚴踐踏得粉碎的惡魔身上。她聽著他安穩的鼾聲,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一種前所未有的荒謬感和絕望感將她徹底淹沒。

第六章

沈三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身下彷彿墊著一塊溫潤的暖玉,柔軟又有彈性,讓他在夢中都流連忘返。當他終於從沉沉的睡意中醒來時,已是黃昏。窗外的天空被染成了橘紅色,房間裡光線昏暗,只有他一個人。身下的溫熱早已消失不見,空氣中只殘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屬於成熟女人的幽香和她離去時留下的恐懼氣息。

他伸了個懶腰,渾身的骨頭都發出噼裡啪啦的脆響,精力充沛得彷彿能打死一頭牛。他慢悠悠地晃到主臥,毫不客氣地拉開衣櫃,從裡面隨手抓出一套林風的灰色居家睡衣套上。寬大的睡衣穿在他身上有些滑稽,衣襬長了一截,但他毫不在意,趿拉著拖鞋,大搖大擺地走向客廳。

客廳裡,一幅詭異的畫面正在上演。林風像個失了魂的木偶,呆呆地坐在餐桌旁,目光空洞地盯著桌面。而他的妻子許婉寧,依舊穿著那身不倫不類的打扮——緊繃的白色抹胸將她飽滿的胸脯擠壓出驚心動魄的弧度,那兩個羞恥的凸點依舊頑固地挺立著;下身那條屬於女兒的粉藍格子百褶短裙短得可憐,隨著她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裙襬下的風光若隱若現,那根細細的黑色帶子在她豐腴的臀瓣間勾勒出一道淫蕩的深壑。一個本該在學校音樂教室上揮灑知性的熟女教師,此刻卻像個廉價的cosplay女郎,在自己家的廚房裡準備晚餐,充滿了荒誕的色情意味。

聽到沈三的腳步聲,林風如同驚弓之鳥,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手足無措地看著他,嘴唇翕動,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咔噠”一聲,防盜門被從外面打開了。

“爸,媽,我回來啦!”

一道清脆悅耳、如同黃鶯出谷的少女聲音傳來,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氛圍。

一個穿著藍白相間校服、揹著雙肩包、扎著高馬尾的女孩走了進來。她皮膚白皙,五官精緻,一雙大眼睛清澈明亮,充滿了青春的活力。正是林風和許婉寧的獨生女,林夕若。

許婉寧聽到女兒的聲音,身體猛地一僵,端著菜的手都開始發抖。她幾乎是本能地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但已經來不及了。

林夕若換好鞋,一抬頭,便看到了這輩子都無法理解的一幕。

玄關處,站著一個又矮又醜的陌生男人,他穿著自己父親的睡衣,衣襬鬆鬆垮垮地掛在腰上,敞開的衣服中間露出一條平角內褲,正用一種毫不掩飾的、帶著審視和慾望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餐廳裡,她的父親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驚慌失措地站著。

而最讓她震驚的,是她的母親。那個永遠端莊優雅、知性美麗的母親,此刻竟然穿著一身讓她都覺得羞恥的暴露服裝——那種只有在動漫裡才會出現的緊身抹胸和超短百褶裙,裙子短到幾乎遮不住臀部,胸前那兩個明顯的凸起更是讓她面紅耳赤。

四個人,四道目光,在小小的空間裡碰撞,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

林夕若徹底呆住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處理眼前這超現實的場景。

“小妹妹,放學回家啦?”沈三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咧開嘴,露出一口黃牙,笑容裡充滿了不懷好意的戲謔。他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只是像個局外人一樣,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對陷入絕境的父母。

許婉寧的臉瞬間血色盡失,變得慘白如紙。她端著菜盤的手抖得更厲害了,滾燙的菜湯灑出來燙到了她的手背,她卻彷彿感覺不到疼痛。林風更是面如死灰,嘴唇哆嗦著,看著女兒那震驚、疑惑、受傷的眼神,他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人狠狠地攥住了。

一番雞飛狗跳、顛三倒四的解釋後,一頓堪稱史上最詭異的晚餐開始了。林風用“父親的朋友來借住幾天”這種漏洞百出的藉口搪塞了過去,林夕若雖然滿腹疑雲,但看著父母那灰敗的神色,也懂事地沒有再追問。

餐桌上,林風和林夕若父女倆坐在一邊,而沈三則理所當然地坐在了許婉寧的身邊。

晚餐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林風和女兒幾乎不敢抬頭,只是默默地扒著碗裡的飯。許婉寧更是僵硬得像一尊石像。只有沈三,彷彿是這個家的主人,他一邊大聲地聊著一些無關痛癢的社會新聞,一邊強迫著林風搭話,主導著整個飯局的節奏。

而在桌子底下,更齷齪的事情正在發生。沈三那隻粗糙的大手,早已不安分地探到了許婉寧的大腿上。他隔著那條短得可憐的百褶裙,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她光滑緊緻的腿肉。許婉寧的身體瞬間繃緊,她驚恐地看了一眼對面的女兒,生怕被發現,只能用盡全身力氣忍耐著,連筷子都快要握不住。

沈三的手得寸進尺,順著她的大腿內側一路向上,很快就觸碰到了那片禁忌的三角地帶。他用手指隔著那層薄薄的丁字褲布料,惡意地按壓著她那飽滿的陰阜。許婉寧猛地倒吸一口涼氣,雙腿下意識地夾緊,卻正好將他的手夾得更緊。

“媽,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林夕若敏銳地察覺到了母親的異樣,關切地問道。

“沒……沒事,媽媽就是有點累了。”許婉寧的聲音都在發抖,她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沈三卻在這時變本加厲,他的手指勾住了那根細細的布帶,輕輕一拉,讓那根帶子更深地陷入了她嬌嫩的穴縫之中,然後用指腹在那敏感的縫隙上來回摩擦。一股難以言喻的痠麻與羞恥感瞬間從許婉寧的下體竄起,直衝天靈蓋。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不受控制地起反應,一股溼熱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湧出,浸溼了那片小小的布料。

在自己女兒的面前,被一個惡魔在飯桌下肆意玩弄著最私密的部位。這種極致的羞恥與背德感,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餐桌上,只有沈三的咀嚼聲和那令人絕望的、若有若無的摩擦聲。

第七章

十八歲的林夕若,正處在一個尷尬而敏感的年紀。她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朦朧的認知,懂一些事,卻又並非全然通透。但少女天生的直覺讓她敏銳地捕捉到了家中那股揮之不去的詭異氣息,以及那個名叫沈三的男人身上散發出的、毫不掩飾的惡意。

飯桌上,沈三那隻在桌下作惡的手從未停止過對許婉寧的騷擾,而他的嘴巴也沒閒著,有一搭沒一搭地向林夕若詢問著學校裡的瑣事。他的問題空洞而敷衍,眼神卻像毒蛇的信子,黏膩地舔舐著她青春的臉龐。林夕若感到一陣陣生理性的不適,只能用最簡短的詞句來回答,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晚餐一結束,林夕若幾乎是逃也似的衝回了自己的房間,將身後的壓抑和汙穢關在門外。她能清晰地看到父母臉上那無法掩飾的為難與痛苦,但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機制讓她選擇了逃避。她不願意去深究這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寧願單方面地相信,她那無所不能的父母終將解決一切,而她,依舊是那個被嚴密庇護在羽翼之下的好孩子。她一頭扎進書本的海洋裡,強迫自己複習功課,儘管她平時並非如此用功。彷彿只要將自己埋進習題和公式的堡壘,外面世界的一切醜陋與不堪就都不會發生。

她選擇做一隻將頭埋進沙堆的鴕鳥。

然而,鴕鳥也需要解決生理需求。林家有兩個衛生間,一個在主臥,供父母使用;另一個是次衛,位於客廳旁邊,是林夕若平常用的。一陣尿意襲來,她無法再繼續自欺欺人。她小心翼翼地開啟房門,像一隻受驚的兔子,探頭向外張望了一下,確認客廳裡沒人後,才踮著腳尖,飛快地溜向次衛。

衛生間裡依舊保持著母親許婉寧精心打理下的整潔。但當林夕若的目光落在馬桶上時,她差點驚叫著昏過去。

本該潔白的馬桶圈被放了下來,上面佈滿了星星點點的淡黃色液體汙漬,有些已經乾涸,在燈光下泛著噁心的光。馬桶周圍的地磚上,同樣濺落著幾滴可疑的液體。更讓她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是,馬桶圈上赫然印著兩個骯髒的腳印,彷彿有人曾穿著鞋踩在上面。而馬桶內部,一坨坨不成形的、半軟不硬的黃褐色糞便漂浮在水面上,其中一坨的頂端還黏著一張用過的廁紙,整個狹小的空間裡都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沈三這個粗鄙的男人,飯後內急,根本不在乎去哪個廁所。他先是小解,因為之前在飯桌下玩弄許婉寧,他那根醜陋的陽具還處在半勃起的狀態。他連馬桶圈都懶得掀開,就那麼掏出屌來,任由尿液肆意噴灑,自然濺得到處都是。隨後大解,他更是毫無公德心,直接穿著拖鞋踩上馬桶圈,以一種原始的方式蹲在上面排洩。完事後隨便用紙擦了下屁眼,連沖水的步驟都省了。

林夕若強忍著噁心,緊緊皺著眉頭按下了沖水鍵,看著那些汙物在漩渦中消失。然後她抽出厚厚一疊紙巾,反覆對摺,小心翼翼地、像對待生化武器一樣,一點一點擦拭著馬桶圈上的尿漬和腳印。她花了整整十五分鐘,才勉強將馬桶清理到自己可以接受的程度。而此時,她膀胱裡的尿意已經變得十分洶湧。

她終於鬆了口氣,脫下校服裙和內褲,剛剛坐上冰冷的馬桶,釋放出一點點尿液,廁所門外突然傳來了“哐啷哐啷”的擰動門把手的聲音,嚇得她渾身一激靈。幸好她進來時下意識地鎖了門。

外面的人見打不開門,立刻不耐煩地扯著嗓子大吼起來:“誰在裡面啊?老子要上廁所,憋不住了,快開門啊!!!”

是沈三的聲音!這粗野的吼叫像一道驚雷,瞬間把林夕若剛出來一點的尿意給硬生生嚇了回去。她漲紅了臉,坐在馬桶上,羞憤交加,一動也不敢動,連呼吸都屏住了。

門外的沈三還在不知廉恥地拍打著門板:“小妹妹是你嗎?你在裡面拉屎啊?也太久了吧,快給老子開門!!!”

這巨大的動靜終於驚動了主臥的林風和許婉寧。林夕若聽到了母親那帶著驚惶和卑微的聲音。

“三……三爺,是夕若在裡面……您要不,來我們房間的衛生間用吧?”

接著,她聽到沈三罵罵咧咧的聲音和母親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隱隱約約飄來幾句不堪入耳的對話,像是隔著一層厚厚的毛玻璃,聽不真切,卻更讓人心驚肉跳。

“媽的個逼的,老子還要讓一個小丫頭片子……那你陪老子上,上完給老子洗屁眼……”

“……好。”

是母親微弱而順從的回應。

林夕若不想再聽下去,也不敢再想下去。那些汙言穢語像毒針一樣刺進她的耳朵。她飛快地尿完,甚至來不及擦拭乾淨,就慌亂地提起褲子,衝出衛生間,像一隻被獵人追趕的驚鹿,再次逃回了自己的房間,用被子緊緊矇住了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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