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可愛虎牙的美少女都是吸血鬼】(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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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2

」意味著什麼。我只是……單純膽小。
聽到這麼可怕的名詞,嚇著了。

  這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呢?作為一個00後的吸血鬼,我難道不可以膽小嗎?

  從小我就怕走夜路。我媽經常為此教育我,問我到底怕個啥。

  我說:怕鬼。

  我媽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就是鬼。

  我還怕狗。狗其實是聞不出來吸血鬼的,它們就特麼……單純欺負老實人。
小時候住巷子裡,我和一幫小夥伴打賭,說我拿個棍子,要教訓巷子口的大黃。
結果,我走過去,大黃對我狂吠,我嚇得馬上把棍子扔了,鞋都跑丟了一隻。

  所以此刻,聽南宮茗鬼裡鬼氣地這麼說,我一下子嚇到了。

  「別~別嚇我,這是個啥玩意兒?」

  手機那頭,南宮茗很意外:「你不知道嗎?培養血傀儡的方式?就是做一個
長期飯票啦~」

  接著,她娓娓道來地跟我解釋;而我,則拿著手機不敢鬆手:此刻還是有個
聲音陪伴我比較好。終於,她講完了,我才弄明白,這事兒吧,其實不是那麼可
怕。

  甚至,是我們吸血鬼一族生存下來的基操。






              第08章:倩女幽魂

  按照南宮茗的說法,以前咱們一族,是經常豢養傀儡的。豢養的方式也很簡
單,咱不是有那個長長的尖牙嘛,刺入之後,反向把吸血鬼的唾液,注入到常人
的血液中。

  如此幾次,常人就會被感染——或者換句話說,對吸血鬼的唾液上癮,如果
十天半個月不被再次「注射」,就會渾身發紅發燙發癢而死。南宮茗說是猩紅熱。
我覺得有點像是被超大號蚊子叮過。

  對嘛,蚊子叮人不也先注射一點點麻醉劑嘛,然後就會發紅髮燙髮癢。癢到
死。

  言歸正傳。按照南宮茗的說法,以前吸血鬼會選擇三五個這樣的人,給他們
「注射」,讓他們變成傀儡;或者說,和吸血鬼奇特的共生關係——他們離不開
吸血鬼,而吸血鬼也樂得隔三差五從他們身上吸點兒血。

  據說,以前吸血鬼對於傀儡的控制還不是吸點兒血那麼簡單。因為傀儡依賴
於吸血鬼的「恩賜」,所以吸血鬼可以奴役他們,讓他們幹活,讓他們供奉,讓
他們……

  秒啊~我突然想起了那個熊貓血的小個子男人林知許。我砸吧著嘴,如果我
能把他變成「傀儡」,豈不是擁有了一張冰鎮可樂的長期飯票?

  如此想著,我突然又蹦出來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理論上我和南宮茗閨蜜
這麼久了,早就應該問過。實際我突然意識到,還沒問過。(害,其實是為了給
觀眾老爺們凸設定,水字數(劃掉)呀)

  「那茗茗,你當年……是怎麼被變成……的啊?轉變成……和培育傀儡,有
什麼不同啊?」我狐疑著問。

  「你說被那個書生變成吸血鬼的事情?」

  「嗯吶。」

  「那會兒我愛他啊,想雙宿雙飛千百年。想不到,他把我轉變了之後沒多久,
就被一群山賊打得重傷,很快就死了。」

  我鬱悶,我沒想聽南宮茗的初戀故事。「不是,我就是想問問,額那個,手
法……技術……有什麼不同。」

  「哦,你是問,怎麼才能把常人轉變成吸血鬼?」南宮茗手機那頭笑著問:
「和轉變成傀儡有什麼不同?」

  「嗯嗯~」我想小熊表情包一般使勁點頭,也顧不得南宮茗其實看不見。

  「很簡單啊,想把另一個人轉化為吸血鬼,就得讓他……反過來喝你的血。
直接喝,手腕上割個口子啥的。」

  「哇塞?這麼簡單?」

  「也不是。首先,轉變成傀儡或者轉變成吸血鬼,都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
一般來說,都得試上好幾次。並且,轉變為傀儡,你就得避免讓他得猩紅熱,因
為得了就嗝屁了。但是轉變為吸血鬼,則必須得一次猩紅熱;挺得過來就變好了,
挺不過來也得嗝屁。」

  我咂舌,這麼說風險還是挺高的嘛。感覺我們這一族的「醫學」技術,還停
留在文藝復興前的放血灌血階段:血型對了,就好了;血型碰巧沒搞對,就GG。

  「那……茗茗……當年你和那個書生,也……挺有風險嘛。」我吐了吐舌頭
想,他當年一個整不好,不就把你整死了嘛。康熙年間那個醫療條件。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我聽到南宮茗有點哽咽著說:「當年,他跟我說,
予美亡此,誰與獨處。予美亡此,誰與獨息。如果我死了,他也去死。」

  我啞然。倩女幽魂,媽的現實版倩女幽魂!

  ……

  第二天還是要上班滴。早上我騎著小電驢,一路風馳電掣;途徑一些路人,
我情不自禁地想:要不咱也開公司吧,轉變幾個「傀儡」,專門為我打工,無償
打工。我就舒舒服服地做老闆,唯一需要付出的是隔三差五咬他們一口。

  奴隸制,絕對是現代的奴隸制。我擔心被人舉報,分分鐘抓走;然後我的肉
身被綁到中科院解剖做實驗。

  到公司了,我搖了搖頭,把這些不靠譜的想法從腦海裡揮走。

  上到6樓,走回工位,我就遇到了林敏。她似乎……心情不太好。難道是昨天
幫我幹了一天的活,就幹傷了?不能夠吧,僅僅是牛馬一日體驗券而已。

  「小米……你昨天,後來都和……丁學軒在一起?」

  我眼睛骨溜溜轉,心想,我當然是和他在一起。否則,我下午算翹班啊?
「昂~」我肯定地回答道。

  「你……是不是和他說了什麼?」林敏突然又問。

  「說了什麼?沒有啊?我就……一直在派出所錄口供來著。」我心想,難道
林敏吃醋了?我連忙澄清:「派出所蠻多人的,丁學軒他……一直忙來忙去的。」

  林敏沒再問什麼,從我的工位旁起身,回她的辦公室去了。她是Hr總監,算
中層幹部了,因此在6樓的角落,有一個小小的獨立辦公室。

  我正納悶呢,一大早就沒頭沒尾劈頭蓋臉地問我這麼多問題,什麼情況。

  害,不管。開始工作吧,我想。這工作,要從……整理桌面開始。

  我把帆布包往椅子上一甩,擼起衛衣袖子開始收拾。我先給龜背竹澆了點水,
然後把它挪到窗邊,葉片上還沾著水珠,在陽光下亮閃閃的。桌上三個泡泡瑪特
手辦重新擺成一排,扎丸子頭的甜妹居中,兩邊分別是抱著星星的小宇航員和戴
蝴蝶結的芭蕾女孩。接著我從抽屜裡翻出亞克力收納盒,把星星貼紙、彩虹便利
貼和草莓造型回形針分類碼好。粉色滑鼠墊仔細撫平褶皺,旁邊立起兔子耳朵造
型的手機支架。最後我從包裡掏出個毛絨貓咪杯墊,壓在馬克杯底下,這才滿意
地坐下來,順手給手辦們挨個捏了捏臉。

  好了,工作……做完了。

  As I said,我的工作就是那麼的……過時不候。昨天其實是有活的,但被林
敏幹完了。今天……好巧不巧,沒有面試。

  我是專門負責招聘的……負責人(團隊有且僅有我一個人,我怎麼還不是負
責人,一號位了?)。

  沒有招聘,沒有面試,我就基本沒有活,嘿嘿嘿。我得意地想。

  沐浴著早上9點一刻的陽光,心想著還得兩個多小時我才能去吃午飯;我翹起
二郎腿,微微轉動著辦公椅,開始刷朋友圈。

  不刷不要緊,一刷嚇一跳。刷了沒幾條朋友圈,我就刷到了林敏的一條動態。

  她居然……發了一張她和丁學軒的合照。

  臥槽,我不是粗線條的傻妞,我突然意識到了早上林敏為什麼一直在追問我。

  我也意識到了,那天吃火鍋的時候,我是真的和丁學軒「說了什麼。」

  我跟那個警察說——林敏從來沒有提過他。這是真的,林敏也從來沒有在朋
友圈發過她男友的照片。不,換句話說,林敏從來沒有顯示出,她是有男朋友的。

  而今天上午,林敏的悶悶不樂,林敏被迫發了和男友合照的朋友圈,林敏對
我的追問,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個可疑的事實:

  她和丁學軒吵架了?

  ……

  說是坐等午飯,但到了早上10點多的時候,居然來活了,居然是專門找我來
的……活。

  阮欣怡急急忙忙地跑到我工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小米,欸欸欸~有……
有警察找你欸,前臺……」

  警察找我?我心裡咯噔一下。臥槽,我是吸血鬼的事情暴露了?

  哦,等一下。國家法律規定,當吸血鬼,判幾年?

  不應該啊。我心想,最近我一直在幹好事,沒有幹什麼出格的事情啊。連偷
血袋這種事,都一兩個月沒幹了。

  如此想著,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慢慢地踱到前臺,抬眼,一看來人,艹,是丁
學軒。我心裡七上八下的十五個水桶此刻穩穩當當地落地。

  我說是誰啊,原來是你小子。

  「怎麼啦?今天找姐姐……哦不是,找我,什麼事?」畢竟他的林敏的男朋
友,我說話還是要注意分寸滴。

  「沒事不能來找你?」他笑著問。

  「不能。」我板著臉。你他媽一個人民警察,沒事找我,合適嗎你說。

  「哦哈哈哈,好吧。我也不是沒事找你,我今天來,是給你送錦旗來了。」

  「啊?」我詫異。那天說錦旗的事情,不過是開個玩笑,核心是要為我爭取
一天的帶薪假。假期我享受了,錦旗我不想要啊喂。

  他沒顧及我臉上陰晴不定的神情,自顧自地從後背的書包裡,取出來一個長
長的圓紙筒;其後,又從圓紙筒裡,把卷好的綢制錦旗舒展開來。

  就是那種紅底金邊燙金字的錦旗;就是那種三角帶著流穗的錦旗;

  他這麼一舒展開,像多聞天王在南天門撐開的光明傘,對著十萬天兵天將熠
熠生輝。

  他這麼一舒展開,又像準備宣讀聖旨的大太監,威風凜凜,正經得讓前臺幾
個小姑娘喊「哇塞」。

  他這麼一舒展開,我就看見上面燙金的四個大字了,下一秒,只有我一個人
絕倒。

  他喵的,這個傻逼做的錦旗上,寫著「當代柯南」四個大字。






             第09章:有一道綠光

  我臉色大窘,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髒東西:「你這……寫的啥玩意兒。
快收了收了!」

  「咋啦?這不是我個人給你做的,是我們所專門給你做的。」丁學軒彷彿沒
聽見我說的話,微笑著說:「領導批過的。」

  接著,他像西班牙鬥牛士那樣,把錦旗迎風招展著,Show給前臺那幾個掩面
而笑的小姑娘看;我看見樓道里又走過來了幾個工程師看熱鬧。天,我的老臉都
被丟光了。

  我趕忙劈手搶過他手裡的錦旗,恨恨地說道:「行了,錦旗我收下了。沒啥
事的話,你趕緊回吧~」

  誰知丁學軒卻手一擺:「且慢。幫我喊下林敏吧?」

  「好好好~你等著。你就在這兒坐著哈,別亂走,也……別亂說話啊。」我
胡亂地囑咐著,心想,行,我趕緊把林姐叫來,把你這個傻缺打發了。

  公司前臺實際就在我們6樓,因此我從前臺走到林敏辦公室並不算遠,抬抬腿
的事兒。我從走廊上轉了2個彎就到了,然後敲了敲門,咦?林敏居然不在辦公室。

  她去哪兒了呢?早上那會兒不是還在嘛。我想了想,還是先往我們Hr的工位
區那邊走去,能找得著就找,找不著,我讓丁學軒自己給女友打電話吧。

  如此想著,我往工區去。走了又沒兩步,途徑603會議室的門口,隔著毛玻璃
牆,我就聽見林敏的聲音。

  她的聲音並不大,但我天賦異稟,加上又在找她,因此格外留心。一來二去,
我就聽到了她的聲音:「那你想讓我怎麼辦?啊?你說?我今年都三十四歲了!」

  哈?誰啊?林姐在跟誰說話?我納悶。催婚麼?三十四歲怎麼了?老太太我
今年一百二十六啦,不也沒結過婚?

  居里夫人曾經說過,好奇是學者的第一美德。而我也曾經說過,八卦是上班
族的第一要務。

  此刻,我就耳朵貼在毛玻璃牆上,不聲不響地偷聽著,嘿嘿嘿。

  「小林,我也不是反對你去戀愛。只不過……以後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有個男子的聲音響起來。

  我去,什麼情況?此刻我心中的疑問像一株瘋狂生長的藤蔓,嗅到了些許隱
秘的氣息,沿著縫隙蜿蜒攀爬,想將枝椏探入每一處角落,試圖將所有細枝末節
都纏卷在自己的觸鬚之中。

  因為我聽出來了,這個男子的聲音,不是別人。是我們的大老闆,總經理黃
毅!他們兩個,居然說的是……

  偷聽了兩人對話五分鐘之後,我終於重新出現在前臺。丁學軒迎上來:「米
珞,找到林敏了嗎?」

  我有點尷尬,找是找著了。但是我偷聽的五分鐘內容,說出來可能你不愛聽。
我斜著眼,帶著一絲悲天憫人的遺憾神色,看著面前這個硬朗的警察漢子。

  害,我想起孫燕姿的歌詞:「說一聲Listen to Me,有一道綠光,幸福在哪
裡?」

  我很想上前去慰問慰問丁學軒,畢竟最近這一來二去,我倆也算熟人了。要
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有點綠嘛。

  但我轉念一想,人家小兩口的事情,我摻合個什麼勁兒。再說了,聽林姐的
口氣,老男人和小男友之間,她也沒定下來選誰。我可不能多事啊。

  「呃,我剛去找了一圈,林姐好像不在辦公室。」我訥訥地說道,心虛,很
怕被他看出破綻:「你……也別打電話了。說不定她在面試,或者開會什麼的呢?」

  丁學軒似乎有點失望,不過他依然擠出了禮貌的笑容,說道:「噢!如果是
那樣,我就不打擾了。我先回。」

  「嗯嗯!先回吧你。」我抿著嘴,很是可憐他。

  丁學軒彎腰收拾了下東西,皮鞋碾過光亮的地磚,隨後轉身晃了晃,最後被
自動門吞進灰濛濛的樓道里。

  ……

  這週中間白嫖了一天,因此過的就特別快。

  No hurry,take your time,有活下週幹,活是幹不完的。我自我安慰般地
對著自己說。說著話,我開始收拾包。此刻是週五下午4點鐘,還有2個鐘頭就要
週末了。

  活,是幹不了一點了。我把充電寶,電源線,溼巾,娃娃,從Miu Miu皮包
裡拿出來,又裝進去,拿出來,又裝進去~以此想度過最後2小時百無聊賴的時光。

  突然手機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冰鎮可樂林知許。

  「今天晚上有安排了嗎?」他開門見山地問。

  U1S1,我還是比較喜歡這種開門見山的問答。你要是問一個「在嗎?」或者
「在幹嘛?」我多半可能就不會理你。誰知道你要幹嘛?搞不好是要找我借錢呢?
傲嬌的女生就是這樣的。

  但是上來直接問晚上有沒有安排,就顯得資訊量很大。不僅是在詢問,也是
一種承諾,承諾沒有安排的話,對方能給我安排安排。

  「還沒,你有啥好主意?」沒有什麼創意的安排,吃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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