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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2
西市長親自跑腿！不想在這話題上糾結，問了另一件事：“不良人？那不是傳說中的組織嗎？”
“對民眾來說是傳說，不過越是身居高位，越希望那是個傳說！畢竟普通人可用不著‘不良人現，必懲國賊’這句話，當不良人在你面前展露身份的時候，說什麼都沒用了。”
“為什麼？不允許別人辯解自證嗎？他們就不會犯錯嗎？”
“沒有足夠的證據不良人是不會現身的，他們平時隱藏在大唐的行行業業，論收集情報，七大軍區加起來都不是個兒！他們現身時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不是這樣怎麼敢捉拿地方要員，甚至是軍方高層？對了，他們審訊有句名臺詞——是不是你說了不算，你只要交代為什麼這麼做即可！懂行的聽到這句話，就知道被判死刑了！”
“那就是說，不良人主要針對的是七大軍區是吧？畢竟官員都要看軍方臉色的，就沒人想過對抗嗎？”
“不良人不針對任何人，只針對威脅大唐安全和利益的人。對抗就更無從談起了，誰知道他們是誰啊？”
“這麼神秘？誰都不知道他們的權力從哪來啊？”
“大唐最高權力，內閣首輔唄！這天底下只有首輔有資格知道不良帥的身份，不良帥只受首輔轄制，別人刺探不良帥的真實身份，就構成叛國罪了！而不良人都掌握在不良帥手中，也就是說，不良帥說你是不良人你才是，所以不良人只忠於不良帥一人！你想想，你不知道對方是誰，對方知道你是誰，你想知道對方是誰，剛有所行動就等於叛國了，這怎麼玩？所以對付不良人就一條，忠於大唐！那樣他們就是個傳說，對你沒有絲毫影響。”
“那不良帥要是叛變呢？豈不是分分鐘就把大唐滅了？”
巴圖魯突然發現李念怎麼跟網上的槓精一樣，不過是自己的妹夫，還是解釋道：“首輔會背叛大唐嗎？他都坐到這個世界的頂點位置了，他往哪背叛？不良帥是一個道理，坐到這個位置還有誰能威脅到他？”
李念想了一下，這就相當於黑社會大哥往警察那邊派臥底，臥底最後成為警察頭子了，不反過來滅大哥已經算念舊情了，大哥敢威脅人家嗎？
巴圖魯見李念明白了，點了點桌子，說道：“不良人關你毛事，淨整些沒用的，你先喝三個，把我為你辦事的勞務費付了再說！”
“好！”李念連幹三杯後，吐了一口酒氣，吃了兩串大烤肉壓了壓酒，說道：“今天算是長見識了，這些東西書上根本不會教。對了，你家到底什麼級別啊，怎麼一個電話就安排妥了？”
“你不知道？”巴圖魯打量了一下李念，尋思你都去我家住一個多月了，不知道我家幹什麼的？能把軍區總部當家的除了軍長還能是啥啊？我的好妹夫！
“只知道是新域軍區的，但新域軍區大了去了啊！”李念不知道的原因是刻意避嫌，他是愛蘇卓瑪這個人，不是她家的產業，想不到軍長這級別不怪他，大唐七大軍區的總部都帶城字，但蘇婭受襲後，將總部暫時搬到了樓蘭，他就更想不到了。
巴圖魯見卓瑪也沒有告訴他的意思，嘿嘿一笑，覺得挺有意思，那我也不說！
第49章 感知權力的絲臭之路
李念到底還是知道了。
巴圖魯結婚當天，司儀介紹新郎新娘的身份，高聲爆出巴圖魯是新域軍區軍長的兒子，新娘是北域軍區軍長的女兒，可謂是強強聯合。
李念感到驚訝，有兩位新人身份的緣故，但能讓他嘴長大的能塞下雞蛋還富裕有別的原因。
巴圖魯的新娘很漂亮，也是位草原姑娘，但身高只有一米六幾，與兩米多高的巴圖魯站一起顯得是那麼的嬌小。巴圖魯就等著看李念的表情，看到那驚訝的樣子，不顧婚禮正在進行，笑指著罵傻逼。嬌小的新娘本來滿臉的幸福，聞言面上一冷，一腳踩過去，巴圖魯絲毫沒有不滿之類的情緒，乖的跟貓一樣，陪著笑。
婚禮整體的氛圍很輕鬆，不過有一點奇怪，新人的長輩並沒有出面，由蘇卓瑪和女方的弟弟代表家人，見證新式草原婚禮最重要的一幕——新娘當眾向丈夫獻出代表自己貞潔的貞潔刀。由於是兩個小輩頂替，改口敬茶環節換成了對新人的祝福，蘇卓瑪將自己親手製作的衣服送給了新娘，姑嫂之間的關係一下就拉近了。
李念對自己未婚妻的手藝有了直白的認識，做的相當不錯，怪不得敢接活給艾米麗做衣服呢。不過他更在意獻刀這頭次見的儀式，趁著新人換敬酒服的空檔，蘇卓瑪回到了席上，李念小聲問她：“如果你之前給我了，獻刀環節是不是就沒了？”
“怎麼可能！”蘇卓瑪掐了情郎一把，解釋道：“現在什麼年代了，草原女子又熱情奔放，婚前失身的多了去了，而且和平年代佩刀的人少了，都覺得麻煩，只有我們這種傳統家族還在婚禮上保有這樣的習俗，就算我給你了，儀式該有的還得有！”
李念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關鍵點就是麻煩二字。古婚禮，不管古今中外，都麻煩的很，有很多象徵意義已經不適合當今社會。比如古時候有錢人會大擺宴席三天，到了現如今，也得賓客有時間吃你這三天才行啊！日子選個周內，賓客能不能來還不一定呢！所以很多儀式都簡化了，只保留一些關鍵性的儀式。
這些也不只表現在婚喪嫁娶上，看看現代人的穿著就知道了。
大唐是沒有斷絕傳承，穿古裝，新中式古裝的很常見。但現代衣物就是穿脫起來方便又便宜，漸漸地就成為大多數人的選擇。仍舊以民族服飾或者古裝為家教的，就像是蘇卓瑪這樣的，非富即貴。
李念之前見過一件西裝上百萬的，已經算是頂級奢侈品了，但跟卓瑪在家穿的那身比，就夠買上面的兩塊寶石。
吃席是不可能吃席的，李念被巴圖魯拉著敬酒，其實就是擋酒。巴圖魯再能喝，面對幾十桌也喝不下來。
婚禮什麼時候結束的李念不知道，只知道師長一級的酒喝完，後面還有十幾桌校級的，然後就斷片了眼睛一睜在酒店的大床上，一看時間都週末中午了。
一對新人已經離開盛西，蘇卓瑪終於可以玩了，阿克力現在全力以赴做遊戲，就約了好幾天沒見的艾米麗一起去網咖上通宵。
再一次看到了前臺小妹，還是那肉絲短裙的打扮，李念有些按耐不住了。
沒人陪著玩遊戲沒意思，李念想著前臺小妹的發黑的肉絲足尖，心思神往的看起了臭指令碼子到十二點，雞兒梆硬，但艾米麗在看動畫片，蘇卓瑪在看影片，兩位美少女都沒幫自己發洩的意思，根本不理自己。腦中不斷的想著前臺小妹的肉絲臭腳，就用網咖內部呼叫系統，向前臺小妹發了條訊息：用腳讓哥哥爽一下？
沒一會兒前臺小妹的訊息回覆過來：V500看看實力。
李念心中一喜，對兩位美少女說：“你們玩，我出去抽根菸。”
“你就在這裡抽唄，又沒人說你。”蘇卓瑪見李念要出去，嘴上說著，卻讓開了地方。
“我去外面轉轉，看有沒有什麼逼可以裝。”
李念出了門感覺有點不踏實，若是前臺小妹說是逗自己玩還當真了，怎麼辦？那不是社死了？
外面大廳七零八落坐著的小混混看到李念從包間出來，都殷勤的打著招呼：
“念哥！”
“念哥好！”
“念哥要什麼說一聲就行，我給您送過來！”
李念本來有點忐忑的心被這一聲聲恭維給弄的硬氣起來了！
那前臺小妹看著也是混社會的小太妹，有什麼怕的？
李念將一千放在櫃檯問：“實力夠不夠？”
“我還以為是誰發騷呢，不知道是念哥您啊！早說嘛，快進來。”前臺小妹笑著收下，她當然知道是李念發的訊息，那間包廂自從李念打了一架後，就成他專屬包間了。和李念這種背景的大人物幹一炮，她當然願意，伺候好了一步登天不是不可能，就算是一夜情以後也是被大哥幹過的女人，身份地位也不一樣了。給錢就更好了，哪怕李念事後不認賬，也不虧。
這櫃檯只有一個出入口，老闆為了能多擺貨物還加了個擋板橫在上面。李念不等小妹挪東西就從下面鑽了進去，看清楚了吧檯裡面的擺設李念覺得有些無語。櫃檯下面應該是很寬敞的，但老闆往下面堆滿了各種常備貨物。
“念哥，我讓換班的人過來，跟她換個班，你先摸一會兒，不會太久的。”
李念聽她這麼直白的同意，也不裝了，搖了搖頭道：“不用，你就用腳幫我來一發就行。”
“在這？”小妹示意了一下對著吧檯的攝像頭。
“這倒是個問題……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大家都叫我香香！”
“香香？”李念看了下那雙發黑的肉絲腳尖，想要驗證一下心中模糊的想法，淫笑道：“你蹲在櫃檯下面，幫我口一下。”
“念哥你都不怕，我也沒什麼怕的。”
香香甜甜一笑從可升降的高腳凳上下來，換李念坐上去後，拉開他褲襠的拉鍊掏出了軟軟的肉棒，驚呼道：“好大啊！還好白，看上去好好吃！”
“小嘴真甜，我幫你代班，你給我吃雞巴。”這麼聽話，李念的心放下了八成。
香香將櫃檯下的貨物挪開，讓自己可以鑽在更裡面不被人發現，然後幫李念調整好座椅高度，趴在他褲襠，叼著肉棒含起來。
李念愜意的點了根菸，等待著，自己的推論是不是正確。
沒一會兒就過來一個看場子的混混，向李念打招呼：“念哥，香香呢？我拿瓶水。”
李念指著櫃檯上的東西，說道：“她有事，你隨便拿，賬算我頭上。”
“那怎麼好意思呢……念哥，我再拿個泡麵哈！”
李念笑著揮手讓滾。
“念哥，你的雞巴好厲害，我都沒見過這麼硬的雞巴，本以為硬到極限了，剛才有人過來，又硬了一些呢！”察覺到那人走了後，香香吐出肉棒，輕輕擼著。
“吃你的吧，一會兒幹進你騷屄，你就知道到底會有多硬了！”
“討厭~那你可要輕點，我的騷批還沒被這麼粗的雞巴捅過呢！”香香嬌嗔一聲含住雞巴賣力用口水潤滑，既然念哥說要肏她，那得提前準備，手隔著絲襪內褲搓起屄來。
這個反應，李念知道自己對了。
剛聽到攝像頭的時候李念下意識的就想回避，但他轉眼間想通了一件事。
網咖老闆和這裡的混混都看到了卓瑪的能量，也看到了在李念打人鬧事佔上風的時候是由著他，更看到了李念無法對抗的存在時卓瑪毫不猶豫的護犢子行為。
如果網咖老闆用監控去威脅李念，就是威脅蘇卓瑪這位軍長千金，他是嫌戶口本上的人太多了嗎？
所以李念得出了一個推論：當實力高到握有你把柄的人都無可奈何的時候，為什麼要怕？
除此之外，在網咖前臺玩香香有一個風險，那就是後半夜偶爾來買東西的人，混混就是其中最可能出現的人群。
混混來了，李念確定他看到，或者察覺到了香香就在他的胯下，這騷貨裝作擔心被人的樣子藏在櫃檯裡面，吃雞巴的時候可不含糊，嘬的嘖嘖響！
可為什麼混混裝作沒看見，連多看兩眼都不敢？為什麼邱裳早想對付王德發卻小心翼翼？為什麼想開公司被小櫃員卡住無可奈何，巴圖魯一個電話就讓市長大晚上親自辦？為什麼話都沒說過幾句，名字剛剛才知道的網咖前臺小妹，暗示一下就會乖乖聽話？
答案簡單到連小學生都知道！
不過，沒有實際感受過對其的認知很模糊。它無法觸控卻能實際感知到，如空氣一樣無所不在，是生存不可或缺的！
心中的慾望馬車被毒品狠狠抽了一鞭子，束縛的繩索掙斷了大半，放縱的衝動愈來愈強，之後巴圖魯將這發出致命吸引力的東西擺在了他面前，慾望的馬車像是找到了掙脫束縛的方法似的，甩脫屌束縛的繩子只剩下最後一根！這最後一根在最終確認自己實實在在擁有後，徹底繃斷！
“念哥，你好持久啊，人家嘴巴都酸了，你還沒有射的意思呢！”香香趴在李念腿上，往上看著李念，用大雞巴拍打她擦了粉的臉。
李念舒服的抽完最後一口煙，享受揹著卓瑪找樂子的刺激，是那樣的無所顧忌的。他知道這樣不對，所以他說道：“那用你的絲襪臭腳幫我夾一夾！”
香香諂媚的笑了一下，她不知道自汙會有更強的墮落感這種文縐縐的表達，她只知道玩就要玩的開心，迎合道：“念哥你好這一口啊？早說啊，我下次穿球鞋，多捂幾天，怎麼樣？”
李念的回答是甩在她臉上一萬外幣。
“謝謝念哥，謝謝念哥！”
香香眼睛一亮，趕緊脫了拖鞋放在屁股下面，上半身幾乎是躺在地上抬頭看著，伸長了腳夾著大肉棒，上下做起了足交。
李念拿起一隻肉絲腳，擔心自己近距離看了後會後悔，先貼上去聞了下將“已經聞過了”的“髒”印在身上，發現比自己想象中味道能輕一些，然後再看過去。貼近了看更能看出來這絲襪的劣質，香香太瘦了，絲襪連緊繃的裹在腳上都勉強，有好幾處皺起，摸在手上完全不能和夏琳琅穿的一百多唐元一雙的高檔絲襪相比。
但是雞巴硬的發痛。
這酸臭的味道，這粗糙的觸感，這發黃發黑的骯髒。
李念舒服的呻吟出聲。
“你多久換一次襪子啊？”
“兩三天吧？這雙我穿了兩天，是不是味道不夠啊？”
香香一隻腳將大肉棒按在李念肚子上，在棒身上下滑動，技巧只能說是道聽途說的級別，不過被腳汗泡硬的發黑襪尖搓過龜頭，有一絲火辣的痛感，彷彿讓墮落感化作了真實，李念爽的直喘氣，問道：“兩天就這麼黑了？”
“絲襪是最容易臭腳和吸汗的，很正常。”
李念覺得對又覺得不對，但這會兒顧不上，把手上的肉絲腳心撕開一個洞，將雞巴插了進去，溼熱的腳汗讓雞巴順利的頂到了襪尖，絲襪頓時被撐滿，裹挾而來，腳趾撫摸著龜頭順便把腳泥抹在上面，差點爽的射出來！
“爽吧？我雖然不好這口，但聽他們說，你們愛這口的就愛這臭汗和腳泥搓雞巴頭，說是越臭越爽呢！”
李念默認了，拿起剛搓自己雞巴的肉絲腳，強迫自己睜開眼睛看著這發黑的腳尖是怎麼進入到嘴裡的。
酸鹹澀同時被感知到，腳尖劣質絲襪的縫合線和腳趾下的硬質出現分不出哪個更粗糙，發黃的前腳掌和灰色的趾縫腳泥分不清哪個酸哪個臭，只知道自己徹底髒了，無與倫比的墮落感衝開了精關。
“射了！射到你這騷腳上！”
香香從下往上看不到李念射精的樣子，只能從腳上感到的雞巴脈動和腳趾粘稠的觸感來判斷，等李念射完，她的肉絲腳已經塗了厚厚的一層白濁，說道：“念哥你射的好多啊！有沒有很興奮？”
“吃了。”李念點了根菸，俯視著抱著自己腳掌看的香香。
“啊？是把這些吃了？”
“嗯，吃完把我雞巴舔乾淨。”
“這……念哥開心就行！”
香香不知道這是有意侮辱還是奇怪的癖好，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敢惹李念生氣，抱起肉絲臭腳舔了起來，舔之前還有點厭惡，但舔完一口，感到渾身舒泰，暖洋洋的充滿活力，欣喜的吃了起來。她偷瞄著李念，見他雞巴又有硬的跡象，心下確認念哥喜歡這樣，吃精液的樣子更嫵媚了。
李念深深地吸一了一口煙，體驗著玷汙別人的快感。道德觀念較強的年輕人，覺得很配汙濁不堪的自己！想著，這樣去教訓艾米麗這出軌的女人一定更爽，卓瑪也……不行，卓瑪是不可玷汙的聖潔！那麼，讓卓瑪來玷汙我……也不行，那樣也是對她純潔的褻瀆，不過，讓她捂的稍微臭點不影響吧？對，腳臭一點是正常的，那樣沒關係……
“行了，把雞巴清理乾淨。”
香香一聽，快速將腳上的精液刮進嘴裡，跪在拖鞋上，含住了有自己腳泥和腳臭味的雞巴，盡心盡力的舔完後，咦了一聲，這雞巴舔完怎麼異味就消失了？
“怎麼了？不想做了？”
“沒有沒有，念哥你坐著，我自己動。”香香壓下心中的疑惑，剛準備脫連褲肉絲，問道：“念哥你是喜歡撕開呢，還是脫了弄？”
李念叼著煙，伸手撕開肉絲褲襠，絲襪破裂的聲音勾起了破壞慾，順便把白色小內褲也撕了，從內褲中間感到了溼滑，笑道：“騷水還挺多。”
一萬一都拿到手了，香香自然不在乎這內褲，能把念哥伺候舒服了以後說不定能給更多呢，也不說話，想著念哥喜歡這種不被人發現的暴露感，彎下腰，手腳撐地，從分開的腿間看過去，屁股對著大肉棒坐下去。肉棒沒人扶，這個視角也不好判斷騷批在哪，難度還挺高，試了幾下插不進去。
李念覺得挺有意思的，也不去幫她，看著淫水都流出來的騷批在雞巴上亂蹭。
“念哥，我拿零食啊。”
突然又有一名小混混走過來，李念心中一驚，沒有拿煙的手將香香的屁股按了下去，本是下意識的讓她躲一下，沒想到居然插進去了。香香沒經過這種巨物，一下插到了底外面還有小半截，視覺上的震撼與身體感受到的脹、痛、爽、麻、酸各種感覺瞬間匯聚到了大腦，讓她發出不明所以的媚叫。
“隨便拿。”李念彈了下菸灰，說道：“有其他人要的話，也一起過來拿吧，別一會兒來一個的。”
“這可是你說的啊念哥！喂，想吃東西的都過來拿，念哥請客！”
混混回頭招呼一聲，一下來了十來個混混，搓著手說不好意思，結果一個比一個拿得多。
香香一手撐地，一手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可聽著外面不斷傳來的聲音，感到了無比的刺激，她是不怕別人知道自己被念哥肏了，可是當面捉姦總歸不好，現在細微的呻吟和粗起來的呼氣聲，在耳邊感覺和放炮一樣響。還有念哥的大雞巴在緊張中不知不覺的適應了，屄肉卻不滿現狀，自發的動起來，催促大雞巴幹自己的騷批。因為姿勢的緣故，導致大雞巴插進去的角度被下壓了，被嫩肉挑釁也開始發力往上挑，香香這才知道之前念哥說的讓你知道有多硬是什麼意思，那大肉棒往上挑的力度，讓香香以為能把她挑起來！這種極品大雞巴，讓她感覺拿念哥的錢有些不好意思，明明自己享受的多一些……
李念見這幫混混都很懂事，就裝作往前移凳子，順勢插了兩下香香，立馬聽到櫃檯下傳來騷喘聲，周圍混混不自覺的露出淫笑，李念笑罵道：“差不多行了，都滾都滾！”
“念哥你忙，我們走了！”
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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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民眾來說是傳說，不過越是身居高位，越希望那是個傳說！畢竟普通人可用不著‘不良人現，必懲國賊’這句話，當不良人在你面前展露身份的時候，說什麼都沒用了。”
“為什麼？不允許別人辯解自證嗎？他們就不會犯錯嗎？”
“沒有足夠的證據不良人是不會現身的，他們平時隱藏在大唐的行行業業，論收集情報，七大軍區加起來都不是個兒！他們現身時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不是這樣怎麼敢捉拿地方要員，甚至是軍方高層？對了，他們審訊有句名臺詞——是不是你說了不算，你只要交代為什麼這麼做即可！懂行的聽到這句話，就知道被判死刑了！”
“那就是說，不良人主要針對的是七大軍區是吧？畢竟官員都要看軍方臉色的，就沒人想過對抗嗎？”
“不良人不針對任何人，只針對威脅大唐安全和利益的人。對抗就更無從談起了，誰知道他們是誰啊？”
“這麼神秘？誰都不知道他們的權力從哪來啊？”
“大唐最高權力，內閣首輔唄！這天底下只有首輔有資格知道不良帥的身份，不良帥只受首輔轄制，別人刺探不良帥的真實身份，就構成叛國罪了！而不良人都掌握在不良帥手中，也就是說，不良帥說你是不良人你才是，所以不良人只忠於不良帥一人！你想想，你不知道對方是誰，對方知道你是誰，你想知道對方是誰，剛有所行動就等於叛國了，這怎麼玩？所以對付不良人就一條，忠於大唐！那樣他們就是個傳說，對你沒有絲毫影響。”
“那不良帥要是叛變呢？豈不是分分鐘就把大唐滅了？”
巴圖魯突然發現李念怎麼跟網上的槓精一樣，不過是自己的妹夫，還是解釋道：“首輔會背叛大唐嗎？他都坐到這個世界的頂點位置了，他往哪背叛？不良帥是一個道理，坐到這個位置還有誰能威脅到他？”
李念想了一下，這就相當於黑社會大哥往警察那邊派臥底，臥底最後成為警察頭子了，不反過來滅大哥已經算念舊情了，大哥敢威脅人家嗎？
巴圖魯見李念明白了，點了點桌子，說道：“不良人關你毛事，淨整些沒用的，你先喝三個，把我為你辦事的勞務費付了再說！”
“好！”李念連幹三杯後，吐了一口酒氣，吃了兩串大烤肉壓了壓酒，說道：“今天算是長見識了，這些東西書上根本不會教。對了，你家到底什麼級別啊，怎麼一個電話就安排妥了？”
“你不知道？”巴圖魯打量了一下李念，尋思你都去我家住一個多月了，不知道我家幹什麼的？能把軍區總部當家的除了軍長還能是啥啊？我的好妹夫！
“只知道是新域軍區的，但新域軍區大了去了啊！”李念不知道的原因是刻意避嫌，他是愛蘇卓瑪這個人，不是她家的產業，想不到軍長這級別不怪他，大唐七大軍區的總部都帶城字，但蘇婭受襲後，將總部暫時搬到了樓蘭，他就更想不到了。
巴圖魯見卓瑪也沒有告訴他的意思，嘿嘿一笑，覺得挺有意思，那我也不說！
第49章 感知權力的絲臭之路
李念到底還是知道了。
巴圖魯結婚當天，司儀介紹新郎新娘的身份，高聲爆出巴圖魯是新域軍區軍長的兒子，新娘是北域軍區軍長的女兒，可謂是強強聯合。
李念感到驚訝，有兩位新人身份的緣故，但能讓他嘴長大的能塞下雞蛋還富裕有別的原因。
巴圖魯的新娘很漂亮，也是位草原姑娘，但身高只有一米六幾，與兩米多高的巴圖魯站一起顯得是那麼的嬌小。巴圖魯就等著看李念的表情，看到那驚訝的樣子，不顧婚禮正在進行，笑指著罵傻逼。嬌小的新娘本來滿臉的幸福，聞言面上一冷，一腳踩過去，巴圖魯絲毫沒有不滿之類的情緒，乖的跟貓一樣，陪著笑。
婚禮整體的氛圍很輕鬆，不過有一點奇怪，新人的長輩並沒有出面，由蘇卓瑪和女方的弟弟代表家人，見證新式草原婚禮最重要的一幕——新娘當眾向丈夫獻出代表自己貞潔的貞潔刀。由於是兩個小輩頂替，改口敬茶環節換成了對新人的祝福，蘇卓瑪將自己親手製作的衣服送給了新娘，姑嫂之間的關係一下就拉近了。
李念對自己未婚妻的手藝有了直白的認識，做的相當不錯，怪不得敢接活給艾米麗做衣服呢。不過他更在意獻刀這頭次見的儀式，趁著新人換敬酒服的空檔，蘇卓瑪回到了席上，李念小聲問她：“如果你之前給我了，獻刀環節是不是就沒了？”
“怎麼可能！”蘇卓瑪掐了情郎一把，解釋道：“現在什麼年代了，草原女子又熱情奔放，婚前失身的多了去了，而且和平年代佩刀的人少了，都覺得麻煩，只有我們這種傳統家族還在婚禮上保有這樣的習俗，就算我給你了，儀式該有的還得有！”
李念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關鍵點就是麻煩二字。古婚禮，不管古今中外，都麻煩的很，有很多象徵意義已經不適合當今社會。比如古時候有錢人會大擺宴席三天，到了現如今，也得賓客有時間吃你這三天才行啊！日子選個周內，賓客能不能來還不一定呢！所以很多儀式都簡化了，只保留一些關鍵性的儀式。
這些也不只表現在婚喪嫁娶上，看看現代人的穿著就知道了。
大唐是沒有斷絕傳承，穿古裝，新中式古裝的很常見。但現代衣物就是穿脫起來方便又便宜，漸漸地就成為大多數人的選擇。仍舊以民族服飾或者古裝為家教的，就像是蘇卓瑪這樣的，非富即貴。
李念之前見過一件西裝上百萬的，已經算是頂級奢侈品了，但跟卓瑪在家穿的那身比，就夠買上面的兩塊寶石。
吃席是不可能吃席的，李念被巴圖魯拉著敬酒，其實就是擋酒。巴圖魯再能喝，面對幾十桌也喝不下來。
婚禮什麼時候結束的李念不知道，只知道師長一級的酒喝完，後面還有十幾桌校級的，然後就斷片了眼睛一睜在酒店的大床上，一看時間都週末中午了。
一對新人已經離開盛西，蘇卓瑪終於可以玩了，阿克力現在全力以赴做遊戲，就約了好幾天沒見的艾米麗一起去網咖上通宵。
再一次看到了前臺小妹，還是那肉絲短裙的打扮，李念有些按耐不住了。
沒人陪著玩遊戲沒意思，李念想著前臺小妹的發黑的肉絲足尖，心思神往的看起了臭指令碼子到十二點，雞兒梆硬，但艾米麗在看動畫片，蘇卓瑪在看影片，兩位美少女都沒幫自己發洩的意思，根本不理自己。腦中不斷的想著前臺小妹的肉絲臭腳，就用網咖內部呼叫系統，向前臺小妹發了條訊息：用腳讓哥哥爽一下？
沒一會兒前臺小妹的訊息回覆過來：V500看看實力。
李念心中一喜，對兩位美少女說：“你們玩，我出去抽根菸。”
“你就在這裡抽唄，又沒人說你。”蘇卓瑪見李念要出去，嘴上說著，卻讓開了地方。
“我去外面轉轉，看有沒有什麼逼可以裝。”
李念出了門感覺有點不踏實，若是前臺小妹說是逗自己玩還當真了，怎麼辦？那不是社死了？
外面大廳七零八落坐著的小混混看到李念從包間出來，都殷勤的打著招呼：
“念哥！”
“念哥好！”
“念哥要什麼說一聲就行，我給您送過來！”
李念本來有點忐忑的心被這一聲聲恭維給弄的硬氣起來了！
那前臺小妹看著也是混社會的小太妹，有什麼怕的？
李念將一千放在櫃檯問：“實力夠不夠？”
“我還以為是誰發騷呢，不知道是念哥您啊！早說嘛，快進來。”前臺小妹笑著收下，她當然知道是李念發的訊息，那間包廂自從李念打了一架後，就成他專屬包間了。和李念這種背景的大人物幹一炮，她當然願意，伺候好了一步登天不是不可能，就算是一夜情以後也是被大哥幹過的女人，身份地位也不一樣了。給錢就更好了，哪怕李念事後不認賬，也不虧。
這櫃檯只有一個出入口，老闆為了能多擺貨物還加了個擋板橫在上面。李念不等小妹挪東西就從下面鑽了進去，看清楚了吧檯裡面的擺設李念覺得有些無語。櫃檯下面應該是很寬敞的，但老闆往下面堆滿了各種常備貨物。
“念哥，我讓換班的人過來，跟她換個班，你先摸一會兒，不會太久的。”
李念聽她這麼直白的同意，也不裝了，搖了搖頭道：“不用，你就用腳幫我來一發就行。”
“在這？”小妹示意了一下對著吧檯的攝像頭。
“這倒是個問題……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大家都叫我香香！”
“香香？”李念看了下那雙發黑的肉絲腳尖，想要驗證一下心中模糊的想法，淫笑道：“你蹲在櫃檯下面，幫我口一下。”
“念哥你都不怕，我也沒什麼怕的。”
香香甜甜一笑從可升降的高腳凳上下來，換李念坐上去後，拉開他褲襠的拉鍊掏出了軟軟的肉棒，驚呼道：“好大啊！還好白，看上去好好吃！”
“小嘴真甜，我幫你代班，你給我吃雞巴。”這麼聽話，李念的心放下了八成。
香香將櫃檯下的貨物挪開，讓自己可以鑽在更裡面不被人發現，然後幫李念調整好座椅高度，趴在他褲襠，叼著肉棒含起來。
李念愜意的點了根菸，等待著，自己的推論是不是正確。
沒一會兒就過來一個看場子的混混，向李念打招呼：“念哥，香香呢？我拿瓶水。”
李念指著櫃檯上的東西，說道：“她有事，你隨便拿，賬算我頭上。”
“那怎麼好意思呢……念哥，我再拿個泡麵哈！”
李念笑著揮手讓滾。
“念哥，你的雞巴好厲害，我都沒見過這麼硬的雞巴，本以為硬到極限了，剛才有人過來，又硬了一些呢！”察覺到那人走了後，香香吐出肉棒，輕輕擼著。
“吃你的吧，一會兒幹進你騷屄，你就知道到底會有多硬了！”
“討厭~那你可要輕點，我的騷批還沒被這麼粗的雞巴捅過呢！”香香嬌嗔一聲含住雞巴賣力用口水潤滑，既然念哥說要肏她，那得提前準備，手隔著絲襪內褲搓起屄來。
這個反應，李念知道自己對了。
剛聽到攝像頭的時候李念下意識的就想回避，但他轉眼間想通了一件事。
網咖老闆和這裡的混混都看到了卓瑪的能量，也看到了在李念打人鬧事佔上風的時候是由著他，更看到了李念無法對抗的存在時卓瑪毫不猶豫的護犢子行為。
如果網咖老闆用監控去威脅李念，就是威脅蘇卓瑪這位軍長千金，他是嫌戶口本上的人太多了嗎？
所以李念得出了一個推論：當實力高到握有你把柄的人都無可奈何的時候，為什麼要怕？
除此之外，在網咖前臺玩香香有一個風險，那就是後半夜偶爾來買東西的人，混混就是其中最可能出現的人群。
混混來了，李念確定他看到，或者察覺到了香香就在他的胯下，這騷貨裝作擔心被人的樣子藏在櫃檯裡面，吃雞巴的時候可不含糊，嘬的嘖嘖響！
可為什麼混混裝作沒看見，連多看兩眼都不敢？為什麼邱裳早想對付王德發卻小心翼翼？為什麼想開公司被小櫃員卡住無可奈何，巴圖魯一個電話就讓市長大晚上親自辦？為什麼話都沒說過幾句，名字剛剛才知道的網咖前臺小妹，暗示一下就會乖乖聽話？
答案簡單到連小學生都知道！
不過，沒有實際感受過對其的認知很模糊。它無法觸控卻能實際感知到，如空氣一樣無所不在，是生存不可或缺的！
心中的慾望馬車被毒品狠狠抽了一鞭子，束縛的繩索掙斷了大半，放縱的衝動愈來愈強，之後巴圖魯將這發出致命吸引力的東西擺在了他面前，慾望的馬車像是找到了掙脫束縛的方法似的，甩脫屌束縛的繩子只剩下最後一根！這最後一根在最終確認自己實實在在擁有後，徹底繃斷！
“念哥，你好持久啊，人家嘴巴都酸了，你還沒有射的意思呢！”香香趴在李念腿上，往上看著李念，用大雞巴拍打她擦了粉的臉。
李念舒服的抽完最後一口煙，享受揹著卓瑪找樂子的刺激，是那樣的無所顧忌的。他知道這樣不對，所以他說道：“那用你的絲襪臭腳幫我夾一夾！”
香香諂媚的笑了一下，她不知道自汙會有更強的墮落感這種文縐縐的表達，她只知道玩就要玩的開心，迎合道：“念哥你好這一口啊？早說啊，我下次穿球鞋，多捂幾天，怎麼樣？”
李念的回答是甩在她臉上一萬外幣。
“謝謝念哥，謝謝念哥！”
香香眼睛一亮，趕緊脫了拖鞋放在屁股下面，上半身幾乎是躺在地上抬頭看著，伸長了腳夾著大肉棒，上下做起了足交。
李念拿起一隻肉絲腳，擔心自己近距離看了後會後悔，先貼上去聞了下將“已經聞過了”的“髒”印在身上，發現比自己想象中味道能輕一些，然後再看過去。貼近了看更能看出來這絲襪的劣質，香香太瘦了，絲襪連緊繃的裹在腳上都勉強，有好幾處皺起，摸在手上完全不能和夏琳琅穿的一百多唐元一雙的高檔絲襪相比。
但是雞巴硬的發痛。
這酸臭的味道，這粗糙的觸感，這發黃發黑的骯髒。
李念舒服的呻吟出聲。
“你多久換一次襪子啊？”
“兩三天吧？這雙我穿了兩天，是不是味道不夠啊？”
香香一隻腳將大肉棒按在李念肚子上，在棒身上下滑動，技巧只能說是道聽途說的級別，不過被腳汗泡硬的發黑襪尖搓過龜頭，有一絲火辣的痛感，彷彿讓墮落感化作了真實，李念爽的直喘氣，問道：“兩天就這麼黑了？”
“絲襪是最容易臭腳和吸汗的，很正常。”
李念覺得對又覺得不對，但這會兒顧不上，把手上的肉絲腳心撕開一個洞，將雞巴插了進去，溼熱的腳汗讓雞巴順利的頂到了襪尖，絲襪頓時被撐滿，裹挾而來，腳趾撫摸著龜頭順便把腳泥抹在上面，差點爽的射出來！
“爽吧？我雖然不好這口，但聽他們說，你們愛這口的就愛這臭汗和腳泥搓雞巴頭，說是越臭越爽呢！”
李念默認了，拿起剛搓自己雞巴的肉絲腳，強迫自己睜開眼睛看著這發黑的腳尖是怎麼進入到嘴裡的。
酸鹹澀同時被感知到，腳尖劣質絲襪的縫合線和腳趾下的硬質出現分不出哪個更粗糙，發黃的前腳掌和灰色的趾縫腳泥分不清哪個酸哪個臭，只知道自己徹底髒了，無與倫比的墮落感衝開了精關。
“射了！射到你這騷腳上！”
香香從下往上看不到李念射精的樣子，只能從腳上感到的雞巴脈動和腳趾粘稠的觸感來判斷，等李念射完，她的肉絲腳已經塗了厚厚的一層白濁，說道：“念哥你射的好多啊！有沒有很興奮？”
“吃了。”李念點了根菸，俯視著抱著自己腳掌看的香香。
“啊？是把這些吃了？”
“嗯，吃完把我雞巴舔乾淨。”
“這……念哥開心就行！”
香香不知道這是有意侮辱還是奇怪的癖好，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敢惹李念生氣，抱起肉絲臭腳舔了起來，舔之前還有點厭惡，但舔完一口，感到渾身舒泰，暖洋洋的充滿活力，欣喜的吃了起來。她偷瞄著李念，見他雞巴又有硬的跡象，心下確認念哥喜歡這樣，吃精液的樣子更嫵媚了。
李念深深地吸一了一口煙，體驗著玷汙別人的快感。道德觀念較強的年輕人，覺得很配汙濁不堪的自己！想著，這樣去教訓艾米麗這出軌的女人一定更爽，卓瑪也……不行，卓瑪是不可玷汙的聖潔！那麼，讓卓瑪來玷汙我……也不行，那樣也是對她純潔的褻瀆，不過，讓她捂的稍微臭點不影響吧？對，腳臭一點是正常的，那樣沒關係……
“行了，把雞巴清理乾淨。”
香香一聽，快速將腳上的精液刮進嘴裡，跪在拖鞋上，含住了有自己腳泥和腳臭味的雞巴，盡心盡力的舔完後，咦了一聲，這雞巴舔完怎麼異味就消失了？
“怎麼了？不想做了？”
“沒有沒有，念哥你坐著，我自己動。”香香壓下心中的疑惑，剛準備脫連褲肉絲，問道：“念哥你是喜歡撕開呢，還是脫了弄？”
李念叼著煙，伸手撕開肉絲褲襠，絲襪破裂的聲音勾起了破壞慾，順便把白色小內褲也撕了，從內褲中間感到了溼滑，笑道：“騷水還挺多。”
一萬一都拿到手了，香香自然不在乎這內褲，能把念哥伺候舒服了以後說不定能給更多呢，也不說話，想著念哥喜歡這種不被人發現的暴露感，彎下腰，手腳撐地，從分開的腿間看過去，屁股對著大肉棒坐下去。肉棒沒人扶，這個視角也不好判斷騷批在哪，難度還挺高，試了幾下插不進去。
李念覺得挺有意思的，也不去幫她，看著淫水都流出來的騷批在雞巴上亂蹭。
“念哥，我拿零食啊。”
突然又有一名小混混走過來，李念心中一驚，沒有拿煙的手將香香的屁股按了下去，本是下意識的讓她躲一下，沒想到居然插進去了。香香沒經過這種巨物，一下插到了底外面還有小半截，視覺上的震撼與身體感受到的脹、痛、爽、麻、酸各種感覺瞬間匯聚到了大腦，讓她發出不明所以的媚叫。
“隨便拿。”李念彈了下菸灰，說道：“有其他人要的話，也一起過來拿吧，別一會兒來一個的。”
“這可是你說的啊念哥！喂，想吃東西的都過來拿，念哥請客！”
混混回頭招呼一聲，一下來了十來個混混，搓著手說不好意思，結果一個比一個拿得多。
香香一手撐地，一手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可聽著外面不斷傳來的聲音，感到了無比的刺激，她是不怕別人知道自己被念哥肏了，可是當面捉姦總歸不好，現在細微的呻吟和粗起來的呼氣聲，在耳邊感覺和放炮一樣響。還有念哥的大雞巴在緊張中不知不覺的適應了，屄肉卻不滿現狀，自發的動起來，催促大雞巴幹自己的騷批。因為姿勢的緣故，導致大雞巴插進去的角度被下壓了，被嫩肉挑釁也開始發力往上挑，香香這才知道之前念哥說的讓你知道有多硬是什麼意思，那大肉棒往上挑的力度，讓香香以為能把她挑起來！這種極品大雞巴，讓她感覺拿念哥的錢有些不好意思，明明自己享受的多一些……
李念見這幫混混都很懂事，就裝作往前移凳子，順勢插了兩下香香，立馬聽到櫃檯下傳來騷喘聲，周圍混混不自覺的露出淫笑，李念笑罵道：“差不多行了，都滾都滾！”
“念哥你忙，我們走了！”
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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