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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2
「剃鬚膏和安全剃鬚刀,馬上就能準備好嗎?」
「當然devi。」
話還沒說完,她就把瓶子、安全剃鬚刀和毛巾扔到了床上。然後就那樣消失了。
我把剃鬚膏的泡沫盛在手上。
「那麼,京扎炭,又要美美噠啦!」
一邊說著,一邊在她的羞恥丘上塗抹。
「呃,好冷啊!住手!住手!歐尼炭,原諒我……」
當然沒有理由放棄。
既然不願意,那就更不去做了。
「別亂動。亂動的話,會受傷的。」
拿起剃刀一碰,響子喉嚨裡發出「咔」的一聲。
「ki,受傷了啦。」
「沒事的,安全剃鬚刀。」
咔嚓、咔嚓、咔嚓。
我小心翼翼地剃掉她那羞恥的毛。
「啊,啊,被剃掉了……那些陰毛,被剃掉了。」
響子看到塗滿泡沫的汗毛堆積在下腹部,不好意思地扭動著身體。
「咦咦咦?屁股不停地動,難道心情變好了嗎?」
「只、只是很癢!」
可能是太難為情了,她的臉漲得通紅,幾乎要爆了。
不一會兒,所有的東西都刮乾淨了,刮鬍子的痕跡沙沙作響。肉丘的彈力和滑膩感很舒服。
「啊哈哈,這是我第一次做,進展順利真是太好了,你越來越可愛了。」
說著,我看了看她的大腿間,發現比以前更豐滿的肉芽、帶著滑膩的陰道前庭,還有略微向下的肉孔在抽動。
「歐尼炭的笨蛋,西吶!大變態!」
響子說著大聲喊了出來,但她的動作卻被堵住了。束手無策地張開雙腿。
「這麼說來,一切都準備好了,我也該享受一下了。」
我脫下內褲,取出陰莖,自己稍微搓一下調整狀態。已經熱情飽滿了。
響子察覺到動靜,移開視線,看了看屹立在那裡的我的東西,也許是好奇心無法抑制,她又看了一眼,被它的大小驚呆了。
「事到如今,沒必要害怕了吧?已經咬了你好幾次了。」
「沒害怕!哦,不是大就好!不,要做的話趕緊做就好了!」
響子閉上眼睛,身體繃得緊緊的。那樣子,看起來像是在自暴自棄,又像是在期待著什麼。
「那,讓我享受一下吧。」
撲到她身上,用龜頭劃過裂縫。
「嗯……嗯……啊……你……」
就像塗上指甲油一樣,從陰道口一直摸到陰蒂,陰唇像鯉魚嘴一樣撲哧撲哧地溢位花蜜。
「對了對了,那裡的話,響子比涼子好。」
「這、這不是恭維的話嗎?」
「我不是在誇你。因為是事實啊。所以,響子不需要那種自命清高的性愛習慣,我就把她當作普通的自慰器來使用。禁止動彈。」
「你、適可而止吧」
響子正要大聲說話的瞬間,我把龜頭貼在陰道口,一下子把腰挺了出來。
「嗯? !」
我就這樣用力地扭動著腰。
「嗯、啊、啊、啊、啊、啊……」
響子的腰不停地跳著,但手腳卻完全沒有動。這就是世人所說的金槍魚狀態。
扭動著腰,撲到響子身上,把臉貼在她的鼻尖上。
「響子看上去不壞,那裡也不錯。那麼,最好的用途,就是把它打扮得可愛些,生個小屁屁吧」
「西吶!混蛋!混蛋!」
「哎呀,真是個不善言辭的歐巴桑啊。這樣啊……除了歐尼炭喜歡的話,不許說其他的話。」
「歐尼炭、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
聲音的語氣,我想大概是在罵我,但作為語言出來的卻是『我喜歡你』,這就相當滑稽了。不禁笑了起來。
響子那張不甘心的臉,從瞪著她的眼睛裡流下悔恨的淚水。
「啊,還有,你的表情也很好呢。涼子就算受傷了也很高興。」
「歐尼炭,喜歡,我喜歡你! !」
我想她剛才說的應該是『給我記住』之類的話。
「響子真是沒用啊,她的優點只有那裡了,所以……」
於是,我一口氣把腰往上推,壓碎子宮。
「誒! ?啊、歐尼炭,喜、歡……」
響子睜大眼睛,直起身子。
「我要把你當成自慰器,一直用到天亮。」
◇◇◇
時間已經過了二十二點。
我朝常住的旅館走去。
旅館雖然離警署不遠,但回去後也只是衝個澡睡覺。
老實說,心情不太好。
搜查似乎進展得很順利,但反應卻很奇怪。完全沒有嫌疑人模樣的東西浮現出來。
而且……如果是真的,我應該和涼子小姐度過甜蜜的新婚之夜,一想到這裡,就覺得心裡不踏實。
但是,如果有人說自己在家保護女高中生,抱怨的話,果然太沒人樣了。
晚飯是外賣解決的,我想至少喝一杯就回去,於是走進了酒店對面的酒吧。
在吧檯坐下。
「老闆,吉布森。」
點了喜歡的短雞尾酒。
年輕的時候喜歡喝馬蒂尼,到了這個年紀,越來越不好意思點這種大眾雞尾酒了。
在那裡,是吉布森。
基本上和馬蒂尼一樣。只是配的東西不同而已。
一個年輕人踮起腳尖點了一杯馬丁尼,我嗤之以鼻,但還是忍了下來。味道很好,是馬蒂尼的淡酒。
根據店的不同,有的調酒師會做得比馬蒂尼還辣。
放在軟木墊上的短玻璃杯。
把透明的酒含在嘴裡,香濃的苦艾酒香氣頓時在口中擴散開來。
嗯,酒保的手藝好像不錯。
就在嘴裡含著第二口的時候,背後有人向我打了招呼。女人的聲音。
「隔壁,請多關照?」
回頭一看,一位像下班後的陪酒女郎一樣的華麗女性。是一個似曾相識的女人。
應該是神島杏奈,田徑隊的照屋光的姐姐。
076陷阱發動
寢室的亂象,和平時相比好多了。
這也難怪。只是把把一個無法動彈的對手壓在地上,隨心所欲地犯下而已。
已經不能稱之為性的拷問。
舔了營養飲料後,以三次射精為一組,一直重複到早上。
響子不管怎麼哭喊也不理睬,不管怎麼說都不在乎。隨慾望而動,隨慾望而努力。
這樣做的話,女人到底會怎麼樣呢?
「莉莉,這個自慰器壞了。」
莉莉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早晨的到來。
過了深夜兩點,響子「啊……啊……」只能發出莫名其妙的呻吟聲。
不過,即便如此,有孔的話也沒有任何問題。
就這樣一直用著,到了六點多,就翻白眼,痙攣不止。
仔細觀察她的臉,就會發現她的臉變得很可怕,讓人覺得無論多麼漂亮,變成這樣也只能是結束了。
眼淚和口水弄得滿地都是,連擦都擦不掉,還流著鼻涕。
可愛的連身裙也只是敞開胸口,下襬捲起,卷在肚子附近。
因為無法動彈,髮型也沒有太大的鬆動,這又是超現實主義。
「哇……這真是可怕devi。」
這樣的莉莉半笑。真是惡魔般的表情。
「待會兒讓託切來治好devi。只治好支離破碎的精神,記憶就那樣。即便如此,還能不能保持反抗的態度,還是個未知數。」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再來一次。」
「啊哈哈,然後,又是破壞的devi ?」
「對真咲來說,這樣的事很可憐,做不到,涼子也很高興,所以反而不開心。在這一點上,響子能滿足我的S型性格,也許是我喜歡的型別。」
「討厭至極的喜好devi。」
說著,莉莉聳了聳肩。
「那響子的事就拜託了。」
我把後面的事情交給莉莉,一個人衝了個澡,從響子那裡解下「禁止」,走出「房間」。
◇◇◇
到了早上,舞開車和我一起去學校。
有錢人的車肯定是賓士,我說:「好帥啊,這輛賓士。」她回答說:「雪鐵龍。DS9,是爸爸的愛好吧。」
即使這麼說,我也不知道雪鐵龍是什麼樣的賓士。總之,「哦……」點了點頭。可能有點傲嬌了。
上學路上到處都站著警察,正門周圍的記者們,隔著週末的時間少了很多。
照這個樣子,我家門前應該也沒問題了。過會兒給媽媽打電話問問情況吧。
和舞小姐一起走進教室的時候,是和平時沒有任何變化的風景。
不過,聚在一起聊天的孩子們那裡聽到的話題當然是事件。
之所以能感覺到視線的閃動,是因為新聞上好幾次出現了我的名字,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吧。
雖然不高興。
舞小姐一進教室就喊「福米,早上好!」他小跑著跑到福米歐身邊。
她把包扔到旁邊的座位上,把椅子貼在fumio的座位上,抱住他的胳膊。
舞小姐好像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眼光。雖然fumio看起來很嫌棄,但一看就知道並不是真心討厭。
我在坐到自己的座位之前,走到福米歐身邊,說了一句。
「我能再借一下那本漫畫嗎?」
「啊,啊,可以……」
只要有人跟你說話,就不要一副「嚇一跳」的表情。
我就那樣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舞開口了。
「對了對了,福米。今天回去的時候,我必須和美鈴一道了,所以不能陪你一起回去,對不起。」
「不,不要總是說我們是一起回去的。我是一個人回去的,藤原桑只是隨便跟在後面。」
「啊……福米好冷漠啊!話說回來!不要叫藤原桑,舞請叫我舞!」
福米歐只會對舞小姐自然地說話。嗯,如果是男朋友和女朋友的話也許是理所當然的。
我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美鈴,早上好。」
說著,純君走了過來,坐在前面的椅子上。我抱著椅背坐了下來。
「早上好,純君。」
「剛才你和KIMO島說了什麼?」
「沒什麼大不了的……什麼,莫非純君嫉妒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
說著,移開視線的純君很可愛。我感到嘴角不由自主地鬆弛下來。
純君有點不耐煩地壓低了聲音。
「對了……這周能在哪裡見面嗎?」
「我從刑警的公寓出來,住在舞小姐那裡,為了不給舞小姐添麻煩……要是被媒體發現的話……我想下週大概就能回家了。」
「是嗎?那就沒辦法了。」
被記者發現的話確實不好,不過我想如果拜託舞小姐的話,至少會開車接送的。
但是,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心情還沒有整理好。
和模特同行的孩子們都說,男孩子一旦身體允許,就會一味地追求這個。
並不是討厭那個……做了很多比較,
討厭。
特別是,被舞小姐看了fumio的那個之後,特別嚴重。一不留神,腦子裡就會閃過的不是純君的可愛,而是用嘴捋著福米歐的那個的妄想。
不禁嘆了口氣。
(我……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麼好色的孩子了呢?真的,請饒了我吧。)
「那舞醬也一起回去吧?」
「嗯。我開車來接你。好厲害啊。甲苯的賓士。有錢人果然不一樣。」
「賓士啊,好厲害啊。那麼舞醬和KIMO島不是在一起嗎?」
「嗯,那倒是……怎麼了?」
從剛才開始就很在意語言的細微差別。不是擔心我,而是擔心舞……。
「其實,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有看到我們一年級學生的身影,好像在宿舍裡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啊!這不是很辛苦嘛!不過這跟舞有什麼關係嗎?」
「那個馬吉(=manager管理員)留下了這樣的資訊你沒收到嗎?」
我看著純君遞過來的手機畫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剛才警察說了,田徑部失蹤的那天,我看到三年級的木島學長在田徑部的活動室周圍晃悠。我也從不久前開始就被那個前輩糾纏,覺得很可怕。活該!啊,如果我失蹤了,可能是那個前輩乾的ww」
「那傢伙把田徑隊的所有人都擄走了?啊哈哈,沒有沒有!怎麼可能有這麼荒唐的事。」
「不……果然我也覺得應該沒有吧,你看看,之後……」
純君滑動螢幕,SNS的時間線上排列著令人不安的對話。
「綁架、包圍……是不是很可怕?」
「那個不在了的管理員,是一個對誰都投以顏色的孩子。一年級的小子們都在搶那個孩子。那幫傢伙生氣了……。在回去的路上圍攻KIMO島,這種事根本不可能做。所以,先不說kimo島,要是連舞醬也被捲進來的話,那可就沒戲了。」
「這個,告訴他比較好吧?」
「跟KIMO島?沒有這個義理。話說回來,雖然我覺得不可能,但是如果有人說綁架美鈴和真咲的人可能是那傢伙,那我肯定會先把他揪出來。」
「喂!別這樣啊。本來現在警察都站滿了,要是純君被抓了,可就慘了。」
「沒關係的,我倒沒什麼。你也不能跟舞醬說。她絕對會被捲進來的。」
大概就像純君說的那樣,如果告訴舞小姐,她不知道會採取什麼樣的行動。太危險了。
我回頭看了看福米歐。
還是老樣子,被舞小姐捉弄了,一臉無奈的樣子。
那傢伙是兇手?這是不可能的。
但是,仔細想想,我失蹤是在踩了那傢伙的第二天。而且,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的,是那個傢伙告白的真咲……。
不,是想多了吧。你怎麼了?
我不認為那傢伙有力氣、體力和財力把人擄走。
但是這一天,我一直在煩惱該不該把被人盯上的事情告訴福米歐。
◇◇◇
昨晚吃晚飯的時候,真咲小姐沒有來。
想侍奉監禁王大人。本來打算這麼請求的唯醬,看起來非常遺憾。
蓬鬆的芝士煎蛋卷早餐結束後,是餵豬的時間。我們拿著裝滿燕麥片和牛奶的水桶,走進了飼養場。
和昨天一樣……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發生了一場風波。
「初醬!你怎麼了!這!」
島前輩大聲說著,我們把目光投向她的視線前方。只見滿是淤青的田代部長倒在地上,身體像被摔了出來。
「誰幹的!誰幹的!」
島前輩環視著豬們,提高了嗓門,田代部長虛弱地站起來,用快要消失的聲音這樣回答。
「島……沒事的,不用擔心。比起這個,要給大家吃飯……」
「笨蛋!初醬,不是破破爛爛的嗎。這裡不是他們的地盤嗎!?」
島前輩想直接朝豬們的方向逼近,卻被銀髮女僕擋在了前面。
「島大人,現在是餵食的時間,不是調查的時間。」
「不要!」
「如果不能接受的話,會給你懲罰的,對吧?」
「咕……」
島前輩咬緊嘴唇,環視著豬們,低聲說。
「你們……以後要做好心理準備。」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