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嫂子被哥哥操哭】(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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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3

不等他開口說在一起,小姑娘轉身就跑。

盛宇:“……”

生日這天。

中午她是被大家祝福的壽星。

晚上她一個人吃了小塊剩下的蛋糕。

陸殊詞沒回來。

也不接電話。

她幾次都有衝動,打給羅衾求羅衾回心轉意。

但她清楚,她說的話沒用,便摒棄這個幼稚的念頭。

“咣噹——”

陸箏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突然被劇烈的撞擊聲驚醒。

她赤腳跑向聲源,打卡壁燈,入眼就是渾身是傷的陸殊詞。


11、看到哥哥勃起


“哥哥!”陸箏跪在陸殊詞身邊,顫巍巍的手指想要擦一擦他嘴角的血,又縮回。

“哥哥……”

從驚慌變成心疼,她聲線軟軟,餘音綿綿。

陸殊詞費勁地撩了撩眼皮,抬手抹走她的金豆子。

他指腹帶血,猩甜的味道更刺激她的淚腺。

全身都痛,但他清晰地意識到怎麼都擦不完妹妹的眼淚,慌亂地哄,“箏兒,別哭。”

陸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臉頰貪戀他的溫柔,微微往他手心湊。

因為失戀,所以才會在打拳時分神嗎?

還是就想用輸來宣洩失戀之苦?

陸箏想著,準備拿手機打給羅衾,再傻的方式,她也要為哥哥試一試。

就聽到陸殊詞說:“哥哥只是遇到了很強悍的對手。但他也被我打得半死不活,別哭了,好不好?”

察覺到洶湧淌過掌心的淚水稍停,他致命一擊,“箏兒,哥哥疼。”

“我,”陸箏打了個哭嗝,顧不上丟臉,喘勻氣繼續說,“我幫你塗藥!”

這兩年陸殊詞打拳很少受傷,當然會有意外。

家裡是常備醫藥箱的。

從前她笨手笨腳不會,總會喊來盛宇幫忙。

現在她會。

她傾身,抱住他的肩,軟軟的乳肉不經意擦上他的胳膊。

聽到他“嘶”的一聲,她擔心地問:“哥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陸殊詞否認,“沒有。”

陸箏將信將疑,吃力地攙扶他到沙發,小心翼翼幫他躺平,跪坐在沙發旁,水潤紅腫的眼睛慘兮兮看著他,“哥哥,真的不痛嗎?”

柔軟的沙發給他安定感,他閉眼,“不痛。”

她終於起身去找醫藥箱,找到後折回沙發,先處理他臉上的傷。

哥哥長得很好看。

他們差三歲,哥哥上初中後,他們就沒發同校了。

她原本的計劃是跳三級,和哥哥成為同學。

因為哥哥阻攔,她只跳了一級,換來初一、高一時兩年跟他同校。

哥哥慣常是張揚自我的,他到教室門口接她,基本全班都知道陸殊詞是她哥哥。

很多不太熟的同學,迷上哥哥的臉後,要她幫忙給情書。

可這現在這張好看的臉,右眼淤青,左臉破皮紅腫,嘴角滲血,慘不忍睹。

她咬唇忍著眼淚,先用棉籤蘸上酒精,仔細擦拭血跡和髒汙。

幾分鐘後,她發現他身上的短袖被黏住了,扯不動,就用剪刀剪開,看到從鎖骨到右胳膊,有一條細長的傷口,血水汩汩冒出。

“哥哥,得,得去醫院……”

難怪,她都不敢碰他,他還是發出很壓抑的低喘。

肯定很疼。

“傷得淺,塗點藥就沒事。”陸殊詞沒睜眼,“箏兒,別怕。”

陸箏看他實在疲倦,也不忍心他再奔波,顫抖著用鑷子夾出棉球,浸了酒精,一點點吸著哄得刺目的血。

塗藥。

貼紗布。

她都努力動作輕盈。

雖然陸殊詞一聲不吭,但她還是熱淚盈眶。

他褲子上同樣有大塊血漬,她伸手扯到褲腰處,因為手抖,小指不小心擦到鼓鼓囊囊一團。

很燙。

她縮回手,條件反射看過去,就看到那團東西瞬間高高頂起布料。

像個粗硬的大棒子。

是哥哥的陰莖。

他硬了。


12、舔吸哥哥的大鳥


陸箏定定看著跳動的棒身,心如擂鼓。

隱秘的、未知的慾望,被他蓬勃的灼燙勾起。

那晚哥哥喝醉把她當成羅衾,要是他能像現在那樣硬,一定會插進她的身體吧?

她跟蘇穗撒謊了。

她想要跟哥哥性交,哪怕他現在身負重傷,她也想掰開開始溼癢的小穴,吞吐他的粗棒子。

她想變成哥哥的女人。

“哥哥?”她雙眼迷離,聲線顫抖。

“嗯。”

陸殊詞低低應了一聲。

陸箏猛然清醒,烏眸斂去瀲灩的情慾,小手避開他硬挺的兇器,剝下他的運動褲,乖巧溫柔,“哥哥,我幫你脫褲子。”

就聽到“脫褲子”三個字的陸殊詞頂胯,陰莖隨之晃動,重重打在陸箏的左臉,發出心驚肉跳的聲音。

陸箏手抖,咬緊下唇才沒溢位奇怪的呻吟。

她屏息拉扯他的褲子。

不小心連帶內褲一起脫到大腿,她正要給他穿,他累了般直挺挺躺回沙發。

陸箏:“……”

沒了束縛。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茂密的毛髮,以及頭部微溼的陰莖。

哥哥很白,長年打拳,也沒有誇張的肌肉,穿上衣服還會顯得單薄。

但它猙獰又粗長,不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違和。

偏偏吸引著她的目光。

被他摸奶揉穴後,她不僅找蘇穗科普性事,也看過一些片子。

男主人公插進女主人公時,一般都會說“做我的女人”。

“冷。”

睡意朦朧的陸殊詞突然蹦出個字。

聞言,陸箏欲蓋彌彰地收回灼熱的視線,心跳加速,根本不敢想是不是哥哥發現她骯髒的覬覦才點到為止提醒。

她邊默背古文,邊卷落他褲子檢視是否有傷。

左腿淤青,還有零碎的擦傷。

渴望被心疼取代,她謹慎地處理。

做完一切,她渾身冒虛汗,柔和的目光望著他的睡顏。

現在她幫他穿褲子,估計還得擦過那誘惑她的性器。

她想做個人,翻出厚厚的毯子,嚴嚴實實裹住他,才收拾雜物。

放好醫藥箱,陸箏飛快洗漱,蜷縮在小沙發裡陪他。

聽著陸殊詞略重的呼吸聲,她怎麼都睡不著。

記起他出過汗,她又噠噠噠跑到樓上,接了一盆熱水,找到他的毛巾扔進去泡著。

折回客廳,她掀起毯子,避開紗布和淤青,給他擦拭每一寸皮膚。

隨呼吸起伏的胸膛。

比她小了很多的乳頭。

性感的八塊腹肌。

沒入濃密恥毛的人魚線……

擦下身時,她換水換毛巾,動作很敷衍。

因為,她故意掐他的腰,陸殊詞都沒醒,只是揪了揪恥毛。

“哥哥……”陸箏跪坐在沙發旁,紅唇正對性器,呢喃時呵出的熱氣,讓從未紓解的慾望更為粗硬。

她輕輕問它:“你喜歡我,對嗎?”

溼熱的兇物受刺激般打她的臉,似乎怪她猶豫不決。

她勾走嘴角的溼意嚐了嚐,緊接著雙手握住棒身,軟軟的小舌試探地舔了舔它的頭部。

再次感受到它的熱情,她張開小嘴,含住哥哥的大鳥。


13、咬得哥哥射精


她高估自己,直接深喉。

嗆得咳嗽,又怕吵醒陸殊詞,憋著勁,沒一會兒就漲得小臉通紅。

起初的刺痛過後,她眨眨眼,抓穩棒身,稍稍拔出點,柔軟的舌有了活動空間,笨拙地舔吸哥哥陰莖的紋路。

每舔一處,都覺得那處變熱變大。

她受到鼓勵,漸漸沉浸,發出嘖嘖水聲卻渾然不覺。

好在陸殊詞只是本能喟嘆,沒有轉醒的跡象。

除了像吃棒棒糖一樣吮吸舔弄,她腦子空白,記不起其他技巧。

私處湧起熟悉又陌生的溼癢,她本能地磨了磨腿心。

她吐出的粗硬的兇物,手指揪了揪微溼的恥毛,再次輕喊,“哥哥?”

你快醒。

只要你醒來,我就不發瘋了。

但陸殊詞只是撥了撥鳥,頭一歪,睡得更沉。

於是陸箏脫下兩件褲子。

沒了束縛,閉合穴縫淌出的水,沿著大腿內側滑落。

燙得她渾身瑟縮。

她深吸口氣,踩上沙發,穴口對準同樣溼熱的陰莖,生猛往下坐。

怕弄痛他淤傷累累的左腿,她半蹲,兇獸吻過她溼漉漉的花瓣,戳弄她緊縮的臀縫。

沒能進去。

她正想掰開發顫的穴肉,粗硬的棒身突然“啪”地打著她的穴口,下一秒,熱燙的濃精,一股股濺在她大腿內側,洶湧而下,大半沒入他深黑的毛髮。

體外射精。

也可能懷孕。

“懷孕”這一設想,令她臉色蒼白如紙。

她幾乎是滾下沙發的。

再也不敢染指哥哥。

——

除夕。

分手那天,陸殊詞在拳擊場上分心,又遇上羅書瑜“送”給他的強勁對手,受了近年鮮有的重傷。

很長一段時間,他屈服於陸箏的眼淚,被她照顧吃喝。

因此,傷好後他不再想羅衾,專注賺錢。

他的下半年,沒有桃花運,但有小小的財運。

相較之下,陸箏就過得很好。

她考試第一,並且多了個疼她的男朋友盛宇。

不過盛宇過年跟家人出去旅遊。

還是他們陪伴彼此過年。

“哥哥,往左一點。”陸箏坐在他右臂上,小腿輕晃,手拿春聯,語氣嬌嬌。

陸殊詞照做,催促,“快點。”

“知道了。”陸箏嫌他破壞氣氛,嘟囔,“單身狗。”

陸殊詞磨了磨牙。

等陸箏費勁巴拉貼好,陸殊詞依舊高舉她,大步走到客廳,將她摁在懷裡,一巴掌落在她圓翹的屁股,“陸箏,我是不是打你少了?”

他忍痛準她早戀。

她居然在他傷口撒鹽!

稍稍豐盈的胸部擦過哥哥褲子下的一大團,哥哥沒硬。

他把她當妹妹。

她心裡委屈,故意激怒他:“你打死我,衾衾姐都不會回頭追你。”

“殊詞,陸箏,你們在嗎?”

門外突然響起一道女聲。

陸殊詞臉上露出嫌惡,本能地伸手想要打人,結果就是貼在她屁股蛋的大手往前一滑,幾乎罩住她的私處。

她只穿了薄薄的打底褲。

他清晰到感受到,他中指的一小截,頂開了妹妹兩瓣嫩肉,隨之又被緊緻的軟肉包裹、濡溼。


14、直接插進妹妹的小穴


陸殊詞並沒有第一時間抽回,而是在想,要是直接插進妹妹溼熱的小穴,會是什麼感覺。

預料性器有抬頭的趨勢,陸殊詞如夢初醒,他真是單身太久,居然要對著妹妹硬。

他拽起陸箏,記起門外的陸小婉,安撫:“坐好,別怕。”

陸箏低頭坐著。

又惱她都這樣了哥哥還不硬,又怕她小時候就想把她扔掉的陸小婉。

陸小婉是他們的小姑。

爸爸媽媽出事後,陸小婉是打算用賠償金養哥哥的,但是要把她送走。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同為女性的陸小婉,重男輕女。

哥哥把她從孤兒院救回來,跟陸小婉翻臉。就算陸小婉用賠償金威脅,哥哥都沒放棄她。

他們真的吃過苦。

後來輿論所致,陸小婉吞了大半補償金,還是給了他們一筆錢。

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以為陸小婉消失了。

沒想到陸小婉會在哥哥成年後的除夕,再次登門。

“殊詞,幾年沒見,你長這麼高了?”陸小婉妝容精緻,笑容和藹,“你別怪姑姑不來看你,姑姑嫁了人,始終不姓陸了。”

“十年。”陸殊詞黑臉,“你來什麼事?”

其實陸小婉疼他,從他記事起就特別疼。

但他完全受不了她當年把妹妹扔到孤兒院,聽說還計劃過賣給人販子。

他現在就想等她死,都不要再出現。

陸小婉難免傷心,“殊詞,我始終是你姑姑,你……”

說著,她試圖走進門,陸殊詞抬手握住門框,擋住她探尋的視線,“今天除夕,你不用在賀家過年嗎?”

“殊詞,你還這麼寶貝陸箏呢?你眼瞧著要成家了,帶個拖油瓶,沒存款沒車沒新房的,有人願意嫁給你嗎?”

羅衾沒甩他的話,這會兒他可以理直氣壯地反擊陸小婉。

操了。

舌尖抵了抵後槽牙,陸殊詞煩躁地說:“箏兒不是拖油瓶。賀太太,我能不能結婚,也跟你沒關係!”

而陸箏聽到陸殊詞被羞辱,心疼,握緊拳頭忍住恐懼,走到他身旁,看著如同記憶里美麗卻醜陋的陸小婉,“小姑,哥哥有女朋友,很漂亮。我以後也會賺很多錢,都會給哥哥的。”

陸小婉看到出落得水靈的陸箏,眼神亮了亮,又擠出笑,“陸箏,你期末考是考了第一對嗎?你還記得阿駿嗎?你堂哥,他成績不好,你給他補補課?”

不等陸箏回答,冒火的陸殊詞就“砰”地關上門。

徹底將陸小婉拒之門外。

賀駿是高三生,但心思根本不在學習上。

陸小婉找陸箏,肯定憋著其他算計。

陸殊詞看陸箏眼眶紅紅的,指腹摸了摸她眼下細滑的肌膚,“箏兒,開學了我每天送你上下學。”

她輕聲說:“哥哥不方便的。”

“不準拒絕!”

他特意考了本市的S大,就是為了照顧她、保護她。

陸小婉這麼一鬧,兄妹戀年夜飯都吃得沒滋沒味,看春晚也都心不在焉。

聽著小品裡的笑聲,陸箏覺得心裡空,往他懷裡縮,懨懨的,“哥哥,今晚我可以跟你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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