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 】(3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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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3

  “喲,仙師,您這是許久沒來花滿樓了吧?”小翠咯咯一笑,扭著腰走近那女人,蹲下身,毫不客氣地伸手捏住她那對肥碩的肉球,用力一擠,乳汁“滋”地一聲噴出,濺在銅盤裡,引得盤子輕晃,發出清脆的“叮噹”聲。女人身體一顫,嘴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嗯…哈…”,卻不敢有絲毫意見。

  “這頭畜生名喚月奴,曾經也是個築基期的女仙師呢,可非要來花滿樓自願為奴,你說好笑不好笑?嘖嘖,瞧這身段,奶子肥得跟肉山似的,哪位仙師像她一樣,如今靈根全廢,成了我花滿樓的畜奴,也算是得償所願了。”小翠語氣裡帶著幾分不屑和嫉妒,手指又惡意地捏了捏月奴的乳頭,引得她身體猛地一抖,盤子裡的乳汁晃盪,差點灑出。

  修士皺眉,目光復雜地掃過月奴,低聲問:“這位前輩…不…這女人為何會變成這樣?”

  小翠站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嫌髒似的,撇嘴道:“還不是因為她來了花滿樓後得罪了星島和夫人?聽說她還有個什麼妖獸兒子,被當眾烹了吃,她當場就瘋了,道心破碎,靈根也廢了,聽說本來是死罪的,幸得夫人大度,可憐她變成這樣子才留在樓內。如今啊,就是個供人玩樂的畜生,連我這凡人都比她高貴。”她說著,得意地挺了挺胸,紗裙下的奶子晃了晃,像是故意和月奴對比。

  月奴依舊低著頭,身體微微發抖,此刻她的腦海一片混沌,只剩屈辱和麻木,乳頭被捏得生疼,卻化作一股詭異的快感,讓她更加羞恥。月奴強撐著咬緊牙關,喉嚨裡擠出一聲低低的“哦…嗯…”,像是最後的意志在忍著不讓自己的身體倒下。

  此刻在兩人的目前中,她只得保持被牽到此處的姿勢分毫不敢亂動,挺著背將肥臀高高翹起,兩瓣肥碩臀肉被撐得緊繃,勾勒出兩團油光發亮的肉丘。臀縫間隱約可見一抹深色的菊穴,周圍的肌膚白得晃眼,汗水順著臀肉滑落,滴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每當她呼吸,臀肉便微微顫動,像是熟透的果實,散發著淫靡的誘惑。

  修士的目光在月奴身上停留片刻,喉頭滾動,似是被這淫靡景象勾起了幾分慾火。他轉頭看向小翠,聲音低沉:“走吧,別耽誤時間。”

  小翠嬌笑一聲,拉著修士往雅間走去,腰肢扭得更歡,紗裙摩擦著她的肥臀,發出“沙沙”的輕響。她心想這修士出手肯定大方,今晚得好好伺候,爭取多賺幾塊靈石。

  雅間內,紗簾低垂,檀香瀰漫。小翠推開雕花木門,引著修士入內,軟榻上鋪著猩紅的錦緞,散發著淡淡的脂粉香。她熟練地解開紗裙的繫帶,露出雪白的肩頭和奶子,媚笑著湊近修士,“仙師,今兒小翠可得好好伺候您,您想怎麼玩?”

  修士眼神一暗,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胸前掃過,“你這身段,也是不錯。”他的手指順著她的脖頸滑下,停在那對白嫩的乳肉上,用力一捏,引得小翠嬌喘一聲,“嗯…哈…仙師好壞…”

  “咕啾!啪!”

  修士將她推倒在軟榻上,粗暴地扯開她的紗裙,露出她那肥熟的雌逼,陰唇飽滿,早已溼得一塌糊塗。他低吼一聲,解開袍子,露出早已硬挺的大雞巴,直直頂了進去。

  “噗!嘖!”

  小翠仰頭呻吟,“哦…嗯哈…仙師…好大…嗯…!”她的雙腿被高高抬起,肥臀隨著修士的撞擊晃動,發出“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她的奶子劇烈顛簸,乳尖在空氣中劃出淫靡的弧線,汗水和淫液交織,房間裡充滿了交合的聲響。

  與此同時,三樓過道里,月奴依舊四肢著地,銅盤在她胸前晃盪,乳汁滴滴答答落在盤子裡。她的眼神空洞,腦海裡不停閃過福寶死去和她被玩弄到連番高潮時的畫面,痛苦和快感交織,讓她的識海不停的崩潰。這時,小蝶仙子身後跟著兩名女奴修走了過來,只見她臉上戴著金色半臉面具,看到眼前的“舊相識”,眉眼間滿是怨毒。

  “賤狗,在這發騷等客人操你呢?”小蝶仙子冷笑,抬腳踩在月奴挺翹的肥臀上,狠狠一碾,引得月奴身體一顫,險些摔倒,嘴裡擠出一聲“嗯…哈…!”小蝶仙子邪笑著蹲下身子,看著眼前這個曾經隻身一人闖入花滿樓的女修士,不由得得意了起來,她一隻手捏住月奴的下巴,手指發力逼她抬起頭,“看看你這張狗臉,當初劃傷我的時候多得意啊?要不是夫人,恐怕誰也拿你沒辦法,可現在變成了個廢物畜奴,你們看看她,這還有女修士樣子嗎?哈哈哈哈!”

  月奴的眼神渙散,嘴角微微抽動,低低呻吟,“嗯…哦…嗚…”

  小蝶仙子見她痴傻的樣子,冷哼一聲,隨即起身離開,只在空蕩的過道中留下一句:“等著吧,別以為你成了廢人我就能放過你,往後的日子還久著呢!”

  許久,三樓的過道里恢復了安靜,只留下月奴那如雌犬一般低低的喘息和她乳房下銅盤的“叮噹”聲。

  花滿樓的深夜,比白晝更加喧囂淫靡。大廳裡,燭火搖曳,酒氣與脂粉的香氣混雜著修士身上淡淡的靈氣波動,形成一股令人頭暈目眩的奢靡氣息。絲竹之音早已停歇,取而代之的是粗俗的笑罵和女子們壓抑的嬌喘。客人們的興致正酣,普通的歌舞和女奴已無法滿足他們被酒精和慾望點燃的神經,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等待著每晚固定的壓軸好戲。

  三樓的過道昏暗而冗長,黃頭龜公滿身酒氣,臉上掛著一抹殘忍而滿足的淫笑。他循著那股熟悉的、混雜著奶腥與淫騷的氣味,在角落裡找到了那個蜷縮的身影——月奴。她依舊全裸著四肢著地,像一隻被遺棄的牲畜。白天的喧囂過後,她的身體留下了斑駁的痕跡。精緻的鵝蛋臉上,幾道鮮紅的掌印尚未消退,嘴角還殘留著不知哪個客人留下的乾涸精斑。那對巨碩淫乳更是慘不忍睹,上面佈滿了青紫的指痕,被鐵環穿透的乳頭紅腫得像兩顆熟透的紫葡萄,顯然白天被無數雙手揉捏擠壓過。

  “嘖嘖,瞧瞧這副騷浪的賤樣,白天沒少被客人們疼愛吧?”黃頭龜公蹲下身,粗糙的手掌毫不憐惜地拍打著月奴肥碩的肉臀,那富有彈性的臀肉隨著他的拍擊蕩起層層肉浪。月奴的身體猛地一顫,喉嚨裡發出一聲痴傻的嗚咽,騷逼裡又控制不住地流出一股溼滑的淫液,滴落在冰冷的木地板上。

  黃頭龜公的笑容愈發猙獰。他伸手,粗暴地解開弔在月奴胸前那沉重的銅盤。鐵環從紅腫的乳頭上抽離時,帶起一陣劇痛,月奴的身體瞬間弓起,喉嚨裡擠出破碎的呻吟:“嗯…哈…啊!”然而,拜那該死的《春水功》所賜,極致的疼痛之後,一股更加洶湧的快感瞬間席捲了她的全身,讓她本就溼滑的騷逼“咕啾”一聲噴出更多的淫水。

  黃頭龜公對此早已見怪不怪,他從腰間解下一條冰冷的鐵鏈,“咔噠”一聲扣在她脖頸的項圈上。他拽了拽鐵鏈,牽引著腳下的這頭牲畜。“走了,賤畜!大廳的客人們可都等急了,今晚的節目,還得靠你這頭騷母狗才能盡興!”

  月奴順從地被他牽引著,四肢在地上笨拙地爬行。鐵鏈拖在地上,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迴盪在寂靜的樓道里。她那肥碩的巨臀隨著爬行的動作左右搖擺,兩瓣豐腴的臀肉互相擠壓摩擦,中間那道深邃的臀縫若隱若現,盡頭的菊穴和下面那張開的肥熟雌逼,都在淫水的浸潤下泛著淫靡的光澤。她的巨乳垂在身下,隨著身體的起伏在地面上拖行,紅腫的乳頭摩擦著粗糙的木板,帶來一陣陣又痛又爽的刺激。

  當她被牽引到大廳的樓梯口時,下方鼎沸的人聲瞬間安靜了片刻,隨即爆發出更加熱烈的鬨笑和口哨聲。無數道貪婪、戲謔、鄙夷的目光聚焦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像無數根針紮在她的皮膚上。月奴的頭埋得更低了,不知為何她的腦海中閃過一絲清明,但很快就被身體湧起的無盡快感和深入骨髓的麻木所取代。

  黃頭龜公得意洋洋地將她牽上大廳中央的高臺,高高舉起手中的鐵鏈,對著臺下的客人們大聲吆喝:“各位貴賓,各位道友!花滿樓的頭牌畜奴——月奴,給各位請安了!今晚的節目,保證讓各位盡興!”

  數個時辰過去後,花滿樓那白日間喧囂淫靡的大廳此刻已是死寂一片。賓客們早已帶著滿身的酒氣和精疲力竭的滿足感離去,只留下中央那座專門用來表演淫戲的舞臺。月奴就像一具被玩壞後丟棄的精美人偶,孤零零地赤裸著躺在冰冷的檯面上。她那雪白豐腴的肉體上,此刻佈滿了濁穢的痕跡。身下一大片黏膩的液體,是淫水、精液與乳汁混合乾涸後的腥臊證明。她那曾被無數男人覬覦、貫穿的淫穴與菊花,此刻都無法閉合的張著孔洞,無力地向外溢位著混白的濃精,順著大腿根滑下,在烏木地板上留下骯髒的軌跡。

  她的臉頰腫脹,左右兩邊都印著清晰的紅色掌印,本該清澈明亮的雙眸此刻空洞無神,痴傻地望著雕樑畫棟的屋頂。一截粉嫩的舌頭無力地耷拉在唇外,嘴角還掛著一絲透明的涎水。那對早已肥大不堪的巨乳,現在也滿是青紫色的掐痕與牙印,紅腫的乳頭旁,還有幾道被乳汁浸潤的痕跡。而在她身後不遠處,一小灘黃褐色的穢物正散發著惡臭,無聲地宣告著今晚,又一次上演了母狗當眾噴糞的戲碼,只為取悅那些尋求極致刺激的看客。

  按照花滿樓的規矩,表演結束後,自會有負責雜役的奴修前來清理舞臺,並將她這條“母狗”牽回籠子。可今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圍卻始終不見半個人影。

  好…安靜…月奴的腦海中,只剩下這片死寂。身體的痛楚早已被功法扭曲成了麻木的餘韻,連屈辱感都變得遲鈍。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又飽含惡意的淫笑劃破了寂靜。

  “嘿嘿…瞧瞧這是誰啊,這不是我們受人歡迎的月奴嗎?怎麼,今晚的客人們沒把你這騷母狗給操死?”

  聲音是從大廳的陰影處傳來的。月奴遲鈍地轉動眼球,只見一道窈窕的身影緩緩踱出。來人正是白日里欺辱她的小蝶仙子。她左臉戴著一張金色半面面具,遮住了那道醜陋的疤痕,只露出右半邊姣好的面容和一雙淬滿了怨毒與快意的眼睛。

  她走到臺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月奴,眼神像是在打量一堆垃圾。“嘖嘖,真是越來越下賤了。不過這樣也好,你這母狗,配上這副被人幹爛的模樣,才算順眼。”

  小蝶仙子拍了拍手,她身後的陰影裡立刻走出了兩個身體強壯、肌肉虯結的男奴修。他倆赤裸著上身,神色興奮,顯然是小蝶仙子身旁的“老熟人”。

  “把這條母狗抬起來,”小蝶仙子用一種惡毒的語氣吩咐道,“白裡日夫人那邊我已經請過了,要拿她賞我個樂子。”

  兩個男奴修聽罷此話,沒有絲毫猶豫,一前一後地走上臺。前面的那個粗暴地抓住月奴的兩條腳踝,將她向後一拖,絲毫不顧她光裸的後背在滿是黏液的舞臺上摩擦。另一個則彎下腰,雙手從月奴的腋下穿過,將她的上半身猛地提了起來。

  月奴的身體軟得像沒有骨頭,四肢無力地垂落,頭顱向後仰去,露出了脆弱而修長的脖頸,脖頸上那深深勒緊的項圈更讓她多了幾分柔弱,胸前那對碩大的乳房隨著他們的動作劇烈地晃盪著,痴傻的眼神里沒有一絲波瀾。

  就這樣,三人一“狗”,在空曠的大廳中漸行漸遠,很快便消失在了通往花滿樓更深處的黑暗之中。

第三十六章 花滿樓的日常(中)

  花滿樓的大門,永遠為兩種人敞開——修為高深的修仙者,和有錢的凡人。

  張千挺著微微發福的肚子,一身錦衣華服,大搖大擺地踏入了這片銷金窟。樓內早已是人聲鼎沸,靡靡之音不絕於耳,空氣中瀰漫著高階薰香、女子體香和濃烈酒氣混合成的獨特味道,光是聞上一口,就足以讓男人血脈賁張。

  他可不是第一次來,對這裡的一切早已駕輕就熟。作為五星島凡人商會龍頭“張氏商行”的少東家,張千雖無半點靈根,無法踏上那縹緲的仙途,但在這凡人與修士混居的島上,他兜裡的靈石可比許多低階修士的法器還好使。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更能讓仙子脫衣磨。”這是張千掛在嘴邊的信條。他見過太多平日裡眼高於頂的仙師,為了求取他老爹商會里幾味珍稀藥材,不得不放下身段,屈尊降貴地到他家府上做客,那副嘴臉,他可太熟悉了。

  他輕蔑地撇了撇嘴,享受著周圍投來的或豔羨或諂媚的目光。他那張算不上英俊、但被酒色和財富滋養得油光水滑的臉上,掛著一絲毫不掩飾的得意。

  “哎喲,張少爺,您可來啦!”

  話音未落,香風撲鼻。幾個衣著暴露的凡娼便如同聞到腥味的貓兒一般圍了上來,一個個身段妖嬈,扭動著水蛇腰,恨不得將整個身子都貼到他身上。一個膽大的更是直接伸出柔若無骨的手,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

  “張少,今兒個想玩點什麼花樣呀?奴家新學了一套舌功,保管您舒坦……”

  張千很是受用地挺了挺胸膛,大手在那凡娼豐滿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引來一陣故作嬌羞的媚叫。他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但眼神卻並未在這些庸脂俗粉身上停留。

  他目光一掃,看到了不遠處一張桌子上,幾個和他年紀相仿、同樣衣著光鮮的“狐朋狗友”。他隨手從懷裡掏出一張商票塞進旁邊凡娼的乳溝裡,引得一陣哄搶,這才慢悠悠地走過去。

  “喲,這不是張少嗎?今天怎麼有空來咱們這快活林啊?”一個瘦猴般的青年怪笑著打招呼。

  張千一屁股坐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重重地將杯子砸在桌上,發出“鐺”的一聲。

  “媽的,玩膩了,”他抹了把嘴,眼神里帶著一股子邪火,“這些凡娼,再怎麼騷也還是個凡人,伺候人的手段翻來覆去就那麼幾招,沒勁。”

  “那張少的意思是?”瘦猴青年眼珠一轉,湊了過來。

  張千嘴角咧開一個充滿佔有慾的笑容,聲音不大,卻透著一股志在必得的狂傲:“以前是沒這個念想,今天,老子偏要嚐嚐仙子的味道!去,給老子把那花滿樓的頭牌,那個叫什麼……小蝶仙子,給老子叫過來!”

  他知道,奴修不是凡娼,尤其是小蝶仙子這種頭牌,更是花廋夫人的心頭肉,尋常手段根本請不動。但這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往日里,他張千想要的東西,在這五星島上,還沒有弄不到手的,今天,他就要用錢,砸開這位高冷仙子的腿。

  張千那一聲夾雜著酒氣與狂傲的吆喝,在大廳裡顯得格外刺耳。

  “龜公!他媽的死哪兒去了?給少爺我滾出來!”

  話音剛落,一個身形微矮、臉上堆著萬年不變諂媚笑容的男人便小跑著過來了,正是花滿樓負責迎來送往的綠頭龜公。

  “哎喲喂,我的張大少爺!您瞧小的這耳朵,該打!是什麼風把您這尊大佛給吹來了?快請上座,上好的仙人醉已經給您備下了!”綠頭龜公哈著腰,那姿態卑微得恨不得趴在地上給張千舔鞋。

  張千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用戴著碩大寶石戒指的手指敲著桌面,不耐煩地說道:“少跟老子來這套虛的。去,把小蝶給老子叫來,今天爺要點她!”

  綠頭龜公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更顯諂媚,搓著手為難道:“張少,您這不是為難小的嘛…小蝶仙子這幾日正奉樓主之命有要事在忙,實在是…抽不開身啊。要不,小的給您換幾個新來的?個個都是含苞待放的雛兒,那身段,那水靈勁兒,保證讓您滿意!”

  “換你媽!”張千“啪”地一拍桌子,酒水四濺,“老子今天就要玩頭牌!你個狗奴才,是覺得老子的靈石不夠使,還是覺得我張千在這五星島上說話不好使了?!”他眼神兇狠,平日裡被奉承慣了的脾氣瞬間就上來了。

  被當眾這麼辱罵,綠頭龜公臉上的笑容卻詭異地收斂了。他緩緩直起了一直哈著的腰,那雙小眼睛裡的諂媚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漠然的、看死物般的眼神。

  “既然張少看不上小的安排,”他的語氣平淡得沒有一絲波瀾,“那您就自便吧。”

  說罷,他竟然就這麼轉過身,揹著手,慢悠悠地朝著門口走去,彷彿張千這個財神爺在他眼裡不過是一團空氣。

  這一下,徹底點燃了張千的怒火。他被一個下賤的龜公無視了!這比打他臉還難受!

  “你他媽的找死!”

  張千怒吼一聲,抄起桌上沉重的青瓷酒壺,用盡全身力氣,朝著綠頭龜公的後腦勺狠狠砸了過去!

  酒壺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著破風之聲,眼看就要在那顆龜公的腦袋上開瓢——

  然而,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那沉重的酒壺,在距離綠頭龜公後腦僅有三寸的地方,戛然而止,就那麼憑空懸浮在了半空中!壺口傾斜,清澈的酒液流淌出來,卻也同樣凝固在空中,形成一道晶瑩的弧線,一滴都沒有落下。

  整個大廳的喧囂彷彿在這一刻被按下了靜音鍵。

  綠頭龜公這才慢悠悠地、一寸一寸地轉過身來。他的臉上又掛上了笑容,只是這笑容裡再無半分諂媚,只剩下一種貓捉老鼠般的戲謔和冰冷的寒意。

  “張少,”他笑眯眯地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全場,“火氣這麼大,可是對身子不好啊。”

  張千臉上的猙獰和憤怒瞬間凝固,隨即被無邊的恐懼所取代。他的瞳孔急劇收縮,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華貴的絲綢內衫。他自今年初開始就時常來這花滿樓鬼混,一直把這綠頭龜公當成一條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他做夢也想不到,這個卑躬屈膝的龜公…竟然是個修仙者!

  張千的那些狐朋狗友們,此刻一個個臉色慘白,噤若寒蟬。他們平日裡跟著張千作威作福,何曾見過這等神仙手段?那懸停在空中的酒壺,彷彿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扼住了他們的喉嚨,也扼碎了他們用金錢堆砌起來的虛榮和膽氣。

  他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花滿樓對他們這些凡人,從來就不是真正的笑臉相迎。他們自是不知道花滿樓其實有兩套截然不同的規則,一套給凡人,一套給修士。他們享受的,不過是修士們殘羹冷炙般的恩賜。

  花滿樓那傳說中能讓仙人都沉醉的“極樂盛宴”,那些只在午夜上演的“特殊表演”,普通凡人連窺探的資格都沒有。只有島上極少數被星島承認、擁有特殊地位的凡人巨擘,才有資格一睹其貌。而他們,包括不可一世的張千在內,都不過是花滿樓用來斂財的,比較肥壯的豬羊而已。

  就在這死一般的寂靜中,一道清脆悅耳,如同風鈴般美妙的女聲,忽然從五樓的雕花欄杆後悠悠傳來。

  “幹嘛這麼為難張少爺呢?好歹張氏商行的會長和咱們夫人也算是老相識了。綠頭,帶張少爺上來吧,我今天正好有空,陪他說說話。”

  這聲音帶著一種奇特的魔力,既有高高在上的清冷,又有一絲恰到好處的溫婉,瞬間就打破了樓下劍拔弩張的氣氛。

  前一秒還陰冷得像條毒蛇的綠頭龜公,在聽到這聲音的瞬間,彷彿被抽去了脊樑骨。他臉上那戲謔的表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更加誇張、更加卑微的諂媚。他一揮手,那懸浮在空中的酒壺和酒液“嘩啦”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卻看也不看,轉身對著張千就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好嘞!小蝶仙子吩咐,小的哪敢不從!張大少爺,您瞧這事兒鬧的,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仙子請您上五樓一敘,您這邊請,這邊請!”

  綠頭龜公又變回了那條搖著尾巴的狗,側著身子,伸出手臂,為張千引路。

  張千腿肚子還在發軟,那股子傲慢勁兒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他僵硬地抬起頭,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只見五樓的硃紅欄杆旁,倚著一道纖細窈窕的身影。那女子身穿一襲粉色雲煙紗裙,身姿婀娜,曲線玲瓏。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臉上戴著的那半張金色面具,面具精緻華麗,卻遮住了她的左半邊臉,平添了幾分神秘與破碎的美感。

  雖然想象中仙子該是聖潔無瑕的,但這帶著面具的模樣,反而更勾起了他內心深處的探尋欲。更何況,那露出的右半邊臉,簡直美到讓他窒息。肌膚勝雪,眉如遠山,一隻眼眸燦若星辰,眼波流轉間,彷彿帶著鉤子,能將人的魂魄都勾了去。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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