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鵰2.5部曲:重生之泡俠女】(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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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4

等已是強弩之末。蓉兒,你帶來的奇兵,還望萬保全。」

  這一次,黃蓉沒有立刻反駁,只是平靜地看著丈夫,眼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
光芒:「靖哥哥,你且明日一戰,便知此兵之利。劉公子火器之犀利,遠非我們
能想。」

  夜幕如墨,將襄陽城與水寨緊緊包裹。蒙古大軍的營地裡,篝火通明,人影
幢幢,無數戰馬不安地打著響鼻,空氣中瀰漫著大戰前的肅殺之氣。

  次日,天色未亮,蒙古大軍的戰鼓如驚雷般響起,震得人心膽俱裂。阿朮與
史天澤親臨陣前,身後軍陣如墨,鋪天蓋地。雲梯如長蛇般搭上襄陽城頭,無數
韃子兵頂著盾牌,嘶吼著蟻附而上。與此同時,漢水江面上,劉整率領的水軍也
開始發難,無數火船順流而下,撞向水寨的木柵,一時間江上火光沖天,水寨告
急!

  郭靖立於城門之側,守衛陸路側翼,對著城下水寨的火光和天空的箭雨,他
怒吼如雷,掌風呼嘯,一次次將敵人拍落城下。

  「黃幫主,敵軍又近了!」火器隊的百夫長壓低聲音請命。

  黃蓉立於城頭一處預製的指揮高臺之上,白衣在風中獵獵作發,神情冷靜得
如同一塊寒冰。她目光如炬,掃視著城下湧動的敵群,清脆下令:「火器營聽令!
填藥,上彈,瞄準攀爬之敵——放!」

  「轟——!」

  一聲沉悶的巨響,彷彿平地驚雷。剎那間,上百道火光從城頭噴薄而出,無
數鉛丸組成的金屬風暴,呼嘯著傾瀉而下!

  前排的蒙古兵引以為傲的重盾,瞬間被撕得粉碎。鉛彈穿透皮甲,帶走血肉,
登時在雲梯上炸開一片片血霧。攀爬計程車兵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被撕扯得支
離破碎,當場斃命,梯上屍體頃刻累疊如山。

  「宋軍有妖法!火雷轟擊!」蒙古大軍陣腳大亂,恐懼迅速蔓延。

  「三段射!第一輪後退裝藥!第二輪,齊射!」黃蓉的指揮冷靜而精準。

  戰術瞬間切換。火光與硝煙在城頭交替升騰,鉛彈如雨點般持續潑灑,將蒙
古先鋒的衝鋒死死釘在城牆之下。原本勢不可擋的攻勢,在火器的威力下變得徒
勞無功。

  女醫護隊也在此時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她們在完顏萍的帶領下,在箭雨中穿
梭,為傷員包紮止血、固定骨折。一名宋兵被流矢射中大腿,眼看血流如注,完
顏萍一個箭步上前,用匕首迅速劃開他的褲腿,撒上止血藥粉,動作麻利幹練:
「快!抬下去!」這種高效的救護,讓傷員的存活率大大提高,極大地鼓舞了軍
心。

  「黃幫主神威!襄陽有救了!」不知是誰先喊了起來,聲音迅速傳遍整個戰
場。

  郭靖在城門處擊退一波猛攻,抬頭望去,只見城下敵軍屍橫遍野,水寨那邊
的火光也已熄滅,取而代之的是宋軍穩健的防禦姿態。一股狂喜與震撼湧上心頭,
他大步走到黃蓉身邊,滿身血汙,卻擋不住他眼中的豪邁與激動。

  「蓉兒!此是何物?」他指著那還在飄散著硝煙的火銃,「威力竟如此驚天
動地!莫說是韃子,就連這城牆也要被它震塌了!」

  黃蓉嘴角揚起,眼中滿是自豪:「靖哥哥,此乃劉公子所贈神物,名喚火銃。
昨日我與劉大哥從鄂州帶回這三百精銳,正是為了今日!襄陽,有救了!」

  一日鏖戰下來,戰果驚人。宋軍的傷亡遠小於前幾日。火器的威力讓蒙古人
第一次感到了切骨的恐懼。郭靖看著身邊的女醫護隊,又望向城外堆積如山的敵
軍屍首,心中百感交集。他握緊黃蓉的手,鄭重地說道:「蓉兒,為夫今日才算
真正見識了劉公子的奇才與遠見。有這神兵利器,襄陽,可守矣!」

  襄陽城頭的轟鳴暫歇,城外蒙古大營卻依舊暗流湧動。幾天下來,火銃的威
力讓蒙古大軍傷亡慘重,主將阿術不得不暫時罷兵,做出調整。然而,戰爭的喘
息,並未帶給城內的軍民安寧,反而催生了更為陰險的內部紛爭。

  夜色如墨,將襄陽城白日的血與火盡數吞沒。連日苦戰,城中軍民皆已疲憊
不堪,唯有帥府內的燈火,依舊搖曳,映照著一張張陰謀與慾望交織的臉龐。

  襄陽監軍王太監王國忠,此刻正立於城頭的瞭望箭樓上,白日里的一幕在他
腦中反覆重現。他面容陰鷙,一雙細長如鼠的眼睛眯縫著,閃爍著不加掩飾的貪
婪光芒。城下蒙古大營連綿的篝火,在他眼中卻比不上那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響。
他看著那堆滿屍體的雲梯,看著嚇得魂飛魄散的蒙古兵,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在瘋
狂燃燒:

  「神器!此乃戰爭神器!」

  他倚靠在城垛邊,撫摸著冰冷的牆壁,心中算計著:「此等利器,若能獻於
朝廷,獻給賈似道相爺,那……王國忠我何愁不能封侯拜相?何愁不能遠離這刀
兵之地,回金陵享受那潑天富貴?」

  「黃蓉……」這個名字從他牙縫中擠出,帶著一股酸腐的嫉妒。他早就對這
個江湖幫主不爽,一個女人家,憑什麼在襄陽軍中呼風喚雨,比他這朝廷命官還
受尊敬?如今她更有神兵在手,無疑是雪上加霜。

  「哼,一個小小的江湖女子,如何懂得朝廷大義?」他為自己的貪婪找到了
堂皇的藉口,「此物既為朝廷所用,豈能由她一個婦人私藏?就算她是洪七公的
徒弟,郭靖的妻子,在皇權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白日的戰況讓他愈發急切,他已不顧城外虎視眈眈的蒙古大軍,也無心城中
軍民死活。他只想儘快得到這個「火銃製造法」,哪怕用盡最卑劣的手段。逼供,
試探,監視……他的手段層出不窮,但黃蓉和那三百奇兵守口如瓶,滴水不漏,
竟讓他連一點風聲都探不出來。這更激起了他的執念。

  當夜,王國忠摒退左右,只留下一名心腹小太監,在帥府書房召見了黃蓉。
廳內檀香嫋嫋,卻驅不散空氣中瀰漫的一股壓抑與陰謀的氣息。王國忠端坐主位,
身上那件繡著蟒紋的太監官服在燈光下泛著不祥的流光。

  他臉上堆起一團和氣的假笑,聲音也刻意壓得又尖又細,如同毒蛇吐信:
「黃幫主,今日辛苦了。本公公在城頭觀戰,親眼目睹了那神兵利器的威力,真
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他頓了頓,老鼠般的眼睛死死盯住黃蓉,彷彿在掂量一件商品的價碼:「襄
陽有此物,韃子何足懼?你郭大俠是俠之大者,黃幫主你更是巾幗不讓鬚眉。此
等功勞,理當上報朝廷。我看,就不必讓那胡商獨佔功勞了。你與朝廷……嗯,
與本公公合作,將此物的製作法速速獻上,你夫婦二人,便是再造大宋之功臣啊!
朝廷的賞賜,必然少不了你們的!」

  他的話,每一句都包裹著蜜糖,但每一個字都浸透了利刃,企圖用封官許願
的巨大利益,引誘黃蓉就範。

  黃蓉靜靜地站著,面色平靜如水,但心中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她一眼就看
穿了這太監內心深處的貪婪與算計。他那「合作」二字,說得輕巧,實則就是要
逼她交出唯一的底牌。她心中冷笑:「什麼朝廷大義?不過是你王國忠想借著我
郭家,為自己鋪一條封侯拜相的捷徑罷了。」

  她不慌不忙地盈盈一禮,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為難與惶恐,語氣誠懇地推脫
道:「王公公言重了。蓉兒何德何能,敢與朝廷談功?此物……實非蓉兒所制。
此行在鄂州,乃是一偶然相識之胡商所贈,其人神神秘秘,行蹤不定,來去無蹤,
只說此物乃西域邪術所制,贈我用以襄助大義。蓉兒受贈,尚且惴惴不安,又如
何得知其製法?那胡商早已不知去向,想來是怕朝廷追究其邪術之名,才避之不
及。蓉兒與郭靖守護襄陽,唯願鞠躬盡瘁,絕不敢在您面前妄稱功勞,更不敢私
藏這等來歷不明之物,以免連累城中軍民。」

  她一番話,有理有據,既將功勞推到了一個虛無縹緲的「胡商」身上,又將
自己和郭靖擺在了「唯盡忠義」的位置上,堵死了王國忠以「藏私」為名發難的
口舌。

  王國忠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這黃蓉比他想象的還要狡猾!面上依舊維持著假
笑,聲音愈發陰冷:「黃幫主,你莫要欺哄本公公。襄陽大敵當前,正是用人之
際,你若藏私,不肯獻出此物以解倒懸之危,那就是將全城百姓的安危置於不顧。
這……可是通敵的大罪啊!」

  他話音一落,廳內氣氛瞬間降至冰點。他那雙眯縫的眼睛裡,殺機畢露,再
無一絲偽裝。

  黃蓉心中一凜,知道眼前的老狐狸已經撕下了最後的偽裝,徹底暴露了他不
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歹毒心腸。更讓她感到不安的是,這太監必然還有後手。她知
道,今晚的交鋒,僅僅是個開始。

  她想起劉真的囑咐,不由得打起精神應付,還是將火銃推到胡商身上,王國
忠問來問去問不出端倪,只得讓她離去。

  接下來的幾日,成了襄陽守城的「火器時代」。

  三百名火器手在黃蓉的排程下,成了絞殺蒙古大軍的噩夢。每當敵軍蟻附攻
城,便是鉛丸風暴降臨之時。「轟隆」一聲巨響,原本密不透風的盾牆會瞬間被
撕開無數血洞,攀爬計程車兵如割倒的麥子般成片倒下,將雲梯染成了一條條通往
地獄的猩紅之路。

  水寨那邊,在劉承遠的指揮下,火銃手們用散彈精準地壓制著敵軍小船的靠
近,讓阿里海牙和劉整的水軍屢屢受挫,再無機可乘。

  一連數日,蒙古大軍的屍體在襄陽城下越堆越高,新鮮的血液浸透了土地,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負責主攻的蒙古將領阿術眼看部下死傷慘重,卻對
宋軍的守城手段一無所知,只覺如同撞上一堵無形而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每日
都損兵折將,一籌莫展。

  「宋人究竟使了什麼妖法?是那守城將軍郭靖的降龍十八掌,還是城頭有什
麼神鬼相助?」阿術在帥帳中煩躁地踱步,心中充滿了鬱悶與不甘。如此耗下去,
他這「四太子」的顏面何存?終於,在又一次慘烈的攻城被輕易打退後,阿術咬
著牙下令:「傳我命令,後撤五里,築營固守,暫緩攻城!」

  蒙古大軍那如潮的攻勢,竟在火器的威力下暫時偃旗息鼓了。襄陽城迎來了
數日難得的喘息之機,但城中並未因此平靜下來,一場新的風暴正在醞釀。

  當晚,帥府燈火通明。王太監王國忠端坐主位,面沉如水,那雙老鼠眼中閃
爍著按捺不住的貪婪與焦灼。他一拍桌面,聲音尖利地打破了寂靜:「火銃!本
公公要的就是火銃秘方!此乃不世神兵,當為聖上所御,我大宋樞密院統籌調配,
豈能由爾等私人掌控?」

  他刻意強調「聖上」,將自己與皇帝的關係高高舉起,暗示他王國忠的意志,
便是天子的意志。他本是宋度宗的心腹監軍,此次前來襄陽,除了監視戰況,更
重要的任務便是將任何能改變戰局的奇物,第一時間獻於天子。這火銃,便是他
飛黃騰達的最大契機。

  大帥呂文德與在座眾將聞言,雖覺這太監言辭倨傲,但其理由卻也無懈可擊。
火器威力如此巨大,若能推廣全軍,實乃國之幸事。他們齊聲附和,目光都投向
了郭靖與黃蓉。

  郭靖性情忠厚,聞言也點頭道:「王公公言之有理。此器若能保我大宋江山,
靖萬死不辭。」

  黃蓉站在丈夫身側,內心卻是天人交戰。她當然知道火器的價值,但劉真臨
走時那「萬萬不可落入宵小之手」的告誡言猶在耳。她太瞭解這個太監的為人了,
若是秘方落到他手裡,哪裡還會想到造福國家,多半是他自己邀功請賞的墊腳石,
甚至被倒打一耙的下場。

  她想起劉真臨別時的憂慮與叮囑,心頭一凜,覺得這小子簡直是個未卜先知
的神算家。如今,她必須拿出對策。

  眼見氣氛膠著,黃蓉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為難神情,雙手
一攤,輕聲嘆道:「各位將軍,各位公公,蓉兒真是受寵若驚,也惶恐不已。蓉
兒不過是僥倖得了幾件神兵,又何曾知道什麼製作之法?真正的秘方,其實…
…只在一個人身上。」

  「誰?」眾人齊聲問道。

  黃蓉的目光轉向眾人,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中:「唯有劉真公
子此人才知曉。此乃人家家族不傳之秘,更是用來襄助襄陽的籌碼。蓉兒我,只
是一個用兵之人,一個使用者罷了。若要追究秘方……」她話鋒一轉,將皮球精
準地踢了出去:「……還請各位將軍移步水寨,去問劉公子吧。」

  她不疾不徐地說道,「劉公子家傳百鍊法,千錘萬鑿方成此神兵。如今他父
子屯駐城外水寨,與襄陽互為犄角。這才是真正懂火銃之人。水寨戰事緊,公子
恐一時半刻難以脫身,還請公公海涵。」

  她將「水寨戰事緊」幾個字咬得很重,既點明瞭劉真的重要性,又暗示了調
他入城的困難。

  王國忠麵皮一緊,他豈會輕易相信。但黃蓉將責任推得如此乾淨,他暫時也
找不到破綻,只能暫時作罷,暗中將「劉真」這個名字刻在了心底。他陰冷地看
了黃蓉一眼,心中冷笑:「雕蟲小技,待本公公核實之後,再與你清算!」

  翌日,王國忠果然派人持了他的手令,前往城外水寨,以「商討軍情,聖上
垂詢」之名,召劉真入城。

  使者乘船來到水寨,只見這裡戰局早已白熱化。自從南宋降將劉整代替阿里
海牙成為蒙古水軍統帥後,戰法便變得刁鑽狠辣。他深知宋軍火銃威力,便不再
強攻,而是改用騷擾戰術。無數裝載著易燃物的小船在弓弩的掩護下,如水蛇般
遊弋,不斷地衝擊水寨的木柵和浮橋。火光與濃煙日夜不休,水寨的防線被不斷
壓縮,損失慘重。

  劉承遠鬚髮皆焦,身上帶著好幾處燻黑的傷勢,正嘶啞著喉嚨指揮將士撲滅
一艘剛被火船撞上的哨船。使者宣讀手令時,他聽後只是冷笑一聲,擦了把汗下
的灰,對使者抱拳道:「請回復監軍大人,末將職責便是死守水寨。劉真乃水寨
火器主心骨,此刻一步不能離開。蒙古人正要圍城打援,我若抽調主將入城,水
寨頃刻便破!屆時,蒙古軍便可順流而下,直抵襄陽城下!公公乃聖上股肱,當
以大局為重!」

  這番話,以國事為名,句句在理,將王國忠的軍令頂了回去。

  使者碰了一鼻子灰,只能訕訕而歸。劉真聽聞此事,只是冷笑一聲。他站在
船頭,望著遠處襄陽城頭的狼煙,對身邊的老爹說:「爹,您做得對。襄陽被困
已成孤城,水寨與城互為犄角,乃是唯一的活路。我們一旦進城,就成了甕中之
鱉。再說,王國忠?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個閹人,這些太監最是貪婪狠毒,明著
是奉旨,暗裡還不知要打什麼鬼主意。咱們夏貴大帥的人,不歸他管,他沒這個
權力強行調兵,您無需理會。」

  王國忠使者碰了釘子,怒火中燒。他思慮半天,劉真父子隸屬鄂州都統制夏
貴麾下,是援軍體系,自己作為襄陽監軍,只能監察,卻無權直接調動其部署。
一計不成,他只得又將毒辣的目光投回了黃蓉身上。

  「黃蓉……好一個狡猾的婦人!」他捏碎了手中的茶杯,「既然從劉真那裡
得不到,那就還從你們夫妻身上下手!郭靖為人忠厚,有他在,黃蓉必有顧忌。
擒賊先擒王,擒婦先擒夫!」

  於是,他又生一計。次日,他派人再送請柬,言語比上次更加懇切,說是火
器之事牽涉甚廣,非得請郭大俠、黃幫主二位一同前來帥府,共商「上達天聽」
的最佳方略。

  黃蓉拿到請柬,便知王國忠已動了歪念頭。她對郭靖低語:「靖哥哥,這名
為商議,實為鴻門宴。你不去,他大可誣陷我們抗命;你去了,便是羊入虎口。」

  郭靖眉頭緊鎖,他一生光明磊落,最厭這般勾心鬥角,但他更明白,若因自
己而鬧得內部分裂,正中蒙古人下懷。他毅然決然地道:「他既是朝廷命官,我
一生為國為民,豈能怕他?我隨你去,看看他究竟要做什麼!」

  兩人如約而至。剛一踏進王國忠指定的偏廳,大門便「轟」地一聲被死死關
上,落鎖之聲清晰可聞。王國忠端坐在陰影中,周圍環伺著十餘名手持利刃的彪
形大漢。

  「郭大俠,黃幫主,久候了。」王國忠的聲音裡再無半分偽裝,只剩下赤裸
裸的威脅,「火銃秘方,本公公志在必得。黃幫主狡計多端,本公公不信;郭大
俠忠義無雙,總不會連抗君命吧?今日,你們二位若不交出秘方,便請在此處
『靜候』,直至水寨傳來捷報,或劉真公子識時務為止。」

  他算得極準,軟禁郭靖,既能牽制黃蓉,又能以此逼迫劉真。郭靖聞言,氣
得渾身發抖,卻又投鼠忌器。他武功蓋世,若要硬闖,這幾十人哪是對手?但他
若出手,便是攻打朝廷命官,有謀反之嫌,屆時整個襄陽都將為此震動,蒙古人
便可趁虛而入。

  「王公公!你這是要置我大宋於死地!」郭靖怒喝,雙拳緊握,指節發白。

  黃蓉卻異常冷靜,她拉了拉丈夫的衣袖,示意他稍安勿躁。她環顧四周,嘴
角竟勾起一絲嘲諷的微笑:「王公公,你以為這能困住我黃蓉嗎?」

  話音未落,她身形驟然暴起!只見她人影一晃,並非攻向王國忠,而是閃身
至一支巨大的燭臺旁。她袖中金針疾射,封住了幾名護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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