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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4
其中一名男生有著寬鬆校服也遮擋不住的明顯肌肉線條，面容俊朗，面部線條鋒利，有著一頭狼系中長髮，充滿朝氣的臉上平添一絲憂鬱氣質，兩種截然相反的風格卻毫不衝突相處融洽，他赫然是萬銘。
“好，就這麼辦，你先回去通知他們，我還有點事。”萬銘揮手示意另外一人先走。
另外一人點點頭，轉身離開樓梯間。
“說吧，跟我這麼久到底想幹嘛？”他向上看去，從上方樓梯口探出一道身影。
那人目測一米七的身高，被寬鬆衣服遮蓋的身材乍一看很清瘦，但胸脯卻已初具規模挺立著，留著黑長直，面容精緻但總是帶著層難以化開的堅冰。
“冰蕊？”萬銘皺皺眉，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和他沒什麼交集的學妹。
不過萬銘認識她，記得很清楚，她的成績和麵容十分出眾。
總是出席各大頒獎典禮，要麼是頒獎的要麼是被頒獎的，只不過她總是無意識避開跟人眼神接觸，他從冰蕊那接過獎牌時很難不注意這點。
而此刻冰蕊的雙眼毫不避諱地注視著他，但漂亮的眸子內卻充斥著淡漠，面上的那層冰似乎更加堅固，已經不像是有情感的正常人類。
“我現在就走。”冰蕊口中傳出毫無起伏的冰冷聲音，從口袋中掏出一把美工刀就要向脖子扎去。
萬銘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三步並作兩步衝上樓梯，一揮掌拍掉了她手中的刀。
“你幹什麼！”萬銘死死抓著她的手腕不放，掐得她嘴中發出一聲細不可察的輕哼才鬆手。
“沒什麼，反正我馬上就會復活。”她淡然道。
“什麼意思？你瘋了嗎？！”萬銘盯著她那古井無波的眼神，不敢相信從這位天才口中居然說出如此荒唐的話。
“本來還想多觀察一會，看看你人怎麼樣，不過現在也可以試試，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跟我來天台。”冰蕊說著轉身便向樓上走去。
萬銘皺皺眉，他不信這番說辭，不過他怕冰蕊一上天台直接跳了，最終還是邁步跟上。
“說吧，到底什麼情況？”萬銘見冰蕊已經靠在鐵護欄上，便急忙跑過去，生怕她一個想不開。
“下午兩點十分，所有感染過燔祭病毒的人都會在同一時刻變成失去理智的怪物，不論男女都會受到難以抵擋的性衝動控制，不受控制發出汙言穢語，力量增長為普通成年人的二到三倍不等，透過各種方式用體液將病毒傳播給其他人，不過性交是最優先的。”
“其中男性的陰莖會充血到超越人類極限，主動尋找女性交媾，女性則會因為超越常理的快感完全喪失理智只知承歡，還有……”
“停，你到底在說什麼？！”
萬銘當然知道燔祭病毒是什麼，前陣子出現的流感，空氣體液傳播。
被感染者免疫力低下的，像老弱病殘，會被高燒活活燒死，免疫力高的卻只像經歷一次小感冒，全球有快三分之一的人都感染過。
這病毒來路不明，各國也是爭相往敵國身上潑髒水說是對面的生化武器，但最終也沒吵出個確切結果來。
不過經過一年的肆虐，這病毒居然自己進化成只能體液傳播了，致死率也小了不少，足以毀滅世界的危機就這樣莫名其妙結束了。
“你現在不相信我沒關係，你先來我家待著，到時候親眼看看。”
面對美少女高中生的入室邀請，萬銘沒有絲毫欣喜，但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下來，他感覺冰蕊的精神狀態非常不對勁，只能先牽制著。
“可以，不過……為什麼就跟我說？我跟你也就見了幾面吧？”
“我還沒說完，有部分人在接觸感染者體液後非但不會感染，反而會得到身體強化並覺醒特異功能，我能無限重生，而你好像能變異成動物，我要拉攏你。”
說罷，冰蕊直接牽上萬銘的手，不由分說地拉他下樓。
萬銘詫異地感受著那白嫩小手上傳來的不符合常理的力道，雖然他的力量能掙脫但還是任由著冰蕊的拉扯。
現在已經上午放學挺久了，樓梯上沒多少行人，沒人對兩人古怪的動作起疑。
不過很快冰蕊就鬆開了手，轉過頭來疑惑道：“你還要我牽到什麼時候？”
“……”
“好了，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我一個弱女子也沒法對你怎麼樣吧，來我家肯定不會把你腎割了。”冰蕊自認為自己在開玩笑緩和氣氛，但時不時傳來的幻痛讓她沒有多餘力氣進行語氣調節，導致這話說出來反而更嚇人了。
兩人沉默地下樓，出校門，來到冰蕊家所在的小區，推開冰蕊家的家門。
兩室一廳，這是冰藥為了讓冰蕊上學方便租的房子，平時他就在自己臥室裡線上辦公。
“想不到我第一次來女孩子家居然是這種情況……”萬銘表情怪異地低聲說著。
“行了，去我房間休息吧，到兩點有你受的。”
冰蕊將萬銘請到自己床上坐著，自己則去廚房準備起了飯菜。
萬銘聞著少女閨房獨特的幽香，聽著外頭炒菜發出的滋滋聲，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便百無聊賴地翻起了她書櫃上的書。
什麼種類的書都有，多是些歷史哲學類的，還有雜七雜八的技術類以及極少的博物學書籍。
隨便挑了本翻閱起來，沒過多久，門外便響起冰蕊的聲音：“吃飯。”
換了身白襯衫加黑棉褲，掛著粉圍裙的少女端飯菜上了餐桌。
蛋炒飯，炒白菜，辣椒炒肉，油水極足的三道菜擺在對坐的兩人面前。
“吃吧，以後就吃不上了。”冰蕊說完率先開動。
萬銘仔細端詳著少女，狼吞虎嚥的吃相絕說不上好看，冷淡的臉上時不時冒出豆大的冷汗，眉毛也總是皺起，彷彿在週期性經歷著什麼痛苦。
“看我幹什麼？吃啊。”
“沒有，只是覺得你很好看。”
“騙誰呢，我每次一幻痛你就盯過來，沒什麼大礙，只是重生後遺症罷了。”
冰蕊毫無疑問在騙他，她身上不僅有各種部位的幻痛還有幻聽幻視，全都是經歷了近百次各種死法的代價，正常人在她這個狀態早就精神崩潰自殺了，但她知道自己自殺也沒用，咬牙硬撐慣了，還不如一直向著自己的新目標前進。
她這種重生能力沒有想象中的美好，每次死亡後重生回一小時前，她只感覺睡了一覺，每次死前的痛苦都會形成幻痛，時刻折磨著她。
不過她也只能習慣了，她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永生了，不想發狂就只能強行適應。
萬銘聞言不再言語，張口扒拉著飯。
吃完飯，見萬銘沒有沒有休息的意思，她便帶萬銘找起了家裡能用的武器。
最終她用膠帶黏起掃帚的木棒加一把菜刀，給萬銘做了把長柄武器，她自己則是拿起廚房一把細長的刺身刀，這是她此前殺感染者最順手的武器，如果要買匕首之類的專業武器不知道她要死多少次才來得及買。
萬銘雙手捧著眼前簡陋的武器，看著冰蕊仍舊一臉平靜，不禁更加懷疑她的精神狀態了，但還是得穩住她陪她做戲。
兩人邊準備邊等到下午兩點一十，忽然，各種躁動聲從樓層間響起，他們所在位置是五樓，地面上的動靜也很明顯。
“我靠，居然是真的……？！”萬銘難以置信地看著地面上的慘狀，無數男女一瞬間被本能控制拉著最近的異性就開始交合，無數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但又迅速結束，傳出淫靡的呻吟。
第4章 救援
“再做做準備，等第一波暴動過去，我們就離開這裡，去一個倖存者營地。”冰蕊語氣平淡地面對這一切。
可一旁的萬銘卻冷靜不下來，咬著牙，渾身冒著冷汗。
冰蕊還以為萬銘是害怕了，剛想出聲安慰。
“他們……已經完全沒救了？”
“是的，他們理智尚存，但性慾得不到宣洩的痛苦蓋過了思考，只要沒有在交媾就會一直保持痛苦，其實很可憐。”
“我父母，他們早就感染了……但他們還是能認出我對嗎？其實還是記得我的對嗎？”
“萬銘，我的哥哥認識我，但還是把我活生生乾死過一次，在病毒面前任何親情都是笑話，殺了他們才是最好的解脫。”
“什……”
“萬銘。”
他堅毅的臉上流露出痛苦，閉上雙眼，又咬牙重重搖了搖頭，睜開眼看著一旁將手伸高搭在自己肩上的冰蕊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迅速平靜下來。
少女雖然飽受幻痛折磨，但冷淡的眸子還是艱難盯著萬銘，這給了他一種莫名的信念。
“好，我家裡那兩位在外面上班，現在去找算是大海撈針，但我兄弟李皓月還在學校，其他人也應該還有救，我必須去找他們。”萬銘堅定地說道。
冰蕊看著他這模樣，只能嘆了口氣道：“等會，還有些準備工作。”
她在觀察萬銘一陣後就猜到了現在的發展，他講義氣，有同情心，要拉攏這個就在自己面前且好相處的戰力只能幫他了。
少女推開哥哥的臥室門，從裡面拿出一隻急救箱和一本日記本。
萬銘朝這個沒有開啟過的門內瞥了一眼，發現地上用被單裹著一個人形，大概就是她口中的哥哥了。
日記本塞到揹包內，把一卷紗布從急救箱中掏出，冰蕊竟果斷拿起刺身刀，朝著自己完美無瑕的臉上劃去。
冰蕊側對著萬銘，萬銘見到這幕剛想開口，冰蕊空著的一隻手卻舉起示意他別動。
用力深深在自己臉上留下了兩道呈斜十字狀的猙獰血痕，熟練地上藥纏紗布止血，最終她整張臉都被紗布覆蓋，只露出眼睛鼻孔嘴巴，從傷口中不斷滲出鮮血。
這一系列動作下來，冰蕊竟只是發出幾下悶哼。
隨後挽起袖子，開口解釋道：“幫我把兩邊小臂也包上，我不希望有感染者能認出我來，這些感染者存在以前的記憶，甚至知道我下午第一節課會待在圖書館。”
萬銘沒有廢話，拿起紗布纏繞著。
“而且感染者好像還看臉和身材，會優先襲擊隊伍中看起來比較性感的，臉破相了總能降低些被追機率。”
“你真的，對自己太狠了。”萬銘心疼地看著冰蕊道。
“習慣了。”
冰蕊又背對他給自己纏上束胸繃帶，兩人各背一個滿載物資的包，緩緩推開門。
只見走廊上，兩個光著下身的男人正抱著一個嬌小的裸體少女，從前後夾擊著她的前穴後穴，三人都面色潮紅髮出淫蕩的汙言穢語。
冰蕊認識他們，算是她每次出門的固定野怪了，是對面那戶的一位父親和他的兒子女兒，但此刻只有感染者一重身份，她不會有絲毫留情。
剛推開門，她就以人類難以企及的速度猛地踏步激射出去，手上反握的刺身刀閃過寒芒，精準地刺進了那位父親的耳蝸，直接貫穿了他的大腦，三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肏著那名女兒屁股的肉棒倒下了，她居然搖搖屁股慾求不滿地喊道：“爸爸，繼續肏我別停啊……”
她的腦袋已經被病毒造成的性快感燒成了一片漿糊，這是大部分女感染者的下場。
那名哥哥看到新女人後倒是強行把肉棒拔出來，撲向冰蕊，然而少女卻只是微微一側身躲開了攻擊，隨後一腳把失衡的男人踹飛到門口萬銘的腳下。
萬銘絲毫沒有猶豫一刀劈下，男人頓時身首分離。
冰蕊在門後已經跟他說過接下來的流程，所以首殺完成很順利。
萬銘驚訝冰蕊剛剛展現出來的速度和力量，他本來還準備一起衝上去幫忙，但冰蕊似乎還遊刃有餘。
他此刻十分確定之前她被打掉美工刀完全是演出來的，想自殺根本沒人能攔住她，她只是想找個契機把自己拉入夥罷了。
“不用管這女人，她已經無法對我們造成威脅了。”冰蕊準備無視地上將兩個拳頭塞進自己前後穴中的女孩，直接走樓梯下樓。
但萬銘猶豫一下，還是舉起手中的長柄刀將地上在痛苦和快感中掙扎的女孩殺死。
“你沒法讓所有人解脫，不如省點力氣。”
“明白。”
兩人下樓時沒遇到什麼阻礙，這幫感染者的感知力可比不上喪屍，不至於隔著大老遠注意到他倆的腳步聲就趕過來，還在享受交媾的快感呢。
抵達一層，萬銘隔著鐵門望向門外的人間地獄，那肉體交疊荒淫無度的恐怖景象置身其中才能深刻體會。
“別看了，別跟我說你性慾也上來了。”看似柔軟的少女把精壯的男生直接拉向通往地下停車庫的樓梯口。
停車庫比地上安全多了，他們甚至還遇到幾個零星的倖存者躲在車內苟延殘喘，本來倖存者還想跟他們抱團，一聽要去地上就立馬慫了。
兩人臨近地庫上坡口，立刻緩步縮著往上挪動，生怕被感染者發現。
好在一路有驚無險，在路上擋路抽插的感染者都被冰蕊乾淨利落的解決了，他們經過兩個紅綠燈就來到了學校外牆。
冰蕊如飛簷走壁般蹬牆跳過牆壁，萬銘則扒拉著牆沿引體翻了過去。
兩人沒有廢話，直接朝學校的幽會聖地小樹林移動。
謹慎地在每對男女的視野盲區中穿梭，終於來到了那片人工景觀樹林。
到達現場後，冰蕊眼皮一跳，道：“哪對是你兄弟和他女友？”
只見樹林內數對男女交合著打野戰，一點都不嫌髒直接把女伴按在溼潤的泥土上肏幹，當然有兩根肉棒伺候的女生就比較幸運了，可以被抱著肏雙穴就不用沾土了。
“找到了。”萬銘掃視幾秒忽然開口。
“這你都能找到。”冰蕊看著赤條條的男女，完全看不出渾身泥濘的女生有什麼區別。
“很簡單，女上位那個就是，我兄弟女朋友是攻。”
“……”
第5章 副作用
冰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男女堆中央有一名扎著高馬尾，穿著高三制服的女生正在地上泥濘的身軀上哐哐坐著。
她雖然面色潮紅，發出舒服的呻吟，但她口中並沒有像感染者女性一樣發出汙言穢語，那些汙言穢語是完全無法剋制的。
“她沒被感染，也許性交可以讓感染者分不清敵我。”冰蕊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我們怎麼救他們？”萬銘眉頭緊鎖。
“我們可以——”
“殺過去。”
“躲過去？”
兩人異口同聲道。
面對眾多的感染者，兩人默契地沒有提出一路抽插混過去的選項。
最終他們還是選擇冰蕊的方案，一個不留地殺進去，在這裡還想不被發現實在太難了。
兩人自草叢中猛地竄出，離冰蕊最近的男人還在說騷話，就被刺身刀狠狠抹了脖子，萬銘則順手把那人身下泥濘的女人殺了。
他倆不出意外地引起了小樹林內所有人的注意，左右開弓解決起了六個向他們撲來的男感染者。
那高馬尾被這邊的突變嚇了一跳，竟直接顫抖著高潮了，不過看清來人後還是戀戀不捨地把小穴從戀人的肉棒上抽離，她身下泥濘的李皓月也坐起身，看到是好兄弟後急忙提上褲子準備匯合。
冰蕊這邊還算順利，撲向她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想活捉然後肏她一頓，被她逐個割破了喉嚨。
萬銘那就沒這麼好運了，同性感染對方的方式是將自己的唾液、血液飛濺到對方的口腔、眼睛或傷口內，所以毫不留情地朝他吐口水，撕破自己的皮膚噴出血液，企圖把體液濺到他臉上。
雖然萬銘被冰蕊叮囑過不用太小心感染，反正他遲早會成為覺醒異能者。
但冰蕊還說過自己在剛災變一天內，還沒有斷的網路上看到過，覺醒者使用異能都會獲得有關失控的副作用，他不敢賭自己會不會忽然失控。
冰蕊利落地殺光撲向自己的四個感染者後，剛想去支援萬銘，哪成想身體在劇烈運動下忽然產生劇烈幻痛，尤其是菊穴、胸口、臉上、脖子這幾點，耳邊也傳來嗡嗡聲。
她痛苦地雙膝跪地死死捂著脖子，發不出一絲求救聲，她親手殺死的哥哥悄然出現在泥濘的土地上，蹲伏著靜靜盯著她。
“咕……”
萬銘這邊還在跟兩個敵人糾纏，但見另一邊忽然沒有動靜，急忙扭頭看了眼卻撞見冰蕊的慘狀，趁他愣神的功夫，一道橫掃過來的鮮血蒙上了他的雙眼。
視野突然受限，兩名感染者衝上來用巨力對他拳打腳踢，如果萬銘不成為感染者就會被他們活活踢死。
就在這緊要關頭，他肌肉猛地膨脹撐破衣服，關節詭異反曲，毛囊滲出堅硬的黑色毛髮，他竟在短短幾秒內變成了一匹威風凜凜的巨型黑狼。
這個狀態下萬銘如小車般，力量極大，輕而易舉地掙脫了兩個感染者的束縛，尖牙利齒咬斷了兩人的喉嚨。
李皓月和他女友顧洋洋趕了過來，見到這一幕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在萬銘現在明顯還有理智，狼爪在冰蕊身上點了點，然後又仰頭朝身上點了點，示意兩人把冰蕊放在自己自己寬大的背上。
冰蕊被抱上去後四肢下意識抓住萬銘這棵救命稻草想緩解疼痛，手指甲在萬銘身上用力抓撓出血痕。
萬銘把另外兩人也馱了上來，他的體型不是普通狼能比的，馱著三個人還綽綽有餘。
然而沒等四人作任何休整，周圍的感染者聽到這邊感染者的慘叫後一窩蜂地湧過來，白花花的交媾肉體對他們形成了包圍圈，“現在怎麼辦？”李皓月緊張道。
他們身下的狼沒有言語，因為根本言語不了，只是選了一個防禦薄弱的方位四肢發力衝去。
面對越來越多向他們衝來的感染者，萬銘健碩的身軀還是靈活地閃轉騰挪衝到了學校圍牆下，隨後兩條後腿忽然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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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這麼辦，你先回去通知他們，我還有點事。”萬銘揮手示意另外一人先走。
另外一人點點頭，轉身離開樓梯間。
“說吧，跟我這麼久到底想幹嘛？”他向上看去，從上方樓梯口探出一道身影。
那人目測一米七的身高，被寬鬆衣服遮蓋的身材乍一看很清瘦，但胸脯卻已初具規模挺立著，留著黑長直，面容精緻但總是帶著層難以化開的堅冰。
“冰蕊？”萬銘皺皺眉，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和他沒什麼交集的學妹。
不過萬銘認識她，記得很清楚，她的成績和麵容十分出眾。
總是出席各大頒獎典禮，要麼是頒獎的要麼是被頒獎的，只不過她總是無意識避開跟人眼神接觸，他從冰蕊那接過獎牌時很難不注意這點。
而此刻冰蕊的雙眼毫不避諱地注視著他，但漂亮的眸子內卻充斥著淡漠，面上的那層冰似乎更加堅固，已經不像是有情感的正常人類。
“我現在就走。”冰蕊口中傳出毫無起伏的冰冷聲音，從口袋中掏出一把美工刀就要向脖子扎去。
萬銘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三步並作兩步衝上樓梯，一揮掌拍掉了她手中的刀。
“你幹什麼！”萬銘死死抓著她的手腕不放，掐得她嘴中發出一聲細不可察的輕哼才鬆手。
“沒什麼，反正我馬上就會復活。”她淡然道。
“什麼意思？你瘋了嗎？！”萬銘盯著她那古井無波的眼神，不敢相信從這位天才口中居然說出如此荒唐的話。
“本來還想多觀察一會，看看你人怎麼樣，不過現在也可以試試，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跟我來天台。”冰蕊說著轉身便向樓上走去。
萬銘皺皺眉，他不信這番說辭，不過他怕冰蕊一上天台直接跳了，最終還是邁步跟上。
“說吧，到底什麼情況？”萬銘見冰蕊已經靠在鐵護欄上，便急忙跑過去，生怕她一個想不開。
“下午兩點十分，所有感染過燔祭病毒的人都會在同一時刻變成失去理智的怪物，不論男女都會受到難以抵擋的性衝動控制，不受控制發出汙言穢語，力量增長為普通成年人的二到三倍不等，透過各種方式用體液將病毒傳播給其他人，不過性交是最優先的。”
“其中男性的陰莖會充血到超越人類極限，主動尋找女性交媾，女性則會因為超越常理的快感完全喪失理智只知承歡，還有……”
“停，你到底在說什麼？！”
萬銘當然知道燔祭病毒是什麼，前陣子出現的流感，空氣體液傳播。
被感染者免疫力低下的，像老弱病殘，會被高燒活活燒死，免疫力高的卻只像經歷一次小感冒，全球有快三分之一的人都感染過。
這病毒來路不明，各國也是爭相往敵國身上潑髒水說是對面的生化武器，但最終也沒吵出個確切結果來。
不過經過一年的肆虐，這病毒居然自己進化成只能體液傳播了，致死率也小了不少，足以毀滅世界的危機就這樣莫名其妙結束了。
“你現在不相信我沒關係，你先來我家待著，到時候親眼看看。”
面對美少女高中生的入室邀請，萬銘沒有絲毫欣喜，但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下來，他感覺冰蕊的精神狀態非常不對勁，只能先牽制著。
“可以，不過……為什麼就跟我說？我跟你也就見了幾面吧？”
“我還沒說完，有部分人在接觸感染者體液後非但不會感染，反而會得到身體強化並覺醒特異功能，我能無限重生，而你好像能變異成動物，我要拉攏你。”
說罷，冰蕊直接牽上萬銘的手，不由分說地拉他下樓。
萬銘詫異地感受著那白嫩小手上傳來的不符合常理的力道，雖然他的力量能掙脫但還是任由著冰蕊的拉扯。
現在已經上午放學挺久了，樓梯上沒多少行人，沒人對兩人古怪的動作起疑。
不過很快冰蕊就鬆開了手，轉過頭來疑惑道：“你還要我牽到什麼時候？”
“……”
“好了，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我一個弱女子也沒法對你怎麼樣吧，來我家肯定不會把你腎割了。”冰蕊自認為自己在開玩笑緩和氣氛，但時不時傳來的幻痛讓她沒有多餘力氣進行語氣調節，導致這話說出來反而更嚇人了。
兩人沉默地下樓，出校門，來到冰蕊家所在的小區，推開冰蕊家的家門。
兩室一廳，這是冰藥為了讓冰蕊上學方便租的房子，平時他就在自己臥室裡線上辦公。
“想不到我第一次來女孩子家居然是這種情況……”萬銘表情怪異地低聲說著。
“行了，去我房間休息吧，到兩點有你受的。”
冰蕊將萬銘請到自己床上坐著，自己則去廚房準備起了飯菜。
萬銘聞著少女閨房獨特的幽香，聽著外頭炒菜發出的滋滋聲，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便百無聊賴地翻起了她書櫃上的書。
什麼種類的書都有，多是些歷史哲學類的，還有雜七雜八的技術類以及極少的博物學書籍。
隨便挑了本翻閱起來，沒過多久，門外便響起冰蕊的聲音：“吃飯。”
換了身白襯衫加黑棉褲，掛著粉圍裙的少女端飯菜上了餐桌。
蛋炒飯，炒白菜，辣椒炒肉，油水極足的三道菜擺在對坐的兩人面前。
“吃吧，以後就吃不上了。”冰蕊說完率先開動。
萬銘仔細端詳著少女，狼吞虎嚥的吃相絕說不上好看，冷淡的臉上時不時冒出豆大的冷汗，眉毛也總是皺起，彷彿在週期性經歷著什麼痛苦。
“看我幹什麼？吃啊。”
“沒有，只是覺得你很好看。”
“騙誰呢，我每次一幻痛你就盯過來，沒什麼大礙，只是重生後遺症罷了。”
冰蕊毫無疑問在騙他，她身上不僅有各種部位的幻痛還有幻聽幻視，全都是經歷了近百次各種死法的代價，正常人在她這個狀態早就精神崩潰自殺了，但她知道自己自殺也沒用，咬牙硬撐慣了，還不如一直向著自己的新目標前進。
她這種重生能力沒有想象中的美好，每次死亡後重生回一小時前，她只感覺睡了一覺，每次死前的痛苦都會形成幻痛，時刻折磨著她。
不過她也只能習慣了，她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永生了，不想發狂就只能強行適應。
萬銘聞言不再言語，張口扒拉著飯。
吃完飯，見萬銘沒有沒有休息的意思，她便帶萬銘找起了家裡能用的武器。
最終她用膠帶黏起掃帚的木棒加一把菜刀，給萬銘做了把長柄武器，她自己則是拿起廚房一把細長的刺身刀，這是她此前殺感染者最順手的武器，如果要買匕首之類的專業武器不知道她要死多少次才來得及買。
萬銘雙手捧著眼前簡陋的武器，看著冰蕊仍舊一臉平靜，不禁更加懷疑她的精神狀態了，但還是得穩住她陪她做戲。
兩人邊準備邊等到下午兩點一十，忽然，各種躁動聲從樓層間響起，他們所在位置是五樓，地面上的動靜也很明顯。
“我靠，居然是真的……？！”萬銘難以置信地看著地面上的慘狀，無數男女一瞬間被本能控制拉著最近的異性就開始交合，無數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但又迅速結束，傳出淫靡的呻吟。
第4章 救援
“再做做準備，等第一波暴動過去，我們就離開這裡，去一個倖存者營地。”冰蕊語氣平淡地面對這一切。
可一旁的萬銘卻冷靜不下來，咬著牙，渾身冒著冷汗。
冰蕊還以為萬銘是害怕了，剛想出聲安慰。
“他們……已經完全沒救了？”
“是的，他們理智尚存，但性慾得不到宣洩的痛苦蓋過了思考，只要沒有在交媾就會一直保持痛苦，其實很可憐。”
“我父母，他們早就感染了……但他們還是能認出我對嗎？其實還是記得我的對嗎？”
“萬銘，我的哥哥認識我，但還是把我活生生乾死過一次，在病毒面前任何親情都是笑話，殺了他們才是最好的解脫。”
“什……”
“萬銘。”
他堅毅的臉上流露出痛苦，閉上雙眼，又咬牙重重搖了搖頭，睜開眼看著一旁將手伸高搭在自己肩上的冰蕊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迅速平靜下來。
少女雖然飽受幻痛折磨，但冷淡的眸子還是艱難盯著萬銘，這給了他一種莫名的信念。
“好，我家裡那兩位在外面上班，現在去找算是大海撈針，但我兄弟李皓月還在學校，其他人也應該還有救，我必須去找他們。”萬銘堅定地說道。
冰蕊看著他這模樣，只能嘆了口氣道：“等會，還有些準備工作。”
她在觀察萬銘一陣後就猜到了現在的發展，他講義氣，有同情心，要拉攏這個就在自己面前且好相處的戰力只能幫他了。
少女推開哥哥的臥室門，從裡面拿出一隻急救箱和一本日記本。
萬銘朝這個沒有開啟過的門內瞥了一眼，發現地上用被單裹著一個人形，大概就是她口中的哥哥了。
日記本塞到揹包內，把一卷紗布從急救箱中掏出，冰蕊竟果斷拿起刺身刀，朝著自己完美無瑕的臉上劃去。
冰蕊側對著萬銘，萬銘見到這幕剛想開口，冰蕊空著的一隻手卻舉起示意他別動。
用力深深在自己臉上留下了兩道呈斜十字狀的猙獰血痕，熟練地上藥纏紗布止血，最終她整張臉都被紗布覆蓋，只露出眼睛鼻孔嘴巴，從傷口中不斷滲出鮮血。
這一系列動作下來，冰蕊竟只是發出幾下悶哼。
隨後挽起袖子，開口解釋道：“幫我把兩邊小臂也包上，我不希望有感染者能認出我來，這些感染者存在以前的記憶，甚至知道我下午第一節課會待在圖書館。”
萬銘沒有廢話，拿起紗布纏繞著。
“而且感染者好像還看臉和身材，會優先襲擊隊伍中看起來比較性感的，臉破相了總能降低些被追機率。”
“你真的，對自己太狠了。”萬銘心疼地看著冰蕊道。
“習慣了。”
冰蕊又背對他給自己纏上束胸繃帶，兩人各背一個滿載物資的包，緩緩推開門。
只見走廊上，兩個光著下身的男人正抱著一個嬌小的裸體少女，從前後夾擊著她的前穴後穴，三人都面色潮紅髮出淫蕩的汙言穢語。
冰蕊認識他們，算是她每次出門的固定野怪了，是對面那戶的一位父親和他的兒子女兒，但此刻只有感染者一重身份，她不會有絲毫留情。
剛推開門，她就以人類難以企及的速度猛地踏步激射出去，手上反握的刺身刀閃過寒芒，精準地刺進了那位父親的耳蝸，直接貫穿了他的大腦，三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肏著那名女兒屁股的肉棒倒下了，她居然搖搖屁股慾求不滿地喊道：“爸爸，繼續肏我別停啊……”
她的腦袋已經被病毒造成的性快感燒成了一片漿糊，這是大部分女感染者的下場。
那名哥哥看到新女人後倒是強行把肉棒拔出來，撲向冰蕊，然而少女卻只是微微一側身躲開了攻擊，隨後一腳把失衡的男人踹飛到門口萬銘的腳下。
萬銘絲毫沒有猶豫一刀劈下，男人頓時身首分離。
冰蕊在門後已經跟他說過接下來的流程，所以首殺完成很順利。
萬銘驚訝冰蕊剛剛展現出來的速度和力量，他本來還準備一起衝上去幫忙，但冰蕊似乎還遊刃有餘。
他此刻十分確定之前她被打掉美工刀完全是演出來的，想自殺根本沒人能攔住她，她只是想找個契機把自己拉入夥罷了。
“不用管這女人，她已經無法對我們造成威脅了。”冰蕊準備無視地上將兩個拳頭塞進自己前後穴中的女孩，直接走樓梯下樓。
但萬銘猶豫一下，還是舉起手中的長柄刀將地上在痛苦和快感中掙扎的女孩殺死。
“你沒法讓所有人解脫，不如省點力氣。”
“明白。”
兩人下樓時沒遇到什麼阻礙，這幫感染者的感知力可比不上喪屍，不至於隔著大老遠注意到他倆的腳步聲就趕過來，還在享受交媾的快感呢。
抵達一層，萬銘隔著鐵門望向門外的人間地獄，那肉體交疊荒淫無度的恐怖景象置身其中才能深刻體會。
“別看了，別跟我說你性慾也上來了。”看似柔軟的少女把精壯的男生直接拉向通往地下停車庫的樓梯口。
停車庫比地上安全多了，他們甚至還遇到幾個零星的倖存者躲在車內苟延殘喘，本來倖存者還想跟他們抱團，一聽要去地上就立馬慫了。
兩人臨近地庫上坡口，立刻緩步縮著往上挪動，生怕被感染者發現。
好在一路有驚無險，在路上擋路抽插的感染者都被冰蕊乾淨利落的解決了，他們經過兩個紅綠燈就來到了學校外牆。
冰蕊如飛簷走壁般蹬牆跳過牆壁，萬銘則扒拉著牆沿引體翻了過去。
兩人沒有廢話，直接朝學校的幽會聖地小樹林移動。
謹慎地在每對男女的視野盲區中穿梭，終於來到了那片人工景觀樹林。
到達現場後，冰蕊眼皮一跳，道：“哪對是你兄弟和他女友？”
只見樹林內數對男女交合著打野戰，一點都不嫌髒直接把女伴按在溼潤的泥土上肏幹，當然有兩根肉棒伺候的女生就比較幸運了，可以被抱著肏雙穴就不用沾土了。
“找到了。”萬銘掃視幾秒忽然開口。
“這你都能找到。”冰蕊看著赤條條的男女，完全看不出渾身泥濘的女生有什麼區別。
“很簡單，女上位那個就是，我兄弟女朋友是攻。”
“……”
第5章 副作用
冰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男女堆中央有一名扎著高馬尾，穿著高三制服的女生正在地上泥濘的身軀上哐哐坐著。
她雖然面色潮紅，發出舒服的呻吟，但她口中並沒有像感染者女性一樣發出汙言穢語，那些汙言穢語是完全無法剋制的。
“她沒被感染，也許性交可以讓感染者分不清敵我。”冰蕊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我們怎麼救他們？”萬銘眉頭緊鎖。
“我們可以——”
“殺過去。”
“躲過去？”
兩人異口同聲道。
面對眾多的感染者，兩人默契地沒有提出一路抽插混過去的選項。
最終他們還是選擇冰蕊的方案，一個不留地殺進去，在這裡還想不被發現實在太難了。
兩人自草叢中猛地竄出，離冰蕊最近的男人還在說騷話，就被刺身刀狠狠抹了脖子，萬銘則順手把那人身下泥濘的女人殺了。
他倆不出意外地引起了小樹林內所有人的注意，左右開弓解決起了六個向他們撲來的男感染者。
那高馬尾被這邊的突變嚇了一跳，竟直接顫抖著高潮了，不過看清來人後還是戀戀不捨地把小穴從戀人的肉棒上抽離，她身下泥濘的李皓月也坐起身，看到是好兄弟後急忙提上褲子準備匯合。
冰蕊這邊還算順利，撲向她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想活捉然後肏她一頓，被她逐個割破了喉嚨。
萬銘那就沒這麼好運了，同性感染對方的方式是將自己的唾液、血液飛濺到對方的口腔、眼睛或傷口內，所以毫不留情地朝他吐口水，撕破自己的皮膚噴出血液，企圖把體液濺到他臉上。
雖然萬銘被冰蕊叮囑過不用太小心感染，反正他遲早會成為覺醒異能者。
但冰蕊還說過自己在剛災變一天內，還沒有斷的網路上看到過，覺醒者使用異能都會獲得有關失控的副作用，他不敢賭自己會不會忽然失控。
冰蕊利落地殺光撲向自己的四個感染者後，剛想去支援萬銘，哪成想身體在劇烈運動下忽然產生劇烈幻痛，尤其是菊穴、胸口、臉上、脖子這幾點，耳邊也傳來嗡嗡聲。
她痛苦地雙膝跪地死死捂著脖子，發不出一絲求救聲，她親手殺死的哥哥悄然出現在泥濘的土地上，蹲伏著靜靜盯著她。
“咕……”
萬銘這邊還在跟兩個敵人糾纏，但見另一邊忽然沒有動靜，急忙扭頭看了眼卻撞見冰蕊的慘狀，趁他愣神的功夫，一道橫掃過來的鮮血蒙上了他的雙眼。
視野突然受限，兩名感染者衝上來用巨力對他拳打腳踢，如果萬銘不成為感染者就會被他們活活踢死。
就在這緊要關頭，他肌肉猛地膨脹撐破衣服，關節詭異反曲，毛囊滲出堅硬的黑色毛髮，他竟在短短幾秒內變成了一匹威風凜凜的巨型黑狼。
這個狀態下萬銘如小車般，力量極大，輕而易舉地掙脫了兩個感染者的束縛，尖牙利齒咬斷了兩人的喉嚨。
李皓月和他女友顧洋洋趕了過來，見到這一幕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在萬銘現在明顯還有理智，狼爪在冰蕊身上點了點，然後又仰頭朝身上點了點，示意兩人把冰蕊放在自己自己寬大的背上。
冰蕊被抱上去後四肢下意識抓住萬銘這棵救命稻草想緩解疼痛，手指甲在萬銘身上用力抓撓出血痕。
萬銘把另外兩人也馱了上來，他的體型不是普通狼能比的，馱著三個人還綽綽有餘。
然而沒等四人作任何休整，周圍的感染者聽到這邊感染者的慘叫後一窩蜂地湧過來，白花花的交媾肉體對他們形成了包圍圈，“現在怎麼辦？”李皓月緊張道。
他們身下的狼沒有言語，因為根本言語不了，只是選了一個防禦薄弱的方位四肢發力衝去。
面對越來越多向他們衝來的感染者，萬銘健碩的身軀還是靈活地閃轉騰挪衝到了學校圍牆下，隨後兩條後腿忽然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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