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鵰2.5部曲:重生之泡俠女】(3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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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5

的進攻路線上。

  面對這零星的抵抗,蒙古軍採取了攻心為上的策略。一名傳令官騎在高頭大
馬上,用生硬的漢語反覆嘶吼:「襄陽宋軍聽著!呂文德呂大帥已開城投降!大
勢已去!抵抗者,殺無赦!降者,不殺!降者,不殺!」這聲音在混亂的戰場上
迴盪,每一次呼喊,都像一柄重錘,狠狠敲擊在抵抗者的心上,讓一些宋兵的眼
神開始動搖。

  火光沖天,濃煙滾滾,將整個襄陽城染成了一片絕望的血色。

  郭靖一頭扎入混亂的戰場,人潮之中,他如一頭猛虎,目標明確——城門!
他身形魁梧,氣勢如虹,沿街衝去,凡是有蒙古兵或叛軍攔路,他手中的盤龍長
槍便化作一條毒龍,槍出如龍,點、刺、挑、掃,無一不是簡潔致命的殺招。擋
他者,無不人仰馬翻,血濺五步。

  沒投降的宋軍見他殺來,紛紛驚呼:「是郭大俠!郭大俠來了!」這呼聲中
帶著一絲渺茫的希望,卻又迅速被更大的恐懼所淹沒。

  他終於衝到城門樓下,眼前的景象讓他怒火攻心,雙目赤紅。只見呂文德一
身帥袍,並未親自揮刀,而是失魂落魄地立在城門洞開之處,任由他麾下已經叛
變的親兵為蒙古先鋒軍引路。那些叛軍士兵,臉上掛著麻木與猙獰,與衝進來的
蒙古兵一起,對著城中還在抵抗的宋軍揮下屠刀。

  郭靖抬眼望去,城樓之上,尚有另一小撮宋軍正在拼死抵抗,他們顯然沒有
叛變,正用滾油、巨石和最後的箭矢,攻擊著入城的蒙軍,但他們人少勢單,已
是強弩之末。

  進城的前鋒,是阿朮麾下以勇猛著稱的大將史天澤,他身先士卒,一柄厚背
大砍刀,砍瓜切菜般劈殺著反抗的宋兵,正是他指揮著蒙古鐵騎的第一波洪流。

  「呂文德!」郭靖仰天長嘯,聲音猶如平地驚雷,蓋過了所有的喧囂,「你
自問與大宋,與襄陽百姓,有何虧欠?竟行此投敵賣國之舉!你手中長槍,指向
的竟是為你浴血奮戰的袍澤!你引狼入室,要將這滿城生靈、這錦繡河山,拱手
送與韃子!」

  呂文德聞聲轉身,見到是郭靖,他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
色,有愧,有恨,更有一種被命運壓垮的麻木。他張了張嘴,嘴唇哆嗦著,卻什
麼也沒說。

  郭靖見他這副模樣,更是怒不可遏。他雙腿一夾馬腹,戰馬人立而起,隨即
如一道黑色閃電,衝入敵陣。他根本不與雜兵糾纏,長槍所指,直取中軍呂文德。

  史天澤一眼便看出郭靖是今日最大阻礙,他猛地一揮手,數名身著異域服飾
的蒙古高手從親兵中掠出,手中彎刀閃著森冷的寒光,呈月牙形向郭靖包抄而來。
這些人是史天澤麾下的「金帳武士」,個個武功高強,兇悍絕倫。

  「來得好!」郭靖一聲暴喝,棄槍用掌。降龍十八掌展開,掌風呼嘯,如龍
吟九天。他一招「飛龍在天」,身形拔地而起,雙掌左右齊出,兩名金帳武士只
覺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壓來,彎刀被震得脫手飛出,人也口噴鮮血倒飛出去。

  他一擊得手,毫不停歇,身形在空中一旋,又是一招「神龍擺尾」,腿影如
鞭,掃向另外兩人。那兩人也是反應奇快,彎刀交剪,硬接了這一腿。「鐺」的
一聲巨響,刀腿相交,火星四濺。那兩人只覺一股雄霸無匹的內力透過刀身傳來,
虎口俱裂,連退數步,胸口氣血翻騰。

  但郭靖終究寡不敵眾,周圍的敵人像是聞到血腥味的蒼蠅,越聚越多。一名
金帳武士趁他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彎刀悄無聲息地貼地削來,直取他的下
盤。

  郭靖臨危不亂,身形一錯,用膝蓋硬生生撞在刀身上,一聲悶哼,雖躲過要
害,大腿卻被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鮮血瞬間染紅了戰袍。

  叛軍之中,有人看著他,不忍上前,只是麻木地格擋著其他試圖圍攻計程車兵,
口中低聲哀求:「郭大俠……您快走……別打了……」這呼聲裡充滿了悲哀與絕
望。

  呂文德更是臉色劇變,他並未提槍迎戰,反而是上前幾步,嘶聲勸道:「郭
兄弟!住手吧!你鬥不過他們的!放下武器,投降吧!蒙古人承諾了,只要放下
武器,就能保全性命!」

  郭靖看著他,眼中噴火,長槍一抖,化作萬千槍影,逼退了圍上來的蒙古兵,
直指呂文德。

  呂文德武藝本也不錯,但他此刻心神大亂、理虧氣餒,根本無心戀戰,只在
親兵的護持下狼狽格擋。郭靖一招「戰龍在野」,槍尖如毒龍出洞,逼得呂文德
連退三步,險些被刺中咽喉。

  史天澤在一旁冷眼旁觀,眉頭緊鎖。他看到自己的金帳武士竟被郭靖一人步
步逼退,久攻不下,心中殺意已起,示意手下放箭。他身旁的副將勸道:「將軍,
勇士們正在纏鬥,此刻放箭,恐怕會誤傷。」

  史天澤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精光,冷冷道:「這幾個勇士根本不是郭靖的對
手,早晚要死在他手上。與其讓他們白白送死,不如讓他們與這宋國第一勇士一
起陪葬!此人乃虎狼之將,不除,我軍在襄陽城中寸步難行!傳我將令,放箭!
放火箭!不惜一切代價,射死郭靖!」

  命令一下,城門周圍的蒙古弓箭手迅速結陣,張弓搭箭,箭頭在火把中燃起
幽藍的火焰。一時間,箭如飛蝗,帶著刺耳的破空聲,密密麻麻地覆蓋了郭靖所
在的區域。

  郭靖大吼一聲,雙掌瘋狂揮舞,掌風形成一道氣牆,將前方的箭矢盡數拍飛。
但他終究是凡人之軀,背心、肩頭、後腿,數支利箭還是深深扎入他的血肉之中。
他悶哼一聲,身體晃了晃,但眼中戰意卻更盛。他看到史天澤正獰笑著指揮放箭,
怒火中燒,運起最後一口真氣,一招「亢龍有悔」全力打出!

  這一掌,凝聚了他畢生的功力與憤怒。史天澤身邊的掌旗官首當其衝,連慘
叫都沒來得及發出,整個胸膛都塌陷了下去,被掌風擊得倒飛出去,撞死了身後
好幾名弓箭手。

  「韃子小人!來啊!來吧!」郭靖拄著長槍,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像一頭負
傷的孤狼,對著千軍萬馬發出決戰的嘶吼。

  他左衝右突,掌法剛猛無儔,硬生生從箭雨和刀叢中殺出一條血路,再次向
呂文德衝去。然而,更多的敵人像潮水一般將他重新圍住。包圍圈越縮越小,他
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鮮血如同泉湧,將他的身形染成了一尊血紅色的戰神。

  他殺到呂文德面前,長槍一橫,將周圍的敵人逼退一步,嘶聲質問,聲音沙
啞而痛苦:「呂文德!你告訴我為什麼!你我兄弟,在此城下並肩血戰了多少回?
你手上染了多少韃子的血?為何今日你要背棄祖宗,投效仇敵?你告訴我,這滿
城手無寸鐵的百姓,他們何辜?!他們何辜!!!」

  在郭靖的逼問下,呂文德那張被利益與恐懼扭曲的臉,終於失去了所有偽裝。

  他老淚縱橫,聲音也帶著哭腔:「郭兄弟……你不懂!你不懂啊!大宋,早
已腐朽到了骨子裡!朝中只知醉生夢死、殘害忠良,王國忠那個奸賊奪了大權,
早已視我們襄陽軍為眼中釘!這些年,我們困守孤城,糧草斷絕,援軍何在?朝
廷何在?我們為這個朝廷流乾了最後一滴血,到頭來,卻要被自己人用最卑劣的
手段置於死地!我……我對不起這身軍裝,但我更對不起跟著我出生入死的幾萬
名袍澤!降了,或許還能保住他們的性命!與其讓所有人都被餓死、戰死,被那
奸臣害死,不如……不如就此結束吧!」

  他手中捧著帥印,彷彿捧著半生的戎馬,此刻卻只剩下心灰意冷。

  這一番話,像無數根鋼針,扎進了郭靖的心。他何嘗不知朝中奸臣當道?但
他始終相信,只要心向光明,只要還有人願意為黎民百姓一戰,大宋就仍有希望!
他怒極攻心,聚齊全身力氣,一掌「雙龍取水」隔空拍出!

  「轟!」

  一股巨大的掌力破空而至,呂文德根本來不及躲閃,整個人被掌風狠狠拍飛,
撞在一輛衝撞車上,發出一聲悶響,胸骨盡碎,口噴鮮血,癱倒在地,再也站不
起來。

  郭靖提著長槍,一步步踏過屍體,走到呂文德面前,要將這叛徒當場格殺,
以謝襄陽百姓。然而,當他走到呂文德面前,看到那張痛苦、悔恨而又無比蒼老
的臉,看到他軍服上與他一樣沾滿了血與泥的痕跡,他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

  他彷彿回到了當年,兩人還是意氣風發的壯年將軍,在戰場上背靠背殺敵,
互相掩護,把身後交給對方;想起了無數個夜晚,在帥帳中,兩人對飲,談論著
驅逐韃虜、光復河山的豪情壯志。那份袍澤之情,那份亦兄亦友的情誼,並非虛
假,而是真正在血與火中凝結出來的兄弟之情。

  他的手,高高舉起,停在半空,卻終究是狠不下心落下。

  他看著呂文德,聲音裡滿是痛心與失望:「呂大哥……你……你糊塗啊!你
糊塗啊!你我不是為那朝廷而戰!我們是為這腳下的大地,為這黎民百姓而戰啊!
你忘了?你都忘了嗎?」

  就在他分神的一剎那,史天澤看準機會,猛地一揮手。城下的蒙古高手和士
兵們再次蜂擁而上,數十柄彎刀和長槍,從四面八方向他刺來。

  郭靖被團團圍住,他猛地轉身,想要抵擋,卻已然不及。

  「噗!噗!噗!」

  利刃入肉的聲音接連響起。他的後背、腰腹,同時被數把長槍洞穿。劇痛讓
他眼前一黑,幾乎昏死過去。他咬緊牙關,憑著最後的意志,雙掌猛然回擊,又
是「亢龍有悔」,掌風將身前的敵人震開,但他背後的箭矢和刀刃,卻如暴雨般
落下。

  他,郭靖,一代大俠,一身剛猛無儔的降龍十八掌,此刻卻成了一個活生生
的箭垛。他身上插滿了箭矢,掛著彎刀,鮮血浸透了戰袍,又從腳下流成一小片
血泊。

  他死戰不退,降龍十八掌一掌接著一掌,每出一掌,都有韃子慘叫著倒下。
他周圍,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敵人被他這種悍不畏死的氣勢嚇得心膽俱裂,無
人敢上前。

  包圍圈縮到了最小,郭靖已經渾身是傷,氣喘吁吁,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血腥
味。他知道,一切都結束了。襄陽,無救了。他,也無力迴天。

  他仰天長嘯,聲音嘶啞,卻充滿了不屈的豪情:

  「襄陽!我郭靖常駐於此!此城百姓,如我父母,如我手足!「」我郭靖生
是大宋人,死是大宋鬼,豈能棄之而走!「」韃子小人,聽清楚了!忠義氣節,
永不磨滅!「」你們縱能佔據我城池,屠戮我百姓,卻也永遠無法征服我漢人的
脊樑!「」襄陽雖破,英雄氣節,永存天地之間!」

  他每吼一聲,便出一掌,掌風掃過,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將圍攻的韃子打的七
零八落,紛紛吐血。

  吼聲在屍山血海中迴盪,激昂而悲壯。那一刻,塵封的記憶如潮水般洶湧而
來。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來到襄陽,那個機靈古怪、巧笑倩兮的蓉兒在他身旁;

  他想起兒女繞膝的溫馨歲月,作為父親的他感到的責任和子女之愛;

  他想起這數十年來,他站在這城門之前,看著蒙古兵一次次退去,百姓在城
中安然生活的笑臉。

  那份對襄陽深沉的愛,對這片土地的眷戀,讓他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此刻
也熱淚盈眶。

  他最後看了一眼這座他用生命守護了一生的城池,看了一眼遠方的天空,那
裡,彷彿有蓉兒和兒女的身影在向他揮手。他知道,他不能再等了。

  他,郭靖,一生行事,光明磊落,無愧於天地,無愧於黎民。如今,國破家
亡,城陷在即,他,選擇了與這座城共存亡。

  他,笑了。那是解脫,是釋然,是最後的決絕。

  他猛地舉起手中那柄早已捲刃的盤龍長槍,槍尖倒轉,對準了自己的胸膛。

  「蓉兒……我對不住你……但,我不能走……」

  他以盡全身殘餘之力,將長槍狠狠刺入自己的心臟!

  「噗嗤!」

  鮮血,如同噴泉一般,猛然湧出,濺滿了青磚。那具如山嶽般魁梧的身軀,
晃了晃,終於重重地倒在了襄陽城門之下那片由他和無數敵人鮮血匯成的血泊之
中。

  那一刻,天地彷彿真的靜止了。城樓之上,那些正在抵抗的宋軍士兵看到了
這一幕,無不目眥欲裂,有人放聲大哭,有人則爆發出最後的瘋狂,向蒙古兵發
起了自殺式的衝鋒。

  史天澤也怔住了,他看著那具屍體,眼神複雜,有驚疑,有忌憚,也有一絲
對強者的敬畏。

  喊殺聲依舊,哭喊聲不止,火場中的「噼啪」聲不絕於耳,但城門這片區域,
卻詭異地安靜了幾分。郭靖的屍體靜靜地躺在那裡,那雙曾經清澈、堅毅的眼睛,
依舊大大地睜著,一瞬不瞬地,望著襄陽城內的萬家燈火。

  那裡,有他守護了一生的家。

  那是何等悲壯的殉節!那是何等慘烈的英雄落幕!風停了,火光在他臉上跳
躍,彷彿在為這位末路的英雄,做最後的送行。整個襄陽城,乃至整個天地,都
在這一刻,為這位大俠的死,而無聲地動容。

          第三十八章 無間地獄和閻羅神君

  黃蓉此刻正在城牆根下與四名蒙古高手激戰,一名大喇嘛身披朱袍,頭頂金
環閃爍,掌法陰毒詭異,夾雜密宗大手印,掌風如火燎般灼熱;兩名黑衣勁裝男
子使一對狼牙棍,棍影翻飛,配合默契,左衝右突,試圖封住黃蓉的退路;那老
婦則陰惻惻地笑著,手持一根鳩杖,杖頭毒蛇吐信,專攻下三路,招招狠辣。

  黃蓉打狗棒法施展得酣暢淋漓,棒影如綠竹紛飛,似幻似真,她身形靈動,
腳踏玲瓏步法,左一棒「封」字訣封住紅衣喇嘛的掌風,右一棒「引」字訣引開
黑衣男子的狼牙棍,棒梢一挑,點中老婦的鳩杖,借力反震,那老婦只覺虎口劇
痛,鳩杖險些脫手。

  黃蓉嬌叱一聲:「韃子番僧,休得猖狂!」棒法一轉,使出「棒打雙犬」,
棒影分擊兩名黑衣男子,左棒砸中一人肩頭,骨裂聲響,那人慘叫倒地;右棒掃
中另一人膝蓋,腿骨斷折,跪地哀嚎,狼牙棍滾落一旁。

  紅衣喇嘛見狀大怒,雙手合十,猛地推出大手印,掌力如山崩,熱浪撲面,
黃蓉不慌不忙,棒法「絆」字訣一絆,喇嘛身形微滯,她趁勢欺近,棒梢直點喇
嘛胸口膻中穴。

  那喇嘛急忙後撤,袍袖一揮,暗藏的金剛杵射出,黃蓉頭一偏,金剛杵擦面
而過,帶起一縷秀髮。她心下暗怒,棒法更快,棒影層層疊疊,逼得喇嘛左支右
絀,汗流浹背。

  老婦趁機從旁偷襲,鳩杖毒蛇直咬黃蓉小腿,黃蓉足尖一點,身形拔起,棒
下壓,使出「劈」字訣,一棒砸中老婦天靈蓋,腦漿迸裂,老婦瞪大眼睛,屍體
軟倒,鳩杖落地。

  那斷腿黑衣男子在地上爬起,勉強揮棍來攻,黃蓉冷笑一聲,棒尖一點,點
中他腿彎斷骨處,那人痛得昏死過去,躺在血泊中抽搐。

  戰場上只剩紅衣喇嘛一人苦苦支撐,他掌法雖猛,卻敵不過黃蓉的打狗棒法
精妙,黃蓉棒棒緊逼,喇嘛節節敗退,口中唸咒,試圖以密宗咒力擾敵心神。

  黃蓉抽眼瞥見城門方向丈夫郭靖被重重包圍,箭矢如蝗,掌影如龍,心頭不
由一緊,棒法稍緩,急喝道:「靖哥哥!」

  她遠遠望去,只見郭靖長槍已折,降龍十八掌連環拍出,敵屍堆積如山,卻
箭中數處,鮮血染紅戰袍。他大吼聲聲,殺向呂文德,卻終究力竭,回槍自刎,
鮮血噴湧,倒在城門血泊中,眼睛仍睜,望著襄陽城頭。

  那一刻,黃蓉如遭雷擊,心頭震動,腦中一片空白,眼前天地彷彿崩塌,靖
哥哥……靖哥哥就這麼去了?二十餘年恩愛,相守襄陽,兒女繞膝,一切如夢如
幻,瞬間化為烏有。

  她棒法停滯,身子僵住,淚水奪眶而出,胸中如刀絞般痛,世間再無郭靖,
再無那憨厚笑容,再無那並肩抗敵的日子……

  紅衣喇嘛眼見黃蓉痴呆如木偶,尋個破綻,本待一掌打她要害,掌力已出,
卻瞥見她美豔臉龐,淚痕斑斑,嬌軀顫顫,不由色心大動,化掌為指,疾點她腰
間麻穴。

  黃蓉神魂早已不在,毫無防備,身子一歪,軟倒在地。喇嘛大喜若狂,摟起
黃蓉腰肢,使出輕功,足尖點地,飛上城樓。

  城樓上呂文德舊部早因投降四散奔逃,空無一人,只剩風聲呼嘯,烽煙滾滾。

  紅衣喇嘛摟著軟倒的黃蓉,飛身而上,落地時已見四下無人,唯有城下喊殺
聲如沸,火光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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