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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7
主帥一降,其餘山賊見狀,紛紛棄械投降。虎頭寨一戰,不費吹灰之力,黑
風山不僅收編了八十餘名壯丁,繳獲的糧草、金銀更是堆積如山,讓山寨的實力
瞬間上了一個臺階。
初戰告捷,黃蓉並未就此停歇,而是乘勝追擊。次周,南邊陰險狡詐的狼牙
寨便成了下一個目標。其首領「毒狼」以使毒見長,寨中陷阱遍佈,讓人防不勝
防。黃蓉這次親率隊伍,命王鐵匠連夜趕製了一批浸溼的皮甲,以抵禦毒箭。劉
真則提議用火攻,事先命人悄悄潛入寨外林中,佈下長長的火藥引線。
夜襲之時,完顏萍帶領一支由山寨婦人組成的精幹小隊,憑藉輕盈的身手悄
無聲息地從後山潛入,剪斷了寨中的暗哨,然後放火點燃了後營。火光一起,山
寨大亂,劉真立刻點燃引線,一道火龍沿著林緣迅速蔓延,將狼牙寨的正面視野
徹底封鎖。毒狼中計,在突圍的混亂中被早已守候多時的劉大虎一把生擒活捉。
黃蓉當場升帳審問,毒狼雖心有不甘,但面對黃蓉滴水不漏的審訊和義軍的
強大實力,最終心悅誠服地低頭投降。狼牙寨的併入,不僅帶來了四十名精壯,
更附贈了一批五花八門的毒藥秘方。
黃蓉如獲至寶,當即命工匠研究,打算將其改良後用於淬制箭頭或佈置陷阱,
讓山寨的防禦與攻擊更加致命。
短短一個月內,黑風山連克四寨:虎頭、狼牙、西邊的鷹爪寨和北邊的蛇盤
寨。每一次行動,都貫徹了黃蓉「智取為主,火器為輔,攻心為上」的方針。
鷹爪寨的頭領是個老江湖,聽聞黃蓉的名號和黑風山的崛起,自知不是對手,
乾脆開寨迎降;唯有北邊的蛇盤寨最為頑抗,負隅頑抗。劉真二話不說,親率火
器隊一輪齊射,射得寨牆都是窟窿,轟然崩塌,寨中土匪瞬間潰散。
經此一月,黑風山的勢力範圍急劇擴張,兵馬暴增至一千之眾,糧草囤積如
山,足以支撐一年有餘。作坊日夜不停地擴建,火銃的產量翻了一倍,劉真則親
自監督王鐵錘改良火藥配比,加大硝石與硫磺的比例,使得火藥威力更猛,準頭
漸穩,炸膛的意外也日益稀少。
山寨的校場上,每日都熱火朝天。陣法演習如火如荼,喊殺聲震天動地。阿
牛負責訓練新兵,將他們錘鍊成紀律嚴明計程車兵;劉大虎則帶著老兵,演練各種
協同作戰的戰術。新兵老兵混編搭配,老兵的悍勇與新兵的朝氣完美融合,整個
山寨計程車氣,如同正午的驕陽,蒸蒸日上。
第四十九章 郭芙帶來的好運
這一日,校場上陽光明媚,劉真與完顏萍收招歇息,卻見郭芙從寨門走來。
她這些日子負責情報,聯絡丐幫弟子,探查蒙古動向,風塵僕僕,臉上卻帶著一
絲慍怒。見劉真與完顏萍有說有笑,她冷哼一聲:「哼,整天就知道和女人廝混!」
劉真一愣,轉身笑道:「郭大小姐,何必陰陽怪氣?來,陪我練兩招,鬆鬆
筋骨如何?」
郭芙自小得郭靖黃蓉真傳,武功不凡,聞言眼中閃過戰意:「好啊,看我怎
麼收拾你這無賴!」她身形一閃,施展出家傳「桃華落英掌」,掌影紛飛,如落
英繽紛,直取劉真周身大穴。
劉真雖得郭靖親手傳授降龍十八掌與九陰真經的根基,然習武時日尚短,內
功火候不足,面對郭芙這套變化精妙的掌法,只能將降龍十八掌中「亢龍有悔」
與「見龍在田」等守禦招式使出來,掌風沉穩,大開大合,勉強拆了十餘招。
但郭芙招式連綿不絕,虛虛實實,終是抓住他一箇舊力已盡的空檔,一掌印
在他肩頭。劉真只覺半邊身子都麻了,踉蹌後退數步。
郭芙得意地一揚下巴:「爹把降龍十八掌傳給你,可沒傳給你腦子!就這點
火候,也敢囂張?」
劉真揉著發麻的肩膀,一股不服輸的勁頭湧了上來:「再來!」他深吸一口
氣,九陰真經的內力在體內流轉,降龍十八掌的威力陡增,猛然間一招「飛龍在
天」,雙掌排山倒海般壓下,竟逼得郭芙後退了半步。兩人一時鬥得難解難分,
拳掌相交,砰砰作響。
但郭芙終究是從小練起,招式更為純熟,她虛晃一招,待劉真全力格擋時,
下盤陡然變招,一記迅捷無比的掃堂腿正中小腿。
劉真站立不穩,撲通一聲向前摔倒。他正欲起身,卻見郭芙臉上那毫不掩飾
的嘲笑,心頭火起,一股混不吝的勁兒湧了上來。他不等對方上前,猛地一個
「懶驢打滾」,手腳並用,竟一把死死抱住了郭芙的雙腿,用盡全力向後猛拽!
「啊!」郭芙猝不及防,被這毫無章法的招式拉得重心全失,也跟著重重摔
倒在地。兩人瞬間滾作一團,塵土飛揚。郭芙武功雖高,但在地上糾纏,一身精
妙功夫根本施展不開。劉真則完全是街頭鬥毆的打法,手腳並用,胡抓亂撓。
就在這亂作一團的瞬間,他的手無意間掃過郭芙胸前那高聳的乳房,那驚人
的彈性讓他手下不由得一停,竟鬼使神差地順勢抓了兩下,指尖甚至還隔著衣料,
不輕不重地捏住了那顆蓓蕾般凸起乳頭。
世界彷彿靜止了半秒。
郭芙腦中「嗡」的一聲,一股從未有過的羞辱和怒火直衝頭頂,讓她渾身都
顫抖起來。「啊——!登徒子!無賴!我殺了你!」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用
盡全力掙脫開劉真的懷抱,猛地拔出腰間的匕首,眼中殺機畢露,再不顧任何比
武規矩,寒光一閃,便直刺劉真心口!
完顏萍在一旁看得真切,嚇得魂飛魄散,長劍「嗆啷」一聲出鞘,險之又險
地擋下這致命一擊:「芙妹!住手!這……這比武而已,怎能動真刀?」
「他……他……」郭芙氣得渾身發抖,淚眼婆娑,話都說不利索,「他竟敢
……竟敢佔我便宜!我今日非殺了他不可!」她狀若瘋魔,匕首瘋狂揮舞,與完
顏萍的劍光激烈碰撞,鏗鏘作響,點點火星濺射,校場上頓時被一股肅殺之氣所
籠罩。
「住手!」
一聲清厲的喝止如同平地驚雷。黃蓉身形如電,從寨中疾掠而來。她看也未
看,只隨意一掌拍出,一股柔中帶剛的勁風便將郭芙手中的匕首震脫飛出,「當
啷」一聲釘在遠處的木樁上。她扶起地上的劉真,見他胸口只是被劍風劃出一道
淺淺的血痕,並無大礙,才稍稍鬆了口氣。
「比武切磋,難免肢體碰撞,你這丫頭怎能動輒拔刀相向?成何體統!」黃
蓉的語氣冰冷而嚴肅。
郭芙的眼淚終於決堤,她指著劉真,又轉而指向黃蓉,聲音裡充滿了委屈與
被背叛的痛苦:「娘!他……他摸我……摸我那裡!你非但不為我做主,反而護
著他!爹在的時候,你從來不是這樣的!」
她越說越激動,情緒徹底失控,每一句話都像淬了毒的尖刀,狠狠刺向黃蓉:
「爹死了才多久?你就變了!你天天和這小賊鬼混,和一群山賊土匪稱兄道弟,
哪裡還有半分郭夫人的樣子!爹若在天有靈,看到你這副模樣,非被你活活氣死
不可!」
「住口!」
黃蓉的臉色瞬間由陰沉變為鐵青。郭芙的每一句話,都精準地戳中了她內心
最深處的隱痛和自我質疑。那晚的覺醒,讓她決心掙脫束縛,卻也讓「郭夫人」
這個身份成了一個她既想擺脫又揹負著愧疚的枷鎖。
如今,這番話從自己親生女兒口中說出,其殺傷力遠勝任何敵人。在眾目睽
睽之下,黃蓉積壓的複雜情緒瞬間引爆,她再也抑制不住,揚手「啪」的一聲,
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扇在了郭芙的臉上。
整個校場死一般的寂靜。
郭芙捂住火辣辣的臉頰,難以置信地看著母親,淚水洶湧而出,那眼神中有
震驚,有憤怒,更有被至親背叛的絕望。「你……你打我……」
她喃喃自語,隨即發出一聲悲鳴,「為了一個無賴,你竟然打我!」她不再
多說,轉身朝著山下狂奔而去,很快就消失在蜿蜒的林間小道盡頭。
黃蓉怔立在原地,看著女兒消失的方向,心痛如絞,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啃
噬。她想立刻追上去,但身為領袖的自尊和剛才爆發後的難堪死死地攥住了她的
雙腳。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聲音有些沙啞地對完顏萍道:「萍妹,
扶他回去,讓醫官看看。」
她又扭頭對聞訊趕來的阿牛吩咐道:「阿牛,立刻把瘦猴給我叫來,讓他動
用所有眼線,給我查芙兒的下落!」
晚飯時分,郭芙依舊未歸。山寨大帳內,燭火搖曳,卻暖不了黃蓉冰涼的心。
她食不知味地放下碗筷,召來剛剛趕回的瘦猴。
「寨主,山下守衛的兄弟說,郭小姐是午後騎馬下山的,氣沖沖的,沿著官
道朝著江州府方向去了。」瘦猴不敢怠慢,如實稟報。
黃蓉閉上眼,疲憊地揉了揉眉心,長長地嘆息一聲:「這丫頭,性子也太烈
了……如今蒙古斥候在江州一帶活動頻繁,她一個女孩子家孤身在外,實在太危
險了。」
她睜開眼,目光重新變得銳利而決斷,「瘦猴,挑幾個機靈、武藝好的兄弟,
立刻下山,悄悄趕往江州。首要任務是找到她,確保她的安全,不到萬不得已,
不要驚動她,更不要惹是生非!」
夜深人靜,黃蓉推門進入劉真房中。他肩上裹布,正靠床閒坐。見她進來,
劉真咧嘴:「寨主,大半夜來探病?莫非心疼我了?」
黃蓉白他一眼,坐床邊:「少貧嘴。傷勢如何?芙兒那丫頭下落不明,我已
派人跟上。你莫再招惹她。」
劉真揉肩苦笑:「寨主,我真冤枉!那丫頭下手狠,我亂打之下,哪知摸到
……哎,反正不是故意的。」
黃蓉俏臉微紅,啐道:「不是故意的?我不信,你這小賊經常『不是故意』
亂摸,我還不知道?」
劉真嘿嘿一笑:「亂摸你哪兒了啊?我的大黃寨主?」
黃蓉臉色通紅,心道:摸哪兒了?哪兒都摸了好不好!
劉真看著她這幅嬌羞欲滴、無言以對的模樣,哪裡還忍得住。他心中的那點
忐忑被熊熊的慾念瞬間燒燬,壯著膽子,緩緩地、一寸寸地向她湊近。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滾燙而灼熱。他們的眼睛在咫尺之間,互相倒映著
對方的瞳孔,劉真的眼中是壓抑已久的渴望和志在必得的灼熱;而黃蓉那汪清澈
的眼眸裡,閃動著慌亂、羞赧,以及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期待。
空氣彷彿凝固了,緊張的弦被繃緊到極致。
劉真的目光落在她的雙唇上,那唇瓣厚薄適中,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潤澤的
光,微微張開,吐納著蘭麝般的氣息。那是郭靖之外,第一個敢於如此近距離凝
視她雙唇的男人。
黃蓉看著那雙唇越來越近,帶著一種近乎毀滅般的壓迫感,她下意識地想躲,
身體卻背叛了意志,只是睫毛輕顫,最終,她知道即將發生什麼,自然而然地閉
上了雙眼。
終於,他覆了上來。
起初的觸碰是生澀而試探的,只是唇瓣的輕柔相貼,帶著一絲小心翼翼,像
是在試探珍寶的溫度。黃蓉渾身一顫,那是一種被電流擊中般的奇異感覺,陌生
又刺激。她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兩人心臟「怦怦」的狂跳聲。
劉真感受到了她的僵硬,卻沒有退縮。他加深了這個吻,柔軟的唇瓣開始輾
轉研磨,溫柔地攻城略地。他先是含住她的上唇,輕輕吮吸,又緩緩移至下唇,
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唇形,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戰慄。黃蓉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嚶嚀,
這若有似無的呻吟徹底點燃了劉真的火焰。
在她唇齒微啟的瞬間,劉真的舌尖趁虛而入,靈活地探入了她溫潤的口中。
那是一場無聲的戰爭,又是一場久別重逢的纏綿。
劉真的舌尖如一條靈巧的游魚,闖入她溼潤的口腔,帶著年輕男子的灼熱氣
息和不容拒絕的霸道。黃蓉腦中「轟」的一聲,彷彿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被這突
如其來的入侵撞得粉碎。她下意識地想要抗拒,丹田內力本能地運轉,卻在此刻
完全不聽使喚,只能化為一聲含糊不清的嗚咽,盡數被他吞噬。
他尋到了她羞澀躲閃的丁香小舌,便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而是強勢地將它
捲住,用力糾纏、吮吸。那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帶著強烈佔有慾的碾磨,讓黃
蓉全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乾,一絲絲地從四肢末端流失。她那顆習慣了運籌帷幄、
決勝千里的心,此刻被攪得天翻地覆,一片混亂。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幾瞬,或許是一個世紀。黃蓉緊繃的身體忽然軟了下
來,那僵硬的脊背化作一池春水。那根深埋在她骨子裡的、屬於「黃蓉」而不僅
僅是「郭夫人」的本能,終於甦醒。
她的舌尖,不再一味地躲閃,而是帶著一絲生澀,一絲好奇,怯生生地迎了
上去,試探性地觸碰著那輾轉反側的侵略者。
這一絲微弱的回應,對劉真而言不亞於天籟。他發出一聲滿足的悶哼,吻得
更加深入,更加溫柔。兩人的舌頭不再是征服與被征服的關係,而是化作了一對
糾纏的藤蔓,在溫熱的唇齒間你來我往,互相勾引,互相探索。
黃蓉漸漸從笨拙的迎合,變得熟練起來,她甚至學著劉真的樣子,輕輕舔舐
著他的上顎,引得他一陣戰慄。
與此同時,他們的身體也越靠越近。劉真那隻好手再也按捺不住,環住了她
柔軟而纖細的腰肢,將她向自己懷裡用力一帶。
黃蓉毫無防備,整個嬌軀都跌入了他滾燙的懷抱。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寬厚胸膛的起伏,以及他身上強烈的、令人心安的男子
氣息。幾乎是本能地,她也伸出手臂,緊緊地回抱住了他的背脊,指尖甚至因為
激動而深深掐入了他的衣料之中。
兩人緊緊相擁,彷彿要將彼此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這個吻變得纏綿而悠長,
只有他們粗重而交錯的呼吸聲在寂靜的房間裡迴響。
空氣愈發稀薄,黃蓉只覺得自己的肺快要炸開,頭暈目眩,腦中一片混沌,
只剩下唇舌間那令人沉淪的溼滑觸感。
終於,再強烈的纏綿也需要呼吸。黃蓉猛地意識到自己快要窒息,求生的本
能壓倒了情慾的迷醉。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猛地推開劉真的胸膛。
「啵」的一聲輕響,糾纏的舌唇終於分離,一絲晶瑩的銀線在他們之間相連,
隨即被拉斷。
黃蓉「呼哧呼哧」地大口喘著氣,雙目失焦,櫻唇紅腫,臉上是被慾望浸染
後的緋紅,眼神中卻充滿了慌亂、震驚與不知所措。她不敢再看劉真那雙充滿徵
服欲和笑意的眼睛。
她幾乎是手腳並用地從床上爬起,甚至連一句責罵的話都說不出,踉蹌著衝
到門邊,拉開房門,頭也不回地逃了出去,只留下劉真一人在原地,回味著唇齒
間那令人魂牽夢繞的香甜。
這一吻,吻的驚天動地,吻後餘韻悠長,劉真的陽具硬挺向上,向那武林第
一美婦,致以崇高的敬意。
這一吻,吻的驚世駭俗,吻後餘韻悠長,黃蓉的蜜穴滿溢汁液,要洗刷出那
被郭靖獨享空間裡的一片空白,來容納另一男子。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