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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7
張莫凡躺在護理床上，那雙修長的腿微微分開，約莫一個拳頭的距離。身下
的人造皮革上，殘留著高潮後流出的液體，映出格外淫靡的痕跡。
「莫凡，舒服嗎？」
張莫凡的臉頰如發燒般滾燙，她聽到杜姍姍的話，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卻
因女性的矜持而保持沉默。
「行了，小袁，你先出去吧，讓莫凡休息會兒。」
小袁聞言點點頭，從櫃中取出一條淺色毯子，輕柔鋪在張莫凡身上，隨即毫
無留戀地離開了房間。
張莫凡察覺那個僅憑手指就讓她高潮兩次的男人已離去，那根緊繃的神經漸
漸鬆弛下來。她緩緩從床上坐起，感受到雙腿間那陌生的光滑的感覺。
自青春期起便如影隨形的恥毛，如今已消失無蹤。
那片肌膚變得異常敏感，每一絲空氣的流動都像是輕柔的撫觸，帶來一絲涼
意和微微的刺癢，彷彿皮膚在呼吸般自由，卻又帶著一種赤裸的暴露感。
毯子，甚至是大腿肌膚和私處輕微碰擦輕輕碰觸時，沒有了毛髮的阻隔，那
奇怪的觸感似乎可以直達身體的深處，滑膩而細膩，讓張莫凡不由自主地輕顫。
杜姍姍坐到張莫凡身邊，輕嘆一口氣，將手輕輕搭在她的肩上。
張莫凡裸露的肩頭感受到杜姍姍那略帶涼意的手掌觸碰，不由自主地顫了一
下。
「莫凡……你別怪杜姐……」
張莫凡沒想到杜姍姍會這麼說，一時不知如何回應。她轉頭看向杜姍姍，眼
中滿是困惑。
杜姍姍的目光直視著張莫凡，眼神堅定而誠摯，「莫凡，你不是京海本地人
吧？」
張莫凡搖了搖頭。
「我也不是。十年前，我來京海讀大學，從那時起就一心想留下來。可像我
們這樣的外地人，要在京海紮根，真的只是努力工作那麼簡單嗎？」
「……」
張莫凡不知杜姍姍意欲何為，但那種同為京海漂泊者的共鳴，卻瞬間拉近了
她與這位女上司的距離。
「自從我回來以後，和你接觸以後，我覺得你和當初的我很像……」
杜姍姍和張莫凡講起自己曾經初入職場時候的經歷，她也曾無比的努力，天
真的因為自己付出的時間和精力都會百分之一百點轉化為回報，可是讓杜姍姍沒
有意料到的是，她的事業竟然差點毀在一個好色的主管手裡。
「……在我明確拒絕那個男人，還威脅要舉報他之後。那個人開始在公司裡
散佈謠言，說我勾引他，說我靠身體上位。那些同事，本來和我關係不錯的，也
開始疏遠我。專案被撤，升職的機會沒了，我甚至一度想辭職……」
杜姍姍的聲音柔和下來，帶著一絲回憶的惆悵。她微微側身，目光落在張莫
凡的臉上，彷彿在透過她看到自己年輕時的影子。張莫凡的心微微一顫，她沒想
到一向強勢的杜姐會忽然敞開心扉，這讓她不由自主地傾聽起來。
「最後，我……我爬上了當時公司總經理的床……雖然那個總經理和那個好
色的主管比起來，也好不到哪裡去，但他至少還講點義氣。我做了他地下情人，
他幫我擺平了那個主管，還在工作上給了我不少助力……直到幾年後他因職務犯
罪被調查，我也受到牽連，被貶出了京海……」
張莫凡喃喃道：「做……情人麼……」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杜姍姍捕捉到她的反應，微微一笑，卻帶著自嘲的弧度：「你覺得我做情人
很髒嗎？」
張莫凡慌忙搖頭，急切地解釋：「姍姐……我不是……」
杜姍姍嘆了口氣：「髒，但還有更髒的。」她頓了頓，繼續道，「你以為給
總經理做情人，工作就能一帆風順了？那些難纏的甲方就不會再讓人頭疼了？還
有，你不會以為單靠那些工資，就能滿足生活裡各種需求了吧？」
張莫凡不置可否，她只是默默搖了搖頭，眼中滿是迷茫。
「……所以……我最後明白，作為女人，尤其是像我們這種略有姿色的、沒
什麼包袱的女人，最強有力的武器，就在我們兩腿之間……」
「兩腿之間？」
「對，沒錯，我們的陰道，小穴……騷逼……你想怎麼叫都行……」
張莫凡聽到杜姍姍如此直白地談論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剛剛消退的潮紅瞬間
又湧上臉龐。
「別害羞了，又不是大姑娘了。聽馮姐說，你有男朋友吧？和他做愛什麼感
覺？」
張莫凡的臉頰燒得更燙，她低頭避開杜姍姍的目光，手指不由自主地捏緊毯
子一角。杜姍姍的話如一股熱浪，直擊她心底最隱秘的角落，讓她既尷尬又莫名
心跳加速。
「姍姐……」張莫凡小聲喃喃，聲音細如蚊蚋，卻帶著一絲抗拒的顫音。
杜姍姍輕笑一聲，湊近了些，聲音柔和卻透著不容拒絕的強勢：「莫凡，在
京海這種地方，害羞可什麼都換不來。來，說說看，你男朋友怎麼樣？夠大麼？」
張莫凡咬了咬唇，腦海中不由浮現出與邵鵬的過往種種，那些親密時刻的快
感遠不及今日小袁手指的直白激烈。她猶豫片刻，終於開口：「他……他挺好的……
」
杜姍姍挑了挑眉，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挺好的？聽起來不怎麼樣嘛。男
人啊，要麼在床上征服女人，要麼在物質上滿足女人，你的男朋友屬於哪種？」
「……」
張莫凡沉默了。她想起與邵鵬的出租屋，想起畢業後漂泊無定的生活，想起
那一小盒車釐子和那些爭吵。很顯然，目前邵鵬在物質上遠不能滿足她。
至於床上的征服，張莫凡原本不知性愛能達何種愉悅程度，可被陳國慶強姦
後，即便精神上無比厭惡，她的肉體卻牢牢記住了那種感覺——那種遠超邵鵬插
入時的快感，就連今日小袁技巧嫻熟地刺激陰蒂和G點，也遠比邵鵬強烈得多。
杜姍姍的目光柔和下來，帶著一絲關切：「我今天帶你來這裡，是想幫你。
讓你別像我當年那樣走彎路，別讓那些虛無縹緲的愛情拖累你……」
「姍姐……我……」張莫凡欲言又止，聲音微弱。
杜姍姍輕輕搖頭，繼續道：「有些事，你需要慢慢接受。不過時間不等人，
和麗日化的合作，你想過下一步嗎？」
「鄭總不是已經答應繼續合作了嗎？」
「他還沒和我們籤合同吧？」
「……」
「你覺得鄭總會那麼輕易籤續約合同嗎？」
「……難道……」張莫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安。
杜姍姍微微一笑，聲音低沉：「上次我穿泳裝做企劃展示的方式，你還記得
吧？籤合同那天，你得和我一起穿。那比基尼的內褲那麼窄，所以我才帶你來做
私處護理——這種泳裝一穿，女人的下面一點毛都不能有……」
「我……」張莫凡的臉龐微微泛紅，低頭不語。
「如果……我是說如果……鄭總以在會議室裡和你做點什麼作為籤合同的條
件，你會怎麼做？」
張莫凡的心跳如鼓點般急促，她盯著自己的雙手，腦海中亂成一團。
鄭總那張笑眯眯的臉浮現在眼前，上次會議時他的目光總是不經意地掃過她
的腿部，讓她隱隱不適。可現在，杜姍姍的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她不願面對的
現實之門。
「我……我不知道，姍姐。這太突然了，我從來沒有想過……」張莫凡的聲
音顫抖著，帶著一絲慌亂。她下意識地拉緊毯子，試圖掩蓋那光滑的下體帶來的
陌生感，但那片肌膚的敏感彷彿在嘲笑她的矜持，每一次呼吸都像輕撫般撩撥著
神經。
杜姍姍傾身向前，手輕輕按在張莫凡的膝蓋上，那觸碰帶著溫暖的鼓勵：
「莫凡，別慌。京海的規則就是這樣，機會不會等你慢慢適應。鄭總是老狐狸，
他上次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對你有興趣。如果我們讓他乖乖的籤合同，他肯
定會動歪腦筋。但想想看，那份合同值多少錢？」
張莫凡咬唇，腦海中閃過邵鵬的模樣……那個溫柔卻無力的男人。
物質的匱乏，情感的疲憊，讓她開始動搖。
「可是……如果真的那樣，我會覺得自己……很賤。」
她終於抬起頭，眼中淚光閃爍。
杜姍姍嘆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同情，卻很快轉為堅定：「賤？莫凡，這
不是賤，這是生存。男人用權力征服世界，我們用身體徵服男人。第一次可能會
難受，但之後，你會發現那種權力感。想想當他為你簽字時，當合同到手時，那
種滿足遠超身體的快感……」
張莫凡沉默了片刻，低聲道：「姍姐……如果真的到那一步，我……我會試
試。但你會一直教我的，對嗎？」
杜姍姍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當然，姐會教你怎麼玩這個遊戲。走吧，
先穿衣服，我們去吃點東西……」
＊＊＊ ＊＊＊ ＊＊＊
邵康揉著發脹的太陽穴，靠在初創公司那間狹窄的辦公室裡最靠門的那張搖
晃的舊桌子上。桌面雜亂不堪，堆滿了咖啡漬斑斑的紙杯、散亂的程式碼列印稿、
半空的泡麵碗和一摞摞皺巴巴的財務報表，鍵盤上還沾著昨夜熬夜時灑落的薯
片碎屑。
旁邊的幾個同事同樣疲憊不堪，兩個一看就知道是程式設計師的年輕大學生模樣，
弓著背敲擊鍵盤，眼睛佈滿血絲，手邊是不知道是第幾杯的黑咖啡。
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趴在臨時拼湊的工位上，快速翻閱著市場調研資料，
偶爾嘆氣揉肩。
還有一個看起來年齡稍大的男人，在電腦面前趴著小憩，呼嚕聲微微的起伏。
邵康的疲憊也肉眼可見，他昨晚又通宵修改方案，眼袋深重，卻仍強撐著，
還時不時試圖鼓舞大家繼續把程式在期限之前達到測試階段。
突然他瞥見公司的投資人王康從辦公室門外晃悠進來，立刻從辦公桌前彈起
身，臉上擠出個勉強的笑容。
「王哥……真的是幫了大忙了……」
王康雖比邵鵬大一輪，卻也才四十歲出頭，只是造化弄人，頭頂已顯露禿髮
的跡象，一副黑框眼鏡架在鼻樑上，更添幾分油膩氣質。
他一邊走，一邊隨意擺手，聲音懶洋洋的：「哎，邵鵬老弟。弟妹有難處，
我自然得幫忙嘛……只不過，你女朋友奶奶的病，不知這十五萬夠不夠用。要是
個無底洞，邵鵬老弟，你可得想清楚啊。」他的眼神在邵鵬臉上打轉，嘴角掛著
似笑非笑的弧度。
邵鵬望著眼前的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眉頭微微皺起。其實他自己心裡也
沒底，張莫凡的奶奶究竟患了何病，眼下狀況如何，全然不知。可一想起張莫凡
那焦急模樣，作為男友，他又怎能袖手旁觀呢？
「……我……我想清楚了……」邵鵬嚥了口唾沫，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絲堅
定。
「那就好，那就好。」王康拍了拍邵鵬的肩膀，湊近了些，聲音壓低了點，
「只不過，這十五萬也不是小數目，把錢給你之前……」
「哥，我知道……」邵鵬趕緊介面，眼睛亮了亮，「我的股權抵押給您……」
「老弟，不是這個問題。」王康搖頭，鏡片後閃過一絲狡黠。
「嗯……那個，上次說的，原始股再分您三成……」邵鵬撓撓頭，聲音越來
越小。
「不是這個事兒，我們合同都寫好了不是麼？」王康大笑一聲，拍了下桌子，
「我上次說，把錢給你之前，得和你女朋友見一見，畢竟借錢的人不是你，對吧？
總得讓她當面謝謝我這老哥啊。」
「好……」邵鵬頓了頓，勉強擠出個笑，內心卻隱隱不安。
＊＊＊ ＊＊＊ ＊＊＊
咖啡店裡，張莫凡和杜姍姍面對面坐在一個靠窗的座位上，窗外車水馬龍的
街景映入眼簾，杯中咖啡的熱氣嫋嫋升起，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烘焙香。
「莫凡，你真的想跟我學嗎？」杜姍姍端起咖啡，輕抿一口，目光直視對面
的女孩。
「嗯……」張莫凡猶豫片刻，深吸一口氣，「我需要錢，更重要的是，我想
在這個城市立足……我……不想再過那種搖擺不定的日子了。」
「我知道了，我看到你的決心了……」杜姍姍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贊
許，她放下杯子，傾身向前，「那姐問你個問題，你得老實回答我，好嗎？」
「好……你問吧……」張莫凡點點頭，心跳微微加速，指尖在桌沿上輕叩。
「你和幾個男人做過？」杜姍姍的聲音平靜，卻直擊要害。
「……」張莫凡的呼吸一滯，臉頰瞬間泛起紅暈，她低頭盯著咖啡杯，勺子
在杯中攪動得更快了。
「怎麼，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好意思回答？」杜姍姍輕笑一聲，帶著一絲調
侃，「那之後更羞恥的事兒你怎麼辦？來，放鬆點，說吧。」
張莫凡咬了咬唇，聲音細弱如蚊：「我……和……」
「和你男朋友，是嗎？還有嗎？」杜姍姍追問，眉毛微微挑起。
「還有一個……」張莫凡的聲音更低了，目光遊移到窗外。
「所以一共兩個人？」杜姍姍確認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鼓勵。
杜姍姍說著，微微側身，抬起手輕輕招了招，召喚來一個年輕的男服務生。
那服務生二十出頭，模樣清秀，穿著整潔的制服，手中拿著托盤走近，臉上帶著
職業化的微笑。「女士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杜姍姍轉過頭，巧妙地調整了坐姿，讓上衣的領口微微敞開，從他的角度剛
好能瞥見她豐滿乳房的弧線，那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帶著一絲誘人的
光澤。
她柔聲開口，聲音如絲般纏綿：「小哥，你們這兒有什麼甜點推薦麼？我和
妹妹想嚐點甜的呢……」說著，她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俯身靠近，製造
出一絲親密的觸碰。
那服務生微微彎腰，耳朵湊近她的唇邊，杜姍姍的呼吸溫熱地拂過他的耳廓，
低聲呢喃：「麻煩你幫我們看看，能不能來一份特別的驚喜？」
杜姍姍的手指在觸碰間輕輕劃過他的手背，帶著一絲曖昧的電流。
服務生眼神微微一滯，目光不由自主地掃過那杜姍姍衣衫下的乳肉，喉結滾
動了一下，臉龐漸生紅暈。
他喉嚨發乾，聲音有些結巴：「這個……女士，我……我懂了，等我一會兒。」
片刻後，他端來一份精緻的提拉米蘇，擺在桌子上，低聲道：「這是店裡的
小禮物，祝兩位用餐愉快。」
說完，他紅著臉匆匆離去，彷彿逃離般。
杜姍姍轉回身，對張莫凡眨了眨眼：「看到了嗎？有時候，一點小技巧，就
能讓男人心甘情願地為你付出。你覺得這樣還賤麼？」
＊＊＊ ＊＊＊ ＊＊＊
張莫凡和杜姍姍聊了許久，還約好下週末一起去挑選幾件衣服。
回到出租屋，已是晚上近十點。推開門，一股混雜著陳舊菸草味和廉價空氣
清新劑的悶熱氣息撲面而來，讓她微微皺眉。
張莫凡瞥見門口的鞋子，不由嘆了口氣。
邵鵬的皮鞋不在，這意味著他還沒回家。她心底湧起一陣寒意，像冰冷的觸
手爬上脊背，又得和那個令人作嘔的男人曹慶獨處。
更可怕的是，曹慶還握著她不願讓邵鵬知曉的部分秘密，這樣的想法給張莫
凡帶來陣陣噁心和不安。
「呦，張莫凡小姐回來了呀……晚飯吃過了嗎？」曹慶的聲音從沙發上傳來，
帶著一絲油膩的懶散，夾雜著咀嚼薯片的脆響和電視機的低沉嗡鳴。
他的身影在燈光下拉長，身上那件皺巴巴的T恤散發著淡淡的酒氣。
張莫凡懶得搭理他，脫下高跟鞋，腳底觸到冰涼的瓷磚時，一陣疲憊的痠痛
湧上。她徑直朝自己房間走去，高跟鞋落在地上，釦子在地上發出輕微的金屬碰
撞聲。
「哦，不說話？想必是吃飽喝足了吧？不過……張莫凡小姐，你這是又去給
咱們邵鵬哥戴綠帽子了吧？」曹慶的話語如粘稠的蜂蜜般拖長，帶著嘲諷的笑意，
沙發彈簧在他在起身時吱呀作響，腳步聲漸近，空氣中他的體味更濃烈了些。
「你……你別亂說……」張莫凡的聲音微微顫抖，心跳加速，掌心不由自主
地滲出冷汗，她加快步伐，門把手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她稍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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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造皮革上，殘留著高潮後流出的液體，映出格外淫靡的痕跡。
「莫凡，舒服嗎？」
張莫凡的臉頰如發燒般滾燙，她聽到杜姍姍的話，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卻
因女性的矜持而保持沉默。
「行了，小袁，你先出去吧，讓莫凡休息會兒。」
小袁聞言點點頭，從櫃中取出一條淺色毯子，輕柔鋪在張莫凡身上，隨即毫
無留戀地離開了房間。
張莫凡察覺那個僅憑手指就讓她高潮兩次的男人已離去，那根緊繃的神經漸
漸鬆弛下來。她緩緩從床上坐起，感受到雙腿間那陌生的光滑的感覺。
自青春期起便如影隨形的恥毛，如今已消失無蹤。
那片肌膚變得異常敏感，每一絲空氣的流動都像是輕柔的撫觸，帶來一絲涼
意和微微的刺癢，彷彿皮膚在呼吸般自由，卻又帶著一種赤裸的暴露感。
毯子，甚至是大腿肌膚和私處輕微碰擦輕輕碰觸時，沒有了毛髮的阻隔，那
奇怪的觸感似乎可以直達身體的深處，滑膩而細膩，讓張莫凡不由自主地輕顫。
杜姍姍坐到張莫凡身邊，輕嘆一口氣，將手輕輕搭在她的肩上。
張莫凡裸露的肩頭感受到杜姍姍那略帶涼意的手掌觸碰，不由自主地顫了一
下。
「莫凡……你別怪杜姐……」
張莫凡沒想到杜姍姍會這麼說，一時不知如何回應。她轉頭看向杜姍姍，眼
中滿是困惑。
杜姍姍的目光直視著張莫凡，眼神堅定而誠摯，「莫凡，你不是京海本地人
吧？」
張莫凡搖了搖頭。
「我也不是。十年前，我來京海讀大學，從那時起就一心想留下來。可像我
們這樣的外地人，要在京海紮根，真的只是努力工作那麼簡單嗎？」
「……」
張莫凡不知杜姍姍意欲何為，但那種同為京海漂泊者的共鳴，卻瞬間拉近了
她與這位女上司的距離。
「自從我回來以後，和你接觸以後，我覺得你和當初的我很像……」
杜姍姍和張莫凡講起自己曾經初入職場時候的經歷，她也曾無比的努力，天
真的因為自己付出的時間和精力都會百分之一百點轉化為回報，可是讓杜姍姍沒
有意料到的是，她的事業竟然差點毀在一個好色的主管手裡。
「……在我明確拒絕那個男人，還威脅要舉報他之後。那個人開始在公司裡
散佈謠言，說我勾引他，說我靠身體上位。那些同事，本來和我關係不錯的，也
開始疏遠我。專案被撤，升職的機會沒了，我甚至一度想辭職……」
杜姍姍的聲音柔和下來，帶著一絲回憶的惆悵。她微微側身，目光落在張莫
凡的臉上，彷彿在透過她看到自己年輕時的影子。張莫凡的心微微一顫，她沒想
到一向強勢的杜姐會忽然敞開心扉，這讓她不由自主地傾聽起來。
「最後，我……我爬上了當時公司總經理的床……雖然那個總經理和那個好
色的主管比起來，也好不到哪裡去，但他至少還講點義氣。我做了他地下情人，
他幫我擺平了那個主管，還在工作上給了我不少助力……直到幾年後他因職務犯
罪被調查，我也受到牽連，被貶出了京海……」
張莫凡喃喃道：「做……情人麼……」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杜姍姍捕捉到她的反應，微微一笑，卻帶著自嘲的弧度：「你覺得我做情人
很髒嗎？」
張莫凡慌忙搖頭，急切地解釋：「姍姐……我不是……」
杜姍姍嘆了口氣：「髒，但還有更髒的。」她頓了頓，繼續道，「你以為給
總經理做情人，工作就能一帆風順了？那些難纏的甲方就不會再讓人頭疼了？還
有，你不會以為單靠那些工資，就能滿足生活裡各種需求了吧？」
張莫凡不置可否，她只是默默搖了搖頭，眼中滿是迷茫。
「……所以……我最後明白，作為女人，尤其是像我們這種略有姿色的、沒
什麼包袱的女人，最強有力的武器，就在我們兩腿之間……」
「兩腿之間？」
「對，沒錯，我們的陰道，小穴……騷逼……你想怎麼叫都行……」
張莫凡聽到杜姍姍如此直白地談論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剛剛消退的潮紅瞬間
又湧上臉龐。
「別害羞了，又不是大姑娘了。聽馮姐說，你有男朋友吧？和他做愛什麼感
覺？」
張莫凡的臉頰燒得更燙，她低頭避開杜姍姍的目光，手指不由自主地捏緊毯
子一角。杜姍姍的話如一股熱浪，直擊她心底最隱秘的角落，讓她既尷尬又莫名
心跳加速。
「姍姐……」張莫凡小聲喃喃，聲音細如蚊蚋，卻帶著一絲抗拒的顫音。
杜姍姍輕笑一聲，湊近了些，聲音柔和卻透著不容拒絕的強勢：「莫凡，在
京海這種地方，害羞可什麼都換不來。來，說說看，你男朋友怎麼樣？夠大麼？」
張莫凡咬了咬唇，腦海中不由浮現出與邵鵬的過往種種，那些親密時刻的快
感遠不及今日小袁手指的直白激烈。她猶豫片刻，終於開口：「他……他挺好的……
」
杜姍姍挑了挑眉，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挺好的？聽起來不怎麼樣嘛。男
人啊，要麼在床上征服女人，要麼在物質上滿足女人，你的男朋友屬於哪種？」
「……」
張莫凡沉默了。她想起與邵鵬的出租屋，想起畢業後漂泊無定的生活，想起
那一小盒車釐子和那些爭吵。很顯然，目前邵鵬在物質上遠不能滿足她。
至於床上的征服，張莫凡原本不知性愛能達何種愉悅程度，可被陳國慶強姦
後，即便精神上無比厭惡，她的肉體卻牢牢記住了那種感覺——那種遠超邵鵬插
入時的快感，就連今日小袁技巧嫻熟地刺激陰蒂和G點，也遠比邵鵬強烈得多。
杜姍姍的目光柔和下來，帶著一絲關切：「我今天帶你來這裡，是想幫你。
讓你別像我當年那樣走彎路，別讓那些虛無縹緲的愛情拖累你……」
「姍姐……我……」張莫凡欲言又止，聲音微弱。
杜姍姍輕輕搖頭，繼續道：「有些事，你需要慢慢接受。不過時間不等人，
和麗日化的合作，你想過下一步嗎？」
「鄭總不是已經答應繼續合作了嗎？」
「他還沒和我們籤合同吧？」
「……」
「你覺得鄭總會那麼輕易籤續約合同嗎？」
「……難道……」張莫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安。
杜姍姍微微一笑，聲音低沉：「上次我穿泳裝做企劃展示的方式，你還記得
吧？籤合同那天，你得和我一起穿。那比基尼的內褲那麼窄，所以我才帶你來做
私處護理——這種泳裝一穿，女人的下面一點毛都不能有……」
「我……」張莫凡的臉龐微微泛紅，低頭不語。
「如果……我是說如果……鄭總以在會議室裡和你做點什麼作為籤合同的條
件，你會怎麼做？」
張莫凡的心跳如鼓點般急促，她盯著自己的雙手，腦海中亂成一團。
鄭總那張笑眯眯的臉浮現在眼前，上次會議時他的目光總是不經意地掃過她
的腿部，讓她隱隱不適。可現在，杜姍姍的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她不願面對的
現實之門。
「我……我不知道，姍姐。這太突然了，我從來沒有想過……」張莫凡的聲
音顫抖著，帶著一絲慌亂。她下意識地拉緊毯子，試圖掩蓋那光滑的下體帶來的
陌生感，但那片肌膚的敏感彷彿在嘲笑她的矜持，每一次呼吸都像輕撫般撩撥著
神經。
杜姍姍傾身向前，手輕輕按在張莫凡的膝蓋上，那觸碰帶著溫暖的鼓勵：
「莫凡，別慌。京海的規則就是這樣，機會不會等你慢慢適應。鄭總是老狐狸，
他上次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對你有興趣。如果我們讓他乖乖的籤合同，他肯
定會動歪腦筋。但想想看，那份合同值多少錢？」
張莫凡咬唇，腦海中閃過邵鵬的模樣……那個溫柔卻無力的男人。
物質的匱乏，情感的疲憊，讓她開始動搖。
「可是……如果真的那樣，我會覺得自己……很賤。」
她終於抬起頭，眼中淚光閃爍。
杜姍姍嘆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同情，卻很快轉為堅定：「賤？莫凡，這
不是賤，這是生存。男人用權力征服世界，我們用身體徵服男人。第一次可能會
難受，但之後，你會發現那種權力感。想想當他為你簽字時，當合同到手時，那
種滿足遠超身體的快感……」
張莫凡沉默了片刻，低聲道：「姍姐……如果真的到那一步，我……我會試
試。但你會一直教我的，對嗎？」
杜姍姍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當然，姐會教你怎麼玩這個遊戲。走吧，
先穿衣服，我們去吃點東西……」
＊＊＊ ＊＊＊ ＊＊＊
邵康揉著發脹的太陽穴，靠在初創公司那間狹窄的辦公室裡最靠門的那張搖
晃的舊桌子上。桌面雜亂不堪，堆滿了咖啡漬斑斑的紙杯、散亂的程式碼列印稿、
半空的泡麵碗和一摞摞皺巴巴的財務報表，鍵盤上還沾著昨夜熬夜時灑落的薯
片碎屑。
旁邊的幾個同事同樣疲憊不堪，兩個一看就知道是程式設計師的年輕大學生模樣，
弓著背敲擊鍵盤，眼睛佈滿血絲，手邊是不知道是第幾杯的黑咖啡。
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趴在臨時拼湊的工位上，快速翻閱著市場調研資料，
偶爾嘆氣揉肩。
還有一個看起來年齡稍大的男人，在電腦面前趴著小憩，呼嚕聲微微的起伏。
邵康的疲憊也肉眼可見，他昨晚又通宵修改方案，眼袋深重，卻仍強撐著，
還時不時試圖鼓舞大家繼續把程式在期限之前達到測試階段。
突然他瞥見公司的投資人王康從辦公室門外晃悠進來，立刻從辦公桌前彈起
身，臉上擠出個勉強的笑容。
「王哥……真的是幫了大忙了……」
王康雖比邵鵬大一輪，卻也才四十歲出頭，只是造化弄人，頭頂已顯露禿髮
的跡象，一副黑框眼鏡架在鼻樑上，更添幾分油膩氣質。
他一邊走，一邊隨意擺手，聲音懶洋洋的：「哎，邵鵬老弟。弟妹有難處，
我自然得幫忙嘛……只不過，你女朋友奶奶的病，不知這十五萬夠不夠用。要是
個無底洞，邵鵬老弟，你可得想清楚啊。」他的眼神在邵鵬臉上打轉，嘴角掛著
似笑非笑的弧度。
邵鵬望著眼前的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眉頭微微皺起。其實他自己心裡也
沒底，張莫凡的奶奶究竟患了何病，眼下狀況如何，全然不知。可一想起張莫凡
那焦急模樣，作為男友，他又怎能袖手旁觀呢？
「……我……我想清楚了……」邵鵬嚥了口唾沫，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絲堅
定。
「那就好，那就好。」王康拍了拍邵鵬的肩膀，湊近了些，聲音壓低了點，
「只不過，這十五萬也不是小數目，把錢給你之前……」
「哥，我知道……」邵鵬趕緊介面，眼睛亮了亮，「我的股權抵押給您……」
「老弟，不是這個問題。」王康搖頭，鏡片後閃過一絲狡黠。
「嗯……那個，上次說的，原始股再分您三成……」邵鵬撓撓頭，聲音越來
越小。
「不是這個事兒，我們合同都寫好了不是麼？」王康大笑一聲，拍了下桌子，
「我上次說，把錢給你之前，得和你女朋友見一見，畢竟借錢的人不是你，對吧？
總得讓她當面謝謝我這老哥啊。」
「好……」邵鵬頓了頓，勉強擠出個笑，內心卻隱隱不安。
＊＊＊ ＊＊＊ ＊＊＊
咖啡店裡，張莫凡和杜姍姍面對面坐在一個靠窗的座位上，窗外車水馬龍的
街景映入眼簾，杯中咖啡的熱氣嫋嫋升起，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烘焙香。
「莫凡，你真的想跟我學嗎？」杜姍姍端起咖啡，輕抿一口，目光直視對面
的女孩。
「嗯……」張莫凡猶豫片刻，深吸一口氣，「我需要錢，更重要的是，我想
在這個城市立足……我……不想再過那種搖擺不定的日子了。」
「我知道了，我看到你的決心了……」杜姍姍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贊
許，她放下杯子，傾身向前，「那姐問你個問題，你得老實回答我，好嗎？」
「好……你問吧……」張莫凡點點頭，心跳微微加速，指尖在桌沿上輕叩。
「你和幾個男人做過？」杜姍姍的聲音平靜，卻直擊要害。
「……」張莫凡的呼吸一滯，臉頰瞬間泛起紅暈，她低頭盯著咖啡杯，勺子
在杯中攪動得更快了。
「怎麼，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好意思回答？」杜姍姍輕笑一聲，帶著一絲調
侃，「那之後更羞恥的事兒你怎麼辦？來，放鬆點，說吧。」
張莫凡咬了咬唇，聲音細弱如蚊：「我……和……」
「和你男朋友，是嗎？還有嗎？」杜姍姍追問，眉毛微微挑起。
「還有一個……」張莫凡的聲音更低了，目光遊移到窗外。
「所以一共兩個人？」杜姍姍確認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鼓勵。
杜姍姍說著，微微側身，抬起手輕輕招了招，召喚來一個年輕的男服務生。
那服務生二十出頭，模樣清秀，穿著整潔的制服，手中拿著托盤走近，臉上帶著
職業化的微笑。「女士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杜姍姍轉過頭，巧妙地調整了坐姿，讓上衣的領口微微敞開，從他的角度剛
好能瞥見她豐滿乳房的弧線，那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帶著一絲誘人的
光澤。
她柔聲開口，聲音如絲般纏綿：「小哥，你們這兒有什麼甜點推薦麼？我和
妹妹想嚐點甜的呢……」說著，她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俯身靠近，製造
出一絲親密的觸碰。
那服務生微微彎腰，耳朵湊近她的唇邊，杜姍姍的呼吸溫熱地拂過他的耳廓，
低聲呢喃：「麻煩你幫我們看看，能不能來一份特別的驚喜？」
杜姍姍的手指在觸碰間輕輕劃過他的手背，帶著一絲曖昧的電流。
服務生眼神微微一滯，目光不由自主地掃過那杜姍姍衣衫下的乳肉，喉結滾
動了一下，臉龐漸生紅暈。
他喉嚨發乾，聲音有些結巴：「這個……女士，我……我懂了，等我一會兒。」
片刻後，他端來一份精緻的提拉米蘇，擺在桌子上，低聲道：「這是店裡的
小禮物，祝兩位用餐愉快。」
說完，他紅著臉匆匆離去，彷彿逃離般。
杜姍姍轉回身，對張莫凡眨了眨眼：「看到了嗎？有時候，一點小技巧，就
能讓男人心甘情願地為你付出。你覺得這樣還賤麼？」
＊＊＊ ＊＊＊ ＊＊＊
張莫凡和杜姍姍聊了許久，還約好下週末一起去挑選幾件衣服。
回到出租屋，已是晚上近十點。推開門，一股混雜著陳舊菸草味和廉價空氣
清新劑的悶熱氣息撲面而來，讓她微微皺眉。
張莫凡瞥見門口的鞋子，不由嘆了口氣。
邵鵬的皮鞋不在，這意味著他還沒回家。她心底湧起一陣寒意，像冰冷的觸
手爬上脊背，又得和那個令人作嘔的男人曹慶獨處。
更可怕的是，曹慶還握著她不願讓邵鵬知曉的部分秘密，這樣的想法給張莫
凡帶來陣陣噁心和不安。
「呦，張莫凡小姐回來了呀……晚飯吃過了嗎？」曹慶的聲音從沙發上傳來，
帶著一絲油膩的懶散，夾雜著咀嚼薯片的脆響和電視機的低沉嗡鳴。
他的身影在燈光下拉長，身上那件皺巴巴的T恤散發著淡淡的酒氣。
張莫凡懶得搭理他，脫下高跟鞋，腳底觸到冰涼的瓷磚時，一陣疲憊的痠痛
湧上。她徑直朝自己房間走去，高跟鞋落在地上，釦子在地上發出輕微的金屬碰
撞聲。
「哦，不說話？想必是吃飽喝足了吧？不過……張莫凡小姐，你這是又去給
咱們邵鵬哥戴綠帽子了吧？」曹慶的話語如粘稠的蜂蜜般拖長，帶著嘲諷的笑意，
沙發彈簧在他在起身時吱呀作響，腳步聲漸近，空氣中他的體味更濃烈了些。
「你……你別亂說……」張莫凡的聲音微微顫抖，心跳加速，掌心不由自主
地滲出冷汗，她加快步伐，門把手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她稍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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