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和他的後宮們】(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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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7



  可現在,眼前的少年正小心翼翼地抱著伊芙利特,生怕驚醒她一樣,動作輕柔得像捧著什麼珍寶。

  而伊芙利特,這個被她視為需要保護的孩子,如今卻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羈絆。

  “她睡得很熟。”塞雷婭淡淡道,語氣比平時柔和了幾分,她側身讓開一條路,“把她放到床上吧。”

  水月點點頭,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

  伊芙利特的房間亂糟糟的,遊戲機隨意地堆在角落裡,零食包裝袋還散落在桌上,彷彿剛經歷過一場大戰。

  他小心地將她放在床上,剛要直起身,卻被睡夢中的伊芙利特一把拽住了袖子。

  “……別跑……”她含糊地咕噥著,眉宇間還帶著幾分倔強,“……我還沒贏……”

  塞雷婭看著這一幕,嘴角不經意地微微上揚。

  她走過去,熟練地幫伊芙利特拉好被子,手指輕輕拂過少女蓬鬆的金髮——那一刻,她彷彿又看到了那個莽莽撞撞的小女孩,如今卻也已經長大了。

  水月站在一旁,有些尷尬地鬆開自己被拽住的袖口,卻又不敢太用力,怕驚醒她。”那個……”他低聲開口,“伊芙利特姐姐她……”

  “她很高興。”塞雷婭打斷了他,聲音低沉而篤定,“比最近這段時間都高興。”

  水月愣了一下,抬眼看向塞雷婭。她的眼神中沒有了往日的凌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近乎欣慰的神色。

  塞雷婭伸手輕輕按在伊芙利特的額頭上,確認她沒有發燒後,才直起身面對水月。”你可以走了。”她說,但語氣並不冰冷,“明天她睡醒後,我會告訴她是你送她回來的。”

  水月點點頭,轉身準備離開,卻又在門口停住腳步。”塞雷婭姐姐……”他猶豫了一下,“伊芙利特姐姐對我來說,也是很重要的朋友。”

  塞雷婭靜靜地注視著他,幾秒後,微微頷首。

  “我知道。”

  她的聲音很低,似乎不僅僅是回應水月的話。

  關上門前,水月最後看了一眼床上酣睡的伊芙利特。燈光柔和地籠著她,讓她在夢裡也顯得不再那麼暴躁,反而像個無拘無束的孩子。

  塞雷婭站在床頭,注視著水月離開的背影,許久後,輕嘆一聲。

  “看來……你找到自己珍視的人了。”

  她的手指輕輕拂過伊芙利特的髮梢,又像是透過她,觸碰到了某種更遙遠的記憶。

  塞雷婭站在伊芙利特的床邊,目光久久地落在少女熟睡的臉龐上。

  伊芙利特在夢裡嘟嘟囔囔地翻了個身,手指無意識地抓著被角,彷彿還在執著於遊戲裡的勝負。

  ——這樣的伊芙利特,和水月在一起時,似乎更加鮮活。

  這個念頭在塞雷婭腦海裡一閃而過。她略微蹙眉,手指輕輕叩擊著手臂。此刻,某種罕見的衝動卻讓她陷入思索。

  “……克麗斯騰。”

  她低聲念出那個久違的名字,彷彿在向記憶中的友人尋求答案。

  如果是那個總是追求著更遠大理想的女人,會怎麼做呢?

  ——大概會笑著揉亂伊芙利特的頭髮,然後說“去試試看啊”吧。

  回憶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她的指尖微微一顫。如今克麗斯騰已經不在了,而伊芙利特……

  (卻找到了願意陪她瘋的人。)

  塞雷婭的目光轉向床頭櫃——那裡擺著伊芙利特最珍視的四樣東西:她和赫默、塞西婭的合影、她和繆爾賽思、麥哲倫的合照、達莉婭留下的蝴蝶結,以及……一張她和水月、綺良三人在遊戲廳的大頭貼。

  照片裡水月被兩個女孩夾在中間,伊芙利特正故意扯著他的臉蛋扮鬼臉。

  (還差一層窗戶紙嗎……)

  她想起伊芙利特今晚回來時的樣子——被水月抱在懷裡,明明睡得不省人事,手指卻還抓著他的衣襟不放。那種毫無防備的依賴感……

  塞雷婭深吸一口氣,眼神漸漸堅定。她轉身走向書桌,看著日曆上的節日——七夕。

  一個計劃在她腦海中逐漸成形——

  塞雷婭的嘴角扯出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

  這已經足夠打破最後的隔閡了——畢竟那兩個人,一個莽撞得藏不住心思,一個溫柔得看不得他人難過。

  窗外的月光灑進來,照亮了塞雷婭剛毅的面容。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伊芙利特的睡臉上,少女不知夢到了什麼,嘴角微微揚起,比平日的暴躁模樣柔和了許多。

  “這次……就推一把吧。”

  她低聲說道,關上燈,輕輕帶上了房門。走廊的燈光下,這位不苟言笑的前防衛科主任的背影,罕見地顯出一絲溫和的氣息。

  或許明天過後,伊芙利特會紅著臉大吵大鬧地否認什麼,又或者水月會被其他四個女孩”興師問罪”。但那又如何?塞雷婭想,至少這一次——

  她不會讓重要的孩子們錯過彼此。

  塞雷婭的指尖輕輕拂過日曆上8月29日那一格。

  這個日期被伊芙利特用熒光筆亂七八糟地圈了出來,旁邊還畫了個歪歪扭翹的小太陽——她向來記不住節日具體含義,只是單純喜歡所有能熱鬧的日子。

  而且現在想來,當時伊芙利特似乎也做了份扭曲成團的黑乎乎東西,結果因為太難看又自己氣呼呼地吃掉了。

  指尖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塞雷婭的思路越來越清晰。這種曖昧的日子,正好適合某個遲鈍的丫頭認清自己的感情……

  (七夕……)

  雖然七夕是炎國的節日,但對於羅德島的幹員們來說,任何一個節日都可以成為慶祝的理由。況且……

  “感情這種事情,本來就不需要什麼特定的日子。”

  她低聲自語,拿起終端,快速輸入了幾條訊息。很快,一條”七夕活動策劃”的正式通知被髮往了工程部——申請在甲板區域組織一場小型煙花表演。理由?”促進幹員交流、緩解工作壓力”,一個官方的說法,沒人會懷疑什麼。

  至於剩下的細節……

  她微微勾起唇角。

  目標1:確保伊芙利特當晚”恰巧”出現在甲板。

  赫默會是個不錯的幫手。她只需要在晚飯時”不經意”地告訴伊芙利特,晚上甲板有驚喜活動,而且據說“水月和其他幾個女孩會去”。以伊芙利特的性格,絕對會氣勢洶洶地殺過去一探究竟。

  目標2:確保”其他四個女孩”不會突然干擾。

  塞雷婭撥通了醫療部的內線:“凱爾希醫生,我注意到最近澄閃、佩佩等人有些疲勞,是否考慮安排她們今晚進行一次例行體檢?”

  目標3:最重要的環節。

  “水月。”

  塞雷婭低聲念著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他確實是個溫柔到不可思議的男孩,否則也不會讓伊芙利特如此在意。

  但還不夠。

  她需要再推一把。

  拿起終端,她給水月傳送了一條簡短的資訊:“今晚19:30,甲板,伊芙利特有重要的話對你說。”

  隨後,她又補了一條給伊芙利特:“水月今晚19:30會在甲板等你——他似乎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兩條資訊,簡單直接,但足夠讓這兩個笨蛋面對面站在一起。剩下的……

  塞雷婭放下終端,雙手抱臂,目光堅定。

  ——就交給夜色、煙花,還有那層薄到可笑的”窗戶紙”了。

  另一邊,水月的終端螢幕亮起,塞雷婭的簡訊映入眼簾——

  “今晚19:30,甲板,伊芙利特有重要的話對你說。”

  他眨了眨眼,有點困惑地歪了歪頭。

  “伊芙利特姐姐……會說什麼呢?”

  正趴在他腿上小憩的澄閃被他的呢喃聲驚醒,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嗯……什麼?”

  水月把終端遞給她看,澄閃的睡意瞬間消散,睜大眼睛盯著那條訊息。

  她眨了兩下眼,突然吃吃地笑了起來,手指卷著自己的粉色長髮,眼神狡黠。

  “哎呀~原來如此~”

  她的笑聲引來了房間裡其他三人的注意。海沫從身後探出頭,綺良丟下手裡的遊戲機,佩佩也放下正在閱讀的書籍,三人同時湊了過來。

  當看清那條資訊後,房間裡頓時爆發出一陣意味深長的”哦~”聲。

  “這不是很明顯嗎?”佩佩壞笑著戳了戳水月的臉頰,“某個暴躁丫頭終於忍不住要表白啦~”

  綺良紅著臉點頭,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七夕……確實是很合適的日子……”

  海沫優雅地掩著嘴輕笑:“看來我們的隊伍要擴大了。”

  水月一愣,隨即耳朵尖泛起了紅暈:“等等,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伊芙利特姐姐她——”

  “——她看你的眼神早就暴露了好嗎?”澄閃打斷他,戳著他的胸口數落道,“整天追著你打遊戲,輸了就氣鼓鼓地瞪你,贏了又得意地湊到你面前炫耀……”

  “這完全就是小學生級別的喜歡嘛~”綺良補充道,笑嘻嘻地揉亂水月的頭髮。

  水月被她們圍在中間,有些無措地眨了眨眼:“等等……你們不介意嗎?”

  四個女孩對視一眼,隨後同時笑出了聲。

  “介意什麼?”澄閃捏了捏他的臉,“從一開始就知道你不會只屬於某一個人啦。”

  佩佩輕輕靠在他肩上:“你能讓伊芙利特那麼開心……我們怎麼會反對?”

  海沫放下茶杯,語氣溫柔:“況且,她本來就是你的‘重要朋友’,不是嗎?”

  綺良更是乾脆,直接捧起水月的臉親了一口:“今晚我們會乖乖待在醫療部做體檢的~你可要好好回應人家哦!”

  水月的耳根漸漸紅了起來。他低頭看著終端上的訊息,腦海中浮現出伊芙利特昨晚窩在他懷裡熟睡的樣子——倔強又毫無防備的模樣。

  四個姐姐已經默契地站起身,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澄閃特意湊到他耳邊,小聲補充:“對了,提醒你一下——伊芙利特可是完·全·沒經·驗·的,要溫柔點哦?”

  “澄閃姐姐!”

  水月的臉徹底紅透了,而四個女孩則歡笑著離開了房間,甚至貼心地帶上了門。

  房間裡安靜下來,水月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指尖似乎還殘留著昨晚抱著伊芙利特時的溫度。

  (重要的話……)

  他輕輕按住胸口,感受著裡面不尋常的心跳。或許……他早已隱約察覺到了,只是——

  而第二天當伊芙利特醒來看到塞雷婭的訊息時瞬間清醒了,“啊?水月那傢伙找我有事?”

  塞雷婭面無表情地把一套疊得整整齊齊的漢服放在她床頭——那是特地為今晚準備的,繡著金色火焰紋樣的紅色襦裙,搭配輕盈的紗質披帛。

  “穿上這個去。”塞雷婭言簡意賅。

  伊芙利特瞪大眼睛,能量棒啪嗒一聲掉在床上:“啥?!這什麼玩意?!這麼麻煩的衣服怎麼玩遊戲啊!”

  “不是去玩遊戲。”塞雷婭揉了揉太陽穴,“是七夕節的約會。”

  “七夕?什麼七夕?”伊芙利特抓起衣服抖開,嫌棄地撇撇嘴,“這麼長的袖子,打遊戲按鍵都不方便……”

  塞雷婭深吸一口氣,直接動手開始幫她換衣服:“水月說你穿這個會很好看。”

  “……誒?”伊芙利特的掙扎突然停了,耳朵尖可疑地紅了起來,“他、他說的?”

  三十分鐘後,一個被迫盛裝打扮的伊芙利特站在鏡子前,彆扭地拽著裙襬。

  “這裙子也太……”她嘟囔著轉身,突然從鏡子裡看到自己背後的蝴蝶結歪了,立刻暴躁地喊道,“喂!這個帶子又散了!”

  赫默無奈地上前幫她重新系好:“伊芙利特,安靜點。”

  “可是好麻煩啊!”伊芙利特抓狂地指著自己的髮型——塞雷婭居然還給她梳了個帶珠花的髮髻,“這些叮叮噹噹的東西到底是幹嘛用的啊!”。

  她嘟囔著,轉了個圈,結果差點被自己的裙襬絆倒。

  赫默站在她身後,細心地幫她整理衣領,嘴角掛著神秘的微笑:“七夕可是重要節日,穿漂亮一點怎麼了?”

  “我又不是去參加什麼舞會!”伊芙利特不耐煩地甩了甩袖子,“不就是跟水月那傢伙……”

  她的聲音突然卡住了。

  鏡子裡,穿著華服的自己看起來陌生又……好看。

  她伸手戳了戳倒影裡的臉,突然想起水月今天應該也會穿類似的衣服——那傢伙穿這種花裡胡哨的傳統服飾,一定會特別適合吧……

  “咳咳!”赫默突然在她背後清了清嗓子,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時間快到了,別忘了——水月說有'重要的話'要告訴你。”

  “啊啊啊知道啦!”伊芙利特煩躁地抓了抓頭髮,立刻又想起這髮型是赫默精心給她梳的,悻悻地放下了手,“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啊……”

  她嘴上抱怨著,還是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鏡中的自己,把鬢角的一縷碎髮別到耳後。心跳莫名加速了幾分——這絕對是因為衣服太緊的緣故!

  赫默和塞雷婭對視一眼。

  “去了就知道了。”赫默推了推眼鏡,嘴角微揚。

  “反正肯定是無聊的事……”伊芙利特嘟囔著,卻還是乖乖讓赫默給她塗了點唇膏,“幹嘛非要穿成這樣……”

  “總之!”伊芙利特猛地轉身,大步走向門口,“我去去就回!要是那傢伙敢說什麼無聊的事情……”

  赫默微笑著目送她離開,少女的背影明明緊張得連走路姿勢都僵硬了,卻還要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伊芙利特。”赫默突然叫住她。

  “幹嘛?”

  “……玩得開心。”

  伊芙利特回頭做了個鬼臉:“當然會開心的!”說完就噔噔噔地跑走了,裙裾在身後翻飛,像是燃起的一簇小火苗。

  赫默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輕輕嘆了口氣:“……真是的,這麼大了還是這樣。”

  她轉身看向窗外的暮色,遠處的甲板上已經亮起了星星點點的燈光。不知道塞雷婭的計劃……能不能順利呢?

  時間來到19:15時,伊芙利特站在甲板入口處,緊張得像是要去打最終BOSS戰。她不停地拉扯著裙子,覺得渾身不自在。

  “可惡……要是他敢嘲笑我這身打扮……”她握緊拳頭給自己打氣,卻聽到身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轉過頭的那一刻,她的呼吸停滯了——

  水月穿著一襲月白色的漢服,藍紫色的長髮用白色絲帶系起,在夜風中輕輕飄揚。

  “伊、伊芙利特姐姐……”他看起來同樣緊張,聲音比平時要輕,“你……好漂亮……”

  伊芙利特的臉瞬間紅得像她的紅裙。她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話——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心跳快得像是要衝出胸膛。

  遠處的天空中,第一朵煙花悄然綻放。

  夜幕下,甲板被柔和的燈光與煙花點綴得如夢似幻。水月輕輕牽住伊芙利特的手,少女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卻出乎意料地沒有甩開。

  “喂……”伊芙利特低著頭,聲音悶悶的,“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嗎?”

  水月溫柔地握緊她的手:“嗯,但不用著急,先一起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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