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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7
“面對牆角跪好,今天跪半個小時,腰板挺直,不準出錯,否則今天的鞭子可是很疼的。”
她都已經這樣了,顫抖癱軟的大腿毫無力氣,眼淚一道道劃出眼眶。
“小明……”
“跪好!沒讓你說話就給我閉嘴。”
訓斥的吼聲,她努力挺直腰板,避免抽打。
“雙手背在身後。”
傀冥站在她的後面,滿意的挑起微笑,身下仍然挺直肉棒,沾滿淫水,望著她漂亮的秀髮,變態的想法。
他手中握住了她的頭髮,放到淫水的肉棒上擦拭,黑色的秀髮沾滿汙漬,剮蹭下肉棒上各種淫液和精液。
頭皮揪扯的疼痛,她感覺到了他在做什麼,羞辱的動作,讓她眼淚掉的更加洶湧。
“姐姐全身都是寶藏,頭髮用來擦大肉棒上的淫水,可再好不過了。”
(十八)殺了他
這座城市最有風情的便是這個小鎮子,唯一被保護天然的小鎮,他們生活的地方就在鎮子的最深處,叢林小路,一路通向這棟古老而幽靜的洋樓。
鎮子不大,多數老人和長生者,一但有什麼訊息,就會被快速傳開,同住在一棟養老院中的老人,失蹤了,事情的很快引來了警察訪問。
養老院中一棟樓兩個人老人住,而這兩個老人同時消失,一個是七十多歲老人,另一個是個子非常矮小的老人,人們通常都稱他為小矮頭。
傀冥在下課回來的路上,恰巧聽到了這個傳遍小鎮的新聞。
兩個失蹤的老人,一個肯定是被他殺的,另一個,跑了啊。
他拉低帽子,嘴角撇出不屑的笑。
能跑到哪,一個年過三百歲的長生者,抓到一定要弄死他。
與他擦肩而過的兩個警察叫住了他,傀冥不悅的皺了眉,又很快平復眉頭,回過頭看著他們。
警察有些詫異,“是大學生啊,在小鎮上還挺少見呢,是剛放學回家嗎?”
“是啊。”他露出淺淺的笑意,將白色的衛衣帽子摘下,下午的陽光投過樹葉間的縫隙,把他白皙的皮膚照亮的更加蒼白,這副病態的樣子也讓他們有些吃驚。
兩個警察拿出紙筆詢問他,有沒有見過那兩個老人的蹤影。
他搖著頭,簡單明瞭回答著沒有。
人類怎麼會知道長生者,不過是把他們當成普通的老人而已。
“啊,那最近有沒有看到附近一些比較奇怪的人。”
話剛問完,他們就看著面前這個膚色蒼白的少年,五官西方人的挺立,稜角分明的俊臉,陰鬱的面容帶著令人畏懼的氣質。
這才是奇怪的人吧。
“沒有。”他道。
警察好奇的問,“你家住在哪裡?”
他手指著一個方向,“那邊的玫瑰花田。”
鎮子上都知道里面有戶種植玫瑰的人家,原來是那裡。
“哦哦,那地方挺偏的,應該是沒見過什麼奇怪的人哈。”
傀冥笑了笑,“是呢。”
一個長相另類的年輕人,讓兩個親民警察拉著他問了不少的話,打聽著他在那裡上學。
傾城扭動著手腕上的鏈子,扯著手腕的刺痛,痛苦難忍的不敢再掙扎。
樓下的大門打開了,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那個魔鬼又回來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頻率很快,踩在地上的聲音也輕。
她面露詫異,這不是小明的腳步聲。
臥室門開啟,傾城緊緊拉住被子,膽怯的看去,門口竟然是小矮頭,背上揹著一把長長的獵槍。
“魔女小姐!”他一副驚恐的望著面前的房間,四周符咒,她手腕上還被綁著鐵鏈,匆忙走過去,開啟腰上的工具包,裡面拿出鐵絲,給她解開鏈子。
“你怎麼在這裡?”傾城急忙催促,“不行,你快走,小明要殺了你!跑的越遠越好,千萬不要回來!”
他著急出滿頭大汗,蒼老的聲音沙啞,“我知道那個小子什麼心思,你放心,我帶的有槍,這就帶你走,他真是個白眼狼!竟然連你都不放過,真該死!”
吸血鬼就是吸血鬼,怪不得人類古書和長生者都這麼厭惡他們,從骨子裡就改變不了的劣質本性!
解開了鐵鏈,他說道,“你快收拾一下,我下去幫你把符咒解開!”
小矮頭握住獵槍,駝著背噔噔的跑出去,傾城拿過貴妃椅上的衣服,眼看著牆上鐘錶的時間,不多了,那個魔鬼就要回來了。
長長的外衫也遮蓋不住她遍體鱗傷的痕跡,脖子上的咬痕,腿上和手腕鏈子的摩擦,臉上失盡血色,傀冥限制她的食量,血流失的越多,讓她走幾步路都開始喘氣。
扶著欄杆慢慢下樓,小矮頭將符咒全部揭下,扔進壁爐中進行焚燒,沒了符咒,壓抑的感覺輕鬆多了。
“魔女小姐,可以出去了!”
“去哪啊?”
院子裡傳來一聲低沉的悶吼聲,熟悉的聲音,讓她頭皮發麻,抓緊樓梯扶手。
傀冥雙手插兜,慢悠悠的走進大門的玄關,陰笑著,關上門。
小矮頭後退離他三米遠,拿起獵槍對準他,隨時做好了開槍的準備。
“你個白眼狼!魔女小姐把你養大,竟然敢對她做出這種事,除掉你這個魔鬼以絕後患!”
傀冥慢悠悠的轉過頭看他,眯起眼睛,“小矮頭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活了這麼久,是不是也該安穩的歇一歇了?”
他恨得咬牙,“我這槍可是專門對付吸血鬼的,你敢走一步,打在你身上必死無疑!”
“哦,是這樣嗎?”傀冥望著樓梯上,容貌秀色,卻滿臉恐懼的人。
“姐姐難道就捨得我死嗎?我死了的話,可就再也沒有能服侍你那麼舒服了。”
她震怒的紅了眼睛,“你閉嘴!”
玄關處放著的花瓶在震動,玫瑰花瓣震的顫抖,突然懸空朝他砸過來,傀冥快速的閃身躲開,花瓶砸在身後的牆壁,破裂的碎片砸了滿地。
只聽到傾城怒氣道。
“小矮頭,殺了他!”
(十九)抽打/屈辱舔腳
傀冥突然笑了,“殺我?好大的口氣。”
小矮頭已經舉起了槍,沒有任何猶豫的扣下扳機,殺意一點也不留情,真讓他差點沒反應過來。
一瞬間的事情,速度極快的側身一躲,子彈打入在身後的木板裡,旋轉的子彈摩擦起煙熱,灼燒著木板燒成一個窟窿。
小矮頭沒想過他能躲開子彈,面露出恐慌,往後退了半步。
“姐姐難道不知道,吸血鬼的眼睛,可是很厲害的嗎?”他緩緩張開唇,獠牙蹭過下唇,眸中燃起紅色的興奮。
突然邁起步伐朝著小矮頭走去,疾步如風的來到他的面前,一隻手扣住他槍,用力拉扯過來反轉,單手將火熱的槍口對準了他的心臟。
傾城瞪大雙眼,尖銳的聲音大叫,“不要!”
一旁放著零碎的物品,隨著她的魔力開始震動,緩緩飄向在空中,傀冥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眯起冷意的紅眸,望著面前滿臉恐懼的老人,輕輕嘆息一聲。
“永別了。”
四周零散的物品就要砸向他,一聲刺耳的槍聲響起,面前的人緩緩倒地,槍口還冒著熱氣,子彈侵入他脆弱的心臟中。
“小矮頭!”
哭啞絕望的呼叫,飄蕩起來的物品無力的摔下,傾城跌跌撞撞哭喊著往下跑去,他躺在地上已經瞪大了雙眼,沒有一絲呼吸,眼球凸出,滿臉恐懼的絕望,死不瞑目看向天花板。
“不……不啊,不啊!”
傀冥扔下槍,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
“別碰我!”
背後摔碎一地的碎片,突然朝他飛過來,在他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傀冥吃痛的閃躲,手捂住脖子,看著自己手心上流下的鮮血,臉色變了。
“姐姐還真是,越來越給臉不要臉了呢。”
她抬頭紅著眼瞪他,“你殺了他啊!”
“我殺了他又怎樣!這不都是傾城你的錯嗎?我說過了吧,誰讓他敢來救你,不知好歹的東西,死了最好。”
“你個瘋子!”
傀冥冷冷一笑,“瘋子就該做點瘋子的事。”
他將她拽起來,傾城朝著茶几伸出手,掉落在地上的菸斗朝她飛過來,傀冥眉頭一皺,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往地上摁去。
腦袋咚的一聲磕在地板上,她慘叫著力氣鬆懈,菸斗重新掉回地面。
面目猙獰的臉將她強行摁著,警告她,“別惹我不愉快,把你的魔力收回去,我有很多辦法可以治你,就算你有魔力也反抗不了我,乖乖聽我的話,會比任何反抗都好!”
她哭腫得雙眼瞪他,傀冥用力掐著她的脖子,面色難堪,“我問你聽懂了嗎!”
傾城咬牙啟齒,憤怒道,“你去死吧!”
在他背後,早已在空中飄過來的玻璃碎片,正直直的對準他紮下。
傀冥猛然回頭看去,反應極快的掐著她往一側躲去,零碎的碎片扎入地板中,這次他是真的怒了,抓起她的秀髮,扯著上樓。
“不聽教訓是嗎?很好,給我爬上來!”
“啊!”
頭皮快要被扯爛,他往樓梯上走去,一頭秀髮攥在他的手中,用力扯著她往上爬,幾乎是被一路拖拽,她試圖用力抓著他甩開,可因為實在是太痛了,根本沒有任何力氣。
哭聲不斷迴盪在房子中,她絕望的呼救著,無人會來,傀冥將她關進房間,門口貼上了符咒,壓制住她全部魔力,從袋子中拿出了那條滿是鱗片的蛇鞭。
傾城眼睜睜看著他拖著鞭子朝她走來,坐在地上不停的往後倒退,哭著搖頭,“不,不啊!別打我。”
他目光盡是嘲諷之色,自不量力。
甩起長長的鞭子,用力往她肩膀上抽去。
絲綢外衫被抽爛,裡面的皮膚破出鮮血。
她發出陣陣哀嚎,“痛啊!”
“痛?姐姐不是挺有能耐嗎?把衣服給我脫了!”
傾城不斷的搖著頭大哭,傀冥作勢揚起鞭子,把她嚇的抱頭。
“我讓你把衣服脫了!”
“三!”
“二。”
“我脫……我脫!別抽我嗚。”
她動手褪下外衫,手抖的不像話,吊帶下裸露出她曲美的線條身材,看的他滿目燃起慾望。
“跪下。”
她害怕死的疼痛,臣服的雙腿彎曲,重重跪在他的腳下。
傀冥掐著她的臉抬起,目光驟冷,“你除了服從我,別無選擇,不聽話就捱打,姐姐可要記得,你身上的傷口,都是你不聽話咎由自取!”
她什麼都沒做,又為什麼要承受他的侮辱。
委屈讓眼淚兇猛的往下掉,傀冥鬆開被他掐紅的臉,欣賞的這副任由他侮辱凌亂的狼狽。
“現在,把屁股撅起來繞著床爬一圈,讓我看看姐姐的服從。”
傾城閉上眼睛,哽咽竭力嚥下淚水,“饒了我吧,求求你……放過我,你殺人了啊。”
鞭子甩在空中往她身上用力抽去,胸前落下刺眼的一道血痕。
“啊!”
“我讓你爬!”他怒眸一瞪,獠牙控制不住的暴露出來。
傾城捂住胸口不停的啜泣,到最後還是將手掌放於地面,撐著身子,翹起嫩臀抬高,秀髮滑落肩膀,垂在地面,朝著一側床角爬去。
她的服從,讓他憤怒急躁的內心平靜不少,在身後甩著鞭子教著她怎麼爬。
傀冥換下鞋子,白皙的腳背上血管凸出,骨骼分明的瘦弱,踩著她的小腿用力摁下去,她發出疼痛的呼救。
“肯聽話了嗎?”
“嗚聽話……好痛,好痛啊!”
他收回了腳,坐在床邊命令她,“爬過來,跪在我身下。”
傾城朝他爬過去,翹臀緊貼小腿跪坐在他的胯間,上挑的狐狸眼失去柔情,已滿是悲慘不堪的紅腫,眼眶裡閃動著細淚,沾溼了睫毛。
傀冥雙手撐在身後,身姿慵懶的抬起腳,寬大的腳踩在她胸前的柔軟上,踩成各種形狀的揉捏,她穩住身體,承受著他腳下的侮辱。
“傾城的身子可真軟啊,調教起來的也真淫蕩,讓我看看你能做到哪種地步。”
她低頭抽噎,傀冥放下腿,嘴角噙著一絲笑。
“低頭,舔我的腳。”
她面露出難以置信,忽然見他眉頭一皺。
“快點!”
右手中緊握的鞭子在空中一甩,發出警告的聲響。
“小明……你不能。”
“我讓你舔我的腳!”傀冥摁住她的腦袋直接往下壓,貼近他的腳背,“別讓我重複第三遍,除非你想挨抽,把舌頭伸出來!”
她的淚水砸在那隻腳背上,溫熱的液體順流而下,上面依然是他沐浴露的香味,腦袋死死地往下壓住,不給她反抗的力氣。
最終她伸出舌頭,柔軟溼潤的舌尖,劃過他的腳背,屈辱的覺得自己失去任何自尊,傀冥興奮的笑了起來,不斷侮辱著她。
“知道姐姐現在像什麼?像條小母狗一樣!用舌頭幫我洗腳,我的腳好吃嗎?”
她不說話,傀冥用力摁著她的頭掐,“我的腳好吃嗎?回答!”
傾城壓抑的咳嗽,沙啞著聲音哭泣,“好,吃……”
(二十)誰的大?
他將她綁在客廳的壁爐前,跪在地上,讓她眼睜睜的看著,那具屍體是怎麼被他埋掉。
玫瑰花被連根拔起,土坑越挖越大,四周被掀出來的泥土也越來越多,他毫不費力的把屍體拖進坑裡,除了身上沾滿泥土外,平靜的就像個天生埋屍者。
傀冥轉過頭來看她,眯著眼睛教訓,“跪好了姐姐,又忘記怎麼跪了?”
脖子上的項圈栓住她,傾城將腰背慢慢挺直,眼淚從不斷的奪眶而出,小矮頭的屍體被土壤覆蓋,玫瑰花重新插了回去,在下面又鋪了層肥料。
他拿著花壺澆水,光線的折射下有了顏色,直到土壤看不出又什麼變化,才放下水壺走回房子。
換下骯髒的衣服,洗完手後坐在沙發上,握住綁在茶几上的鏈子,輕輕一拉,她脖子上的項圈扯動。
“爬過來。”
傾城將手掌放平地面,垂著頭朝他慢慢爬去。
那隻冰涼的大手緊握住柔軟的奶子,掐的十分用力,她疼痛發出一聲嗚咽,傀冥玩弄著她兩邊的乳頭。
“爬下來,給我舔腳。”
傀冥舒適的往後靠去,溫熱的舌頭蹭過他腳背的皮膚,她趴了下去,整個臉快要貼上他的腳,憑著感覺將腳趾塞入她的嘴中,甚至在裡面攪拌起來。
這副下賤不堪的樣子讓他笑了,“我告訴姐姐一個事吧,你喜歡那書生的墳墓,是我掘的,一個破棺材而已,我把他扔到荒郊野嶺丟掉了,現在應該早就滾下懸崖,估計裡面的屍骨都被摔得粉碎。”
她的動作停住了,傀冥看她不動,抓起秀髮抬頭,傾城咬住下唇,眼眶中盛滿淚水,控制不住的流,天天哭的眼睛,早就腫得不像話。
“就這麼難受?連為了一個死人都肯這麼傷心是嗎?”
臉色陰鬱的彷彿一團烏雲籠罩,他掐著她的長髮,用力摁住往桌子上磕去,腦袋砸在冰涼的茶几上,只聽他陰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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