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4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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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7

次嗎?”豐牧馬冷笑一聲,雙手結印,周身火靈力暴漲,化作一頭巨大的火焰雄獅,朝著吳丹主猛撲過去。火焰雄獅所過之處,桌椅瞬間化為焦炭,整個閣樓都被熾熱的溫度籠罩。

  吳丹主咬緊牙關,將所有靈力都灌注到水紋短刃中,短刃化作一道藍色流光,朝著火焰雄獅的眼睛刺去。可這一擊如同以卵擊石,藍色流光被火焰雄獅一口吞噬,吳丹主也被雄獅的餘威震飛,重重撞在牆壁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水紋短刃也脫手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噗——”豐牧馬上前一步,一腳踩在吳丹主的胸口,巨大的力道讓他再次噴出鮮血,呼吸困難。“練氣中期…也敢來送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豐牧馬俯視著吳丹主,眼神冰冷,“說!是誰派你來的?是不是那些不滿仙家金的刁民?”

  吳丹主咳出一口血沫,眼神卻依舊倔強,死死盯著豐牧馬:“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與旁人無關!你作惡多端,害死那麼多的人,今日我雖殺不了賊,總有一天,會有人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豐牧馬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在這九星島,我就是天!你既然想死,我偏不讓你痛快!”他彎腰提起吳丹主的衣領,冷聲道:“明日我要在廣場公開處刑你,讓那些不願交仙家金的人看看,違抗我的下場!”

  吳丹主被豐牧馬拖出閣樓,夜色中,他看著滿天繁星,心中滿是不甘與遺憾,他沒能殺死豐牧馬,反而成了階下囚,還可能連累更多人。可一想到金華,他又稍稍安心:至少,自己的行動能暫時拖延時間,或許因此能讓好友徹底醒悟,遠離仇恨的漩渦。

  很快,吳丹主被關進牧府的地牢。地牢陰冷潮溼,牆壁上佈滿青苔,角落裡堆放著發黴的稻草,空氣中瀰漫著鐵鏽與腐爛的氣息。沉重的鐵鏈鎖住了他的手腳,鐵鏈上還附著微弱的禁制,壓制著他的靈力。他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傷口傳來陣陣劇痛,可他的目光卻始終望著地牢外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禱:金華,千萬別來…千萬別再為仇恨犧牲自己…

  第二天清晨,吳丹主被幾名星島修士拖拽著走出地牢,強烈的陽光刺得他睜不開眼。街道兩旁擠滿了凡人,有些人面露同情,有些人滿臉畏懼,還有些人被星島的修士逼迫著歡呼,場面詭異而壓抑。

  他被押往廣場中央的刑臺,鐵鏈與地面摩擦,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像是在為他的命運奏響哀樂。

  豐牧馬得意的站在一處高臺上,他俯視著被綁在刑柱上的吳丹主,聲音洪亮地傳遍整個廣場:“此賊膽大包天,竟敢行刺本牧馬!今日公開處刑,就是要讓所有人記住——凡違逆星島者,凡不願繳納仙家金者,這就是下場!”

  豐牧馬的話音剛落,廣場西側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人群如潮水般向兩側分開,一道身影裹挾著濃烈的血腥氣,一步步朝著刑臺走來。來人正是金華,他的頭髮散亂地披在肩上,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佈滿猩紅血絲,周身縈繞著若隱若現的黑色魔氣,每走一步,腳下的石板都彷彿被魔氣浸染,泛起淡淡的黑紋。

  “金華!你怎麼來了?快走!”吳丹主看到他,瞳孔驟縮,急聲喊道。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金華終究還是為了他,再次踏入了危險的漩渦。

  金華沒有回應,只是死死盯著高臺上的豐牧馬,聲音沙啞得如同碎裂的鐵片:“放開丹主!否則,今日我便讓這九星島廣場,變成你的葬身之地!”話音未落,他猛地抬手,掌心凝聚出一柄泛著血色的長劍,那是用自身精血與魔氣凝練而成的魔劍,劍身震顫著,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殺意。

  豐牧馬臉色一沉,隨即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他一把拽過身旁的吳丹主,手臂勒住他的脖頸,將一把閃爍著火焰靈力的短刀架在吳丹主的咽喉上:“你倒是敢動一下試試!你若再往前一步,我便先割了他的喉嚨,讓你眼睜睜看著他死在你面前!”

  熾熱的刀刃貼著皮膚,吳丹主能清晰感受到火焰靈力的灼熱。可他看著金華,眼中滿是焦急:“金華,別管我!殺了他,為你爹孃報仇!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殺我?”豐牧馬嗤笑一聲,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吳丹主的脖頸上瞬間出現一道紅痕,“他殺不了我!你以為他靠著那三腳貓的功法,就能敵得過我?小輩!想救他也可以,乖乖自盡在我面前,我或許還能饒他一命,讓他苟活於世。”

  金華的身體猛地一僵,魔劍在掌心微微顫抖。他看著被挾持的吳丹主,看著好友脖頸上的紅痕,又想起父母慘死的模樣,心中如同被撕裂般疼痛。一邊是血海深仇,一邊是捨命相救的兄弟,兩種念頭在他腦海中激烈碰撞,幾乎要將他逼瘋。

  廣場上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光緊緊盯著刑臺上的三人。

  “丹主…”金華的聲音帶著哭腔,眼中的猩紅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心碎的決絕,“對不起…若不是我的原因,你也不會落到他手中。你幫過我那麼多次,這一次,該我來還你了。”他心知自己修為不足,再加上廣場周遭都是嚴陣以待的星島衛士,真想將吳丹主毫髮無傷的救出來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要!金華,你瘋了嗎?你醒醒啊!不要信他的鬼話!”吳丹主拼命掙扎,卻被豐牧馬死死按住,只能眼睜睜看著金華舉起魔劍,對準了自己的胸口。

  “我自盡後,你若敢傷丹主分毫,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金華嘶吼著,猛地將魔劍刺入自己的胸膛。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袍,也染紅了腳下的石板。魔劍失去精血支撐,化作一縷黑煙消散,金華的身體軟軟地倒在地上,氣息漸漸微弱。

  “金華!”吳丹主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淚水奪眶而出。他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好友,心中的痛苦與憤怒如同火山般爆發,卻只能無力地掙扎,他恨自己的弱小,恨豐牧馬的惡毒,更恨自己不該冒險獨自進行刺殺。

  豐牧馬看著倒在地上的金華,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蠢貨,死了也活該!”他剛想下令處死吳丹主,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陣沉悶的威壓,整個廣場的空氣彷彿瞬間凝固。

  眾人下意識地抬頭望去,只見一道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半空中。那人身披黑色斗篷,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背影,周身環繞著紅色的靈力,靈力中帶著滾燙的熱氣,彷彿能融化一切。紅色靈力如同潮水般擴散開來,整個廣場都被籠罩在一片紅光之中,豐牧馬和他手下修士的靈力,竟在這股威壓下無法動彈。

  “所有人都不許動!”神秘人開口,聲音低沉而威嚴,如同驚雷般在每個人耳邊炸響。他緩緩抬起手,紅色靈力化作無數道鎖鏈,朝著豐牧馬和他的手下飛去。豐牧馬大驚失色,想要運轉火靈力反抗,卻發現自己的靈力如同被凍結般,一根手指都無法調動。紅色鎖鏈瞬間纏住他的四肢,將他死死捆住,連帶著他手下的修士,也一個個被鎖鏈束縛,動彈不得。

  “你是…誰?竟敢管星島的事!”豐牧馬掙扎著怒吼,眼中滿是恐懼與不甘,他能感覺到,眼前此人的修為絕對高他一個大境界…不…甚至可能不止一個大境界,難道是結丹修士?!

  神秘人沒有理會他,目光落在刑臺上的吳丹主和奄奄一息的金華身上。他輕輕揮手,兩道紅色靈力分別包裹住兩人,將他們從刑臺上托起,緩緩送到自己面前。紅色靈力帶著溫和的治癒之力,緩緩滲入金華體內,暫時穩住了他的傷勢。

  就在這時,廣場四周突然湧出大量的人,有手持農具的凡人,有揹著法器的低階修士,他們臉上帶著憤怒與決絕,朝著被束縛的豐牧馬手下衝去。“反抗星島!推翻壓迫!”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所有人都跟著吶喊起來,聲音響徹雲霄。

  神秘人看著下方湧動的人群,又看了看吳丹主和金華,沉聲道:“你們暫且隨我離開。”

  三天後,在一處寂靜的客房中,金華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他剛一醒來,就看到守在床邊的吳丹主,眼眶瞬間紅了:“丹主…我還活著?豐牧馬…他沒傷害你吧?”

  “你還知道關心我?”吳丹主又氣又心疼,忍不住提高了聲音,“金華,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瘋了?為了救我,你竟然不惜自絕!你以為你死了,就能解決問題嗎?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根本解決不了問題,豐牧馬不會因為你自盡而放了我的!”

  金華低下頭,聲音帶著哽咽:“我…我當時沒辦法…我的父母已經不在了,你是我在世的最後一個親人,我不能看著你死。”

  “那你就聽他的話自盡?”吳丹主冷笑一聲,眼眶卻也紅了,“我們是兄弟,我不想怪你,可你看看你這個樣子,為了報仇,修煉邪功,傷害了多少無辜,甚至不惜放棄自己的性命,你這樣,對得起你死去的爹孃嗎?”

  提到父母,金華的身體猛地一顫,眼淚無聲地滑落。他想起父母生前總教導他“做人要心懷善念,不可被仇恨矇蔽”,可自己這些年,卻完全違背了父母的教誨,成了一個被仇恨操控的怪物。

  “豐牧馬確實該死,他私吞錢財,草菅人命,罪該萬死!”吳丹主放緩了語氣,坐在床邊,輕輕拍了拍金華的肩膀,“可你有沒有想過,無邊海上,像豐牧馬這樣的人,還有多少?就算我們殺了豐牧馬,還會有李牧馬、王牧馬出現,繼續壓榨內海,搜刮靈石。只要星島的統治不變,這樣的悲劇,就會不斷重演!我們不該止步於豐牧馬,而是揭開整個星島的統治鏈條,直到有一天能和聖人對抗!”

  金華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震驚,他沒想到吳丹主竟說出這樣的話,他只是想殺豐牧馬,然而對星島,對聖人,他是萬般不曾想過的,“丹主,這些大逆不道的話你聽誰說的?”,吳丹主冷笑一聲:“早就該意識到了,那天要不是不倒仙人,我們倆早就被星島的走狗害死了!”

  金華有些發愣,這些年,他滿心都是為父母報仇,從未想過這個問題。是啊,豐牧馬只是星島統治體系中的一顆棋子,就算除掉他,根源依舊存在。

  “是不倒仙人提醒,我才明白我們倆都錯了,人最寶貴的是生命,生命對於每個人只有一次,只有活著才有希望,只有希望才能實現我們修仙的初衷啊!我不該瞞著你一個人去刺殺豐牧馬,你也不該為了救我就信了那小人的話自絕!”吳丹主說著語氣愈發哽咽,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這時金華才發現,他的眼眸間竟有一道駭人的灼傷。

  他怔怔地看著吳丹主,心中彷彿有一道光劈開了長久以來的黑暗。他終於明白,自己一直執著的個人仇恨,是多麼渺小,為了這份渺小,他險些將父母拼盡全力保護他長大的努力拋下,險著傻到為了吳丹主信了那個從無信義的小人的鬼話。而真正的正義,不光是為父母報私仇,而是該讓更多人不再被星島壓迫,遭遇和他一樣的悲劇。

  “丹主…我錯了。”看著吳丹主為他而受的傷,金華哽咽的聲音帶著悔意,“我不該被仇恨矇蔽雙眼,更不該放棄自己的性命。以後,我絕不會再碰那邪功了。”

第四十二章 殘殼映月

海浪卷著鹹澀的氣息,一遍遍拍打岸邊的礁石,發出沉悶的迴響。陳凡月立在灘塗之上,粗布衣裳被風掀起細碎的褶皺,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攥著衣角,指節顫抖。

  方才金華講述的往事,如潮水般在她心頭翻湧,曾經兩個在九星島海灘追逐打鬧的少年,那本埋下悲劇種子的《嗜血功》,還有刑臺上以命相護的決絕,都讓她鼻尖泛酸。原來那個將她囚禁、下毒姦淫變成啞奴的吳丹主,也曾有過如此熾熱純粹的情誼,也曾為保護自己的親人而戰。

  她垂著眼眸,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淺淡的陰影,眸中翻湧的傷感如同退潮後的灘塗,溼漉漉地泛著冷意。那些在花滿樓被囚禁的日夜,那些為了福寶而被迫承受姦淫的屈辱與壓迫,此刻與吳丹主的命運軌跡交織在一起,竟讓她生出幾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蒼涼。

  身旁的不倒仙人負手而立,一身灰色長袍在風中紋絲不動。他望著黑暗的海平面,面容平靜無波,彷彿金華口中的血與淚、情與仇,都不過是海上掠過的一縷雲煙。那雙深邃的眼眸裡,只有海天相接的蒼茫,看不出半分情緒波動。

  金華站在陳凡月身側,想起方才她聽聞往事時微微顫抖的肩頭,心中泛起幾分不忍。他輕嘆一聲,聲音被海風揉得柔和:“陳道友,我知曉吳丹主曾對你造成莫大傷害,這絕非一句‘往事’便能抹平。可在我心中,他曾是那個為我刺殺牧馬、為我壓制魔氣的師兄,是那個雖被仇恨裹挾,卻從未真正忘記修仙證道的人。”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陳凡月孤苦的背影上,語氣帶著自身的刻骨感悟:“你如今一心求死,與我當年被父母之仇矇蔽心智、不顧一切修煉邪功時,何其相似。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般輕易了結性命,只會讓那些曾傷害你的人稱心如意,讓真正關心你的人痛徹心扉——這便是‘親者痛,仇者快’啊。”

  “關心我的人?”陳凡月低聲重複,聲音帶著一絲自嘲的沙啞。她緩緩抬起頭,眸中一片空茫,過往的屈辱記憶如鋒利的碎片,猝不及防地刺穿心房,那些被當成玩物的日夜,那些毫無尊嚴的姦淫,那些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絕望,一一在眼前閃過。

  “一切都是有源頭的嗎?”她喃喃發問,聲音輕得幾乎要被海浪吞沒,“我遭遇的這些,究竟該找誰報仇?那些施加在我身上的苦難,難道也能像你一樣找星島報仇嗎?”

  她的目光帶著一絲質問,望向不倒仙人的方向,像是在尋求一個答案,又像是在自我叩問。

  不倒仙人終於緩緩轉過身,目光落在陳凡月蒼白的臉上。他的眼神依舊平靜,卻帶著一種穿透表象的力量,聲音沉穩如山海:“一切的壓迫,一切的不公,都是有根源的。”

  沒有多餘的解釋,只有斬釘截鐵的斷言,卻讓陳凡月的心猛地一震。她望著不倒仙人,眼中的茫然更甚,追問的話語脫口而出:“那我受到的這些痛苦的根源呢?是我命不好,還是我天生下賤就該承受這些?我該怎麼辦,我該恨命運嗎?”

  這些年,她無數次在深夜裡質問,為何偏偏是她遭遇這一切。從被歹人姦淫誣陷流放,到入仙途被種奴印輪姦折磨,再到數次遭受凌辱害的自己仙途盡斷,彷彿命運早已為她刻下了苦難的軌跡。就如同那些姦淫她的人所言:天生下賤,她一直以為,這便是無法掙脫的命數。

  不倒仙人抬手,指尖劃過身前的海風,紅色的靈力在他指尖縈繞,卻並不灼人,反而帶著一股蓬勃的生機。他望著陳凡月,眼神中閃過一絲獨有的決絕與慈悲,聲音擲地有聲:“命途非天道。若世間真有天道,以規則束縛眾生,讓苦難者永世沉淪,那我修仙之人,行的便是逆天之道,要打破這不公的桎梏;若世間命途本就羸弱,任天道擺佈,任人踐踏,那我修仙之人,便以自身修為,逆轉這命途,掌自己的人生!”

  話音落下,海風似乎都停滯了片刻。陳凡月怔怔地站在原地,不倒仙人的話語如同驚雷,在她死寂的心中炸開。她望著眼前這位傳說中的“不倒妖師”,望著他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堅定,心中那道被苦難冰封的壁壘,似乎有了一絲鬆動。

  海風裹著碎浪,打在陳凡月的腳踝上,冰涼的觸感讓她猛地回神。不倒仙人“逆轉命途”的話語還在耳畔迴響,可她垂眸看向自己的雙手,這雙手上還留著曾經被鐵鏈勒出的深深的血痕,曾被迫為那些視她為畜的人擼動陽根,如今連凝聚一絲靈力都做不到。丹田破碎的隱痛從下腹傳來,像一根無形的刺,扎破了那絲剛剛燃起的微光。

  “逆轉命途?”她低低笑了一聲,笑聲裡滿是自嘲的苦澀,指尖無意識地劃過乳頭上那代表著下賤的銀環。“我連自己的身體都掌控不了,連靈力都用不了,憑什麼逆轉?”

  她緩緩蹲下身,雙手抱住膝蓋,將臉埋在臂彎裡。海浪一遍遍漫過她的腳背,帶著鹹腥的涼意,卻衝不散她心底的絕望。那些被當成玩物的畫面再次洶湧而來:吳丹主充滿情慾的眼神,海猴子帶著倒鉤的獸棒,花滿樓裡小蝶仙子惡毒的笑…每一個片段都像燒紅的烙鐵,在她心上燙下無法癒合的疤。

  “我試過反抗。”她的聲音悶悶的,帶著壓抑的哭腔,像是在對金華和不倒仙人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辯解,“在…福寶…死前…我試過咬斷那龜公的陽物,結果被他們更加侮辱…;在十里海海底,我試過用靈力衝破獸群,結果海猴子發狂,差點將我腿骨彎折…在凝雲門,我連死都死過三次,可每次都被他們救回來,繼續折磨。”

  金華站在一旁,看著她顫抖的背影,心中揪緊。他想起自己當年修煉《嗜血功》走火入魔時的痛苦,可與面前這名女修所受的姦淫相比,竟顯得如此微不足道。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在此刻的苦難面前,顯得太過蒼白。

  不倒仙人緩緩走到陳凡月面前,彎腰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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