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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7
柳溪清又是一個微信問了過來,蕭宸連忙胡亂穿了件白色短袖襯衣加西褲,整理了一下面孔就直接坐地鐵去了。
路上柳溪清的電話不斷,大意是父母下午還要工作所以催他快點,但是越催好像時間過得就越快,緊趕慢趕十二點多才到。
柳溪清在社群門口等了許久,本來小性子急的不得了,但是當看到蕭宸滿頭大汗跑過來的時候瞬間柳溪清就心軟了,也顧不上嬌蠻就領著他回家吃飯去了。
蕭宸一路上都賠笑,怕這個小魔女不開心,但是柳溪清可是明事理的女孩,知道使性子也要分時候。
畢竟是見自己的父母,自己怎麼也要站在丈夫這一邊,於是一路上告訴蕭宸,自己的爸爸是個好脾氣,但是母親嚴厲,所以都要察言觀色。
隨著幾聲忐忑不安的敲門聲,一個油膩的中年人打開了房門,他臉上的皮膚黝黑憨實,粗糙得像槐樹皮,鼻子腫大,頭上的頭髮凌亂散漫,象是韓國那邊失業了的大叔。
蕭宸支支吾吾道:“伯父,不……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哦!沒事沒事,來來來,進屋再說。”
他笑呵呵地招待了蕭宸,三人坐在了飯桌上,滿滿當當的飯菜……
而陽臺上一個顯得很年輕的女人,身穿職場黑色制服在那打電話,嘴裡唸唸有詞不同左右踱步,臉上神情嚴肅,眉頭緊皺,一看就不好對付。
柳溪清的父親見蕭宸有些不自在得看著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別在意,職業病,呵呵,來來,我們先吃飯吧。”
蕭宸不好意思地說:“先……先等等伯母吧。”
伯父笑了笑說:“好好,那個蕭宸,你這個頭怎麼了?之前在醫院的時候沒聽說你要做化療啊。”
“沒有沒有,後面剪的,圖個吉利。”
柳溪清笑嘻嘻地摸了摸蕭宸的腦袋:“爸爸,你看這不是長了點頭髮出來嗎?”
伯父依然笑呵呵,沒有什麼表態,轉移了話題說:“蕭宸,你現在是跟父母住嗎?”
“沒有,我很久以前就沒跟父母一起住了。”
“那就好那就好,男子漢就該獨立些,那你現在住哪兒?”
蕭宸老實地告訴他自己住的地址,伯父沉吟了一會兒說:“不住宿舍當然好,但是外邊兒房租太貴,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蕭宸奇怪道:“我有什麼想法?”
伯父看了他一眼,然後呵呵一笑,彷彿沒有說過這話一樣:“沒想法就好,年輕人,慢慢來。”
蕭宸被他說得莫名其妙,也只能賠笑著乾笑兩聲……
而柳溪清彷彿很開心的樣子,緊緊挨著蕭宸,桌子底下的小手和蕭宸握在一起,穿著拖鞋的小腳上下撲騰,像小鴨子一樣活潑。
伯父拿出一盒熊貓煙,拿出兩支遞出來問:“小蕭,抽菸嗎?”
“不抽,謝謝。”
“真不抽?”
蕭宸笑道:“真的不抽,不是客氣。”
伯父放回了口袋笑呵呵地說:“不抽好,不抽好,我也早想戒了。”
柳溪清噘著嘴說:“你這話都說了好多年了,我記得讀初中的時候你就開始說了。”
“呵呵……不抽,我在家也不抽……”
他訕笑了幾聲,幾人說了會話,伯母就推開陽臺的落地窗走了進來,蕭宸連忙站起身來表示尊敬。
“伯母好……”
她愣了一下,隨即面色不善道:“你叫我伯母?”
“呃……阿……阿姨?”
伯母冷笑了一聲,也不理會,她看了看手錶說:“小蕭,你可真是個大忙人。”
蕭宸一聽就尷尬得不得了,伯父立刻扯了扯她的手臂示意,伯母白了他一眼說:“你幹嘛?吃你的飯。”
伯父瞬間就慫了,乾笑著就去盛飯了,蕭宸立刻意識到這個家裡是誰說了算,怪不得柳溪清剛才一直在給他打預防針,再看知知,她吐著小舌頭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伯母見蕭宸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中微微嘆氣,說了聲:“坐吧。”
蕭宸不安地坐下了,但伯母的目光真是如火似炬,讓蕭宸如坐針氈,他緊張得暗暗捏著柳溪清的小手,都出汗了……
而知知也很懂事,兩隻小手都握住蕭宸,溫柔地看著他,這才讓蕭宸放鬆了些。
伯母見兩人情愫躍然於表,心中更加肯定,她有意無意道:“小蕭,是不是緊張了?別緊張,手放上來,放鬆些。”
“好……好……”
蕭宸冷汗直流,雖然之前就知道柳溪清的媽媽是女強人,但是氣場似乎太強了吧,家裡的氣氛太焦灼了。
盛飯回來的伯父有意緩解,連忙說:“吃菜吃菜,小蕭,嚐嚐我的手藝,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嗯,好好……很好吃……”
蕭宸不安地吃著菜,柳溪清十分貼心地給他碗裡夾菜,在父母面前表現自己對蕭宸的愛,好讓父母可以更多接受他,但是媽媽直接瞪了她一眼,說:“清清,他自己沒手嗎?”
柳溪清噘著小嘴表示反抗,卻不敢頂嘴,惹得蕭宸又是一陣不知所措……而伯父解圍道:“梅梅,人家到咱們家來你說話別這麼衝。”
伯母嗆了他一句:“有你什麼事?人自己會夾菜,對吧小蕭?”
蕭宸一邊用紙巾擦汗一邊附和著點頭說:“是……對的對的……”
這咄咄逼人的伯母是真的可怕,這飯還真不是一般人吃得下的,蕭宸只覺氣氛太過壓抑,頭都要抬不起來了。
空氣似乎凝結了,呼吸都變的是一種膽大的行為,蕭宸幾乎不敢喘大氣,好像自己的把柄被握在她手中一樣。
第110章 價值連城的心意
這時伯父轉移話題問道:“小蕭,你身體還好吧?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這話表面上是在關心蕭宸,實際上是在提醒自己的老婆,蕭宸是救了女兒的恩人,不可以這樣盛氣凌人,算是給蕭宸解圍。
她心裡何嘗不知道,只是看到女兒這麼向著蕭宸,想適當敲打他一下。
蕭宸說:“已經完全好了,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的,你看我現在生龍活虎,一點也不影響。”
“那就好那就好,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是吧梅梅?”
伯母名叫葉琴梅,梅梅是她的小名,聽到這話的她冷哼了兩聲,沒有表態,心裡卻風起雲湧,她問道:“小蕭,我也看得出來,清清這丫頭喜歡你,就是不知道你是什麼想法。”
蕭宸看了眼柳溪清,這小丫頭正含羞似玉地望著自己,小手牽著蕭宸的衣角,期待地看著他,蕭宸笑了笑說:“我自然是要娶她的。”
伯母舒了一口氣,柳溪清立馬喜笑顏開,對媽媽說:“媽媽,你看我說過吧,阿宸說了要娶我的。”
原來前天晚上葉琴梅和女兒徹夜長談,起因是她最近看女兒越來越滋潤,整天都抱著手機笑吟吟,黛眉舒展,眼中情開,那是女人的春意,和少女完全不同。
深諳世事的葉琴梅立刻意識到女兒可能已經不是處子了,為了保護女兒的童貞她的家教可是一直很嚴格的,對女兒的控制慾也很強烈,雖然柳溪清平時也不叛逆,但是處女的丟失可是大事。
在葉琴梅的強行逼問下,柳溪清又害羞又開心地說出了奪走自己初夜的男人,並且也說出了原因,葉琴梅的臉上是青一陣紫一陣,自己教育了女兒二十年還是被男人在婚前就奪了貞操,她感到自己的教育有些失敗。
但是反過來想也還好,至少那個男人願意為清清付出生命,應該算是個好男人,只是因為太年輕了,葉琴梅想要更多瞭解下蕭宸,所以讓女兒叫他來家裡吃飯。
要知道她家可是從來不走親戚的,結婚這麼多年來除了雙方的父母,就沒其他人來家裡吃過飯。
聽到女兒這麼傾心蕭宸,葉琴梅也知道女大不中留,只是清清還是大學生,自己調查過蕭宸,他家也不算賦予……
而葉琴梅自己的家庭和蕭宸家庭是有階層差距的,還不小。
“你說的是真的?小蕭,結婚不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代人甚至不止兩代人的事,你不要怪我是上海人,說話難聽,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我看你是江西的戶口,你不要說我是上海人排外,我問你,結婚以後你帶清清去哪個城市生活?回你江西農村嗎?”
蕭宸聽到這話臉色一沉,好歹是柳溪清的媽媽他才忍住情緒,要是其他人說這話照他老虎脾氣非暴走不可。
柳溪清聽到這話也急了,著急道:“媽,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太傷人了吧。”
葉琴梅肚子裡也窩了火,自己辛辛苦苦保護的女兒被你這小子偷了家,雖然救了女兒一命但名不正言不順,救人一命就以身相許。
雖然情理上講得通但她就是想給蕭宸一點壓力,好讓他不這麼洋洋得意,到時輕看了自己女兒。
葉琴梅看著臉色鐵青,一言不發的蕭宸冷笑道:“小蕭,我這樣說你兩句,你不會覺得委屈吧?”
蕭宸咬著牙:“伯母這樣說,我說沒有是假的,多少是有一點的。”
“哼,你年輕,覺得委屈這也正常,只是你還沒有娶清清過門就破了她的身子,連我們父母的也不知道,我豈不是更要覺得委屈嗎?”
這話一齣柳溪清面色羞紅,蕭宸和伯父都驚了一下,蕭宸沒想道她連這事也都知道……
而伯父想得卻是:原來蕭宸這小子提前上壘了,怪不得梅梅要這樣拷打他,活該。
他看了眼可愛活潑的女兒,忍不住感嘆一句:“女大不中留啊。”
葉琴梅以為他還在幫蕭宸說話,直接瞪了他一眼:“吃你的飯,沒讓你說話。”
伯父的家庭地位可見一般,蕭宸頓時像只老鼠一樣唯唯諾諾,他就怕這個,自己雖然是被動奪了柳溪清的童貞,但是別人的父母現在質問自己,他自然是不敢回應的。
柳溪清見到蕭宸這幅模樣,挺身而出道:“反正不管怎麼樣,我這輩子非他不嫁!”
“所以你鐵了心這兩天就要搬出去和他同居?這麼著急和他親熱?”
“我……我……”
柳溪清立刻羞得不知道說什麼,畢竟在父母面前說這種事,她低下頭像個犯錯的小孩子一樣。
這三個人像孫子一樣給她訓得大氣不敢出,全都低著頭不作聲。
這時蕭宸聽到了知知幫自己說話也有了勇氣,神色一凜:“伯母,我承認是我乾的,所以我也會負責,如果你不答應,我只好來日再登門謝罪了,畢竟我喜歡知知,她也喜歡我,我會一輩子對她好的。”
柳溪清滿眼都是情郎,拼命點頭,正面抵抗媽媽的質疑。
葉琴梅微微嘆了口氣,也稍稍緩了口氣,要是蕭宸耍無賴不承認那事情可就更遭了,事已至此,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她幽幽然說:“那你還叫我伯母?”
蕭宸驚喜道:“呃……那,媽?”
葉琴梅好氣又好笑,白了蕭宸一眼說:“叫岳母!想什麼呢,還沒娶清清呢吧?”
柳溪清喜出望外,大呼一句:“老媽英明!”
然後就直接撲進了蕭宸的懷裡,伯父也奇怪為什麼老婆的態度突然轉變,只見她從懷裡掏出了一根髮簪,放在了蕭宸面前,蕭宸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是籽兒給自己的那根髮簪,自己送給了知知,怎麼會在岳母手中?
葉琴梅語氣稍緩,悠悠道:“這髮簪太貴重,清清又年輕,我看你還是收回去吧。”
蕭宸一下子驚訝,奇怪,疑惑種種情緒上頭,十分不解。
“你別擔心,我不是反對你娶清清,只是這髮簪價值連城,我怕她會丟了。”
蕭宸看著柳溪清表示疑問,柳溪清眼角彎成了月牙,她笑著說:“前天晚上我給媽媽的,她說只是拿去看看,你知道的嘛,媽媽是古董公司的,我本來都不知道這是古董,阿宸,你從哪兒弄來的呀?”
葉琴梅點點頭說:“我也正想問,你是從哪兒弄來的?這東西我拿去公司鑑定過,這至少是唐朝時期的文物,居然這麼完好無損,是你祖傳的嗎?”
蕭宸搖搖頭,小心翼翼地收好了髮簪說:“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給我的,這根髮簪就是我的命,我把髮簪給了知知,就是把命也給了她,沒想到她這般不珍惜。”
蕭宸嘆了口氣,滿眼都是對柳溪清的失望。
柳溪清花容失色,她原本沒想到這根髮簪在蕭宸的心中地位這麼高,連自己的父母也不能給,那句這根髮簪就是我的命她原本只是當做安慰她的話來聽的。
柳溪清頓時傷心地捶胸,害怕蕭宸因此疏遠她,連忙和蕭宸道著歉,說些自責的話來表示自己的歉意,但蕭宸聽了也只是嘆氣搖頭,默不作聲。
氣氛一時有些低落,葉琴梅心生不悅,作為見過大風大浪的女人她也明白這個東西的價值有多高,但是見到女兒如此傷心自責,這麼多年了就是在她面前也不曾有的。
“小蕭,我知道這個東西很值錢,但是你也不能這樣貴物輕人吧?難道我作為清清的母親,連我也不能碰?”
聽到這話岳父也好奇地問:“唐朝哪個皇帝的古董?這麼值錢?”
葉琴梅看了他一眼無奈道:“至少是唐朝武則天時期的,據我公司的專家研究後,這根髮簪還是還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戴得起的,如果現在出現在市場上市值在兩億以上,正式拍賣起叫就是五千萬。”
“這麼值錢?”
岳父喃喃道,奇怪地看了面前的這個年輕人一眼,心道:這小子是怎麼得來的?
不會是偷來的吧?
蕭宸嘆了口氣,看著柳溪清害怕的模樣,他安撫了她一會,然後對眾人說:“我不在乎值多少錢,只是這根髮簪,是她臨死前交給我的,我曾說過這物就是我的命,知知要把我的命隨意予人,我有什麼話好說的,唉……”
“她是誰?”
葉琴梅疑惑地問,見蕭宸不想說她就沒繼續深問下去,只是不由得對蕭宸刮目相看。
柳溪清慌亂地說:“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阿宸,我以為你只是安慰我才這樣說的,你別生氣了好嗎?”
蕭宸勉強笑了笑,說:“沒有,我沒生氣,我只是感嘆。”
柳溪清正覺得愧疚,葉琴梅的電話響了,她接了一會兒就說:“我公司有急事,本來早就該去了,為了見你一面才在家等了這麼久,我現在得去公司一趟,小蕭,你留下吃晚飯吧,晚上我們再聊。”
她說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而柳溪清的爸爸也很知趣,假裝說上個廁所,然後出來後就說接了個電話,教育局裡面有檔要籤,說罷也急匆匆地走了,只剩下了蕭宸和柳溪清在家裡。
只見柳溪清抱著蕭宸不放,搞得蕭宸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無論他怎麼樣安慰柳溪清,柳溪清就是不放手,急的他大叫老婆,知知,柳溪清都覺得他心裡對自己有隔閡,不肯放他回去。
“阿宸,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蕭宸無奈道:“好好好,我都說了原諒你了,我一直在說,你先放手行不行?”
“不行!你根本沒原諒我,你騙人!”
柳溪清眼中含淚,幾乎快要說出來了。
“我沒騙你,你要我說什麼好……唉,我都說了這根髮簪對我來說很重要,你又不聽……”
柳溪清聽了就落下淚來,哭著說:“嗚嗚……我就知道你沒原諒我,你心裡還是恨我……”
蕭宸最聽不得女孩子哭,還是自己的老婆哭,他就更捨不得了,好說歹說柳溪清就是不聽,又是安慰又是寵溺,柳溪清越哭越歡,蕭宸情急之下板起臉來,嚴肅地說:“知知,你不聽話是不是?”
柳溪清被他這麼一下嚇得不敢哭了,連忙把淚擦了,只是小聲抽泣著。
蕭宸知道她是因為愛極了自己,知道自己老婆眾多害怕自己會孤立她所以才情緒激動。
於是只能溫柔地愛撫她,什麼甜心小寶貝,知知好老婆,小兔兔之類肉麻的話全都說了出來,蕭宸自己都起雞皮疙瘩,柳溪清聽了卻甜蜜不已,靠在蕭宸懷裡想要聽更多情話。
蕭宸見她情緒慢慢穩定下來,於是就試探地問了一句:“那,知知,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家了,好不好?”
柳溪清又緊張又失落,連忙抱住了他說:“不……不要走,多陪陪人家。”
她的小腦袋貼在蕭宸的胸膛上,聽著蕭宸強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一下跳動,這真實得觸控讓她覺得心安,蕭宸在她雪背上畫著圓圈,偶爾會勾住她胸罩的揹帶,惹得小妮子情慾漸起,想和情郎親熱。
柳溪清想到了那天早上的事,她害羞地說:“阿宸,不想摸摸人家的身子嗎?知知好想你。”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