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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9
第11章 “吸出蛇毒”
嶽靈兒不再猶豫，她閉上眼，像是要喝一碗極苦的藥湯，心一橫，微微張開粉嫩的櫻唇，顫抖著湊了上去，輕輕含住了那紫黑色牙印所在的龜頭前端。
“嘶——！”一股難以言喻的、混合著極致舒爽和輕微刺痛的電流瞬間從尾椎骨竄上蕭然的頭頂，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這青澀笨拙的觸碰，帶來的刺激感竟不亞於和師孃的小穴。
嶽靈兒聽到他的聲音，以為弄疼了他，嚇得立刻鬆口，抬起頭，小臉上滿是驚慌和擔憂：“師兄？是不是很疼？我…我弄疼你了？”
“沒…沒事…”蕭然“喘息”著，聲音帶著一絲“痛苦”的沙啞，“就是…就是有點…刺激…你…你繼續…把毒吸出來就好…”他引導著，“靈兒…你…你整個含下去…吸…吸得會…會快一點…毒血…出來得快…”
嶽靈兒懵懵懂懂，只覺得師兄說得有道理。她再次低下頭，看著那猙獰的巨物，鼓足勇氣，努力張開小嘴，嘗試著將整個龜頭都含了進去。
口腔瞬間被充滿，一股更濃郁的奇異味道充斥著她的感官。
她笨拙地利用腮幫子的力量，用力吮吸了一下，然後趕緊鬆開，側過頭，“呸”地一聲吐出一小口帶著紫色痕跡的“毒液”。
“對…就這樣…靈兒…繼續…”蕭然的聲音帶著鼓勵，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暗啞。
嶽靈兒得到“肯定”，更加賣力地重複著含入、吮吸、吐出的動作。
她毫無技巧可言，牙齒時不時會不小心刮蹭到敏感的冠狀溝或柱身，那粗糙的觸感混合著溼熱口腔的包裹，帶來一陣陣尖銳又舒爽的刺激，讓蕭然控制不住地發出斷斷續續的“嘶…哈…”聲，身體也微微繃緊。
嶽靈兒聽著師兄的“痛呼”，心裡更加焦急，動作也越發用力，小腦袋一上一下地起伏著，努力按照蕭然的“指導”去做。
雖然心底隱隱覺得師兄的反應和“吸毒”好像有點不太一樣，但此刻救師兄的念頭壓倒了一切，她無暇細想。
蕭然享受著這前所未有的、帶著禁忌感和征服欲的“服務”，在嶽靈兒青澀又賣力的吮吸下，快感如同潮水般層層堆疊。
黃金腎賦予的澎湃精力讓他的慾望來得又快又猛，加上之前與師孃的連番大戰本就未完全盡興，此刻在這小師妹笨拙的口舌侍奉下，積累的慾望瞬間衝破了臨界點！
“靈兒…停…停下…要…要出來了！”蕭然低吼一聲，想要提醒。
但已經晚了！
一股股滾燙濃稠的白濁，如同開閘的洪水，毫無預兆地、猛烈地激射而出，直接灌入了嶽靈兒毫無防備的口腔深處！
“唔？！唔唔！！”嶽靈兒猝不及防，口腔瞬間被充滿，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帶著強烈腥羶味的液體湧入喉嚨。
她驚恐地瞪大眼睛，下意識地想鬆開，但強勁的噴射還是讓她被迫吞嚥下去了一部分。
當她終於掙脫開，猛地側過頭劇烈咳嗽時，更多的白濁液體噴濺而出，星星點點地落在了她的臉頰、下巴、甚至鵝黃色的衣襟上，留下斑斑點點的溼痕。
世界彷彿靜止了。
嶽靈兒呆若木雞地跪坐在原地，小嘴微張，唇邊還掛著一縷乳白的液體，臉上、衣服上都是點點白斑。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理解剛才發生了什麼。
那是什麼？毒液？不像啊……師兄他……
蕭然也“呆住”了，臉上滿是“錯愕”和“尷尬”。
當然，讓他真正愣住的是腦海中那冰冷的提示音：
【叮！簽到成功！】
【獎勵：功法《雲渺真訣》】
但是蕭然此刻並沒有急著去檢視簽到獎勵，而是選擇先安撫嶽靈兒。
“靈…靈兒…”蕭然的聲音充滿了“慌亂”和“愧疚”，他手忙腳亂地想拉上褲子，“對…對不起！師兄…師兄不是故意的！這…這…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可能是…是毒液混合了…混合了別的…”他語無倫次地解釋著，臉上那中毒的紫斑似乎都因為“窘迫”而更深了些。
嶽靈兒終於從呆滯中回過神來，看著蕭然“慌亂愧疚”的樣子，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狼藉，小臉瞬間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一直紅到了耳根！
巨大的羞恥感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手忙腳亂地用袖子擦拭著臉上的液體，聲音帶著哭腔和無比的羞窘：“沒…沒關係的師兄…我…我沒事…你…你感覺怎麼樣？毒…毒吸出來了嗎？”
她此刻只想趕緊忘掉剛才那羞死人的一幕，把注意力拉回到師兄的“傷勢”上。
蕭然看著嶽靈兒羞憤欲死卻還強撐著關心自己的樣子，心裡樂開了花，面上卻依舊是一副“劫後餘生”的虛弱模樣：“好…好像…好多了…頭沒那麼暈了…紫斑…好像也淡了點？”
他故意活動了一下身體，表示“好轉”。
嶽靈兒聞言，仔細看了看蕭然的臉，似乎…好像…那嚇人的紫色真的淡了一些？
她頓時鬆了口氣，巨大的愧疚和責任感再次佔了上風，暫時壓下了那讓她心慌意亂的羞恥感。
“那就好…那就好…”她喃喃道，趕緊撿起地上散落的止血草，“師兄你別動，我先幫你處理胸口的傷！”
她將止血草放在一塊乾淨的石頭上，用另一塊石頭仔細搗碎，翠綠的汁液混合著草屑散發出清冽的香氣。
她小心翼翼地撩開蕭然胸前破碎的衣衫，看著那幾道皮開肉綻、深可見骨的恐怖爪痕，之前那點旖旎心思瞬間煙消雲散，只剩下滿滿的心疼和自責。
她咬著下唇，眼眶又紅了，動作無比輕柔地將搗碎的草藥敷在傷口上。
蕭然配合地發出幾聲“嘶嘶”的抽氣聲，眉頭緊鎖，彷彿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這更讓嶽靈兒心如刀絞，敷藥的動作越發小心翼翼。
敷好藥，又用撕下的乾淨布條簡單包紮好。嶽靈兒扶著蕭然慢慢站起來。
“師兄，我們慢慢走回去，你靠著我點。”嶽靈兒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小小的身體努力支撐著蕭然“虛弱”的高大身軀。
蕭然“虛弱”地點點頭，將一部分重量“放心”地倚靠在師妹身上。
兩人相互攙扶著，沿著來時的山路，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山門方向走去。
速度比起進山時，慢了何止一倍。
嶽靈兒全神貫注地照顧著“重傷中毒”的師兄，偶爾目光掃過他褲子上殘留的些許可疑溼痕，小臉還是會不受控制地飛起紅霞，趕緊移開視線，心跳如鼓。
=======================
第12章 糾結
日頭已經偏西，金紅的餘暉透過窗欞，在沐清音緊閉的眼皮上跳躍。
她嚶嚀一聲，濃密的長睫顫了顫，終於緩緩睜開。
渾身像是被拆開重組過，每一寸骨頭縫裡都透著痠軟，尤其是腰肢和腿根，動一下都牽扯出隱秘的酥麻和鈍痛。
然而，一種奇異的、被徹底填滿後的慵懶饜足感，卻如同溫水般浸潤著四肢百骸，讓她連指尖都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意識回籠的瞬間，昨夜那些破碎而熾熱的畫面便洶湧地撞入腦海——粗重的喘息，滾燙的肌膚，被反覆貫穿頂弄時滅頂般的歡愉，還有少年那雙燃燒著慾火、充滿侵略性的眼睛……
“唔……”她低吟一聲，猛地拉起薄被蓋住自己瞬間滾燙的臉頰，心口怦怦直跳。
被褥間濃郁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是汗水、情慾和她自己蜜液的味道，更混雜著蕭然留在她身體深處、此刻正緩緩從腿間溢位的、屬於他的濃烈麝腥氣。
黏膩溼滑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昨夜那些羞人的姿勢和放浪的呻吟彷彿又在耳邊響起。
她慌忙掀開被子坐起身，錦被滑落，露出佈滿曖昧紅痕的雪白胴體。
低頭看去，腿心一片狼藉，晶瑩的蜜液混合著半凝固的乳白濁痕，正順著微微紅腫的花唇和大腿內側緩緩流淌，在身下深色的床單上洇開更大一片深色的、黏膩的溼痕。
巨大的羞恥感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
她是有丈夫的女人！
是靈兒的孃親！
是蕭然的師孃！
昨夜……昨夜怎麼就……她用力咬住下唇，指尖深深掐進掌心，試圖用疼痛驅散心底那絲不該有的、隱秘的甜蜜和滿足。
“沐清音！你不知廉恥！”她低聲斥罵自己，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可身體深處那被徹底滿足後的空虛餘韻，卻讓她雙腿下意識地又夾緊了些，腿心傳來一陣細微的、令人心慌的麻癢。
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翻騰的心緒，拖著痠軟的身子下床。
雙腿落地時一陣發軟，差點站立不穩，那被過度使用的幽谷深處傳來清晰的酸脹感。
她扶著床沿緩了緩，才慢慢穿上那身素雅的淺藍色衣裙，將滿身旖旎痕跡仔細遮掩好。
推開房門，院子裡靜悄悄的，只有幾隻山雀在竹梢跳躍。
她下意識地朝嶽正陽那間緊閉的閉關室望了一眼，心跳又漏了一拍，慌忙移開視線，快步走向廚房。
灶臺上，一張粗糙的草紙被一塊小石子壓著。
她拿起一看，上面是蕭然那略顯潦草卻筋骨分明的字跡：師孃，粥在鍋裡溫著。
一股暖流毫無預兆地湧上心頭，瞬間沖淡了些許羞恥和慌亂。
她揭開鍋蓋，白濛濛的熱氣帶著米香撲面而來，鍋裡是溫得恰到好處的稀飯，旁邊還放著兩個鬆軟的白麵饅頭。
她怔怔地看著，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那張帶著少年體溫的紙條。
這微不足道的關懷，卻像投入心湖的石子，在她沉寂已久的心底漾開一圈圈漣漪。
她默默地盛了一碗粥，小口小口地吃著。
溫熱的米粥滑入胃裡，熨帖著身體，也讓她紛亂的心緒稍稍平復。
吃完後，她開始燒水。
灶膛裡的火苗噼啪作響，映著她心事重重的臉。
身體深處那被灌滿的飽脹感依舊清晰，提醒著她昨夜發生的一切。
她咬了咬唇，起身走向院子角落的茅房。
關上門，狹小的空間裡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
她背靠著粗糙的木門，顫抖著撩起裙襬褪下褻褲，分開雙腿，蹲了下去。
手指帶著羞恥和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心情，輕輕按上自己平坦卻微微鼓起的小腹，那裡沉甸甸的，全是昨夜蕭然不知疲倦注入的滾燙精華。
她深吸一口氣，腰腹微微用力。
“嗯……”一聲壓抑的悶哼從唇齒間溢位。
黏稠溫熱的乳白色液體，混合著晶瑩的蜜液，如同開閘般洶湧地從她微微開合的嫣紅花唇間流淌而出，淅淅瀝瀝地落入下方的便桶，發出清晰而羞人的聲響。那濃郁的氣息瞬間充斥了整個狹小的空間。
一股強烈的空虛感隨之襲來，但更讓她心驚的是心底冒出的那個念頭——射進去這麼多……會不會……懷上他的孩子？
這個念頭如同驚雷，炸得她渾身一顫。
給他生個孩子……這個想法非但沒有讓她感到恐懼和抗拒，反而……反而心底深處竟掠過一絲隱秘的、讓她自己都唾棄的甜意和期待？
“沐清音！你瘋了嗎？！”她猛地搖頭，指甲狠狠掐進掌心，用疼痛驅散這可怕的念頭，“你是有丈夫的！和小然……只是意外！是藥！是酒！是意外！”
她一遍遍在心裡告誡自己，聲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動搖。
排出的過程持續了好一會兒，直到感覺體內似乎清空了，她才虛脫般地扶著牆站起來，雙腿依舊有些發軟。
她知道，更多的……恐怕早已被身體吸收，融入了她的骨血。
她打來燒好的熱水，仔細地清洗身體。
溫熱的水流沖刷過每一寸肌膚，洗去昨夜的痕跡和氣息，卻洗不掉心底的烙印。
她看著水中自己泛著紅暈的臉頰和依舊殘留著情慾餘韻的眼眸，又是一陣心煩意亂。
換上一身乾淨的素色衣裙，她將換下的、沾滿兩人體液和汗漬的衣物，連同那張同樣一片狼藉的床單，一起浸入木盆。
她用力搓洗著，彷彿要將所有的荒唐和羞恥都揉碎在水裡。
水波晃動，倒映著她緊蹙的眉頭和複雜難言的眼神。
將洗淨的衣物和床單晾曬在院中的竹竿上，午後的陽光透過溼潤的布料，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她正踮著腳，努力將沉重的床單抖開鋪平，院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嶽靈兒帶著哭腔的呼喊：
“娘！娘！快開門！師兄受傷了！”
沐清音心頭猛地一跳，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攫住了她。
她慌忙轉身，手中的溼床單“啪嗒”一聲掉落在腳邊的泥地上，濺起幾點水漬。
院門被推開，嶽靈兒幾乎是半拖半抱著蕭然踉蹌進來。
沐清音的目光瞬間凝固在蕭然身上——那身熟悉的藍色長衫多處撕裂，胸前包紮的布條被暗紅的血跡浸透，嘴角殘留著刺目的乾涸血痕，臉色蒼白，連嘴唇都失了血色。
更讓她心驚的是，他臉上和脖頸裸露的皮膚上，赫然散佈著幾塊不祥的紫斑！
“靈兒、小然，你們這是……”沐清音的聲音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臉色瞬間變得比蕭然還要白。她下意識地就想衝過去扶住蕭然，可腳步剛動，看到緊緊攙扶著蕭然、同樣狼狽不堪的女兒，又硬生生地止住了。
她只能站在原地，雙手緊緊絞著衣角，指甲幾乎要掐進肉裡，眼中是無法掩飾的驚惶、心痛和濃濃的關切。
“師孃…咳咳…沒事…”蕭然勉強扯出一個安撫的笑容，聲音沙啞虛弱，“山裡…遇到頭畜生…不小心…掛了點彩…還…還倒黴被條小蛇咬了口…咳咳…”他一邊說，一邊又咳了兩聲，嘴角似乎又有新的血絲滲出。
“被蛇咬了？！”沐清音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目光死死盯著他臉上的紫斑，“咬到哪裡了？快讓我看看！”她再也顧不得許多，急步上前，目光焦灼地在蕭然身上逡巡。
就在靠近的瞬間，一股極其細微、卻無比熟悉的氣味，混雜在血腥味和草藥味中，悄然鑽入了沐清音的鼻腔。
那味道……是昨夜瀰漫在她房中、沾染在她肌膚上、深入她骨髓裡的……蕭然精液的味道！
沐清音的身體猛地一僵，如同被一道無形的閃電劈中。
她難以置信地、極其隱晦地飛快掃了一眼緊挨著蕭然的嶽靈兒——少女鵝黃的衣裙上沾著泥土草屑，髮絲凌亂，小臉蒼白，但那股若有若無的、屬於男性的麝腥氣息，正從她身上隱隱散發出來！
這味道……怎麼會出現在靈兒身上？！
巨大的震驚和疑竇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她。
可眼下蕭然慘白的臉色和胸前的血跡，讓她強行壓下了翻騰的心緒。救人要緊！
“快！靈兒，扶你師兄回房躺下！”沐清音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急促，她強自鎮定地指揮著，目光卻不敢再與蕭然或嶽靈兒有任何多餘的接觸，“我去拿藥和吃的！”
她幾乎是逃也似的轉身衝進廚房，手忙腳亂地盛了一碗溫熱的粥，又翻箱倒櫃找出自己珍藏的解毒丹和最好的金瘡藥。
端著托盤走向蕭然房間時，她的指尖都在微微發抖，腦子裡亂成一團麻。
推開房門，嶽靈兒正守在床邊，一臉擔憂地看著閉目休息的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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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靈兒不再猶豫，她閉上眼，像是要喝一碗極苦的藥湯，心一橫，微微張開粉嫩的櫻唇，顫抖著湊了上去，輕輕含住了那紫黑色牙印所在的龜頭前端。
“嘶——！”一股難以言喻的、混合著極致舒爽和輕微刺痛的電流瞬間從尾椎骨竄上蕭然的頭頂，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這青澀笨拙的觸碰，帶來的刺激感竟不亞於和師孃的小穴。
嶽靈兒聽到他的聲音，以為弄疼了他，嚇得立刻鬆口，抬起頭，小臉上滿是驚慌和擔憂：“師兄？是不是很疼？我…我弄疼你了？”
“沒…沒事…”蕭然“喘息”著，聲音帶著一絲“痛苦”的沙啞，“就是…就是有點…刺激…你…你繼續…把毒吸出來就好…”他引導著，“靈兒…你…你整個含下去…吸…吸得會…會快一點…毒血…出來得快…”
嶽靈兒懵懵懂懂，只覺得師兄說得有道理。她再次低下頭，看著那猙獰的巨物，鼓足勇氣，努力張開小嘴，嘗試著將整個龜頭都含了進去。
口腔瞬間被充滿，一股更濃郁的奇異味道充斥著她的感官。
她笨拙地利用腮幫子的力量，用力吮吸了一下，然後趕緊鬆開，側過頭，“呸”地一聲吐出一小口帶著紫色痕跡的“毒液”。
“對…就這樣…靈兒…繼續…”蕭然的聲音帶著鼓勵，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暗啞。
嶽靈兒得到“肯定”，更加賣力地重複著含入、吮吸、吐出的動作。
她毫無技巧可言，牙齒時不時會不小心刮蹭到敏感的冠狀溝或柱身，那粗糙的觸感混合著溼熱口腔的包裹，帶來一陣陣尖銳又舒爽的刺激，讓蕭然控制不住地發出斷斷續續的“嘶…哈…”聲，身體也微微繃緊。
嶽靈兒聽著師兄的“痛呼”，心裡更加焦急，動作也越發用力，小腦袋一上一下地起伏著，努力按照蕭然的“指導”去做。
雖然心底隱隱覺得師兄的反應和“吸毒”好像有點不太一樣，但此刻救師兄的念頭壓倒了一切，她無暇細想。
蕭然享受著這前所未有的、帶著禁忌感和征服欲的“服務”，在嶽靈兒青澀又賣力的吮吸下，快感如同潮水般層層堆疊。
黃金腎賦予的澎湃精力讓他的慾望來得又快又猛，加上之前與師孃的連番大戰本就未完全盡興，此刻在這小師妹笨拙的口舌侍奉下，積累的慾望瞬間衝破了臨界點！
“靈兒…停…停下…要…要出來了！”蕭然低吼一聲，想要提醒。
但已經晚了！
一股股滾燙濃稠的白濁，如同開閘的洪水，毫無預兆地、猛烈地激射而出，直接灌入了嶽靈兒毫無防備的口腔深處！
“唔？！唔唔！！”嶽靈兒猝不及防，口腔瞬間被充滿，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帶著強烈腥羶味的液體湧入喉嚨。
她驚恐地瞪大眼睛，下意識地想鬆開，但強勁的噴射還是讓她被迫吞嚥下去了一部分。
當她終於掙脫開，猛地側過頭劇烈咳嗽時，更多的白濁液體噴濺而出，星星點點地落在了她的臉頰、下巴、甚至鵝黃色的衣襟上，留下斑斑點點的溼痕。
世界彷彿靜止了。
嶽靈兒呆若木雞地跪坐在原地，小嘴微張，唇邊還掛著一縷乳白的液體，臉上、衣服上都是點點白斑。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理解剛才發生了什麼。
那是什麼？毒液？不像啊……師兄他……
蕭然也“呆住”了，臉上滿是“錯愕”和“尷尬”。
當然，讓他真正愣住的是腦海中那冰冷的提示音：
【叮！簽到成功！】
【獎勵：功法《雲渺真訣》】
但是蕭然此刻並沒有急著去檢視簽到獎勵，而是選擇先安撫嶽靈兒。
“靈…靈兒…”蕭然的聲音充滿了“慌亂”和“愧疚”，他手忙腳亂地想拉上褲子，“對…對不起！師兄…師兄不是故意的！這…這…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可能是…是毒液混合了…混合了別的…”他語無倫次地解釋著，臉上那中毒的紫斑似乎都因為“窘迫”而更深了些。
嶽靈兒終於從呆滯中回過神來，看著蕭然“慌亂愧疚”的樣子，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狼藉，小臉瞬間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一直紅到了耳根！
巨大的羞恥感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手忙腳亂地用袖子擦拭著臉上的液體，聲音帶著哭腔和無比的羞窘：“沒…沒關係的師兄…我…我沒事…你…你感覺怎麼樣？毒…毒吸出來了嗎？”
她此刻只想趕緊忘掉剛才那羞死人的一幕，把注意力拉回到師兄的“傷勢”上。
蕭然看著嶽靈兒羞憤欲死卻還強撐著關心自己的樣子，心裡樂開了花，面上卻依舊是一副“劫後餘生”的虛弱模樣：“好…好像…好多了…頭沒那麼暈了…紫斑…好像也淡了點？”
他故意活動了一下身體，表示“好轉”。
嶽靈兒聞言，仔細看了看蕭然的臉，似乎…好像…那嚇人的紫色真的淡了一些？
她頓時鬆了口氣，巨大的愧疚和責任感再次佔了上風，暫時壓下了那讓她心慌意亂的羞恥感。
“那就好…那就好…”她喃喃道，趕緊撿起地上散落的止血草，“師兄你別動，我先幫你處理胸口的傷！”
她將止血草放在一塊乾淨的石頭上，用另一塊石頭仔細搗碎，翠綠的汁液混合著草屑散發出清冽的香氣。
她小心翼翼地撩開蕭然胸前破碎的衣衫，看著那幾道皮開肉綻、深可見骨的恐怖爪痕，之前那點旖旎心思瞬間煙消雲散，只剩下滿滿的心疼和自責。
她咬著下唇，眼眶又紅了，動作無比輕柔地將搗碎的草藥敷在傷口上。
蕭然配合地發出幾聲“嘶嘶”的抽氣聲，眉頭緊鎖，彷彿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這更讓嶽靈兒心如刀絞，敷藥的動作越發小心翼翼。
敷好藥，又用撕下的乾淨布條簡單包紮好。嶽靈兒扶著蕭然慢慢站起來。
“師兄，我們慢慢走回去，你靠著我點。”嶽靈兒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小小的身體努力支撐著蕭然“虛弱”的高大身軀。
蕭然“虛弱”地點點頭，將一部分重量“放心”地倚靠在師妹身上。
兩人相互攙扶著，沿著來時的山路，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山門方向走去。
速度比起進山時，慢了何止一倍。
嶽靈兒全神貫注地照顧著“重傷中毒”的師兄，偶爾目光掃過他褲子上殘留的些許可疑溼痕，小臉還是會不受控制地飛起紅霞，趕緊移開視線，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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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糾結
日頭已經偏西，金紅的餘暉透過窗欞，在沐清音緊閉的眼皮上跳躍。
她嚶嚀一聲，濃密的長睫顫了顫，終於緩緩睜開。
渾身像是被拆開重組過，每一寸骨頭縫裡都透著痠軟，尤其是腰肢和腿根，動一下都牽扯出隱秘的酥麻和鈍痛。
然而，一種奇異的、被徹底填滿後的慵懶饜足感，卻如同溫水般浸潤著四肢百骸，讓她連指尖都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意識回籠的瞬間，昨夜那些破碎而熾熱的畫面便洶湧地撞入腦海——粗重的喘息，滾燙的肌膚，被反覆貫穿頂弄時滅頂般的歡愉，還有少年那雙燃燒著慾火、充滿侵略性的眼睛……
“唔……”她低吟一聲，猛地拉起薄被蓋住自己瞬間滾燙的臉頰，心口怦怦直跳。
被褥間濃郁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是汗水、情慾和她自己蜜液的味道，更混雜著蕭然留在她身體深處、此刻正緩緩從腿間溢位的、屬於他的濃烈麝腥氣。
黏膩溼滑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昨夜那些羞人的姿勢和放浪的呻吟彷彿又在耳邊響起。
她慌忙掀開被子坐起身，錦被滑落，露出佈滿曖昧紅痕的雪白胴體。
低頭看去，腿心一片狼藉，晶瑩的蜜液混合著半凝固的乳白濁痕，正順著微微紅腫的花唇和大腿內側緩緩流淌，在身下深色的床單上洇開更大一片深色的、黏膩的溼痕。
巨大的羞恥感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
她是有丈夫的女人！
是靈兒的孃親！
是蕭然的師孃！
昨夜……昨夜怎麼就……她用力咬住下唇，指尖深深掐進掌心，試圖用疼痛驅散心底那絲不該有的、隱秘的甜蜜和滿足。
“沐清音！你不知廉恥！”她低聲斥罵自己，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可身體深處那被徹底滿足後的空虛餘韻，卻讓她雙腿下意識地又夾緊了些，腿心傳來一陣細微的、令人心慌的麻癢。
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翻騰的心緒，拖著痠軟的身子下床。
雙腿落地時一陣發軟，差點站立不穩，那被過度使用的幽谷深處傳來清晰的酸脹感。
她扶著床沿緩了緩，才慢慢穿上那身素雅的淺藍色衣裙，將滿身旖旎痕跡仔細遮掩好。
推開房門，院子裡靜悄悄的，只有幾隻山雀在竹梢跳躍。
她下意識地朝嶽正陽那間緊閉的閉關室望了一眼，心跳又漏了一拍，慌忙移開視線，快步走向廚房。
灶臺上，一張粗糙的草紙被一塊小石子壓著。
她拿起一看，上面是蕭然那略顯潦草卻筋骨分明的字跡：師孃，粥在鍋裡溫著。
一股暖流毫無預兆地湧上心頭，瞬間沖淡了些許羞恥和慌亂。
她揭開鍋蓋，白濛濛的熱氣帶著米香撲面而來，鍋裡是溫得恰到好處的稀飯，旁邊還放著兩個鬆軟的白麵饅頭。
她怔怔地看著，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那張帶著少年體溫的紙條。
這微不足道的關懷，卻像投入心湖的石子，在她沉寂已久的心底漾開一圈圈漣漪。
她默默地盛了一碗粥，小口小口地吃著。
溫熱的米粥滑入胃裡，熨帖著身體，也讓她紛亂的心緒稍稍平復。
吃完後，她開始燒水。
灶膛裡的火苗噼啪作響，映著她心事重重的臉。
身體深處那被灌滿的飽脹感依舊清晰，提醒著她昨夜發生的一切。
她咬了咬唇，起身走向院子角落的茅房。
關上門，狹小的空間裡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
她背靠著粗糙的木門，顫抖著撩起裙襬褪下褻褲，分開雙腿，蹲了下去。
手指帶著羞恥和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心情，輕輕按上自己平坦卻微微鼓起的小腹，那裡沉甸甸的，全是昨夜蕭然不知疲倦注入的滾燙精華。
她深吸一口氣，腰腹微微用力。
“嗯……”一聲壓抑的悶哼從唇齒間溢位。
黏稠溫熱的乳白色液體，混合著晶瑩的蜜液，如同開閘般洶湧地從她微微開合的嫣紅花唇間流淌而出，淅淅瀝瀝地落入下方的便桶，發出清晰而羞人的聲響。那濃郁的氣息瞬間充斥了整個狹小的空間。
一股強烈的空虛感隨之襲來，但更讓她心驚的是心底冒出的那個念頭——射進去這麼多……會不會……懷上他的孩子？
這個念頭如同驚雷，炸得她渾身一顫。
給他生個孩子……這個想法非但沒有讓她感到恐懼和抗拒，反而……反而心底深處竟掠過一絲隱秘的、讓她自己都唾棄的甜意和期待？
“沐清音！你瘋了嗎？！”她猛地搖頭，指甲狠狠掐進掌心，用疼痛驅散這可怕的念頭，“你是有丈夫的！和小然……只是意外！是藥！是酒！是意外！”
她一遍遍在心裡告誡自己，聲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動搖。
排出的過程持續了好一會兒，直到感覺體內似乎清空了，她才虛脫般地扶著牆站起來，雙腿依舊有些發軟。
她知道，更多的……恐怕早已被身體吸收，融入了她的骨血。
她打來燒好的熱水，仔細地清洗身體。
溫熱的水流沖刷過每一寸肌膚，洗去昨夜的痕跡和氣息，卻洗不掉心底的烙印。
她看著水中自己泛著紅暈的臉頰和依舊殘留著情慾餘韻的眼眸，又是一陣心煩意亂。
換上一身乾淨的素色衣裙，她將換下的、沾滿兩人體液和汗漬的衣物，連同那張同樣一片狼藉的床單，一起浸入木盆。
她用力搓洗著，彷彿要將所有的荒唐和羞恥都揉碎在水裡。
水波晃動，倒映著她緊蹙的眉頭和複雜難言的眼神。
將洗淨的衣物和床單晾曬在院中的竹竿上，午後的陽光透過溼潤的布料，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她正踮著腳，努力將沉重的床單抖開鋪平，院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嶽靈兒帶著哭腔的呼喊：
“娘！娘！快開門！師兄受傷了！”
沐清音心頭猛地一跳，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攫住了她。
她慌忙轉身，手中的溼床單“啪嗒”一聲掉落在腳邊的泥地上，濺起幾點水漬。
院門被推開，嶽靈兒幾乎是半拖半抱著蕭然踉蹌進來。
沐清音的目光瞬間凝固在蕭然身上——那身熟悉的藍色長衫多處撕裂，胸前包紮的布條被暗紅的血跡浸透，嘴角殘留著刺目的乾涸血痕，臉色蒼白，連嘴唇都失了血色。
更讓她心驚的是，他臉上和脖頸裸露的皮膚上，赫然散佈著幾塊不祥的紫斑！
“靈兒、小然，你們這是……”沐清音的聲音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臉色瞬間變得比蕭然還要白。她下意識地就想衝過去扶住蕭然，可腳步剛動，看到緊緊攙扶著蕭然、同樣狼狽不堪的女兒，又硬生生地止住了。
她只能站在原地，雙手緊緊絞著衣角，指甲幾乎要掐進肉裡，眼中是無法掩飾的驚惶、心痛和濃濃的關切。
“師孃…咳咳…沒事…”蕭然勉強扯出一個安撫的笑容，聲音沙啞虛弱，“山裡…遇到頭畜生…不小心…掛了點彩…還…還倒黴被條小蛇咬了口…咳咳…”他一邊說，一邊又咳了兩聲，嘴角似乎又有新的血絲滲出。
“被蛇咬了？！”沐清音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目光死死盯著他臉上的紫斑，“咬到哪裡了？快讓我看看！”她再也顧不得許多，急步上前，目光焦灼地在蕭然身上逡巡。
就在靠近的瞬間，一股極其細微、卻無比熟悉的氣味，混雜在血腥味和草藥味中，悄然鑽入了沐清音的鼻腔。
那味道……是昨夜瀰漫在她房中、沾染在她肌膚上、深入她骨髓裡的……蕭然精液的味道！
沐清音的身體猛地一僵，如同被一道無形的閃電劈中。
她難以置信地、極其隱晦地飛快掃了一眼緊挨著蕭然的嶽靈兒——少女鵝黃的衣裙上沾著泥土草屑，髮絲凌亂，小臉蒼白，但那股若有若無的、屬於男性的麝腥氣息，正從她身上隱隱散發出來！
這味道……怎麼會出現在靈兒身上？！
巨大的震驚和疑竇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她。
可眼下蕭然慘白的臉色和胸前的血跡，讓她強行壓下了翻騰的心緒。救人要緊！
“快！靈兒，扶你師兄回房躺下！”沐清音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急促，她強自鎮定地指揮著，目光卻不敢再與蕭然或嶽靈兒有任何多餘的接觸，“我去拿藥和吃的！”
她幾乎是逃也似的轉身衝進廚房，手忙腳亂地盛了一碗溫熱的粥，又翻箱倒櫃找出自己珍藏的解毒丹和最好的金瘡藥。
端著托盤走向蕭然房間時，她的指尖都在微微發抖，腦子裡亂成一團麻。
推開房門，嶽靈兒正守在床邊，一臉擔憂地看著閉目休息的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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