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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9
蓋到大腿根，頭髮用皮筋隨意紮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
她正切土豆絲，刀工利落，鍋裡油花滋啦響。
小明從後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窩，聞到洗髮水混著蔥花的味道。
“姐，早。”
劉豔沒回頭，手裡的刀頓了頓：“醒了？去洗臉，飯馬上好。”她的聲音有點啞，像昨夜哭過。
小明鬆開手，視線落在流理臺邊——那裡多了一張銀行卡和一張房產證影印件，離婚協議上她的名字赫然在目。
早餐是土豆絲炒蛋、稀飯和兩根油條。
劉豔給他盛稀飯時，手指微微發抖，粥面晃出一圈圈漣漪。
小明夾了根油條咬一口，脆響在安靜的屋裡格外刺耳。
他想說點什麼，劉豔卻先開口：“小明，姐想找份工作。”
小明筷子停在半空：“工作？姐，你……”劉豔放下勺子，眼睛亮亮的：“以前在家帶孩子，後來結婚就沒上班。現在離了，總不能老靠你。”她頓了頓，聲音低下去，“再說，你舅舅那兒……總有人說閒話。”
小明喉結滾動，圍巾突然勒得他脖子發癢。
他知道工地上有人嚼舌根，說他“吃軟飯”，說劉豔“老牛吃嫩草”。
他沒在意，可劉豔在意。
小明握住她的手：“姐，我養你。”劉豔抽出手，起身收拾碗筋，背影僵硬：“你還年輕，不能一輩子綁在姐身上。”
上午，小明去工地，舅舅塞給他一張新工牌：“小子，升工長了，明天帶隊。”小明攥著工牌，心卻不在上面。
午休時，他給劉豔發訊息：【晚上早點回，給你帶糖葫蘆。】訊息發出半小時，沒回。
他盯著手機，螢幕映出他青黑的眼底。
收工時，天陰了，風捲著落葉打旋。
小明買了串糖葫蘆，山楂紅得發亮，糖衣在冷風裡迅速凝固。
回小區路上，他路過超市，王曉麗在門口收攤，衝他眨眼：“小明，最近瘦了，姐心疼。”小明笑笑，沒停留。
劉豔的門緊閉，門縫裡沒燈光。
小明敲了半天，沒人應。
他掏出備用鑰匙開門，屋裡黑漆漆的，茶几上放著張字條：【去面試了，冰箱有飯。】字跡娟秀，筆鋒卻重，像用盡了力氣。
小明開啟冰箱，裡面是兩盒打包的快餐，涼透了。
他熱了飯，扒拉兩口就放下，糖葫蘆擱在桌上，糖衣裂開細紋。
手機亮起，劉豔的訊息：【面試順利，晚點回，別等。】後面跟了個笑臉，小明卻笑不出來。
夜裡十一點，門鎖轉動。
劉豔進門，帶著外面的寒氣和高跟鞋的噠噠聲。
她換了件黑色呢子大衣，頭髮燙了微卷，唇上抹了口紅，紅得刺眼。
小明坐在沙發上，圍巾攥在手裡，劉豔愣了愣：“還沒睡？”
“姐，面試咋樣？”小明聲音啞得厲害。
劉豔脫大衣，裡面是白色襯衫和包臀裙，胸口鼓脹，腰肢收得緊。
她坐下，腿交疊：“一家廣告公司，前臺，月薪四千五。”她頓了頓，眼睛亮亮的，“小明，姐能養活自己了。”
小明喉結滾動，圍巾的溫度突然燙手。
他走過去，抱住她，劉豔的身子僵了僵，沒推開。
小明的唇貼上她脖頸，聞到陌生的香水味，混著一點點菸草味。
劉豔的手搭在他肩上，指甲掐進肉裡：“小明，姐……”
話沒說完，小明的吻堵上來，急切而粗魯。
劉豔回應得猶豫，舌頭纏上來時帶著啤酒的苦味。
小明的手滑進她裙子，摸到絲襪頂部，皮膚滾燙。
劉豔推開他，喘息著：“別……姐喝了點酒。”
小明停住，眼睛紅紅的：“姐，你變了。”劉豔別開眼，口紅蹭在他工服上，像一抹血跡。
她起身去浴室，水聲嘩啦，隔了很久才停。
小明坐在沙發上，圍巾攥得皺巴巴，糖葫蘆的山楂掉了一地，紅得像淚。
浴室門開，劉豔裹著浴巾出來，頭髮溼漉漉地貼在臉頰。
她走近，蹲下身撿山楂，指尖沾了糖渣。
小明拉住她的手，劉豔沒掙開，只是低聲：“小明，姐怕拖累你。”小明沒說話，只是抱緊她，浴巾滑落，露出肩頭一道淡淡的吻痕——不是他的。
窗外，城市燈火通明，新的裂痕在悄然蔓延。
第10章 夜色的裂痕
夜深了，小區樓下的路燈昏黃，照得地面斑駁。
劉豔的浴巾滑到腰間，露出肩頭那道陌生的吻痕，紫紅色的，像一枚烙印。
小明的手僵在半空，指尖還殘留著她皮膚的溫度。
他喉結滾動，圍巾從手裡滑落，掉在地板上，針腳裡的“明”字被揉得模糊。
劉豔沒動，蹲在那兒撿山楂，浴巾下襬蓋住大腿，溼發滴水到地板，匯成小水窪。
她低聲：“小明，姐……”話沒說完，小明站起，聲音啞得像砂紙：“姐，你去哪兒了？”劉豔抬頭，眼睛亮亮的，口紅早花了，唇角一抹啤酒的苦味：“公司聚餐，同事送我回來的。”
小明沒說話，視線釘在那吻痕上。
劉豔順著他的目光低頭，臉唰地白了。
她拉緊浴巾，聲音顫顫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喝多了，姐推開了。”小明冷笑，笑聲在安靜的屋裡格外刺耳：“推開了？姐，你當我傻？”
劉豔站起，浴巾滑落一半，露出黑色的蕾絲內衣，乳房飽滿，乳暈粉紅。
她走近，伸手想抱他，小明卻退了一步，背撞到茶几，糖葫蘆的山楂滾了一地，紅得像血。
劉豔的眼淚掉下來，砸在地板上：“小明，姐錯了……姐怕你嫌棄，怕你後悔。”
小明的心猛地一縮，像被圍巾勒住。
他走過去，抱住她，劉豔的身子軟得像一團棉花，淚水打溼他的工服。
小明的唇貼上她肩頭的吻痕，咬得重，劉豔尖叫：“啊……痛……”他沒停，舌頭舔過那紫紅的印子，鹹鹹的，帶著陌生的香水味。
兩人吻到沙發邊，劉豔的浴巾徹底掉地上。
小明撕開她的內衣，奶子彈跳而出，乳頭硬如石子。
他低頭吮吸，咬得紅腫，劉豔浪叫：“啊……小明……用力……”小明的手探進她腿間，內褲溼透，陰唇腫脹，淫水順著大腿流。
他手指插進陰道，裡面熱得發燙，層層褶皺吸吮。
劉豔推倒他，騎上來。
握住肉棒，對準陰孔坐下。
“啊……好滿……”她上下套弄，奶子晃盪，啪啪聲響。小明的龜頭被子宮口吸住，爽得直哼。劉豔轉體，69式，含住雞巴深喉。小明舔她的屁眼，舌頭鑽進菊花，裡面緊緻熱乎。
小明後入，抓住肥臀猛插。
肉棒進出，帶出白漿。
劉豔高潮連連：“射裡面……姐要你的種……”小明射了，精液灌滿子宮，溢位滴在地上。
兩人癱軟，劉豔蜷在他懷裡，淚水打溼他的胸口。
小明撫著她的背，低聲：“姐，別再有下次。”
劉豔沒說話，只是更緊地抱住他。窗外，城市燈火通明，裂痕卻在悄然加深。
第二天，劉豔去上班，小明送她到公交站。
她穿職業裝，包臀裙勒出臀線，絲襪高跟，唇上抹了淡粉口紅。
小明遞給她圍巾，劉豔搖頭：“公司不讓戴。”她踮腳吻他，唇涼涼的，帶著薄荷味。
公交來了，她上車，回頭衝他笑，眼睛彎成月牙。
小明回工地，舅舅塞給他一張新圖紙：“小子，明天去總部送檔案，順便見老闆。”小明點頭，心卻不在上面。
午休時，他去超市買水，王曉麗衝他眨眼：“小明，最近瘦了，姐心疼。”小明笑笑，買了瓶礦泉水，瓶身冰涼。
下午送檔案，總部大樓玻璃幕牆閃亮，空調冷氣撲面。
小明進電梯，旁邊一個女人，二十五六歲，戴眼鏡，氣質文靜，穿職業裙裝，胸口鼓脹。
她衝他笑：“新來的？幾樓？”小明報了樓層，女人按了按鈕，香水味直鑽鼻子。
檔案送到，秘書林娜接過，媚笑：“鄉下帥哥，晚上加班嗎？”小明搖頭，腦子裡卻是劉豔的吻痕。
回工地路上，他收到劉豔訊息：【今晚加班，晚點回。】後面跟了個抱抱的表情。
小明盯著螢幕，圍巾突然勒得喘不過氣。
夜裡十一點，劉豔還沒回。
小明躺在床上，圍巾墊在枕頭下，手機亮起，王曉麗的訊息：【小明，超市缺人，明天來幫姐？】小明沒回，關燈前又看了一眼對面窗戶，燈滅了，窗簾拉得嚴實。
窗外，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小區門口，車窗搖下，露出一張陌生的臉，衝樓上看了眼，車燈閃了閃，絕塵而去。
第11章 總部的新面孔
黑色轎車尾燈消失在夜色裡，小明翻了個身，圍巾被攥得皺成一團。
手機螢幕暗下去，王曉麗的訊息還懸在通知欄，像一根刺。
他關了機，盯著天花板發呆，直到窗外天光泛白。
劉豔的鑰匙聲在六點半響起，她輕手輕腳進門，帶著清晨的寒氣和一點點陌生的菸草味。
小明沒睜眼，只聽見她脫高跟鞋的“噠”聲，和浴室水聲嘩啦。
早餐桌上，劉豔換了件淺灰色毛衣，領口開得低，鎖骨下隱約可見淡青的吻痕。
她給小明盛粥，手指穩穩的：“今天總部送檔案？”小明點頭，圍巾繞在脖子上，尾端垂到胸前。
劉豔夾了塊煎蛋給他，聲音輕得像怕驚動什麼：“晚上我早點回，給你做紅燒肉。”
小明嗯了一聲，粥喝得寡淡。
出門時，劉豔送他到門口，踮腳替他理圍巾，指尖碰到他喉結，停頓了一下。
小明低頭看她，眼睛裡映出她微卷的髮梢和淡粉的口紅。
劉豔笑笑，轉身關門，門鎖“咔噠”一聲，像把什麼關在了裡面。
總部大樓在市中心，玻璃幕牆反射著冬日的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
小明拎著圖紙捲進電梯，空調冷氣撲面，混著各種香水味。
電梯門快關時，一隻纖細的手伸進來擋住，門又開了。
進來的是個女人，二十七歲左右，身高一米六八，穿剪裁得體的駝色風衣，腰帶勒出細腰，胸口鼓脹。
頭髮盤在腦後，露出修長的脖頸，耳墜是兩顆細小的珍珠。
她戴一副金絲邊眼鏡，鏡片後眼睛清亮，帶著點拒人千里的冷意。
名牌上寫著：市場部·副經理·蘇婉。
“幾樓？”她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尾音。
小明報了數字，蘇婉按了按鈕，電梯上升時，她側頭看他，視線從圍巾掃到工服，又落到他粗糙的手指。
小明喉結滾動，圍巾突然勒得脖子發癢。
電梯“叮”一聲到，蘇婉先出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聲音清脆。
小明跟著，圖紙卷被汗濡溼。
秘書林娜接檔案時，衝他眨眼：“鄉下帥哥，又見面。”小明沒理，視線卻不由自主追著蘇婉的背影——風衣下襬隨步伐擺動，露出小腿勻稱的線條。
送完檔案，小明沒急著走，在大廳角落的咖啡機旁站著。
蘇婉從會議室出來，手裡拿著一疊資料，風衣釦子敞開，裡面是白色襯衫，第二顆釦子繃得緊。
她走到咖啡機前，按了杯黑咖啡，側頭看見小明，鏡片後的眼睛眯了眯：“工地的？”
小明點頭，圍巾尾端掃過咖啡機，發出輕響。
蘇婉端起杯子，抿一口，唇上沾了點咖啡漬，她用舌尖舔掉，動作自然卻帶著說不出的撩人。
小明喉結滾動，手指攥緊圖紙卷。
“圖紙送完了？”蘇婉聲音淡淡的，眼睛卻在他圍巾上停留，“手工織的？”小明嗯了一聲，蘇婉笑笑，笑意不達眼底：“鄉下手藝，不錯。”她轉身要走，小明鬼使神差地開口：“蘇經理，合作的事……有空聊聊？”
蘇婉停步，回頭看他，金絲邊眼鏡反射著燈光：“合作？工地的事找工程部。”她頓了頓，聲音低了點，“不過……明天下午三點，市場部會議室，我有空。”說完，高跟鞋噠噠遠去，留下一縷冷香。
小明站在原地，咖啡機咕嘟咕嘟響，心跳卻比那聲音還亂。
圍巾的溫度燙得他脖子發紅，他低頭看名片——蘇婉，市場部副經理，電話號碼一串黑字，像一張網。
回工地路上，小明路過花店，鬼使神差地買了束白薔薇，花瓣潔白，帶著露水。
他沒送劉豔，攥在手裡， thorns扎進掌心，滲出細小的血珠。
工地午休，他給蘇婉發了條訊息：【明天下午三點，不見不散。】訊息發出三分鐘，手機震動，蘇婉回了個【OK】的手勢。
晚上，劉豔做好紅燒肉，肉塊燉得入口即化，醬汁濃稠。
她給小明夾菜，筷子尖顫了顫：“總部怎麼樣？”小明嗯了一聲，圍巾墊在椅子下，劉豔沒問，只是低頭吃飯，燈光下，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夜裡十一點，小明躺在床上，圍巾攥在手裡，白薔薇插在床頭的水杯裡，花瓣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手機亮起，蘇婉的訊息：【明早九點，總部樓下咖啡廳，先喝杯咖啡？】小明回了個【好】，關燈前又看了一眼對面窗戶，劉豔的燈滅了，窗簾拉得嚴實。
第12章 咖啡廳的暗流
週三的早晨，城市被一層薄霧籠罩，空氣裡帶著咖啡豆烘焙的焦香。
小明醒得早，圍巾墊在枕頭下，針腳裡的“明”字被揉得發毛。
劉豔的呼吸均勻，蜷在他臂彎裡，毛衣滑到腰間，露出白皙的腰窩。
他輕手輕腳抽出手臂，圍巾尾端掃過她的臉頰，劉豔皺了皺眉，沒醒。
浴室裡水聲嘩啦，小明衝了個冷水澡，水珠順著腹肌滑到胯間，那裡晨勃未消，硬邦邦地頂著。
他用毛巾胡亂擦乾，套上乾淨的襯衫——舅舅給的，熨得筆挺，圍巾繞在脖子上，尾端塞進領口。
鏡子裡，他黝黑的臉上多了一絲說不清的銳利。
出門前，他給劉豔留了張字條：【早去總部，晚上回來吃你做的飯。】字跡工整，像在掩飾什麼。
劉豔翻了個身，字條被壓在枕頭下，紙角翹起。
總部樓下咖啡廳在八點半開門，玻璃門推開時，鈴鐺清脆。
小明選了靠窗的卡座，白薔薇插在礦泉水瓶裡，花瓣昨夜掉了一半，露水乾了，邊緣髮捲。
九點整，蘇婉推門進來，風衣換成了深藍西裝外套，裡面是絲質襯衫，領口開到第二顆釦子，隱約可見鎖骨下的陰影。
她端著黑咖啡坐下，鏡片後的眼睛掃過白薔薇，嘴角扯了扯：“工地師傅還挺浪漫。”小明喉結滾動，圍巾突然勒得脖子發癢：“蘇經理，昨天說的事……”蘇婉抿一口咖啡，唇上沾了點奶泡，她用舌尖舔掉，動作慢得像在勾人：“市場部最近有個工地宣傳專案，需要個懂行的。你，行不行？”
小明點頭，圍巾尾端掃過桌面，發出輕響。
蘇婉從公文包裡抽出一疊資料，推到他面前：“下午三點，會議室，帶上你的想法。”她頓了頓，聲音低了點，“中午有空？公司食堂，嚐嚐城裡口味。”小明嗯了一聲，視線卻落在她耳墜上——珍珠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像一滴凝固的淚。
中午食堂人聲鼎沸，蘇婉帶他坐角落，點了兩份牛腩飯。
她吃得斯文，筷子夾菜時，西裝袖口滑到手肘，露出腕錶，錶盤精緻，指標走得安靜。
小明扒飯快，圍巾尾端沾了點湯汁，蘇婉遞紙巾，指尖碰到他的手背，涼涼的，像塊玉。
“圍巾是誰織的？”蘇婉突然問，眼睛亮亮的。
小明筷子頓了頓：“鄰居。”蘇婉笑笑，笑意不達眼底：“鄰居手藝好，人也水靈吧？”小明沒接話，低頭扒飯，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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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從後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窩，聞到洗髮水混著蔥花的味道。
“姐，早。”
劉豔沒回頭，手裡的刀頓了頓：“醒了？去洗臉，飯馬上好。”她的聲音有點啞，像昨夜哭過。
小明鬆開手，視線落在流理臺邊——那裡多了一張銀行卡和一張房產證影印件，離婚協議上她的名字赫然在目。
早餐是土豆絲炒蛋、稀飯和兩根油條。
劉豔給他盛稀飯時，手指微微發抖，粥面晃出一圈圈漣漪。
小明夾了根油條咬一口，脆響在安靜的屋裡格外刺耳。
他想說點什麼，劉豔卻先開口：“小明，姐想找份工作。”
小明筷子停在半空：“工作？姐，你……”劉豔放下勺子，眼睛亮亮的：“以前在家帶孩子，後來結婚就沒上班。現在離了，總不能老靠你。”她頓了頓，聲音低下去，“再說，你舅舅那兒……總有人說閒話。”
小明喉結滾動，圍巾突然勒得他脖子發癢。
他知道工地上有人嚼舌根，說他“吃軟飯”，說劉豔“老牛吃嫩草”。
他沒在意，可劉豔在意。
小明握住她的手：“姐，我養你。”劉豔抽出手，起身收拾碗筋，背影僵硬：“你還年輕，不能一輩子綁在姐身上。”
上午，小明去工地，舅舅塞給他一張新工牌：“小子，升工長了，明天帶隊。”小明攥著工牌，心卻不在上面。
午休時，他給劉豔發訊息：【晚上早點回，給你帶糖葫蘆。】訊息發出半小時，沒回。
他盯著手機，螢幕映出他青黑的眼底。
收工時，天陰了，風捲著落葉打旋。
小明買了串糖葫蘆，山楂紅得發亮，糖衣在冷風裡迅速凝固。
回小區路上，他路過超市，王曉麗在門口收攤，衝他眨眼：“小明，最近瘦了，姐心疼。”小明笑笑，沒停留。
劉豔的門緊閉，門縫裡沒燈光。
小明敲了半天，沒人應。
他掏出備用鑰匙開門，屋裡黑漆漆的，茶几上放著張字條：【去面試了，冰箱有飯。】字跡娟秀，筆鋒卻重，像用盡了力氣。
小明開啟冰箱，裡面是兩盒打包的快餐，涼透了。
他熱了飯，扒拉兩口就放下，糖葫蘆擱在桌上，糖衣裂開細紋。
手機亮起，劉豔的訊息：【面試順利，晚點回，別等。】後面跟了個笑臉，小明卻笑不出來。
夜裡十一點，門鎖轉動。
劉豔進門，帶著外面的寒氣和高跟鞋的噠噠聲。
她換了件黑色呢子大衣，頭髮燙了微卷，唇上抹了口紅，紅得刺眼。
小明坐在沙發上，圍巾攥在手裡，劉豔愣了愣：“還沒睡？”
“姐，面試咋樣？”小明聲音啞得厲害。
劉豔脫大衣，裡面是白色襯衫和包臀裙，胸口鼓脹，腰肢收得緊。
她坐下，腿交疊：“一家廣告公司，前臺，月薪四千五。”她頓了頓，眼睛亮亮的，“小明，姐能養活自己了。”
小明喉結滾動，圍巾的溫度突然燙手。
他走過去，抱住她，劉豔的身子僵了僵，沒推開。
小明的唇貼上她脖頸，聞到陌生的香水味，混著一點點菸草味。
劉豔的手搭在他肩上，指甲掐進肉裡：“小明，姐……”
話沒說完，小明的吻堵上來，急切而粗魯。
劉豔回應得猶豫，舌頭纏上來時帶著啤酒的苦味。
小明的手滑進她裙子，摸到絲襪頂部，皮膚滾燙。
劉豔推開他，喘息著：“別……姐喝了點酒。”
小明停住，眼睛紅紅的：“姐，你變了。”劉豔別開眼，口紅蹭在他工服上，像一抹血跡。
她起身去浴室，水聲嘩啦，隔了很久才停。
小明坐在沙發上，圍巾攥得皺巴巴，糖葫蘆的山楂掉了一地，紅得像淚。
浴室門開，劉豔裹著浴巾出來，頭髮溼漉漉地貼在臉頰。
她走近，蹲下身撿山楂，指尖沾了糖渣。
小明拉住她的手，劉豔沒掙開，只是低聲：“小明，姐怕拖累你。”小明沒說話，只是抱緊她，浴巾滑落，露出肩頭一道淡淡的吻痕——不是他的。
窗外，城市燈火通明，新的裂痕在悄然蔓延。
第10章 夜色的裂痕
夜深了，小區樓下的路燈昏黃，照得地面斑駁。
劉豔的浴巾滑到腰間，露出肩頭那道陌生的吻痕，紫紅色的，像一枚烙印。
小明的手僵在半空，指尖還殘留著她皮膚的溫度。
他喉結滾動，圍巾從手裡滑落，掉在地板上，針腳裡的“明”字被揉得模糊。
劉豔沒動，蹲在那兒撿山楂，浴巾下襬蓋住大腿，溼發滴水到地板，匯成小水窪。
她低聲：“小明，姐……”話沒說完，小明站起，聲音啞得像砂紙：“姐，你去哪兒了？”劉豔抬頭，眼睛亮亮的，口紅早花了，唇角一抹啤酒的苦味：“公司聚餐，同事送我回來的。”
小明沒說話，視線釘在那吻痕上。
劉豔順著他的目光低頭，臉唰地白了。
她拉緊浴巾，聲音顫顫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喝多了，姐推開了。”小明冷笑，笑聲在安靜的屋裡格外刺耳：“推開了？姐，你當我傻？”
劉豔站起，浴巾滑落一半，露出黑色的蕾絲內衣，乳房飽滿，乳暈粉紅。
她走近，伸手想抱他，小明卻退了一步，背撞到茶几，糖葫蘆的山楂滾了一地，紅得像血。
劉豔的眼淚掉下來，砸在地板上：“小明，姐錯了……姐怕你嫌棄，怕你後悔。”
小明的心猛地一縮，像被圍巾勒住。
他走過去，抱住她，劉豔的身子軟得像一團棉花，淚水打溼他的工服。
小明的唇貼上她肩頭的吻痕，咬得重，劉豔尖叫：“啊……痛……”他沒停，舌頭舔過那紫紅的印子，鹹鹹的，帶著陌生的香水味。
兩人吻到沙發邊，劉豔的浴巾徹底掉地上。
小明撕開她的內衣，奶子彈跳而出，乳頭硬如石子。
他低頭吮吸，咬得紅腫，劉豔浪叫：“啊……小明……用力……”小明的手探進她腿間，內褲溼透，陰唇腫脹，淫水順著大腿流。
他手指插進陰道，裡面熱得發燙，層層褶皺吸吮。
劉豔推倒他，騎上來。
握住肉棒，對準陰孔坐下。
“啊……好滿……”她上下套弄，奶子晃盪，啪啪聲響。小明的龜頭被子宮口吸住，爽得直哼。劉豔轉體，69式，含住雞巴深喉。小明舔她的屁眼，舌頭鑽進菊花，裡面緊緻熱乎。
小明後入，抓住肥臀猛插。
肉棒進出，帶出白漿。
劉豔高潮連連：“射裡面……姐要你的種……”小明射了，精液灌滿子宮，溢位滴在地上。
兩人癱軟，劉豔蜷在他懷裡，淚水打溼他的胸口。
小明撫著她的背，低聲：“姐，別再有下次。”
劉豔沒說話，只是更緊地抱住他。窗外，城市燈火通明，裂痕卻在悄然加深。
第二天，劉豔去上班，小明送她到公交站。
她穿職業裝，包臀裙勒出臀線，絲襪高跟，唇上抹了淡粉口紅。
小明遞給她圍巾，劉豔搖頭：“公司不讓戴。”她踮腳吻他，唇涼涼的，帶著薄荷味。
公交來了，她上車，回頭衝他笑，眼睛彎成月牙。
小明回工地，舅舅塞給他一張新圖紙：“小子，明天去總部送檔案，順便見老闆。”小明點頭，心卻不在上面。
午休時，他去超市買水，王曉麗衝他眨眼：“小明，最近瘦了，姐心疼。”小明笑笑，買了瓶礦泉水，瓶身冰涼。
下午送檔案，總部大樓玻璃幕牆閃亮，空調冷氣撲面。
小明進電梯，旁邊一個女人，二十五六歲，戴眼鏡，氣質文靜，穿職業裙裝，胸口鼓脹。
她衝他笑：“新來的？幾樓？”小明報了樓層，女人按了按鈕，香水味直鑽鼻子。
檔案送到，秘書林娜接過，媚笑：“鄉下帥哥，晚上加班嗎？”小明搖頭，腦子裡卻是劉豔的吻痕。
回工地路上，他收到劉豔訊息：【今晚加班，晚點回。】後面跟了個抱抱的表情。
小明盯著螢幕，圍巾突然勒得喘不過氣。
夜裡十一點，劉豔還沒回。
小明躺在床上，圍巾墊在枕頭下，手機亮起，王曉麗的訊息：【小明，超市缺人，明天來幫姐？】小明沒回，關燈前又看了一眼對面窗戶，燈滅了，窗簾拉得嚴實。
窗外，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小區門口，車窗搖下，露出一張陌生的臉，衝樓上看了眼，車燈閃了閃，絕塵而去。
第11章 總部的新面孔
黑色轎車尾燈消失在夜色裡，小明翻了個身，圍巾被攥得皺成一團。
手機螢幕暗下去，王曉麗的訊息還懸在通知欄，像一根刺。
他關了機，盯著天花板發呆，直到窗外天光泛白。
劉豔的鑰匙聲在六點半響起，她輕手輕腳進門，帶著清晨的寒氣和一點點陌生的菸草味。
小明沒睜眼，只聽見她脫高跟鞋的“噠”聲，和浴室水聲嘩啦。
早餐桌上，劉豔換了件淺灰色毛衣，領口開得低，鎖骨下隱約可見淡青的吻痕。
她給小明盛粥，手指穩穩的：“今天總部送檔案？”小明點頭，圍巾繞在脖子上，尾端垂到胸前。
劉豔夾了塊煎蛋給他，聲音輕得像怕驚動什麼：“晚上我早點回，給你做紅燒肉。”
小明嗯了一聲，粥喝得寡淡。
出門時，劉豔送他到門口，踮腳替他理圍巾，指尖碰到他喉結，停頓了一下。
小明低頭看她，眼睛裡映出她微卷的髮梢和淡粉的口紅。
劉豔笑笑，轉身關門，門鎖“咔噠”一聲，像把什麼關在了裡面。
總部大樓在市中心，玻璃幕牆反射著冬日的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
小明拎著圖紙捲進電梯，空調冷氣撲面，混著各種香水味。
電梯門快關時，一隻纖細的手伸進來擋住，門又開了。
進來的是個女人，二十七歲左右，身高一米六八，穿剪裁得體的駝色風衣，腰帶勒出細腰，胸口鼓脹。
頭髮盤在腦後，露出修長的脖頸，耳墜是兩顆細小的珍珠。
她戴一副金絲邊眼鏡，鏡片後眼睛清亮，帶著點拒人千里的冷意。
名牌上寫著：市場部·副經理·蘇婉。
“幾樓？”她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尾音。
小明報了數字，蘇婉按了按鈕，電梯上升時，她側頭看他，視線從圍巾掃到工服，又落到他粗糙的手指。
小明喉結滾動，圍巾突然勒得脖子發癢。
電梯“叮”一聲到，蘇婉先出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聲音清脆。
小明跟著，圖紙卷被汗濡溼。
秘書林娜接檔案時，衝他眨眼：“鄉下帥哥，又見面。”小明沒理，視線卻不由自主追著蘇婉的背影——風衣下襬隨步伐擺動，露出小腿勻稱的線條。
送完檔案，小明沒急著走，在大廳角落的咖啡機旁站著。
蘇婉從會議室出來，手裡拿著一疊資料，風衣釦子敞開，裡面是白色襯衫，第二顆釦子繃得緊。
她走到咖啡機前，按了杯黑咖啡，側頭看見小明，鏡片後的眼睛眯了眯：“工地的？”
小明點頭，圍巾尾端掃過咖啡機，發出輕響。
蘇婉端起杯子，抿一口，唇上沾了點咖啡漬，她用舌尖舔掉，動作自然卻帶著說不出的撩人。
小明喉結滾動，手指攥緊圖紙卷。
“圖紙送完了？”蘇婉聲音淡淡的，眼睛卻在他圍巾上停留，“手工織的？”小明嗯了一聲，蘇婉笑笑，笑意不達眼底：“鄉下手藝，不錯。”她轉身要走，小明鬼使神差地開口：“蘇經理，合作的事……有空聊聊？”
蘇婉停步，回頭看他，金絲邊眼鏡反射著燈光：“合作？工地的事找工程部。”她頓了頓，聲音低了點，“不過……明天下午三點，市場部會議室，我有空。”說完，高跟鞋噠噠遠去，留下一縷冷香。
小明站在原地，咖啡機咕嘟咕嘟響，心跳卻比那聲音還亂。
圍巾的溫度燙得他脖子發紅，他低頭看名片——蘇婉，市場部副經理，電話號碼一串黑字，像一張網。
回工地路上，小明路過花店，鬼使神差地買了束白薔薇，花瓣潔白，帶著露水。
他沒送劉豔，攥在手裡， thorns扎進掌心，滲出細小的血珠。
工地午休，他給蘇婉發了條訊息：【明天下午三點，不見不散。】訊息發出三分鐘，手機震動，蘇婉回了個【OK】的手勢。
晚上，劉豔做好紅燒肉，肉塊燉得入口即化，醬汁濃稠。
她給小明夾菜，筷子尖顫了顫：“總部怎麼樣？”小明嗯了一聲，圍巾墊在椅子下，劉豔沒問，只是低頭吃飯，燈光下，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夜裡十一點，小明躺在床上，圍巾攥在手裡，白薔薇插在床頭的水杯裡，花瓣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手機亮起，蘇婉的訊息：【明早九點，總部樓下咖啡廳，先喝杯咖啡？】小明回了個【好】，關燈前又看了一眼對面窗戶，劉豔的燈滅了，窗簾拉得嚴實。
第12章 咖啡廳的暗流
週三的早晨，城市被一層薄霧籠罩，空氣裡帶著咖啡豆烘焙的焦香。
小明醒得早，圍巾墊在枕頭下，針腳裡的“明”字被揉得發毛。
劉豔的呼吸均勻，蜷在他臂彎裡，毛衣滑到腰間，露出白皙的腰窩。
他輕手輕腳抽出手臂，圍巾尾端掃過她的臉頰，劉豔皺了皺眉，沒醒。
浴室裡水聲嘩啦，小明衝了個冷水澡，水珠順著腹肌滑到胯間，那裡晨勃未消，硬邦邦地頂著。
他用毛巾胡亂擦乾，套上乾淨的襯衫——舅舅給的，熨得筆挺，圍巾繞在脖子上，尾端塞進領口。
鏡子裡，他黝黑的臉上多了一絲說不清的銳利。
出門前，他給劉豔留了張字條：【早去總部，晚上回來吃你做的飯。】字跡工整，像在掩飾什麼。
劉豔翻了個身，字條被壓在枕頭下，紙角翹起。
總部樓下咖啡廳在八點半開門，玻璃門推開時，鈴鐺清脆。
小明選了靠窗的卡座，白薔薇插在礦泉水瓶裡，花瓣昨夜掉了一半，露水乾了，邊緣髮捲。
九點整，蘇婉推門進來，風衣換成了深藍西裝外套，裡面是絲質襯衫，領口開到第二顆釦子，隱約可見鎖骨下的陰影。
她端著黑咖啡坐下，鏡片後的眼睛掃過白薔薇，嘴角扯了扯：“工地師傅還挺浪漫。”小明喉結滾動，圍巾突然勒得脖子發癢：“蘇經理，昨天說的事……”蘇婉抿一口咖啡，唇上沾了點奶泡，她用舌尖舔掉，動作慢得像在勾人：“市場部最近有個工地宣傳專案，需要個懂行的。你，行不行？”
小明點頭，圍巾尾端掃過桌面，發出輕響。
蘇婉從公文包裡抽出一疊資料，推到他面前：“下午三點，會議室，帶上你的想法。”她頓了頓，聲音低了點，“中午有空？公司食堂，嚐嚐城裡口味。”小明嗯了一聲，視線卻落在她耳墜上——珍珠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像一滴凝固的淚。
中午食堂人聲鼎沸，蘇婉帶他坐角落，點了兩份牛腩飯。
她吃得斯文，筷子夾菜時，西裝袖口滑到手肘，露出腕錶，錶盤精緻，指標走得安靜。
小明扒飯快，圍巾尾端沾了點湯汁，蘇婉遞紙巾，指尖碰到他的手背，涼涼的，像塊玉。
“圍巾是誰織的？”蘇婉突然問，眼睛亮亮的。
小明筷子頓了頓：“鄰居。”蘇婉笑笑，笑意不達眼底：“鄰居手藝好，人也水靈吧？”小明沒接話，低頭扒飯，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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