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房東生活】(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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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0

咲隨時可能會下來!我們……”

  他提到了美咲的名字,希望能像剛才一樣,起到一點威懾作用。

  果然,聽到“美咲”兩個字,神崎凜的身體明顯地顫抖了一下,眼神中的迷離也褪去了一絲,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羨慕和……不甘。

  她緩緩地坐直了身體,但林翔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卻不敢鬆開,他怕自己一鬆手,她就會再次靠過來。

  “對不起……”神崎凜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她垂下頭,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林翔看到她這副樣子,心裡的那點防備和緊張也不由得軟化了幾分,轉而升起一股同情與保護欲。

  他放緩了語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一些,“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真的。我只是覺得……我們不能這樣。”

  “不能……這樣嗎?”神崎凜喃喃地重複著他的話,慢慢抬起頭,那雙漂亮的眼睛裡,竟蓄滿了晶瑩的淚水,她咬著下唇,聲音顫抖地問,“為什麼?是因為我……讓你覺得很噁心嗎?像我這樣……會因為聞到別人的味道就……就變得不像樣子的女人……是不是很奇怪,很下賤……”

  “不是!絕對不是!”林翔幾乎是立刻否認,他看不得女孩子哭,尤其是像神崎凜這樣總是堅強隱忍的女孩。

  他有些慌亂地說,“我從來沒有覺得你噁心!每個人都有……都有自己的習慣,這不奇怪!一點都不!”

  為了增加說服力,他那隻還按在她肩膀上的手,笨拙地拍了拍,像是在安慰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這個安撫的動作,似乎給了神崎凜一絲勇氣。

  她眼中的淚水沒有掉下來,只是倔強地在眼眶裡打著轉。

  她看著林翔,目光裡帶著最後一絲希冀,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繩子。

  “那……那為什麼不行?”她固執地追問,“是因為美咲嗎?你和她……已經……”

  她的視線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動,落在了林翔的脖頸處。

  那裡,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還殘留著一小片昨夜激情時留下的,沒有完全散去的淡紅色吻痕。

  林翔的心猛地一沉。他下意識地想去遮掩,但已經來不及了。那個小小的印記,在此刻的神崎凜眼中,無疑是最具說服力的證據。

  神崎凜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白。她眼中的那點希冀的光,如同被狂風吹拂的燭火,劇烈地搖曳了一下,最終徹底熄滅了。

  她慢慢地,慢慢地收回了目光,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讓林翔的心都揪了起來。

  “我明白了……”她低聲說,聲音裡沒有了剛才的顫抖,只剩平靜,“對不起,打擾你了。”

  說完,她便要站起身,似乎想要逃離這個讓她難堪的地方。

  “等等!”林翔見狀,幾乎是下意識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很纖細,皮膚冰涼得像是沒有溫度。

  “神崎,你聽我說,”林翔急切地說道,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挽留她,只知道他不能讓她就這麼帶著誤解和傷心離開,“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美咲,我們……”

  他說不下去了。

  他和美咲的關係,又該如何向神崎凜解釋呢?

  難道要告訴她,他們昨晚才發生了關係,但美咲卻“大度”地允許他去接觸別的女孩嗎?

  這種話他說不出口,也顯得太過輕浮和虛偽。

  就在他語塞的瞬間,神崎凜卻忽然輕輕地掙脫了他的手。

  她沒有走,而是重新坐了下來。只是這一次,她將椅子往遠離他的方向挪了回去,恢復到了最初那個安全的疏遠的距離。

  “沒關係的,林翔。”她再次開口,聲音雖然依舊低落,卻比剛才鎮定多了,“你不用向我解釋什麼。我……我都能理解。”

  她拿起刀叉,繼續切割著盤子裡那塊已經涼透了的培根,彷彿剛才那場近乎失控的場面,從未發生過一樣。

  她低著頭,輕聲說:“美咲她……人很好,長得又漂亮,性格也可愛……和你很般配。”

  這句話她說得很平靜,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但林翔卻從那平靜之下,聽出了一絲落寞。

  “她對我……也很好。”神崎凜停頓了一下,補充道,“雖然……有時候會用一些奇怪的方式。”她說這話時,握著顫抖了一下,顯然是想起了美咲威脅她的事情。

  “所以,你們在一起,是理所當然的。我……”她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我本來就不該抱有什麼奇怪的幻想。像我這樣的人,能有一個地方住,能吃上一頓熱乎的早餐,就已經是神明的恩賜了。”

  “神崎,你別這麼說……”林翔聽著她這番話,心裡堵得難受。她那種自我貶低和認命的態度,讓他感到一陣無力。

  他想告訴她,她很好,她不是奇怪的女人,她值得被愛。

  可是,這些話說出來,在此時此景下,卻顯得那麼蒼白,甚至虛偽。

  因為他無法給她任何實際的承諾。

  氣氛再次陷入了比之前更沉重的僵局。這一次,尷尬之中又多了一絲無法言說的悲傷。

  就在林翔感覺自己快要被這份沉重壓垮的時候,神崎凜卻忽然放下了刀叉,抬起頭,直視著他。

  她的眼眶還是紅的,但眼神卻已經恢復了平日裡的清明和堅韌。

  “林翔,”她無比認真地叫了他的名字,“我能……拜託你一件事嗎?”

  “你說。”林翔立刻回答。

  “以後……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林翔愣住了。

  神崎凜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極大的決心,用近乎懇求的語氣,繼續說道:“我控制不了自己。只要離你太近,聞到你的味道,我就會……就會變得很奇怪。我不想這樣。我不想給你添麻煩,更不想……讓美咲誤會什麼。”

  “我只想安安靜靜地在這裡住下去。”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決絕,“所以,拜託你了。除了必要的交流,請儘量……不要靠近我。這對我們兩個都好。”

  說完這句話,她像是耗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肩膀都垮了下來。

  林翔看著她,張了張嘴,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能說什麼呢?拒絕嗎?說他不在意,讓她不用壓抑自己?那是在玩火,是對她和他自己,甚至是對美咲的不負責任。

  同意嗎?那又顯得太過殘忍和冷漠。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一個女孩會用這樣決絕的方式,請求他遠離自己。而那原因,竟是源於她那份無法控制的卑微的愛戀。

  那句“請儘量……不要靠近我”,像一把冰冷的錘子,一下一下地敲在林翔的心口上。

  這比任何激烈的指責或憤怒的控訴都更讓他難受。

  他看著眼前這個努力維持著最後尊嚴,卻渾身寫滿了脆弱和悲傷的女孩,看著她那雙故作堅強卻盛滿了哀傷的眼眸,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又酸又疼。

  遠離她?這對她和他都好?

  不。

  林翔的腦子裡幾乎是瞬間就冒出了這個念頭。

  他不知道什麼是“好”,他只知道,如果今天他就這麼答應了,讓她一個人縮回那個黑暗孤獨的角落裡去,他一定會後悔一輩子。

  他什麼都沒說。

  在神崎凜那夾雜著驚訝不解的目光中,他站起身,繞過小小的餐桌,沒有絲毫猶豫地,張開雙臂,從正面將這個正在發抖的女孩,緊緊地擁入了懷中。

  “林……林翔?!”

  神崎凜的身體瞬間僵硬得像一塊石頭。

  她完全沒料到林翔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大腦一片空白。

  她能感覺到林翔的胸膛是那樣的寬闊和溫暖,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那股她既渴望又害怕的混雜著他體溫和沐浴露清香的乾淨味道,再一次,毫無保留地將她整個包裹住。

  “你……你放開我!不是說了讓你離我遠點嗎!我……”她開始掙扎,雙手抵在他的胸口,用力地推搡著,聲音裡帶著哭腔。

  這一次,她不再是那個被慾望支配的痴女,而是一隻受了驚嚇,拼命想要逃離危險源的小動物。

  她害怕,害怕自己會再次失控,害怕自己會當著他的面,做出更多讓她羞恥到想死的事情。

  然而,林翔的雙臂卻像鐵鉗一樣,紋絲不動。他只是緊緊地抱著她,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上,用這種方式來對抗她的掙扎。

  “別動。”過了許久,他才低聲開口,聲音異常堅定,“神崎,聽我說。”

  他的聲音彷彿有某種魔力,神崎凜那掙扎的動作,真的慢慢地停了下來。

  她不再推他,只是將臉埋在他的肩膀上,身體依舊緊繃著,輕輕顫抖著。

  “我不會遠離你的。”林翔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每一個字都經過深思熟慮,“如果你覺得靠近我,聞到我的味道會讓你難受,那就……那就直到你習慣為止,一直這樣抱著好了。”

  神崎凜的身體猛地一震,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為……為什麼?”她哽咽地問,“你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我……我只是個……”

  “你不是什麼奇怪的人。”林翔打斷她,他低下頭,直視著她那雙含淚的眼眸,眼神里充滿了前所未有的認真,“神崎,你聽好。你不是奇怪的人,更不是什麼下賤的女人。你只是……太孤獨了而已。”

  “孤獨?”神崎凜喃喃地重複著這個詞。

  “嗯。”林翔點了點頭,“一個從小在神社長大,被規矩和責任束縛,很少接觸外界的人,在突然失去所有依靠,變得一無所有之後……會感到孤獨,會渴望溫暖,會想要抓住點什麼,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他的話,像一把手術刀,切開了神崎凜用堅硬外殼包裹住的最柔軟的內心。

  “你……你怎麼會……”

  “我只是猜的。”林翔輕聲說,“但我想我應該沒猜錯。你那個特殊的習慣,或許……並不是什麼天生的癖好,只是因為你在最無助的時候,偶然發現那種味道能讓你暫時忘記痛苦,能給你帶來一絲虛假的慰藉和安全感,所以才……依賴上了它,對不對?”

  神崎凜徹底愣住了。她從沒想過,這個在她看來只是個普通的有些青澀的男孩,竟然能看透她內心深處連她自己都不願去正視的東西。

  那個秘密,被她藏得那麼深,那麼好。

  那是她最醜陋的也是唯一能慰藉自己的方式。

  在無數個寒冷孤獨的夜晚,正是靠著從打工地方的倉庫裡偷來的男士的衣物上噴上一些在垃圾桶邊上撿來的男士香水,她才能勉強入睡。

  那種氣味讓她覺得自己不是孤身一人,讓她覺得自己還和這個世界有著某種不堪卻真實的聯絡。

  後來,她遇到了林翔。

  他身上的味道,和那些平淡劣質的氣味完全不同。

  那是乾淨的、溫暖的、像是陽光曬過被子一樣的味道。

  這種味道,第一次讓她感受到的不是慾望的慰藉,而是一種……讓她想要落淚的安心感。

  所以她失控了。

  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崩潰。

  神崎凜不再掙扎,也不再說話,她只是將臉深深地埋回林翔的懷裡,那壓抑了太久太久的情緒,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

  “嗚……嗚嗚……哇啊啊啊啊——!”

  她放聲大哭起來,哭得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所有的堅強,所有的偽裝,所有的隱忍,在這一刻都消失了。

  她的眼淚和鼻涕蹭了林翔一身,雙手緊緊地抓著他背後的衣料。

  林翔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抱著她,任由她的淚水浸溼自己的肩膀。他的手一下一下,輕柔而平穩地拍著她的後背,給予她無聲的安慰。

  她哭了很久很久,彷彿要將這幾年所受的所有委屈和痛苦,全都哭出來。

  “我……我沒有家了……”她的哭聲漸漸變小,變成了斷斷續續的抽泣和訴說,聲音含混不清,“爸爸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車禍……去世了……”

  “從小到大……都是奶奶一個人……把我帶大的……”

  “奶奶是前代的巫女……她教我禮儀,教我舞蹈,教我怎麼侍奉神明……她說,我們神崎家的人生來就是要侍奉神明的,不能有自己的私心和雜念……”

  林翔靜靜地聽著。這是他第一次,詳細聽到神崎凜說起自己的過去。

  “我一直都做、做得很好……”神崎凜哽咽著,“我從來沒有……沒有違背過奶奶的教誨……神社雖然不大,但是附近的居民都……都很尊敬我們……那時候,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會在那個小小的神社裡度過……”

  “可是……去年冬天……奶奶她……生了很重的病……我把神社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給她治病……可是……還是沒用……”她的身體又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她走的那天……雪下得好大好大……她拉著我的手,讓我……讓我一定要……好好地……把神社……守護下去……”

  “我答應了她……我以為我能做到……可是我什麼都做不到……”

  “神社沒有了錢,開始變得破敗……來祈福的人越來越少……以前經常來幫忙的義工也都不來了……我一個人……什麼都幹不了……我好沒用……”

  “最後……神社的地,被收回去了……我連奶奶……連爸爸媽媽的牌位……都沒能保住……”她的聲音裡充滿了絕望和深切的自責,“我什麼都沒有了……林翔……我什麼……都沒有了……”

  說到最後,她再也說不下去,只能在林翔的懷裡,發洩著自己的悲傷。

  林翔的心被她的刺得生疼。他能想象得到,一個從小活在規則和信仰裡的女孩,在信仰崩塌失去所有依靠之後,該是何等的絕望和無助。

  “你還有這裡。”

  他收緊了抱著她的手臂,用一種鄭重的語氣,對她說。

  神崎凜抬起那張淚痕斑駁的臉,不解地看著他。

  林翔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清晰說道:“神崎凜,你聽好。你不是什麼都沒有了。你還有櫻庭公寓,還有我。這裡……就是你的家。”

  “只要你願意,你想住多久,就可以住多久。”

  “從今天起,你不是什麼前巫女,你就是住在這裡的神崎凜,是我們家的一份子。你不用再去想什麼守護神社的責任,也不用再壓抑自己……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就算……就算你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也沒關係。”

  他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我不會讓你再一個人了。”

  說完,他鬆開了她,但雙手依然扶著她的肩膀,他看著她的眼睛,緩緩地再次重複了一遍。

  “我保證。”

  神崎凜看著眼前的男孩,他的聲音還帶著青澀,但說出口的話,每一個字卻都像一顆沉甸甸的石頭,穩穩地落在了她那片早已荒蕪的心田之上。

  最後這三個字,擲地有聲。

  林翔的眼神是那麼的認真,認真到神崎凜在那一雙清澈的眸子裡,看到了自己哭得一塌糊塗狼狽不堪的倒影。

  也看到了那倒影背後,一扇虛掩著溫暖光亮的門。

  他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隨口說說的同情。

  他是真的,想要把她從那個孤獨冰冷的深淵裡,拉出來。

  在這一刻,神崎凜腦子裡那根緊繃了數年的弦,徹底斷了。

  她什麼都沒想。

  身體快于思考。

  在林翔話音剛落的下一秒,神崎凜突然推開了他扶著自己肩膀的手,轉而用自己的雙手捧住了他的臉。

  在林翔錯愕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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