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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0
突然的話語讓我有些恍惚的心疼，還記得小時候媽媽帶著我一個人，租了箇舊院子後結束了居無定所的生活。那時媽媽工作很拼命，常常丟下幼小的我去不知何處的遠方出差。記得媽媽第一次出差回來後我哭著撲進她的懷裡，哭著說不習慣沒有媽媽的生活，媽媽只是心疼的揉著我的頭。現在媽媽已經很多年沒有出過差了。下班後只是和我在一起。
“我以後不去補習了。”我放下手裡的筷子，做了個決定，現在即使讓蘇老師失望也是沒辦法的了。
“去，媽媽只是感慨一下，你不補習你那成績怎麼辦。還有，說好的六點回來，現在幾點了，你最好解釋一下，不然，哼哼～”媽媽又白了我一眼。
我很想告訴媽媽不去蘇老師家補習也能考好，不過現在更要緊的是趕快找個藉口敷衍過去差點被車撞的事。要不然結局是顯而易見的。到時候估計真的哄不好了。
我儘量用我覺得最鄭重的表情看著媽媽的眼睛，“許明月同志，您現在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無論是嚴肅的，可笑的，荒誕的，貴重的，還是遙不可及的。”
“別想轉移話題，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你能給我摘下來嗎？”
“您怎麼知道我不能，我是認真的啊。快說嘛，您此時此刻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媽媽略微沉吟，“我現在就想知道你為什麼回來這麼晚，趕緊吃飯，一會收拾你。”
吃完飯待我收拾好碗筷後媽媽已經坐在沙發上嚴陣以待的等著我了。
我隨便將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諂媚的走向了媽媽:“媽，您這是在幹嘛呢？”
媽媽瞪著我道: “你別管我幹嘛，你先交代清楚你之前幹嘛。”
“您先閉上眼睛。不許睜開哦。”
“不閉。想跑是吧！沒門！”
“不是，不是，能跑哪去，快閉眼。”又白了我一眼，媽媽還是輕輕閉上了眼睛。
沒閉上一會媽媽便像小孩一般的沒了耐心，“在幹嘛呢，好了沒有啊。”
“好了好了，可以睜眼了。”我期待的看向媽媽。
低頭望去，媽媽潔白的腳踝上赫然掛著一串紅繩串編而成的銀鈴鐺。由於是坐在沙發上的原因，居家休閒的褲子只覆蓋至媽媽的小腿，再加上媽媽穿的是拖鞋，腳鏈掛在腳踝上便如同落在雪地裡的紅梅一般，清雅絕塵，讓人看了一眼又一眼。
媽媽輕輕晃了晃腳踝，聽得耳旁的銀鈴輕響，嘴角不由得向上翹了幾分，“就為了這個啊，算你過關。”
“就知道好看，挑了很久的。那您不許生氣啦。”我自是有些自得意滿。
“就這一次，走，補習。”媽媽輕收了眉梢眼角風情萬種的笑意，故作清冷道。
“明天再補好不好，今天好累啊。”我故作勞累的看著媽媽。不過後背還是有些隱隱作痛，累是真累。
“好吧好吧，明天再補也行。”媽媽點了點頭。
我嬉皮笑臉的輕輕挨著媽媽坐在了沙發上， “果然世上只有媽媽好，那我們一起看電影。”
此時電視上正放著《言葉之庭》。
我挨著媽媽，嗅著髮梢傳來的陣陣幽香，自是心猿意馬，不知不知覺間一點點的挪向媽媽，越挨越近，直至肩膀靠在一起。媽媽好似沒發覺似的，只是輕輕將頭靠在我的肩膀。
電影裡少年老成秋月和成熟風韻雪野在公園的亭子裡於雨中相遇，少年人在畫本上宣洩自己的靈感，而女人則喝著啤酒眺望著山雨的空靈。秋月總會在雨天逃課來到這裡，而雪野似乎一直在那裡。
恰逢梅雨時節，多雨。秋月總能在亭子裡遇到雪野。有時是小雨，淅淅瀝瀝，沁人心脾，有時是大雨，如星河瀉落。少年從來不知道女人叫什麼，多大了，職業是什麼，她就像未知的世界一般神秘，卻也漸漸熟識。於是後來秋月便開始渴望下雨，無論是星夜閉眼之際，還是清晨睜眼之時。
“我想做一雙鞋，還沒有決定要為誰做，不過，是一雙女鞋……”公園裡，秋月輕輕握住了雪野的腳，雨點輕輕敲打著青磚，雪野將腳輕輕放在亭子裡的長椅上，若雪般白嫩的肌膚，柔和自然的曲線，先是食指與拇指的接觸，後來便握住了整隻腳。
看到這裡，我不由得低頭瞅了瞅媽媽的盤在沙發上的雙腳。動畫繪成的玉足不似人間物，可我總覺得媽媽的腳更甚之，媽媽的腳上皮膚不單是欺霜賽雪的白，其中還帶有一抹桃紅，特別是足心以及玲瓏小巧的足趾，桃色猶甚。可惜媽媽不太喜歡穿高跟鞋，不然搭配上高跟鞋就更加動人心魄了。
收回視線，媽媽輕靠在我的肩上，睫毛微閃，視線依然在看電影，應該沒發現我的視線，我回了回神，把注意力移向電影。
梅雨時短，後來的幾個月便再也沒有下雨，後來秋月才知道雪野原來是學校裡的一名教師，在學校裡被造謠中傷後被迫辭職，秋月憤怒的衝向造謠者，奈何對面人多勢眾，自己白挨一頓打，卻無法為雪野做些什麼。秋月再不管下雨與否了，他再次去到了亭子裡，望著亭子裡的雪野，他終於回到了真實的世界。
即使不下雨，我也在這兒。
亭子外電閃雷鳴，傾盆大雨瓢潑而至。雪野的家裡，秋月穿上了雪野的衣服，恰好合身。窗外驟雨未歇，他們相對而坐，喝著熱咖啡，互相傾吐著心事。少年人的柔腸百轉便再也按耐不住，於是向雪野傾訴了自己的愛意，雪野早就愛上了這個少年，可惜現實早已給他們套上了厚重的枷鎖。他們是師生，她要搬家了，去很遠的地方。一時的頭腦發熱很快便冷靜下來，少年只能心灰意冷的落寞離場。房間裡，雪野坐立難安，心底裡的愛意早已抽根發芽，似要常開不敗，她再也不能無視自己的心，開門追了出去。
樓梯口，秋月憑欄而立，怔怔望著雨幕。回頭間四目相對，便再也忍不住，只是淚流不止。
後來秋月在一個大雪天再次來到亭子裡，雨雪霏霏，可惜她再也不在這裡，允諾的鞋子早已做好，可惜再也沒人能穿上……
望著電影結尾的浮現的一行行字幕。我的心緒再難平靜，一時間心亂如麻。我早就愛上媽媽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可我從來不知道媽媽能否接受我這樣的心意，我們之間早就被現實套上了厚厚的枷鎖……輕輕掃了掃心頭的陰霾，平復了一下心緒，縱然媽媽無法接受，可我總不能放手吧，總要加倍的努力，萬一成功了呢，對吧？對！
給自己打上強心劑後便不再迷茫，低頭看向媽媽，美麗的睫毛已不再撲閃，似乎是睡著了，嫩薄的紅唇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我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了起來，電視的聲音漸漸在耳邊模糊，天地間彷彿只餘下劇烈的心跳聲，我慢慢的低頭靠近媽媽的臉龐，靠的近了，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媽媽的鼻息，溫溫熱熱的，輕輕的撲打在臉上，讓人如痴如醉。
我輕輕吻上了媽媽的薄唇，溫潤，酥軟，一份讓人窒息的心悸感襲來，只感覺我的一顆心都快化在這無邊的溫柔裡。我想我這輩子都再也不能沒有這溫柔。
我貪婪的感受著屬於媽媽嘴唇的溫潤，卻也不敢得寸進尺，只是輕輕流連於雙唇間，就在我快要控制不住伸出舌頭的時候，恍惚間好像看見媽媽的睫毛動了動。我慌忙抬頭，正襟危坐，輕輕喚了聲懷裡的美人:“媽媽。”
盯著媽媽的臉看了一會後，卻見媽媽依舊呼吸平穩，睡的安穩。我卻再也不敢放肆，將媽媽輕輕抱入她的房間裡後，我又在她唇角輕輕落下一吻，才壓下心中的悸動，悄然離去。
房間裡，我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一想起媽媽唇間的那一抹風情，心情便直上雲霄，難以平復。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蘇老師來，也不知蘇老師那輕柔飽滿的唇瓣，親吻起來又是何等的滋味。但隨即我又暗罵自己的貪心，都喜歡上媽媽的這個絕世美人兒了還不知足，竟還在想著蘇老師。
僅一牆之隔的房間內，月影幽幽，無端灑落在窗前，許明月躺在床上，亦是沒來由輾轉反則，一雙美目幽幽望著灰白的天花板，怔怔失神，聽著窗外婆娑的風聲，許明月起身，走到窗前，輕扶在窗臺上，月光灑落在她的側臉，額前碎髮隨微風輕晃，許明月抬頭看著那一輪皎潔，明月望明月，只是眼前月更甚天上月……
這個小混蛋，早些進屋的時候竟然敢揉她的頭髮，真是沒大沒小，還敢趁自己睡著了偷偷親自己，要不是醒來的早，指不定要發生什麼。
許明月輕抬玉指，悄然撫摸上嬌嫩欲滴的紅唇，唇上的觸感依舊曆歷在目，越想越失神，許若這小壞蛋，莫不是對自己有對異性那種心思，不對不對，阿若正是青春期，對異性有好奇嚮往是正常的，我應該好好引導他，不讓他走上歧途才對。她一時間柔腸百結，阿若呀阿若，媽媽該怎麼辦才好呀……
國慶放假難得的偷了懶沒有起來運動，我起來時已差不多十一點左右，到處看了看媽媽已經不在家了，今天是週六，又恰逢國慶放假，應該是加班去了。看來不用和媽媽彙報了。看了看桌子上冷掉的早餐，我無奈笑了笑，媽媽怎麼也不叫我。在衛生間看了看自己的背，還好只是一點擦傷，基本上都已經結痂了，胡亂洗漱塞了兩口早飯後便撥通了餘唸的電話:
“早啊，美女，起床了嗎？”
“我還以為貴人多忘事呢。”心裡的患得患失眨眼消散，餘念好難壓抑住勾起的唇角，撇了撇嘴。
“哪能啊，我忘了什麼都不能忘了你啊，我們小區門口集合！過時不候啊，念子。”
小區門口，隔著老遠我便一眼看到了她，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材凹凸有致，青春靚麗的餘念在些許行人中顯得格外顯眼，似乎早已等待多時，輕柔的馬尾在風中微晃。
餘念生得一張清冷典雅的標準御姐臉，身上卻滿是青春的飛揚，這一身青春靚麗的氣息非但沒有破壞這種和諧。反而顯得別有一番風味。少女的嬌柔美麗，和御姐的清冷，誰說不可兼得呢。
我上去挨著餘唸的肩膀，一股子清香也隨著微晃的馬尾晃入鼻尖，“念子，看啥呢，這麼入迷？”我伸頭撇了撇她的手機。
餘念雙頰染上緋紅，拍開了我的手，反手掐滅了手機，輕輕邁動大長腿向前走去，“什麼都沒看，許若你不會睡到現在才起吧，懶鬼。”聲音嬌俏輕柔，如初秋的新桂，沁人心脾。
看著嬌俏可人的餘念，我不由得有些失神。
久久沒等到回覆，餘念回眸輕笑，“沒話說了吧，懶鬼許若。”
我打斷她，唉聲嘆氣， “還不是因為你，昨天晚上害我大半夜大半夜都沒睡著。”
“因為我？”
“是啊，思念佳人，夜不能寐啊！”
“你可以給我打電話。”餘念臉上緋紅更盛，輕輕把頭撇了過去，只看得見那紅透的耳根和玉頸。
“逗你的，念子還還真信。”
“許若！”餘念冷哼，回頭便往我腰間的軟肉掐來。
我慌忙求饒，伸手捉住她的手，便緊緊捏在手中，“姑奶奶我錯了錯了，我聽說今天山塘街有舞獅，我們先去吃飯一會帶你去瞅瞅。”
軟玉嬌香在手，我不由得又握緊了些，隨即又有些懊惱，家有美母，卻接連對餘念和蘇老師起了壞心思。我剛想鬆開她的手，卻發不知何時我們已經十指相扣，並且餘唸的掌心和修長的玉指間，還帶有點點溼意。
我只能無奈的牽著餘唸的手和她一起漫步在大街上。而身旁的餘念卻偏過頭不敢看我，只是一層紅暈卻在餘唸的玉頸上蔓延開來。
我莫名生了調笑她的意思，或是肯定，或是試探，“阿念，你是不是喜歡我。”
在人潮洶湧的大街上，我和餘念十指緊扣，餘念偏過頭，細若蚊蠅的輕嗯了一聲。
人聲嘈雜，這聲輕嗯我卻聽得真切，此時此刻，我卻再無以往的話嘮，看了眼餘念紅透了的側臉，我再說不出話來，一時無言，只是牽著餘念向前走。
我不懂我的心。
帶著餘念吃完飯看過舞獅後，已經接近傍晚，餘暉又落，看著一旁興致缺缺情緒低落的餘念，我不想管那麼多，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伸手拽住餘唸的手，帶著她拐入了一旁靜謐的小巷中。
“幹嘛！”餘念甫一輕呼，便被我按在牆上。
“是你先惹我的。”
我吻住餘唸的雙唇，在四目相對的錯愕中，我全然不顧餘念臉上的緋紅，以及“唔唔”聲，用舌尖翹開了餘唸的貝齒，肆意捕捉著嬌香溫軟的小舌。
餘念雙手抵住我的胸膛，一下便癱軟在我懷中。
感受著舌尖的香軟，我的腦海中如同炸開了一般。我再也顧不得許多，一隻手摟住餘唸的腰，一隻手攀上了她那未曾被描摹過的高峰，輕輕把玩著。入手便是驚人的柔軟與圓潤，我的心臟彷彿快要爆炸了一般，我更加用力的吮吸著餘唸的香舌，彷彿要將她的一切掠奪進我的嘴裡。同時也忍不住加大力度把玩她的巨乳。
年僅二八的少女，發育得竟如此姣好。我知道餘唸的胸很大，平常掩藏在寬鬆的校服下也可窺一斑，走起路來波濤洶湧，如今上手才知道，一隻手竟完全把握不住。我從未接觸過女人的胸部，完全不知道餘念屬於什麼尺寸，但絕對不低於傳說中的36D。
就在我沉浸在餘念胸前以及舌尖的柔情似水中時，兀的感覺舌尖傳來細微的疼痛。
再睜眼，只見餘唸的雙眼中早已佈滿水霧。“你是不是覺得我喜歡你，就可以隨便這樣欺負我。”
說著眼淚便順著眼角落了下來，如同秋日的細雨，讓人無端的心傷。
我不由得慌了神，慌忙拭去餘念眼角的淚水，趕忙討饒，“不是不是，不是欺負你，只是我這是第一次和女孩子離這麼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我給你道歉，別哭啊小姑奶奶。”
“真的？”餘念抽了抽鼻子，哽咽著問。
“如假包換，你想想，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也喜歡自己，再加上我又不是太監，挨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這麼近，怎麼可能忍得住對不對？再說了，我珍藏多年的初吻都給你了，怎麼能算欺負呢，我的小姑奶奶。”我信誓旦旦道。
當然，今天已經算是第二天，初吻肯定已經重新整理了。
“誰不是一樣。”餘念這才止住淚水，紅了臉，低著眼睛輕聲回應。
我輕輕吻了吻她眼角殘餘的淚痕。
“那你要是不喜歡這樣，那我以後都離你三米往上，隔老遠看到你就躲得遠遠的，這樣行了吧。”
餘唸的眼眶又蓄滿了淚水。
“唉唉唉，別別別，騙你的啊，我怎麼可能捨得放著個喜歡我的大美女，離她三米往上呢？對不對？”
“那你保證不許離開我。”
“我保證！永遠不離開餘念！”我當即扯開嗓子大聲喊道。
“好啦，我相信你。”餘念當即捂住我的嘴，眼中已滿是羞意。
“阿念，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我望著餘念清澈的瞳孔，柔聲道。我想我是不能看著這麼一個嬌柔妍麗美人投入他人懷抱的，哪怕只是想想都只覺心臟窒息，目眥欲裂。
“好！”餘唸的雙眼好似會說話，道不盡的欣喜與柔情蜜意。
我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悅，又低頭吻住了餘唸的雙唇，細細品味著這獨屬於我的柔情似水。一隻手摩挲著餘念腰間的軟肉，細細的揉捏著，就在我的手又要攀上餘唸的胸上時，卻感覺一隻修長的小手悄悄掐住了我腰間的軟肉。
唇分，牽出一根長長的口水絲線。我舔了舔唇上屬於餘唸的口水，可憐兮兮的望著餘念。“阿念～”
餘念癱軟在我的懷中，媚眼如絲，滿臉緋紅的望著我，輕輕掐了掐我腰間的軟肉:“笨蛋阿若，等我準備下好不好。”
我握住她柔嫩修長的小手，拉著她往巷子外面走:“好。”
餘念剛到家就進入衛生間，看著自己脫下來早已溼成一片的內褲，不由得有些擔憂，要是許若哥哥知道了，會不會不喜歡自己了啊。洗完澡後，餘念撲到了沙發上，呆呆的望著手機上屬於自己心上人的頭像。
自己從小到大心心念唸的許若哥哥居然和自己表白了，想想再也壓抑不住嘴角，吃吃然傻笑起來。
剛到家就給他發訊息會不會顯得自己太想他了。思緒紛飛間，一想到剛剛的擁抱和接吻，便忍不住將頭埋入枕頭中，滿面紅霞，芳心暗許。
“許若哥哥，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認出我啊。”輕柔嬌嗔若叫人旁人聽了只怕要誤卻終生。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