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媽是黑幫大佬】(第21章 夜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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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1

,聽她抽抽搭搭地將剛才發生的事
講了一遍。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夏禾又對白羽下手了,而且這次竟發生在謝小白剛離
開後不久。

  「豈有此理!」

  謝小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了毛」。他演技全開,痛心疾首地說:

  「她哪隻手碰的你,我馬上就剁了它!」

  一番話說得大義凜然,彷彿他下一刻就要化身正義使者。然而,他心底的小
算盤卻打得噼啪作響:狠話必須放足,架子必須端穩,但千萬不能真把夏禾這尊
「瘟神」逼急了。畢竟,她手裡還握著自己的把柄。

  「小白……你別激動,我看……還是算了……」

  白羽果然上當了,忙著安撫暴怒的男友,還拉著他的胳膊,不讓他走出屋子。
拉扯了好一會兒,兩人身份對調,反倒變成白羽勸阻謝小白。

  最後,謝小白故作不甘地壓下怒火,可算是把白羽送回房間。

  站在空蕩蕩的客廳裡,他一時間長吁短嘆,感慨萬千。

  世界上恐怕沒有比他更窩囊的男人了,女友被黃毛染指,最後竟還要幫別人
擦屁股,他好似被架在刑具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備受折磨。

  ……

  「不得不說,你的嘴真的很硬。」

  地下密室的陰冷空氣彷彿能滲進骨縫,每一次呼吸都帶出一小團白霧。李雅
活動了一下痠痛不堪的肩頸,骨骼發出輕微的脆響。

  她的目光落在正前方——江越被半吊在鐵架上,頭顱低垂,失去所有力氣。
他上身衣衫盡碎,鞭痕如同無數條暗紅色的毒蛇,縱橫交錯,皮肉外翻,有些深
可見骨。

  濃重的血腥味與地下室的黴味混合成一種令人作嘔的甜腥氣息,瀰漫在每一
寸空氣中。

  面對這慘烈的景象,李雅臉上看不出絲毫憐憫。幹這一行,心軟就是最大的
催命符。

  她只是在評估——評估江越還能撐多久,評估這些皮肉之苦究竟能不能撬開
他那張比鐵還硬的嘴。或許,得更徹底一點。這個念頭讓她本就因疲憊而煩躁的
心情,更添了一絲陰鬱。她不喜歡毫無意義的折磨,但眼下別無他法。

  「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

  江越不愧是南城青幫老大,咬牙堅持到了現在,還有力氣叫喊。他沒有說一
句服軟的話,只是死死盯著李雅,眼神彷彿能將她生吞活剝。

  「無數人都想從你嘴裡獲得秘密,我相信,他們的手段只會比我更狠,希望
你不要不識抬舉。」

  休息完畢,李雅緩緩走到工具桌邊,她並沒有選擇已經血淋淋的帶刺長鞭,
而是舉起一塊烙鐵,不慌不忙地扔進一旁燃著熊熊烈焰的煤爐中。

  李雅的動作從容不迫,透著一種程式化的冷酷。她沒有看江越,而是專注地
盯著那塊烙鐵。它先是黑色,然後漸漸泛起暗紅,最終,在烈焰的舔舐下,前端
亮起了令人心悸的、近乎刺眼的橙黃色。

  地下室裡本就渾濁的空氣,開始瀰漫開一股金屬被灼燒的獨特氣味。這緩慢
加熱的過程,本身就是一種酷刑。

  每一個跳動的火苗,每一次烙鐵顏色的變化,都在無聲地敲打著江越的神經,
預告著一種遠比鞭打更烈性、更持久的痛苦即將降臨。

  「你的時間不多了,天亮之前,如果我還沒拿到我想要的東西,你將成為這
座大山裡的肥料……」

  江越艱難地抬起眼皮,儘管氣若游絲,眼神卻像淬了毒的刀子。

  「讓我死?那你這輩子……都休想得到你真正想要的東西。」

  他喘了口氣,一字一頓地補充道,

  「那個……讓全世界都為之瘋狂的東西。」

  「呵呵……江老大,你是否有些太天真了?別忘了,你的弟弟還活著呢!」

  北山島內,一處不起眼的小山坳裡。

  江言趴在茂盛的荒草堆,鼻尖發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他連忙捂住嘴巴,
草木皆兵地觀望四周,良久心跳才放緩。

  他都這麼倒黴了,還有哪個孫子在詛咒自己吶?

  也不知道哥哥情況怎麼樣了,他看得清楚,追兵全奔著他一個人來了,如果
不出意外,江越應該已經順利到了南城大本營。

  他隨身帶著衛星電話,但不敢貿然打過去,只能等著哥哥的訊息,但是對方
一直鳥無音訊。漸漸地,他的心裡浮出一些不好的預感。

  正心神不安時,後方忽然過來一聲輕微的響動,像是野兔踩到枯樹枝發出的
聲音,這在大山裡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然而江言依舊不敢鬆懈,屏氣凝神,調動魔力不動聲色地向後探查。

  「唰!」

  一隻兔子從灌木叢中竄出,很快又消失在另一塊密林中。

  只是一隻兔子。江言卻像見了鬼一樣,拔地而起,也不管暴露位置,死命往
前拔足狂奔。

  只因,他清楚地看到那雙不屬於正常動物的幽綠色眼睛。

  特勤組一位成員擁有的二級魔種,能力是控制動物並共享感官。

  他被發現了!

  漫無目的地逃亡,帶來的只有越來越深的絕望,就在他即將放棄時,前方突
然出現的亮光讓他重拾信心。

  北山山頂,繁榮的溫泉度假勝地。臨近冬天,人流量越來越多。在這晴朗的
夜晚,每一家旅店燈火通明,上千遊客匯聚於此,享受著輕鬆快意的旅途。

  江言如同沙漠裡即將渴死的迷途之子闖入綠洲,放肆嚎叫著,調動剩餘不多
魔力飛到樓頂,隨著大手一揮黑霧無端浮現,很快淹沒整棟酒店大樓。

  霧氣以難以想象的速度膨脹,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盤踞覆蓋了整個北山頂部。

  「桀桀桀……」

  蔓延無邊的迷霧中,傳來一陣陰森恐怖的怪叫。奇怪的是,沒有任何人走出
屋子,原本在大街上閒逛的少數人也不見蹤跡,若不是昏黃的夜燈還照耀著四周,
這裡簡直如同被廢棄的荒鎮。

  等黑鷹小隊集結趕到時,黑雲壓在了他們每個人的心上,壓抑地令人窒息。

  「隊長,前幾日他就是用這種手段殺死了士兵,我們不能貿然闖入,小心中
了他的圈套。」

  黑鷹沉吟片刻,下令先封鎖山頂,然後命成員野狼操控動物前往小鎮中心查
探。等待的時間,他罕見地眉頭緊鎖,被某個疑問困住了。

  「老大,您在想什麼?」

  副隊長好奇地問。

  「這是絕非一級種該有的力量……為什麼他不早施展,而非要在走投無路的
時候。只有一種可能,他的魔力支援不了這樣做,而黑霧籠罩下的普通人……都
是他的養料。」

  「既然如此,他們為何要逃到無人的野外,佔據江城中心,豈不是永遠無敵?」

  「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

  迷霧中央,如同地獄下的場景,生靈都化為一座座孤島,在晦暗地海上莽撞
前行,只有撞到彼此,才能感受到自己以外的存在。

  幾雙幽綠的小眼睛穿行在街巷,越靠近內部,視線越模糊,直到眼睛失去作
用,倚靠嗅覺前進。兔子老鼠們迷了路,逐漸脫離了魔種掌控,倉皇亂竄,從始
至終,什麼也沒發現。

  天台上的江言並不好過,雖然阻隔了敵人的追擊,他的身體也因黑霧產生劇
烈變化。礦場之行,他的一條手臂染上了黑色,如今再看,半裸的軀幹上,黑色
沿著肩膀瀰漫到了胸口,如同一塊巨大的胎記。

  他並不清楚當黑色覆滿全身會發生什麼,黑王的記憶往前追溯幾萬年,永遠
都是在金碧輝煌的地宮內部,圍繞著不安分的白王,百年如一瞬。

  千餘人的生命力全部吸收到體內,他直覺鼓脹難耐,迫不及待地想要釋放出
來。

  忽然,他眉頭一挑,感受到街上攜帶著微弱魔力的動物,整個黑霧範圍都是
他的視野。那群不知死活的人來了。

  江言揚起嘴角,身體騰空而起,朝著南方飛掠而去,他要主動出擊。

  「全體戒備!」

  邊緣處,黑鷹腦中警鈴大作,一股從未見過的強大魔力團正快速向他們靠近。

  成員們結隊的瞬間,黑霧彷彿活過來一般,在空中捲起滔天巨浪,在狂風呼
嘯下遮天蓋地席捲而來。

  眨眼睛,他們便被黑色洪流淹沒。

  「啊——」

  隊伍裡發出淒厲的慘叫,霧氣突然有了腐蝕性,他們的身體好像變成沙堆成
的,被輕而易舉地吹散。

  「集中到一起,建立屏障!」

  一個半球型的透明光罩很快在幾人頭頂生成,黑風嘶吼著,在表面撕出一道
道缺口漣漪,很快又被他們合力修復。隨著屏障一層層加厚,黑風漸漸失去了作
用,風力漸弱。

  就在此時,一道黑影從不遠處緩緩現身。

  「你們追得我好苦啊!快把我哥哥交出來,不然你們都活不了!」

  小隊成員面面相覷,然後推出一名會說中文的女性成員,她的普通話略顯生
硬,傳達隊長黑鷹的意思:

  「你的問題我們無法解答,但是我們希望你能夠合作,交出不屬於你的力量……


  「合作?一群螞蟻,有什麼資格?一個指頭就能摁死你們!」

  黑鷹的眼睛始終停留在他身上,聞聽隊友的翻譯,他眼皮一沉。驕傲的黑鷹
從來不會容忍敵人的威脅。

  「殺了他!」

  黑鷹大喊道,彷彿給江言判下死刑。

  幾乎是在瞬間,他們同步開始往前衝,屏障也跟著移動。幾個呼吸的功夫,
幾人成功近身,將他也困到屏障之內。

  挾著魔力的各樣武器精準地朝江言飛去,如果他閃躲失敗,恐怕下一秒就會
變成篩子。

  江言並沒有閃,自始至終佇立在那裡,身體分毫未動。飛鏢、箭矢、子彈不
要錢似的鑽進他的身體,然而什麼事也沒發生,他還是穩穩站在那裡。

  「這不可能!」

  黑鷹驚駭地向後腿了一步,

  「你是夜王!」

  江言聽不懂那個高高的頭領在說什麼,不耐煩地揮揮手,消失的武器又出現
了,只不過完全調轉了方向,以相同的速度回射向小隊幾人。

  「噗!」

  這是子彈入體的聲音,來不及收回魔力的子彈鑽進脆弱的肉體,緊接著一聲
爆響,能控制動物的野狼整個人爆開,漫天血雨四散飛濺,碎肉骨渣糊滿了最近
的隊友一身,原地只留下了兩隻孤零零的腳。

  如此血腥的一幕讓眾人陷入呆滯,親眼目睹成員慘死,無法抑制的恐慌瞬間
填滿每個人的大腦,面對這位神一般的男人,他們甚至提不起一點反抗的決心。

  「是特級種!快撤!」

  黑鷹絕望的嘶吼響徹山頂,隊員們在短暫愣神後,一個個驚惶地逃向山下,
為了增多一點逃生的希望,他們各自散開,朝著不同的方向狂奔而去。

  特級種是什麼概念。它只存在於各國魔種基地教官的傳說故事裡,從百年前
魔種現世至今,只出現了一次,就是現身日本的夜王。

  稱它為王,絕對沒有一絲誇大,它是魔種之王。不但可以號令眾魔,更是擁
有無法匹敵的強大力量。王之下,一切魔種只能匍匐於它。

  黑鷹在半空中飛行,如掠地而過的小型飛機,他絲毫沒有回頭看一眼,也不
顧及手下的安危,他的腦子裡只有一個信念——回到基地,傳回魔王現世的訊息。

  江言並沒有追出去多遠,除了那個逃得飛快的隊長,其他人都被輕鬆抓回來。

  「你,說說你們的來歷!」

  江言大大咧咧地坐在澡堂大廳裡,指著跪在身下的女隊員,又看看了泡在池
中的幾名成員,

  「他們的小命就靠你了……」

  黑鷹一直飛到明黃島東北方向的海域,這裡駐紮著一隊美國海軍。

  距離夾板幾千米的距離,他的魔力耗盡,墜入海中,幸好巡邏計程車兵及時發
現,將他救回艦上。

  「夜王。」

  他只說了兩個字,便不堪重負,再次昏了過去。

  ……

  天邊第一縷陽光,如同熔化的鐵水般豔紅,又似一柄金色的利劍,倏然刺破
沉沉的夜幕,精準地落在林中最高的那株雲杉的樹冠之巔。

  沉睡的森林被喚醒了,每一片葉子都彷彿被鍍上了一圈極細的金邊,在微涼
的晨風中輕輕顫動,閃爍著生機勃勃的光澤。

  山崖下方,一扇鐵門緩緩開啟,李雅從洞中走出來,抬頭望著湛藍的天空,
心情大好,舒展身體伸了個懶腰。

  「喂!磨磨蹭蹭幹什麼呢?」

  江越每挪動一步,腳踝上那副黝黑的沉重鎖鏈便隨之「嘩啦」作響,那聲音
乾澀而刺耳,在寂靜中反覆撕扯著他的神經。

  斑駁的血跡早已浸透了他破爛的衣衫,凝固成深褐色的硬塊,而新的血珠仍
不斷從衣服纖維下緩慢滲出,在他身後拖出一道斷斷續續、觸目驚心的暗紅痕跡。

  他的面容枯槁,眼窩深陷,如同一夜之間被抽乾了精氣,皺紋如同刀刻般驟
然浮現,看上去何止老了十歲。

  李雅將藏在洞裡的車開到路邊,江越竟聽話地主動開啟後背箱鑽了進去,裡
面還散落著灰褐色土塊,那是昨晚從他身上掉下來的。

  一路上,李雅哼著歡快的歌謠,穿過山嶺,來到市區,停在了謝小白家樓下。

  「昨晚又幹什麼壞事了,瞧你眼圈黑得,哪個動物園的大熊貓跑出來了……
快上車!」

  窺視著悠哉悠哉的老師,謝小白心虛不已,家裡的監控錄影,老師恐怕已經
欣賞完了吧。此時她表露出的歡快,難不成是在麻痺自己,故意讓他放鬆警惕,
然後打個措手不及。

  謝小白顯然想多了,直到被送進考場,老師還是笑臉盈盈,甚至臨走時還親
了好幾口他的臉蛋,怎麼都不像吃醋的樣子。

  除了老師,他注意到更奇怪的事,明明在同一教室考試,今天卻不見陳靜怡
的蹤影,一向自律的她居然在這麼重要的時候遲到了?

  趁著還有時間,謝小白來到走廊撥打她的手機,好一會兒都沒人接聽。再打
了一次,在他即將結束通話時電話那頭終於有了聲音。

  不是陳靜怡,而是她家裡的保姆。

  「什麼?她的爺爺去世了……」

  回到教室,不安的預感一直縈繞他的大腦,陳靜怡剛和白羽見了爺爺,轉眼
他就過世了,這未免也太巧了吧,巧合到連謝小白都潛意識認為,這是非自然死
亡。

  難道是白羽的催眠讓他回憶起不堪的往事,因此羞愧自殺。或者說……有人
殺了他。

  兇手呢?

  誰會對一個遲暮之年的老人動手?

  野蠻生長的跳躍想法隱隱告訴謝小白,他的考試恐怕又要被搞砸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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