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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1
第20章 表白
蕭然從沐清音房裡閃身而出，反手輕輕帶攏房門，後背抵住門板，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簽到成功！】
【獎勵：修為略微提升】
蕭然只覺體內真氣流轉間多了幾分輕靈，他扯了扯領口，身形一晃，已如一片流雲般掠上屋頂。
足尖點在青瓦上，竟無半點聲息。
通脈境巔峰的雲渺真氣流轉周身，他身形輕若流雲，幾個起落便繞到了山門之外。
待到院外，他理了理微皺的衣袍，這才邁著閒散的步子，慢悠悠推開那扇吱呀作響的院門，彷彿真是剛從外面溜達回來。
“師兄！”清脆的嗓音帶著雀躍，鵝黃色的身影像只小蝴蝶般撲到眼前。
嶽靈兒仰著小臉，琥珀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你跑哪兒去了？我找你好久！”
蕭然順手揉了揉她頭頂的小鬏鬏，髮帶蹭過掌心，癢癢的。
“悶得慌，出去轉了一圈，透透氣。”他語氣隨意，目光掃過小師妹紅撲撲的臉蛋。
嶽靈兒卻忽然皺了皺小巧的鼻子，像只嗅到魚腥的小貓，湊近他身前，小巧的鼻翼翕動著，在他衣襟處嗅了嗅。
“咦？師兄，你身上……”她抬起眼，疑惑地眨巴著，“什麼味道呀？怪怪的……有點像孃親配藥時那種很衝的草葉子，又有點……唔，說不上來。”
蕭然心頭猛地一跳，暗道這小妮子鼻子何時變得這般靈了？面上卻不動聲色，閃電般伸出手，兩根手指精準地捏住了她秀氣的鼻尖。
“唔！”嶽靈兒猝不及防，小嘴被迫張開，發出甕聲甕氣的抗議，“幹…幹嘛呀！”
“你是小狗嗎？”蕭然挑眉，故意板起臉，手指還壞心眼地輕輕晃了晃她的小鼻子，“在我身上聞聞聞的，找骨頭呢？”
“你才是小狗！鬆手啦！”嶽靈兒掙扎著，小手去掰他的手指，注意力果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帶偏了，那點疑惑瞬間拋到了九霄雲外。
蕭然笑著鬆開手。嶽靈兒立刻退開兩步，揉了揉被捏得發紅的鼻尖，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隨即，她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小臉又亮了起來，帶著點小得意，在蕭然面前輕盈地轉了兩圈。
鵝黃的裙襬旋開，恰似迎春初綻，帶著幾分春日的明媚與生機。
她今天顯然精心打扮過，兩個小鬏鬏梳得一絲不苟，繫著嶄新的水紅髮帶，隨著轉動輕輕飄揚。
那身略顯緊緻的門派短打，將她正在抽條的身段勾勒得恰到好處——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胸前隆起將布料撐出飽滿的弧度，微微挺翹的小屁股在轉身時劃出青澀又誘人的曲線。
陽光灑在她身上，少女的肌膚透著健康的光澤，充滿彈性和活力。
“師兄你看！”她停下，雙手背在身後，微微歪著頭，大眼睛裡滿是期待，“我今天有什麼不一樣？”
蕭然的目光早已將她從頭到腳“欣賞”了個遍，心裡暗自讚歎這小師妹出落得越發水靈。
他面上卻故意蹙起眉頭，眼神在她身上“認真”地掃了兩遍，然後一臉茫然地搖頭：“沒什麼變化呀？不還是我們靈兒嗎？跟昨天一樣可愛。”
“你！”嶽靈兒小嘴一噘，腮幫子鼓得像塞了松子，“你再仔細看看嘛！”她不甘心地又往前湊了半步，挺了挺小胸脯，暗示意味十足。
蕭然忍著笑，繼續裝傻，攤手道：“真沒啥呀？頭髮？衣服？不都跟以前一樣嗎？哦，臉好像圓了點？是不是偷吃師孃的點心了？”
“啊！師兄，你壞死了！你故意的！”嶽靈兒徹底炸毛了，小臉漲得通紅，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她尖叫一聲，不管不顧地撲了上來，兩隻小拳頭如同雨點般砸在蕭然胸口和胳膊上，“讓你裝！讓你裝！我讓你再看！”
“哎喲！”蕭然配合地發出一聲誇張的痛呼，捂著胸口彎下腰，眉頭緊鎖，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
嶽靈兒的拳頭瞬間僵在半空，臉上的怒氣被驚慌取代。
“啊？師兄？我…我打痛你了？傷還沒好嗎？”她急得聲音都變了調，慌忙湊上前，小手就要去扒拉蕭然的衣襟檢視，“快讓我看看！”
就在她指尖即將觸碰到衣襟的剎那，蕭然猛地直起身，臉上哪還有半分痛苦，只剩下滿滿的促狹笑意，那雙慵懶的眸子亮得驚人，清晰地映出她驚慌失措的小臉。
“你…你又騙我！”嶽靈兒瞬間明白過來，氣得跺腳，小臉更紅了，羞惱交加，“看我不打你！”她再次揮舞著小拳頭追了上去。
蕭然大笑著轉身就跑，步伐卻故意放慢，始終讓那抹鵝黃的身影綴在身後幾步遠。
兩人繞著不大的院子追逐，驚飛了竹梢的雀鳥。
嶽靈兒氣喘吁吁，髮帶飛揚，清脆的嗔罵聲在院子裡迴盪。
追了幾圈，蕭然忽然在院中那棵老槐樹下停住腳步。嶽靈兒收勢不及，“哎呀”一聲驚呼，整個人直直撞進了他敞開的懷抱裡。
一股濃烈而純粹的男性氣息瞬間將她包裹——陽光曬過的布衫味道，淡淡的汗味，還有獨屬於蕭然的、帶著蓬勃生命力的體息。
這氣息霸道地鑽入鼻腔，衝散了所有追趕的念頭。
嶽靈兒只覺得臉頰“轟”地一下燒了起來，心跳快得像是要撞出胸膛，手腳都軟了，整個人僵在他懷裡，動彈不得。
蕭然低頭，看著懷中少女羞紅欲滴的臉頰，那雙總是靈動狡黠的鹿眼此刻水光瀲灩，帶著懵懂的慌亂和一絲不易察覺的依戀。
長長的睫毛像受驚的蝶翼般顫抖著。粉嫩的唇瓣微微張開，吐息溫熱而急促。
一股強烈的衝動攫住了蕭然。他不再猶豫，一手環住她纖細卻充滿韌性的腰肢，將她更緊地按向自己，另一隻手則托住她的後腦，俯身，精準地攫獲了那兩片微張的、如同初綻花瓣般的唇。
“唔……”嶽靈兒渾身劇震，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蕭然的吻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和一絲不容抗拒的霸道。
他的唇瓣溫熱而柔軟，先是輕輕地、試探性地含吮著她嬌嫩的下唇，舌尖如同最靈巧的畫筆，細細描摹著她完美的唇形。
嶽靈兒只覺得一股奇異的電流從唇瓣竄遍全身，讓她渾身發麻，雙腿發軟，只能無力地攀附著他。
感受到她的順從和生澀的回應，蕭然的吻逐漸加深。
他撬開她毫無防備的貝齒，滾燙的舌尖長驅直入，帶著探索的意味，溫柔又強勢地糾纏住她無處躲閃的丁香小舌。
他吮吸著她的甘甜，交換著彼此灼熱的氣息。
嶽靈兒完全迷失在這陌生而洶湧的感官洪流中，笨拙地、被動地承受著，又本能地想要回應，喉嚨裡溢位細碎而甜膩的嗚咽。
她的身體越來越軟，像一灘春水，徹底融化在他滾燙的懷抱和熾熱的親吻裡。
不知過了多久，蕭然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她微微紅腫的唇瓣，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蹭著鼻尖。兩人都喘息著，灼熱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他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迷濛的雙眼，聲音低沉而清晰，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一字一句地敲進她混亂的心房：
“靈兒，我喜歡你。”
嶽靈兒還沉浸在那個漫長親吻帶來的眩暈中，大腦一片混沌，只聽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這句清晰無比的表白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在她心湖中掀起滔天巨浪。
巨大的喜悅和羞澀瞬間將她淹沒，她甚至不敢看蕭然的眼睛，只是把小臉深深埋進他堅實的胸膛，感受著他同樣劇烈的心跳。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細若蚊吶、帶著無盡羞怯卻又無比清晰的聲音，悶悶地從他懷裡傳出來：
“我…我也喜歡師兄…”
蕭然眼中笑意更深，他收攏雙臂，將懷中這具溫軟馨香、微微顫抖的嬌軀，緊緊地、緊緊地擁入懷中，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嶽靈兒也順從地依偎著他，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懷抱的溫暖和力量，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只剩下此刻的甜蜜與安心。
第21章 閉關前的準備
這幾日，蕭然的生活彷彿進入了一種奇特的迴圈，充實而滿足。
白天，他或是與嶽靈兒在竹林間追逐嬉鬧，指尖“不經意”拂過少女日漸玲瓏的曲線，惹得她面紅耳赤，嬌嗔連連；或是在藥圃旁“偶遇”師孃沐清音，藉著請教藥理的由頭，指尖相觸，眼神糾纏，在無人處留下短暫卻熾熱的吻痕。
夜晚，則是他與沐清音心照不宣的“簽到”時刻。
臥房成了慾望的溫床，每一次深入淺出的探索，每一次攀上巔峰的顫慄，都伴隨著系統冰冷的提示音，帶來或丹藥、或功法殘篇、或奇珍異草的獎勵。
然而，這些簽到所得，雖能夯實根基，拓寬經脈，卻始終未能助他捅破那層通往凝氣境的窗戶紙。
蕭然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已穩穩站在通脈境巔峰，丹田內雲渺真氣充盈鼓盪，如同蓄滿春水的湖泊，只差最後一道決堤的洪流。
他盤算得清楚。
直接找靈兒“簽到”固然可能一步登天，但萬一獎勵又是“境界提升一級”，讓他從痛經巔峰突破到凝氣境，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一次寶貴的機會？
他蕭然從不做虧本買賣。
因為到目前為止，只有第一次和師孃簽到的時候獎勵是境界直接提升一級，後面的獎勵都不如之前的幾次。
蕭然也是摸清楚規律了，同一個人身上籤到的獎勵會越來越好，就只是不知道後面會不會有其他變化，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
更何況，《雲渺真訣》玄奧精深，直指真武大道，遠非師傅嶽正陽傳授殘缺的《雲隱訣》可比。
嶽正陽卡在通脈巔峰多年不得寸進，是功法所限，而他蕭然，缺的只是一個水到渠成的契機。
閉關，勢在必行。
這日，纏綿的餘韻尚未散盡，沐清音雪白的胴體上還殘留著歡愛的紅痕與薄汗，慵懶地伏在蕭然汗溼的胸膛上喘息。
蕭然撫著她光滑的脊背，指尖流連在那誘人的腰窩，聲音帶著事後的沙啞：“師孃，我打算閉關幾日。”
“閉關？”沐清音身體微微一僵，抬起迷濛的杏眼望向他。
這個詞像一根細針，瞬間刺破了她沉溺情慾的迷障。
她想到了後山那間沉寂許久的石室，想到了那個同樣說要閉關、卻至今杳無音信的丈夫嶽正陽。
一股混雜著愧疚與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讓她秀氣的眉頭不自覺地蹙起，眼神里流露出真切的擔憂，“小然…凝氣境非同小可，你…有把握嗎？你師傅他…”
蕭然敏銳地捕捉到她眼底的複雜，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帶著幾分邪氣的笑。
他收緊手臂，將懷中溫香軟玉摟得更緊，滾燙的唇瓣貼著她敏感的耳廓，呵著熱氣低語：“別擔心，我的好師孃。我可捨不得你，更捨不得你這能生養的身子……”
他粗糙的大手暗示性地滑向她平坦卻柔韌的小腹，輕輕摩挲著，“我還等著你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呢。”
“胡…胡說什麼！”沐清音臉頰瞬間飛紅，羞惱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力道卻軟綿綿的毫無威懾力，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嬌嗔，“誰…誰要給你生孩子！不知羞！”
蕭然低笑出聲，胸腔震動，震得沐清音耳根發麻。
他捧起她的臉，迫使她與自己對視，那雙總是帶著戲謔的眸子此刻卻盛滿了不容錯辨的認真，聲音也低沉下來：“我會想你的，師孃。很想。”
這突如其來的直白情話，像最醇的酒，瞬間擊潰了沐清音所有的心防。她眼中水光更盛，千言萬語堵在喉間，最終只化作一聲帶著顫音的輕嘆：“小然……”
她主動仰起頭，獻上了自己微腫的紅唇。
一個綿長而溫存的吻，帶著離別的繾綣與未熄的情火。
溫存片刻，蕭然利落地起身穿衣。
沐清音擁著薄被坐起，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門後，聽著那腳步聲漸行漸遠，最終被關門的輕響徹底隔絕。
房間裡驟然安靜下來，只剩下她自己的呼吸和空氣中濃得化不開的情慾氣息。
她緩緩躺回凌亂的床鋪，錦被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體溫和味道。
指尖無意識地撫過小腹，那裡彷彿還殘留著他手掌的灼熱，那句“生個大胖小子”如同魔咒般在耳邊迴響。
洶湧的愛意如同潮水般漫上心尖，甜蜜得讓她心尖發顫。
可下一刻，女兒嶽靈兒那張天真爛漫、滿心滿眼都是“師兄”的笑臉又清晰地浮現出來，像一盆冷水當頭澆下。
巨大的愧疚和難以言喻的羞恥感瞬間將她淹沒。
還有正陽……那個名義上還是她丈夫、正在後山閉關的男人……
“我該怎麼辦……”沐清音望著簡陋的屋頂橫樑，眼神空洞迷茫，喃喃自語在寂靜的房間裡低迴，充滿了無助與掙扎。
……
蕭然並未直接去閉關室，而是轉到了嶽靈兒練功的小院。
少女正在練習一套基礎劍法，鵝黃的身影在陽光下靈動跳躍，劍光閃爍，帶著少女特有的朝氣。
看到蕭然，她立刻收了劍勢，像只歡快的小鳥撲了過來，額角還帶著晶瑩的汗珠。
“師兄！”聲音清脆悅耳。
蕭然笑著接住她，很自然地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順勢將她圈進懷裡。
嶽靈兒小臉微紅，卻並未抗拒，反而依戀地靠著他，享受著這親暱。
“靈兒，”蕭然的聲音帶著寵溺，環在她腰間的手卻開始不老實，隔著薄薄的衣料，掌心帶著灼熱的溫度，在她纖細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充滿彈性的臀瓣上游走摩挲。
經過這段時間的“聯絡感情”，少女的身體對他早已不再設防，除了最後那一步，蕭然早已熟悉了她每一寸肌膚的觸感。
嶽靈兒被他摸得身體發軟，呼吸微微急促，小手無意識地揪緊了他的衣襟，發出小貓般的嚶嚀：“嗯…師兄別鬧…”
蕭然停下作亂的手，捧起她紅撲撲的小臉，正色道：“靈兒，師兄需要閉關幾天。”
“閉關？”嶽靈兒立刻睜大了那雙清澈的鹿眼，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師兄你有把握嗎？要不要我去找孃親拿些護心丹？”
“放心，”蕭然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語氣篤定，“師兄有把握，只是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突破那層屏障。”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認真，“不過，凡事總有萬一。如果…我是說如果，三天之後我還沒出來，可能就需要靈兒你的幫助了。”
“需要我？”嶽靈兒立刻挺起小胸脯，一臉堅定，“師兄你說！要我做什麼？我一定做到！”
“好靈兒。”蕭然眼中笑意更深，低頭在她粉嫩的唇上重重親了一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先讓師兄好好和你親熱親熱……”
他再次收緊手臂，吻變得深入而纏綿，手也重新覆上那誘人的曲線，在少女青澀卻動人的身體上點燃一簇簇小火苗。
嶽靈兒很快便迷失在他熾熱的親吻和愛撫中，笨拙而熱情地回應著，將閉關的擔憂暫時拋到了腦後。
又溫存了好一會兒，蕭然才在嶽靈兒依依不捨的目光中，轉身走向了屬於他的那間簡陋閉關室。
厚重的石門在身後緩緩合攏，隔絕了外界的光線和聲音。
石室內光線昏暗，只有牆角一顆夜明珠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空氣微涼，帶著石壁特有的清冷氣息。
蕭然盤膝坐在蒲團上，緩緩閉上雙眼。
《雲渺真訣》的心法在腦海中流淌，丹田內，早已蓄勢待發的雲渺真氣如同蟄伏的蛟龍，開始緩緩甦醒、奔騰。
凝氣境，就在眼前。
第22章 突破凝氣
厚重的石門隔絕了外界最後一絲光線與聲響，石室內只剩下微弱的光纖，以及蕭然自己沉穩的呼吸。
他盤膝坐於蒲團之上，並未急於求成。
凝氣境是武道第一道真正的分水嶺，內力化罡，外放傷敵，容不得半點差池。
“呼……”
一口悠長的濁氣吐出，蕭然緩緩闔上雙目。
《雲渺真訣》的心法在識海中流淌，意念沉入丹田。
那裡，雲渺真氣如同蓄滿春水的湖泊，平靜之下蘊藏著磅礴的力量。
此刻，它們不再是奔騰的江河，而是化作了更加凝練、更加輕盈的雲絮，在丹田這片小小的“天空”中緩緩旋轉、聚散。
意念為引，真氣流轉。
絲絲縷縷的天地清氣被無形的力量牽引，透過石壁縫隙，融入他周身毛孔，匯入經脈之中。
真氣循著《雲渺真訣》玄奧的路線，在寬闊堅韌的經脈中無聲奔流。
每一次迴圈，都帶來細微的淬鍊，血肉骨骼彷彿被無形的力量反覆沖刷、夯實，發出幾不可聞的輕鳴。
蕭然的心神完全沉浸在功法的運轉中，物我兩忘。
時間失去了刻度，只有體內真氣的流轉如同潮汐，一遍遍沖刷著那層無形的壁壘，將其打磨得愈發清晰，也愈發薄弱。
一天一夜，就在這近乎永恆的寂靜與內視中悄然流逝。
當丹田內的雲絮真氣旋轉達到一個微妙的平衡，精純凝練到了極致，蕭然知道，時機已至。
他意念一動，一顆龍眼大小、通體渾圓、散發著溫潤玉澤的丹藥出現在掌心——正是和師孃簽到所得的“凝氣丹”。
丹丸表面隱有云紋流轉，藥香內斂，卻蘊含著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動。
沒有猶豫，蕭然張口將其吞下。
丹藥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溫潤卻沛然莫御的洪流，轟然衝入四肢百骸！
“轟——！”
彷彿在體內引爆了一座火山！
凝氣丹的藥力霸道絕倫，瞬間沖垮了之前維持的微妙平衡。
原本溫順流轉的雲渺真氣如同被投入滾油的冷水，驟然沸騰、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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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從沐清音房裡閃身而出，反手輕輕帶攏房門，後背抵住門板，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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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只覺體內真氣流轉間多了幾分輕靈，他扯了扯領口，身形一晃，已如一片流雲般掠上屋頂。
足尖點在青瓦上，竟無半點聲息。
通脈境巔峰的雲渺真氣流轉周身，他身形輕若流雲，幾個起落便繞到了山門之外。
待到院外，他理了理微皺的衣袍，這才邁著閒散的步子，慢悠悠推開那扇吱呀作響的院門，彷彿真是剛從外面溜達回來。
“師兄！”清脆的嗓音帶著雀躍，鵝黃色的身影像只小蝴蝶般撲到眼前。
嶽靈兒仰著小臉，琥珀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你跑哪兒去了？我找你好久！”
蕭然順手揉了揉她頭頂的小鬏鬏，髮帶蹭過掌心，癢癢的。
“悶得慌，出去轉了一圈，透透氣。”他語氣隨意，目光掃過小師妹紅撲撲的臉蛋。
嶽靈兒卻忽然皺了皺小巧的鼻子，像只嗅到魚腥的小貓，湊近他身前，小巧的鼻翼翕動著，在他衣襟處嗅了嗅。
“咦？師兄，你身上……”她抬起眼，疑惑地眨巴著，“什麼味道呀？怪怪的……有點像孃親配藥時那種很衝的草葉子，又有點……唔，說不上來。”
蕭然心頭猛地一跳，暗道這小妮子鼻子何時變得這般靈了？面上卻不動聲色，閃電般伸出手，兩根手指精準地捏住了她秀氣的鼻尖。
“唔！”嶽靈兒猝不及防，小嘴被迫張開，發出甕聲甕氣的抗議，“幹…幹嘛呀！”
“你是小狗嗎？”蕭然挑眉，故意板起臉，手指還壞心眼地輕輕晃了晃她的小鼻子，“在我身上聞聞聞的，找骨頭呢？”
“你才是小狗！鬆手啦！”嶽靈兒掙扎著，小手去掰他的手指，注意力果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帶偏了，那點疑惑瞬間拋到了九霄雲外。
蕭然笑著鬆開手。嶽靈兒立刻退開兩步，揉了揉被捏得發紅的鼻尖，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
隨即，她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小臉又亮了起來，帶著點小得意，在蕭然面前輕盈地轉了兩圈。
鵝黃的裙襬旋開，恰似迎春初綻，帶著幾分春日的明媚與生機。
她今天顯然精心打扮過，兩個小鬏鬏梳得一絲不苟，繫著嶄新的水紅髮帶，隨著轉動輕輕飄揚。
那身略顯緊緻的門派短打，將她正在抽條的身段勾勒得恰到好處——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胸前隆起將布料撐出飽滿的弧度，微微挺翹的小屁股在轉身時劃出青澀又誘人的曲線。
陽光灑在她身上，少女的肌膚透著健康的光澤，充滿彈性和活力。
“師兄你看！”她停下，雙手背在身後，微微歪著頭，大眼睛裡滿是期待，“我今天有什麼不一樣？”
蕭然的目光早已將她從頭到腳“欣賞”了個遍，心裡暗自讚歎這小師妹出落得越發水靈。
他面上卻故意蹙起眉頭，眼神在她身上“認真”地掃了兩遍，然後一臉茫然地搖頭：“沒什麼變化呀？不還是我們靈兒嗎？跟昨天一樣可愛。”
“你！”嶽靈兒小嘴一噘，腮幫子鼓得像塞了松子，“你再仔細看看嘛！”她不甘心地又往前湊了半步，挺了挺小胸脯，暗示意味十足。
蕭然忍著笑，繼續裝傻，攤手道：“真沒啥呀？頭髮？衣服？不都跟以前一樣嗎？哦，臉好像圓了點？是不是偷吃師孃的點心了？”
“啊！師兄，你壞死了！你故意的！”嶽靈兒徹底炸毛了，小臉漲得通紅，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她尖叫一聲，不管不顧地撲了上來，兩隻小拳頭如同雨點般砸在蕭然胸口和胳膊上，“讓你裝！讓你裝！我讓你再看！”
“哎喲！”蕭然配合地發出一聲誇張的痛呼，捂著胸口彎下腰，眉頭緊鎖，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
嶽靈兒的拳頭瞬間僵在半空，臉上的怒氣被驚慌取代。
“啊？師兄？我…我打痛你了？傷還沒好嗎？”她急得聲音都變了調，慌忙湊上前，小手就要去扒拉蕭然的衣襟檢視，“快讓我看看！”
就在她指尖即將觸碰到衣襟的剎那，蕭然猛地直起身，臉上哪還有半分痛苦，只剩下滿滿的促狹笑意，那雙慵懶的眸子亮得驚人，清晰地映出她驚慌失措的小臉。
“你…你又騙我！”嶽靈兒瞬間明白過來，氣得跺腳，小臉更紅了，羞惱交加，“看我不打你！”她再次揮舞著小拳頭追了上去。
蕭然大笑著轉身就跑，步伐卻故意放慢，始終讓那抹鵝黃的身影綴在身後幾步遠。
兩人繞著不大的院子追逐，驚飛了竹梢的雀鳥。
嶽靈兒氣喘吁吁，髮帶飛揚，清脆的嗔罵聲在院子裡迴盪。
追了幾圈，蕭然忽然在院中那棵老槐樹下停住腳步。嶽靈兒收勢不及，“哎呀”一聲驚呼，整個人直直撞進了他敞開的懷抱裡。
一股濃烈而純粹的男性氣息瞬間將她包裹——陽光曬過的布衫味道，淡淡的汗味，還有獨屬於蕭然的、帶著蓬勃生命力的體息。
這氣息霸道地鑽入鼻腔，衝散了所有追趕的念頭。
嶽靈兒只覺得臉頰“轟”地一下燒了起來，心跳快得像是要撞出胸膛，手腳都軟了，整個人僵在他懷裡，動彈不得。
蕭然低頭，看著懷中少女羞紅欲滴的臉頰，那雙總是靈動狡黠的鹿眼此刻水光瀲灩，帶著懵懂的慌亂和一絲不易察覺的依戀。
長長的睫毛像受驚的蝶翼般顫抖著。粉嫩的唇瓣微微張開，吐息溫熱而急促。
一股強烈的衝動攫住了蕭然。他不再猶豫，一手環住她纖細卻充滿韌性的腰肢，將她更緊地按向自己，另一隻手則托住她的後腦，俯身，精準地攫獲了那兩片微張的、如同初綻花瓣般的唇。
“唔……”嶽靈兒渾身劇震，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蕭然的吻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和一絲不容抗拒的霸道。
他的唇瓣溫熱而柔軟，先是輕輕地、試探性地含吮著她嬌嫩的下唇，舌尖如同最靈巧的畫筆，細細描摹著她完美的唇形。
嶽靈兒只覺得一股奇異的電流從唇瓣竄遍全身，讓她渾身發麻，雙腿發軟，只能無力地攀附著他。
感受到她的順從和生澀的回應，蕭然的吻逐漸加深。
他撬開她毫無防備的貝齒，滾燙的舌尖長驅直入，帶著探索的意味，溫柔又強勢地糾纏住她無處躲閃的丁香小舌。
他吮吸著她的甘甜，交換著彼此灼熱的氣息。
嶽靈兒完全迷失在這陌生而洶湧的感官洪流中，笨拙地、被動地承受著，又本能地想要回應，喉嚨裡溢位細碎而甜膩的嗚咽。
她的身體越來越軟，像一灘春水，徹底融化在他滾燙的懷抱和熾熱的親吻裡。
不知過了多久，蕭然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她微微紅腫的唇瓣，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蹭著鼻尖。兩人都喘息著，灼熱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他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迷濛的雙眼，聲音低沉而清晰，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一字一句地敲進她混亂的心房：
“靈兒，我喜歡你。”
嶽靈兒還沉浸在那個漫長親吻帶來的眩暈中，大腦一片混沌，只聽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這句清晰無比的表白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在她心湖中掀起滔天巨浪。
巨大的喜悅和羞澀瞬間將她淹沒，她甚至不敢看蕭然的眼睛，只是把小臉深深埋進他堅實的胸膛，感受著他同樣劇烈的心跳。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細若蚊吶、帶著無盡羞怯卻又無比清晰的聲音，悶悶地從他懷裡傳出來：
“我…我也喜歡師兄…”
蕭然眼中笑意更深，他收攏雙臂，將懷中這具溫軟馨香、微微顫抖的嬌軀，緊緊地、緊緊地擁入懷中，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嶽靈兒也順從地依偎著他，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懷抱的溫暖和力量，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只剩下此刻的甜蜜與安心。
第21章 閉關前的準備
這幾日，蕭然的生活彷彿進入了一種奇特的迴圈，充實而滿足。
白天，他或是與嶽靈兒在竹林間追逐嬉鬧，指尖“不經意”拂過少女日漸玲瓏的曲線，惹得她面紅耳赤，嬌嗔連連；或是在藥圃旁“偶遇”師孃沐清音，藉著請教藥理的由頭，指尖相觸，眼神糾纏，在無人處留下短暫卻熾熱的吻痕。
夜晚，則是他與沐清音心照不宣的“簽到”時刻。
臥房成了慾望的溫床，每一次深入淺出的探索，每一次攀上巔峰的顫慄，都伴隨著系統冰冷的提示音，帶來或丹藥、或功法殘篇、或奇珍異草的獎勵。
然而，這些簽到所得，雖能夯實根基，拓寬經脈，卻始終未能助他捅破那層通往凝氣境的窗戶紙。
蕭然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已穩穩站在通脈境巔峰，丹田內雲渺真氣充盈鼓盪，如同蓄滿春水的湖泊，只差最後一道決堤的洪流。
他盤算得清楚。
直接找靈兒“簽到”固然可能一步登天，但萬一獎勵又是“境界提升一級”，讓他從痛經巔峰突破到凝氣境，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一次寶貴的機會？
他蕭然從不做虧本買賣。
因為到目前為止，只有第一次和師孃簽到的時候獎勵是境界直接提升一級，後面的獎勵都不如之前的幾次。
蕭然也是摸清楚規律了，同一個人身上籤到的獎勵會越來越好，就只是不知道後面會不會有其他變化，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
更何況，《雲渺真訣》玄奧精深，直指真武大道，遠非師傅嶽正陽傳授殘缺的《雲隱訣》可比。
嶽正陽卡在通脈巔峰多年不得寸進，是功法所限，而他蕭然，缺的只是一個水到渠成的契機。
閉關，勢在必行。
這日，纏綿的餘韻尚未散盡，沐清音雪白的胴體上還殘留著歡愛的紅痕與薄汗，慵懶地伏在蕭然汗溼的胸膛上喘息。
蕭然撫著她光滑的脊背，指尖流連在那誘人的腰窩，聲音帶著事後的沙啞：“師孃，我打算閉關幾日。”
“閉關？”沐清音身體微微一僵，抬起迷濛的杏眼望向他。
這個詞像一根細針，瞬間刺破了她沉溺情慾的迷障。
她想到了後山那間沉寂許久的石室，想到了那個同樣說要閉關、卻至今杳無音信的丈夫嶽正陽。
一股混雜著愧疚與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讓她秀氣的眉頭不自覺地蹙起，眼神里流露出真切的擔憂，“小然…凝氣境非同小可，你…有把握嗎？你師傅他…”
蕭然敏銳地捕捉到她眼底的複雜，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帶著幾分邪氣的笑。
他收緊手臂，將懷中溫香軟玉摟得更緊，滾燙的唇瓣貼著她敏感的耳廓，呵著熱氣低語：“別擔心，我的好師孃。我可捨不得你，更捨不得你這能生養的身子……”
他粗糙的大手暗示性地滑向她平坦卻柔韌的小腹，輕輕摩挲著，“我還等著你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呢。”
“胡…胡說什麼！”沐清音臉頰瞬間飛紅，羞惱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力道卻軟綿綿的毫無威懾力，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嬌嗔，“誰…誰要給你生孩子！不知羞！”
蕭然低笑出聲，胸腔震動，震得沐清音耳根發麻。
他捧起她的臉，迫使她與自己對視，那雙總是帶著戲謔的眸子此刻卻盛滿了不容錯辨的認真，聲音也低沉下來：“我會想你的，師孃。很想。”
這突如其來的直白情話，像最醇的酒，瞬間擊潰了沐清音所有的心防。她眼中水光更盛，千言萬語堵在喉間，最終只化作一聲帶著顫音的輕嘆：“小然……”
她主動仰起頭，獻上了自己微腫的紅唇。
一個綿長而溫存的吻，帶著離別的繾綣與未熄的情火。
溫存片刻，蕭然利落地起身穿衣。
沐清音擁著薄被坐起，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門後，聽著那腳步聲漸行漸遠，最終被關門的輕響徹底隔絕。
房間裡驟然安靜下來，只剩下她自己的呼吸和空氣中濃得化不開的情慾氣息。
她緩緩躺回凌亂的床鋪，錦被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體溫和味道。
指尖無意識地撫過小腹，那裡彷彿還殘留著他手掌的灼熱，那句“生個大胖小子”如同魔咒般在耳邊迴響。
洶湧的愛意如同潮水般漫上心尖，甜蜜得讓她心尖發顫。
可下一刻，女兒嶽靈兒那張天真爛漫、滿心滿眼都是“師兄”的笑臉又清晰地浮現出來，像一盆冷水當頭澆下。
巨大的愧疚和難以言喻的羞恥感瞬間將她淹沒。
還有正陽……那個名義上還是她丈夫、正在後山閉關的男人……
“我該怎麼辦……”沐清音望著簡陋的屋頂橫樑，眼神空洞迷茫，喃喃自語在寂靜的房間裡低迴，充滿了無助與掙扎。
……
蕭然並未直接去閉關室，而是轉到了嶽靈兒練功的小院。
少女正在練習一套基礎劍法，鵝黃的身影在陽光下靈動跳躍，劍光閃爍，帶著少女特有的朝氣。
看到蕭然，她立刻收了劍勢，像只歡快的小鳥撲了過來，額角還帶著晶瑩的汗珠。
“師兄！”聲音清脆悅耳。
蕭然笑著接住她，很自然地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順勢將她圈進懷裡。
嶽靈兒小臉微紅，卻並未抗拒，反而依戀地靠著他，享受著這親暱。
“靈兒，”蕭然的聲音帶著寵溺，環在她腰間的手卻開始不老實，隔著薄薄的衣料，掌心帶著灼熱的溫度，在她纖細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充滿彈性的臀瓣上游走摩挲。
經過這段時間的“聯絡感情”，少女的身體對他早已不再設防，除了最後那一步，蕭然早已熟悉了她每一寸肌膚的觸感。
嶽靈兒被他摸得身體發軟，呼吸微微急促，小手無意識地揪緊了他的衣襟，發出小貓般的嚶嚀：“嗯…師兄別鬧…”
蕭然停下作亂的手，捧起她紅撲撲的小臉，正色道：“靈兒，師兄需要閉關幾天。”
“閉關？”嶽靈兒立刻睜大了那雙清澈的鹿眼，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師兄你有把握嗎？要不要我去找孃親拿些護心丹？”
“放心，”蕭然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語氣篤定，“師兄有把握，只是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突破那層屏障。”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認真，“不過，凡事總有萬一。如果…我是說如果，三天之後我還沒出來，可能就需要靈兒你的幫助了。”
“需要我？”嶽靈兒立刻挺起小胸脯，一臉堅定，“師兄你說！要我做什麼？我一定做到！”
“好靈兒。”蕭然眼中笑意更深，低頭在她粉嫩的唇上重重親了一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先讓師兄好好和你親熱親熱……”
他再次收緊手臂，吻變得深入而纏綿，手也重新覆上那誘人的曲線，在少女青澀卻動人的身體上點燃一簇簇小火苗。
嶽靈兒很快便迷失在他熾熱的親吻和愛撫中，笨拙而熱情地回應著，將閉關的擔憂暫時拋到了腦後。
又溫存了好一會兒，蕭然才在嶽靈兒依依不捨的目光中，轉身走向了屬於他的那間簡陋閉關室。
厚重的石門在身後緩緩合攏，隔絕了外界的光線和聲音。
石室內光線昏暗，只有牆角一顆夜明珠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空氣微涼，帶著石壁特有的清冷氣息。
蕭然盤膝坐在蒲團上，緩緩閉上雙眼。
《雲渺真訣》的心法在腦海中流淌，丹田內，早已蓄勢待發的雲渺真氣如同蟄伏的蛟龍，開始緩緩甦醒、奔騰。
凝氣境，就在眼前。
第22章 突破凝氣
厚重的石門隔絕了外界最後一絲光線與聲響，石室內只剩下微弱的光纖，以及蕭然自己沉穩的呼吸。
他盤膝坐於蒲團之上，並未急於求成。
凝氣境是武道第一道真正的分水嶺，內力化罡，外放傷敵，容不得半點差池。
“呼……”
一口悠長的濁氣吐出，蕭然緩緩闔上雙目。
《雲渺真訣》的心法在識海中流淌，意念沉入丹田。
那裡，雲渺真氣如同蓄滿春水的湖泊，平靜之下蘊藏著磅礴的力量。
此刻，它們不再是奔騰的江河，而是化作了更加凝練、更加輕盈的雲絮，在丹田這片小小的“天空”中緩緩旋轉、聚散。
意念為引，真氣流轉。
絲絲縷縷的天地清氣被無形的力量牽引，透過石壁縫隙，融入他周身毛孔，匯入經脈之中。
真氣循著《雲渺真訣》玄奧的路線，在寬闊堅韌的經脈中無聲奔流。
每一次迴圈，都帶來細微的淬鍊，血肉骨骼彷彿被無形的力量反覆沖刷、夯實，發出幾不可聞的輕鳴。
蕭然的心神完全沉浸在功法的運轉中，物我兩忘。
時間失去了刻度，只有體內真氣的流轉如同潮汐，一遍遍沖刷著那層無形的壁壘，將其打磨得愈發清晰，也愈發薄弱。
一天一夜，就在這近乎永恆的寂靜與內視中悄然流逝。
當丹田內的雲絮真氣旋轉達到一個微妙的平衡，精純凝練到了極致，蕭然知道，時機已至。
他意念一動，一顆龍眼大小、通體渾圓、散發著溫潤玉澤的丹藥出現在掌心——正是和師孃簽到所得的“凝氣丹”。
丹丸表面隱有云紋流轉，藥香內斂，卻蘊含著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動。
沒有猶豫，蕭然張口將其吞下。
丹藥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溫潤卻沛然莫御的洪流，轟然衝入四肢百骸！
“轟——！”
彷彿在體內引爆了一座火山！
凝氣丹的藥力霸道絕倫，瞬間沖垮了之前維持的微妙平衡。
原本溫順流轉的雲渺真氣如同被投入滾油的冷水，驟然沸騰、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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