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園】(99-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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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2

  “月如。我可以進來嗎?”門開了,露出周海敏笑晏晏的臉。

  “小敏!”夢郎咖啡屋一別,兩人就沒再見,凌月如忙起身迎出,“快進來,還客氣什麼!”

  凌月如知道她為什麼客氣,也知道她為什麼來。凌月如在二樓放映室觀看了整個法庭過程,周海敏在法庭上拿出她在海南的照片,她也吃驚不小,不過並不意外,對於習慣不擇手段的周大律師來說,這算不了什麼。儘管她不在乎,但周海敏最後沒有把全部照片公之於眾,她還是感到很欣慰。如果真那樣,她即使心裡不責怪,表面上也沒法再做朋友。

  “月如,我可是專程來向你請罪的喔!”周海敏心內有愧,語氣親暱,但話還實在。

  “這從何說起?”兩女牽住雙手,凌月如笑笑打量道,“你又沒得罪我,幹嘛要請罪!”

  “你不怪我就好,我可不想得罪你這位財神爺!”兩人交契多年,又都見慣場面,周海敏不失時機,一笑抿過。

  兩人手牽著手,一同坐到旁邊的長沙發上。

  周海敏不無歉意地道:“月如,今天你那個……弟弟的官司開庭了,你怎麼沒去?”凌月如揮了一下手,滿不在乎地道:“我早都跟你說了,我很瞭解我弟弟,你肯定誤會他了!”

  “我承認我可能有些誤會,他妹妹也出庭了,他妹妹親口說了他們兄妹的故事,我也很感動,不過……男女關係確實不咋地,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跟你說說。”

  凌月如淡淡一笑,道:“小敏,你想太多了,他的事我都清楚,我弟弟那麼帥,有幾個女人喜歡也正常嘛!”

  “你真的都清楚?”周海敏打量著她,一臉不信。凌月如失笑道:“當然清楚。”

  “有個跟他一起住的老師你清楚嗎?”周海敏盯著問。凌月如笑了笑,在她手上一拍,道:“怎麼不清楚,我去過他家,你忘了那次我們還在樓下碰見。”

  “我記得。”周海敏想了一下,又道:“他今天的辯護人,是跟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你也清楚嗎?”

  “方雨若,對不對?我沒見過她,但知道這個人,也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凌月如心中暗笑,真正青梅竹馬的哪是方雨若,是玲兒。

  “就算你知道這些人,你清楚他們之間的事嗎?”周海敏既擔心又不服輸。

  凌月如笑笑搖頭,抓住她的手道:“小敏,我不敢說都清楚,但基本上清楚。”凌月如根據法庭的內容,隨便說了幾句,她很感激周海敏的關心,但為了消除她對弟弟的誤會,必須打消她的顧慮。

  周海敏愣了會兒神,輕嘆一聲,又耐著性子道:“月如,就算你知道,恐怕不只是喜歡他那麼簡單吧!你想想,除了正牌女朋友,他跟哪個女人不是糾纏不清的!那個跟他同住的老師,兩個人孤男寡女,瓜田李下,又有寸縷不著的親密接觸,不難想象他們彼此心態的變化和可能發生的故事;還有那個方雨若,原來是臺聯的幹部,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如果僅僅是一般的關係,怎麼肯為他工作都不要,還要為他開律師事務所,讓他當主任?這些事情難道不說話問題嗎?”

  凌月如半轉過身,望著她道:“小敏,你關心我,我很感激,但我相信他不是濫情的人,楊洛也好,方雨若也罷,最多是一廂情願,而且他馬上就要結婚了,沒你想那麼複雜!”

  “那你呢?”周海敏語氣略顯急躁,她為凌月如的固執而焦慮。

  “那就更沒什麼了,完全就是姐弟之情。”凌月如輕描淡寫,但心底卻湧出一個不確定的,模糊的,自己也無法的聲音,也是一個困擾她很久的聲音。

  “你確定?”

  “確定!”

  “就算你能確定自己,可你所謂的弟弟怎麼想?你能確定嗎?”周海敏盯著她的眼睛,不依不饒。她看過兩個人的親暱照片,說兩個人就是姐弟感情,打死她都不信。

  “他也把我當作親姐姐一樣。”

  “月如,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多說了,不過作為這麼多年朋友,我還是希望你能慎重些,男女之間的感情,有時候是說不清的。”周海敏嘆了一口氣,好放棄了。

  “有什麼說不清的。小敏,你想多了。我年紀比他大,對他就是呵護和喜愛,我心目中的愛人是要能夠呵護我,讓我感覺到溫暖和安全的大男人,可不是他這樣的小男人。”

  “丘位元射箭的時候,可不會先算年齡。”周海敏白了她一眼,點了一支菸。“算了,不說了,不過作為公司法律顧問,我還是要提醒你,你不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而是幾千萬甚至上億身家的大老闆,以各種手段打你主意的人絕對不在少數,你還是小心點兒,別搞得賠了夫人又折兵,到時候還得麻煩我!”

  “好啦,我會注意的。”凌月如搖頭苦笑,又道:“對了,小敏,我約他晚上七點在青鳥酒吧見面,你也過去吧,把你們之間的誤會都說說清楚?”凌月如在法庭外已經看到了二人和好的跡象,但還是想讓二人徹底冰釋前嫌,弟弟被人誤會,她總覺得不甘心。

  “算了吧,我可不想給你們當燈泡!”周海敏氣哼哼地別過臉,凌月如看了看她,把頭湊前,促狹地道:“小敏,別說我了,說說你那個張唐吧,怎麼樣,有沒有考慮進一步發展?”

  “他?木頭一個,沒興趣。”周海敏搖搖頭,向她吐了一口煙。

  “是嗎,我看他對你可是痴情……咳,一片。”凌月如揮了揮煙。

  “不至於,他主要是想回報我。”

  “你確定?”

  “確定!”

  凌月如笑咪咪地望著她,周海敏這才意識到重複剛剛的話,兩人相互一望,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

  強者都是對別人而言,對自己,任何人都是脆弱的,女強人也一樣。

  ……

  小南屯的酒宴仍在繼續,面對眾女盈盈的笑語,肖石感到一種很淡寞的情緒,二十幾年的纏纏絆絆,一直為驕傲的奮勇,如今淡淡一觀,收穫的仍是內心的那份寧靜和祥和。

  幸福不是得到或失去,而是能夠擁有。這道理很簡單,只是懂的人並不多。

  方雨若小口地喝著酒,和身邊的肖凌說著什麼,還不時向他微笑凝視,兩個妹妹豁達而自然的表情,讓肖石很汗顏,這麼多年了,他做了自然而然做的,做的該做的,但卻沒有一次是真正為她們而做去做,終於明白,他做的其實並不多。

  很快席散了,因為肖凌要回學校;常妹只請了半天假,肖石要去聽課。眾人惜別了這個懷舊酒家的內斂而本分的寧靜和拙樸,踏在青石板路上的腳步聲,也彷彿穿越了很多年。

  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這就是肖石這頓飯的感受。

  方雨若開車,一一將三女送到,最後送肖石去聽課。一切如常了,晚飯過後,肖石看了會書,就套上衣服去赴姐姐的約會。

  “小洛,我要出去一上,晚上不用給我熱奶了。”出門前,肖石照例跟楊老師打個招呼。

  “哦,好,我知道了。”楊洛看了心上人一眼,起身送出。

  肖石走到門口,楊老師鼓足勇氣問道:“肖石,你……是去見凌姐嗎?”

  “對,沒錯,有事嗎?”肖石回頭問。

  “沒事。”楊洛乾笑了一下,攏攏頭髮,走上前道,“早去早回,見到凌姐代我問好。”

  “嗯。”肖石點了點頭,或許是方雨若的變化帶給他的震撼尚未消失,肖石很認真地看了她一眼,但立刻扭回頭,楊老師淒涼的笑容和略帶憂鬱的眼睛,那些質感讓他很不忍心。

  肖石走後,楊洛嘟著嘴,無力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只剩自己一個人的家,法庭上的見聞一直讓她疙疙瘩瘩。她嫉妒了,不是因為常妹,是因為月如姐姐。

  青鳥酒吧,凌月如坐在上次的位置上,手裡拿著一杯紅酒,對著燈光細細地觀察著。酒吧裡霓虹閃爍,燈色不停地變幻。紅酒也隨著呈現種種說不出的顏色,就象她不分明的心。

  “凌姐,來多久了?”肖石坐在姐姐對面的位置。

  “剛來。”凌月如放下酒杯,把一杯倒好的酒推到他面前,盈盈一笑道,“來先為你今天的表現乾一杯!”

  “謝謝!”肖石拿起酒杯,與凌月如輕輕相撞,兩人一飲而盡。

  凌月如拿起酒瓶,衝他狡黠一笑,道:“弟弟,你今天的法庭辨論很精彩,不過還是應該感謝周大律師手下留情,沒把照片全拿出來,否則,別說你,姐姐也會很難收場。”

  “是啊,我也沒想到她能手下留情。”肖石扶著酒杯,又問道:“對了,凌姐,你在哪看的,我怎麼沒發現你?”

  “在樓上的放映室,我可沒膽量暴露在你的兩個女朋友面前。”凌月如語氣揶揄。肖石苦笑,沒跟他計較,而是問道:“凌姐,她從哪搞到這些照片的?還不讓我跟你說呢!”

  凌月如笑了笑,解釋道:“周海敏有個助手,是前國安局特工,從我電腦里弄幾張照片,不算什麼難事。”

  “國家特工怎麼跑到她手下去了?”肖石想到了給周海敏開車那個戴墨鏡的人。

  “具體我不太清楚,好象吃了官司,周海敏救過他,他為了報恩,就給她當助手了。”

  “哦,這樣。”肖石終於明白那傢伙為什麼殺氣凌厲了,鬧了半天是特工出身。兩人又幹了一杯,凌月如問:“怎麼樣,打完官司後,你女朋友生氣了嗎?”

  “沒有,就隨便問了兩句。”

  凌月如低頭喝了一口酒,又抬起看著他,問道:“弟弟,你真的決定結婚?”

  “嗯。怎麼,你不想我早點兒結婚?”肖石反問。姐姐連續兩天問這個問題,他還記得姐姐隨後曾問他是不是很想她嫁人,他隱隱覺得不想。

  “怎麼會,你娶媳婦姐姐高興還來不及呢!”凌月如晃著酒杯,眼神玩味地道,“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你結了婚,會不會忘了姐姐?”

  肖石看著姐姐有些做作的表情,心內一陣很熟悉的刺痛感。許多年前,玲兒說,別忘了我,他沒忘,玲兒卻沒有再回來。現在姐姐卻以另一種委婉的方式重複了這句話。

  肖石忽然搶過她正在轉動的酒杯放在一旁,抓過她兩隻手合在掌中,堅定地望著她道:“不會,一定不會,一輩子都不會。”

  凌月如呆呆地望著他,心內一股激烈的情緒在湧動,她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沒說出口。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對視,眼光在最熱切處痴纏。窗簾半掩,霓虹閃爍,酒吧的燈光下,紅酒的杯影格外妖嬈,搖曳的液體映著兩人執手共對的身姿。

  凌月如凝望著弟弟,一種憂傷的情緒向她的眼眶撲來,她忍不住牽過他的手,抵在自己的額頭,她不明白為什麼,但這一刻,她搞清了那個困擾她很久的問題,她在愛了,愛上眼前這個弟弟。

  肖石感覺自己的手被打溼了,他知道姐姐哭了,無聲的哭了,在很多年不哭之後。

  肖石泛起一股揪心般的楚憐感,輕輕地抽出雙手。凌月如一驚,猛地抬起頭,掛著淚的美眸,驚恐地望著他,肖石溫柔地笑了笑,起身坐到對面,把無助的姐姐攬在懷裡。

  凌月如摟上他的脖子,微笑望著他;肖石撫著姐姐的鬢髮,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凌月如伏在他肩頭,酣暢地流淚。

  肖石很聰明,也很簡單,從不想不該想的事情。醫院那夜,姐姐說讓他小心點兒,別愛上姐姐了。他沒想過,只知道有姐姐在,他不會孤單,這一刻,他也沒去想,但他同樣知道,也不該讓姐姐孤單。

  良久,凌月如離開他的身體,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不好意思地看著他道:“弟弟,讓你見笑了,其實姐姐沒什麼,就是……寂寞久了,對著燈紅酒綠,有點兒忍不住。你別多想,等你考完登記了,姐姐請你和女朋友一起吃飯。”

  “好。”肖石看著姐姐紅潤的眼睛。

  凌月如笑了,柔柔地看著他,捧著他的臉,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下,肖石沒躲。

  “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姐姐送你回去,記著要好好加油。”

  “嗯,我會。”

  肖石起身,任姐姐挽住自己的手臂,兩人相偎著向門外走去,只留下一瓶喝了少許的紅酒和兩隻空空的杯子。

  寂寞迎杯空,他們都不貪酒,也不貪戀酒後的迷醉,只是在愛與哀愁的糾纏之間,他們一樣會醉,會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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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同性相樂

  幾天後,在周海敏和方雨若的協調下,肖凌的官司進行了最後的調解。

  肖第平母子終於良心發現,放棄了對監護權的爭奪;肖石兄妹拒絕了對方所有“善意的”饋贈,也拒絕了對方所有要求。

  肖凌和家庭的關係早在八年前就已完全斷絕,更不會在八年後有任何形式上或間斷性的延續。

  不過肖石還是接受了一個小要求,兩家人一起吃了一頓飯,也算是給他們和肖凌一個相聚的機會,如果這樣可以讓他們心安的話。

  席間,肖老太太淚流成河,但未能博得肖石兄妹任何的心動或同情,甚至未能換取肖凌第一聲也是最後一聲奶奶。

  無情正是因為有情,肖石尊重妹妹,同肖凌的經歷和兄妹兩個八年的生活相比,肖老太太的淚水實在太蒼白了。

  該結束的已經結束,未結束的還要繼續,肖石心無旁騖,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備考的最後衝刺中。

  楊老師開學了,為了讓心上人安心迎考,她每天早上都會洗好一堆水果,把中午的飯菜準備好,還特意買了一隻微波爐,讓心上人中午熱飯,幸福的日子仍在繼續,但楊洛的眉頭卻不知不覺鎖了起來,越鎖越深。或許,她知道這樣的日子不多了。

  常妹仍然天天跑,還經常不軟不硬地諷刺楊老師兩句,楊洛漸漸習慣了,偶爾還會微笑著接受,讓小女人吃個軟癟。

  令人欣慰的是,兩個女人的關係在吵吵鬧鬧中不知不覺融洽了起來,還很親密。肖石要學習,常妹來了也沒空搭理她,兩個女人就在楊洛家聊天。

  有一次聊到很晚,甚至住了一夜。肖石不知道,以為她自己走了。

  次日一早看到小女人打著哈欠從楊洛房中走出,吃驚得下巴差點沒掉了,如果他有眼鏡,肯定會摘下來狠狠摔在地上。

  月如姐姐還在忙市政府的專案,據說是一個什麼展廳,是S市十五計劃的一個標誌性建築,兩人只很少地通過幾次電話。

  聽著姐姐親切的聲音,那些每次都在重複和溫柔話語,肖石會有一種淡淡的心痛,他知道電話的另一端也是一樣。

  那個紅酒搖拽的夜晚,被姐姐淚水打溼的手背,他這一生都抹不掉,也擦不幹了。

  方雨若也不時來轉轉,但依舊灑脫而冷靜,同其它幾女相比,置身事外的她,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那一襲如水的長髮,那份靚麗脫俗的氣質,無時不刻不在擺明自己的立場。

  看著清新如出水之蓮的方雨若,肖石覺得小方的變化真的很大。

  大得不象和他一起長大的妹妹。如果沒有那帶著距離美的甜甜笑容,肖石甚至會認為她是一個新認識的人。

  玉麟律師事務所已經在於曉晴的幫助下注冊完畢,她還幫忙預定了一個位置佳、價格廉的房子,就等肖石考完,然後裝修開張。

  一切都在出人意料的隨時間延續著,沒有人懷疑肖石考不中,一個多月過去,肖石考試的日子終於到來了。

  “到了考場不要緊張,一定要認真審題。答完了有時間再好好檢查一下。”出門前,楊老師親手整理著肖石絲毫不凌亂的衣裝,象叮囑自己的學生一樣叮囑著他。

  “嗯,知道了。”肖石的態度比楊老師真正的學生還要好。

  “中午回來吃飯嗎?”楊洛問。

  “不回來了,常妹會去,我們在外面吃,這樣也能節省點兒時間。少折騰一趟。”肖石望著面前對他體貼入微的女人,不無歉意地答道。

  “也對。”楊洛笑了一下,嘴角邊牽動著幾許淒涼和無奈。

  肖石走出門,又忍不住回頭道:“小洛,這段時間你這麼辛苦照顧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應該的,我願意。”楊洛看著心上人,好想哭,但她必須忍住。

  肖石點點頭,在女人肩頭捏了一把,掉頭而去。有些事情不是應該的,他知道。

  很多年沒進考場了,肖石多少有些緊張,儘管他一向是個心大的人,好在他左手邊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非常主動地跟他說了幾句話,兩個人同時舒緩了緊張情緒。

  試卷一以那些亂七八糟的法律為主,不過肖石答得不錯,不少題他聽課中練過類似的,怪不得都到萬國中心去聽課,原來如此,真他媽的卑鄙,肖石心中竊喜。

  下午考試卷二,肖石在塗卡的時候,鉛筆居然斷了,他不禁失笑。楊老師千叮嚀萬囑咐,讓他至少帶兩枝鉛筆,但他還是隻帶了一枝,不過把兩頭都削好了,他認為這樣相當於兩隻,不想另一端插在衣兜裡已經摺了。

  肖石舉手,向監考人員借鉛筆刀。

  “用我的吧!”左手邊的漂亮女孩兒微笑著向他遞過一隻鉛筆。

  監考老師拿著鉛筆刀走了一半,笑笑搖頭,又回去了。媽的,人長的帥到哪都吃香!

  次日的考試一切正常,最後一科考完的時候,肖石和漂亮女孩兒說說笑笑,隨人流一起步出考場。

  兩天的考試,兩人已經很熟了,儘管還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對了,我們以後可能就是同行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漂亮女孩有些羞澀,但還是鼓足了勇氣,她真實的目的是肖石的電話號碼。

  “我叫肖石,小月肖,石頭的石,你呢?”肖石微笑反問。

  “我叫……”

  “肖石!”常妹看到愛人,突然衝了過來。“怎麼樣,這科考得好不好?”

  “不錯。”

  “耶!”小女人興奮已極,一縱身投到他懷裡。愛人考了四科,她聽了四次“不錯”這最後一聲不錯,意味著她沒白等三個月。她對未來生活的寄託,終於有所得了,她焉能不喜。

  肖石有些尷尬,對漂亮女孩兒點了一下頭。

  漂亮女孩兒無奈一笑,轉身默然走開,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人生有很多這樣的際遇,讓你心疼,卻只能無奈錯過,然後一生再也無法相見。

  “她是誰?”小女人終於發現漂亮女孩兒,向她的背影看了一眼,警惕地問。

  “不認識,一個考生,在我旁邊。”肖石如實答。

  常妹橫了一眼,轉回悻悻道:“肖石,這幾個月你複習,我一直沒記得說你,你現在簡直越來越不象話了,看楊洛身體,跟什麼姐姐用那種姿勢擁抱,我都沒問你,現在考個試也跟別人眉來眼去!”

  肖石哭笑不得,沒好氣道:“我怎麼眉來眼去了,考場又不是我安排的,她從我旁邊我有什麼辦法!”

  “不管誰安排的,這個女人肯定對你別有用心!”

  “得了吧,全世界的女人都對我別有用心,你就不能換個新鮮詞!幸好我沒親媽!”肖石在小女人腰上一攬,向存車處走去。

  小女人哼了一聲,沒有計較,她正高興呢,哪能在乎這些。

  “咱倆先找個地方好好吃頓飯,然後……”肖石停住腳步,一臉淫笑地看著小女人。“常妹,今晚,你是不是不回家了?”

  常妹臉一紅,小脖一揚,嘴硬道:“我幹嘛要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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