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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3
她下意識地併攏雙腿，那隱秘的飽脹感更加鮮明，甚至牽動小腹深處一絲隱秘的痠麻。
目光慌亂地掃過身下。
素色的床單上，幾處深色的、已然乾涸的斑駁痕跡，如同烙印般刺入眼簾。
空氣裡，似乎還殘留著一絲若有若無、屬於年輕男子的濃烈氣息，混合著她自己情動時的甜膩。
轟！
沐清音的臉頰瞬間燒得滾燙，連耳根都紅透了。
不是夢！
昨夜那羞恥到極致、又沉淪到極致的瘋狂，都是真的！
她猛地拉起錦被，將自己連頭帶臉嚴嚴實實地裹住，彷彿這樣就能隔絕那滔天的羞恥和混亂。
被子裡，她蜷縮成一團，手指無意識地揪緊了心口的衣料，心跳如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丈夫嶽正陽在後山閉關的石室輪廓，女兒靈兒天真爛漫的笑臉，還有蕭然那雙帶著戲謔又深不見底的眼睛……無數畫面在腦中激烈衝撞，讓她幾乎窒息。
“篤、篤篤。”
輕輕的叩門聲，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
沐清音身體一僵，心臟幾乎跳出嗓子眼。她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
“師孃？您醒了嗎？”門外傳來蕭然清朗的聲音，帶著一絲晨起的微啞，卻聽不出半分異樣。
沐清音死死咬著下唇，不知該如何回應。
昨夜那些放浪形骸的呻吟和那聲屈辱的“爹爹”，此刻如同魔音灌耳，讓她恨不得立刻消失。
門軸發出輕微的“吱呀”聲，被推開了。
沐清音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攥著被角的手指用力到指節發白。
腳步聲靠近床邊，帶著一種熟悉的、令人心安的節奏。
沐清音能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隆起的被子上，帶著溫和的暖意。
“師孃，”蕭然的聲音放得更輕，如同怕驚擾了什麼，“我熬了點清粥，還溫著。您…起來用點？”
錦被下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
沐清音掙扎片刻，終於還是抵擋不住那聲音裡純粹的關切。
她慢慢地、一點點地將被子從頭頂拉下，露出一雙水光瀲灩、帶著驚惶和巨大羞恥的杏眼，臉頰紅得如同熟透的蜜桃。
映入眼簾的，是蕭然挺拔的身影。
他穿著一身乾淨的藍色舊衫，袖口挽起，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
他手中穩穩端著一個粗瓷碗，碗裡是熬得恰到好處的白粥，米粒晶瑩軟糯，散發著溫熱的米香，嫋嫋熱氣在晨光裡升騰。
他臉上帶著慣常的、略顯懶散的笑意，眼神卻清澈溫和，專注地看著她，彷彿昨夜那場驚心動魄的抵死纏綿從未發生。
看著那碗冒著熱氣的粥，看著少年眼底那份純粹的、不摻一絲雜質的關心，一股巨大的暖流猛地衝垮了沐清音心中翻騰的羞恥和混亂。
她鼻子一酸，眼眶瞬間就紅了。
多少年了？
嶽正陽一心撲在修煉和門派事務上，何曾有過這般清晨端粥至床前的體貼？
這細微的暖意，如同最鋒利的針，瞬間刺破了她心中那杆無形的秤，讓屬於丈夫的那一端，無聲地、沉重地向下墜去。
“小然…”她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慌忙垂下眼簾，不敢與他對視，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被角，“辛苦你了…放…放那兒吧，我…我待會兒自己吃。”
蕭然從善如流，將溫熱的粥碗輕輕放在床邊的矮櫃上。
碗底與木櫃接觸，發出輕微的磕碰聲。
“師孃臉色不太好，昨夜沒睡安穩？”他語氣自然，彷彿只是尋常的關心，目光掃過她眼下的淡淡青影和依舊緋紅的臉頰，帶著一絲瞭然的笑意，“這粥裡我加了些安神的茯苓，您趁熱喝了，再好好歇息半日。”
沐清音的臉更紅了，幾乎要滴出血來。
沒睡安穩？
何止是沒睡安穩！
她含糊地“嗯”了一聲，頭垂得更低，恨不得把臉埋進被子裡。
蕭然看著她這副羞窘無措的模樣，眼底笑意更深，卻不再逗她。
“那師孃您慢用，我先去看看靈兒那丫頭醒了沒。”他語氣輕鬆，帶著一絲兄長對妹妹的寵溺。
“好…好，你去吧。”沐清音如蒙大赦，連忙應道。
蕭然又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深邃，彷彿帶著千言萬語，最終只化作一個溫和的頷首。
他轉身，步履輕快地離開了房間，輕輕帶上了門。
聽著腳步聲遠去，沐清音緊繃的身體才緩緩放鬆下來。
她長長吁出一口氣，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可心底那團亂麻，卻纏繞得更緊了。
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在那碗溫熱的粥上，白氣氤氳，模糊了她的視線。
第33章 安心
蕭然穿過寂靜的小院，清晨微涼的空氣讓他精神一振。
他走到嶽靈兒的房門前，手中同樣端著一碗溫熱的清粥。
側耳傾聽，房內一片寂靜。
他抬手，指節在門板上輕輕叩響：“靈兒？小懶蟲，太陽曬屁股了，起來吃點東西。”
裡面毫無動靜。
蕭然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他推門而入，反手又將門輕輕掩上。
房間內光線柔和，帶著少女閨房特有的馨香。
床上，錦被隆起一團，連腦袋都蒙得嚴嚴實實，只有幾縷烏黑的髮絲調皮地露在被子邊緣。
蕭然將粥碗放在離床不遠的圓桌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他故意提高了點聲音：“粥放桌上了啊，待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師兄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他作勢轉身，腳步聲清晰地走向門口，伸手搭在門閂上，作勢要拉開。
“吱呀——”
門軸轉動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就在這聲音響起的瞬間，床上那團被子猛地蠕動了一下，靠近蕭然這一側的被子邊緣被小心翼翼地掀開一條縫隙，一隻清澈靈動、帶著點剛睡醒懵懂和濃濃好奇的琥珀色大眼睛，像受驚的小鹿般飛快地探了出來，朝著門口的方向張望。
目光所及，哪有什麼離開的背影？
蕭然好整以暇地抱著手臂，斜倚在剛剛被他虛掩上的門板旁，俊朗的臉上滿是促狹的笑意，正一瞬不瞬地看著那隻偷瞄出來的大眼睛。
“呀——！”
四目相對，嶽靈兒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那隻大眼睛瞬間瞪得溜圓，隨即“嗖”地一下縮回了被子裡，連那幾縷髮絲都消失不見。
整個被子團劇烈地抖動起來，像一隻受驚後把自己裹成球的刺蝟。
蕭然低笑出聲，幾步就跨到床邊，毫不客氣地在床沿坐下。
他伸出手，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卻又異常輕柔地，將蒙在嶽靈兒頭上的錦被一點點拉了下來。
一張紅得如同熟透蘋果的小臉暴露在晨光裡。
嶽靈兒緊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劇烈顫抖著，小巧的鼻翼因為緊張而快速翕張，飽滿的唇瓣被雪白的貝齒緊緊咬著，留下淺淺的印痕。
那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甚至脖頸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不知是悶的還是羞的。
“躲什麼？”蕭然的聲音放得極柔，帶著安撫人心的魔力，他伸出手指，輕輕拂開她額前被薄汗濡溼的幾縷碎髮，“還疼嗎？”
嶽靈兒這才怯生生地睜開眼，琥珀色的眸子裡水汽氤氳，帶著初經人事後的脆弱和一絲不易察覺的依賴。
她飛快地瞥了蕭然一眼，又像被燙到般垂下眼簾，小幅度地搖了搖頭，聲音細若蚊吶：“不…不怎麼疼了…”
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心和身體下意識的緊繃，洩露了實情。
蕭然心中瞭然，知道這丫頭臉皮薄又在強撐。
他俯下身，目光與她平視，那雙總是帶著幾分慵懶笑意的眼睛，此刻盛滿了前所未有的認真和鄭重，如同沉靜的深海。
“靈兒，”他開口，每一個字都清晰而有力，敲在嶽靈兒的心上，“看著我。”
嶽靈兒被他語氣中的鄭重感染，不由自主地抬起眼簾，望進他深邃的眸子裡。
“昨夜的事，師兄沒有半分輕賤你的意思。”蕭然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帶著一種令人信服的魔力，“從你小時候跟在我後面跑，摔倒了哭鼻子要我背，到現在出落成這麼漂亮的大姑娘…師兄看著你長大，心也早就落在你身上了。”
他頓了頓，目光灼灼，彷彿要將自己的心意烙印進她的靈魂深處：“師兄喜歡你，靈兒。我蕭然在此立誓，此生絕不負你！若有違此誓，叫我天……”
“別！”嶽靈兒猛地伸出手，冰涼的小手一下子捂住了蕭然的嘴，阻止了他後面的話。
她眼中瞬間蓄滿了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般滾落下來，不是因為委屈，而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直白而鄭重的承諾衝擊得心潮澎湃
。巨大的感動和甜蜜瞬間淹沒了那點殘留的羞怯和不安。
“師兄…我信你！我信！”她哽咽著，再也顧不得其他，張開雙臂就撲進了蕭然懷裡，緊緊抱住了他的腰，將滿是淚痕的小臉深深埋進他堅實溫暖的胸膛，彷彿找到了最安全的港灣。
“靈兒…靈兒也喜歡師兄！最喜歡了！”
她抱得那樣緊，那樣投入，以至於身上裹著的薄被隨著她的動作悄然滑落，堆疊在纖細的腰肢處。
晨光毫無遮攔地灑落，勾勒出少女初綻的、青澀又動人的曲線。
纖細的鎖骨下，是兩團飽滿挺翹的雪膩，被薄薄的杏色肚兜勉強兜住，繃出驚心動魄的弧度，頂端兩顆小小的凸起在絲滑的布料下若隱若現。
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腰肢，還有那微微隆起的、圓潤可愛的臀線……屬於少女的、帶著晨露般清新又誘人的胴體，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裡，也暴露在蕭然低垂的視線中。
嶽靈兒後知後覺地感到身上一涼，低頭一看，頓時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啊！”
她手忙腳亂地想拉起滑落的被子遮掩，小臉瞬間紅得能滴出血來，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蕭然眼底掠過一絲驚豔的暗芒，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但他並未像昨夜調笑師孃那般出言逗弄，而是迅速收斂了那一閃而過的熾熱。
他動作自然地伸出手，卻不是去碰觸那誘人的春光，而是穩穩地撈起滑落的錦被，輕柔地重新裹住她光潔圓潤的肩頭，將她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只露出一張紅撲撲、淚痕未乾的小臉。
“小心著涼。”他的聲音依舊溫和，帶著兄長般的關懷，彷彿剛才那驚鴻一瞥的旖旎從未發生。
這份體貼的剋制，反而讓嶽靈兒慌亂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一股暖流悄然淌過心田。
蕭然扶著她，讓她靠坐在床頭厚厚的軟枕上，仔細地將被角在她頸邊掖好。
然後他起身，端過桌上那碗溫度正好的清粥，重新坐回床邊。
白瓷勺舀起一勺晶瑩軟糯的米粥，蕭然放在唇邊，極其自然地輕輕吹了吹，待那蒸騰的熱氣散去些許，才穩穩地遞到嶽靈兒唇邊。
“來，張嘴。”
嶽靈兒看著他專注吹粥的側臉，看著他小心翼翼遞過來的勺子，心底最後一絲陰霾也煙消雲散，只剩下滿滿的、幾乎要溢位來的甜蜜。
她乖乖地張開小嘴，含住了溫熱的米粥。米香在口中化開，暖意順著食道流淌，一直暖到了心窩裡。
她小口小口地吃著，偶爾抬起溼漉漉的大眼睛偷瞄蕭然一眼，對上他含笑的視線，又飛快地垂下，嘴角卻抑制不住地向上彎起。
一碗粥很快見了底。
蕭然放下空碗，用乾淨的布巾仔細地替她擦了擦嘴角。
然後扶著她慢慢躺下，再次將被角仔仔細細地掖好，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好了，再好好睡一覺。”他揉了揉她柔軟的發頂，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什麼都別想，養足精神。師兄晚點再來看你。”
“嗯！”嶽靈兒用力地點點頭，琥珀色的眼眸亮晶晶的，盛滿了依賴和歡喜。她看著蕭然起身，看著他挺拔的背影走向門口，輕輕帶上了房門。
房間裡恢復了寧靜，只剩下她一個人。
嶽靈兒縮在溫暖柔軟的被窩裡，鼻尖似乎還縈繞著師兄身上清爽好聞的氣息，唇齒間殘留著米粥的清甜。
她回味著剛才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只覺得心裡像是打翻了一罐最甜的蜜糖，絲絲縷縷的甜意蔓延至四肢百骸，連身體深處那點殘餘的酸脹不適，似乎都變成了某種甜蜜的印記。
她滿足地喟嘆一聲，將半張小臉埋進帶著陽光味道的被子裡，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白皙的臉頰上投下安靜的陰影，嘴角那抹甜甜的笑意，久久未曾散去。
第34章 計劃
日子如同隱霄山間流淌的溪水，表面平靜，內裡卻自有其奔湧的軌跡。
蕭然的生活似乎也進入了某種“平常”的節奏。
白日里，他或在演武場錘鍊雲渺真訣的拳腳功夫，或尋一僻靜處，心神沉入那玄奧莫測的《雲幻術》之中。
而夜幕降臨，他的身影便如穿花蝴蝶，悄然流連於兩處溫暖的所在——師妹嶽靈兒的閨房，與師孃沐清音的臥榻。
嶽靈兒初嘗情愛滋味，那份少女的依戀與甜蜜幾乎要滿溢位來。
她看向蕭然的眼神，清澈的琥珀色眸子裡盛滿了毫不掩飾的愛慕與依賴，偶爾在母親面前，也會不自覺地流露出對師兄的親暱，或是因蕭然一個眼神而羞紅了臉。
沐清音是何等心思細膩之人？
女兒這不同尋常的變化，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漣漪在她心底一圈圈擴散開來。
她看著靈兒望向蕭然時那亮晶晶的眼神，看著她偶爾失神時嘴角漾起的甜蜜笑意，再聯想到蕭然身上那若有似無、卻與靈兒房中薰香相似的淡淡氣息……一個讓她心頭髮緊、又隱隱有所預感的念頭，漸漸清晰。
一次晚膳後，靈兒蹦跳著去收拾碗筷。
沐清音的目光追隨著女兒輕快的背影，隨即轉向坐在一旁、神態自若品著清茶的蕭然。
她的眼神複雜，帶著探究，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澀和憂慮。
“小然，”沐清音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猶豫，“靈兒她…最近似乎格外粘你？”
蕭然放下茶盞，抬眼迎上師孃的目光。
那雙深邃的眸子裡沒有半分閃躲，反而坦蕩得讓沐清音心頭一跳。
他嘴角噙著一抹慣常的、帶著點慵懶的笑意，語氣自然得像在談論天氣：“靈兒長大了，心思也多了些。我這個做師兄的，多關心些也是應當。”
他沒有否認，甚至沒有試圖掩飾。
這份順其自然的坦蕩，反而讓沐清音準備好的話語堵在了喉嚨裡。
她看著蕭然，看著他眼中那份瞭然於胸的平靜，心中五味雜陳。
是了，他早就知道她發現了。
他選擇不遮掩，是篤定她無法割捨？
還是……一種無聲的宣告？
她垂下眼簾，指尖無意識地絞著衣角，最終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再無言。
一種奇異的、帶著背德感的默契，在兩人之間無聲地流淌開。
她默許了，或者說，她無力改變，也…不願徹底改變。
蕭然將師孃的反應盡收眼底，心中瞭然。
他並未多言，情愛糾葛固然蝕骨銷魂，但力量才是立足的根本。
他更多的心神，沉浸在對《雲幻術》的鑽研之中。
這得自系統的秘術，其玄妙遠超他過往所知的任何武學。
它不修筋骨，不練真氣，專攻那虛無縹緲卻又至關重要的“神”——精神力。
第一重：迷蹤幻影。
蕭然盤坐於後山竹林，指尖雲渺真氣流轉，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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