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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3
麵館用的是那種白瓷大海碗，碗口差不多有二十釐米寬，裡面盛得滿滿當當。肉絲麵的湯頭是豬骨熬的，泛著淡黃色的油花，上面鋪著一層碼得整整齊齊的肉絲和榨菜絲，還撒了蔥花和香菜。牛肉粉的牛肉切得很厚實，燉得軟爛，筷子一夾就碎開了。油條被切成小段裝在白瓷盤裡，外皮金黃酥脆，掰開還能看到裡面蓬鬆的氣孔。
我坐在兩個女人中間，左邊是清月，右邊是阿羽。桌子底下，我能感覺到清月的腿不經意地碰了碰我的小腿，她的黑色褲子料子很薄，能感受到下面腿部的溫度。阿羽的裙子更短，坐下來幾乎蓋不住大腿根，她坐得離我很近，針織衫的下襬搭在我的手臂上。
我伸手摟住兩個女人的腰，清月的腰很纖細，隔著毛衣能感覺到她腰線的柔軟。阿羽的腰更軟，針織衫的料子鬆鬆垮垮，我的手掌幾乎能感受到她腰間肌膚的溫度。
阿羽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麵條，麵條上還掛著幾絲肉絲和湯汁。她微微側過身，身子幾乎完全靠向我。
"哥哥嚐嚐這個好不好吃！"她的聲音軟軟糯糯，尾音微微上揚，帶著那種少女一般的撒嬌腔調。她舉著筷子送到我嘴邊，身體前傾的動作讓針織衫的領口鬆垮下來，我能看到裡面白色蕾絲內衣的邊緣，以及那道誘人的溝壑。她豐滿的胸部緊緊貼在我的手臂上，柔軟溫熱的觸感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過來。
我張嘴吃下那口面，清月在旁邊看著，眼神有些複雜。她放下筷子，也夾起一塊牛肉。
"這個牛肉燉得不錯，你也嚐嚐。"清月說著，也學著阿羽的樣子，側過身來餵我。她的動作沒有阿羽那麼刻意，但同樣貼得很近，毛衣包裹下的胸部壓在我另一側的手臂上，那種飽滿的彈性讓我心跳加速。
我看著阿羽那雙筆直修長的腿，膚色均勻細膩，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那雙腿從短裙下延伸出來，沒有絲襪的褶皺和網格，卻又不像裸腿那樣容易看出皮膚的紋理和瑕疵，光滑得像是裹了一層薄薄的絲綢。
"不穿褲子冷不冷啊？"我故意這麼問，手已經從她腰間滑了下去。
阿羽咬了咬下唇，臉上浮起一抹紅暈。
"這是光腿神器啦，很保暖的……"她的聲音更軟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哥哥要是不信，可以摸摸試試。"
我也不客氣，手掌直接覆上了她的大腿。那觸感確實和裸腿不同，有一層極薄的纖維材質，但又薄到幾乎感覺不到，手下是溫熱光滑的肌膚，緊緻又富有彈性。我的手在她大腿上緩緩撫摸，從膝蓋往上，感受著那細膩的肌膚紋理。阿羽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臉頰的紅暈蔓延到了耳根，她咬著唇不說話，但眼睛裡盛滿了興奮，睫毛微微顫動著。
清月自然看到了這一幕，她手中的筷子"啪嗒"一聲放在碗沿上。她的臉也紅了，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咬了咬嘴唇，伸手抓住我另一隻放在她腰間的手，直接按在了她自己的大腿上。
她今天穿的是緊身運動褲褲，布料緊繃，大腿曲線完全顯露出來。她的大腿比阿羽的稍微豐滿一些，手感更加飽滿，肌肉線條也更明顯。我能感覺到她腿部微微的緊繃，不知是緊張還是別的什麼。
兩個女人都假裝低頭專心吃麵，卻都紅著臉，耳根發燙。桌子底下，我能感覺到有腳在輕輕蹭我的小腿，分不清是誰的。一隻腳從左邊探過來，腳趾隔著鞋子在我小腿上磨蹭；另一隻腳從右邊伸過來，腳背貼著我的腳踝，一下一下地摩擦。這種無聲的較量讓空氣都變得曖昧起來。
清月放下筷子，用餘光瞥了一眼阿羽，嘴唇抿成一條線。
"你們兄妹可真夠親密的。"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酸意，雖然努力保持平靜，但語氣裡的醋意還是掩飾不住。
阿羽抬起頭，眼神里閃過一絲得意，她把一根油條掰成兩半，一半塞進嘴裡，一半遞到我嘴邊。
"清月姐姐，你也太小氣了吧。"她說話的時候嘴角還掛著油條的碎屑，舔了舔嘴唇，"哥哥又不是你的專屬，對不對？"
這句話讓清月臉更紅了，她狠狠瞪了阿羽一眼，手指用力捏著筷子。但她沒有說話，只是在桌子底下用腳更用力地踩了踩我的腳背，像是無聲的抗議。
我被夾在兩個女人中間，一邊是妻子，一邊是妹妹，兩人爭風吃醋的樣子讓我心裡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興奮感。但同時我又有些緊張，生怕外面有人進來，或者老闆娘端菜時看到什麼。我的手還放在兩個女人的大腿上，能感受到她們身體的溫度，以及那種緊張和興奮混雜的顫慄。
窗外的陽光斜斜地照進來，在桌上投下溫暖的光斑。麵湯的熱氣氤氳上升，模糊了彼此的視線，也模糊了這曖昧而危險的界限。
下午四點多的陽光已經不那麼毒辣，斜斜地照在城市的街道上，給一切都鍍上了一層橘黃色的暖意。我們三個人這一下午算是徹底被折騰夠嗆——從上午十點開始，中介帶著我們看了一套又一套的二手房。
第一套房子的主人是個養狗愛好者，一進門就被一股混雜著狗毛、尿騷和食物殘渣腐爛的臭氣直衝腦門。那隻大金毛熱情地撲上來，差點把李清月的褲子弄髒。我捏著鼻子，看著牆角堆積的狗糧袋和到處散落的狗毛團，立刻拉著兩人轉身就走。
第二套更是離譜，房主為了所謂的"開放式設計"，把幾乎所有的承重牆之外的隔斷都給拆了，偌大一個三居室硬生生變成了一個光禿禿的大通間，只剩下一個孤零零的臥室。阿羽當時就笑了，說這哪是房子，分明是個倉庫。
第三套倒是裝修還算乾淨，但在八樓，沒電梯。中介信誓旦旦地說"爬樓梯鍛鍊身體"，結果我們三個爬到五樓的時候，李清月就已經氣喘吁吁，抱怨著她的小腿都快抽筋了。
最後我們乾脆放棄了二手房的念頭，決定咬咬牙買個毛坯新房，自己慢慢裝修。雖然會累一些，但至少一切都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車子現在停在三環入口的路邊，這裡有一小片行道樹的樹蔭，正好遮住了西斜的陽光。阿羽將白色的本田雅閣穩穩地停下，"咔噠"一聲拉起了手剎。她今天穿著一件淺藍色的雪紡襯衫，下身是一條修身的米色休閒褲，長髮紮成了高馬尾，看起來清爽又幹練。她側過頭，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後座。
"清月姐睡著了？"
她壓低了聲音問我。我坐在副駕駛座上，也扭頭往後看去。後座上，李清月正側躺著，一條手臂枕在頭下，呼吸均勻而綿長。她腳上的高跟鞋已經被她脫掉，隨意地丟在座位下方的腳墊上。
看著老婆這張在睡夢中微微泛紅的臉，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嘴唇微微嘟著，像是在做什麼美夢。我突然感覺下腹一陣發熱，褲襠處漸漸地有了反應。
我深吸一口氣，儘量不發出聲音地解開安全帶，小心翼翼地爬到了後座。阿羽從後視鏡裡看著我的動作，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但沒有說話，只是饒有興致地繼續觀察。
我先是盯著那雙被脫下的高跟鞋看了幾秒，鞋內側還殘留著李清月腳掌的溫度和溼氣。我拿起其中一隻，湊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是一種混合著汗水、皮膚的體香和高跟鞋皮革的味道，略帶鹹溼，卻讓我的慾望更加高漲，褲襠處已經完全硬了起來，頂得褲子鼓鼓囊囊的。
接著，我的目光落在了李清月那雙還套著白色棉襪的小腳上。襪子的邊緣有細細的蕾絲花邊，因為走了一下午的路，襪口已經微微卷起，能看到腳踝處白皙細膩的肌膚。我伸出手，手指輕輕勾住襪口，緩慢地將襪子往下褪。襪子內側微微溼潤，帶著溫熱的體溫。當高跟鞋完全脫下的瞬間，一股更加濃郁的體香撲面而來——那是專屬於李清月的、混合著奶香和少女體香的獨特味道。
我將高跟鞋湊到鼻尖，閉上眼睛，貪婪地嗅著那令我痴迷的氣息。與此同時，我的另一隻手已經按捺不住，伸向了李清月那雙光裸的小腳。手指的指腹輕輕地撫上她的腳心，那裡的肌膚溫熱而柔軟，還帶著些許因為出汗而產生的溼潤感。我的手指緩慢地在她的腳心畫著圈，感受著那細膩如綢緞般的觸感。
大概是癢意傳到了神經末梢，李清月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她的腳趾下意識地蜷縮了一下。緊接著，她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神還帶著剛睡醒的迷濛。
"好癢……阿賓，你別摸了……"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慵懶的鼻音，臉上浮現出一抹嬌羞的緋紅。她想要縮回自己的腳，但我怎麼可能就此罷休？我完全無視了她的抗議，手指反而更加放肆地在她的腳掌、腳背、腳趾間遊走，細細地撫摸著每一寸肌膚。
李清月顯然是生氣了。她猛地坐起身，雙手撐在座椅上，然後兩隻光裸的小腳毫不留情地朝我的臉上招呼過來。腳掌拍打在臉頰上的聲音"啪啪"作響，力道不輕不重，帶著幾分惱羞成怒的意味。她的腳底板柔軟，即使是踩在臉上也不會讓人感到疼痛，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舒適感。左腳踩在我的左臉頰，右腳踩在我的右臉頰，就像暴雨梨花一樣密集地踩踏著。
前排的阿羽透過後視鏡，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她忍不住笑出了聲。
"哥哥這足控是真沒救了啊。清月姐姐，你這樣不是獎勵他嗎？他巴不得你用腳踩他呢。"
她的語氣裡滿是調侃，眼睛裡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我趁著李清月愣神的瞬間，一把抓住了她的雙腳腳踝，將那兩隻不安分的小腳牢牢捉在手中。她掙扎了兩下，但我的力氣顯然更大。我將她的左腳托起，湊到眼前，開始仔仔細細地端詳起來。
這是一雙真正完美的腳。腳背白皙，膚色如同剝了殼的雞蛋清，泛著健康的光澤。我用手指輕輕撫過腳背，觸感滑膩，像是在撫摸上等的絲綢。翻過來看腳掌和腳跟，是那種粉嫩粉嫩的顏色，像是嬰兒的肌膚。我用手指按壓腳掌，軟軟的嫩肉立刻凹陷下去，鬆開後又慢慢彈起。腳心的部分因為走了一下午的路，微微泛著溼潤的光澤，我用指尖輕輕一蹭，能感受到那層薄薄的、帶著體溫的汗液。
最吸引我的是那五根腳趾。每一根都如同玉蔥般圓潤飽滿，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塗著淺粉色的指甲油。在陽光的照射下，這些腳趾晶瑩剔透，真的就像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可能是因為第一次被我這樣仔細地觀摩，李清月的腳趾因為害羞而緊緊地蜷縮在一起，抱成了一團，看起來更加可愛。
我再也忍不住，直接將臉埋進了她的腳掌之中。溫熱的觸感撲面而來，那種柔軟的、帶著彈性的觸感讓我的臉頰感到無比舒適。我深深地吸氣，那專屬於李清月的體香混合著淡淡的奶香味充斥著我的鼻腔，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鹹味和汗味，非但不讓人覺得難聞，反而有種令人上癮的魔力。我閉上眼睛，像是要把這氣味刻進記憶深處，貪婪地、一次又一次地嗅著，吸著。
李清月此刻正半靠在後座的椅背上，她的臉頰已經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前排阿羽那雙眼睛正透過後視鏡盯著這邊，那種被旁人注視著的羞恥感讓她的心跳加速，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淡粉色T恤的領口處能看到鎖骨下方的肌膚也泛起了粉紅色。但與此同時，一種莫名的興奮感也在她體內升騰，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這種又羞又興奮的矛盾感覺讓她不知所措，只能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臉，不敢去看任何人。
我捧著她的小腳，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腳掌傳來的熱度正在不斷升高。我抬起頭，看著老婆那張因為羞澀而藏在手臂後的臉，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壞笑。
"老婆，你這小腳太誘人了，我就舔兩口。"
話音剛落，我就將雙唇輕輕地貼在了她的腳心上。那一瞬間，柔軟溫熱的觸感從嘴唇傳來，我能感受到她腳心肌膚的細膩和那層薄薄的、帶著微鹹味道的汗液。我沒有急著做下一步動作，而是讓嘴唇就這樣貼著，給予她腳心一個又一個淺淺的吻。"啾、啾、啾"輕微的親吻聲在安靜的車廂內格外清晰，每一聲都像是在撩撥著李清月緊繃的神經。
吻完腳心，我的嘴唇緩緩向上移動，來到了腳掌與腳趾的交界處。這裡的肌膚更加柔嫩，我能感覺到她的腳趾因為緊張而微微蜷縮著。我一根一根地吻過去——先是大腳趾，飽滿圓潤，我的嘴唇包住它輕輕吮吸了一下；然後是第二根腳趾，修長纖細；接著是中趾、無名趾，最後是那根最嬌小可愛的小腳趾。每一根腳趾都被我仔仔細細地親吻了一遍，甚至連腳趾之間的縫隙也沒有放過。
"唔……阿賓……你……"
李清月的聲音細若蚊蠅，帶著明顯的顫抖。她想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完整的句子，最後只能咬著下唇，發出幾聲壓抑的輕哼。
前排的阿羽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切，她的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託著下巴，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
"清月姐姐的表情好可愛啊，看起來很享受嘛。"
她故意用慵懶的語調說道，這句話讓李清月更加羞窘，她的腳趾不自覺地蜷得更緊了。
我張開嘴，伸出舌頭，那條溼潤溫熱的舌頭終於攀上了她白嫩的小腳。舌尖剛一接觸到她的肌膚，李清月的身體就明顯地顫了一下，腳掌本能地想要縮回，但被我牢牢握住，無處可逃。我的舌頭如同一條靈活的毒蛇，在她的腳掌表面遊走，所過之處留下一道道晶瑩的水痕。
我先用舌尖輕輕地點在她的腳掌上。一下、兩下、三下……舌尖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她的神經上彈奏，帶來細密的酥麻感。我能感覺到舌尖下的肌膚是那樣的柔軟細嫩，還帶著一點點因為緊張而滲出的薄汗。隨後，我不再滿足於舌尖的輕點，而是將整條舌頭平鋪開來，用舌面緊緊地貼住她粉嫩的腳掌。舌苔上的味蕾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膚的溫度和質感，我開始緩慢地上下摩擦，"嘖嘖"的水聲在狹小的車廂內迴盪，混合著李清月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我的口水在她的腳掌上流淌，順著腳掌的弧度向下流動，有的滴落在座椅上，有的則順著腳踝的曲線往下，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溼潤的痕跡。腳掌被唾液浸潤後變得更加光滑，在夕陽的照射下泛著溼潤的光澤。
品嚐完她的腳掌後，我的舌頭向下移動，來到了那最為柔軟敏感的腳心。這裡的肌膚幾乎沒有受到過外界的摩擦，保持著最原始的細嫩。我用舌尖在腳心的正中央輕輕畫著圈，從一個小小的圓點開始，然後逐漸向外擴散，一圈又一圈，覆蓋面積越來越大。舌尖所到之處，能感受到她的肌膚微微顫抖著，彷彿在回應我的挑逗。我不僅能感受到舌頭傳來的溼滑和溫熱，她腳底的柔軟和粉嫩也透過舌頭上密集的味蕾清晰地傳遞到我的大腦，那種軟糯的觸感讓人慾罷不能。
"好癢啊……老公……不要舔了……嗯……"
李清月的聲音已經完全變了調，帶著濃濃的鼻音和壓抑不住的嬌喘。她的手指緊緊抓著座椅的皮質面料，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的另一隻腳也開始不安分地蹭著座椅，腳趾緊緊蜷縮又舒展，反覆著這個動作。
我沒有理會她的抗議，舌頭繼續在她的腳底遊走，探索著每一寸柔軟的肌膚。有時候舌頭會滑到腳跟的位置，那裡的皮膚稍微厚一點，但依然細膩；有時候又會滑到腳背，在那些細小的骨骼凸起處舔舐；更多的時候，我會讓舌頭在腳趾間穿梭，感受那種被溫軟肌膚包裹的美妙觸感。
唾液不斷從我的口腔分泌出來，混合著她腳上淡淡的鹹味，在舌尖化開。我能品嚐到那屬於李清月獨特的味道——體香、奶香、汗液的鹹味，還有一絲說不出的甜味，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令我痴迷的獨特風味。唾液順著腳背流下，一滴、兩滴，在腳踝處匯聚成小小的水窪，然後繼續向下，浸溼了她小腿上細小的絨毛。
舔了一陣後，我的舌頭再次回到了腳心和腳掌連線的那個位置。那裡的肌膚最為敏感，有著密集的神經末梢。我用舌尖對準那個部位，開始不停地來回撥弄、挑逗。"滋滋、滋滋"舌尖快速摩擦肌膚的聲音清晰可聞，每一次撥動都能讓李清月的身體輕輕顫抖一下。那裡的嫩肉實在是太敏感了，我能感覺到她整個腳掌都在我的手中微微痙攣著。
"啊……嘻嘻……不行……太癢了……哈哈……"
李清月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那是一種被撓癢癢時那種無法控制的笑聲，夾雜著嬌羞和快感。她的身體在座椅上扭動著，黑色的緊身運動褲緊緊包裹著她的臀部和大腿，因為身體的扭動而勾勒出更加誘人的曲線。她的毛衣因為動作的幅度而微微上提，露出了一小截白皙平坦的小腹，腹部的肌膚上也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更讓她羞澀難當的是，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身體深處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暖流。那股暖流從小腹深處升起，緩緩向上蔓延，經過胸口，最後在臉頰上化作兩團緋紅。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雙腿之間似乎變得有些溼潤，那種異樣的感覺讓她更加不知所措，只能拼命夾緊雙腿，試圖掩飾這種生理反應。
阿羽當然注意到了李清月的變化，她的眼睛在後視鏡裡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清月姐姐，你的臉好紅啊，是不是很舒服？看你夾得那麼緊，下面是不是溼了？"
她故意壓低聲音，說出這麼露骨的話，讓李清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你別亂說……我才沒有……唔……"
李清月想要反駁，但話還沒說完，我的舌頭又在她最敏感的部位重重地舔了一下，讓她後半句話直接化作了一聲壓抑的呻吟。
我抬起頭，看著被我舔得溼漉漉的小腳，上面佈滿了我的唾液，在光線下泛著晶瑩的光澤。腳心、腳掌、腳趾、腳背，每一寸肌膚都被我的舌頭照顧到了，留下了我的痕跡。看著李清月那張紅透了的臉，那雙因為快感而迷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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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兩個女人中間，左邊是清月，右邊是阿羽。桌子底下，我能感覺到清月的腿不經意地碰了碰我的小腿，她的黑色褲子料子很薄，能感受到下面腿部的溫度。阿羽的裙子更短，坐下來幾乎蓋不住大腿根，她坐得離我很近，針織衫的下襬搭在我的手臂上。
我伸手摟住兩個女人的腰，清月的腰很纖細，隔著毛衣能感覺到她腰線的柔軟。阿羽的腰更軟，針織衫的料子鬆鬆垮垮，我的手掌幾乎能感受到她腰間肌膚的溫度。
阿羽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麵條，麵條上還掛著幾絲肉絲和湯汁。她微微側過身，身子幾乎完全靠向我。
"哥哥嚐嚐這個好不好吃！"她的聲音軟軟糯糯，尾音微微上揚，帶著那種少女一般的撒嬌腔調。她舉著筷子送到我嘴邊，身體前傾的動作讓針織衫的領口鬆垮下來，我能看到裡面白色蕾絲內衣的邊緣，以及那道誘人的溝壑。她豐滿的胸部緊緊貼在我的手臂上，柔軟溫熱的觸感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過來。
我張嘴吃下那口面，清月在旁邊看著，眼神有些複雜。她放下筷子，也夾起一塊牛肉。
"這個牛肉燉得不錯，你也嚐嚐。"清月說著，也學著阿羽的樣子，側過身來餵我。她的動作沒有阿羽那麼刻意，但同樣貼得很近，毛衣包裹下的胸部壓在我另一側的手臂上，那種飽滿的彈性讓我心跳加速。
我看著阿羽那雙筆直修長的腿，膚色均勻細膩，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那雙腿從短裙下延伸出來，沒有絲襪的褶皺和網格，卻又不像裸腿那樣容易看出皮膚的紋理和瑕疵，光滑得像是裹了一層薄薄的絲綢。
"不穿褲子冷不冷啊？"我故意這麼問，手已經從她腰間滑了下去。
阿羽咬了咬下唇，臉上浮起一抹紅暈。
"這是光腿神器啦，很保暖的……"她的聲音更軟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哥哥要是不信，可以摸摸試試。"
我也不客氣，手掌直接覆上了她的大腿。那觸感確實和裸腿不同，有一層極薄的纖維材質，但又薄到幾乎感覺不到，手下是溫熱光滑的肌膚，緊緻又富有彈性。我的手在她大腿上緩緩撫摸，從膝蓋往上，感受著那細膩的肌膚紋理。阿羽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臉頰的紅暈蔓延到了耳根，她咬著唇不說話，但眼睛裡盛滿了興奮，睫毛微微顫動著。
清月自然看到了這一幕，她手中的筷子"啪嗒"一聲放在碗沿上。她的臉也紅了，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咬了咬嘴唇，伸手抓住我另一隻放在她腰間的手，直接按在了她自己的大腿上。
她今天穿的是緊身運動褲褲，布料緊繃，大腿曲線完全顯露出來。她的大腿比阿羽的稍微豐滿一些，手感更加飽滿，肌肉線條也更明顯。我能感覺到她腿部微微的緊繃，不知是緊張還是別的什麼。
兩個女人都假裝低頭專心吃麵，卻都紅著臉，耳根發燙。桌子底下，我能感覺到有腳在輕輕蹭我的小腿，分不清是誰的。一隻腳從左邊探過來，腳趾隔著鞋子在我小腿上磨蹭；另一隻腳從右邊伸過來，腳背貼著我的腳踝，一下一下地摩擦。這種無聲的較量讓空氣都變得曖昧起來。
清月放下筷子，用餘光瞥了一眼阿羽，嘴唇抿成一條線。
"你們兄妹可真夠親密的。"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酸意，雖然努力保持平靜，但語氣裡的醋意還是掩飾不住。
阿羽抬起頭，眼神里閃過一絲得意，她把一根油條掰成兩半，一半塞進嘴裡，一半遞到我嘴邊。
"清月姐姐，你也太小氣了吧。"她說話的時候嘴角還掛著油條的碎屑，舔了舔嘴唇，"哥哥又不是你的專屬，對不對？"
這句話讓清月臉更紅了，她狠狠瞪了阿羽一眼，手指用力捏著筷子。但她沒有說話，只是在桌子底下用腳更用力地踩了踩我的腳背，像是無聲的抗議。
我被夾在兩個女人中間，一邊是妻子，一邊是妹妹，兩人爭風吃醋的樣子讓我心裡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興奮感。但同時我又有些緊張，生怕外面有人進來，或者老闆娘端菜時看到什麼。我的手還放在兩個女人的大腿上，能感受到她們身體的溫度，以及那種緊張和興奮混雜的顫慄。
窗外的陽光斜斜地照進來，在桌上投下溫暖的光斑。麵湯的熱氣氤氳上升，模糊了彼此的視線，也模糊了這曖昧而危險的界限。
下午四點多的陽光已經不那麼毒辣，斜斜地照在城市的街道上，給一切都鍍上了一層橘黃色的暖意。我們三個人這一下午算是徹底被折騰夠嗆——從上午十點開始，中介帶著我們看了一套又一套的二手房。
第一套房子的主人是個養狗愛好者，一進門就被一股混雜著狗毛、尿騷和食物殘渣腐爛的臭氣直衝腦門。那隻大金毛熱情地撲上來，差點把李清月的褲子弄髒。我捏著鼻子，看著牆角堆積的狗糧袋和到處散落的狗毛團，立刻拉著兩人轉身就走。
第二套更是離譜，房主為了所謂的"開放式設計"，把幾乎所有的承重牆之外的隔斷都給拆了，偌大一個三居室硬生生變成了一個光禿禿的大通間，只剩下一個孤零零的臥室。阿羽當時就笑了，說這哪是房子，分明是個倉庫。
第三套倒是裝修還算乾淨，但在八樓，沒電梯。中介信誓旦旦地說"爬樓梯鍛鍊身體"，結果我們三個爬到五樓的時候，李清月就已經氣喘吁吁，抱怨著她的小腿都快抽筋了。
最後我們乾脆放棄了二手房的念頭，決定咬咬牙買個毛坯新房，自己慢慢裝修。雖然會累一些，但至少一切都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車子現在停在三環入口的路邊，這裡有一小片行道樹的樹蔭，正好遮住了西斜的陽光。阿羽將白色的本田雅閣穩穩地停下，"咔噠"一聲拉起了手剎。她今天穿著一件淺藍色的雪紡襯衫，下身是一條修身的米色休閒褲，長髮紮成了高馬尾，看起來清爽又幹練。她側過頭，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後座。
"清月姐睡著了？"
她壓低了聲音問我。我坐在副駕駛座上，也扭頭往後看去。後座上，李清月正側躺著，一條手臂枕在頭下，呼吸均勻而綿長。她腳上的高跟鞋已經被她脫掉，隨意地丟在座位下方的腳墊上。
看著老婆這張在睡夢中微微泛紅的臉，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嘴唇微微嘟著，像是在做什麼美夢。我突然感覺下腹一陣發熱，褲襠處漸漸地有了反應。
我深吸一口氣，儘量不發出聲音地解開安全帶，小心翼翼地爬到了後座。阿羽從後視鏡裡看著我的動作，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但沒有說話，只是饒有興致地繼續觀察。
我先是盯著那雙被脫下的高跟鞋看了幾秒，鞋內側還殘留著李清月腳掌的溫度和溼氣。我拿起其中一隻，湊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是一種混合著汗水、皮膚的體香和高跟鞋皮革的味道，略帶鹹溼，卻讓我的慾望更加高漲，褲襠處已經完全硬了起來，頂得褲子鼓鼓囊囊的。
接著，我的目光落在了李清月那雙還套著白色棉襪的小腳上。襪子的邊緣有細細的蕾絲花邊，因為走了一下午的路，襪口已經微微卷起，能看到腳踝處白皙細膩的肌膚。我伸出手，手指輕輕勾住襪口，緩慢地將襪子往下褪。襪子內側微微溼潤，帶著溫熱的體溫。當高跟鞋完全脫下的瞬間，一股更加濃郁的體香撲面而來——那是專屬於李清月的、混合著奶香和少女體香的獨特味道。
我將高跟鞋湊到鼻尖，閉上眼睛，貪婪地嗅著那令我痴迷的氣息。與此同時，我的另一隻手已經按捺不住，伸向了李清月那雙光裸的小腳。手指的指腹輕輕地撫上她的腳心，那裡的肌膚溫熱而柔軟，還帶著些許因為出汗而產生的溼潤感。我的手指緩慢地在她的腳心畫著圈，感受著那細膩如綢緞般的觸感。
大概是癢意傳到了神經末梢，李清月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她的腳趾下意識地蜷縮了一下。緊接著，她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神還帶著剛睡醒的迷濛。
"好癢……阿賓，你別摸了……"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慵懶的鼻音，臉上浮現出一抹嬌羞的緋紅。她想要縮回自己的腳，但我怎麼可能就此罷休？我完全無視了她的抗議，手指反而更加放肆地在她的腳掌、腳背、腳趾間遊走，細細地撫摸著每一寸肌膚。
李清月顯然是生氣了。她猛地坐起身，雙手撐在座椅上，然後兩隻光裸的小腳毫不留情地朝我的臉上招呼過來。腳掌拍打在臉頰上的聲音"啪啪"作響，力道不輕不重，帶著幾分惱羞成怒的意味。她的腳底板柔軟，即使是踩在臉上也不會讓人感到疼痛，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舒適感。左腳踩在我的左臉頰，右腳踩在我的右臉頰，就像暴雨梨花一樣密集地踩踏著。
前排的阿羽透過後視鏡，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她忍不住笑出了聲。
"哥哥這足控是真沒救了啊。清月姐姐，你這樣不是獎勵他嗎？他巴不得你用腳踩他呢。"
她的語氣裡滿是調侃，眼睛裡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我趁著李清月愣神的瞬間，一把抓住了她的雙腳腳踝，將那兩隻不安分的小腳牢牢捉在手中。她掙扎了兩下，但我的力氣顯然更大。我將她的左腳托起，湊到眼前，開始仔仔細細地端詳起來。
這是一雙真正完美的腳。腳背白皙，膚色如同剝了殼的雞蛋清，泛著健康的光澤。我用手指輕輕撫過腳背，觸感滑膩，像是在撫摸上等的絲綢。翻過來看腳掌和腳跟，是那種粉嫩粉嫩的顏色，像是嬰兒的肌膚。我用手指按壓腳掌，軟軟的嫩肉立刻凹陷下去，鬆開後又慢慢彈起。腳心的部分因為走了一下午的路，微微泛著溼潤的光澤，我用指尖輕輕一蹭，能感受到那層薄薄的、帶著體溫的汗液。
最吸引我的是那五根腳趾。每一根都如同玉蔥般圓潤飽滿，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塗著淺粉色的指甲油。在陽光的照射下，這些腳趾晶瑩剔透，真的就像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可能是因為第一次被我這樣仔細地觀摩，李清月的腳趾因為害羞而緊緊地蜷縮在一起，抱成了一團，看起來更加可愛。
我再也忍不住，直接將臉埋進了她的腳掌之中。溫熱的觸感撲面而來，那種柔軟的、帶著彈性的觸感讓我的臉頰感到無比舒適。我深深地吸氣，那專屬於李清月的體香混合著淡淡的奶香味充斥著我的鼻腔，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鹹味和汗味，非但不讓人覺得難聞，反而有種令人上癮的魔力。我閉上眼睛，像是要把這氣味刻進記憶深處，貪婪地、一次又一次地嗅著，吸著。
李清月此刻正半靠在後座的椅背上，她的臉頰已經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前排阿羽那雙眼睛正透過後視鏡盯著這邊，那種被旁人注視著的羞恥感讓她的心跳加速，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淡粉色T恤的領口處能看到鎖骨下方的肌膚也泛起了粉紅色。但與此同時，一種莫名的興奮感也在她體內升騰，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這種又羞又興奮的矛盾感覺讓她不知所措，只能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臉，不敢去看任何人。
我捧著她的小腳，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腳掌傳來的熱度正在不斷升高。我抬起頭，看著老婆那張因為羞澀而藏在手臂後的臉，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壞笑。
"老婆，你這小腳太誘人了，我就舔兩口。"
話音剛落，我就將雙唇輕輕地貼在了她的腳心上。那一瞬間，柔軟溫熱的觸感從嘴唇傳來，我能感受到她腳心肌膚的細膩和那層薄薄的、帶著微鹹味道的汗液。我沒有急著做下一步動作，而是讓嘴唇就這樣貼著，給予她腳心一個又一個淺淺的吻。"啾、啾、啾"輕微的親吻聲在安靜的車廂內格外清晰，每一聲都像是在撩撥著李清月緊繃的神經。
吻完腳心，我的嘴唇緩緩向上移動，來到了腳掌與腳趾的交界處。這裡的肌膚更加柔嫩，我能感覺到她的腳趾因為緊張而微微蜷縮著。我一根一根地吻過去——先是大腳趾，飽滿圓潤，我的嘴唇包住它輕輕吮吸了一下；然後是第二根腳趾，修長纖細；接著是中趾、無名趾，最後是那根最嬌小可愛的小腳趾。每一根腳趾都被我仔仔細細地親吻了一遍，甚至連腳趾之間的縫隙也沒有放過。
"唔……阿賓……你……"
李清月的聲音細若蚊蠅，帶著明顯的顫抖。她想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完整的句子，最後只能咬著下唇，發出幾聲壓抑的輕哼。
前排的阿羽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切，她的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託著下巴，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
"清月姐姐的表情好可愛啊，看起來很享受嘛。"
她故意用慵懶的語調說道，這句話讓李清月更加羞窘，她的腳趾不自覺地蜷得更緊了。
我張開嘴，伸出舌頭，那條溼潤溫熱的舌頭終於攀上了她白嫩的小腳。舌尖剛一接觸到她的肌膚，李清月的身體就明顯地顫了一下，腳掌本能地想要縮回，但被我牢牢握住，無處可逃。我的舌頭如同一條靈活的毒蛇，在她的腳掌表面遊走，所過之處留下一道道晶瑩的水痕。
我先用舌尖輕輕地點在她的腳掌上。一下、兩下、三下……舌尖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她的神經上彈奏，帶來細密的酥麻感。我能感覺到舌尖下的肌膚是那樣的柔軟細嫩，還帶著一點點因為緊張而滲出的薄汗。隨後，我不再滿足於舌尖的輕點，而是將整條舌頭平鋪開來，用舌面緊緊地貼住她粉嫩的腳掌。舌苔上的味蕾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膚的溫度和質感，我開始緩慢地上下摩擦，"嘖嘖"的水聲在狹小的車廂內迴盪，混合著李清月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我的口水在她的腳掌上流淌，順著腳掌的弧度向下流動，有的滴落在座椅上，有的則順著腳踝的曲線往下，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溼潤的痕跡。腳掌被唾液浸潤後變得更加光滑，在夕陽的照射下泛著溼潤的光澤。
品嚐完她的腳掌後，我的舌頭向下移動，來到了那最為柔軟敏感的腳心。這裡的肌膚幾乎沒有受到過外界的摩擦，保持著最原始的細嫩。我用舌尖在腳心的正中央輕輕畫著圈，從一個小小的圓點開始，然後逐漸向外擴散，一圈又一圈，覆蓋面積越來越大。舌尖所到之處，能感受到她的肌膚微微顫抖著，彷彿在回應我的挑逗。我不僅能感受到舌頭傳來的溼滑和溫熱，她腳底的柔軟和粉嫩也透過舌頭上密集的味蕾清晰地傳遞到我的大腦，那種軟糯的觸感讓人慾罷不能。
"好癢啊……老公……不要舔了……嗯……"
李清月的聲音已經完全變了調，帶著濃濃的鼻音和壓抑不住的嬌喘。她的手指緊緊抓著座椅的皮質面料，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的另一隻腳也開始不安分地蹭著座椅，腳趾緊緊蜷縮又舒展，反覆著這個動作。
我沒有理會她的抗議，舌頭繼續在她的腳底遊走，探索著每一寸柔軟的肌膚。有時候舌頭會滑到腳跟的位置，那裡的皮膚稍微厚一點，但依然細膩；有時候又會滑到腳背，在那些細小的骨骼凸起處舔舐；更多的時候，我會讓舌頭在腳趾間穿梭，感受那種被溫軟肌膚包裹的美妙觸感。
唾液不斷從我的口腔分泌出來，混合著她腳上淡淡的鹹味，在舌尖化開。我能品嚐到那屬於李清月獨特的味道——體香、奶香、汗液的鹹味，還有一絲說不出的甜味，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令我痴迷的獨特風味。唾液順著腳背流下，一滴、兩滴，在腳踝處匯聚成小小的水窪，然後繼續向下，浸溼了她小腿上細小的絨毛。
舔了一陣後，我的舌頭再次回到了腳心和腳掌連線的那個位置。那裡的肌膚最為敏感，有著密集的神經末梢。我用舌尖對準那個部位，開始不停地來回撥弄、挑逗。"滋滋、滋滋"舌尖快速摩擦肌膚的聲音清晰可聞，每一次撥動都能讓李清月的身體輕輕顫抖一下。那裡的嫩肉實在是太敏感了，我能感覺到她整個腳掌都在我的手中微微痙攣著。
"啊……嘻嘻……不行……太癢了……哈哈……"
李清月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那是一種被撓癢癢時那種無法控制的笑聲，夾雜著嬌羞和快感。她的身體在座椅上扭動著，黑色的緊身運動褲緊緊包裹著她的臀部和大腿，因為身體的扭動而勾勒出更加誘人的曲線。她的毛衣因為動作的幅度而微微上提，露出了一小截白皙平坦的小腹，腹部的肌膚上也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更讓她羞澀難當的是，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身體深處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暖流。那股暖流從小腹深處升起，緩緩向上蔓延，經過胸口，最後在臉頰上化作兩團緋紅。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雙腿之間似乎變得有些溼潤，那種異樣的感覺讓她更加不知所措，只能拼命夾緊雙腿，試圖掩飾這種生理反應。
阿羽當然注意到了李清月的變化，她的眼睛在後視鏡裡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清月姐姐，你的臉好紅啊，是不是很舒服？看你夾得那麼緊，下面是不是溼了？"
她故意壓低聲音，說出這麼露骨的話，讓李清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你別亂說……我才沒有……唔……"
李清月想要反駁，但話還沒說完，我的舌頭又在她最敏感的部位重重地舔了一下，讓她後半句話直接化作了一聲壓抑的呻吟。
我抬起頭，看著被我舔得溼漉漉的小腳，上面佈滿了我的唾液，在光線下泛著晶瑩的光澤。腳心、腳掌、腳趾、腳背，每一寸肌膚都被我的舌頭照顧到了，留下了我的痕跡。看著李清月那張紅透了的臉，那雙因為快感而迷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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