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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3
然後,她感覺到,身後有一個堅硬滾燙的東西,再次抵住了她。
王小敏的身體瞬間僵硬了。
她知道那是什麼。
年輕的身體,就像是乾柴烈火,只需要一點點的火星,就能重新燃起熊熊大火。一個擁抱,一個親吻,甚至只是一個眼神,都足以讓荷爾蒙再次沸騰。
“小敏……” 陳陽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沙啞而充滿了壓抑的慾望,“我……我忍不住了……”
他那雙不安分的手,已經從她的衣襬下,再次探了進去……王小敏的身體像一張被拉滿的弓,瞬間繃緊了。
昨天那場激烈性事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上腦海——撕裂的疼痛,極致的快感,還有身體被完全貫穿和佔有的感覺。她的身體深處,似乎還殘留著那種酸脹而空虛的餘韻。
當陳陽溫熱的手掌再次覆蓋上她胸前柔軟的那一刻,她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理智告訴她應該拒絕,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從昨天的“創傷”中恢復過來,再來一次可能會受傷。但身體的反應,卻完全背叛了她的理智。
那熟悉的、帶著薄繭的手掌,彷彿帶著一種魔力。只是輕輕的揉捏,就足以讓她身體裡那隻沉睡的小獸再次甦醒。一股奇異的酥麻感從胸口蔓延開來,她感覺自己的雙腿開始發軟,小腹深處也再次升起那股熟悉的、讓她羞恥又渴望的燥熱。
“不……不要,陳陽……” 她轉過頭,聲音裡帶著一絲哀求和顫抖,“我……我還疼……”
這句帶著哭腔的拒絕,像一盆冷水,瞬間澆熄了陳陽一半的熱情。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眼神里閃過一絲懊惱和自責。他看到她眼角泛起的淚光,和那雙因為恐懼而微微收縮的瞳孔,心裡頓時充滿了愧疚。
“對不起,對不起小敏,” 他趕緊鬆開她,向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舉起雙手,像是在投降,“是我混蛋,我忘了你才……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語無倫次地道著歉,臉上寫滿了懊悔。他恨自己怎麼這麼禽獸,竟然忘了她才剛剛經歷過第一次,身體肯定還很脆弱。
看著他那副手足無措、像做錯了事的大男孩一樣的表情,王小敏心裡的那點恐懼和抗拒,也漸漸地消散了。她知道,他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和她一樣,被一種他們這個年紀還無法完全掌控的、原始的慾望所驅使。
她吸了吸鼻子,從沙發上抽了張紙巾,擦了擦眼角,輕聲說:“我……我沒怪你。”
客廳裡的氣氛,因為這個小插曲,再次變得有些尷尬。
陳陽站在原地,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他不敢再靠近她,生怕自己再做出什麼失控的舉動。
王小敏看著他那副侷促的樣子,心裡忽然覺得有些好笑,也有些心疼。她朝他招了招手,說:“你過來坐啊,站那麼遠幹嘛。”
陳陽猶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但兩人之間依然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
王小敏看著他,想了想,認真地說道:“陳陽,我……我喜歡你,也很喜歡……很喜歡和你做那種事。但是……我有點害怕。我怕疼,也怕……怕我們控制不住自己,萬一……萬一有了寶寶怎麼辦?”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坦誠地和他談論“性”以及它可能帶來的後果。這個問題,其實從昨天開始,就一直盤旋在她心裡,是她所有不安的根源。
聽到她的話,陳陽也愣住了。他顯然也從未認真地思考過這個問題。對於他們這個年紀的男孩來說,性更多的是一種荷爾蒙的衝動和對未知世界的好奇探索,他們很少會去考慮背後所需要承擔的責任和風險。
“我……” 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無言以對。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讓他們現在就去買安全套嗎?那似乎是一件更加羞恥和遙遠的事情。
看著他窘迫的樣子,王小敏的心也一點點地沉了下去。
或許,他們真的太沖動了。
就在這時,陳陽忽然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他抬起頭,直視著王小敏的眼睛,無比認真地說道:“小敏,你說的對,是我們想得太簡單了。你別怕,以後……以後沒有做好安全措施之前,我絕對不會再碰你了。”
他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至於……至於避孕的事情,你讓我想想,我……我會去想辦法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他的眼神是如此的堅定和真誠,讓王-敏那顆懸著的心,慢慢地放了下來。她從他的話語裡,感受到了一種超越了單純慾望的、名為“責任”的東西。
她相信他。
“嗯。” 她重重地點了點頭。
這個敏感而關鍵的話題被攤開來說清楚之後,兩人之間的那種尷尬氣氛也煙消雲散了。他們又恢復了往日那種輕鬆而親密的相處模式。
他們一起窩在沙發上看了一部老電影,一起分享了一桶爆米花。他會時不時地給她講個笑話,逗得她哈哈大笑。他也會在她看到感人情節流眼淚的時候,笨拙地幫她擦去眼淚。
雖然沒有再做任何出格的舉動,但那種心意相通的、靈魂上的親密,卻讓王小敏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幸福。
下午,陳陽陪她一起去了一趟書店。他們買了很多即將到來的大學生活可能會用到的參考書,還買了幾本他們都喜歡的小說。
從書店出來的時候,夕陽正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他們手牽著手,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就像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對普通的小情侶一樣。
王小敏看著身邊這個男孩的側臉,他的輪廓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柔和。她的心裡,忽然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踏實感。
或許,這就是愛情吧。它不僅僅是荷爾蒙的激情碰撞,更是激情過後,那種願意為對方著想,願意共同去面對未知未來的責任和擔當。
她緊了緊握著他的手,他也回以同樣的力量。
他們的未來會是怎樣,沒有人知道。但至少在這一刻,他們擁有彼此。而這就足夠了。那個充滿了蟬鳴、汗水和禁忌之歡的夏天,將成為他們青春裡,最深刻、也最滾燙的一段記憶
那個坦誠的下午過後,陳陽真的信守了他的承諾。接下來的幾天,他每天都會來找王小敏,他們一起看書、看電影、討論未來的大學生活,但再也沒有越過雷池一步。最親密的舉動,也只是擁抱和親吻。
然而,慾望的火焰一旦被點燃,就很難再被輕易熄滅。
對於兩個剛剛品嚐過禁果滋味的年輕身體來說,每一次擁抱,每一次深吻,都像是在乾柴上澆油。王小-敏能清晰地感覺到,每一次親吻時,陳陽抵著她小腹的那個部位都會變得堅硬滾燙;而她自己,也總會在他的挑逗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黏膩的淫水。
身體的渴望,像一隻被囚禁在籠中的野獸,日夜在他們心裡嘶吼。
這天,陳陽提議去城郊的青雲山玩。那裡有一片很大的森林公園,風景優美,空氣清新,是週末散心的好去-處。王小-敏欣然同意了。
他們坐著公交車,晃晃悠悠地來到了山腳下。正是盛夏時節,山林裡綠意盎然,蟬鳴陣陣,清新的草木氣息撲面而來,讓人心曠神怡。
兩人沿著石階小路,一路向上攀登。一開始,還有不少其他的遊客,但隨著他們越走越高,選擇了一條越來越偏僻的小徑後,周圍的人影便漸漸地消失了。
最後,他們來到了一片開闊的山頂草甸。這裡視野極佳,可以俯瞰整個小城的風光。柔軟的青草像地毯一樣鋪開,幾棵高大的松樹在風中颯颯作響。除了風聲和鳥鳴,再也聽不到任何人類的聲音。
他們並排躺在草地上,看著頭頂那片湛藍如洗的天空和悠悠飄過的白雲,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這裡真美。” 王小-敏由衷地感嘆道。
“是啊,” 陳陽側過頭,看著她,“但你比風景更美。”
他的眼神里,帶著毫不掩飾的愛慕和痴迷。王小-敏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臉頰微微泛紅。
他湊了過來,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一開始是溫柔纏綿的。但在這遠離塵囂、四下無人的山野裡,那種原始的、被壓抑了多日的慾望,開始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動。
他的吻變得越來越深,越來越急切。他的手,也開始不滿足於僅僅是摟著她的腰,而是再次像帶著火焰一樣,探入了她的衣襬。
當他溫熱的手掌再次覆蓋上她胸前柔軟的那一刻,王小-敏的身體像觸電般顫抖了一下。她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在這荒郊野外,一種前所未有的、混雜著恐懼和刺激的感覺,瞬間攫住了她的心臟。
“不……不要,陳陽……” 她本能地推拒著他,“這裡……這裡會被人看到的……”
“不會的,” 他在她耳邊,用沙啞的聲音喘息著,“這條路很少有人走。而且,這裡有樹擋著。”
他的嘴唇已經從她的唇上移開,一路向下,在她敏感的脖頸和鎖骨上留下一個個溼熱的吻痕。他的手,也已經熟門熟路地解開了她胸衣的背扣。
被壓抑了多日的慾望,此刻就像衝破了堤壩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王小-敏的抵抗,在他的激情面前,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更何況,她的身體,也早已在渴望著他的觸碰。那片私密的花園,幾乎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刻,就開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很快,她身上的衣物就被褪去了大半。白皙嬌嫩的身體,就這麼毫無遮擋地暴露在山野的空氣和陽光下。微風拂過她裸露的肌膚,帶來一陣陣奇異的戰慄。
陳陽也飛快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他那年輕而結實的身體,在陽光下散發著勃勃的生機。而他胯下那根早已勃起的、猙獰的陰莖,更是充滿了原始的、雄性的力量感。
他分開她微微顫抖的雙腿,沒有絲毫的猶豫,扶著自己那根滾燙的陰莖,就對準了她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陰道口,狠狠地挺腰插了進去。
“啊——!”
一聲混合著輕微痛感和極致快感的尖叫,從王小-敏的口中迸發出來,迴盪在寂靜的山林裡。
因為已經有過一次經驗,她的陰道已經不像第一次時那麼緊澀。再加上充足的淫水作為潤滑,他的進入雖然有些粗暴,但並沒有給她帶來太多的痛苦,反而是一種被瞬間填滿的、極致的充實感。
在這天地之間,以天為被,以地為床,進行著人類最原始的結合。這種感覺,比在那個狹小的臥室裡,要刺激一百倍、一千倍。
王小-敏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她的羞恥心,在這一刻被徹底地拋到了九霄雲外。她能感覺到身下青草的柔軟和偶爾刺癢的觸感,能聞到空氣中泥土和草木的芬芳,能聽到頭頂風吹過鬆林的濤聲。這一切,都和身下那劇烈的撞擊感,交織成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極致的感官盛宴。
她不再壓抑自己,而是徹底地放開了。她大聲地呻吟著,浪叫著,雙腿緊緊地纏著他的腰,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去迎合他的每一次抽插。
陳陽也被她的熱情徹底點燃。他像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在她身上瘋狂地馳騁。每一次抽插,都勢大力沉,彷彿要將她揉進這片土地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隨著兩人同時發出的一聲滿足的嘶吼,他將滾燙的精液,全數射進了她的陰道最深處。
一切歸於平靜。
兩人赤身裸體地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他們汗溼的身體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幾隻膽大的蝴蝶,甚至停在了他們身邊。
王小-敏看著頭頂那片湛藍的天空,感覺自己像是剛剛從一場不真實的夢境中醒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而她的心裡,卻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幸福感所填滿。
剛才的那一刻,他們彷彿和這片山野,和這片天地,都融為了一體。那種掙脫了所有束縛,迴歸生命最原始本能的體驗,讓她對“性”,對“愛”,都有了一種全新的認識。
它不一定是骯髒的,也不一定是羞恥的。當它和愛融合在一起時,它可以是美好的,是純粹的,是生命最壯麗的一場禮讚。
她側過頭,看著身邊同樣一臉饜足的陳陽,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個夏天,註定將成為他們生命中,最難忘的一個夏天
那次在青雲山頂的極致體驗,像是在兩人心中打開了一扇潘多拉的魔盒。
回到城市後,那種掙脫一切束縛、在天地間交合的刺激感,時常在他們心頭縈繞。他們開始迷戀上了這種帶著一絲禁忌和冒險意味的性愛方式。
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像是兩個熱衷於探險的共犯,開始發掘這座小城裡那些不為人知的、隱秘的角落。
城南那片廢棄的工廠區,鏽跡斑斑的鐵門背後,成了他們的樂園。他們會在某個午後,偷偷地溜進去,在落滿灰塵的廠房裡,在一堆廢棄的機器旁邊,互相探索著彼此的身體。冰冷的金屬和滾燙的肌膚形成的鮮明對比,總能帶來別樣的刺激。
還有那條穿城而過的小河邊,那片茂密的蘆葦蕩深處,也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夏夜的風吹過蘆葦叢,發出“沙沙”的聲響,伴隨著遠處傳來的蛙鳴,成了他們性愛時最天然的背景音樂。每一次,當高潮來臨時,王小敏都會緊緊地咬住陳陽的肩膀,生怕自己的叫聲會驚動了夜色中的某個過路人。
甚至有一次,他們趁著深夜無人的時候,溜進了已經放假了的、空無一人的高中校園。在他們曾經一起奮鬥過的教室裡,在那張他們曾經伏案苦讀的課桌上,他們用一種最成年、也最大膽的方式,向他們逝去的青春做了一場遲來的告別。
每一次野外的歡愛,都像是一場刺激的冒險。那種隨時可能被人發現的恐懼,和那種掙脫了世俗規範的自由感,交織在一起,讓性愛的快感被無限地放大。王小-敏的身體,也在這一次次的探索中,被開發得越來越敏感。她不再是那個對性一無所知、充滿了恐懼的羞澀少女,而是開始學會享受自己的身體,學會坦然地表達自己的慾望。
然而,在這種極致的刺激和歡愉之下,一絲隱憂,也開始像藤蔓一樣,在王小敏的心裡悄悄地滋生。
那就是避孕的問題。
每一次,陳陽都是在最後關頭才退出來,進行體外射精。雖然他每次都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控制得很好,但王小敏從女生之間流傳的那些科普知識裡得知,這是一種非常不可靠的避孕方式。射精前男性尿道口分泌的前列腺液中,就可能含有少量的精子,足以導致懷孕。
每一次月經推遲的日子,對她來說都成了一種煎熬。她會變得坐立不安,食慾不振,夜裡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她會一遍遍地計算著安全期,一遍遍地在網上搜索著早孕的症狀,然後把自己嚇得半死。
終於,有一次,她的月經推遲了整整十天。
那十天,對王小敏來說,漫長得像一個世紀。她每天都生活在巨大的恐懼和焦慮之中。她不敢告訴陳陽,怕他擔心;更不敢告訴父母,那後果她想都不敢想。她只能一個人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她開始出現噁心、嗜睡的症狀,雖然理智告訴她這很可能是因為心理壓力過大造成的假性懷孕症狀,但她還是控制不住地往最壞的方向想。她甚至開始偷偷地留意路邊那些“無痛人流”的小廣告。一想到自己可能要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被那些冰冷的器械伸入身體,她就嚇得渾身發抖。
幸運的是,在第十一天的早上,她的大姨媽終於姍姍來遲。
當她在衛生間裡看到內褲上那抹鮮紅的顏色時,她幾乎是喜極而泣,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那次有驚無險的經歷,像一記警鐘,徹底敲醒了王小-敏。她意識到,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性愛是美好的,但絕不能以可能毀掉兩個人未來的巨大風險為代價。
那天晚上,她第一次,鄭重地、嚴肅地,和陳陽談了避孕的問題。
她把自己這十天來的恐懼和焦慮,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他。陳陽聽完後,沉默了很久。他看著王小敏蒼白的臉和眼底的黑眼圈,臉上寫滿了心疼和深深的自責。
他一直以為,只要自己足夠小心,就不會出問題。他享受著無拘無束的性愛帶來的快感,卻忽略了這種快感背後,那個需要獨自承受巨大心理壓力的女孩。
“對不起,小敏,” 他緊緊地抱住她,聲音裡充滿了愧疚,“都是我不好,我太自私了,從來沒有為你考慮過。你放心,以後……以後我們再也不會這樣了。”
第二天,陳陽沒有像往常一樣來找王小敏。
一直到下午,他才出現在她家門口。他的手裡,提著一個小小的、黑色的塑膠袋,臉上帶著一種既尷尬又堅決的表情。
他將塑膠袋遞給王小敏。王小敏開啟一看,裡面是一盒安全套,還有一本詳細的女性健康知識手冊。
王小敏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她能想象得到,陳陽一個十八歲的大男孩,走進藥店,在店員異樣的目光下,買下這些東西時,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氣。
“我……我在網上查了很多資料,” 陳陽有些結結巴巴地解釋道,“他們說……這個是目前最安全有效的方法。我還……我還學習了怎麼正確使用……”
他的臉紅得像個番茄,眼神躲躲閃閃,不敢看她。
王小敏看著他那副窘迫又認真的樣子,心裡忽然湧起了一股暖流,眼眶也有些發熱。
這一刻,她感覺眼前的這個男孩,似乎真的長大了。他不再是那個只會被荷爾蒙驅使的衝動少年,而是開始學會去思考,去承擔一個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
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走上前,主動地抱住了他。
那個晚上,他們沒有再出去冒險。就在王小-敏那個小小的、溫馨的臥室裡,他們經歷了他們人生中,第一次“有準備”的性愛。
當陳陽笨拙地、按照說明書上的步驟,撕開那個錫箔紙包裝,將那個帶著潤滑劑的、薄薄的乳膠套,小心翼翼地戴在他的陰莖上時,兩人都因為羞恥和緊張而笑出了聲。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乳膠,那種肌膚相親的直接觸感減弱了一些,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和踏實。
王小-敏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地、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歡愉之中,而不用再擔心任何意外的發生。
那一次的性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和諧,都要完美。
當高潮來臨時,她緊緊地抱著他,第一次,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達到了一種真正的、圓滿的契合。
高考的錄取通知書,在八月的一個炎熱的午後,如期而至。
他們都考上了理想的大學,雖然不在同一座城市,但好在相隔不遠,坐火車也只需要兩個小時。
離別的站臺上,他們緊緊地相擁。
“到了學校,要好好照顧自己,不準看別的帥哥。” 陳陽在她耳邊霸道地囑咐。
“你也是,不準跟別的女生眉來眼去。” 王小-敏也回敬道。
火車載著他們,駛向了各自嶄新的人生。
那個充滿了蟬鳴、汗水、禁忌、冒險和成長的夏天,就這樣,被遠遠地甩在了身後。但他們都知道,那段滾燙的記憶,將永遠地烙印在他們的青春裡,成為他們生命中最深刻、最寶貴的一部分。
那不僅僅是一場關於性的啟蒙,更是一場關於愛與責任的成長。他們用自己的身體,去衝撞,去探索,去試錯,最終,學會了如何在慾望的洪流中,把握住愛的真諦。
未來的路還很長,他們也許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挑戰和誘惑,也許會爭吵,也許會分離。但至少,在那個獨一無二的夏天裡,他們曾經擁有過彼此,擁有過一份最純粹、最熾熱的愛情。
而這就足夠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