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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4
蘇豔姬的臉頰更紅,幾乎要滴出血來。她猛地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
複雜到了極點,有羞憤,有無奈,有掙扎,但深處,卻似乎藏著一絲連她自己都
未曾察覺的……悸動與認命。
「冤家……」她最終只是低聲啐了這麼一句,帶著濃濃的鼻音和一絲難以言
喻的嗔怪,再也顧不得儀態,提起裙襬,幾乎是落荒而逃,那窈窕的背影在夕陽
餘暉中,顯得倉促而狼狽,卻又別有一番動人的風情。
我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書房門口,鼻尖似乎還縈繞著她留下的馨香,唇齒間
還殘留著她那甘美的滋味,掌心還回蕩著那豐腴臀瓣和飽滿胸脯驚人的彈軟觸感
……一股巨大的狂喜與滿足感,如同暖流般湧遍全身。
我知道,從這一刻起,蘇豔姬的身與心,都已徹底向我臣服。那傾世並蒂蓮
中,成熟嫵媚的那一朵,已然在我手中,綻放出了最靡麗動人的光華。
然而,我的野心,遠不止於此。
目光轉向西廂房的方向,那裡,還有一朵清冷孤高的幽蘭,等待著我去採擷。
前路尚遠,但這書房中的旖旎與情潮,已然為我注入了無窮的信心與動力。
這傾世並蒂蓮,終將完全屬於我。
第十五章:梅林定情,幽蘭初綻
書房與蘇姨那場酣暢淋漓、逾越倫常的親密,如同在我心底點燃了一簇永不
熄滅的野火,日夜灼燒,讓我對這具年幼軀殼的束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焦躁。蘇
姨那豐腴雪白的胴體,那動情時婉轉承歡的媚態,那濃郁得化不開的乳香與幽谷
氣息,已深深烙印在我靈魂深處,讓我食髓知味,欲罷不能。我們之間那層窗戶
紙徹底捅破後,她面對我時,那份羞怯與縱容愈發明顯,偶爾在無人處與我目光
相撞,那桃花眼中流轉的春情與依賴,幾乎能將人溺斃。我知道,這朵傾世牡丹,
已然為我盛放,只待時機,便可徹底採摘,盡情享用。
然而,我的野心,從來不止於蘇豔姬一人。那朵並蒂蓮的另一半——清冷如
空谷幽蘭的柳輕語,依舊是我必須攻克的堡壘。她與蘇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情,
蘇姨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汁水豐盈,風情萬種,一顰一笑皆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
慾望;而柳輕語,則是雪頂的寒梅,清麗絕倫,帶著疏離與傲骨,想要折取,需
得更有耐心,更講究策略。
自別院歸來,尤其是經過我連日來的「懷柔」攻勢與那日藉著探討詩詞的刻
意親近後,柳輕語對我的態度,確實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她不再像最初那般,視
我如洪水猛獸,刻意迴避。每日晨昏定省,她雖依舊沉默寡言,但至少會恪守禮
數,與我一同用膳,在我與父親談論生意時,她會靜靜坐在一旁,偶爾抬眼,目
光中少了往日的冰冷,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探究。
我送去的絲綢圖樣,她批註得愈發用心,甚至開始主動提出一些融合了她個
人審美與詩詞意境的構想。那方端溪老坑硯臺,被她珍而重之地置於書案,我每
次去西廂房,總能看見它在窗下散發著溫潤的光澤,旁邊往往還攤著一本看到一
半的詩集或雜記。
我知道,她心中的堅冰正在融化,但那融化的速度,遠不及我日益膨脹的野
心和慾望。蘇姨那邊的旖旎風光,像是一面鏡子,映照出柳輕語這邊進展的「緩
慢」,讓我心中不免生出幾分急切。我渴望看到這張清冷的面孔為我染上情慾的
紅潮,渴望聽這張總是吐出疏離話語的小嘴,發出如同她母親那般甜膩的呻吟,
渴望將這具青澀而美好的身體,也徹底打上我的烙印。
我必須加快步伐。
這日,天空飄起了今冬的第一場細雪。雪花如絮,紛紛揚揚,不多時,便將
蕭府偌大的庭院染上了一層薄薄的銀白。空氣清冽,帶著冰雪特有的乾淨氣息。
我披著一件厚厚的鶴氅,站在迴廊下,看著雪景,心中卻在盤算。目光不由
自主地投向西北角那片小小的梅林。此時正值臘梅初綻,想來那皚皚白雪之中,
點點鵝黃悄然吐露幽香,景緻定然極佳。這無疑是一個絕好的契機。
我轉身,徑直走向西廂房。
叩響房門,裡面傳來柳輕語清越的聲音:「誰?」
「娘子,是我。」我應道。
片刻沉默後,房門被輕輕拉開。柳輕語站在門內,穿著一身月白繡淡紫色梅
花紋的夾棉襦裙,外頭罩著一件銀狐皮的坎肩,烏髮如常綰起,未戴多餘首飾,
只鬢邊簪了一朵小小的、絨布做的白色梅花,襯得她容顏清麗,氣質出塵,如同
畫中走出的雪梅仙子。見到我,她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微微側身:「相公?
請進。」
我步入房中,一股淡淡的、與她身上相似的冷梅幽香撲面而來,與她母親那
暖融融的馥郁氣息截然不同,卻同樣令人心曠神怡。
「今日初雪,聽聞西北角梅林的臘梅開得正好,幽香襲人。」我看著她,臉
上露出恰到好處的、屬於少年人的純真笑意,「娘子素來雅緻,想必也愛這雪中
寒梅。不若隨為夫一同前去賞玩一番?整日悶在房中,也恐辜負了這天地間的清
景。」
我發出邀請,語氣自然,彷彿只是尋常夫妻間的日常消遣。
柳輕語顯然沒料到我會突然邀她賞梅,愣了一下,清冷的眼眸中掠過一絲猶
豫。她看了看窗外飄飛的雪花,又看了看我臉上那看似毫無雜念的笑容,遲疑道:
「外面天寒地凍,相公你身子……」
「我早就好了。」我打斷她,拍了拍胸口,以示強健,「況且穿了厚氅,無
妨的。只是賞玩片刻便回。娘子難道不想去看看?那『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
梅一段香』的景緻,可是難得。」
我隨口引用了前人詩句,恰到好處地投其所好。
果然,聽到我吟詩,柳輕語的眼神微微亮了一下。她自幼愛梅,更愛詠梅的
詩詞,我這番話,無疑說到了她的心坎上。她沉默了片刻,終究是抵不過那雪中
寒梅的誘惑,輕輕點了點頭:「也好。」
她取過一件厚實的蓮青斗紋錦上添花貂皮斗篷披上,又拿了一個小巧的鎏金
手爐揣在懷中,這才隨我一同出了門。
雪依舊在下,細密而安靜。我們並肩走在覆著薄雪的青石小徑上,腳下發出
「咯吱咯吱」的輕響。她刻意與我保持著半臂的距離,步伐輕盈,目不斜視,只
偶爾抬眼望一望廊簷下掛著的冰凌,或是遠處被雪覆蓋的假山亭臺。
我也沒有刻意靠近,只是與她保持著同樣的步調,偶爾指著某處景緻,說一
兩句閒話。氣氛算不上熱絡,但也絕不似從前那般冰冷尷尬,有一種微妙的、正
在緩慢融化的平和。
「聽說相公近日又為家裡的生意出了幾個新奇主意,連父親都讚不絕口。」
走著走著,柳輕語忽然輕聲開口,打破了沉默。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與我談起生意
上的事情。
我心中微動,面上卻不動聲色:「不過是些取巧的法子,登不得大雅之堂。
比不得娘子品評圖樣,增色良多。」我順勢將功勞推給她一部分。
她微微搖頭,側臉在雪光映照下,線條優美而清寂:「相公過謙了。那些
……會員、評級之說,輕語雖不甚明瞭,但也知絕非尋常『取巧』可言。相公之
才,遠非……遠非尋常商賈子弟可比。」
她的話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感慨,或許還有幾分……刮目相看?我知道,
我平日裡展露的「才華」與手段,正在一點點改變她對我「紈絝病弱」的固有印
象。
「世間萬法,殊途同歸。」我淡淡道,目光落在前方隱約可見的梅林,「經
商之道,亦如用兵,亦如作詩,無非是洞察人心,把握時機罷了。娘子於詩詞一
道見解精深,他日若願指點為夫一二,或許於這『洞察人心』上,更能有所裨益。」
我將話題引向詩詞,引向她擅長的領域,並再次發出「請教」的邀請,姿態
放得極低。
柳輕語聞言,腳步幾不可察地頓了頓,側眸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複雜,有驚
訝,有探究,也有一絲……被如此鄭重請教所帶來的、微弱的滿足感。「相公詩
才驚世,輕語豈敢言『指點』?」她語氣依舊清淡,但那份疏離感,似乎又淡了
一分。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我笑道,「娘子何必過謙。」
說話間,我們已來到了梅林之外。尚未走近,一股清冽幽遠的冷香便已隨風
飄來,沁人心脾。步入林中,但見枝頭積雪如絮,其間點點鵝黃色的臘梅花苞悄
然綻放,有的已然盛放,五片花瓣薄如蟬翼,在冰雪中顯得格外嬌嫩頑強。白雪,
黃花,幽香,構成了一幅靜謐而充滿生機的冬日畫卷。
「真美……」柳輕語情不自禁地輕嘆一聲,清冷的眼眸中漾開一抹真實的亮
光,如同冰湖解凍,春水初生。她快走幾步,停在一株花開得最盛的梅樹下,仰
起頭,深深吸了一口那冷冽的芳香,閉上眼,長而捲翹的睫毛上落了幾片細小的
雪花,如同蝶翼沾露,那專注而沉醉的神情,美得令人屏息。
我站在她身後幾步之遙,靜靜地看著她。雪花落在她的斗篷上,落在她烏黑
的髮間,落在她纖長微翹的睫毛上。她微微仰著頭,脖頸拉出優美脆弱的弧線,
斗篷的兜帽滑落些許,露出小巧如玉的耳垂和一小段白皙的頸項。那身蓮青色的
斗篷在白雪紅梅(雖無紅梅,但有古梅枝椏的深褐色)的映襯下,更顯得她身姿
窈窕,氣質空靈。
這一刻,她不再是那個帶著怨懟與疏離的沖喜新娘,而是回到了她原本的樣
子——一個熱愛自然、沉醉於詩畫美景的才女。這種不設防的、自然流露的真性
情,比她平日那副清冷模樣,更加動人。
我心中那點因急切而產生的躁動,竟奇異地平復了些許。或許,對待她,真
的急不得。需得如同品茗,細細嗅其香,緩緩嘗其味,方能得其真諦。
我緩步走到她身邊,與她並肩而立,也仰頭看著那滿樹瓊英,輕聲道:「冰
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塵。忽然一夜清香發,散作乾坤萬里春。」
我吟的是王冕的《白梅》,意境高潔,正合此情此景,也暗合她此刻給我的
感覺。
柳輕語聞言,猛地睜開眼,轉頭看向我,眼中充滿了極致的震驚與難以置信!
「這詩……!」她喃喃道,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相公……這詩又是從何
而來?意境高遠,託物言志……絕非……絕非尋常詠梅之作可比!」
她顯然又被我這「夢中所得」或「福至心靈」的詩句震撼到了。這已經是第
幾次了?我心中暗笑,臉上卻露出些許茫然:「只是見此情此景,心有所感,便
脫口而出了。怎麼,這詩……可還入得娘子之耳?」
我故意裝作不知這詩的來歷和價值。
柳輕語看著我,眼神極其複雜,那裡面充滿了探究、困惑,以及一種近乎於
……仰望的光芒?她自幼習詩,如何分辨不出這隨口吟出的詩句,其格調境界,
遠超她所知的大部分詠梅詩!眼前這個名義上的「小丈夫」,身上籠罩的迷霧似
乎越來越濃,也越來越……吸引人去探尋。
「豈止是『入耳』……」她低下頭,聲音細微,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挫敗與
欽佩,「相公之才,輕語……望塵莫及。」
「娘子謬讚了。」我謙遜了一句,目光卻落在她被雪花打溼的鬢角,那裡,
那朵絨布小白梅已然沾了些許雪水,更顯嬌弱。我伸出手,極其自然地,用指尖
輕輕拂去她鬢角髮絲上的雪花,動作輕柔,彷彿只是下意識的關懷。
我的指尖觸碰到她微涼的臉頰和髮絲,柳輕語的身體猛地一僵,如同受驚般,
下意識地就要向後退去。
「別動。」我低聲阻止,手指並未離開,反而就勢輕輕拈起了那朵被雪水浸
溼的絨布梅花,語氣帶著一絲惋惜,「這花沾了雪水,怕是要壞了。我幫娘子取
下來吧。」
說著,我不容拒絕地,小心翼翼地將那朵小小的絨布梅花從她鬢邊取了下來。
整個過程,我的指尖不可避免地多次擦過她敏感的臉頰和耳廓。
柳輕語僵立在原地,身體緊繃,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泛起了紅暈,一
直蔓延到耳根後。她清冷的眼眸中充滿了慌亂,如同受驚的小鹿,想要躲閃,卻
又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動彈不得。我的指尖那微涼的觸感,和我靠近時身上傳來
的、帶著藥香和少年特有氣息的味道,讓她心慌意亂,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臉頰肌膚的滑膩與瞬間升高的溫度,能聽到她驟然加快
的心跳聲。她沒有像最初那般激烈地推開我,或是露出厭惡的神色,只是僵硬地、
無助地承受著我這看似無意、實則步步為營的靠近。
將絨布梅花取下,我並未立刻退開,而是就著極近的距離,低頭看著手中那
朵溼潤的小花,彷彿在仔細端詳,實則用眼角的餘光,貪婪地欣賞著她近在咫尺
的、佈滿紅霞的嬌顏。我們靠得如此之近,近到我能數清她顫抖的長睫,能感受
到她撥出的、帶著梅花冷香的溫熱氣息拂過我的下頜。
「娘子鬢邊空空,倒是少了些點綴。」我抬起頭,目光與她慌亂躲閃的眸子
對上,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隨手從身旁的梅枝上,折下了一小枝帶著三四
朵半開鵝黃臘梅的花枝。花枝上還覆蓋著些許晶瑩的雪花,更顯玲瓏可愛。
我拿著那枝新鮮的、帶著冰雪寒香的臘梅,動作輕柔而堅定地,簪在了她方
才佩戴絨花的位置。我的手指再次拂過她的鬢髮,指尖甚至「不經意」地擦過她
敏感的耳垂。
「鮮花贈佳人,方不辜負這冰雪精神。」我看著她,目光專注而深邃,聲音
低沉帶著一絲誘惑,「這真實的梅香,比之絨花,更配娘子。」
柳輕語在我為她簪花的過程中,身體微微顫抖著,那冰冷的梅枝觸碰到她的
肌膚,讓她激靈了一下,但隨即便被我指尖那灼熱的溫度和話語中的曖昧所淹沒。
她怔怔地看著我,清冷的眼眸中水光氤氳,充滿了迷茫、羞怯,以及一絲……被
如此溫柔對待的、細微的悸動。我替她簪花的動作,如此親暱,已然超越了普通
姐弟甚至夫妻間尋常的舉動,帶著一種不容錯辨的佔有慾和情意。
她沒有拒絕,也沒有抬手去碰那枝梅花,只是任由它斜斜地簪在鬢邊,鵝黃
色的花瓣襯著她烏黑的發和緋紅的臉頰,竟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她微微偏過頭,
避開我過於灼熱的目光,聲音細弱蚊蚋,帶著一絲顫抖:「多……多謝相公。」
這聲感謝,輕飄飄的,卻如同在我心中投下了一塊巨石。我知道,我成功地
跨近了一大步。她沒有抗拒我的靠近,沒有排斥我這親暱的舉動,甚至……那羞
怯的神情中,隱隱有了一絲默許。
我們之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只有雪花飄落的簌簌聲和彼此有些不穩的呼吸
聲。梅花的冷香縈繞在我們周圍,混合著她身上淡淡的處子幽香,形成一種極其
清雅又曖昧的氛圍。
我看著她低垂的、泛著紅暈的側臉,那纖長睫毛上未乾的雪水,如同淚珠般
晶瑩,心中那股躁動的慾望再次升起,但這一次,我壓制住了。我知道,對於柳
輕語,不能像對蘇姨那般直接強勢,需得更加迂迴,更加……以情動人。
「娘子,」我輕聲開口,打破了沉默,語氣帶著一絲悵惘,「你看這梅花,
傲雪凌霜,獨自綻放,清高孤潔,令人欽佩。可有時想想,它是否也會覺得…
…寂寞?」
我這話,意有所指。柳輕語喪父,家道中落,被迫嫁入蕭家沖喜,心中對馬
文遠那點虛幻的情愫也徹底破滅,她的處境,何嘗不似這雪中寒梅,看似清高,
內裡卻飽含孤寂與無奈。
柳輕語聞言,身體微微一震,緩緩抬起頭,看向我,眼中掠過一絲清晰的痛
楚與共鳴。她顯然聽懂了我話中的深意。
「寂寞……」她喃喃重複著,目光投向那滿樹繁花,眼神變得有些空洞,
「或許吧……但既生為梅,便當有梅的骨氣。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她引用了鄭思肖的詩句,語氣中帶著一種執拗的驕傲與……認命般的悲涼。
「骨氣固然可敬。」我向前一步,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目光灼灼地看著
她,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但若有一方天地,既能容其傲骨,又能免其風
霜,贈其溫暖,懂其芬芳……娘子覺得,這梅,是寧願繼續在這冰天雪地中獨自
『抱香』,還是願意……移步那溫暖之地,同樣綻放,卻不必再受那徹骨之寒?」
我的話,如同最鋒利的鑿子,狠狠敲擊在她心中那層冰殼上!我是在告訴她,
我理解她的孤傲,欣賞她的才情,更願意給她提供庇護與溫暖!我不是要折斷她
的傲骨,而是要給她一個可以安心綻放的港灣!
柳輕語徹底呆住了!她怔怔地看著我,清冷的眼眸中充滿了劇烈的震動!她
從未想過,我會對她說出這樣一番話!這番話,遠比那些強勢的佔有或是刻意的
討好,更能觸動她內心最柔軟、最渴望被理解的地方!
她一直以為,蕭辰對她,不過是孩童式的佔有慾和身為丈夫的所有權宣告。
卻從未想過,他竟然能……能如此深刻地理解她的處境,她的心境!他甚至…
…在用一種近乎平等的姿態,向她許諾一個「溫暖之地」!
看著她眼中那難以置信的震驚和逐漸泛起的、複雜的水光,我知道,我的話,
擊中了要害。我趁熱打鐵,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她一直揣在手爐上、微微顫抖的
柔荑。
她的手冰涼而纖細,肌膚細膩,握在掌心,如同握住一塊微涼的美玉。在她
試圖抽離的瞬間,我稍稍用力,不容她逃脫。
「娘子,」我握著她的手,感受著她的顫抖和那微弱的掙扎,目光真誠而熾
熱,「過去種種,是辰兒過於急躁,唐突了娘子。但辰兒對娘子的心,絕非兒戲。
辰兒欣賞娘子的才情,敬佩娘子的傲骨,更……心疼娘子的遭遇。辰兒不敢奢求
娘子立刻傾心相待,只盼娘子能給辰兒一個機會,一個……讓你看清辰兒真心的
機會。這蕭府,可以是牢籠,也可以是……家。是冰冷雪原,也可以是……溫暖
梅園。端看娘子……如何選擇。」
我的話語,如同最溫柔的蠱惑,一點點滲透她堅固的心防。我承認了過去的
錯誤,表達了對她的欣賞與心疼,更給了她選擇的餘地。這種尊重,對於心高氣
傲的她而言,遠比強行佔有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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