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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4
他看著母親那副,因為慾求不滿,而輾轉反側、呼吸急促的迷離模樣。
他突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媽……」他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擔憂」,「……我感覺,光這麼按,好像……治標不治本。」
蘇晴的身體,微微一僵。
「……那……那怎麼辦?」她將臉埋在沙發靠墊裡,聲音,悶悶的。
「我下午,又去了一趟,之前那個老中醫那裡。」陳默的聲音,聽起來,無比的真誠,「我把你的情況,跟他說了。」
蘇晴的心,猛地一跳!
「他說……」陳默頓了頓,像是在組織語言,「他說,你這是年輕的時候,生我,傷了元氣,又加上這幾年,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的,氣血虧空,才會落下這腰肌勞損的毛病。」
「他說……光靠外力按摩沒用,得……得內外兼修,喝點,活血化瘀、補氣養腎的湯藥,好好地,從根上,調理一下……」
蘇晴死死地,咬著嘴唇,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當然知道,自己這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兒子這番,充滿了「孝心」和「科學依據」的話,卻像一塊最完美的遮羞布,將她所有那些,難以啟齒的慾望,都徹底地,遮蓋了起來。
給了她一個,她無法拒絕,也根本不想拒絕的……完美的臺階。
「……藥……藥呢?」
她用一種,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的、帶著一絲顫抖和迫不及待的聲音,問道。
陳默笑了。
笑得,無比的純良。
他從旁邊,那個早已準備好的保溫杯裡,倒出了一碗,黑漆漆的、散發著一股,比之前的「安神湯」,更濃郁、也更奇異的藥香的……湯藥。
「在這裡,媽。」
他將碗,遞到她的面前。
「……老中醫說,這藥,得趁熱喝。」
「……喝了,今天晚上,就能,睡個好覺了。」
第三十九章:被喚醒的乾柴
那碗以「活血化瘀」為名的湯藥,成了繼「按摩」之後,母子二人之間,又一個全新的、心照不宣的「日常」。
陳默沒有再像之前那樣,一次性地,將所有的「佐料」,都加進去。
他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有耐心。
他將那些,能讓女人氣血活絡、情慾暗生的虎狼之藥,磨成了最細膩的粉末。然後,以一種,最科學,也最不易察覺的方式,極少量地,融入到,母親每天的飲食之中。
有時候,是早上那碗,看似普通的養生粥裡,那一小撮,能溫腎壯陽的「肉蓯蓉」。
有時候,是中午那碗,滋補的老母雞湯裡,那幾片,能活血催情的「當歸」。
有時候,甚至是晚上那杯,助眠的熱牛奶裡,那一點點,能讓女人身體發燙、心神盪漾的「肉桂粉」。
蘇晴對此,毫無察覺。
她只當是,兒子,又從哪裡學來了新的養生食譜,在變著花樣地,為她這個,即將要高考的功臣,「補充營養」。
她甚至,還為兒子的這份「孝心」,而感到了一絲絲,甜蜜的負擔。
而她的身體,則在這日復一日的、潤物細無聲的「滋養」下,開始發生著,連她自己,都感到恐懼的……驚人變化。
她發現,自己,越來越「飢渴」了。
以前,她只是在夜深人靜時,才會被慾望所困擾。
可現在,那隻被她用理智,死死地關在籠子裡的、名為「慾望」的野獸,似乎,徹底地,甦醒了。
它變得,無比的貪婪,無比的暴躁。
它不再滿足於,只在深夜裡,出來活動。
它開始,在每一個,她清醒的時刻,瘋狂地,撞擊著,那早已鏽跡斑斑的牢籠。
有時候,只是在菜市場,看到一個男人,手臂上,那賁張的、充滿了力量感的肌肉線條。
有時候,只是在電視上,聽到一個男演員,那充滿了磁性的、性感的嗓音。
有時候,甚至,只是在沙發上,聞到兒子,留在靠墊上的、那股獨有的、混合著汗水和陽光的荷爾蒙氣息……
她的小腹深處,那座早已沉睡了多年的火山,就會不受控制地,開始劇烈地,活動,翻湧!
一股股,滾燙的、黏稠的、洶湧的岩漿,會瘋狂地,從那幽深的火山口,噴湧而出!
將她的內褲,浸得,一片泥濘。
她自慰的頻率,變得越來越高。
也越來越……難以得到滿足。
以前,只需要一根冰涼的玉石滾輪,就能讓她,獲得片刻的安寧。
可現在,無論她,如何地,用手指,用道具,瘋狂地,折磨自己。
她都感覺,自己像一個,永遠也填不滿的、乾涸的黑洞。
那蝕骨的空虛,和那無法被滿足的焦渴,像兩條最惡毒的毒蛇,日日夜夜地,啃噬著她的身體,和她那早已千瘡百孔的靈魂。
她開始,做夢了。
做一些,無比真實,也無比羞恥的,春夢。
夢裡,不再是之前那種,隔靴搔癢的、點到即止的試探。
夢裡,她總是會,赤身裸體地,躺在那張,她睡了十幾年的、熟悉的大床上。
而一雙,她同樣熟悉得,讓她心臟驟停的、溫熱的、帶著薄繭的大手。
會撕開所有的偽裝,和那層該死的、礙事的布料。
用最真實的、滾燙的掌心,和那靈巧的、無所不能的手指。
在她那具,早已因為渴望而變得滾燙、敏感的、真實的肌膚上。
進行著,一場又一場,足以將她靈魂都徹底點燃的……
瘋狂的,盛宴。
第四十章:夢境的「彩排」
那些羞恥的春夢,像藤蔓一樣,纏繞了蘇晴的每一個夜晚。
它們變得,越來越清晰,也越來越……大膽。
夢裡,她不再只是,被動地,接受著那雙手的「恩賜」。
她開始,有了「反應」。
她會在那雙手,揉捏她早已因為渴望而變得無比脹痛的乳房時,不受控制地,挺起胸膛,將那兩顆,早已硬挺如石的、敏感的乳頭,更深地,送進那隻,罪惡的、卻又充滿了致命誘惑的掌心。
她會在那雙手,隔著內褲,按壓她早已泥濘不堪的秘穴時,不受控制地,分開雙腿,將那片,最隱秘、最羞恥、也最渴望被侵犯的禁區,毫無保留地,展現在,那雙,無所不能的手的面前。
她甚至會,在夢裡,發出聲音。
發出那種,她只在年輕時,在丈夫的身下,才會發出的、充滿了情慾的、帶著哭腔的、下賤的呻吟。
而最讓她感到恐懼的是,她發現,自己,好像……有點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了。
有時候,當她,在清晨,從那場淋漓的春夢中驚醒時。
她總感覺,自己的床邊,似乎,還殘留著,一絲,不屬於她自己的、獨屬於兒子的、那種混合著汗水和陽光的荷爾蒙氣息。
有時候,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那張,早已被汗水和愛液,浸得一片潮溼的床單上,似乎,還殘留著,一絲,屬於另一個人的、溫熱的……餘溫。
到底是夢……
還是……他真的,來過?
這個問題,像一把最鋒利的刀,反覆地,切割著蘇晴那顆,早已被慾望和現實,折磨得千瘡百孔的、脆弱的心。
她不敢去問。
也不願去想。
她只是,在每一個夜晚,入睡前,更加「不經意」地,將自己臥室的房門,留出了一道,剛好能容納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閃進來的……
小小的,充滿了邀請意味的,縫隙。
而她不知道的是。
牆壁的另一邊,有一雙眼睛,正透過那道,她親手為他留下的縫隙。
將她那副,因為被藥物和慾望反覆折磨,而在睡夢中,輾轉反側、呼吸急促、甚至會無意識地,分開雙腿,將那片,早已一片泥濘的神秘花園,徹底暴露在空氣中的……
下賤的、充滿了祈求意味的、淫蕩的睡姿,看得,一清二楚。
陳默每天晚上,都會像一個,最虔誠,也最變態的信徒一樣,守在那道門縫前。
靜靜地,欣賞著,母親,為他,也只為他一個人,「導演」的,這場,活色生香的、充滿了原始慾望的……獨角戲。
他聽著她那,越來越響亮,越來越不知廉恥的呻吟。
看著她那,越來越大膽,越來越充滿了邀請意味的睡姿。
聞著從那道門縫裡,飄散出來的、那股,混合著女人體香和濃郁腥羶味的、足以讓他當場爆炸的、致命的味道。
他知道,所有的鋪墊,所有的等待,都結束了。
這片,被他用藥物和心理暗示,精心澆灌了數月的、肥沃的草原,已經徹底地,熟透了。
是時候,該進行,最後的,也是最關鍵的……
收割了。
第四十一章:深夜的「治療」
這天晚上,蘇晴又一次,從那個讓她既羞恥又無比沉迷的春夢中,驚醒了。
夢裡,那雙熟悉的大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放肆,也更深入。
以至於,當她,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幾乎要將她靈魂都抽乾的痙攣,從夢中驚醒時。
她發現,自己的內褲,甚至整張床單,都已經被身下那洶湧而出的愛液,浸得,一片溼透。
而她身體裡那股,無法被滿足的、蝕骨的空虛和焦渴,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強烈。
她像一條瀕死的魚,躺在那片,由她自己的慾望所匯成的「海洋」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就在這時,她臥室那扇,被她刻意留出了一道縫隙的房門,突然,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吱呀」一聲。
一個高大的、熟悉得讓她心臟驟停的黑色輪廓,像一個幽靈一樣,悄無聲息地,從那道縫隙裡,閃了進來。
是陳默!
蘇晴的身體,瞬間僵住了!
她想尖叫,想用被子,將自己這副,狼狽不堪的、充滿了淫靡氣息的身體,徹底地,遮蓋起來。
可是,她做不到。
她的身體,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她自己都無法抗拒的、名為「期待」的力量,死死地,釘在了這張,即將要變成她沉淪溫床的大床上。
她只能,繼續,扮演著那個,無辜的「睡美人」。
然後,任由那個,她名義上的「兒子」,實際上的「王子」,一步,一步地,靠近她。
陳默的腳步很輕,像一隻最謹慎的貓。
他走到床邊,靜靜地,站了一會兒。
在黑暗中,他那雙早已適應了光線的、像野獸一樣明亮的眼睛,貪婪地,將母親這副,因為情動而渾身泛著一層誘人紅暈的、充滿了祈求意味的、下賤的睡姿,盡收眼底。
然後,他緩緩地,在床邊,坐了下來。
是沙發,因為他的重量,而微微,向下,塌陷的感覺,讓蘇晴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灼熱的、充滿了侵略性氣息的熱源,正緊緊地,挨著自己的大腿。
然後,一雙,她只在夢裡,才敢奢望的、溫熱的、帶著薄繭的、屬於男性的手。
輕輕地,落在了,她那因為緊張而微微有些僵硬的……裸露的、光滑的、還帶著一層薄汗的肩膀上。
肌膚相親。
沒有任何阻礙。
那一瞬間,蘇晴的身體,如同被閃電擊中一般,猛地一顫!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兒子指尖那帶著薄繭的、滾燙的、屬於男性的粗糙觸感,是如何,將一股股酥麻的、讓她渾身發軟的電流,瞬間,傳遞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媽……」
陳默的聲音,在寂靜的、充滿了罪惡氣息的夜裡,顯得格外的沙啞和低沉。
「……你又做噩夢了嗎?」
「……我聽到你,在叫了……」
這個藉口,是那麼的拙劣,卻又,那麼的,無法反駁。
蘇晴死死地,咬著嘴唇,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只能,用自己那越來越急促的、帶著濃濃鼻音的呼吸,和那越來越劇烈地,顫抖著的身體,來回答他。
而陳默,則將母親的這份「預設」,當成了,最明確的,邀請。
他緩緩地,俯下身。
將自己那張,同樣年輕、英俊、充滿了青春荷爾蒙氣息的臉,湊到了她的耳邊。
用一種,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充滿了魔鬼般誘惑的聲音,輕聲說道:
「……別怕,媽……」
「……我幫你,『疏通一下經絡』……」
「……睡著了,就好了……」
說完,他那雙,落在她肩膀上的手,開始了,一場,以「治療」為名的、無聲的、卻又無比大膽的……褻瀆。
第四十二章:寸寸淪陷的防線
陳默的手,開始了,一場,無聲的、卻又無比專業的「治療」。
他的動作,不再是之前在沙發上時,那種,隔靴搔癢的、充滿了試探的按摩。
而是像一個,最高明的中醫推拿師一樣,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充滿了「科學性」的力道。
他的手指,精準地,找到了,母親肩頸處,那些,因為長期伏案工作而變得僵硬、堵塞的穴位。
天宗,肩井,風池……
他用指腹,緩緩地,按壓。
用掌根,輕輕地,揉捏。
一股股,痠麻的、卻又無比舒服的奇異快感,瞬間從被按壓的部位,擴散開來,讓蘇晴那原本因為緊張而緊繃的身體,漸漸地,放鬆了下來。
她感覺自己,像一艘,在驚濤駭浪中,顛簸了許久的小船,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讓她,安心停靠的、溫暖的港灣。
她不再去想,這雙手,到底屬於誰。
也不再去想,這場「治療」,到底,意味著什麼。
她只是,本能地,沉溺在了,那份,足以讓她,忘記一切煩惱和羞恥的……極致的舒服之中。
而陳默,則將母親的這份「沉溺」,當成了,最明確的,通行證。
他知道,所有的外圍防線,都已經被他,成功地,清除了。
是時候,該向著,那座,被重兵把守的、最核心的城池,發起,總攻了。
他的手,緩緩地,從她的肩頸,向下滑動。
劃過了,那優美的、蝴蝶骨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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