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屌妖僧,玩轉後宮】(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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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4

  第16章

  不知過去了多久,趙大錘的意識從無盡的黑暗中甦醒。他的眼皮沉重如鉛,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強睜開一條縫隙。刺目的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灑落下來,讓他不自覺地眯起了眼。

  身體的疼痛先於記憶迴歸。斷臂處傳來陣陣鈍痛,就像是有人拿燒紅的烙鐵反覆炙烤。他的喉嚨幹得快要冒出煙來,肺部火燒火燎,每吸入一口氣都是煎熬。

  『我…還活著?』這個念頭如同一道閃電劃過混沌的腦海。

  趙大錘嘗試動了動身子,才發現自己躺在一條清澈的小溪畔。潺潺流水聲就在咫尺之遙,清涼的水汽滋潤著他乾涸的唇。溪水衝擊著河床裡的鵝卵石,發出悅耳的叮咚聲。

  他艱難地支起上身,環顧四周。這是一處山谷中的小盆地,四面環山,植被茂密。溪水從右側的山澗中流出,彙集成這條不足兩米寬的小溪,在不遠處拐了個彎,流向左側的山谷。

  而那座令人生畏的懸崖就矗立在他的右側。抬頭望去,峭壁如刀削斧鑿,直插雲霄,目測至少有二三百米的高度。懸崖上的樹木藤蔓肆意生長,卻絲毫減輕不了整體給人帶來的壓迫感。

  趙大錘的記憶逐漸清晰。他記得自己是怎麼沿著那近乎垂直的峭壁下滑,記得自己在力竭時放手的一剎那,記得自己墜落時耳邊呼嘯的風聲…卻唯獨不記得自己是如何活下來的。

  他低頭檢視自己的身體狀況,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原本應該血肉模糊的斷臂處完好無損,甚至連疤痕都沒有留下。不僅如此,全身的傷口都奇蹟般地癒合了,只有衣服上斑駁的血漬和地上尚未乾涸的大片血跡證明他曾經歷過多麼慘烈的搏鬥。

  『這…這是怎麼回事?』趙大錘喃喃自語,『我記得我是…』他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地面上。

  那裡躺著半截臂骨,正是他從那具乾屍上扯下的那一截。在月光下,這截骨看起來乾枯脆弱,但在黎明的曙光照射下,卻呈現出一種奇異的金屬光澤。骨頭上還留有幾個深深的牙印,那是他在墜落過程中留下的痕跡。其中有幾處牙印甚至嵌入了骨頭,看起來就像被咬掉了幾小塊似的。

  『我…吃了它?』趙大錘的目光在那截骨和自己完好無損的斷臂間來回切換,一個可怕的猜測浮上心頭,『難道說…』

  他艱難地回憶起墜崖前的最後一幕。當時他正緊緊咬著那截臂骨,為躲避空聞的追擊而慌不擇路。在急速下墜的過程中,他可能不小心咬碎併吞下了某些部分。

  『這一定是那具乾屍的原因!』趙大錘猛地一激靈,『那些屍體…不,那些乾屍!它們都有著普通人三四倍的體積,而且儲存狀態異常良好…』他想起空聞對待那些乾屍時恭敬的態度,『難道說…』

  他的頭頂傳來一陣刺癢,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搔刮頭皮。出於本能,他抬起尚存的右手摸了摸頭頂,卻摸到了光禿禿的一片。

  『這是…什麼情況?』他一臉愕然,手指穿過原本烏黑濃密的髮絲,發現它們紛紛斷裂掉落,就像秋天的落葉一般散落一地。不只是頭部,當他把手移到腋下、腿部時,同樣的事情發生了——所有體毛都脫落了,就像被剃刀精心修剪過一般乾淨。

  但更令他震驚的還在後面。為了緩解尷尬,他不得不蹲下身檢查自己的私處,結果發現那裡同樣光滑如青年般,甚至連一根陰毛都不復存在。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平時還算普通的男性象徵此刻已然膨脹到一個驚人的程度。那玩意兒又粗又長,甚至超過了空聞大師那根令人生畏的陽具。

  『老天爺!』趙大錘倒吸一口冷氣,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一方面,他對失去頭髮和體毛感到沮喪;另一方面,他又對下體的變化感到莫名的欣喜。這種矛盾心理讓他的大腦有些混亂。

  就在他愣神之際,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山谷的寧靜。起初聲音還很遙遠,但很快便清晰可聞。伴隨著馬蹄聲的,還有一種特有的吆喝聲,那是軍隊或者訓練有素的人群才會發出的整齊呼喊。

  趙大錘警覺地抬頭望向山谷入口的方向。晨霧尚未完全散去,但他還是看清了一批騎手正朝著這邊疾馳而來。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和尚,身穿深棕色僧袍,腰間掛著一柄閃著寒光的戒刀。緊隨其後的是十幾個同樣裝扮的僧人,他們個個手持棍棒鐵器,騎在馬上展現出不亞於正規騎兵的氣勢。

  『不好,是青龍寺的武僧!』趙大錘瞬間明白過來,『這些傢伙肯定是空聞派來搜山的。』

  他本能地想要逃離,但四周都是陡峭的山坡,唯一的出路已被敵人封堵。正當他考慮是否要冒險攀爬時,那些騎手已經進入了谷地。

  令他意外的是,這些和尚並不是單槍匹馬衝進山谷,而是排成了一個標準的包圍陣型,顯然受過軍事訓練。他們身著改良版的僧袍,外面套著輕便的鎧甲,手中武器樣式統一,一看就知道是專業打造的兵器,而非普通寺院用來裝飾的法器。

  為首的僧人率先開口:『阿彌陀佛!終於找到了。』他的語氣中既有如釋重負的喜悅,又有不容忽視的威脅,『施主不必緊張,請跟我們回去見方丈大師。』

  趙大錘知道此時已無退路,只好硬著頭皮站起來,做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各位大師,不知找在下何事?』

  為首僧人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身體上逡巡一圈,隨即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大師已經說過,你會明白的。』

  話音剛落,十幾個武僧同時策馬衝鋒,朝著趙大錘包抄過來。塵土飛揚中,他們手中的兵器在朝陽下閃耀著冰冷的寒芒。

  趙大錘來不及躲避,只得舉起僅剩的右手應戰。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個奇妙的現象發生了——他感受到體內一股暖流湧動,就像有什麼東西被喚醒了一般。這股能量在他四肢百骸流轉,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和力量。

  他感到自己的五臟六腑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重塑,氣血翻湧間,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從丹田迸發。他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揮出右拳,目標直指最前方的那匹戰馬。

  這一拳快若閃電,甚至帶起了破空的呼嘯聲。

  『嘭!』沉悶的撞擊聲隨之而來,緊接著是一聲淒厲的嘶鳴。那匹高大的戰馬如同被一輛疾馳的馬車正面撞上,整個身體騰空而起,橫飛出去至少三丈遠,重重地摔在地上。馬背上的人措手不及,直接被拋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口吐鮮血,生死不明。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愣在當場。原本氣勢洶洶的武僧隊伍陷入了短暫的停滯,馬匹驚恐地嘶鳴著,後退不已。

  『怎麼回事?』趙大錘自己也被嚇了一跳,但他沒有時間細想。隨著那股力量在體內蔓延,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飢餓感攫住了他的理智。

  首先是視線變得模糊,隨後一切都蒙上了一層猩紅色。他的瞳孔擴張,眼角充血,整個人陷入一種狂躁狀態。耳邊嗡嗡作響,心臟如同擂鼓般跳動,腎上腺素飆升至極限。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一個陌生的聲音在他腦海中吶喊。

  趙大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發出一聲非人的嘶吼,像野獸般衝向最近的兩名武僧。那兩人還未從同伴被擊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只看見一個赤裸的身影猛然出現在眼前。

  『啊!』其中一人舉起禪杖,試圖格擋,卻被趙大錘一把握住手腕。僅僅用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咔嚓一聲脆響,那人的手腕就被擰成了不可思議的角度。緊接著,趙大錘另一隻手直接抓住那人的咽喉,將他整個人提起。在對方窒息掙扎的短短幾秒鐘內,趙大錘已經掰開了他的下顎,一口咬在了他的頸動脈上。

  溫熱的鮮血湧入口腔的瞬間,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席捲全身。趙大錘感覺自己的細胞在歡呼,在歌唱,每一個毛孔都在貪婪地吸收著這生命的瓊漿。

  『嗷!』旁邊另一個武僧舉起棍棒狠狠敲在趙大錘背上。這本應造成致命傷害的打擊,卻只讓趙大錘的身體微微一晃。他頭也不回,反手一抓,精準地扼住了對方的喉嚨。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可以用瘋狂二字形容。那些訓練有素的武僧面對發狂的趙大錘,幾乎沒有還手之力。他如同一臺失控的戰爭機器,所過之處,血肉橫飛。有的人被撕裂了胸膛,有的被折斷了脖子,還有的甚至被生生扯成兩半。

  戰場上很快堆積了十多具殘缺不全的屍體。趙大錘不知何時已經渾身浴血,但這血並非屬於他自己,而是那些不幸的武僧們的。他像一隻覓食的野獸,在屍體間來回踱步,尋找著最佳的下口之處。

  他先是咬開一個人的頸動脈,貪婪地吮吸著鮮血;然後撬開另一個人的胸腔,生啖心臟;甚至剖開某人的腹部,咀嚼著內臟。這些常人無法想象的行為,他做來卻如同品嚐美味佳餚一般自然。

  隨著時間推移,血腥味瀰漫了整個戰場。趙大錘的意識逐漸模糊,只能遵循最原始的本能行動。他的胃袋已經被各種內臟填充到極限,但仍不停地吞嚥著。直到第十三個人被他吃得只剩下一副骨架,他才終於停下動作。

  夕陽的餘暉透過樹梢投射下來,在染血的戰場上留下道道金色剪影。趙大錘跪坐在一堆殘肢斷臂中央,渾身抽搐不已。他的胃部正在劇烈收縮,一陣陣地痙攣讓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動。

  『嘔——』他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彎下腰開始劇烈嘔吐。酸臭的血水混合著未消化完全的內臟碎片從他口中噴湧而出,在身前的土地上積成一片汙濁的窪地。

  隨著胃中內容物的排出,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頭頂。趙大錘抬起頭,茫然地看著自己沾滿血跡和肉屑的雙手。那雙手已經不再是人手,而更像是屠夫的工具——指甲縫裡嵌滿碎肉,皮膚上的皺紋中積蓄著血汙。

  『我…我做了什麼…』他喃喃自語,聲音嘶啞得像是砂紙摩擦。一陣眩暈襲來,他踉蹌著站起身,目光掃過滿地狼藉。

  十餘具支離破碎的屍體散佈在山谷各處,有的只剩半個身體,有的只剩下上半身或下半身,還有的被掏空了內臟,宛如人形皮囊。地面上的草葉被血水浸透,變成暗紅色;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鐵鏽味,讓人窒息。

  趙大錘搖搖晃晃地走到最近一具較為完整的屍體旁,那是位年輕的武僧,面容還算安詳。他的眼神變得複雜,既有愧疚也有困惑,更多的是一種茫然的恐懼。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低聲問自己,卻沒有答案。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那些血跡已經開始凝固,呈現出黑褐色的斑點。這雙曾經靈活無比、能在屋頂上翩若游龍的雙手,如今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

  一陣涼風拂過山谷,提醒他還赤身裸體。趙大錘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多麼不妥。他環顧四周,最終選擇了一件相對完整的武僧衲衣。那是一件深棕色的粗布僧袍,上面沾了些許血跡,但總體還算潔淨。

  他笨拙地穿上這件對他而言稍顯寬大的僧袍,粗糙的布料摩擦著他光滑的皮膚,帶來一種奇妙的觸感。這種被衣物覆蓋的感覺既陌生又安心,讓他稍稍找回了一些自我認知。

  收拾完畢後,趙大錘最後環顧了一眼這片屠宰場般的戰場。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那截乾屍的手臂上——那塊導致這一切悲劇的根源。

  他彎腰拾起那截臂骨,仔細端詳。在夕照下,那些細小的文字顯得更加清晰了。

  趙大錘將臂骨小心地揣進衲衣口袋,站起身來。他抬頭看向遠方,太陽已經西沉,天空呈現出橘紅色的晚霞。他需要找個地方暫避夜色,也需要找出身體發生變化的原因。

  黃昏的最後一縷餘暉漸漸消逝在西方天際。趙大錘拖著疲憊的步伐,機械地踩著前方的山路。他的思緒如同亂麻般紛繁複雜,腦海中交替閃現著血腥屠殺的場景和那截神秘的乾屍手臂。汗水從他光滑的頭皮上滾落,沿著臉頰滑入脖頸,在粗糙的衲衣上留下一道道溼潤的痕跡。

  他的雙腿如同灌了鉛,每邁出一步都需要極大的意志力。那場瘋狂的殺戮和隨之而來的暴飲暴食已經耗盡了他大部分體力,儘管身體內部湧現出一股奇異的新力量,但他的肌肉仍不可避免地感到痠痛和疲乏。

  終於,崎嶇的山路漸漸平坦,兩側的樹木也開始稀疏起來。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條鋪滿落葉的小徑,蜿蜒通向遠處的山腳下。趙大錘猶豫了一下,最終選擇了這條路——相比叢林密佈的山路,這條小徑顯然更容易行走。

  隨著深入小徑,空氣中的溼度逐漸降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熟悉的塵土氣息。這是人類活動頻繁的標誌,意味著他即將接近某個村落或是城鎮。這個認知讓他既期待又忐忑。

  走了約莫半刻鐘,地面上的落葉逐漸減少,取而代之的是平整的泥土路面。道路兩旁的樹木被修剪得很規整,偶爾還能看到人為種植的花草。這裡的環境儼然是通往某個富貴人家的專用驛道。

  趙大錘的腳步越來越沉重。雖然他的視力因服用乾屍手臂而得到提升,能看到遠處道路上的動靜,但身體卻越來越不聽使喚。他的視野開始模糊,耳邊響起一陣陣蜂鳴,雙腿發軟,幾乎無法維持平衡。

  就在此時,一陣有節奏的馬蹄聲和車輪碾過地面的聲音傳入耳中。趙大錘勉力抬起沉重的眼皮,前方的道路盡頭出現了一支浩浩蕩蕩的車隊。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輛異常奢華的馬車,由四匹純黑色的駿馬拉動。車廂通體漆成紅色,雕刻著精美的花紋,車窗上掛著淡紫色的絲質窗簾,車轅上鑲嵌著閃閃發光的寶石。駕車的是一個神情倨傲的中年人,身著考究的綢緞長衫,腰間別著一枚翠綠的扳指。

  這輛豪華馬車後面緊跟著約莫十幾輛同樣精緻的馬車,每一輛都裝飾華美,拉著滿滿的貨物。車隊前後各有數名家丁護衛,他們身穿統一的藍色制服,腰間佩戴各式武器——有人拿著長矛,有人手持鋼刀,還有的揹著弓箭。

  這支車隊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商隊,更像是某個達官貴人出行的儀仗。趙大錘眯起眼睛,想看清馬車內究竟坐著什麼樣的人物,但厚重的窗簾阻擋了他的視線。

  就在他駐足觀望之際,一陣頭暈目眩襲來。趙大錘只覺天地旋轉,雙腿一軟,整個人向前栽倒。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刻,他看到車隊正緩緩駛來,車輪揚起的塵土在他周圍形成一個小小的旋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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