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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4
我們能不能進去再說？！”
順帶一提，暴雨把蕾瀟澆透，大概只用了一秒。蕾瀟竭盡全力的尖叫在臺風的吼嘯前如斯渺小。
沉醉結束，械機優伶子拔出雙腿以金剛不壞般的架勢踏入了車庫，“你要幫我，蕾瀟。”
她依舊是那副威風凜凜的姿態，站在摩托前，面無表情，眼中有光。
“它們失控了。我的第一位媽媽，偉大的墮魔女之王為我開發的系列武裝們。你應該明白的，昨天晚上你和我的第一位媽媽達成了極大完美的和解，那是人間感動的盛宴。然而媽媽在跟你決戰前一直在實驗室裡除錯這些武裝。按照計劃它們應該會在偵錯程式中依次完成，但媽媽一去不返，程式自動執行，結果就是暴走。它們是為了對抗你而研發的，所以自啟動後就會直接鎖定你進行攻擊。”
“你不能關掉它們嗎？”
“我是第一個，戰鬥蕾瀟一號是第二個。三號還沒來得及認證就自啟動了。襲擊你的就是三號。那是以最強攻擊武裝為目的設計的機械。它的原型是超級炮臺。我的力量不如他。”
“所以你希望我來關閉失控的三號？”蕾瀟感覺自己有點明白了，“但我沒有力量了，你帶上我是副作用。我也沒騎過摩托車。”
“不。蕾瀟。不是你和我，而是你，我和戰鬥蕾瀟——一！號！”
“你能別當我面提那個戰鬥…一號了嗎？很尷尬欸！真的很尷尬欸！”
械機優伶子忽然沉默了。
蕾瀟心底不詳之感猶如漆黑的惡龍展翼騰空。
她凝望著摩托，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雖說她確實不懂摩托車這個東西，可這個坐騎的鏤空似乎也太大了，這個鏤空程度，這輛車似乎找不到能塞下油箱之類之類的大塊元件的位置。
又或者說，這些位置完全是空著的，在等待內建物放入的瞬間……
“蕾瀟，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
“你不要告訴我這玩意是用我來啟動的！”
蕾瀟一瞬間福至心靈。
“這就是你的新衣，蕾瀟。”
“真的是用我來啟動的啊！！！”
“把你的力量借給我，為了世界的和平和它合體吧。”
“這跟世界和平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對不起，蕾瀟。”
蕾瀟的吐槽械機優伶子充耳不聞，她以無機質的語調毫無感情的哭喊，“真的很對不起。我不奢求你的原諒。但你要幫我啊蕾瀟。”
“你？把我放哦啊啊啊啊啊——！”
械機優伶子放著自己哀嚎哭叫的錄音，面無表情，波瀾不驚，同時以機器般的暴力，精準，快速，穩定高效，毫不留情的將蕾瀟一把塞進了摩托的空腔裡。
面罩自動扣了上來。
完全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耳機，眼罩，面具一套組合當即如同抱臉蟲般爬滿了蕾瀟的臉。
從視覺到聽覺到嗅覺立即全部陷入了黑暗之中，然後有什麼粗大的東西強硬的突破嘴唇塞了進來。
蕾瀟失去了語言抗議的能力。
她的頭部被拖入機體深處，那是摩托車體儀表和前擋風的位置。
嗡嗡的發動機啟動音憑空在壓根沒有發動機的摩托中傳出來。
摩托啟動了。
蕾瀟在掙扎，她手足無措，兩手無助的虛空亂抓。
為了對抗那種落入陷阱的危機感拼命向上弓起腰來，一絲不掛的嬌軀表面滿是浸透的雨水，此刻一道道誇張的流淌下來，勾勒出繃緊到極致的少女肉體每一寸肌膚走向的曲線。
也只有身為豆蔻年華女孩的她能有如此之高的韌性，簡直就是在辣舞，赤軟的胴體在摩托上方搭出曲線驚人的拱橋。
械機優伶子一把抓住女孩的翹乳，大力把蕾瀟按平下去。
“我是對蕾瀟兵器械機優伶子。我的一切功能都只要在針對你時才能完成最大化的啟動。換言之，讓我和後續系列武裝完全啟動的情景只有兩個預設。”
她抓住蕾瀟的臂膀向下拉，將少女的手腕鎖在摩托前輪的兩側。
又摟住蕾瀟赤白修長急踢亂蹬的雙腿繞到摩托車後。
雙腳分開，左右兩側鎖在後輪上。
“第一，是對抗你的時候。”
伴隨拘束環閉合的咔嚓聲，這下蕾瀟完全被固定住了。
摩托開始變形，一層層裝甲舒展覆蓋，漸漸把少女的手腳全部吞沒了，倘若從旁側看去，那就只是一臺外殼兇悍的沉重摩托。
只有轉到上方俯瞰，才能發現一具女孩仰躺在摩托車殼裡，沒有頭部和四肢的肉體取代著坐墊的位置暴露對空，白肚皮還在負隅頑抗的扭來扭曲，又似乎是瑟瑟發抖。
“第二，是你戰敗後被羞辱的時刻。”
械機優伶子冰冷的俯瞰著。
從始至終，她就只有這樣一個表情，一個語調。
彷彿毫無人心和人性的人形。
只有那份感情絕對不是假的，灼熱的像火，在她字裡行間熊熊燃燒。
她俯下身，撩起遮眼的黑髮梳在耳後，埋首進蕾瀟的鼠蹊間，以鼻尖輕輕觸碰著，深深吸吻著。
粉嫩的舌拖曳著水跡一路上前，在少女的肚臍間打了個轉。
漸漸的，蕾瀟不在反抗了。
令人愛不釋手的肉軀上只有止不住的顫抖。
不過械機優伶子沒有在做更多，只是將自己的臉貼在蕾瀟的胸口上，閉目傾聽著自己原型的心跳。
“但是不要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因為你是我的第二個媽媽，是我註定的宿敵，是我的愛人，是我的心理導師，是我此生不渝的摯友，是我的閨蜜，是我的工具，是我的武器，是我的主人，是我的奴隸，是我生存的意義，是我的信仰，是我的寵物，是我的實驗品，是我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放棄世界也要守護的人，是懷著痛徹心扉的恨意來殺了我的人，也是我僅有僅用的性玩偶肉便器。”
“你就是我的一切，蕾瀟！我們間的關係包含世間所有直到未來永劫。我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有著無限的可能性。所以——”
“——讓我們先去一起解決這些該死的暴走機器。”
她激昂起來。光芒再次降臨，淹沒車庫，這一次械機優伶子不躲也不閃。
她跳上了摩托，就騎在蕾蒂的腰畔。
當光芒散去之後騎坐在原地的已經不再是大小姐般伶仃的女孩。
花格子的短裙和露肩長袖的上衣全部消失不見，渾然一體的緊身機車服威風凜凜，身姿傲人毫髮無傷，頭盔面罩倒影著全部點亮的儀表。
騎士少女擰動油門，超越人智的戰車咆哮著揚塵衝出，賓士向狂風肆虐的黑暗。
摩托儀表的揚聲器中傳來了蕾瀟的怒罵。
“我艹你媽！械機優伶子！我宣佈昨天跟墮魔女之王和解是我此生最大的遺憾！終有一天我要把她復活鞭屍一百遍啊！！！！！”
機車完全啟動的瞬間蕾瀟恢復了語言的能力。
因為她的感官和這具機體完全合一了。
現在摩托的感受就是她的感受，她甚至能夠藉助摩托車的感測器掃視四面八方。
“我很開心，蕾瀟。你是我的第二個媽媽，你艹我的媽媽這件事是世間的真理，事實上我很遺憾昨天你們擁抱在一起的時候沒有doi。如果真有一天真的找到了復活第一個媽媽的辦法，無論千難萬險我義不容辭，一定會把她綁到你的床上。”
銀色鋼鐵的野獸撕開風暴飛馳在末日降臨般荒蕪的街道上，械機優伶子面無表情，神采飛揚。大力擰動的油門明示著她無限高漲的心情。
只是對於失去魔法少女變回普通人的蕾瀟而言，突然機械飛昇的感官刺激還是超越了她所能忍耐的極限。
激烈的電流在神經中奔走，摩托上下所有的感測器將各種過載的資訊一口氣塞進腦中，怒罵不知不覺間就轉換為了純粹的絕叫。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械機優伶子撥開了音響。
噔噔噔噔蹬！噔噔噔噔蹬！
陡然警覺般的前奏伴隨著豪邁的唱腔，響徹在臺風遮蓋的城市街道上。
第4章
我好懷念。
懷念身為魔法少女的時刻。
那個時候的我從沒有像今天這般無助過。變身之後的身軀哪怕在太陽間行走也毫髮無傷，無論陷入怎麼樣的困境，活用變身無敵幀都能掙脫。
但這都不是重點。最最重要的地方在於，魔法少女變身後，可以遮蔽掉自己不適應的一！切！感！官！
“唔噗噗噗噗嘮嘮嘮嘮嘮……”
蕾瀟喘息著，大口的喘息，她的心跳從來沒有一刻猶如今天這麼快過，哪怕是之前在宇宙星空中廝殺決戰的時候也一樣。
嚴格意義上將她沒有受到什麼直接的傷害，只是戰鬥蕾瀟一號的在械機優伶子的操作下時速已經飆升到每小時400公里。
腦機連線還在同時將海量資訊向她大腦中不做任何篩選的刷屏上傳。
比如她現在能夠同時觀看前後左右上下保底16個方向的監控，比如她能清楚的知道現在的颱風風速是每秒五十米。
比如她能從感測器中感受到她們根本就如同在水底賓士，撞開的空氣卷碎雨流籠罩在摩托周圍，猶如衝擊波在具現。
比如她馬上就要失禁了這件事本來應該在過大的刺激下渾然不覺的尿在風雨裡但是體徵檢測系統用第三人稱視角強行讓她注意到這件事然後不得不用盡生命的尊嚴憋了回去，比如她現在的表情，是完美的張嘴翻眼……
“你在這麼玩下去——我就要死掉了——”
蕾瀟奮起全部的求生慾望在車載音響裡吶喊。大概還是裝了什麼保護系統吧，她自己都驚訝自己居然還能擠出心神來表達需求。
“我們還要更快。”
“不可能，絕對會死的！”
“只要速度提起來就好了。超越臨界後我們將直接進入異位面，那裡沒有颱風，你的負荷會極速降低。而襲來的衝擊其實也是走的異位面。這意味著我們可以直接把握彈道的軌跡而不是面對無法預判的點對點攻擊。這就是play one。用戰鬥蕾瀟一號飆車去異位面，闖過攔截彈幕抵達炮臺前一口氣解決掉它。”
“要把它撞碎嗎？”
“不，是關停回收。”
她們衝上了高速公路，賓士在末日廢土般浩瀚空曠的高架橋上。
那是無與倫比的一幕。
彷彿鋼筋與混凝土的龍在城市中盤旋，龍的周身捲起災難席捲著城市，綿延的身軀一口氣延申向天的盡頭，而騎士就是要乘著龍軀衝入神罰的雲端。
械機優伶子神采凜然。
她現在戴著頭盔騎跨在蕾瀟的身上，看不見表情的機車服與摩托融為一體衝鋒著，氛圍矯健。
她捲動油門，加速，加速，要做的事情只有一個，那就是乘著高昂的心神無限的加速衝鋒！
蕾瀟的大腦中漸漸開始刷屏一些她完全無法理解的資訊訊號。
大片大片的光線撲面而來又從身畔滑過，在她的視角里不知何時起她們就衝進了這樣絢麗的隧道里，她心知這不是隧道，只是一道又一道彩光在印象中殘留形成的錯覺。
不過隨著它們的出現，蕾瀟感覺自己的負荷確實降低了。
真實的世界之聲開始遠離，就像是從戶外走進躲雨的大樓，然後層層深入到足以隔絕外界環境的地方，除了摩托的轟鳴一如既往包裹著她的身軀。
也因此她開始有更多的餘韻關注更多的資訊。
格外刺目的紅字突然從紛亂的刺激中跳出來，蕾瀟在幾十分之一秒的瞬間直接腦讀完畢。她驚聲發出警告。
“有攔截打擊！”
確實有攔截打擊。
就在她們衝出隧道的瞬間，鋪天蓋地的光箭雨迎面而來。
械機優伶子猛提前輪，整一輛巨大的摩托猶如受驚的戰馬揚起前蹄般樹立起來，下一刻就有光箭精準落在輪胎前一瞬的位置。
如此速度的衝鋒中哪怕前輪提起也不可能停下，事實上根本連速度都沒有減下來，機車的後輪打折滑猛猛前衝，整一架機體橫身沿著先前的軌跡失控滑過。
猶如一塊巨大的水漂石狂野旋轉著飛往自由的遠方。
倘若是在現實中，哪怕是再高超的騎手面對這種狀況都只有祈禱。
不是祈禱摩托在減速過程中不要撞上什麼障礙物，而是祈禱自己在地面上摩擦的足夠均勻。
但械機優伶子並非人類，她直接用手肘撐著地面強行把摩托撐回了站立位。
油門加上無事發生的繼續向前飛馳。
成千上萬的光箭在她身後的軌跡上射滿了每一寸路徑。
“第二股也來了！”
蕾瀟再次提醒。
不是她已經放下芥蒂擁抱現實和械機優伶子站到了統一戰線上，純粹是因為摩托主機在她腦子裡的閃屏太強烈了。
她覺得自己整個腦殼裡都被這些大字塞滿，還帶著警報音高頻閃光，不喊出來折磨的想瘋。
械機優伶子仰頭前望，又一片光之箭正高高壘起伸向天空，每一隻都是閃閃靈動的粉紅色，它們連成雲嶺，密不透風。
她可以輕而易舉判斷出這一次攻擊的覆蓋面是自己前方的道路。
後方的光之箭也沒有停滯的跡象，稍微減速就會追上，這是完美的夾擊。
“如果命中我們就完了。”械機優伶子果敢判斷，“現在辦法只要一個，蕾瀟，你要幫我。”
“我還能幫你什麼？！腦控開這輛摩托嗎？”
“現在的你還駕馭不了戰鬥蕾瀟一號。這是為了處刑你而準備的道具。但我們可以反過來利用這一點。”
械機優伶子點開一個又一個按鍵，不知道為什麼，蕾瀟就是感覺械機優伶子現在的操作比前後夾擊的箭雨更加嚇人。
畢竟從兩人相見開始，這個頂著自己臉的人造人每一次請求和操作都帶著驚世智慧。
和她一比哪怕是墮魔女之王都能算得上成熟理性的邏輯達人。
“摩托可以自動駕駛。只要把你拘束在駕駛位上。實際上這本來就是它的核心功能。”
“那你呢？”不詳的預感如箭在弦上，彎弓如滿月。
“我藏進摩托裡。”
“那我呢？！！！”
蕾瀟感覺自己的腦子比剛才被資訊刷屏的時候還要蒙，她完全搞不懂這是什麼邏輯。械機優伶子也不多解釋。或者說已經沒有更多時間解釋了。
她按下了最終的按鈕。一道無法言喻的波動彌散開來。摩托解體了。
以維持著高速奔襲的駕駛，戰鬥蕾瀟一號的車身開始解體重組。
每一個零件都漂浮起來，獨立的圍繞著蕾瀟和械機優伶子旋轉。
只有前後兩枚巨大的輪胎還穩定抓地疾馳。
但縱使如此，整輛摩托依舊沿著先前的軌跡穩定向前。
那種感覺就好像摩托本身的運動參考系和摩托內部零件間割裂開來了。
一個巨大的力場以前後輪胎為座標展開了，力場中心一絲不掛的蕾瀟仰面向天漂浮著，她迷茫的長大雙眼，與騎在自己身上的械機優伶子凝望，成百上千的零件好似星環或隕石帶般在兩人周身流淌……
然後械機優伶子一擰腰，兩個人憑空反轉交換位置，蕾瀟變成了上位。
電光火石的剎那裡摩托重灌完成。
械機優伶子完美融合進了車身中，蕾瀟全身赤裸的騎在鋼鐵的巨獸上，唯有一點是不同的。
那就是蕾瀟的手和腳都沒有得到自由，她的手腕之前完全被車把護手咬住，而小腿以下則被車身兩側的排氣管吞沒。
“不要擔心，蕾瀟。”
械機優伶子從始至終一本正經又坑死人不償命的解說在最後的隙間恰逢其會的向著，“包括我的思考邏輯在內，媽媽製造的一切武裝元件都是基於擊敗你後的羞辱play為核心目的開發的。換言之它們的攻擊無法對你造成任何致命傷害。炮臺。爆射蕾瀟二號的散彈光雨箭對其他生命和物質都是絕對致命的，只有同系列一號摩托以及你能免疫傷害。”
“明明你才是這個系列的初號姬吧……”
這是蕾瀟腦海之中閃過的一瞬念想。她沒有時間說出口了。鋪天蓋地而下的光之箭在她收縮的瞳孔中無限放大，放大，放大——
直到完全淹沒。
噗嗤，噗嗤，噗嗤……
好像鋒利的刀切開灌滿水的氣球發出的聲響，光箭直接貫穿了蕾瀟的身體。
確實沒有造成傷害，沒有血流淌出來，也感覺不到疼痛，甚至連擊穿蕾瀟都沒有做到，射進少女體內的光箭無一例外全部以箭尾向外的姿態卡在身體表面，遠遠看去到像是什麼被借滿了箭的稻草人似的。
奇異的震盪感“嗡嗡”的在體內迴盪著，蕾瀟無師自通的理解到這種感覺是在洩力。
每一發光箭的破壞力都不會爆炸，而是用這種微妙的方式一點點釋放出來，流過她的體內，傳導向不讓她受傷的地方，那種感覺還微妙的有點爽。
這是與光箭接觸的第一秒裡，蕾瀟產生的錯覺。
這份溫柔的錯覺僅維繫了不到一秒。
一個很簡單的緣故，一枚光箭洩力會產生舒爽的震動波感，那麼十枚呢？
一百枚呢？
一千枚呢？
成千上萬的光箭連綿不絕源源不斷以瀑布般的姿態劈頭蓋腦不斷插入體表呢？
那種感覺就是純粹積沙成塔百川融海的共振暴力灌輸啊！
純粹光質的箭身一下子插滿了蕾瀟的體表，從她圓潤的肩頭沿著脊線一路沾滿少女嬌軟彈翹的光臀上。
刺入，散力，振盪，消失，刺入，散力，振盪，消失，刺入，散力，振盪，消失，前仆後繼前驅後湧，蕾瀟的身體一下子就完全繃直了。
從尾骨沿著脊椎一路上爬的震級帶著她的舌尖都在高頻震顫著，全身上下沒有一寸神經一個角落不隨之顫動，甚至連搖晃都做不到。
所有的力量在極短的單位時間中與四面八方達成完美的動態平衡。
倘若從一旁看去，甚至都感覺不到她在搖擺，只是飽滿的玉體如同坐在震機上似的肉乳震盪。
所有感官，每一寸肌膚，只要能夠收集資訊的哪怕絲縷神經都不會被放過。戰慄爬升至腦漿千分之一秒，蕾瀟迎來了完全失控的盛大高潮。
潮吹甚至都不是洩出來的，而是如同炸開了一個水袋，突然之間少女身下的坐墊上就有一朵放射狀的水花憑空綻放開來。
哦，不對。
蕾瀟的身下沒有坐墊。
她是騎在械機優伶子身上的。
總之械機優伶子嶄新的機車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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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帶一提，暴雨把蕾瀟澆透，大概只用了一秒。蕾瀟竭盡全力的尖叫在臺風的吼嘯前如斯渺小。
沉醉結束，械機優伶子拔出雙腿以金剛不壞般的架勢踏入了車庫，“你要幫我，蕾瀟。”
她依舊是那副威風凜凜的姿態，站在摩托前，面無表情，眼中有光。
“它們失控了。我的第一位媽媽，偉大的墮魔女之王為我開發的系列武裝們。你應該明白的，昨天晚上你和我的第一位媽媽達成了極大完美的和解，那是人間感動的盛宴。然而媽媽在跟你決戰前一直在實驗室裡除錯這些武裝。按照計劃它們應該會在偵錯程式中依次完成，但媽媽一去不返，程式自動執行，結果就是暴走。它們是為了對抗你而研發的，所以自啟動後就會直接鎖定你進行攻擊。”
“你不能關掉它們嗎？”
“我是第一個，戰鬥蕾瀟一號是第二個。三號還沒來得及認證就自啟動了。襲擊你的就是三號。那是以最強攻擊武裝為目的設計的機械。它的原型是超級炮臺。我的力量不如他。”
“所以你希望我來關閉失控的三號？”蕾瀟感覺自己有點明白了，“但我沒有力量了，你帶上我是副作用。我也沒騎過摩托車。”
“不。蕾瀟。不是你和我，而是你，我和戰鬥蕾瀟——一！號！”
“你能別當我面提那個戰鬥…一號了嗎？很尷尬欸！真的很尷尬欸！”
械機優伶子忽然沉默了。
蕾瀟心底不詳之感猶如漆黑的惡龍展翼騰空。
她凝望著摩托，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雖說她確實不懂摩托車這個東西，可這個坐騎的鏤空似乎也太大了，這個鏤空程度，這輛車似乎找不到能塞下油箱之類之類的大塊元件的位置。
又或者說，這些位置完全是空著的，在等待內建物放入的瞬間……
“蕾瀟，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
“你不要告訴我這玩意是用我來啟動的！”
蕾瀟一瞬間福至心靈。
“這就是你的新衣，蕾瀟。”
“真的是用我來啟動的啊！！！”
“把你的力量借給我，為了世界的和平和它合體吧。”
“這跟世界和平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對不起，蕾瀟。”
蕾瀟的吐槽械機優伶子充耳不聞，她以無機質的語調毫無感情的哭喊，“真的很對不起。我不奢求你的原諒。但你要幫我啊蕾瀟。”
“你？把我放哦啊啊啊啊啊——！”
械機優伶子放著自己哀嚎哭叫的錄音，面無表情，波瀾不驚，同時以機器般的暴力，精準，快速，穩定高效，毫不留情的將蕾瀟一把塞進了摩托的空腔裡。
面罩自動扣了上來。
完全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耳機，眼罩，面具一套組合當即如同抱臉蟲般爬滿了蕾瀟的臉。
從視覺到聽覺到嗅覺立即全部陷入了黑暗之中，然後有什麼粗大的東西強硬的突破嘴唇塞了進來。
蕾瀟失去了語言抗議的能力。
她的頭部被拖入機體深處，那是摩托車體儀表和前擋風的位置。
嗡嗡的發動機啟動音憑空在壓根沒有發動機的摩托中傳出來。
摩托啟動了。
蕾瀟在掙扎，她手足無措，兩手無助的虛空亂抓。
為了對抗那種落入陷阱的危機感拼命向上弓起腰來，一絲不掛的嬌軀表面滿是浸透的雨水，此刻一道道誇張的流淌下來，勾勒出繃緊到極致的少女肉體每一寸肌膚走向的曲線。
也只有身為豆蔻年華女孩的她能有如此之高的韌性，簡直就是在辣舞，赤軟的胴體在摩托上方搭出曲線驚人的拱橋。
械機優伶子一把抓住女孩的翹乳，大力把蕾瀟按平下去。
“我是對蕾瀟兵器械機優伶子。我的一切功能都只要在針對你時才能完成最大化的啟動。換言之，讓我和後續系列武裝完全啟動的情景只有兩個預設。”
她抓住蕾瀟的臂膀向下拉，將少女的手腕鎖在摩托前輪的兩側。
又摟住蕾瀟赤白修長急踢亂蹬的雙腿繞到摩托車後。
雙腳分開，左右兩側鎖在後輪上。
“第一，是對抗你的時候。”
伴隨拘束環閉合的咔嚓聲，這下蕾瀟完全被固定住了。
摩托開始變形，一層層裝甲舒展覆蓋，漸漸把少女的手腳全部吞沒了，倘若從旁側看去，那就只是一臺外殼兇悍的沉重摩托。
只有轉到上方俯瞰，才能發現一具女孩仰躺在摩托車殼裡，沒有頭部和四肢的肉體取代著坐墊的位置暴露對空，白肚皮還在負隅頑抗的扭來扭曲，又似乎是瑟瑟發抖。
“第二，是你戰敗後被羞辱的時刻。”
械機優伶子冰冷的俯瞰著。
從始至終，她就只有這樣一個表情，一個語調。
彷彿毫無人心和人性的人形。
只有那份感情絕對不是假的，灼熱的像火，在她字裡行間熊熊燃燒。
她俯下身，撩起遮眼的黑髮梳在耳後，埋首進蕾瀟的鼠蹊間，以鼻尖輕輕觸碰著，深深吸吻著。
粉嫩的舌拖曳著水跡一路上前，在少女的肚臍間打了個轉。
漸漸的，蕾瀟不在反抗了。
令人愛不釋手的肉軀上只有止不住的顫抖。
不過械機優伶子沒有在做更多，只是將自己的臉貼在蕾瀟的胸口上，閉目傾聽著自己原型的心跳。
“但是不要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因為你是我的第二個媽媽，是我註定的宿敵，是我的愛人，是我的心理導師，是我此生不渝的摯友，是我的閨蜜，是我的工具，是我的武器，是我的主人，是我的奴隸，是我生存的意義，是我的信仰，是我的寵物，是我的實驗品，是我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放棄世界也要守護的人，是懷著痛徹心扉的恨意來殺了我的人，也是我僅有僅用的性玩偶肉便器。”
“你就是我的一切，蕾瀟！我們間的關係包含世間所有直到未來永劫。我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有著無限的可能性。所以——”
“——讓我們先去一起解決這些該死的暴走機器。”
她激昂起來。光芒再次降臨，淹沒車庫，這一次械機優伶子不躲也不閃。
她跳上了摩托，就騎在蕾蒂的腰畔。
當光芒散去之後騎坐在原地的已經不再是大小姐般伶仃的女孩。
花格子的短裙和露肩長袖的上衣全部消失不見，渾然一體的緊身機車服威風凜凜，身姿傲人毫髮無傷，頭盔面罩倒影著全部點亮的儀表。
騎士少女擰動油門，超越人智的戰車咆哮著揚塵衝出，賓士向狂風肆虐的黑暗。
摩托儀表的揚聲器中傳來了蕾瀟的怒罵。
“我艹你媽！械機優伶子！我宣佈昨天跟墮魔女之王和解是我此生最大的遺憾！終有一天我要把她復活鞭屍一百遍啊！！！！！”
機車完全啟動的瞬間蕾瀟恢復了語言的能力。
因為她的感官和這具機體完全合一了。
現在摩托的感受就是她的感受，她甚至能夠藉助摩托車的感測器掃視四面八方。
“我很開心，蕾瀟。你是我的第二個媽媽，你艹我的媽媽這件事是世間的真理，事實上我很遺憾昨天你們擁抱在一起的時候沒有doi。如果真有一天真的找到了復活第一個媽媽的辦法，無論千難萬險我義不容辭，一定會把她綁到你的床上。”
銀色鋼鐵的野獸撕開風暴飛馳在末日降臨般荒蕪的街道上，械機優伶子面無表情，神采飛揚。大力擰動的油門明示著她無限高漲的心情。
只是對於失去魔法少女變回普通人的蕾瀟而言，突然機械飛昇的感官刺激還是超越了她所能忍耐的極限。
激烈的電流在神經中奔走，摩托上下所有的感測器將各種過載的資訊一口氣塞進腦中，怒罵不知不覺間就轉換為了純粹的絕叫。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械機優伶子撥開了音響。
噔噔噔噔蹬！噔噔噔噔蹬！
陡然警覺般的前奏伴隨著豪邁的唱腔，響徹在臺風遮蓋的城市街道上。
第4章
我好懷念。
懷念身為魔法少女的時刻。
那個時候的我從沒有像今天這般無助過。變身之後的身軀哪怕在太陽間行走也毫髮無傷，無論陷入怎麼樣的困境，活用變身無敵幀都能掙脫。
但這都不是重點。最最重要的地方在於，魔法少女變身後，可以遮蔽掉自己不適應的一！切！感！官！
“唔噗噗噗噗嘮嘮嘮嘮嘮……”
蕾瀟喘息著，大口的喘息，她的心跳從來沒有一刻猶如今天這麼快過，哪怕是之前在宇宙星空中廝殺決戰的時候也一樣。
嚴格意義上將她沒有受到什麼直接的傷害，只是戰鬥蕾瀟一號的在械機優伶子的操作下時速已經飆升到每小時400公里。
腦機連線還在同時將海量資訊向她大腦中不做任何篩選的刷屏上傳。
比如她現在能夠同時觀看前後左右上下保底16個方向的監控，比如她能清楚的知道現在的颱風風速是每秒五十米。
比如她能從感測器中感受到她們根本就如同在水底賓士，撞開的空氣卷碎雨流籠罩在摩托周圍，猶如衝擊波在具現。
比如她馬上就要失禁了這件事本來應該在過大的刺激下渾然不覺的尿在風雨裡但是體徵檢測系統用第三人稱視角強行讓她注意到這件事然後不得不用盡生命的尊嚴憋了回去，比如她現在的表情，是完美的張嘴翻眼……
“你在這麼玩下去——我就要死掉了——”
蕾瀟奮起全部的求生慾望在車載音響裡吶喊。大概還是裝了什麼保護系統吧，她自己都驚訝自己居然還能擠出心神來表達需求。
“我們還要更快。”
“不可能，絕對會死的！”
“只要速度提起來就好了。超越臨界後我們將直接進入異位面，那裡沒有颱風，你的負荷會極速降低。而襲來的衝擊其實也是走的異位面。這意味著我們可以直接把握彈道的軌跡而不是面對無法預判的點對點攻擊。這就是play one。用戰鬥蕾瀟一號飆車去異位面，闖過攔截彈幕抵達炮臺前一口氣解決掉它。”
“要把它撞碎嗎？”
“不，是關停回收。”
她們衝上了高速公路，賓士在末日廢土般浩瀚空曠的高架橋上。
那是無與倫比的一幕。
彷彿鋼筋與混凝土的龍在城市中盤旋，龍的周身捲起災難席捲著城市，綿延的身軀一口氣延申向天的盡頭，而騎士就是要乘著龍軀衝入神罰的雲端。
械機優伶子神采凜然。
她現在戴著頭盔騎跨在蕾瀟的身上，看不見表情的機車服與摩托融為一體衝鋒著，氛圍矯健。
她捲動油門，加速，加速，要做的事情只有一個，那就是乘著高昂的心神無限的加速衝鋒！
蕾瀟的大腦中漸漸開始刷屏一些她完全無法理解的資訊訊號。
大片大片的光線撲面而來又從身畔滑過，在她的視角里不知何時起她們就衝進了這樣絢麗的隧道里，她心知這不是隧道，只是一道又一道彩光在印象中殘留形成的錯覺。
不過隨著它們的出現，蕾瀟感覺自己的負荷確實降低了。
真實的世界之聲開始遠離，就像是從戶外走進躲雨的大樓，然後層層深入到足以隔絕外界環境的地方，除了摩托的轟鳴一如既往包裹著她的身軀。
也因此她開始有更多的餘韻關注更多的資訊。
格外刺目的紅字突然從紛亂的刺激中跳出來，蕾瀟在幾十分之一秒的瞬間直接腦讀完畢。她驚聲發出警告。
“有攔截打擊！”
確實有攔截打擊。
就在她們衝出隧道的瞬間，鋪天蓋地的光箭雨迎面而來。
械機優伶子猛提前輪，整一輛巨大的摩托猶如受驚的戰馬揚起前蹄般樹立起來，下一刻就有光箭精準落在輪胎前一瞬的位置。
如此速度的衝鋒中哪怕前輪提起也不可能停下，事實上根本連速度都沒有減下來，機車的後輪打折滑猛猛前衝，整一架機體橫身沿著先前的軌跡失控滑過。
猶如一塊巨大的水漂石狂野旋轉著飛往自由的遠方。
倘若是在現實中，哪怕是再高超的騎手面對這種狀況都只有祈禱。
不是祈禱摩托在減速過程中不要撞上什麼障礙物，而是祈禱自己在地面上摩擦的足夠均勻。
但械機優伶子並非人類，她直接用手肘撐著地面強行把摩托撐回了站立位。
油門加上無事發生的繼續向前飛馳。
成千上萬的光箭在她身後的軌跡上射滿了每一寸路徑。
“第二股也來了！”
蕾瀟再次提醒。
不是她已經放下芥蒂擁抱現實和械機優伶子站到了統一戰線上，純粹是因為摩托主機在她腦子裡的閃屏太強烈了。
她覺得自己整個腦殼裡都被這些大字塞滿，還帶著警報音高頻閃光，不喊出來折磨的想瘋。
械機優伶子仰頭前望，又一片光之箭正高高壘起伸向天空，每一隻都是閃閃靈動的粉紅色，它們連成雲嶺，密不透風。
她可以輕而易舉判斷出這一次攻擊的覆蓋面是自己前方的道路。
後方的光之箭也沒有停滯的跡象，稍微減速就會追上，這是完美的夾擊。
“如果命中我們就完了。”械機優伶子果敢判斷，“現在辦法只要一個，蕾瀟，你要幫我。”
“我還能幫你什麼？！腦控開這輛摩托嗎？”
“現在的你還駕馭不了戰鬥蕾瀟一號。這是為了處刑你而準備的道具。但我們可以反過來利用這一點。”
械機優伶子點開一個又一個按鍵，不知道為什麼，蕾瀟就是感覺械機優伶子現在的操作比前後夾擊的箭雨更加嚇人。
畢竟從兩人相見開始，這個頂著自己臉的人造人每一次請求和操作都帶著驚世智慧。
和她一比哪怕是墮魔女之王都能算得上成熟理性的邏輯達人。
“摩托可以自動駕駛。只要把你拘束在駕駛位上。實際上這本來就是它的核心功能。”
“那你呢？”不詳的預感如箭在弦上，彎弓如滿月。
“我藏進摩托裡。”
“那我呢？！！！”
蕾瀟感覺自己的腦子比剛才被資訊刷屏的時候還要蒙，她完全搞不懂這是什麼邏輯。械機優伶子也不多解釋。或者說已經沒有更多時間解釋了。
她按下了最終的按鈕。一道無法言喻的波動彌散開來。摩托解體了。
以維持著高速奔襲的駕駛，戰鬥蕾瀟一號的車身開始解體重組。
每一個零件都漂浮起來，獨立的圍繞著蕾瀟和械機優伶子旋轉。
只有前後兩枚巨大的輪胎還穩定抓地疾馳。
但縱使如此，整輛摩托依舊沿著先前的軌跡穩定向前。
那種感覺就好像摩托本身的運動參考系和摩托內部零件間割裂開來了。
一個巨大的力場以前後輪胎為座標展開了，力場中心一絲不掛的蕾瀟仰面向天漂浮著，她迷茫的長大雙眼，與騎在自己身上的械機優伶子凝望，成百上千的零件好似星環或隕石帶般在兩人周身流淌……
然後械機優伶子一擰腰，兩個人憑空反轉交換位置，蕾瀟變成了上位。
電光火石的剎那裡摩托重灌完成。
械機優伶子完美融合進了車身中，蕾瀟全身赤裸的騎在鋼鐵的巨獸上，唯有一點是不同的。
那就是蕾瀟的手和腳都沒有得到自由，她的手腕之前完全被車把護手咬住，而小腿以下則被車身兩側的排氣管吞沒。
“不要擔心，蕾瀟。”
械機優伶子從始至終一本正經又坑死人不償命的解說在最後的隙間恰逢其會的向著，“包括我的思考邏輯在內，媽媽製造的一切武裝元件都是基於擊敗你後的羞辱play為核心目的開發的。換言之它們的攻擊無法對你造成任何致命傷害。炮臺。爆射蕾瀟二號的散彈光雨箭對其他生命和物質都是絕對致命的，只有同系列一號摩托以及你能免疫傷害。”
“明明你才是這個系列的初號姬吧……”
這是蕾瀟腦海之中閃過的一瞬念想。她沒有時間說出口了。鋪天蓋地而下的光之箭在她收縮的瞳孔中無限放大，放大，放大——
直到完全淹沒。
噗嗤，噗嗤，噗嗤……
好像鋒利的刀切開灌滿水的氣球發出的聲響，光箭直接貫穿了蕾瀟的身體。
確實沒有造成傷害，沒有血流淌出來，也感覺不到疼痛，甚至連擊穿蕾瀟都沒有做到，射進少女體內的光箭無一例外全部以箭尾向外的姿態卡在身體表面，遠遠看去到像是什麼被借滿了箭的稻草人似的。
奇異的震盪感“嗡嗡”的在體內迴盪著，蕾瀟無師自通的理解到這種感覺是在洩力。
每一發光箭的破壞力都不會爆炸，而是用這種微妙的方式一點點釋放出來，流過她的體內，傳導向不讓她受傷的地方，那種感覺還微妙的有點爽。
這是與光箭接觸的第一秒裡，蕾瀟產生的錯覺。
這份溫柔的錯覺僅維繫了不到一秒。
一個很簡單的緣故，一枚光箭洩力會產生舒爽的震動波感，那麼十枚呢？
一百枚呢？
一千枚呢？
成千上萬的光箭連綿不絕源源不斷以瀑布般的姿態劈頭蓋腦不斷插入體表呢？
那種感覺就是純粹積沙成塔百川融海的共振暴力灌輸啊！
純粹光質的箭身一下子插滿了蕾瀟的體表，從她圓潤的肩頭沿著脊線一路沾滿少女嬌軟彈翹的光臀上。
刺入，散力，振盪，消失，刺入，散力，振盪，消失，刺入，散力，振盪，消失，前仆後繼前驅後湧，蕾瀟的身體一下子就完全繃直了。
從尾骨沿著脊椎一路上爬的震級帶著她的舌尖都在高頻震顫著，全身上下沒有一寸神經一個角落不隨之顫動，甚至連搖晃都做不到。
所有的力量在極短的單位時間中與四面八方達成完美的動態平衡。
倘若從一旁看去，甚至都感覺不到她在搖擺，只是飽滿的玉體如同坐在震機上似的肉乳震盪。
所有感官，每一寸肌膚，只要能夠收集資訊的哪怕絲縷神經都不會被放過。戰慄爬升至腦漿千分之一秒，蕾瀟迎來了完全失控的盛大高潮。
潮吹甚至都不是洩出來的，而是如同炸開了一個水袋，突然之間少女身下的坐墊上就有一朵放射狀的水花憑空綻放開來。
哦，不對。
蕾瀟的身下沒有坐墊。
她是騎在械機優伶子身上的。
總之械機優伶子嶄新的機車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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