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仙:仙途秘辛】03 - 小竹峰孤夜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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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5

琪用盡全力才將身體再度撐起,重新坐回蒲團,眼中的茫然再度轉為不
屈。

  「如果這純粹的快感是汙穢,那當時真正起作用的就一定不是它,況且…
…」

  她深吸一口氣,細細回想那唯一的一次經歷,似乎那少年並未觸碰那處詭譎
的陰核——那便是了,當初的真元精進與此無關。

  思及此處,她竟默默的鬆了口氣,用清淨真元強行壓制住下體傳來的隱隱亢
奮。

  那股亢奮是身為女修的她至今從未有過的經歷,這種陌生的亢奮,似是在自
己的身體裡……挑戰她的道心。

  「我……不應敗給這份低俗!」

  以前不曾知曉便也罷了,但既已知曉,若不將這本能的弱點剖析乾淨,他日
必成心魔,化作修行路上的天塹。

  陸雪琪的眼神變得清冷決絕,緩緩伸出手指,這一次,她收起輕視,將指尖
置於那溼潤珠玉上方,又將全部心神沉入靈海,用最極致的清淨真元築起一道靈
識圍牆。

  然後,決然下探!

  「呃呃——!!!!」

  第二輪衝擊比前次更加猛烈,那雙腿間的快感如同海嘯來襲,瞬間便沖垮了
靈識圍牆,少女身體在一波波的快感中劇烈的顫抖,她的指尖仍不自覺地繼續朝
著目標施加壓力。

  喉間傳來壓抑不住的嗚咽,但這一次她沒有側倒,只是咬著銀牙倔強忍耐,
然後強行催動身體捕捉體內真元的波動。

  「雜亂……徹底亂了,這裡並非修道之處……」

  陸雪琪清晰地感受到,和方才的那一瞬失控一樣,這一次隨著快感巨浪的衝
襲,她的真元不僅毫無寸進,反而被徹底撕裂打散。

  純粹的肉慾……的確是道途之毒!

  持續了整整十幾息後,她才帶著一種完成任務的煎熬厭惡感狠狠收回手指。

  「此等觸感,似與書中所言的淫毒相近,常人得之,難免深陷其中難以剋制
……果然,戒律有其道理,並非只為規矩。」

  她輕聲自語著,眼中最後一絲迷茫徹底消散,然後即刻斬斷了與這股快感的
心思聯絡。

  那麼現在,今夜的求道之路,便只剩那一處地方了。

  少女迅速將心緒理順,以中指指尖蘸取了花瓣上的清涼溼意,然後帶著些許
初入迷宮的心態,將一根手指緩緩送入了自己那從未親歷過的靈谷。

  異樣的感覺襲來,並非之前陰核那麼激烈,但某種難以言明的充實感,還是
讓她心中那夜的景象變得清晰了起來。

  「這是……好像與之前有所不同……」

  她一邊繼續下探,一邊細心體會著靈谷內的感覺,這觸感與那日的交合感覺
類似……如今還多了份指尖觸感,兩相比對之下,倒是頗有些無可言道的微妙心
情。

  少女中指繼續在狹窄溫熱的甬道中游走,指尖輕探,仔細感知靈壁的溼潤感,
那隱約皺褶上傳來綿軟觸覺順著指尖傳至心底:

  「這……這裡便是女子體內……陰陽相濟之處?」

  一邊是指尖的探入和包覆感,一邊是靈谷的異物入體感,她分出兩道心神分
別體會著,內心除了冷靜之外,難免生出些許好奇。

  與之前陰核的狂暴截然不同,靈谷之內的觸碰不再是風暴巨浪那樣的快感,
而是一種平和溫潤、自帶生機的充實感。

  那夜張小凡分身入體時,也是以這種充盈之感,與她體內的清冷真元進行著
最本源的交換——但是得刨除破身時,靈谷內短暫的刺痛和撕裂感。

  「咦?」

  陸雪琪的指尖終於觸及到了靈谷盡頭……或者是,靈谷的中心。

  那裡並非想象中的柔軟肉壁,而是一處堅韌、溫熱的圓隆壁壘。

  " 女子體內……為何會有如此怪異之物?"

  她先是以指尖繞著那壁壘探索一圈,這處圓隆位置似乎是靈谷內一方神妙入
口,思及此處,她指尖轉向,輕輕抵住那壁壘頂部。

  一種神異之感油然而生,其間中正平和之處與此前種種快感全然不同——她
清晰地感受到指尖傳來的堅硬觸感,那是一座生機無限的靈臺秘處。

  「此處便是……生命玄關,造化之門麼。」

  聰慧如她,其實早已明瞭,此處便是女子體內的生機本源,於是立即收斂心
神,將全部的靈識集中於指尖,試圖分辨那夜張小凡的真元是否曾經觸及此處
……但顯然,僅僅一次的經驗裡,是否觸及根本無從定論。

  此時靈臺周圍微弱的收縮了一下,雖不強烈,但她依然感受到了一股純澈無
暇的陰柔之力,身體隨之出現了些許放鬆之感。

  帶著隱約的敬意,她將指尖挪開重新抵住靈璧,手腕回收,從內向外進行摸
索。

  沿著靈璧向外退去的同時,少女指尖仔細摩挲著內壁的每一個褶皺,試圖尋
找真元轉化的蛛絲馬跡。

  就在那中指即將退至一半時,她感到指尖觸及到了一處不平整的、略微粗糙
的褶皺。

  心中一動,她下意識地微微施力,指尖就著那處凸起輕按而下。

  「唔!!——啊!」

  無法抑制的悠長低吟聲響起,陸雪琪連忙以另一隻手捂住嘴,再向腿間看去
時,靈谷之外已然溢位了明顯的溼潤體液。

  這感覺……既不像陰核的狂亂風暴,也不像靈臺玄關的沉重陰柔……更像是
之前觸碰乳尖時那種酥麻感覺,未曾攪亂真元,反而引著體內真元不斷向此處匯
聚。

  少女意識瞬間清醒過來:

  「這……並非全然汙穢……當日感覺,便是如此!」

  她迅速調整身軀姿勢,玉腿微曲橫陳,確保身心完全放鬆後再次發力,將手
指略微彎曲朝上,以指腹穩定而持續地揉碾著那處玄妙陰竅。

  「唔……這裡……得細心查探……」

  隨著她的揉碾,體內真元流速顯著加快,身體隨著揉捻帶來的陣陣快感而輕
輕顫抖著,她緊守靈臺一絲清明,全力感受真元運轉。

  那股力量雖然強大,卻始終帶著一絲遲滯,似乎……欠缺某種引導。

  「胸前……那日少年也曾撫弄。」

  陸雪琪眼中閃過一絲明悟,她伸出左手,隔著虛掩的中衣,以指腹托住自己
的雪白玉峰開始揉捏,間或以拇指輕撫頂端,試圖模仿那夜少年帶來的酥麻與熱
意,以此觀察兩處異狀是否相互呼應。

  隨著左手的動作,胸前的酥麻感覺再次降臨,少女細探之下,乳尖的快感依
然頗為駁雜,反而干擾了靈谷內引領的真元流轉。

  「此處果然無益……」

  少女手掌仍下意識貼住乳肉,但卻停止了揉捏,任由那低俗的酥麻感迅速消
退,她不再繼續關注胸間感受,將心神完全放在了下方的靈竅之上。

  「若是隻知玄妙,不知盡頭……結論必有缺漏。」

  她需要知道,靈識被這本源力量徹底開啟後,將會帶來怎樣的感觸。

  指尖動作開始逐步加力,少女身體開始主動承接、回應這陰陽本源的玄妙。

  快感似溫柔的潮汐,一波未平一波再起,不斷沖刷著靈識,陸雪琪任其發揮,
只將身體全部的心思放在了感受和記憶上。

  「唔……與那時一般的……來了……」

  數十息後,少女靈谷突然急劇收縮,隨之而來的快感直接衝向靈臺,讓她不
由得螓首後仰,心神幾近失守。隨後身體緊繃之下再次癱軟下來,左手下意識發
力緊握住酥胸,身下白玉般的雙腿也相互纏繞著,微微痙攣。

  「呼……」

  不知過去了多久,她終於吐出胸中濁氣,四肢百骸帶著被洗練一空的虛軟,
她緩緩抽出靈谷中的手指,眼眸重新迴歸了清明素淨。

  「真元確有變化……但……「

  她低頭看向下身頗為狼藉的場面,「代價太大,收穫繁雜……無用的低俗肉
欲過甚,全然蓋過了真元收益……」

  再次感受了一番身體狀態後,她才得出了最後的結論:

  「此前修為提升,或許僅是來自於最終的斬破魔障,而純粹的身體之慾,於
修為毫無益助。」

  陸雪琪眼中略有失望之意,但終究是探明軀體秘密,以及肉慾之可畏。

  那麼顯然,當日的陰陽交合只是勘破魔障的契機,而非劍心精純的原因,大
道之源,本就不應如此低俗才對!

  「粗野之法終究是旁門左道,果然不入道統,上不得檯面!」

  她起身略作清理,換上另一身輕便白衣,收斂那些被洇衣物後前往浣洗之處。

  小竹峰諸位女修並非如其他同門印象中那邊全然不食人間煙火,水月大師曾
有交代,日常浣衣也是修身修心之事,不可借他人之手代勞,少女對此也頗為認
可。

  此時夜深人靜,小竹峰四下無人更顯清寂,陸雪琪抱著內建私密衣物的木盆,
向著峰後那處清泉走去。

  剛到溪邊,便見師姐文敏已在那裡,正低頭浣洗著素色道袍。

  聽見響動後,文敏抬頭看了過來,見是她,便微微笑道:

  「雪琪,平日倒是極少見你此時才來,不過明日下山,今夜收拾妥當再來洗
盡鉛華,也是極好。」

  「是,師姐。」

  陸雪琪放下木盆,她的目光落在盆中那幾件浸著異樣溼意的衣物上,一時之
間有些猶豫。

  平日裡,她會特意挑選無人之時才來浣洗衣物,此時師姐在旁,倒是有些放
不開了。

  文敏自是看出了少女踟躕,巧笑一聲,轉過身子以背相對:

  「師父也是的,明明「御物」之法結合靈力滌盪便能輕易洗去汙漬,她卻偏
偏不讓,師妹們總會因浣衣起些煩惱……

  「……這倒也無妨,全當是些凡俗體驗,也讓大家不忘本源。」

  陸雪琪聽及此處,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要將今日以身證道的經歷告知
於她——但那衝動只出現了一瞬,便被她徹底壓制。

  她證得之理只是她個人的道,一旦說出,也許會使師姐反受其擾,所謂他人
之言終覺淺,自我求道才是真——或許戒律中只談戒行不提緣由,也是此理。

  她回過神,眼神中清明素淨更勝從前。

  「師姐,」陸雪琪淡淡說道,「戒律之中未必盡如道法,但各種清規之內,
必有其理。」

  文敏聞言一怔,未及深思,陸雪琪已默默地將那些衣物浸入了冰冷的清泉之
中,泉水翻騰,滌盪著將那些沉淪俗意盡數沖刷而去。

  此身已非完璧,此心……染過煙塵後卻依舊孤高無瑕,比之往日更多了一份
大道認知,其間得失,她自有判別——明日的她,會以更純的劍心與意志來面對
歷練,面對整個天下。

  而她的道,才剛剛開始。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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