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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5
王先生拿起板凳，一隻手按電梯:“李醫生你不下去嗎？”
李清月裝作很冷靜的樣子:“我吹吹風，你先下去吧。”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啜泣，肉體碰撞的"噗嗤"聲，以及淫水攪動的"咕啾"聲，都透過門縫，清晰地傳進她的耳朵裡。
最讓她心膽俱裂的，是那斷斷續續的、帶著哭腔的呢喃。
"哥哥……哥哥……慢點……啊……"
這聲“哥哥”，如同晴天霹靂，瞬間擊中了李清月。她的血液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手腳冰涼。她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信。她站在樓梯口的陰影裡，一動不動，聽完了全程。她聽到了我們最後的瘋狂衝刺，聽到了阿羽那高分貝的、混合著痛苦與極樂的尖叫，也聽到了我那野獸般的低吼。
當一切歸於平靜，只剩下風聲時，李清月的心裡還存著最後一絲幻想。也許只是聲音比較像，對，一定是這樣。她告訴自己。她決定守在這裡，她要親眼看看，從天台上下來的，到底是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樓道里只有她自己越來越響的心跳聲。她等了很久，久到雙腿都有些發麻，卻始終沒有人從天台的門裡走出來。
她終於忍不住了，輕輕推開門，走到天台邊緣。她向小區樓下望去，昏黃的路燈下，兩個熟悉的背影正手牽著手，走出小區的範圍。那一瞬間，她最後的幻想也破滅了。
我和阿羽並不知道這一切。我們緩過勁後，便手忙腳亂地開始穿衣服。阿羽拿著溼紙巾給我:“把我頭上的字擦乾淨。”還好這不是油性筆，見水就化了。
擦完頭上的字，阿羽拉著我，沒有走向我們上來的那個樓梯口，而是快步走向了天台的另一側。我們這片小區的三棟樓天台是相通的。
“走這邊。”她低聲說，拉著我穿過堆放雜物的區域，找到了隔壁單元的樓梯門。
“為什麼？我們從這邊下去，還得繞一大圈。”我不解地問，覺得她有些多此一舉。
阿羽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我，她的眼神在夜色中顯得異常明亮，也異常冰冷。她吐出了一句讓我毛骨悚然的話：“假如我是李清月，我會在天台門口守著。”
我的心猛地一跳。我下意識地轉身，抬頭望向我們剛剛離開的那棟樓的天台。在樓頂邊緣，果然有一個模糊的、隱隱約約的身影，正靜靜地站在那裡，像一個孤單的幽靈。
“那……那她為什麼不走過來看看？”我的聲音有些乾澀。
“因為她心懷希望。”阿羽的語氣平靜得可怕，“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不是我們呢？只要她沒親眼看到，那一切就都是假的。”她緊緊牽著我的手，掌心冰涼，“哥哥，這件事，回家以後誰也不要再提了。”
女人的心思，真是太難懂了。
我們繞了一圈，從隔壁樓的電梯下來，走到了小區門口。剛等了一會兒，就看到小雪揹著書包，蹦蹦跳跳地從外面回來。當她看到我和阿羽親密地牽著手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醋意。
她氣鼓鼓地跑到我面前，整個人像只小貓一樣撲進我懷裡，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脖子，撒嬌道：“爸爸！我走不動了，你要公主抱著我回家！”
阿羽看著她這副模樣，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你這小丫頭，醋意怎麼這麼大。”
我無奈地笑了笑，彎腰將小雪橫抱起來。她立刻心滿意足地摟緊我的脖子，把頭深深地埋進我的懷裡，大概是不好意思讓路過的鄰居看到。
當我們走到我們住的12棟樓下時，周圍已經沒什麼人了。阿羽悄悄湊到我耳邊，吐氣如蘭：“四處無人，你好好玩弄一下壞丫頭。”
她一邊說，一邊幫我扶住小雪的身體，眼神里充滿了曖昧的笑意。
我心領神會。我的左手換了個姿勢，不再是規規矩矩地託著小雪的屁股，而是直接向上移動，托住了她那被裙子包裹著的、微微隆起的三角部位。
小雪的身體猛地一僵，她在我懷裡抬起頭，小臉紅撲撲的，又羞又驚地看著我：“爸爸……你幹什麼？”
我沒有回答，只是壞笑著看著她。我一邊抱著她向電梯間走去，一邊用我的手掌隔著布料，輕輕地揉捏著她那片敏感的地帶。我的手指甚至能感受到她內褲的邊緣輪廓，以及那道細微的縫隙。
小雪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刺激得渾身發軟，她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但那壓抑的、帶著哭腔的呻吟還是從喉嚨裡溢了出來：“嗯啊……爸爸……你輕點……”
進入電梯後，門緩緩關上。我立刻將小雪的身體轉向自己，讓她背靠著電梯角落冰冷的金屬牆壁。我低下頭，吻上她那光潔修長的脖頸，舌尖輕輕舔舐著她跳動的脈搏。
小雪仰著頭，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我的吻慢慢向上移動，經過她的下巴，最終覆上了她那柔軟微張的嘴唇。我的舌頭毫不猶豫地伸了進去，探尋著、勾引著她那不知所措的小香舌。
阿羽站在一旁，看著我們旁若無人地在狹小的電梯裡舌吻。她的眼神變得迷離，呼吸也急促起來。她終於忍不住，從我背後緊緊地抱住了我，將她那對豐滿柔軟的奶子用力地頂在我的背上，隔著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和溫熱。
電梯緩緩上升的嗡鳴聲在狹小的空間裡迴盪著，數字面板上的紅色數字從"1"跳到"2"，再到"3"……我和小雪的舌頭還在彼此的口腔裡糾纏著，唾液混合在一起，順著嘴角溢位一絲晶瑩的銀絲。阿羽從背後緊緊抱著我，她那對豐滿的奶子隔著薄薄的上衣，像兩團柔軟的棉花糖，緊緊貼在我的後背上，隨著我和小雪接吻時身體的晃動而輕微地上下摩擦著。
我的右手已經不滿足於只是隔著衣服撫摸小雪那對剛剛發育的小奶子了。我的手掌順著她校服上衣的下襬，悄悄地鑽了進去。她的皮膚溫熱而細膩，如同上好的絲綢。我的手指向上探索，掀開了她那件粉色的小文胸，指尖觸碰到了那兩團嬌嫩的軟肉。
小雪在我懷裡輕輕顫抖著，她的小奶子還不夠豐滿，只能剛好盈滿我的掌心。我輕輕揉捏著，能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在指縫間變換著形狀，以及那粒逐漸挺立起來的小小乳頭正頂著我的掌心。
而我的左手，則更加大膽地向下探去。我的手指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滑進了她那條緊身牛仔短褲的褲腰裡。褲子很緊，我費了些力氣才將手塞進去，指尖觸碰到了她內褲的邊緣。那是一條棉質的小內褲，已經被汗水和剛才在樓下時我的撫摸弄得微微溼潤了。
我沒有停下，繼續向下，掀開內褲的邊緣，直接觸碰到了那片光滑而溫熱的秘密花園。小雪顯然還沒有長出陰毛，那裡光滑得像剝了殼的雞蛋。我的中指和食指併攏，沿著那道細微的縫隙慢慢向下探索，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已經微微溼潤、開始分泌出粘液的小穴口。
我輕輕地用指尖在穴口畫著圈，感受著那裡肌肉的細微顫動。小雪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她從我的唇間掙脫出來，把頭埋進我的頸窩，壓抑著自己的呻吟。
我的手指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擠進了那個緊緻而溫暖的小洞裡。天，真緊！我的兩根手指剛進去一個指節，就感受到了強烈的包裹感，她的陰道內壁緊緊地吸附著我的手指，溫熱而溼滑。
我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進入，都能聽到她的小穴發出細微的"咕啾"聲，那是淫水被擠壓出來的聲音。每一次退出，又能感受到她的肉壁緊緊吮吸著我的手指，彷彿不願意讓我離開。
"嗚嗚……爸爸……好舒服……"小雪在我懷裡小聲嗚咽著，聲音又甜又糯，帶著濃濃的鼻音。她的小臉漲得通紅，眼角已經泛起了一層水霧，嘴唇微微張開，不停地喘息著。
我的手指在她的小穴裡越來越深入，同時，我的拇指也沒閒著，在她的陰阜上方摸索著。很快，我就找到了那粒藏在肉縫裡的小小凸起——她的陰蒂。
隨著我手指的抽插，小雪的陰蒂也慢慢從包皮裡探出頭來，像一顆粉嫩的小豆子。我用拇指的指腹輕輕按壓了幾下，又用指甲輕輕刮蹭著那敏感的頂端。
"啊——！"小雪猛地弓起腰，整個身體像一張拉滿的弓一樣緊繃著。她的小穴突然劇烈地收縮起來，緊緊咬住我的手指，然後我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噴湧而出，打溼了我的整隻手掌，甚至順著我的手腕向下流淌，浸溼了她的內褲和短褲的褲襠部分。
她高潮了。
小雪渾身無力地癱軟在我懷裡，只剩下胸口還在劇烈地起伏著，嘴裡發出細微的"嗯……嗯……"的喘息聲。她的眼神迷離，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口水。
阿羽在我背後吃吃地笑了起來，她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調侃："小雪，你也太敏感了吧，哥哥才摸了幾下，你就高潮了。"
小雪聽到這話，原本就紅透的小臉變得更紅了，她把臉深深地埋進我的胸口，羞得不敢抬頭。
"叮——"電梯到了。數字面板顯示著"20"。
我趕緊將手從小雪的褲子裡抽出來，手指上沾滿了她的淫水，黏膩而溫熱，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我偷偷在她的短褲上擦了擦，然後重新調整好她的衣服，將她橫抱起來。
電梯門緩緩開啟，幸好走廊裡沒有人。我們三人走出電梯，阿羽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我，表情變得無比嚴肅。
"哥哥，"她的聲音很低，但每一個字都說得異常清晰，"你一定要裝得和往常一樣。現在出軌的女人，根本不像那些影視小說裡演的那樣會愧疚什麼的。她們只會找老公的問題，認為是老公的錯她們才出軌。反而，出軌的男人大多會心懷愧疚，迴歸家庭後拼命彌補，這種反常的行為反而會直接暴露自己有問題。"
躺在我懷裡的小雪原本迷迷糊糊的，聽到這話後，立刻豎起耳朵認真聽著，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我只能點點頭。天，這就是高手過招嗎？太恐怖了。我要是在那些宮鬥劇裡，估計活不過一分鐘就被人玩死了。
我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表情，讓自己看起來像個疲憊但正常的丈夫。我走到家門口，抬手敲了敲門。
"咔噠——"門鎖轉動的聲音響起，門從裡面打開了。李清月站在門口，她的目光立刻落在我懷裡的小雪身上，眉頭微微皺起："小雪怎麼了？"
"她可能今天上課用腦過度，太累了。"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而關切。
李清月的鼻翼輕輕動了動，她顯然已經聞到了我們三人身上那股淫靡的氣息——汗水、體液、以及性愛後特有的麝香味，混合在一起，在狹小的門廳裡瀰漫著。
但她只是眼神閃爍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那你把小雪送到房間休息一下，等會兒喊她起來吃飯。"
她以為這是我和阿羽兄妹亂倫後留下的氣息，根本想不到，其實是我剛才在電梯裡把女兒小雪指奸到高潮了。
我點點頭，抱著女兒小雪走進她的房間。房間裡收拾得很整潔，粉色的窗簾、淡紫色的床單，空氣中還殘留著少女特有的淡淡香味。我輕輕地把小雪放在床上，剛準備給她蓋上被子。
小雪突然睜開眼睛，那雙明亮的眸子盯著我，虛弱地說："爸爸，把睡衣拿給我。今天學校的衣服好髒，別把剛洗的被子弄髒了。"
我照做，從她的衣櫃裡拿出一套粉色的睡衣遞給她。
小雪接過睡衣，居然當著我的面，毫不避諱地開始脫起衣服來。她先是解開校服上衣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白皙的皮膚一點點暴露在我眼前。然後她脫掉上衣，露出那件粉色的小文胸，以及文胸下那對小巧卻挺翹的乳房。
接著，她又解開短褲的扣子，拉下拉鍊，將沾滿了她淫水、已經溼透的短褲和內褲一起褪下，露出那片光潔無毛的私密之地。
我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肉棒在褲子裡迅速地膨脹、變硬，頂起了一個明顯的凸起。
看著她光溜溜的胴體——那纖細的腰肢，微微隆起的小腹，修長筆直的雙腿，以及那兩糰粉嫩嬌小的乳房，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緩緩地伸出手，輕輕地覆在那小巧的隆起上。那觸感……天，柔軟得像棉花糖，又像剛出爐的麵包，帶著少女特有的溫度和彈性。我輕輕地揉了起來，那酥軟的手感一下子讓我充滿了快感。
她挺翹的小乳房在我的揉弄下變換著各種形狀——我的手指輕輕一捏，它就凹陷下去；我鬆開手，它又迅速彈回原狀；我用手掌包裹住它，它就順從地填滿我的掌心，溢位的部分從指縫間擠出來，形成幾道誘人的溝壑。
而那粒粉嫩的小乳頭，也在我的撫摸下越來越硬，從一粒小米般大小，慢慢漲大成一顆黃豆，頂在我的掌心，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
我的手掌緊緊地包裹著小雪那團柔嫩的乳肉，熱度透過肌膚傳遞到我的掌心，那份富有彈性的手感讓我欲罷不能。我低下頭，鼻尖幾乎觸碰到她胸口那片白皙的肌膚，聞著屬於她特有的、淡淡的汗水混合著少女體香的氣息。
我伸出舌頭，開始沿著那輪粉色的乳暈邊緣輕輕舔舐起來。我的舌尖溫暖而溼滑，像一條靈活的蛇，圍著那顆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的小乳頭打著轉，畫著一個個圓圈。我刻意地避開那粒敏感的頂端，讓我的口水沾溼了她周圍的皮膚，卻不肯給予最直接的刺激。這種折磨式的舔吻讓小雪的身體更加緊繃，她那對小小的乳房在我掌心中顫抖得更加劇烈。
“嗯啊……你個壞爸爸，”小雪喘息著，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嬌嗔和不耐，她抓著我的頭髮，將我的頭按向她的胸口，“不想吃奶嗎？”
話音剛落，小雪就用另一隻手托住乳房的底部，用力向上推，將那粒飽含渴望和興奮的粉色乳頭，直接塞進了我的嘴裡。
機會難得，我當然不會放過。我的口腔立刻包裹住了那團溫熱的嬌嫩，舌頭瞬間向上頂起，抵住了乳頭的根部。我用力收緊雙頰，發出清晰而響亮的"嘖"的一聲，強烈的吸力將小雪的乳頭狠狠地扯進了我的喉嚨深處，乳暈也隨之被拉扯，周圍的皮膚瞬間收緊，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唔……爸爸……輕一點，”小雪的身體猛地向後仰去，那股被粗暴對待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呻吟，但她的手卻依然緊緊地按著我的頭，不讓我離開。
我立刻放輕了動作，改為溫柔地對待她的小奶頭。我的舌尖像是蘸了蜜糖一般，在上面輕柔地舔弄著，然後用牙齒輕輕地啃咬了一下乳頭的尖端，再用嘴唇反覆地包裹、吮吸。每嘬一下，都會發出溼潤的"啾啾"聲。當小雪的身體適應了這種溫柔的刺激後，我便再次猛地吸吮一下，發出強勁的"咕嘟"聲。
小雪的呼吸已經完全亂了節奏，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那張潮紅的小臉上，眼睫毛不停地顫抖著。她扭動著身體，如同置身於一片溫暖的海洋之中。
“嗚嗚……爸爸……你真會舔。”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讚美著我，雙手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臂，指甲幾乎要嵌進我的皮肉裡。她的身體被快感侵襲得酥軟無力，只能靠著我的吸吮勉強維持著弓起的姿勢。
就在這令人心醉神迷的時刻，臥室的門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緊接著是敲門聲。
“爸爸，清月媽媽喊你們下去吃飯。”是小芸的聲音，清脆而帶著一絲稚氣。
門沒關，小芸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淺黃色的寬鬆T恤和一條短褲，頭髮紮成了馬尾。她的目光掃過床鋪，立刻定格在我嘴含小雪乳房的畫面上。
小芸的表情瞬間凝固，接著，一種強烈的、毫不掩飾的嫉妒火焰在她清澈的眼眸中燃燒起來。她的嘴唇微微嘟起，扁著嘴，下一秒彷彿就要哭出來。她沒有說話，只是走到床邊，憤怒而急切地拉下了自己T恤的肩帶。
她的動作帶著一股孩子氣的蠻橫。T恤的領口被扯開，露出了她那一側小巧而嬌嫩的乳房。她的胸部比小雪還要小一圈，像兩隻尚待長大的小乳鴿，皮膚細白得幾乎透明，藍色的血管隱約可見，頂端是一顆比小雪更加粉嫩、精緻的小乳頭。
“爸爸，我也有，吃我的。”她用一種帶著懇求和命令的複雜語氣說道，然後也爬上了床，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小乳鴿推向我的臉。
我只好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小雪的乳頭，發出"啵"的一聲脆響，那粒被我吮吸得發紅發腫的乳頭立刻彈了出來，表面上佈滿了我的口水，晶瑩剔透。
我的嘴唇立刻迎向了小芸的胸口，將她那顆略顯堅硬的小乳鴿含進了嘴裡。我輕輕地用舌尖啄弄著，像一隻鳥兒在飲水。小芸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哼，身體的僵硬立刻放鬆了下來。
就在這時，更近的腳步聲響起了，這次的步伐更加沉穩，顯然是李清月或阿羽。
“糟了！”小雪的警覺性最高，她猛地抓起旁邊厚重的被子，一股腦地拉起，迅速地覆蓋在我們三個人的身上，將我們藏在了溫暖而潮溼的被窩裡。
被子裡瞬間變得悶熱而黑暗，空氣中混雜著剛才小雪高潮後留下的淫水氣息和口水的甜膩。我清楚地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接著是李清月的腳步聲，她正向床邊走來。
為了掩飾，也為了最後的一點貪婪，我將嘴唇收緊，對準小芸的乳頭，狠狠地用力吸了一口。
小芸的身體猛地一顫，她從我嘴裡拉出自己的乳頭，那乳頭上帶著一圈我的口水，晶亮得像是塗了一層油脂。她沒有浪費時間，立刻將那團帶著我的口水、溼熱而嬌嫩的乳房在我臉上揉搓了起來。溫熱的乳肉帶著一絲滑膩的觸感，沿著我的嘴唇、下巴和臉頰輕輕蹭過，快速地將我嘴角殘餘的唾液和臉上的痕跡抹去。這是小芸急中生智的“小洗面奶”服務。
動作完成的瞬間，她迅速拉高T恤的領口，調整好肩帶。
李清月已經走到了床邊。她的身影籠罩在被子上，光線從被子的縫隙中透進來，勾勒出她略微緊繃的輪廓。
“你們在幹什麼？”李清月的聲音雖然聽起來平靜，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嚴。
她沒有等我們回答，手一伸，掀開了蓋在我們身上的被子。厚重的被子被掀起，外面的光線瞬間湧入。
李清月走進次臥看到的畫面是：小雪衣衫不整，臉頰潮紅，眼神迷離地躺在枕頭上，而她自己的丈夫——我，正被小芸跨坐在腰上。小芸的T恤雖然已經整理好，但胸口和鎖骨處仍帶著剛才拉扯留下的褶皺，她的呼吸急促，臉頰上也染著一抹豔麗的紅暈，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劇烈的運動。她坐在我身上，雙腿夾著我的腰部，那種姿勢，簡直就像是在模擬騎馬，或者更糟的，模擬性交。
李清月迅速掃視了小芸的衣著，確認她全身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緊繃的嘴角稍微鬆弛下來。她誤以為這只是孩子間過度親密的玩鬧，或者說是小芸依賴我的表現。
“小芸，”李清月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的責備，“男女有別，你現在不能和阿賓太親密了。”
小芸聽到訓斥，眼睛立刻蒙上了一層水霧，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彷彿隨時都會決堤。她的嘴唇開始顫抖，一副被冤枉和委屈到極點的樣子。
李清月看著小芸那副要哭出來的模樣，心底的責備立刻消散了幾分。她想到了小芸從小缺少父愛，對我的依賴可能只是渴望親情，因此語氣也軟了下來：“好吧好吧，玩鬧可以，但自己隱私部位保護好！不要在公共場合做這種動作。”
就在這時，阿羽也出現在了臥室門口，表情略顯不耐：“飯菜都冷了，大家還不吃飯啊！”
在李清月充滿愛意的眼神下，小芸帶著一絲勝利的狡黠從我身上爬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小雪也勉強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次臥的三人和李清月、阿羽一起，懷揣著各自的心事和剛剛經歷的激情，走出了房間，去客廳吃飯了。
[ 本章完 ]【1】【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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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月裝作很冷靜的樣子:“我吹吹風，你先下去吧。”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啜泣，肉體碰撞的"噗嗤"聲，以及淫水攪動的"咕啾"聲，都透過門縫，清晰地傳進她的耳朵裡。
最讓她心膽俱裂的，是那斷斷續續的、帶著哭腔的呢喃。
"哥哥……哥哥……慢點……啊……"
這聲“哥哥”，如同晴天霹靂，瞬間擊中了李清月。她的血液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手腳冰涼。她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信。她站在樓梯口的陰影裡，一動不動，聽完了全程。她聽到了我們最後的瘋狂衝刺，聽到了阿羽那高分貝的、混合著痛苦與極樂的尖叫，也聽到了我那野獸般的低吼。
當一切歸於平靜，只剩下風聲時，李清月的心裡還存著最後一絲幻想。也許只是聲音比較像，對，一定是這樣。她告訴自己。她決定守在這裡，她要親眼看看，從天台上下來的，到底是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樓道里只有她自己越來越響的心跳聲。她等了很久，久到雙腿都有些發麻，卻始終沒有人從天台的門裡走出來。
她終於忍不住了，輕輕推開門，走到天台邊緣。她向小區樓下望去，昏黃的路燈下，兩個熟悉的背影正手牽著手，走出小區的範圍。那一瞬間，她最後的幻想也破滅了。
我和阿羽並不知道這一切。我們緩過勁後，便手忙腳亂地開始穿衣服。阿羽拿著溼紙巾給我:“把我頭上的字擦乾淨。”還好這不是油性筆，見水就化了。
擦完頭上的字，阿羽拉著我，沒有走向我們上來的那個樓梯口，而是快步走向了天台的另一側。我們這片小區的三棟樓天台是相通的。
“走這邊。”她低聲說，拉著我穿過堆放雜物的區域，找到了隔壁單元的樓梯門。
“為什麼？我們從這邊下去，還得繞一大圈。”我不解地問，覺得她有些多此一舉。
阿羽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我，她的眼神在夜色中顯得異常明亮，也異常冰冷。她吐出了一句讓我毛骨悚然的話：“假如我是李清月，我會在天台門口守著。”
我的心猛地一跳。我下意識地轉身，抬頭望向我們剛剛離開的那棟樓的天台。在樓頂邊緣，果然有一個模糊的、隱隱約約的身影，正靜靜地站在那裡，像一個孤單的幽靈。
“那……那她為什麼不走過來看看？”我的聲音有些乾澀。
“因為她心懷希望。”阿羽的語氣平靜得可怕，“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不是我們呢？只要她沒親眼看到，那一切就都是假的。”她緊緊牽著我的手，掌心冰涼，“哥哥，這件事，回家以後誰也不要再提了。”
女人的心思，真是太難懂了。
我們繞了一圈，從隔壁樓的電梯下來，走到了小區門口。剛等了一會兒，就看到小雪揹著書包，蹦蹦跳跳地從外面回來。當她看到我和阿羽親密地牽著手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醋意。
她氣鼓鼓地跑到我面前，整個人像只小貓一樣撲進我懷裡，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脖子，撒嬌道：“爸爸！我走不動了，你要公主抱著我回家！”
阿羽看著她這副模樣，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你這小丫頭，醋意怎麼這麼大。”
我無奈地笑了笑，彎腰將小雪橫抱起來。她立刻心滿意足地摟緊我的脖子，把頭深深地埋進我的懷裡，大概是不好意思讓路過的鄰居看到。
當我們走到我們住的12棟樓下時，周圍已經沒什麼人了。阿羽悄悄湊到我耳邊，吐氣如蘭：“四處無人，你好好玩弄一下壞丫頭。”
她一邊說，一邊幫我扶住小雪的身體，眼神里充滿了曖昧的笑意。
我心領神會。我的左手換了個姿勢，不再是規規矩矩地託著小雪的屁股，而是直接向上移動，托住了她那被裙子包裹著的、微微隆起的三角部位。
小雪的身體猛地一僵，她在我懷裡抬起頭，小臉紅撲撲的，又羞又驚地看著我：“爸爸……你幹什麼？”
我沒有回答，只是壞笑著看著她。我一邊抱著她向電梯間走去，一邊用我的手掌隔著布料，輕輕地揉捏著她那片敏感的地帶。我的手指甚至能感受到她內褲的邊緣輪廓，以及那道細微的縫隙。
小雪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刺激得渾身發軟，她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但那壓抑的、帶著哭腔的呻吟還是從喉嚨裡溢了出來：“嗯啊……爸爸……你輕點……”
進入電梯後，門緩緩關上。我立刻將小雪的身體轉向自己，讓她背靠著電梯角落冰冷的金屬牆壁。我低下頭，吻上她那光潔修長的脖頸，舌尖輕輕舔舐著她跳動的脈搏。
小雪仰著頭，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我的吻慢慢向上移動，經過她的下巴，最終覆上了她那柔軟微張的嘴唇。我的舌頭毫不猶豫地伸了進去，探尋著、勾引著她那不知所措的小香舌。
阿羽站在一旁，看著我們旁若無人地在狹小的電梯裡舌吻。她的眼神變得迷離，呼吸也急促起來。她終於忍不住，從我背後緊緊地抱住了我，將她那對豐滿柔軟的奶子用力地頂在我的背上，隔著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和溫熱。
電梯緩緩上升的嗡鳴聲在狹小的空間裡迴盪著，數字面板上的紅色數字從"1"跳到"2"，再到"3"……我和小雪的舌頭還在彼此的口腔裡糾纏著，唾液混合在一起，順著嘴角溢位一絲晶瑩的銀絲。阿羽從背後緊緊抱著我，她那對豐滿的奶子隔著薄薄的上衣，像兩團柔軟的棉花糖，緊緊貼在我的後背上，隨著我和小雪接吻時身體的晃動而輕微地上下摩擦著。
我的右手已經不滿足於只是隔著衣服撫摸小雪那對剛剛發育的小奶子了。我的手掌順著她校服上衣的下襬，悄悄地鑽了進去。她的皮膚溫熱而細膩，如同上好的絲綢。我的手指向上探索，掀開了她那件粉色的小文胸，指尖觸碰到了那兩團嬌嫩的軟肉。
小雪在我懷裡輕輕顫抖著，她的小奶子還不夠豐滿，只能剛好盈滿我的掌心。我輕輕揉捏著，能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在指縫間變換著形狀，以及那粒逐漸挺立起來的小小乳頭正頂著我的掌心。
而我的左手，則更加大膽地向下探去。我的手指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滑進了她那條緊身牛仔短褲的褲腰裡。褲子很緊，我費了些力氣才將手塞進去，指尖觸碰到了她內褲的邊緣。那是一條棉質的小內褲，已經被汗水和剛才在樓下時我的撫摸弄得微微溼潤了。
我沒有停下，繼續向下，掀開內褲的邊緣，直接觸碰到了那片光滑而溫熱的秘密花園。小雪顯然還沒有長出陰毛，那裡光滑得像剝了殼的雞蛋。我的中指和食指併攏，沿著那道細微的縫隙慢慢向下探索，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已經微微溼潤、開始分泌出粘液的小穴口。
我輕輕地用指尖在穴口畫著圈，感受著那裡肌肉的細微顫動。小雪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她從我的唇間掙脫出來，把頭埋進我的頸窩，壓抑著自己的呻吟。
我的手指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擠進了那個緊緻而溫暖的小洞裡。天，真緊！我的兩根手指剛進去一個指節，就感受到了強烈的包裹感，她的陰道內壁緊緊地吸附著我的手指，溫熱而溼滑。
我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進入，都能聽到她的小穴發出細微的"咕啾"聲，那是淫水被擠壓出來的聲音。每一次退出，又能感受到她的肉壁緊緊吮吸著我的手指，彷彿不願意讓我離開。
"嗚嗚……爸爸……好舒服……"小雪在我懷裡小聲嗚咽著，聲音又甜又糯，帶著濃濃的鼻音。她的小臉漲得通紅，眼角已經泛起了一層水霧，嘴唇微微張開，不停地喘息著。
我的手指在她的小穴裡越來越深入，同時，我的拇指也沒閒著，在她的陰阜上方摸索著。很快，我就找到了那粒藏在肉縫裡的小小凸起——她的陰蒂。
隨著我手指的抽插，小雪的陰蒂也慢慢從包皮裡探出頭來，像一顆粉嫩的小豆子。我用拇指的指腹輕輕按壓了幾下，又用指甲輕輕刮蹭著那敏感的頂端。
"啊——！"小雪猛地弓起腰，整個身體像一張拉滿的弓一樣緊繃著。她的小穴突然劇烈地收縮起來，緊緊咬住我的手指，然後我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噴湧而出，打溼了我的整隻手掌，甚至順著我的手腕向下流淌，浸溼了她的內褲和短褲的褲襠部分。
她高潮了。
小雪渾身無力地癱軟在我懷裡，只剩下胸口還在劇烈地起伏著，嘴裡發出細微的"嗯……嗯……"的喘息聲。她的眼神迷離，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口水。
阿羽在我背後吃吃地笑了起來，她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調侃："小雪，你也太敏感了吧，哥哥才摸了幾下，你就高潮了。"
小雪聽到這話，原本就紅透的小臉變得更紅了，她把臉深深地埋進我的胸口，羞得不敢抬頭。
"叮——"電梯到了。數字面板顯示著"20"。
我趕緊將手從小雪的褲子裡抽出來，手指上沾滿了她的淫水，黏膩而溫熱，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我偷偷在她的短褲上擦了擦，然後重新調整好她的衣服，將她橫抱起來。
電梯門緩緩開啟，幸好走廊裡沒有人。我們三人走出電梯，阿羽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我，表情變得無比嚴肅。
"哥哥，"她的聲音很低，但每一個字都說得異常清晰，"你一定要裝得和往常一樣。現在出軌的女人，根本不像那些影視小說裡演的那樣會愧疚什麼的。她們只會找老公的問題，認為是老公的錯她們才出軌。反而，出軌的男人大多會心懷愧疚，迴歸家庭後拼命彌補，這種反常的行為反而會直接暴露自己有問題。"
躺在我懷裡的小雪原本迷迷糊糊的，聽到這話後，立刻豎起耳朵認真聽著，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我只能點點頭。天，這就是高手過招嗎？太恐怖了。我要是在那些宮鬥劇裡，估計活不過一分鐘就被人玩死了。
我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表情，讓自己看起來像個疲憊但正常的丈夫。我走到家門口，抬手敲了敲門。
"咔噠——"門鎖轉動的聲音響起，門從裡面打開了。李清月站在門口，她的目光立刻落在我懷裡的小雪身上，眉頭微微皺起："小雪怎麼了？"
"她可能今天上課用腦過度，太累了。"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而關切。
李清月的鼻翼輕輕動了動，她顯然已經聞到了我們三人身上那股淫靡的氣息——汗水、體液、以及性愛後特有的麝香味，混合在一起，在狹小的門廳裡瀰漫著。
但她只是眼神閃爍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那你把小雪送到房間休息一下，等會兒喊她起來吃飯。"
她以為這是我和阿羽兄妹亂倫後留下的氣息，根本想不到，其實是我剛才在電梯裡把女兒小雪指奸到高潮了。
我點點頭，抱著女兒小雪走進她的房間。房間裡收拾得很整潔，粉色的窗簾、淡紫色的床單，空氣中還殘留著少女特有的淡淡香味。我輕輕地把小雪放在床上，剛準備給她蓋上被子。
小雪突然睜開眼睛，那雙明亮的眸子盯著我，虛弱地說："爸爸，把睡衣拿給我。今天學校的衣服好髒，別把剛洗的被子弄髒了。"
我照做，從她的衣櫃裡拿出一套粉色的睡衣遞給她。
小雪接過睡衣，居然當著我的面，毫不避諱地開始脫起衣服來。她先是解開校服上衣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白皙的皮膚一點點暴露在我眼前。然後她脫掉上衣，露出那件粉色的小文胸，以及文胸下那對小巧卻挺翹的乳房。
接著，她又解開短褲的扣子，拉下拉鍊，將沾滿了她淫水、已經溼透的短褲和內褲一起褪下，露出那片光潔無毛的私密之地。
我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肉棒在褲子裡迅速地膨脹、變硬，頂起了一個明顯的凸起。
看著她光溜溜的胴體——那纖細的腰肢，微微隆起的小腹，修長筆直的雙腿，以及那兩糰粉嫩嬌小的乳房，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緩緩地伸出手，輕輕地覆在那小巧的隆起上。那觸感……天，柔軟得像棉花糖，又像剛出爐的麵包，帶著少女特有的溫度和彈性。我輕輕地揉了起來，那酥軟的手感一下子讓我充滿了快感。
她挺翹的小乳房在我的揉弄下變換著各種形狀——我的手指輕輕一捏，它就凹陷下去；我鬆開手，它又迅速彈回原狀；我用手掌包裹住它，它就順從地填滿我的掌心，溢位的部分從指縫間擠出來，形成幾道誘人的溝壑。
而那粒粉嫩的小乳頭，也在我的撫摸下越來越硬，從一粒小米般大小，慢慢漲大成一顆黃豆，頂在我的掌心，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
我的手掌緊緊地包裹著小雪那團柔嫩的乳肉，熱度透過肌膚傳遞到我的掌心，那份富有彈性的手感讓我欲罷不能。我低下頭，鼻尖幾乎觸碰到她胸口那片白皙的肌膚，聞著屬於她特有的、淡淡的汗水混合著少女體香的氣息。
我伸出舌頭，開始沿著那輪粉色的乳暈邊緣輕輕舔舐起來。我的舌尖溫暖而溼滑，像一條靈活的蛇，圍著那顆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的小乳頭打著轉，畫著一個個圓圈。我刻意地避開那粒敏感的頂端，讓我的口水沾溼了她周圍的皮膚，卻不肯給予最直接的刺激。這種折磨式的舔吻讓小雪的身體更加緊繃，她那對小小的乳房在我掌心中顫抖得更加劇烈。
“嗯啊……你個壞爸爸，”小雪喘息著，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嬌嗔和不耐，她抓著我的頭髮，將我的頭按向她的胸口，“不想吃奶嗎？”
話音剛落，小雪就用另一隻手托住乳房的底部，用力向上推，將那粒飽含渴望和興奮的粉色乳頭，直接塞進了我的嘴裡。
機會難得，我當然不會放過。我的口腔立刻包裹住了那團溫熱的嬌嫩，舌頭瞬間向上頂起，抵住了乳頭的根部。我用力收緊雙頰，發出清晰而響亮的"嘖"的一聲，強烈的吸力將小雪的乳頭狠狠地扯進了我的喉嚨深處，乳暈也隨之被拉扯，周圍的皮膚瞬間收緊，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唔……爸爸……輕一點，”小雪的身體猛地向後仰去，那股被粗暴對待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呻吟，但她的手卻依然緊緊地按著我的頭，不讓我離開。
我立刻放輕了動作，改為溫柔地對待她的小奶頭。我的舌尖像是蘸了蜜糖一般，在上面輕柔地舔弄著，然後用牙齒輕輕地啃咬了一下乳頭的尖端，再用嘴唇反覆地包裹、吮吸。每嘬一下，都會發出溼潤的"啾啾"聲。當小雪的身體適應了這種溫柔的刺激後，我便再次猛地吸吮一下，發出強勁的"咕嘟"聲。
小雪的呼吸已經完全亂了節奏，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那張潮紅的小臉上，眼睫毛不停地顫抖著。她扭動著身體，如同置身於一片溫暖的海洋之中。
“嗚嗚……爸爸……你真會舔。”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讚美著我，雙手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臂，指甲幾乎要嵌進我的皮肉裡。她的身體被快感侵襲得酥軟無力，只能靠著我的吸吮勉強維持著弓起的姿勢。
就在這令人心醉神迷的時刻，臥室的門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緊接著是敲門聲。
“爸爸，清月媽媽喊你們下去吃飯。”是小芸的聲音，清脆而帶著一絲稚氣。
門沒關，小芸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淺黃色的寬鬆T恤和一條短褲，頭髮紮成了馬尾。她的目光掃過床鋪，立刻定格在我嘴含小雪乳房的畫面上。
小芸的表情瞬間凝固，接著，一種強烈的、毫不掩飾的嫉妒火焰在她清澈的眼眸中燃燒起來。她的嘴唇微微嘟起，扁著嘴，下一秒彷彿就要哭出來。她沒有說話，只是走到床邊，憤怒而急切地拉下了自己T恤的肩帶。
她的動作帶著一股孩子氣的蠻橫。T恤的領口被扯開，露出了她那一側小巧而嬌嫩的乳房。她的胸部比小雪還要小一圈，像兩隻尚待長大的小乳鴿，皮膚細白得幾乎透明，藍色的血管隱約可見，頂端是一顆比小雪更加粉嫩、精緻的小乳頭。
“爸爸，我也有，吃我的。”她用一種帶著懇求和命令的複雜語氣說道，然後也爬上了床，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小乳鴿推向我的臉。
我只好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小雪的乳頭，發出"啵"的一聲脆響，那粒被我吮吸得發紅發腫的乳頭立刻彈了出來，表面上佈滿了我的口水，晶瑩剔透。
我的嘴唇立刻迎向了小芸的胸口，將她那顆略顯堅硬的小乳鴿含進了嘴裡。我輕輕地用舌尖啄弄著，像一隻鳥兒在飲水。小芸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哼，身體的僵硬立刻放鬆了下來。
就在這時，更近的腳步聲響起了，這次的步伐更加沉穩，顯然是李清月或阿羽。
“糟了！”小雪的警覺性最高，她猛地抓起旁邊厚重的被子，一股腦地拉起，迅速地覆蓋在我們三個人的身上，將我們藏在了溫暖而潮溼的被窩裡。
被子裡瞬間變得悶熱而黑暗，空氣中混雜著剛才小雪高潮後留下的淫水氣息和口水的甜膩。我清楚地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接著是李清月的腳步聲，她正向床邊走來。
為了掩飾，也為了最後的一點貪婪，我將嘴唇收緊，對準小芸的乳頭，狠狠地用力吸了一口。
小芸的身體猛地一顫，她從我嘴裡拉出自己的乳頭，那乳頭上帶著一圈我的口水，晶亮得像是塗了一層油脂。她沒有浪費時間，立刻將那團帶著我的口水、溼熱而嬌嫩的乳房在我臉上揉搓了起來。溫熱的乳肉帶著一絲滑膩的觸感，沿著我的嘴唇、下巴和臉頰輕輕蹭過，快速地將我嘴角殘餘的唾液和臉上的痕跡抹去。這是小芸急中生智的“小洗面奶”服務。
動作完成的瞬間，她迅速拉高T恤的領口，調整好肩帶。
李清月已經走到了床邊。她的身影籠罩在被子上，光線從被子的縫隙中透進來，勾勒出她略微緊繃的輪廓。
“你們在幹什麼？”李清月的聲音雖然聽起來平靜，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嚴。
她沒有等我們回答，手一伸，掀開了蓋在我們身上的被子。厚重的被子被掀起，外面的光線瞬間湧入。
李清月走進次臥看到的畫面是：小雪衣衫不整，臉頰潮紅，眼神迷離地躺在枕頭上，而她自己的丈夫——我，正被小芸跨坐在腰上。小芸的T恤雖然已經整理好，但胸口和鎖骨處仍帶著剛才拉扯留下的褶皺，她的呼吸急促，臉頰上也染著一抹豔麗的紅暈，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劇烈的運動。她坐在我身上，雙腿夾著我的腰部，那種姿勢，簡直就像是在模擬騎馬，或者更糟的，模擬性交。
李清月迅速掃視了小芸的衣著，確認她全身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緊繃的嘴角稍微鬆弛下來。她誤以為這只是孩子間過度親密的玩鬧，或者說是小芸依賴我的表現。
“小芸，”李清月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的責備，“男女有別，你現在不能和阿賓太親密了。”
小芸聽到訓斥，眼睛立刻蒙上了一層水霧，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彷彿隨時都會決堤。她的嘴唇開始顫抖，一副被冤枉和委屈到極點的樣子。
李清月看著小芸那副要哭出來的模樣，心底的責備立刻消散了幾分。她想到了小芸從小缺少父愛，對我的依賴可能只是渴望親情，因此語氣也軟了下來：“好吧好吧，玩鬧可以，但自己隱私部位保護好！不要在公共場合做這種動作。”
就在這時，阿羽也出現在了臥室門口，表情略顯不耐：“飯菜都冷了，大家還不吃飯啊！”
在李清月充滿愛意的眼神下，小芸帶著一絲勝利的狡黠從我身上爬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小雪也勉強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次臥的三人和李清月、阿羽一起，懷揣著各自的心事和剛剛經歷的激情，走出了房間，去客廳吃飯了。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