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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5
在我揮鞭的時候,白鳥前輩好像也在說著什麼,但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在眼前掙扎的同學們身上,才得以無視他們。
真子、堀田、齋藤、岸城、佐藤、妹妹太田。
完全不考慮要打誰幾次,只是一味地盯著看到的孩子。一旦停止鞭打,再開始鞭打就需要勇氣。
在不經意抽打的過程中,悲鳴和鞭子聲也都只能用「聲音」來區分。型態崩潰後,回過神來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
因為大家都是同樣的短髮,所以就更不用說了。
手也累了,肩膀也疼了,打不同的人也變得辛苦,於是我就習慣性地不停地打眼前的一個人。
就在這時,部長突然闖進我的眼前。
「等一下!森部!等一下,再打下去,齋藤就要死了!」
差點把部長鞭打了一頓,我才回過神來。
注意到的時候,眼前的齋藤已經奄奄一息了。
喘著粗氣的我和一年級生膽怯的臉。
滿臉淤青、面容憔悴的部長用責備的眼神看著我。
「啊,啊……小蒼蘭。哇,我還要打幾下……」
「已經超過一百十四次了。」
「是、是嗎?」
飼養場裡已經沒有了唯醬的身影,我不敢環顧四周,就這樣小跑著走出了飼養場。
來到走廊,島前輩和高砂前輩正朝這邊走來。
「前輩!」
「森部,給你添麻煩了,我已經沒事了。」
島前輩咧嘴一笑。看到她的臉,我稍稍鬆了一口氣。
「前輩,要小心白鳥前輩!那個人已經開始耍手段了。」
「耍陰謀?是嗎……那傢伙是不是有點幹勁了啊?」
說著,島前輩硬是拉著高砂前輩走進飼養室。
當我回到房間——
「嗯……嗯,啊……」
唯醬躺在床上,手指在胸部和大腿之間爬行。她安慰著自己。
「……哈、哈……嗯……」
這出乎意料的景象,讓我不由得僵在門口。
下一瞬間,我和唯醬情不自禁地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傻氣地「啊」了一聲。
◇◇◇
「真是失禮了。」
「不,不,不用管。」
尷尬的沉默過後,我們互相低下了頭。
「一想到讓那個雨宮舔了我的鞋子,我就興奮起來……我還是第一次有這種心情,對,我又不是每次都做這種羞恥的事!」
「嗯,嗯,知道了……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
說著,我們倆都紅著臉低下了頭。
(……這是什麼?)
「那個……森部桑,您有情侶的男人(殿方=男人帶敬意)嗎?」
剛戰戰兢兢地開口,唯突然問道。
「情侶的殿方?是指男朋友嗎?沒有!沒有啊,沒有過那樣的!」
不可能有。沒有男朋友的經歷=年齡哦,是的。
「唯醬呢?」
「雖然有了未婚夫,但早就分手了。」
「未婚夫? !」
(那是什麼!像漫畫裡那樣的事情真的存在!)
有錢人果然不一樣。在消極的人看來,父母連結婚物件都照顧得無微不至,真是令人羨慕。
「他是一位比我年長十五歲的男人,我只見過他兩次,而且……和那個看上去很油膩的大叔……」
「是嗎……什麼嘛。這麼說,分手不是挺好的嗎?唯醬,你很可愛,一定要和喜歡的人結婚。」
「被說要和自己喜歡的人也很困擾……森部桑,您有喜歡的人嗎?」
不知為何,扭扭捏捏的唯醬感覺和平時大不一樣,特別可愛。
「嗯……嗯,我沒跟任何人說過,希望你保密……那個……哥哥。」
「是辰彌哥嗎?」
唯醬愣了一下。
「啊,對不起。說是哥哥,其實不是兄妹,是住在附近的哥哥。雖然不帥,但是個溫柔的人,小學的時候牽著他的手。一起帶我去學校,那個……是初戀啊。是這所學校的三年級學生……啊」
「森部桑……難道是為了追那個人才來這所學校的嗎?」
「嗯。」
「啊!」
唯醬的臉一下子亮了起來。相反,我漸漸感到羞愧,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
「那個……我雖然不是很聰明,但是因為想上同一所學校,所以為了考試很努力……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啊哈哈。」(譯者:這麼想福米你真的不是個東西啊,都忘記了!)
「既然是這樣,就得努力從這裡走出來!回去的話,請把他介紹給我。」
「介紹……首先得讓我跟他說話……」
因為看到了唯醬害羞的樣子,不知為何聊到了這樣的話題。
不過,感覺自己和唯醬關係稍微好了一些,有點高興。
◇◇◇
「好熱!」
剛走出機場,強烈的陽光非常刺眼。晴朗的夏日天空,這裡的夏天比本州早一步。
拖著沉重的皮箱,走到環島盡頭的計程車停靠處,那裡豎著寫有「沖繩」的藍色旗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還沒放暑假,店裡的氣氛很冷清。
住宿的酒店是遠離市區的帶有私人海灘的度假酒店。
也不是旅遊旺季,網上預約價格還算合適。
當然,還有spa和美容。
不過,好像是在不方便的地方,交通方式只有汽車。當然我沒有駕照,只能坐計程車。
讓司機把行李放在後備箱裡,坐在後座上,告訴了我的目的地。
「請到FW樂園酒店。」
079襲擊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只能說是形跡可疑。
今天的黑澤桑,怎麼看都很奇怪。
每次休息時間,她都會來找藤原桑,一邊說著無聊的話題,一邊不知為何地窺探著我的樣子。
不,不,不可能。只是我自我意識過剩……。
藤原桑似乎也注意到了,午休時,在吃便當的時候——
「今天,好像是美鈴變了吧?好像是意識到了福米的魅力……終於,發現了福米的魅力了吧?」
歪著頭。
「魅力……」
雖然自己說出來也不太好,但沒有那樣的東西。
考慮到現在她和我的關係,我應該把她想成是在策劃怎樣騷擾才好。
第五節課結束後的休息時間,黑澤美鈴終於開始找茬了。
她突然說:「猜拳!」說著,在我面前揮舞著手,我說:「啊,什麼?」雖然有這樣的戒心,但還是先進行了應對。
黑澤桑太弱了。後來才發現自己對這種怪癖沒什麼抵抗力。
但是,除了輸還是輸,她都沒有放棄。
到了第九次,終於取得了勝利,她鬆了一口氣,用手指指著我的鼻尖說:
「我贏了,那就玩懲罰遊戲吧。」
——等等。
看來她輸了八次,是不肯接受的。
怎麼回事?這個叫bug 的孩子?
被總是莫名其妙的藤原桑嚇了一跳,真是相當的意味不明。
還以為她會說「去買咖啡牛奶吧」,沒想到她卻說:「你今天從後門繞遠路回去吧。」
樸素。這是多麼樸素的找茬啊。
只是讓你繞遠路什麼的……。
「嗯,我知道了。」回答了一聲,當然不打算聽從。
本來就不可能有後門。
黑澤桑不知道,後面的林間小路現在是警察搜查的熱點。如果去這種地方,被人認為「兇手會出現在現場」也不奇怪。
……不,可能是刑警劇看多了吧。
放學後,我看著黑澤桑和藤原桑一起走出教室後,等了一會兒,像往常一樣朝正門走去。
正門前的媒體比上週少了很多。完全沒有電視攝像機,也不知道是報紙還是雜誌,只有幾名脖子上掛著照相機的記者。他們倚在門上閒聊著。
時間剛過五點。
太陽雖已傾斜,但依然很高,天空澄澈,讓人聯想到夏天的來臨。
我一邊把這個季節特有的飛蟲群在臉前拂去,一邊和往常一樣的上學路、住宅區方向走去。
基本上是行人稀少的道路。
特別是這一帶的新興住宅區,可能是人際關係不深,也沒有太太們在路上興致勃勃地開著井邊會議。
然後,當我穿過親眼目睹真咲向粕谷君告白的那個兒童公園,正要下坡的時候——
「痛!痛……! ?」
後腦勺突然受到猛烈的衝擊。
我們經常說看到眼前有星星散落,那是真的。不知道是星星還是火花的東西在眼前飛濺。
「痛……什麼嘛?到底!」
隱隱作痛,我下意識地捂著頭蹲了下去。指尖黏糊糊的觸感,刺鼻的鐵鏽味。糟了,出血了。
就在我這麼想著的瞬間,我的衣領被人抓住,像被牽著一樣被拖進公園裡。
在草叢上滾來滾去,鼻尖插在光禿禿的草地上。雜草、泥土、陽光的直射下,地面暖洋洋的,鼻尖上飄著泥土的味道。
「哇!嗯……唔……」
我慌忙想要起身,卻有人一個接一個地踢我的身體。
為了從疼痛中逃脫在地面上滾落,乾燥的泥土散發出淡淡的土煙。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腦袋完全追不上來。
我因疼痛而扭曲著臉,抬頭一看,戴著口罩和毛線帽的男人們正俯視著倒在地上的我。
人數是六人。從他們身上穿的制服來看,好像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但沒有佩戴校徽或年級章,也找不到一看就知道是誰的要素。
其中一人手裡拿著一把木刀。看來,我的腦袋被那東西狠狠地砍了。
(真的嗎……就算死了也不奇怪,用這種東西砍的話。)
也許他們不是習慣打架的人。但是,這樣的人是最可怕的。因為不知道分寸。
「幹什麼呀!」
一齣聲,他們一句話也不說,一個接一個地踢我。
「啊,好痛!哇……」
即使像獨角仙的幼蟲那樣蜷起身子忍耐,每一次的踢都很重很痛,痛的不能開玩笑。
口罩男們踢了我一腳,其中一人踩了我的側腹,大聲叫道。
興奮至極的摩擦聲。
但是,聽起來好像有點幼稚。
「喂!凜醬去哪兒了?啊!」
「嗚、嗚……你、你、你在說什麼……」
「別裝模作樣!這是你抓走的女人!啊!」
(凜?好像在哪裡聽過……擄走了?似曾相識,不知道是誰的事。)
但是,不管怎樣,都只能裝蒜。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嗯……認錯人了……」
「吵死了!」
「唔啊! 嗚、嗚……」
手裡拿著木刀的傢伙,一聲尖叫,把鞋跟往我的側腹狠狠地砸了過來。胡鬧。就算肋骨斷了也不奇怪。
每一擊都過於全力。太拼命了。
看來還是不習慣打架。
「喂,喂,快站起來。在有人經過之前把他抓走!」
「喂,站起來!」
我順從著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六比一,而且我已經筋疲力盡了。
口罩男們完全是在輕視我。機會只有現在。
站起來,立刻裝出一副踉蹌的樣子,一頭扎進口罩男們中間。完全沒有戒備吧,他們來不及反應。我就那樣從他們的包圍中掙脫出來,一口氣衝了出去。
「什麼?混蛋!讓他跑了!」
當然,我的速度太慢是有原因的。即使抓住一瞬間的空隙逃走了,馬上就會被追上,這是顯而易見的。
拼命地邁開腿,甩開伸過來的手,跑進公園角落的公廁裡。
髒兮兮的日式廁所。走進那個單間,慌慌張張地上了鎖。慢了一拍,咚!這時傳來踢門的聲音。
「別跑,混蛋!」
「就像把臉塞進馬桶,你這傢伙!」
「已經沒有可逃的地方了!這種東西就是袋子裡的老鼠!」
確實,一般情況下絕對會斃命。就像自己跳進了死地。
但是,我有能力。
我在牆面上叫出「門」,鑽進裡面。
再往前是《監禁王的臥室》。
那間鋪著大頂篷的房間的門口,我撲倒在毛茸茸的紅地毯上。
(糟糕啊……恍恍惚惚了)
我按住滴血的後腦勺,啟動了潛望鏡。
眼前浮現出剛才跳進骯髒廁所裡的情景。
「潛望鏡」是我第一次使用的功能,但好像不是很好用。
視野只侷限在門前,無法從那裡移動。但是,聲音還是聽得見的。
他們大概還以為我還在那裡吧。
狠狠地踢著廁所的門。
伴隨著響亮的打擊聲,門劇烈地搖晃著。
不一會兒,門閂砰的一聲歪了,門開了。
「喂,喂!這是怎麼回事?」
說著,手裡拿著木刀的傢伙目不轉睛地往廁所裡看。
仔細觀察他的臉部,但僅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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