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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6
過夜），最後來找我。
打了幾局球后，我下海遊了一會兒，又坐在岩石上眺望大海，直到天色漸暗
才準備回家。抵達海濱別墅時，我皺起眉頭——那輛塔科馬皮卡車還在那裡，她
們此刻早該出發了。剛進屋就聽見爭吵聲，不想捲入糾紛的我徑直走向自己的房
間。剛走到走廊中途，父母臥室門猛地躥開，父親怒氣衝衝衝了出來。
「我說了，我他媽才不去！」他頭也不回地吼道，「你自己擅自做決定！」
我注意到父親只穿了牛仔褲和T 恤，頓時胃裡翻江倒海——他們根本沒打算
出門。但當母親緊隨其後走出房間時，我的注意力瞬間轉移。天啊，他到底怎麼
了？她穿著一件緊貼身形的紅色短裙，勾勒出所有曲線。當她走向父親時，我忍
不住盯著那些曲線看。豐腴的臀部勾勒出完美身形，豐滿的胸部更是格外顯眼。
裙子不僅上身緊繃，低胸設計更暴露了驚人的深邃乳溝。
母親烏黑的長髮披散開來，經過精心打理。當視線沿著她修長勻稱的雙腿滑
落時，我注意到她腳上那雙細高跟鞋的鞋跟高得令人難以置信——簡直不敢相信
她能穿著走路。我瞬間想到這些鞋恐怕不止是用來行走的；那雙高高翹起的鞋跟
若懸在半空，想必會顯得……
「最近所有事都得我自己做，這就是他媽的問題所在，約翰！」她突然喊道，
幸好打斷了我腦海裡她仰躺著、裙襬捲到臀部、雙腳高舉的畫面。「尤其在臥室
裡！」
聽到這話，我趕緊躲進敞開的浴室。正要關門時想起門板會吱呀作響，便僵
立原地，祈禱他們別發現我在偷聽。
「老天，又是這套？」爸爸質問，「克里斯塔爾，你這是發情了？」
「哦，我明白有個性慾旺盛的妻子多可怕。」
「你整天想要，活像個青春期少女。」
「那你倒是別像個老頭子！」媽媽反唇相譏，「每隔兩週那一次根本滿足不
了我，抱歉啊。」
「隨你吧，老天知道你消耗的電池夠多了，根本不該在意。」爸爸嘟囔著，
聲音離門越來越近。
「約翰，給我滾回來！」
「幹嘛？好繼續吵架？」
「不是，我們需要談談。」媽媽停頓片刻，聲音更輕了些：「我們再也沒做
過有趣的事了，你說過會帶我去的！你答應過！」
「我說的是考慮這件事。」爸爸在門口附近說道。「而且我才不去。浪費時
間又浪費錢。」
「我浪費時間？」
我聽見她高跟鞋的腳步聲逼近，又往浴室深處退了一步。
「不是，但……」爸爸嘆了口氣，「我們不需要酒店也能做愛。」
「顯然你現在做愛還得靠藍色小藥丸。」媽媽咆哮道。
我強忍住笑意——這話雖然刻薄，倒也挺滑稽。
「不，也許我需要的只是個懂得自重、不穿得像蕩婦的女人。」
「蕩婦？我只是想穿得像……」
「像你半大的樣子。」爸爸笑出聲來，「瞧你這身打扮，硬把自己塞進那件
衣服裡？克里斯塔爾，你這樣太滑稽了，別再執著了。你不是小孩了，穿成這樣
太老氣了。」
「混蛋！」她咆哮道，「很多男人都希望妻子長得像我這樣。」
「不，他們希望娼妓像你這樣打扮，妻子要端莊體面。」
見鬼！這話太卑鄙了。
「去你媽的，約翰！」她朝他吼道，「知道嗎？你覺得我這麼糟糕，覺得我
想找人上床很可怕？那我找個懂得欣賞我的人好了！」
「噢，肯定有幾個老傢伙覺得你性感得很。」爸爸回應道，「反正你想幹什
麼就幹什麼，我要去酒吧了。」
「去吧，混蛋，別指望我等你回來！」
「你要去哪？」
「我自己去俱樂部，別等我。」
「哦？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是如果有人搭訕，我可能就直接……」
「什麼？搞他們？」爸爸又笑起來。「誰會……」
「那會是我人生第一次……該死！」
媽媽剛從浴室門口走過，瞥見我站在那裡。
「怎麼了？」爸爸問，「現在又……」
他從她身後湊近，順著她的視線翻了個白眼。
「太棒了！天啊，布萊恩，你搞什麼間諜活動？」
「沒……我……」我聳聳肩，「不知道去哪兒，你們在……」
「吵架。」爸點頭道，「抱歉讓你聽到媽媽說她要像蕩婦一樣被幹。」
「爸，這樣不對。」我輕聲說：「媽媽不是……」
「得了吧！」爸爸厲聲指著她。「瞧她這身打扮，跟你們學校女生沒兩樣，
只不過她們穿得體面些。反正你待在自己房間，萬一她帶個瞎了眼或醉醺醺的男
人回來上她，我今晚要去你叔叔家！」
「喂，別這麼跟媽媽說話……」
他指著我時我停住了。
「我早說過，布萊恩，別跟我頂嘴，也別幫她說話——你就是喜歡盯著她胸
口看。」
「約翰！」媽媽氣得伸手就要打他，「這算什麼話？」
「什麼？」我問，卻感覺臉頰發燙。
「嘿，她在你朋友面前那樣暴露自己，又不是你的錯，」他笑著說，「她能
得到多少關注就想要多少。」
爸爸轉身走到媽媽面前，厭惡地搖著頭：「真可憐。」
媽媽憤怒地瞪著他，但我能看見她的眼睛溼潤了。她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在
淚水滑落臉頰時猛地轉身，沿著走廊跑回臥室。隨著她重重關門的聲音，父親嘆
了口氣，看著我說：「別急著定下來，布萊恩。你可以和你的小女友玩玩，但別
和她捆綁在一起，她遲早會變成那樣。」他朝臥室門指了指。
我本想讓他住嘴，卻只頷首應和，目送他走向走廊盡頭。他停下腳步從茶几
抓起鑰匙，重重關門離去。我搖著頭暗自納悶他究竟怎麼了。走出浴室走向臥室
門時，我聽見母親嗚咽聲驟然響起。本想進去看看她是否安好，卻不知該說些什
麼。我嘆了口氣，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
*****
敲門聲讓我從電腦前抬起頭，瞥見手機顯示已是七點。柯特妮本該一小時後
到訪，我正試圖查詢海灘步行範圍內是否有空房。要跟柯特妮解釋得花半小時走
路才能找個私密場所，實在夠嗆……正想著，門外又傳來敲門聲。
「進來。」我邊瀏覽房源邊喊道。
門吱呀開啟，頃刻間飄來陣陣香水味。轉身看見媽媽仍穿著那件驚豔的禮服，
佇立在我身旁。
「親愛的，」她輕聲說，「抱歉讓你聽到那些話。」
「是我該說抱歉，」我回應道，「老爸到底怎麼了？他剛才對你簡直像個混
蛋。」
「是啊，最近這種事發生得越來越頻繁了。」
母親坐在書桌邊緣，我發現自己正盯著她傲然挺立的雙峰。我垂下眼簾，卻
又撞見她修長的雙腿，只好轉回電腦螢幕：「你沒事吧？」
「我……我不知道，但想確認你是否安好。」她停頓片刻，俯身湊近看我屏
幕。
這個動作讓她的胸脯貼近我的臉龐，我忍不住低頭望向裙襬，看見了黑色蕾
絲胸罩的輪廓。胸罩的罩杯勉強遮住她乳房的下半部分，我緊張地嚥了口唾沫。
「酒店的事怎麼說？」
「你們又不出門，所以……」我聳聳肩，「我希望現在還不算太晚……」
「不行，布萊恩。」媽媽搖搖頭，「你要請柯特妮來家裡。所以我才還沒換
衣服。我不是開玩笑的，今晚我真要出門。」
「您不必去的。」我抗議道。
「我願意，親愛的，我要讓你擁有屬於你的重要夜晚！」她笑著撫摸我的臉
頰補充道，「我兒子今晚就要成為男人了。」
我感到臉頰發燙，垂下了頭。媽媽笑出聲：「哎呀，你真可愛！」
「我……我喜歡你叫我兒子。」我輕聲告訴她。
她摟住我，吻了吻我的臉頰：「而我喜歡這麼叫你。寶貝，今晚屬於你。」
她重重嘆了口氣：「至少家裡有人能享受美妙夜晚了。」
「真不知道爸到底怎麼了。」她鬆開摟著我的手臂時，我對她說：「因為—
—」我指向她，「哇！」
「哇？」她反問。
「我……」我聳聳肩，覺得自己很蠢，「抱歉，我是說你看起來真性感。」
「別道歉！」她笑得燦爛，「一半我年紀的帥哥說‘哇' 我隨時都歡迎！說
不定今晚還有別人會說’哇' 呢！」
「媽，」我皺眉，「你真會……呃……揹著爸搞外遇嗎？」
「我……大概不會。」她輕聲說。「布萊恩，其實我交往過的男人不多。唯
一上過床的都是交往過一段時間的。我從來不是派對女孩，總希望每次都有意義，
所以大概只是嘴上說說吧。」
「只是想逗爸開心？」
「這個……」她嘆了口氣，「聽著布萊恩，今晚本該屬於你，聽到那些話我
已經很抱歉了，但我想說的是——我早料到今晚會發生這種事。」
「什麼意思？」我擔憂地追問。
「我……我覺得你父親可能在背叛我。」她試圖用閒聊的語氣說，但我看見
她的眼睛溼潤了。「他……他曾經讓我覺得自己如此被需要，但現在……我感到
孤獨，他好像覺得……你都聽到了。」
「不是你的問題，媽媽。」我握住她的手說，「你很美！我……我很抱歉，
但也許他不是……」
當她將手指按在我唇上時，我停住了話頭。
「改天再說吧。我不該提起這個。總之我要出門了，你好好享受你漂亮的小
女友柯特妮。我會晚點從後門回家，別讓她聽見，好嗎？」
「再次謝謝你，媽媽。」我親吻她的臉頰。
「用善待她來感謝我，布萊恩。」她神情嚴肅地說。「我養育你就是為了讓
你懂得善待女人，所以務必做到這一點，她會因此更愛你。」
「您真這麼認為嗎？」
「初次體驗是特別的時刻，親愛的，所以只該與在乎的人分享。」她微笑著
補充道：「我很慶幸自己只與愛過的男人共度過那一刻。」
母親起身轉身走向門邊。我盯著那件緊裹著她翹臀的連衣裙，忍不住搖頭—
—這已不是第一次覺得她是世上最誘人的女人。雖然這麼想養育自己的母親不太
合適，但天啊。
「媽媽，我愛你。」我喊道。
她停下腳步轉身，對我微笑著說：「布萊恩，柯特妮真是個幸運的姑娘。要
是我遇到的男人能有她的一半溫柔就好了。」
我坐在那裡，想著半小時後柯特妮就要來，此刻卻盯著母親的背影發呆。是
啊，這就是我，真夠溫柔的。
*****
雙手因興奮而顫抖，我點燃了床頭櫃和梳妝檯上最後一支蠟燭。甩掉火柴頭，
我滿意地笑了。房間一塵不染，燭光既營造出曖昧氛圍，又保持著足夠的幽暗。
想到這光線定能讓我看清柯特妮的全部魅力，卻又顯得我溫柔體貼，我不禁微笑。
音樂臺正播放著情歌頻道，儘管有些歌曲俗氣，卻恰到好處地渲染了氣氛。
伸手取下燭臺旁小花瓶裡的最後一件裝飾——那是媽媽建議的點睛之筆。我
凝視掌心的單支白玫瑰，不得不承認這主意絕妙。將玫瑰置於枕畔後，我第十次
在鏡中審視自己：鬍鬚刮淨，烏黑短髮抹了點發膠。我總覺得男生用髮膠很娘，
但柯特妮喜歡這樣，而我想為她展現最好的自己。我穿了體面的休閒褲和短袖襯
衫。雖然不確定該穿什麼，但不想顯得衣著單薄或邋遢。
我猜想柯特妮會穿什麼——大概是那件我最愛的漂亮紅裙吧，但更讓我在意
的是她的內衣選擇。暗盼她會穿性感內衣，不過說實話，無論她穿什麼，我都難
以抗拒讓她褪去衣衫的衝動。瞥見鬧鐘顯示七點五十五分，她隨時都會到。光是
想象即將發生的事，心跳便加速狂奔，下體又開始蠢蠢欲動。
正如我計劃的那樣，大約一小時前我在淋浴時就打過它一頓，以免自己過於
亢奮。而此刻我完全勃起的狀態告訴我，這絲毫不會影響我迎接她的準備。坐在
床沿時我皺起眉頭，回想起在熱水下自慰的情景。起初我幻想著褪去柯特尼的衣
衫，吮吸她的乳房。接著滑下身體開始舔弄她，隨後又幻想她跪在我雙腿間含住
我的陰莖。
就在這時畫面再度扭曲，母親的身影突然取代了她。我試圖強迫自己回到柯
特妮的場景，但那個影像始終揮之不去。母親將我的陰莖從口中滑出，翻身躺倒，
張開雙腿對我微笑著說：「來吧，寶貝，給媽媽看看……」
手機鈴聲驚醒了我的幻想，我從腰間掏出手機，螢幕上柯特妮的俏臉令我嘴
角上揚。
「嗨，美人，」我接起電話，「你出發了嗎？」
「嗨，布萊恩，」她回答，「呃……還沒，我還在這裡。」
該死，胃裡一陣翻騰，褲襠裡的硬挺開始消退。
「你爸媽在盤問你嗎？」
「不是。」她回答。
我靜候片刻，見她不願細說便追問：「怎麼了？今晚可是我們的約會之夜…
…」
「我……我一直在思考，布萊恩……」她開口時，「思考」二字讓我的沉重
感瞬間化作利刃刺穿胸膛
「聽著柯特妮，別擔心。」我急忙說，「我父母不在家，我媽知道你要來。
我們會玩得很開心，你今晚就留宿吧！」
「我……我覺得不行。」她輕聲說道。
強忍著吼叫的衝動，我深吸一口氣平靜開口：
「柯特妮，你說過交往滿一年就行，現在不是滿一年了嗎？我……」
「可現在感覺像被套了時間表！」她反駁道，「週二約會、週四工作、週五
做愛……感覺一切都被安排得井井有條，而……」
「必須做安排！」我厲聲打斷，「我們沒有自己的住處，無論在家還是酒店，
都得提前計劃！」
「別生氣，布萊恩。」她說道，「我沒說永遠不，只是希望它能……」
「能怎樣？」我追問，「現在房子空著，我房間佈置得超棒，還給你準備了
驚喜，來吧，柯特妮，我們絕對會玩得很開心！」
「聽著布萊恩，我……我只是覺得需要更多時間……」
「都一年了！」我吼得比預想更響，「天啊，柯特妮，你還想要多久？」
「我他媽不想定個具體日期行不行？」
「不行，因為你早就定好了！」我提醒她。「必須滿十八歲，必須滿一年，
而且是你安排的日期，不是我。」
「那現在怎麼辦，布萊恩？因為我還沒準備好，你就打算離開我？這才是你
唯一在乎的嗎？」
「拜託，你知道還有其他女孩也想要。我不要她們，柯特妮，我想要你。」
「那你就再給我點時間。」
「我連發言權都沒有？」我質問道。
「聽著，布萊恩，我很抱歉，但我很緊張，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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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幾局球后，我下海遊了一會兒，又坐在岩石上眺望大海，直到天色漸暗
才準備回家。抵達海濱別墅時，我皺起眉頭——那輛塔科馬皮卡車還在那裡，她
們此刻早該出發了。剛進屋就聽見爭吵聲，不想捲入糾紛的我徑直走向自己的房
間。剛走到走廊中途，父母臥室門猛地躥開，父親怒氣衝衝衝了出來。
「我說了，我他媽才不去！」他頭也不回地吼道，「你自己擅自做決定！」
我注意到父親只穿了牛仔褲和T 恤，頓時胃裡翻江倒海——他們根本沒打算
出門。但當母親緊隨其後走出房間時，我的注意力瞬間轉移。天啊，他到底怎麼
了？她穿著一件緊貼身形的紅色短裙，勾勒出所有曲線。當她走向父親時，我忍
不住盯著那些曲線看。豐腴的臀部勾勒出完美身形，豐滿的胸部更是格外顯眼。
裙子不僅上身緊繃，低胸設計更暴露了驚人的深邃乳溝。
母親烏黑的長髮披散開來，經過精心打理。當視線沿著她修長勻稱的雙腿滑
落時，我注意到她腳上那雙細高跟鞋的鞋跟高得令人難以置信——簡直不敢相信
她能穿著走路。我瞬間想到這些鞋恐怕不止是用來行走的；那雙高高翹起的鞋跟
若懸在半空，想必會顯得……
「最近所有事都得我自己做，這就是他媽的問題所在，約翰！」她突然喊道，
幸好打斷了我腦海裡她仰躺著、裙襬捲到臀部、雙腳高舉的畫面。「尤其在臥室
裡！」
聽到這話，我趕緊躲進敞開的浴室。正要關門時想起門板會吱呀作響，便僵
立原地，祈禱他們別發現我在偷聽。
「老天，又是這套？」爸爸質問，「克里斯塔爾，你這是發情了？」
「哦，我明白有個性慾旺盛的妻子多可怕。」
「你整天想要，活像個青春期少女。」
「那你倒是別像個老頭子！」媽媽反唇相譏，「每隔兩週那一次根本滿足不
了我，抱歉啊。」
「隨你吧，老天知道你消耗的電池夠多了，根本不該在意。」爸爸嘟囔著，
聲音離門越來越近。
「約翰，給我滾回來！」
「幹嘛？好繼續吵架？」
「不是，我們需要談談。」媽媽停頓片刻，聲音更輕了些：「我們再也沒做
過有趣的事了，你說過會帶我去的！你答應過！」
「我說的是考慮這件事。」爸爸在門口附近說道。「而且我才不去。浪費時
間又浪費錢。」
「我浪費時間？」
我聽見她高跟鞋的腳步聲逼近，又往浴室深處退了一步。
「不是，但……」爸爸嘆了口氣，「我們不需要酒店也能做愛。」
「顯然你現在做愛還得靠藍色小藥丸。」媽媽咆哮道。
我強忍住笑意——這話雖然刻薄，倒也挺滑稽。
「不，也許我需要的只是個懂得自重、不穿得像蕩婦的女人。」
「蕩婦？我只是想穿得像……」
「像你半大的樣子。」爸爸笑出聲來，「瞧你這身打扮，硬把自己塞進那件
衣服裡？克里斯塔爾，你這樣太滑稽了，別再執著了。你不是小孩了，穿成這樣
太老氣了。」
「混蛋！」她咆哮道，「很多男人都希望妻子長得像我這樣。」
「不，他們希望娼妓像你這樣打扮，妻子要端莊體面。」
見鬼！這話太卑鄙了。
「去你媽的，約翰！」她朝他吼道，「知道嗎？你覺得我這麼糟糕，覺得我
想找人上床很可怕？那我找個懂得欣賞我的人好了！」
「噢，肯定有幾個老傢伙覺得你性感得很。」爸爸回應道，「反正你想幹什
麼就幹什麼，我要去酒吧了。」
「去吧，混蛋，別指望我等你回來！」
「你要去哪？」
「我自己去俱樂部，別等我。」
「哦？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是如果有人搭訕，我可能就直接……」
「什麼？搞他們？」爸爸又笑起來。「誰會……」
「那會是我人生第一次……該死！」
媽媽剛從浴室門口走過，瞥見我站在那裡。
「怎麼了？」爸爸問，「現在又……」
他從她身後湊近，順著她的視線翻了個白眼。
「太棒了！天啊，布萊恩，你搞什麼間諜活動？」
「沒……我……」我聳聳肩，「不知道去哪兒，你們在……」
「吵架。」爸點頭道，「抱歉讓你聽到媽媽說她要像蕩婦一樣被幹。」
「爸，這樣不對。」我輕聲說：「媽媽不是……」
「得了吧！」爸爸厲聲指著她。「瞧她這身打扮，跟你們學校女生沒兩樣，
只不過她們穿得體面些。反正你待在自己房間，萬一她帶個瞎了眼或醉醺醺的男
人回來上她，我今晚要去你叔叔家！」
「喂，別這麼跟媽媽說話……」
他指著我時我停住了。
「我早說過，布萊恩，別跟我頂嘴，也別幫她說話——你就是喜歡盯著她胸
口看。」
「約翰！」媽媽氣得伸手就要打他，「這算什麼話？」
「什麼？」我問，卻感覺臉頰發燙。
「嘿，她在你朋友面前那樣暴露自己，又不是你的錯，」他笑著說，「她能
得到多少關注就想要多少。」
爸爸轉身走到媽媽面前，厭惡地搖著頭：「真可憐。」
媽媽憤怒地瞪著他，但我能看見她的眼睛溼潤了。她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在
淚水滑落臉頰時猛地轉身，沿著走廊跑回臥室。隨著她重重關門的聲音，父親嘆
了口氣，看著我說：「別急著定下來，布萊恩。你可以和你的小女友玩玩，但別
和她捆綁在一起，她遲早會變成那樣。」他朝臥室門指了指。
我本想讓他住嘴，卻只頷首應和，目送他走向走廊盡頭。他停下腳步從茶几
抓起鑰匙，重重關門離去。我搖著頭暗自納悶他究竟怎麼了。走出浴室走向臥室
門時，我聽見母親嗚咽聲驟然響起。本想進去看看她是否安好，卻不知該說些什
麼。我嘆了口氣，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
*****
敲門聲讓我從電腦前抬起頭，瞥見手機顯示已是七點。柯特妮本該一小時後
到訪，我正試圖查詢海灘步行範圍內是否有空房。要跟柯特妮解釋得花半小時走
路才能找個私密場所，實在夠嗆……正想著，門外又傳來敲門聲。
「進來。」我邊瀏覽房源邊喊道。
門吱呀開啟，頃刻間飄來陣陣香水味。轉身看見媽媽仍穿著那件驚豔的禮服，
佇立在我身旁。
「親愛的，」她輕聲說，「抱歉讓你聽到那些話。」
「是我該說抱歉，」我回應道，「老爸到底怎麼了？他剛才對你簡直像個混
蛋。」
「是啊，最近這種事發生得越來越頻繁了。」
母親坐在書桌邊緣，我發現自己正盯著她傲然挺立的雙峰。我垂下眼簾，卻
又撞見她修長的雙腿，只好轉回電腦螢幕：「你沒事吧？」
「我……我不知道，但想確認你是否安好。」她停頓片刻，俯身湊近看我屏
幕。
這個動作讓她的胸脯貼近我的臉龐，我忍不住低頭望向裙襬，看見了黑色蕾
絲胸罩的輪廓。胸罩的罩杯勉強遮住她乳房的下半部分，我緊張地嚥了口唾沫。
「酒店的事怎麼說？」
「你們又不出門，所以……」我聳聳肩，「我希望現在還不算太晚……」
「不行，布萊恩。」媽媽搖搖頭，「你要請柯特妮來家裡。所以我才還沒換
衣服。我不是開玩笑的，今晚我真要出門。」
「您不必去的。」我抗議道。
「我願意，親愛的，我要讓你擁有屬於你的重要夜晚！」她笑著撫摸我的臉
頰補充道，「我兒子今晚就要成為男人了。」
我感到臉頰發燙，垂下了頭。媽媽笑出聲：「哎呀，你真可愛！」
「我……我喜歡你叫我兒子。」我輕聲告訴她。
她摟住我，吻了吻我的臉頰：「而我喜歡這麼叫你。寶貝，今晚屬於你。」
她重重嘆了口氣：「至少家裡有人能享受美妙夜晚了。」
「真不知道爸到底怎麼了。」她鬆開摟著我的手臂時，我對她說：「因為—
—」我指向她，「哇！」
「哇？」她反問。
「我……」我聳聳肩，覺得自己很蠢，「抱歉，我是說你看起來真性感。」
「別道歉！」她笑得燦爛，「一半我年紀的帥哥說‘哇' 我隨時都歡迎！說
不定今晚還有別人會說’哇' 呢！」
「媽，」我皺眉，「你真會……呃……揹著爸搞外遇嗎？」
「我……大概不會。」她輕聲說。「布萊恩，其實我交往過的男人不多。唯
一上過床的都是交往過一段時間的。我從來不是派對女孩，總希望每次都有意義，
所以大概只是嘴上說說吧。」
「只是想逗爸開心？」
「這個……」她嘆了口氣，「聽著布萊恩，今晚本該屬於你，聽到那些話我
已經很抱歉了，但我想說的是——我早料到今晚會發生這種事。」
「什麼意思？」我擔憂地追問。
「我……我覺得你父親可能在背叛我。」她試圖用閒聊的語氣說，但我看見
她的眼睛溼潤了。「他……他曾經讓我覺得自己如此被需要，但現在……我感到
孤獨，他好像覺得……你都聽到了。」
「不是你的問題，媽媽。」我握住她的手說，「你很美！我……我很抱歉，
但也許他不是……」
當她將手指按在我唇上時，我停住了話頭。
「改天再說吧。我不該提起這個。總之我要出門了，你好好享受你漂亮的小
女友柯特妮。我會晚點從後門回家，別讓她聽見，好嗎？」
「再次謝謝你，媽媽。」我親吻她的臉頰。
「用善待她來感謝我，布萊恩。」她神情嚴肅地說。「我養育你就是為了讓
你懂得善待女人，所以務必做到這一點，她會因此更愛你。」
「您真這麼認為嗎？」
「初次體驗是特別的時刻，親愛的，所以只該與在乎的人分享。」她微笑著
補充道：「我很慶幸自己只與愛過的男人共度過那一刻。」
母親起身轉身走向門邊。我盯著那件緊裹著她翹臀的連衣裙，忍不住搖頭—
—這已不是第一次覺得她是世上最誘人的女人。雖然這麼想養育自己的母親不太
合適，但天啊。
「媽媽，我愛你。」我喊道。
她停下腳步轉身，對我微笑著說：「布萊恩，柯特妮真是個幸運的姑娘。要
是我遇到的男人能有她的一半溫柔就好了。」
我坐在那裡，想著半小時後柯特妮就要來，此刻卻盯著母親的背影發呆。是
啊，這就是我，真夠溫柔的。
*****
雙手因興奮而顫抖，我點燃了床頭櫃和梳妝檯上最後一支蠟燭。甩掉火柴頭，
我滿意地笑了。房間一塵不染，燭光既營造出曖昧氛圍，又保持著足夠的幽暗。
想到這光線定能讓我看清柯特妮的全部魅力，卻又顯得我溫柔體貼，我不禁微笑。
音樂臺正播放著情歌頻道，儘管有些歌曲俗氣，卻恰到好處地渲染了氣氛。
伸手取下燭臺旁小花瓶裡的最後一件裝飾——那是媽媽建議的點睛之筆。我
凝視掌心的單支白玫瑰，不得不承認這主意絕妙。將玫瑰置於枕畔後，我第十次
在鏡中審視自己：鬍鬚刮淨，烏黑短髮抹了點發膠。我總覺得男生用髮膠很娘，
但柯特妮喜歡這樣，而我想為她展現最好的自己。我穿了體面的休閒褲和短袖襯
衫。雖然不確定該穿什麼，但不想顯得衣著單薄或邋遢。
我猜想柯特妮會穿什麼——大概是那件我最愛的漂亮紅裙吧，但更讓我在意
的是她的內衣選擇。暗盼她會穿性感內衣，不過說實話，無論她穿什麼，我都難
以抗拒讓她褪去衣衫的衝動。瞥見鬧鐘顯示七點五十五分，她隨時都會到。光是
想象即將發生的事，心跳便加速狂奔，下體又開始蠢蠢欲動。
正如我計劃的那樣，大約一小時前我在淋浴時就打過它一頓，以免自己過於
亢奮。而此刻我完全勃起的狀態告訴我，這絲毫不會影響我迎接她的準備。坐在
床沿時我皺起眉頭，回想起在熱水下自慰的情景。起初我幻想著褪去柯特尼的衣
衫，吮吸她的乳房。接著滑下身體開始舔弄她，隨後又幻想她跪在我雙腿間含住
我的陰莖。
就在這時畫面再度扭曲，母親的身影突然取代了她。我試圖強迫自己回到柯
特妮的場景，但那個影像始終揮之不去。母親將我的陰莖從口中滑出，翻身躺倒，
張開雙腿對我微笑著說：「來吧，寶貝，給媽媽看看……」
手機鈴聲驚醒了我的幻想，我從腰間掏出手機，螢幕上柯特妮的俏臉令我嘴
角上揚。
「嗨，美人，」我接起電話，「你出發了嗎？」
「嗨，布萊恩，」她回答，「呃……還沒，我還在這裡。」
該死，胃裡一陣翻騰，褲襠裡的硬挺開始消退。
「你爸媽在盤問你嗎？」
「不是。」她回答。
我靜候片刻，見她不願細說便追問：「怎麼了？今晚可是我們的約會之夜…
…」
「我……我一直在思考，布萊恩……」她開口時，「思考」二字讓我的沉重
感瞬間化作利刃刺穿胸膛
「聽著柯特妮，別擔心。」我急忙說，「我父母不在家，我媽知道你要來。
我們會玩得很開心，你今晚就留宿吧！」
「我……我覺得不行。」她輕聲說道。
強忍著吼叫的衝動，我深吸一口氣平靜開口：
「柯特妮，你說過交往滿一年就行，現在不是滿一年了嗎？我……」
「可現在感覺像被套了時間表！」她反駁道，「週二約會、週四工作、週五
做愛……感覺一切都被安排得井井有條，而……」
「必須做安排！」我厲聲打斷，「我們沒有自己的住處，無論在家還是酒店，
都得提前計劃！」
「別生氣，布萊恩。」她說道，「我沒說永遠不，只是希望它能……」
「能怎樣？」我追問，「現在房子空著，我房間佈置得超棒，還給你準備了
驚喜，來吧，柯特妮，我們絕對會玩得很開心！」
「聽著布萊恩，我……我只是覺得需要更多時間……」
「都一年了！」我吼得比預想更響，「天啊，柯特妮，你還想要多久？」
「我他媽不想定個具體日期行不行？」
「不行，因為你早就定好了！」我提醒她。「必須滿十八歲，必須滿一年，
而且是你安排的日期，不是我。」
「那現在怎麼辦，布萊恩？因為我還沒準備好，你就打算離開我？這才是你
唯一在乎的嗎？」
「拜託，你知道還有其他女孩也想要。我不要她們，柯特妮，我想要你。」
「那你就再給我點時間。」
「我連發言權都沒有？」我質問道。
「聽著，布萊恩，我很抱歉，但我很緊張，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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