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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6
“不必了,夫人。不過,在我走之前,要請夫人先把這個穿上。”
隨後,在鈴雨柔震驚地目光下,陸鳴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條嶄新的、絲質的內褲,親手幫她穿上了。
“這……這是……”
鈴雨柔難以理解這是什麼東西,只感覺胯下的內褲輕薄得有若無物,卻又有一股冰冰涼涼的、舒適的感覺從那裡傳來,讓她那早已紅腫不堪的小穴舒服了許多,連那昏沉的精神也為之一振。
“再見,夫人。相信我們很快會再見的。”
陸鳴的身影消失在了別墅的大門外。
一絲清冷的晨光,透過客廳那巨大的玻璃窗灑了進來,在地毯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鈴雨柔渾身癱軟在沙發上,幾乎是在那極致的餘韻中恍惚地失去了知覺。
她甚至完全管不上地毯上那些證明著昨夜瘋狂的、片片泥濘的痕跡,只是失神呆滯地、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體內的陣陣餘韻,似乎還停留在體內灼燒著她的每一根末梢神經。
而在她失神的時候,卻絲毫沒有留意到,那條陸鳴在她昏沉時替她穿上的、冰涼舒適的內褲,已經不知在何時失去了蹤影,只是在她下身那片光滑細膩的陰阜上,留下了一些如同精美花紋般的、淡紅色的印記。
這個無言而漫長的、充滿了屈辱與快感的夜晚終於過去了。隨著晨光破曉,終於迎來了看似清爽的黎明。
也迎來了,更為瘋狂的一天。
第 27 章 悽然的獻身、哀墮與救贖,貞操帶美人妻的高潮報告(6)
“太……太太,您這是……”
陸鳴似乎剛走了沒多久,別墅的大門就忽然被鑰匙開啟。
一個三十餘歲、身穿得體管家制服,卻難掩其下婀娜有致的熟女風範的女人走了進來,在看到客廳內的場景時,她震驚地捂住了嘴。
她是這座別墅莊園的女管家,名叫何心。
是伯爵從花街諸多相好中,挑選出的最稱心如意的一個女人,被安排在這裡,管理別墅的日常事務,同時也監視著這對母子。
可鈴雨柔今晚實在太累了,她的大腦麻木到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個女人的存在。
此刻,她最不堪的一面,就這樣被何心盡收眼底。
她衣衫襤褸地仰臥在沙發上,雪白的玉體橫陳,兩腿之間那片最私密的區域還透著曖昧的微紅與腫脹,一雙修長的腿無處安放,而身下的沙發和地毯上,還有著一灘灘可疑的水漬……
她的臉“轟”一下,霎時間燒了起來,血色直衝頭頂。
“沒……沒什麼!是……是昨晚替伯爵大人去赴酒局,回來的時候太晚了,就在這裡睡著了……可能,還……還吐了一些東西在地板上……麻……麻煩何姐您收拾了……”
她慌亂地、語無倫次地解釋道,也完全不管自己這拙劣的謊言會不會被立刻拆穿。
她從沙發上掙扎著爬起來,低著頭,用破碎的布料勉強遮住自己的身體,兩條玉腿快速交替,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般,逃跑似地衝進了洗手間。
在鏡子前,她看著自己的面龐。
那張臉上,此刻慌亂之中還帶著一絲尚未褪盡的潮紅,眼角眉梢,居然還帶著一絲絲此前從未在自己面容上出現過的、驚心動魄的媚意。
她不禁更是羞紅了臉,幾乎不敢再看鏡中的自己。
她用力搖了搖頭,想把腦中那些混亂的雜念全都清出去。隨後踉蹌地進了淋浴室,將花灑開到最大。
此刻,對她而言最至關重要的,是要將昨夜的骯髒與屈辱全都沖刷乾淨,然後重新化好妝,戴上那張面具。
而且……她紅著臉想到……雖然剛剛那個男人沒在自己體內射精,可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東西殘留呢?一定要……一定要趕緊洗乾淨才行。
……
…………
半分鐘後……
“怎……怎麼會這樣?!”
冰涼的水珠從她如玉般的脖頸劃過,拂過她那遍佈著曖昧痕跡的赤裸胴體,最終抵達下身的蜜穴,順著一雙玉腿緩緩滴下,一路順暢無比。
可鈴雨柔卻驚異地發現,自己的手,只要一旦想去撫摸自己的下半身,就會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如同兩塊相斥的磁石一般,蠻橫地、不容抗拒地阻擋著自己的手,去撫摸自己那片三角地帶的任何一個區域!
她的手在空中虛空地亂抓,可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接近分毫。她也是這個時候才驚恐地發現,自己的下半身,居然是空無一物的。
可是,自己明明記得,那個男人在離開前,為自己穿上過一條內褲啊?
“夫人,我們很快會再見的。”
那個男人臨走前的話語,又一次清晰地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中。在浴室這片氤氳的熱氣之中,鈴雨柔卻如墜冰窟,渾身冰冷。
一定……一定……是那傢伙搗的鬼!
鈴雨柔輕輕咬住自己那依舊有些紅腫的貝唇,她沒想到,即使人已經離開了,那個男人也要用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來掌控自己的身體。
可是……這究竟是為什麼?
就在她困惑的同時,一股輕微卻不容忽視的、酥麻的震動,忽然自她身體最私密的核心之處,悄然傳來……
天光大亮之後,伯爵直到正午時分才醉醺醺地回來。
一進門,他那張油膩的豬臉上便閃爍著極度興奮的光芒,大喊大叫著,身軀上鬆垮的肥肉一抖一抖,擠眉弄眼地,像一頭終於看見食槽的肥豬,樣子滑稽又醜陋。
“夫人!你聽我說!人呢?人吶!”
十分鐘後,在明亮的餐廳內,伯爵和鈴雨柔像昨天一樣,死氣沉沉地分坐在長餐桌的兩端。
女管家何心邁著款款的、訓練有素的婀娜步伐,為兩人面前輕輕擺上精緻的銀質餐具。
兩夫妻的神色各異。
鈴雨柔的臉色在重新易容的妝容下,重新變得蠟黃而沒有生氣,但此刻她的神態卻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怪異,而伯爵則是一臉抑制不住的狂喜。
他壓低聲音,語氣故作神秘地說道:“你知道……首相府派遣的這個陸小哥,來咱們這兒是做什麼的嗎?”
“做……做什麼……”鈴雨柔小聲地問道,卻好像顯得心不在焉。
她的一隻手不自覺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緊緊抿著嘴唇,眉頭微蹙,像是在忍受著腹痛,又或者是在忍耐著別的什麼難以言說的東西一般。
但伯爵卻壓根沒有在意她的異樣,轉而更加興奮地、唾沫橫飛地說道:
“是結晶礦!他媽的,當初帝國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設立這座據點,為的就是開採山裡那該死的結晶礦!”
“要知道,這種充滿了奇特輻射能量的結晶,可是新時代最重要的、最本質的能源!可是這麼多年了,這座破礦的開採量一直就他媽上不去!”
“首相府這次,就是讓這位姓陸的小哥,帶來了最新的開採技術!只要能夠把這裡的開採量提升上來,就是天大的功一件!”
他的眼睛裡散發著一種彷彿陰謀已經得逞的、貪婪的光:“剛才,陸鳴小哥已經親口跟我說過了,只要能把這裡的結晶礦開發好,假以時日,我就能直接調任回到京都!到那時……”
他的眼睛危險地眯成了一道細縫,肥臉上的橫肉堆疊起來。
“老子要讓以前那幫在背後捅我刀子的雜種孫子,全都死絕!嘿嘿……”
看著完全沉浸在自己瘋狂幻想中的伯爵,鈴雨柔的心,一點點地沉入了谷底。
那個男人……既然已經與自己的丈夫達成了協議……那自己,一定也就不再被需要了吧。
可是……可是……自己的身體……又是怎麼回事呢……
“哦,說起來,這還都是多虧了夫人你啊,”伯爵的話猛地打斷了她的思緒,“陸小哥跟我說了,夫人,他對你的評價很高哦。”
“他……他說了什麼。”鈴雨柔的聲音微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
她盡力保持著嘴角那僵硬的弧度。可昨夜那荒唐淫靡的畫面,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浮現在眼前。
桌子底下,那雙穿著絲襪的美腿,忽然緊緊地併攏,控制不住地微微摩擦、顫抖著。
而一旁靜靜陪侍的何心,將這一切都清晰地看在了眼中,眼神深處,閃過一絲玩味的、瞭然的光。
而伯爵卻像是壓根沒有意識到妻子的任何異常,只是繼續得意地說道:“嘿嘿,陸小哥可說了,昨晚你的‘款待’,讓他十分周到,十分滿意呢。”
“我決定了!”他肥大的手猛地一揮,用一種豪氣沖天的語氣,下達了決定:“夫人!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到陸小哥哪裡去吧!”
“你……你說什麼……!”
“夫人,”伯爵的臉上浮現出猙獰的笑容,那笑容裡混雜著嫉妒與興奮,“難得那位陸小哥對你這種貨色感興趣,我們可得牢牢把握住這個機會,巴結好首相府的大腿啊,你說對不對?”
“何況,我看陸小哥人長得也挺英俊,雖然肯定比不上老子我,但想必也是器大活好吧?我作為你的丈夫,可是一點都不介意,你又介意什麼呢?”
鈴雨柔絕望地看著眼前這個,理所當然地要將自己的妻子,無償地、長期地送給另一個男人當玩物的丈夫,內心一片迷惘與冰冷。
事實上,眼前這個愚蠢的男人又怎麼會知道,哪怕直到此時此刻,他那坐在對面的、名義上的妻子,也在持續地、無休止地承受著體內那條刻上了淫紋的“內褲”,或者說更像是貞操帶所帶來的挑逗和屈辱。
一陣陣酥麻的、如同羽毛搔刮般的震顫,透過那個彷彿會呼吸般的神秘紋路,精準地作用在她下體那嬌嫩無比的花心上,甚至會連帶著引起胸前兩點乳尖一陣陣難耐的瘙癢。
她從剛剛在浴室裡發現這個恐怖的事實以後,就一直死死地忍耐到現在。
這短短的一上午,她自己都不知道,已經偷偷地被這股力量折磨得高潮了多少次。
而此時此刻,聽到伯爵這番無恥的話語,這位人妻的大腦中彷彿有一道緊鎖了多年的閘門,被“轟”的一聲徹底撞開。
一時間,那股酥癢的震顫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傳遍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那早已不堪重負的蜜穴,再一次猛地噴出了大量的、滾燙的汁液。
鈴雨柔只能期望此時此刻,沒有人會留意自己身下的那張名貴椅子,因為那裡肯定早已被自己的下身浸潤成一片汪洋了。
自己的堅持……自己那點可笑的、脆弱的堅持……究竟是為了什麼?
“那……那小寶怎麼辦。”鈴雨潔用顫抖的、帶著哭腔的聲音問道,這是她最後的、也是唯一的掙扎。
“你兒子嘛……”伯爵似乎是才開始考慮這個問題,他那雙滴溜亂轉的小眼睛在餐廳裡四處掃視,當看到一旁靜立的何心時,眼前猛地一亮。
“嗯!就讓何心來帶!嘿嘿,何心,你可得監督好夫人,讓她每天都向你詳細彙報是怎麼服侍陸小哥的,然後你晚上再過來會所,一五一十地彙報給我聽!記住了嗎?”
“是,伯爵大人,人家記住了。”何心微微鞠躬,那恰到好處的動作,讓她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溝若隱若現,聲音更是柔柔媚媚,酥到了骨子裡。
“好,很好。”伯爵似乎十分受用,更多地是對自己這個天才的主意感到滿意。
“事不宜遲,今天就開始吧!老子我已經答應了人家陸小哥,今天開始就讓夫人好好陪他了!就這樣吧,嘿嘿,我還有重要的政事要處理呢。”
說罷,伯爵便急不可耐地起身離開了。
餐廳裡,只剩下兩個女人。
何心轉過身,看著那個還坐在餐桌旁,從剛剛開始就幾乎坐立不安、身體微微顫抖的伯爵夫人。
她緩步走過去,臉上掛著溫柔得體的微笑,在鈴雨潔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主動地、輕柔地牽住了她的手。
那隻如上好白玉雕琢而成的手,觸手冰涼,卻又冒著細密的冷汗,還在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著。
何心柔聲說道:“夫人,伯爵大人已經走了哦。”
“嗯……嗯……”鈴雨潔低著頭,長髮遮住了她的神色,只能用細如蚊吶的聲音,無意識地回應著。
何心臉上的笑容卻愈發溫柔。她湊近了一些,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繼續說道:
“所以說夫人,您已經可以不用再忍耐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