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在哪裡】(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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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7

  第二十八章

  第二天清晨,空氣中帶著一絲昨夜未散的涼意。我醒來時,眼睛佈滿了血絲,眼眶下是兩片明顯的青灰色,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李清月,她果然沒有理我。餐桌上,她的位置空空蕩蕩,只留下我為她準備的早餐——冒著熱氣的牛奶和剛烤好的麵包,此刻顯得格外諷刺。我默默地將早餐放在桌上,然後轉向阿羽,她已經洗漱完畢,身上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看上去清爽而精神,與我的狼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阿羽,拜託你照顧一下小雪和小芸。”我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懇求,語氣沉重。

  阿羽只是對我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她的眼神在我臉上停留了一瞬,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似乎是同情,又似乎是瞭然。

  我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褶皺的襯衫,然後提起精神,跟在李清月身後。她走在我前面,背影挺直,步伐堅定而迅速,每一步都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她今天穿了一身深藍色的職業套裝,剪裁合體,將她高挑的身材襯托得更加幹練。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彷彿敲打在我的心絃上。她的長髮被一絲不苟地盤起,露出她線條優美的頸項。我小心翼翼地與她保持著一段距離,不敢靠得太近,生怕觸及她此刻壓抑著的怒火。我的手心溼滑,掌心裡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我們乘坐計程車,一路無言,氣氛沉重得讓人窒息。車窗外,城市的喧囂在耳邊呼嘯而過,高樓大廈在眼前不斷閃過,卻無法吸引我一絲一毫的注意力。我的目光始終落在李清月身上,她的側臉線條緊繃,下頜線繃得緊緊的,嘴唇也抿成一條直線,沒有一絲血色。那雙平日裡總是顧盼生輝的眼睛,此刻正平靜地凝視著前方,深邃得讓人無法窺探她內心的波瀾。

  終於,車輛緩緩停在了市中心醫院的門口。醫院那棟高大的白色建築,在清晨的陽光下顯得格外冷峻,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消毒水特有的味道,冰冷而刺鼻。李清月率先下車,步伐沒有絲毫停頓,徑直走向醫院大門。我拖著沉重的步子,像一個被牽引的木偶,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

  穿過寬敞而明亮的醫院大廳,我們來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走廊。這裡的牆壁是米白色的,地面鋪著淺灰色的瓷磚,反射著頭頂熒光燈冰冷的光芒。走廊盡頭的一扇門虛掩著,門牌上寫著“心理評估室”。李清月推開門,率先走了進去,我緊隨其後。

  房間不大,佈置得卻十分簡潔,一張辦公桌,兩把軟椅,以及一個裝滿了書籍的白色書架。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木地板上投下幾道狹長的光影。李清月換上一身整潔的白大褂,側臉被窗外射進來的光線勾勒出柔和的輪廓。她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下,她的動作優雅而沉穩,彷彿坐在家裡一般。她將手中的包放在膝頭,然後緩緩抬起頭,那雙眼睛如同深潭一般,將我困在其中。她的目光中沒有絲毫責備,卻充滿了失望,那是一種比憤怒更讓人難以承受的情緒。

  “我以前提醒過你。”她的聲音很輕,輕得如同羽毛般拂過耳畔,卻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重量。

  “沒想到你還是走上戀童癖的道路。”她的聲音裡,此刻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彷彿在極力壓抑著某種情緒。她垂下眼簾,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細密的陰影,掩蓋了她眼底的波瀾。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涼意從腳底直竄頭頂。我感到血液彷彿停止了流動,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來。喉嚨裡乾澀得發疼,我拼命地吞嚥了一下,才勉強發出聲音。

  “老婆我不是戀童癖!”我近乎是尖叫著反駁,聲音裡充滿了急切和委屈,身體向前傾斜,試圖靠近她,試圖解釋。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抬起,在空中無力地揮舞著,彷彿要抓住什麼,又什麼也抓不住。

  李清月沒有看我,她的視線轉向窗外,落在窗外那片模糊的綠意上。她的眉心微蹙,唇角緊緊地抿著,形成一道冷硬的弧度。

  “那你們那麼親密是為什麼?”她的聲音很平靜,但平靜之下卻蘊含著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戳我內心最脆弱的地方。

  我感到一陣眩暈,額頭上的汗珠滑落到眼角,帶來一陣鹹澀。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那些荒謬的真相堵在喉嚨裡,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我試圖組織語言,卻發現所有的話語都變得蒼白無力。我低下頭,不敢直視她的目光,只覺得全身都被她的失望籠罩著,無處遁形。

  “我……我想拒絕,小雪一直威脅我……”我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明顯的底氣不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我的雙手緊緊地絞在一起,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指甲甚至深深地嵌進了掌心的肉裡,帶來一陣刺痛,企圖用這種疼痛來麻痺內心的煎熬。

  李清月的目光從窗外收回,再次落在我身上。她的眼神里,此刻多了一絲銳利,彷彿看穿了我的所有謊言。她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下撇了撇,帶著一絲輕蔑。

  “那你昨晚行為作何解釋?怎麼看你都不是被迫的。”她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帶著一絲隱忍的怒意,像一道驚雷,在我耳邊炸響。她的身體微微前傾,雙眼緊盯著我,彷彿要將我徹底看穿。她的唇色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發白,胸口也隨之微微起伏。

  我感到臉上所有的血液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的麻木。所有的偽裝、所有的藉口,在她的面前都顯得如此不堪一擊。我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全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走了,只剩下無盡的羞恥和絕望。我的頭深深地埋在胸前,眼睛緊閉,再也不敢抬起。一絲熱流沿著我的臉頰滑落,是汗水,還是淚水,我已經分不清了。我的聲音在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棄。

  “昨晚那我確實精蟲上腦了……”

  我的話音落下,房間裡瞬間陷入了一種死寂,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連細微的灰塵都停止了漂浮。李清月坐在那裡,身形沒有絲毫晃動,但那雙緊盯著我的眼眸深處,卻陡然升騰起一股熾熱的怒焰,彷彿要將我整個人燃燒殆盡。她的呼吸在瞬間變得粗重起來,胸口那起伏的弧度變得更為劇烈,像是瀕臨爆發的火山。她的唇瓣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那原本微帶淡粉的唇色,此刻竟因為極致的憤怒而變得蒼白,連同她整個面部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下頜線分明而冷硬。

  一道冰冷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般,直直地刺向我。我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將我牢牢地釘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她的手指,此刻正緊緊地攥著膝頭包包的搭扣,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細微的顫抖在她指尖蔓延開來。

  “你這變態暴露了吧!”她的聲音突然拔高,帶著一種瀕臨崩潰的嘶吼,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敲擊著我的耳膜,震得我心神俱裂。那聲音不再是平日裡的溫柔婉轉,而是帶著一種撕裂般的痛楚和絕望。

  她的眼眶開始泛紅,一絲晶瑩的光芒在眼底閃爍。我看著她的眼睛,那裡面的情緒複雜而濃烈,有憤怒,有失望,還有一絲我從未在她身上見過的……恐懼。

  “留著你在家,你只會害了小雪和小芸!”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哽咽,眼底那抹晶瑩的光芒終於決堤。兩行清淚,如同珍珠般,不受控制地從她緊繃的眼角滑落,沿著她白皙的臉頰,劃過高挺的鼻樑,最終消失在她緊抿的唇角。淚水在她的臉上留下了兩道溼潤的痕跡,在上午略顯刺眼的陽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澤。

  她的肩膀微微抽動了一下,整個人像是一朵被風雨摧殘的花朵,搖搖欲墜。她低下頭,用手背用力地抹了一下眼睛,然而淚水卻越流越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洶湧而出。

  “我們離婚吧……”她的聲音極輕,輕得幾乎要被淚水和顫抖淹沒,卻如同平地驚雷般,在我耳邊炸響。

  我的大腦在一瞬間徹底宕機,所有的思緒都被這句話擊得粉碎。離婚?這個詞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瞬間在我胸口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劇烈的疼痛感席捲全身。我感到一股冰冷的電流從頭頂貫穿到腳底,全身的血液彷彿在一瞬間凝固。

  “不!”

  我的喉嚨裡發出一聲近乎野獸般的哀嚎,椅子在我猛然站起的力量下,發出一聲刺耳的“吱呀”聲,隨後被我撞得向後滑去,重重地撞在牆上。我顧不得身體的疼痛,也顧不得這突如其來的巨響,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李清月的腳邊。

  我伸出手,死死地抱住她包裹在深藍色西褲下的雙腿,那布料平滑而冰冷,卻是我此刻唯一的慰藉。我的臉頰緊緊地貼在她的小腿上,能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以及布料下那緊繃的肌肉。我的鼻息急促而滾燙,溼熱的淚水和鼻涕混雜著,浸溼了她的褲腳。

  “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啊!”我的聲音嘶啞而顫抖,帶著濃重的哭腔,像一個被遺棄的孩子般,絕望地哀求著。我拼命地搖晃著她的雙腿,試圖用這種方式讓她感受到我的悔恨和痛苦。

  李清月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身形向後傾了傾,但很快又穩住了。她沒有推開我,只是任由我抱著,那雙被淚水模糊的眼睛,此刻正呆滯地看著前方。

  我深吸一口氣,將所有堵在胸口的話語,此刻不顧一切地傾瀉而出。我從喉嚨裡發出的每一個音節都帶著血腥味,帶著撕心裂肺的痛楚。我告訴她,小雪的戀父情結,那些平日裡不為人知的隱秘細節,她如何在我面前表現出對我的依賴和佔有慾,那些稚嫩卻又大膽的親暱舉動,如何一點點地侵蝕我的防線。我沒有迴避任何一點,甚至將那些讓我羞恥和掙扎的瞬間,也一一剖開在她面前。

  我敘述著我和阿羽、小雪、小芸裡發生的那些無法啟齒的親密行為,她們是如何在緊貼著我,如何用稚嫩的唇舌和絲足挑逗著我。我詳細地描述了那些柔軟的觸感,那些細微的摩擦,以及我如何在大腦與身體的撕扯中最終沉淪。我的聲音帶著顫抖,語無倫次地描述著那些細節,那些汗水、唾液、以及難以言說的液體,如何在我和她們之間流淌,浸溼衣物,帶來一種罪惡的快感。我將那些壓抑在內心深處,連我自己都不敢觸碰的陰暗角落,此刻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她面前。

  李清月始終沒有打斷我,她只是靜靜地聽著,那雙原本充滿怒火的眼睛,此刻卻慢慢地被一種難以置信和困惑所取代。淚水依然在她臉上流淌,但那份劇烈的悲痛似乎被我所講述的離奇故事沖淡了一些。她的眉心緊緊地蹙著,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她的表情變得有些僵硬,如同石雕一般,只是眼底深處,那份震驚和懷疑卻越來越濃郁。

  當我說到最關鍵的部分時,我的聲音變得更加顫抖和沙啞。

  “我……我真的……和小雪、阿羽……”我不知道該如何措辭,那些粗鄙的詞語此刻顯得如此刺耳,無法說出口,而那些委婉的說法又不足以表達事情的嚴重性。

  李清月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她緊抿的唇角微微顫抖,眼神里充滿了困惑與不解。

  “你說小雪戀父我相信。”她的聲音有些飄忽,帶著一絲疲憊,像是在自言自語。

  她微微低下頭,目光落在我的頭頂,然後緩緩抬起手,指尖輕輕地觸碰了一下我被淚水和汗水浸溼的髮絲。那觸感冰冷而陌生,讓我感到一陣顫慄。

  “但是你說……早洩的你,其實效能力超強,每天把阿羽和小雪子宮灌滿?”她的話語帶著一種難以置信的荒謬感,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挑戰著現實的邏輯。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但那嘲諷背後,卻又隱藏著一種深深的同情,她的眉心緊緊地蹙著,眼神里帶著一絲我從未見過的憐憫。

  她輕輕地吸了口氣,那聲音帶著一絲微弱的哽咽,但很快就被她壓抑了下去。她的嘴角微微向下撇著,眼神中流露出的不是指責,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哀。

  “老公,你看色情電影太多了,出現妄想了。”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種嘆息般的無奈。她伸出手,指尖輕輕地撫過我緊繃的臉頰,那觸感柔軟而冰冷,帶著一絲莫名的安慰。

  她頓了頓,目光從我臉上移開,轉向窗外,那抹綠意在她的眼中顯得有些模糊不清。她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眼底深處,似乎有一絲疲憊和掙扎閃過。

  “但是你不該把女兒和妹妹當做性幻想物件。”她的聲音變得有些嚴肅,帶著一絲淡淡的責備,但那責備中卻又摻雜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包容。

  我感到自己的心臟在胸腔裡劇烈地跳動著,所有的血色都在瞬間迴流。她……她竟然沒有相信?沒有相信那些真相?阿羽的話語在我腦海裡迴盪,‘現實太過離譜,清月姐姐反而不會信的’。我感到一陣眩暈,這是一種劫後餘生的眩暈,一種難以言說的荒謬感充斥著我的大腦。

  李清月輕輕地掙脫了我的懷抱,然後站起身。她彎下腰,雙手扶住我的雙臂,將我從冰冷的地板上緩緩拉起。她的動作很輕柔,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溫和力量。我順著她的力道站起來,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跪姿而有些麻木,但內心的震撼卻讓我完全感受不到身體的不適。

  她看著我,那雙眼睛裡此刻已經沒有了淚水,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靜和深邃。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極其淺淡的弧度,那笑容帶著一絲釋然,也帶著一絲無奈。

  “算了,我原諒你了。”她的聲音輕柔而溫和,像一陣暖風拂過我的心頭,吹散了我內心的陰霾。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語言在這一刻都顯得如此多餘。我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她那份不合邏輯的“原諒”,讓我感到一陣巨大的衝擊。

  “老婆……我真的出軌了……”我喃喃自語,聲音裡帶著一絲不甘,一絲困惑,還有一絲難以置信的荒誕。我想要糾正她的認知,想要讓她相信那些離譜的真相,可又怕一旦戳破這層窗戶紙,她會再次陷入絕望。

  李清月伸出手,指尖輕輕地抵住我的唇瓣,阻止我繼續說下去。她的眼神里帶著一絲寵溺,也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好了好了,就當你出軌了。”她的語氣帶著一絲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意味,彷彿在安撫一個鬧脾氣的孩子。她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透出一種看透一切的智慧。

  她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簽字筆,在幾張檔案上快速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將檔案整理好,放回包裡。她的動作流暢而幹練,彷彿剛才的一切爭吵和淚水都只是幻覺。

  她轉過身,面向我,那雙清澈的眼睛裡此刻充滿了堅定和嚴肅。

  “下午接小雪放學,我確實要好好和她談談。”她的聲音很平靜,但那平靜之下卻蘊含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她的目光深邃而銳利,彷彿能夠穿透一切虛妄,直達事物的本質。

  我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著她的背影,心裡卻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是喜是悲。阿羽的聲音在我腦海裡迴盪,‘真誠是最大的武器。現實太過離譜,清月姐姐反而不會信的。’原來,她真的沒有相信那些離譜的真相,也因此,她原諒了我。她沒有打算和我離婚,她只是想聽我坦白,只是想給我一個機會。

  我感到一股熱流在眼眶裡翻湧,這一次,是喜悅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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