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到女朋友之後,她的妹妹開始不斷色誘我】(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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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7

就得給你抓進去。”

  “那好歹也是享受過初夜了,這輩子值了。”

  “什麼初夜,變態。”她捏著我的臉低頭對我問到:“明明早上才做過那種事,現在就又忍不住了?”

  “沒有,我主要是想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

  “我把筆記本帶回來了,咱們兩現在可以一起玩遊戲了。”

  “哦。”她若有所思地說到:“你學生會的事情幹完了,確實可以把筆記本拿回來了。”

  “所以你現在打雙人云頂嗎?”

  “可以玩,但要等我把這個BOSS打完。”她指著電視上的遊戲畫面對我說到。

  “那我正好再躺一會兒。”我把頭枕在少女的大腿上,簡單說了一句後,便舒舒服服地閉上了眼。

  第14章 美妙的間奏曲

  “你看看我這是什麼?”我靠在椅背上,對坐在桌邊盯著筆記本螢幕的她說到。

  “嗯?你哪來的兩星青鋼影?”

  “嫖到的。”

  “丟我丟我,快丟我。”

  “剛開局就丟?那丟完我怎麼辦?”

  “沒事,我帶你吃雞。”

  她急促地催我道:“我選伏擊轉了,直接走連勝了。”

  “哎,受不了。”我嘴上說著,但還是用骰子把自己的卡丟給了她。

  十幾分鍾過去後,當遊戲進行到互相給對面贈送物品的時候,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個金球就落到了我的棋盤上。

  “給我免費的裝備拆卸器,你真可以。”我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沒辦法,我要留錢升人口了。”她一臉無辜地說到。

  “算了,你看看你要什麼?”

  “複製器,我這把有機會追三星五費。”

  “9塊錢的啊,我手裡一共就10塊錢。”我忍不住說到。

  “沒事。”

  “哎,送你了,這把是你爽局。”

  當遊戲進入到尾聲,她再次對我說到:“你金克斯丟我,丟我我能三星了。”

  “那我七藍髮沒了,一點打不了了。”

  “沒事!”

  “行!”我重重地咬出這個字,還是把自己的棋子丟給了她。

  伴隨著‘第一名’三個大字在螢幕上的顯現,一整把都毫無遊戲體驗的我卻絲毫不感快樂。

  不過見到她終於在最後一回合,如願以償地追到了三星五費後,快樂的笑臉和高興的呼聲,我還是忍不住也開心起來了。

  但嘴上卻毫無把門地說到:“純純的吸血鬼,現實裡吸我也就算了,遊戲裡也要吸。”

  此話一齣,我就有種痛扇自己的衝動。

  我明明反覆地提醒自己,要讓她把這裡也當作是她的家,但說出這種話豈不是會讓她誤以為自己是個黏在人身上的寄生蟲?

  我剛想解釋自己剛才只不過是沒經大腦的玩笑話,但她卻已經搶先一步站了起來,趾高氣揚地說到:“蒸饃,你不扶器?”

  “服,服。”我順勢借坡下驢地說到:“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要我的東西是看得起我,我哪有心生不滿的道理呢?”

  “哈哈哈哈。”她被我的話逗樂了,也說到:“好了,剛才那把確實讓你沒什麼遊戲體驗,這樣吧,我給你點獎勵怎麼樣?”

  “什麼獎勵?”我誠實地順著她的話問下去。

  “唔。”她用手指抵著下嘴唇發出可愛的思考聲:“我也不知道,你說你想要什麼吧。”

  說完,她便用著壞心眼的眼光看著我,似乎是在說:“你肯定是要做什麼色色的事情吧。”

  很遺憾,她猜對了。

  面對著她身上穿著的昨天買的JK制服,說我不心動完全是假的,但要是太超過的要求也肯定會被拒絕。

  在覆盤了一下過往案例後,我發現蘇小伶的接受程度,似乎是跟著她的主動程度成正比的。

  只要是她主動給我做的,那哪怕是口交這種很多人結了婚都不願意做的事情都可以接受。

  但如果讓我主動的話,那麼別說口交了,就連親吻恐怕都不可以。

  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試探性地問到:“我能親你一下嗎?”

  她眉頭一皺說到:“當然不行,你老是想著接吻這種奇怪的事情幹嘛。”

  【連口交都能接受,卻不能接受接吻的你才更奇怪吧。】我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又說到:“我說的不是親嘴,是親臉。”

  這話讓蘇小伶稍微思索了一下,不過思索之後她還是斷然拒絕道:“不行,你換一個,別老想著親這親那的了。”

  “你這也不接受那也不接受。”我佯裝不高興地說著,但實際上卻是為我接下來的要求做鋪墊:“那我還能要什麼?”

  “哎呀,你換一個嘛,只要不是親親,別的我都能接受。”

  我等的就是她這句話,為了防止她反悔,幾乎是她落下話音的瞬間,我就飛快地說到:“那我想用你的腿做。”

  “你這是早有打算啊。”察覺到我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蘇小伶雖然有些不爽,但還是說到:“不過這個倒是可以。”

  她坐到床邊,翹起雙腳,頗帶點居高臨下的意味對我說到:“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就對腳有這麼大的興趣,不過來吧。”

  “嗯,我想你可能誤會了什麼。”我解釋道:“我說的不是腳,是腿。”

  “腿?”這次輪到她發出疑問了:“腿是什麼意思?”

  面對著我的一臉壞笑,床上的她不自覺地抱著雙膝縮起了身子。

  “幹嘛?不是你說的做什麼都可以嗎?”我故意問到。

  “可以是可以,但你能不能別笑得這麼猥瑣。”她嫌棄地說到。

  “咳咳。”我控制好表情,貼到她的身邊,把她的手掰開,讓她重新回到之前坐在床邊的姿勢。

  然後,在她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我整個人正面朝上鑽到了她的大腿和地面形成的空間裡,從下方抱住了她的整條腿。

  我一隻手抓著她的小腿,另一隻手則捏著她的大腿,把我的臉埋到了她的白絲裡不斷地嗅著。

  “你這也太會玩了吧。”不知道是因為眼前的場景,還是腿上酥癢的感覺,或許二者都有,蘇小伶嬉笑著擺動著腿對我說到。

  而我則在回了一句“我覺得還行”後,一心沉浸在了她纖柔的大腿上。

  少女的白褲襪厚度和材質都相當合適,摸起來相當順滑。

  又因為是在已經開了空調的溫暖的室內,我的臉貼上去也覺得非常暖和。

  再加上沒有沾上一點髒汙,她的整條腿正如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般令人著迷。

  因此,我覺得我不滿足於簡單的聞嗅也是合情合理的,伸出舌頭舔上她的腿也是合情合理的,但少女卻顯然不這麼覺得。

  “雖然我以前就覺得你表面上一本正經,實際上很變態,但我沒想到你這麼變態。”

  她已經張嘴笑出了聲,對著正在拼命用整張臉感受她腿部的我說到。

  “沒辦法。”我在喘氣的間隔擠出幾個字:“都怪你穿成這樣。”

  “嗯。”她瞄了一眼我的下身,順從我道:“好吧,算我的錯。”

  “等一下。”我放開她的腿,從地上爬起來,而她也順勢收回了腿爬到床上。

  她側著身,交叉著的雙腿還在不斷互相摩擦著,看起來就像是在誘惑我一樣。

  在褲襪的末端,是從白色縫線中透出來的粉色腳趾,一顆顆的如同蛋糕頂端的草莓般誘人。

  在說了一句不知道對誰說的“抱歉”後,我掏出已經變得相當堅硬的肉棒,用右手握著摩擦上了她的大腿。

  我原本害怕這樣做她可能會反感,但出人意料的是,蘇小伶盯著我的肉棒,配合地一隻腳曲起,一隻腳伸直,讓整條腿都成為我肉棒的墊板。

  她興致勃勃地看著我的動作,好奇地問到:“你這樣弄也會舒服嗎?”

  “嗯,很舒服。”我用肉棒感受著她包裹在白褲襪下的大腿,雖然絲襪本身相當順滑,但乾澀的龜頭摩擦上去還是有一些阻塞。

  我暫時離開她,走到櫃子旁邊,從桌底的抽屜裡掏出一瓶潤滑油。

  她看著我的動作,對我問到:“你這是什麼時候買的?”

  “星期五晚上。”我一邊把潤滑油倒到自己手上,一邊回答道。

  “那你這是早有預謀啊。”她對我調笑道。

  “說得好像你就沒在期待似的。”我回擊道。

  “哎。”她看著我把潤滑油抹在自己的肉棒,和她的大腿上,用手指劃了一點放到自己的鼻尖嗅了嗅說到:“還有點香味?”

  “嗯。”我心不在焉地回答著,注意力全放在了左右蹭著她大腿的肉棒上。

  我握著硬邦邦的肉杆,一隻手扶著她的膝蓋,反覆用龜頭蹭著她的大腿。

  她看了看我舒服的表情,把自己的手搭到了我的手上面,覆蓋住了我的整個肉棒,和她的大腿一起夾住了我的分身。

  但口中還在說著不相干的事情:“你這樣潤滑液會弄到床上去的吧?”

  “回頭送到乾洗店就行了。”

  我見她這麼從容的模樣,不由得問到:“你還有心思在乎這個?”

  “怎麼了?你已經受不了了?”她笑著,手上的力氣陡增,擠壓著我的肉棒,然後又突然放鬆,緊接著再次用力按住我的肉棒。

  如此反覆,弄得我差點舒服地喊出聲。

  “哎,只是這樣就不行了嗎?”她故意用著欠打的語氣逗著我:“雜魚,弱雞,一點都不矜持。”

  “你是故意的吧。”我承認,雖然知道她是在有意挑釁,但這個樣子還是激起了我的勝負心,讓我準備給她點顏色瞧瞧。

  而對面明顯也看出了我的不服輸,率先警告我道:“你自己說好只碰腿的哦,不許亂動其他地方。”

  “放心。”我暫時先逃離了她的魔爪,流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說只用腿就只會碰腿。”我對著警惕地盯著我的蘇小伶嘿嘿笑道。

  在從抽屜裡找出一把剪刀後,我光著下身挺著肉棒像是凌辱游戲的主人公一般,接近著床上惴惴不安的少女。

  “喂,你要幹嘛?”少女下意識地擋住朝她伸來的剪刀。

  “別動。”我趕快說到:“不會碰到你的,千萬亂動。”

  聽到我話的少女安分了下來,僵硬地繃緊了身子等待著我的動作。

  而我則是提起她的褲襪,用剪刀小小地剪開一個口子後就把它扔到了桌上。

  緊接著我把手伸進口子裡,往兩邊用力一撕就在她的大腿處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看著我的動作,少女似乎也慢慢反應過來,在她呆呆的“啊哇哇”聲中,我把硬挺的肉棒插進了她絲襪的破洞中,和她的大腿緊貼在了一起。

  “還有這種玩法?我真是服了你了。”少女又好氣又好笑地這麼說到。

  然後,看著我的肉棒來回地在她的腿上抽送,她的臉也漸漸變得紅潤了起來。

  從靠近自己最重要的地方大腿根部處,不斷傳來的滑膩膩的觸感,成功使得少女的防線被擊破。

  她的羞恥心湧上後,便試著用行動來緩解這份羞恥,至於辦法嘛,當然是讓做的一方感到更羞恥就行了。

  所以,在略帶思索後,少女伸手抓住了我的陰囊。

  她突然的襲擊讓我深吸一口氣,而她在發現了我的弱點後,也嘻嘻笑著問到:“怎麼了怎麼了?”

  “你說呢?”我反問道。

  “啥呀?”少女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見停歇,甚至變本加厲地開始玩弄我的睪丸。

  “不許弄了。”從下身傳來的雙重刺激實在太過難忍,所以我抓住她的手對她說道。

  “嘿嘿。”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已經也不再繼續,轉而帶著‘我懂你’的那種表情看著我,對我說到:“是不是要射了?”

  從她口中說出的這種話使我的射精欲更上一層,但若這麼快就繳械也實在太過沒面子,於是我把目標轉移到她的腳上。

  我讓她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讓後面對著我,而我則直接用手就在她的腳心處撕開了一個口子,然後把肉棒插了進去。

  “哎嘿嘿,好癢。”她翹起的腳不安分地動著,言語上還不忘揶揄我:“為什麼你總是喜歡弄這種地方啊?”

  “那不是因為你不讓我碰其他地方?”

  “可是,我覺得就算讓你碰了,你也還是會找一些奇怪的地方做啊。”

  “那要不我們試試?”我慫恿道。

  “才不要。”她轉頭朝我做了個鬼臉,說到:“我才不會中你的激將法。”

  不中也沒關係,因為我已經充分享受了她的春光。

  從我這邊看去,在她伸長的大腿根部,在粉色格子裙和白色連褲襪遮掩下的,蓋住她小屁股的是一條黑色的內褲。

  這條黑色的內褲在白絲的包裹下清晰可辨,我認得出這件內衣並不是我昨晚給她買的,也就是說是她自己的。

  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裙下風光已經洩露,因此我便能將目光集中在內褲中間的小小凸起,那裡正是她最隱秘的地方。

  即使我已經看過了她全裸的樣子,這種景象也別有一番韻味。

  我把肉棒換到她的小腿處抽插,同時緊盯著她被包裹的小穴,和大腿根部組成的弧線,想象著自己抽插的地方實際上是那裡。

  想著想著我就感覺有些口乾舌燥,肉棒的射精欲也進一步增強。

  我注意到從少女破破爛爛的白絲裡擠出的是,塗滿潤滑液的黏滑大腿,我用手按上去。

  而她則因為這一突然的襲擊,發出了一聲甜美的嬌喘……“呀啊?!”

  “靠。”突如其來的衝擊讓我不禁咒罵了一句,因為我沒想到僅是這麼一聲就讓我忍不住射了出來。

  伴隨著我肉棒的聳動,大量精液噴了出來,全部射到了她的白絲裡,塗滿了她的小腿。

  “唔……”察覺到我射精後,少女像是脫力般趴到床上,把臉悶在枕頭裡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在當了一會鴕鳥後,她突然翻起身,穿著沾滿精液的絲襪,遮著自己的臉就跑出了我的房間,只留下一句:“我去洗個澡。”

  我喘著氣,注意到她遮不住的通紅的耳根,躺在床上像個傻瓜一般莫名其妙地笑了。

  ***  ***  ***

  半個多小時後,已經換完床單收拾好戰場的我聽到推門聲不禁回過頭去,從浴室裡出來的她伴隨著被換下的弄髒的制服,似乎也調整好了心情。

  她穿著寬鬆的粉色睡衣,手上拿著之前放在浴室裡的吹風機。

  她把它塞到我的手上,對我命令道:“剛才的獎勵給過頭了,現在輪到你幫我吹頭髮了。”

  “啊?”我有些意外,不由得說到:“讓我來嗎?萬一沒弄好怎麼辦?”

  “怕什麼?”她擺弄著自己溼溼的頭髮說到:“隨便吹吹就行了。”

  見她已經脫掉拖鞋坐到了床上背對著我,我也只能走到床邊,一隻手拖起她的秀髮,放到調好溫度的吹風機下。

  由於剛剛出浴的緣故,少女溼透的長髮糾纏在一起,我一邊小心地分開她的髮梢,一邊對她說到:“要是我弄疼你了你就說。”

  “沒事,你儘管來就行了。”從我這裡看不見她的表情,不過語氣上她倒是顯得十分大方。

  她上身前傾,弓著腰,伸直著雙腿坐在床上,原先被絲襪包裹的腿現在被睡衣遮擋,只露出末端的兩個小腳丫。

  她並直了小腿,腳尖調皮地前後動著,一會兒向前繃緊腳背,一會兒又往後拉直腳心。

  我看著她的小動作,手指穿過她的髮絲,給它們一根根分開。

  在暖風的作用下,她潮溼的頭髮逐漸被烘乾,但吹風機的熱風打在我的手上,讓我的手心也感覺略微有些灼熱。

  於是我拿開左手,讓她的秀髮自然落下,直接用吹風機吹著。

  然而這樣一來,垂落的長髮又不免搭在她的背上,弄溼了她的衣服,在她的睡衣上浸出了一片小小的水漬。

  但少女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左右為難,她甚至輕輕哼起了歌。

  我注意到那曲調正是她剛才玩的遊戲主題曲,她那相當好的音感完美復現出了曲子的旋律。

  旋律在空蕩的房間裡迴響,成為她愜意心情的一個註腳。

  因此連帶著我的心情也變得相當之好,我問到:“等會還玩不?”

  “玩啊。”她理所當然的反問道:“為什麼不玩?”

  “嗯,剛才那把我不是說你吸血鬼麼。”我趁此道歉道:“抱歉,是我說話有點沒過腦子了。”

  “哦,你說這個啊。”蘇小伶像是恍然大悟。

  如果是蘇若水的話,大概會露出一個善解人意的笑容然後安慰我道:“沒關係的,我知道老大你不會真這麼想的,所以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但蘇小伶,則給出了一個既有她個人風格,又有我們相處風格的回應。

  她往後仰起頭,露出可愛的小虎牙,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好似真正的吸血鬼一般,張牙舞爪地說到:“就吸就吸,嗷嗚,你想跑都沒門。”

  她裝模做樣的扮演實在太過有趣,使得我不禁大聲笑了出來。

  或許是我的笑聲實在太過響亮,讓她誤以為我是在嘲笑她剛才的故意賣萌,於是不爽地拍打著我的腿說到:“不許笑,不許笑了聽見沒。”

  “好好好,我不笑了,我不笑了。”雖然嘴上是這麼說著,但我勾起來的嘴角並沒有那麼容易彎下去。

  我拍拍她的頭,示意頭髮還沒有吹完,而她也只能放棄打鬧,又乖乖回到了之前的上身前傾的姿勢。

  然而事實上,頭髮已經幹了。

  我挽著她的青絲,繼續讓吹風機進行著徒勞的工作,為的只是這美好的時間能再多往前走一小會兒。

  第15章 沒有第二種選擇

  走在去往地鐵站的路上,週一清晨的寒風依然沒有吹醒我的腦袋。

  回味著這兩天如夢般的景色,我突然有種不真實感。

  明明昨天我們還在做著那種事情,今天卻依然要背起書包上學?

  我原本覺得,能和青梅竹馬發展成這樣的關係,進行這麼親密的連線,這是一件完全不尋常的事情;

  是一件完全能夠改變我人生的事情,可回過神來,一切都還是日常。

  太陽照常升起,我依然要去上學讀書,我的故事沒有飛向天空,我也沒有變得有多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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