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陷調教會所】(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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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7

一眼拱門燈光牌上鮮紅的的

“煉獄”二字,只覺得心裡發毛,怯生生地邁入拱門。

門後是一條有盡頭的長廊,走廊兩側是玻璃櫥窗。

與商店櫥窗不同,玻璃後被分成一個個獨立空間,每個空間裡都掛著一個女人。

她們穿著各式各樣的衣服,有的是兔女郎,有的是女僕裝,也有的是白領和護士的裝扮。但這些衣服都被人搓揉過似的,衣衫不整,很多地方都被人撕開,露出被搓紅的乳房和腹部。下體的裙子褲子也被撕破,尤其是雙腿之間那塊地方,沒有一個人是完好的。

褲底包裹著兩條腿根,私處嫩肉從破口出擠出,就像個開口一樣,暴露出股縫和穴口。有的人像是剛被肏過,紅腫沒有褪,雙腿之間溼漉漉的,陰戶上還掛著白濁。顯然是故意掛著的,顯得更加淫糜。

她們被掰成不同的姿勢,或捆綁,或用鐐銬,像標本一樣固定在架子上。

有的人是狗爬式的,手上腳上拴著鐐銬,屁股崛起對著窗外。有的人一條腿被吊在半空,另一條腿則站在地上,固定著一字馬的姿勢,小穴被拉開,裡面的假陽具旋轉不停。仰面躺著的正常體位反而很少,若是有的話,還會特意在胸口夾上不斷震動地乳夾。

無論是什麼姿勢,她們下體則無一例外地朝外暴露出來,雙頭假陽具在這些人的小穴和肛門裡旋轉不停。

有的人看不見是熙想,聽見有人來了,拼命扭動身體,配合著小穴裡扭動的假陽具,發出嫵媚的浪叫聲,像是在主動勾引來者。

櫥窗不隔音,每個人的呻吟和喘氣聲都聽得特別清楚。

熙想緩慢地朝前走著,覺得小腹在收緊,有痠麻的感覺從陰道深處蔓延開來。

每個人的櫥窗下面都有顯示屏,其上寫著被今日被交合的次數和剩餘次數。

看來只有接到足夠多的客人,才能從櫥窗裡脫身。

突然,她聽見有人拍打櫥窗。

“救救我……唔……嘔……求你救救我……”

熙想來到那名女子的櫥窗邊。

這名女子就像飛天那樣,頭朝下,腳朝上地掛在壁櫥裡。

她穿著古典紅裙,下巴貼在地上,雙手則被捆在背後,而腰部卻被綢帶捆起來,掛在半空。她的身體極為柔韌,當然也可能是被人故意掰成這樣才固定的。臀部和雙腿都被反拗著,雪白大腿上纏繞著紅線,將腿肉勒出好幾塊。雙腿被大咧咧地開啟,暴露出私處和肛門,像是故意展示給人看。

就跟別人一樣,她的小穴和肛門裡塞著一個連體的雙頭假陽具。兩根假陽具相互為支點,正猛烈地顫動攪拌陰道和直腸,甚至還不時增加縮短兩個穴口之間的距離。

這簡直就像有人用手指同時深深插入肛門和小穴,再用力擠壓揉捏一樣。

假陽具的力道顯然不是人的手掌能達到的,這名女子的肛門已經被擴大了一圈,粉紅色的腸壁顯露出來,陰道相對更為鬆垮,感覺很容易就會將雙頭假陽具調出來。她在不停地收縮擠壓,不敢用力擠壓,像是不想讓這個雙頭龍被淫水潤滑後,掉落下來。

如果落下來,一定又會追加懲罰。

因為這個姿勢的關係,淫水和腸液低落下來,在她的紅衣上留下一條水痕。再漸漸地滲到她的頸項,整個下巴都是水。

她的容貌很好看,而且還特意畫了古典美人的妝容,眼影和腮紅都用的是紅色,眉眼燦若桃花。更因為這個不舒服的姿勢,顯得臉龐更白了,在紅衣反襯下,楚楚可憐。

熙想看向下方的數字顯示屏,上面顯示出數字八。

也可能是因為這個叫冬暖的女子長得很好看,才下午一點多,她今天被客人叫出去的次數已經高達八次。

這跟被人輪了有什麼區別?

螢幕上沒有顯示剩餘次數,看起來就像是無期徒刑似的。

“救救我……”冬暖看見熙想後,臉色蒼白地求援道,“能不能救救我……我好難受,我想吐……”

熙想趴在櫥窗外:“可我不是客人,我不能救你……”

“求你幫我叫溫雅,叫老闆……我認錯……我不會再逃了……放開我……嘔……”長時間的倒掉姿勢讓冬暖嘔吐起來,她顯然已經吐乾淨了,現在吐出來的就只是酸水。和那些晶瑩的淫水混在一起,讓熙想一開始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

現在看起來有些噁心,她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別走……救救我……我知錯了……唔……啊……”冬暖不斷呻吟著,見熙想要走,扭動身體的時候不小心牽拉到了綁在身上的線。她的雙腿被牽拉地更開了,大腿和身體幾乎呈現T字型。

“熙想,快走。”溫雅快步走過來,拉起熙想。

熙想見她來了,說:“溫雅你來得正好,她好像吐了,我們能不能帶她去醫務室?”

溫雅沒有理她在說什麼,拉著她走到邊上,低頭小聲喝道:“閉嘴。”

熙想正要發問,看見兩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披著浴袍,朝這邊走來,也急忙低下頭,躲在溫雅身後。

“王老闆,我跟你說啊。那臺上的幾個看著漂亮,其實只是普通姿色,而且價格可貴了。倒不是說王老闆出不起這錢,只是在這‘煉獄’裡,有時候能淘到真絕色。而且這裡的每一個都餓了好幾天,接了好幾天的客人,會對你百依百順的,生怕你再給她們差評。”

“陸老闆你居然真是這裡的常客啊,我真是小瞧你了,竟然連這種門道都知道。”

兩人走了幾步,看見溫雅和熙想。

溫雅點頭問好,然後拉著熙想離開,與他們擦肩而過。

時隔多日,終於見到了訓練室外面的人,熙想並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反而故意放慢了步子。

就算這兩個是嫖客,萬一熙想苦苦哀求之後,他們同意將她偷偷帶出去呢?

王老闆盯著熙想:“這兩個難道也是?後面的這個長得真不錯。”

陸老闆阻止道:“王老闆,你有所不知,她們是工作人員,我們是不能碰的。”

“問個名字總行吧?你叫什麼名字?”王老闆打量著熙想的身材,目光尤其落在她的臀部上。

“我……我叫熙想……”熙想抬頭看向王老闆,無視他色眯眯的眼神,目光之中帶著一些祈求,“大老闆,我能不能……”

無論對方是誰,說不定能帶她逃離這裡。

但溫雅猛得推了她一把,打斷了她的話,笑著說:“這位大老闆,我們只是店裡端茶送水的,不接客。老闆不如多看看櫥窗裡的這些個美人兒,若是沒你們的寵幸,她們可得一直留在這裡。你看看這幾個丫頭的小穴都紅成那樣了,您不如憐香惜玉,多叫上幾個。反正這些犯錯的,價格也便宜,就當是您做做慈善。”

王老闆:“你個妞可真會說話,我就一個人,要這麼多女人怎麼玩得過來?”

溫雅繼續推銷:“叫四個服侍您二位爺,再叫幾個來表演。我們這兒還有很會玩的牛郎,能演活春宮,那可真是看一眼就讓人性致盎然。而且他們還能有一些別的玩法,

可刺激了。”

熙想從來都不知道溫雅這麼會說話,在她印象中,溫雅一直冷冰冰的。

見王老闆徹底被溫雅的話吸引,熙想只能用眼神像陸老闆求援。

拜託了,快認出我的眼神吧,我想離開這裡!

求求你們……

然而,陸老闆卻問:“這個小姑娘是裡面的吧?還沒養好怎麼就讓她在這裡瞎晃悠?”

熙想頓時手腳冰冷,嚇得花容失色。

溫雅見陸老闆發現了,收斂剛才的表情,恢復平時的冷漠,說:“老闆答應讓她來看看,我們這就走。”

陸老闆:“好好好,你們快回去,把這丫頭看緊點。”

溫雅低頭:“是。”

“…………”

溫雅狠狠拽住熙想,將她從煉獄長廊里拉入就近的一間空房,將門鎖上。

因為感受到溫雅的憤怒,熙想整個人都在發抖。

溫雅一把捏起熙想的衣領,將她重重按在門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如果你逃走了,老闆會怎麼對我?”

“我……”

“你竟然讓客人幫你逃跑?”

熙想靠在門上,雙手抓著溫雅的手,覺得有點窒息:“沒……沒有……溫雅你別生氣,我沒有……剛才我只是……”

“我不要聽狡辯!”溫雅憤怒地問,“如果你被發現想逃走,哪怕沒有實際行動,也會被關到煉獄的櫥窗裡,被那些人隨便玩,你明白嗎?我剛才也是在保護你,你連後庭都沒開苞,把你扔在那群野狼裡,你會被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

熙想被嚇哭,害怕地摸向屁股。

什麼叫後庭開苞?就像剛才那些人一樣,要在屁眼裡也插入那麼粗的假陽具嗎?

一下子插進去嗎?那要多疼啊?

溫雅鬆開捏住熙想衣領的手,吐了口氣,冷靜幾秒後,說:“時間差不多了,剛才說要帶你去看熟人,這會兒你就能看見了。”

她帶著熙想來到會所最高層。

某個寬敞房間裡,竟然懸掛著一口古樸的金屬大鐘。

而許久不見的依依被人塞著口球,五花大綁地拖拽到房間裡,宛如一條死狗一樣。



(三十三)把人捆綁成鍾杵用私處撞向大銅鐘(上)



依依的衣服被扒光,手腳都被捆著繩索,氣息奄奄地側躺在地上,就像一個待宰的牲口。

她如凝脂的身軀上有一塊塊淤青和齒痕,新的像是剛造成的,舊的則還沒有褪下,顏色斑駁而暗沉。因為雙腿被捆起來的緣故,她只能躬身蜷縮著側躺在地,小穴和後庭都用棉花塞住,但可能是被玩得太過火的緣故,至今還在分泌著淫水。

汙濁的水浸溼了棉花,從兩個被堵住的穴口裡流出來,弄得雙腿之間汪洋一片。

腿根處有很明顯的幾個指印和奇怪的壓痕,看起來是被人用力扒開過,往柔嫩的小穴裡插了碩大巨物。

她是被好幾個男人拖過來的。

這些人對依依一點都不客氣,粗暴地解開她的身上的繩索,再重新拿起一捆粗麻繩,像是要將她拗成某個固定的姿勢。

解繩子的時候,溫雅拉著熙想正走入房間。

這些男人抬頭看了她們。

其中一個認識溫雅,調侃道:“今天興致這麼好,來看上刑?”

溫雅冷著語氣:“老闆吩咐我帶人來看。”

伍哥聽著溫雅的話,瞄向熙想,用色氣的眼神打量著熙想的身材,舔了舔嘴唇,說:“這妞真漂亮。怪不得還有這待遇,那些醜八怪要是不聽話,早就被捆到煉獄去接客了。”

熙想往溫雅身後躲了躲。

經過剛才的事件,她不敢隨便開口說話了。

“做你的事,別廢話!”溫雅皺眉喝道。

他周圍的男子嗤笑幾聲,手中不停,還不時地在依依身上摸幾下揩油。而依依則目光呆滯,一聲不吭,像個傀儡一樣任由他們擺弄。

“依依怎麼了?”熙想攥緊著拳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剛才一進房間,她就震撼無比。

說熟人的時候,熙想只以為是那些有過一面之緣的人,真的沒想到會是依依。

“她跟微達在教室裡做愛,還以為角落裡沒有監控。可這裡到處都有人看,有人聽。”溫雅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像是在警告熙想不要胡作非為,“她被人舉報了,就要受到懲罰。”

熙想心裡發虛,害怕地問:“他們要對她做什麼?”

難道在壁櫥裡的那些,還不算懲罰?這種地方,不應該把錢看得很重嗎?掛在壁櫥裡讓客人來玩弄她,這樣才能賺到錢。就在這裡綁著上刑,有什麼意義呢?

溫雅眼底透著寒冷的涼意,哼了一聲:“你自己看。”

依依被幾個男人鬆綁後,就像死狗一樣地躺在地上,目光茫然失神。她的手腕腳腕上出現了明顯的勒痕,但絲毫沒有伸手去揉的打算,像是已經放棄維護自己的身體。她就這麼赤裸地仰面躺在地毯上,雙腿分開著。

改變姿勢之後,雙腿不再併攏,小穴被扯開。原本至少能被愛液黏在一起的小陰唇完全開啟,穴口像是徹底失去收縮力似的,連陰道里填塞著的棉花也滑落出來。汙濁白帶流了出來,發出陣陣異味。

這異味裡竟然還帶著一些令人作嘔的魚腥味。

正在纏繞繩子的男人嫌棄地問:“什麼味啊,真噁心。”

“來了個喜歡玩泥鰍的老闆,往她下面塞了好幾條,找了個棍子把幾條泥鰍在她陰道里搗碎了,再讓她肉沫給擠出來,逼她吃下去。聽說今天早上剛起來,就被塞了兩個竹筒,讓她倒坐著養了一個上午的泥鰍。剛才把竹筒撤了,讓她把泥鰍給擠出來,又從肛門裡塞進去了。”

“活得泥鰍嗎?真獵奇,這泥鰍難道現在還在她腸子裡?”

“據說一開始活蹦亂跳的,哥幾個廢了好大力按著她,不讓她掙扎。”

“有錢人的口味就是這麼奇怪。”

這些人肆無忌憚地評論著依依和她悲慘的遭遇,而依依像是受到了嚴重的精神創傷一樣,完全呆滯著,一點都沒有反應。

熙想聽著他們的話,只覺得小腹一陣痠痛。

真不知道是止痛藥的藥效過了,還是她聽見這些話後,下體開始興奮。

如果是後者的話,熙想簡直無法相信。

得多淫蕩才能聽見這麼可怕的事,還能產生性慾啊?

她難道已經成了小淫娃了嗎?

“我……肚子疼,我不想看了。溫雅,帶我走吧,我不想看了……”

雖然不知道依依將會經歷什麼,但絕對比在陰道里搗碎泥鰍,用陰道養泥鰍更可怕。

“這是老闆的命令,你如果不想看,現在就去玻璃櫃裡掛著。有些客人很喜歡來月經的女人,你很符合他們的口味。”

熙想打了個哆嗦,頓時打消了離開的念頭。

只是讓她看而已,被幫助的又不是她,看過之後將這件事忘記就行了!

她轉過頭去,看向依依。

剛才跟溫雅打招呼的伍哥將依依的雙手束在後背,姿勢的改變讓依依整個人都趴在地上。但依依還是沒有動,如果不是胸口還在起伏,熙想都覺得她已經昏過去了。

伍哥問依依:“你想要什麼姿勢?朝上的還是朝下的?”

依依沒說話。

“不說話,那就趴著唄。捅得深,聽著爽。”有人竊竊笑起來,顯然出了個餿主意。

“不要……”依依終於有點反應了,雙手被捆住的她,咬著牙讓疼痛的身軀坐起來,動了動乾涸的嘴唇,發出沙啞的聲音。

她坐在地上,看向伍哥,哀求道:“求求你,輕點……我真的很疼,我腸子要被搗碎了……嗚嗚嗚……我現在很後悔,能不能幫我向老闆說,我真的很後悔,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背叛他了……”她說著泣不成聲。

“現在求我們可沒有,這就是會所的規則。如果不這麼對你,他就會這麼對我們。”伍哥說著,將一個金屬架子套在依依身上半身。

要知道平時就算要對學員們綁體位,用的都是不會勒出傷痕的綢緞和布料,生怕她們真的被玩壞了擔心會所賺不到錢。現在居然要對依依用金屬的東西來約束她,還是知道她即將展開劇烈的掙扎?

“嗚嗚嗚……不要……”依依似乎是知道自己將會面對什麼,劇烈掙扎起來。一邊哭喊著,一邊使勁扭動身體,試圖逃脫這個金屬架子的束縛。

周圍有人抱住她的腰,還有的人捧著她的腦袋,將整個金屬架子緊緊箍在腰上。

金屬架子很精緻,還能調節大小。脖子上的金屬環有些像手銬,緊緊貼住依依雪白的天鵝頸,將她勒得連頭都無法低下。架在乳房下的這根金屬邊是圓弧形的,就像胸衣一樣,正好可以將依依的乳房托起,顯得更為豐滿挺立,從側面看上去,像兩座山峰。

她的兩團柔軟的乳房被擠出一條更深的乳溝,金屬架後方則有個金屬扣,將她的雙手牢牢地固定在裡面。

依依的腰很細,兩隻手都能捧起來。這金屬架子在腰部有個很緊的皮帶,被周圍幾個男人狠狠地拉緊,讓她的纖腰比A4紙還要細窄。她的腰已經被人捏過,上面都是手印,臀部上被雙手扣住的指痕非常明顯。現在更是像一個動畫片裡的動漫公主一樣,似乎將她按在地上頂跨,這細腰就會被撞斷似的。

“啊……放開我!”

在套架子的過程中,依依在不斷地掙扎、破口大罵起來,將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但這並沒有得到什麼好的結果。

等上身金屬架子套好後,兩人聯手去抬下半身的架子。

這時候,依依從伍哥的懷裡掙脫出來,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嘴裡不停地罵罵咧咧的。

伍哥咒罵一聲:“再吵就踢爆你的卵!”抬腳狠狠地踢向依依柔軟的肚子。

依依慘叫一聲,但雙手被束著,整個人的上半身都套著厚重的架子,讓她根本就無法還手。她疼得滿頭大汗,但用腳踩著地,就像蚯蚓那樣鼓湧著朝門口逃離,好像只要離那口鐘遠一點,她的希望就多一分似的。

她的短暫逃亡並沒有任何意義。

另兩人將下半身的金屬架子拿過來的時候,伍哥拖起依依的一條腿,輕而易舉地將她拖回到鍾邊。

“兄弟們快些了,別耽誤了時間。”伍哥一聲令下,幾人的動作加快。

下半身的金屬架子和分腿器沒太大區別,只不過束縛的從柔軟的綢緞變成了金屬鐐銬。

從腰上套住後,雙腿朝上抬起,收折,就像傳教士體位一樣。雙腿被強迫分開後,小穴只能朝上方張開,等待著巨物被一插到底。

她的小穴暴露在眾人視線下,因為長時間的凌辱,穴口特別松,幾乎能直接塞入一個拳頭。

周圍幾人正在擰緊螺絲,加固這個金屬架子,使得依依無論怎麼使勁,都無法動這架子分毫。依依掙脫不得,絕望地嚎叫著,沙啞的嗓音粗獷得簡直不像是女子發出的。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們……你們知道會發生什麼……我像老闆求饒,我知錯了,求求你們幫我傳句話,快停下來,我不要撞鐘!”

撞鐘……

熙想在旁看著,每次看見依依掙扎但又無法逃脫的時候,就下意識地往溫雅身後逃躲。等到依依喊出這幾句話後,她好像回憶起來了。

有人跟她說過逃脫的懲罰,只是她當時覺得那太過危言聳聽。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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