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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8
呂文德心頭一顫,忙道:「將軍,這些人……好歹是本地子弟,殺之可惜。
或可再勸——」
「勸?」兀良斜睨他,「呂大人,你心軟得緊。來人,一個個壓回去,不肯
招供情報的,午時斬首!」
親兵應諾,拖拽聲、鐵鏈聲頓時大作。牢中有人破口大罵「韃子」,有人低
聲啜泣。呂文德雙拳緊握,指甲掐進掌心,卻終究不敢再言。
兀良忽然停步,眯眼問:「那金刀駙馬的徒弟武敦儒和他妻子在哪?」
呂文德嚥了口唾沫:「地牢狹窄,不夠安置,已……已囚在隔間。」
兀良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哦?你對敵人倒體貼。帶上來。」
片刻後,武敦儒與耶律燕被推入臨時審訊的偏廳。兩人皆以鐵鏈鎖肩,衣衫
雖破,卻難掩昔日風采。
武敦儒眉宇間猶帶郭氏弟子的剛正,耶律燕則高挑修長,比武敦儒還高出一
頭,腰肢豐盈,胸脯起伏,即便狼狽,仍有種胡族女兒的英氣。
兀良的目光在耶律燕身上定住,少年喉結微動。那雙眼睛亮得嚇人,像狼盯
上了羊羔。
他平日仗著伯顏是自己叔父,最喜擄掠良家,調教倔強女子,卻第一次看到
如此高挑英武的身子,這種高大與豐滿的極致結合,讓他食指大動,心底湧起一
股陰暗而猙獰的征服欲——一種小馬拉大車的征服欲,他要這高挑豐滿的俠女,
跪在自己腳下,哭著求饒,求他操弄,甘為玩物。
這慾望的根源,要追溯到他年幼時某個午後。那年他不過十歲,草原上的風
正烈,吹得氈帳外的馬匹嘶鳴不休。他本是偷偷溜回叔父伯顏的王帳,想討些糖
果解饞,卻在門簾縫隙處僵住身子,像被無形的鐵鏈鎖住了腳踝。
帳內羊毛地毯上,叔父伯顏那魁梧如熊的身軀正壓著一個女人——不,不是
一般的女人,是他的母親。
平日裡高傲得像草原上最桀驁的母狼,此刻卻赤條條地跪伏在地毯上,像一
條發情的母狗般撅起那對雪白豐滿的肥臀。
高高翹起的臀丘圓潤得驚人,臀肉厚實而彈性十足,隨著伯顏的動作劇烈顫
動,蕩起層層肉浪。母親的腰肢本就修長有力,卻在叔父的粗手中被死死掐住,
迫使她上身貼地,臉頰摩擦著粗糙的地毯,烏黑的長髮散亂如瀑,遮不住那張平
日威嚴如今卻扭曲得近乎淫蕩的臉龐。
伯顏跪在她身後,褲子褪到膝彎,那根蒙古漢子特有的粗長陽具——青筋暴
綻、龜頭紫紅如拳——正一下下兇狠地捅入母親的蜜穴。
插入的瞬間,母親的臀肉被撞得向兩邊分開,露出那粉嫩的菊蕾和被撐得變
形、泛著水光的肉唇。陽具拔出時,帶出一縷縷晶瑩的淫液,拉成絲線,滴落在
地毯上;再猛地頂入,龜頭直撞花心,發出「啪啪」的溼響和肉體撞擊的悶聲。
母親的那處神秘的地方,那是他出生他的地方,他就是從那個神秘的地方被
生養出來,這個神秘之處被他看的一清二楚,這也是他第一次知道蜜穴是什麼,
長什麼樣。
童年想象中母親的蜜穴本是緊窄的,卻在叔父的抽插下被撐得紅腫外翻,穴
口四周的嫩肉翻卷著,像是被征服的戰場,沾滿白濁的戰漿。
「啊……伯顏……輕些……你這畜生……」母親的聲音本該是怒吼,卻化作
斷斷續續的嬌喘和嗚咽。她試圖掙扎,雙手抓撓地毯,指甲摳出道道痕跡,可伯
顏只是大笑,一手揪住她的長髮往後拽,迫使她仰起頭,露出修長的脖頸;另一
手則重重拍在她臀丘上,留下五道紅印,臀肉抖動得更劇烈。
「嫂嫂,叫大聲些!我是不是比兄長插的你更爽!」伯顏低吼,腰桿如打樁
機般狂頂,每一下都頂到最深,陽具根部撞上母親的臀縫,發出沉悶的「啪」聲。
母親的臉上,痛苦與快感交織成一種詭異的痴迷。她咬著唇,試圖壓抑,卻
終究忍不住張開嘴,發出高亢的浪叫:「嗯……啊……要死了……伯顏……你比
他插的爽……」
她的身體背叛了意志,那對碩大的乳房垂吊在地毯上,隨著撞擊前後甩動,
乳頭硬挺如櫻桃,摩擦得地毯溼了一片。汗水從她高挑的脊背滑下,匯入臀溝,
再被陽具帶出,混著淫液濺得到處都是。
她的臀部本是那麼驕傲的弧線,如今卻像獻祭般高撅,迎接叔父一次次野蠻
的侵入,穴內層層褶皺被陽具碾平,又在拔出時貪婪地吮吸,彷彿捨不得那根徵
服者的肉棒離開。
兀良躲在門簾後,小小的身子顫抖不止。他本該衝進去哭喊,可一種陌生的
熱流從下腹升起,讓他雙腿發軟。
那一刻,他看見母親——那個能單手拎起羊羔、目光如刀的女人——在叔父
身下徹底崩塌,化作一灘春水。她的快樂不是偽裝的,那種從骨子裡湧出的顫慄、
那種從靈魂中對父親的背叛,那被填滿後的滿足,讓他這個偷窺的孩子第一次感
受到權力的真諦:征服高大的女人,讓她們在自己胯下如狗般乞憐。
從那天起,這畫面如魔咒般烙在他心底。母親背叛父親的影子成了他所有欲
望的模板:高挑、豐滿、倔強,卻最終屈服。
那些被他擄來的女子,他總試圖重現那場景——讓她們跪伏、撅臀、浪叫,
可她們要麼太嬌小,要麼太順從,從未真正觸及他內心的空洞。
直到看見耶律燕。那女人身高近五尺八寸,骨架勻稱,胸脯飽滿得衣衫欲裂,
腰肢收緊,臀線圓潤挺翹,帶著胡族野性的力量感。她的影子與母親重合得驚人:
同樣高大,同樣英武,同樣有一股不屈的傲氣。
兀良想象著將她按在地毯上,像叔父對待母親那樣,背叛了自己的夫君,撕
開她的衣衫,掰開她修長的雙腿,看著那豐滿的臀丘在自己陽具下顫抖、開花,
穴口被撐得紅腫,淫液四濺。她會掙扎,會咒罵,可最終會像母親一樣,發出那
種混雜痛苦與痴迷的呻吟,徹底臣服。
這不是愛慾,而是扭曲的仇恨與自卑。他恨伯顏搶走了父親的財產、母親的
威嚴、培育過自己作為卵子的子宮,把自己生出來的透過的那條專屬的陰道,卻
又羨慕那征服的快感。
他要證明自己比叔父更強,透過耶律燕——這個比母親更完美的獵物——來
填補童年的裂痕。讓她哭泣、求饒、撅起屁股如狗般迎接他的陽具,那時,他才
能真正成為草原上的狼王,而不是伯顏腳下的影子。
伯顏對他頗為看重,他心下了然,但每次心裡都隱隱作痛——莫非自己是伯
顏的種?而不是對他恩重如山的父親!
武敦儒看他貪婪的、幾乎要將妻子生吞活剝的目光,不由得怒罵:「韃子小
兒,有種衝我來!」
兀良充耳不聞,緩步逼近耶律燕,比了比身高,自己的頭才到她的雙唇處。
這身高差非但沒有讓他退縮,反而更刺激了他的獸性。他忍不住伸手挑起她下頜。
耶律燕猛地一甩,力氣奇大,險些掙開鐵鏈。兀良卻笑得更歡:「喲,野馬勁兒。
放心,我不急。」
他手指下滑,隔著破損的衣襟,肆意撫過她飽滿的胸脯,又探向那不堪一握
的纖腰與挺翹的臀線。耶律燕羞憤欲死,拼力掙扎,鐵鏈嘩啦作響,口中罵聲不
絕。
那掙扎非但沒有激起兀良的半分憐憫,反而讓他臉上的笑容愈發猙獰,享受
著這獵物臨死前的反撲。
兀良低笑,聲音裡滿是病態的快感:「再動,我就剁了你夫君一根手指,如
何?」
耶律燕渾身一僵,淚水在眼眶打轉,似斷了線的珍珠,卻終究垂下頭,任那
隻手繼續褻玩。武敦儒目眥欲裂,嘶吼著撲來,卻被親兵死死按倒,臉頰在粗糙
的石地上摩擦,發出痛苦的悶哼。
呂文德再也看不下去,胸口彷彿被巨石堵住,他踏前一步,聲音都走了調:
「將軍!她……她是女流——」
「女流?」兀良終於將目光從耶律燕身上移開,轉向他,眼珠一轉,笑得陰
鷙如鴞,「呂大人,我可沒用刑,也沒強迫。我只是問話。」
他轉向慕容傑,語氣變得輕佻而理所當然,「慕容先生,你那點穴功夫,能
讓這娘們兒使不出半分力氣?」
慕容傑淡淡一笑,似對女色渾不在意,眼中只有對武學的痴迷:「自然。姑
蘇慕容,點穴天下第一。七日內她就和常人無異。」話音未落,他指尖如電,連
點耶律燕數處大穴。耶律燕只覺四肢百骸瞬間一麻,一股痠軟感席捲全身,頓時
軟倒在地,再無半分內力,像一尊被抽去骨架的精美雕像。
兀良滿意地拍手,俯身在耶律燕耳畔,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我
聽呂大人的,不強迫你。但你若自己送上門來……可別怪我把你夫君的十根手指,
一根根餵狗。」他直起身,衝親兵一擺手,「帶走,好生『伺候』。」
呂文德又驚又怒:「華箏殿下已有懿旨,不得害他二人性命!」
兀良冷下臉色,一字一句道:「我可沒說要她的命!我一沒動刑,二沒逼供,
只是單獨問話。呂大人,你管得未免太寬——你如今,不過一介後勤都督!」
「後勤都督」四個字,像四根鋼針,狠狠扎進呂文德的心裡。他僵在原地,
眼睜睜看著耶律燕被兩個親兵像拖拽一件貨物般拖走。她被拖走時,奮力回眸望
向夫君,那眼神,從絕望變成死寂,像一灘再也無法燃起的血。
「不——!」武敦儒發出野獸般的嘶吼,用盡渾身力氣撞向鐵欄,額頭血流
如注,順著他年輕而剛毅的臉龐蜿蜒而下,觸目驚心。
慕容傑負手而立,目光只在耶律燕被點中的穴位處流連片刻,便已移開,仿
佛剛才只是完成了一次精準的解剖實驗。
兀良則哼著草原上的小曲,嘴角勾起,腦中已浮現那高挑豐滿的身軀在自己
身下顫抖、屈服的模樣——他要慢慢折磨,慢慢調教,直至她心甘情願,將他視
為主人,甘為性奴。
地牢火把噼啪作響,照得眾人影子扭曲如鬼魅,在牆壁上瘋狂舞動。呂文德
踉蹌後退,胸口堵得發慌,彷彿肺裡灌滿了這地牢裡腐爛的空氣。他靠在冰冷的
牆壁上,指節無意識地死死摳著牆縫,指甲崩裂也渾然不覺。
他落寞地走出地牢,清晨的陽光刺眼,卻沒有半分暖意。他像一個遊魂,回
到那方偏院,癱倒在廊下。
這裡,曾經是他府邸的一部分,如今卻成了他的囚籠。世界變了,只是變得
太快,快得讓他來不及死,只能苟活。
他閉上眼,武敦儒額頭流下的血,和耶律燕那死寂的眼神,在他腦中反覆交
替。那不是將士的死,那是羔羊在被豺狼分食前,最後的哀鳴。而他就是那個打
開羊圈的人。
悔恨、無力、屈辱……像無數只噬心之蟲,啃得他千瘡百孔。他猛地想起昨
夜華箏遞來的那本經卷,顫抖著手從懷中掏出。
封皮暗紅,火焰紋路在陽光下若隱若現,像一顆跳動的心臟,又像一抹不滅
的星火。他翻開書頁,那「明神在上,照我前路」八個字,彷彿帶著一種奇異的
魔力。
「照我前路……」他喃喃自語,眼中一片迷茫,「我的路在哪?在這豺狼遍
地的地獄裡,哪有路?」
他想把書扔掉,想撕碎這虛假的希望。可手指一接觸到那溫熱的書頁,卻又
捨不得。這是他唯一的慰藉,也是他唯一的毒藥。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