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到女朋友之後,她的妹妹開始不斷色誘我】(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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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8

  “還在找藉口?那我問你,你知不知道紅巖他現在在哪?”

  “紅巖?他不是還在繼續讀數學嗎?”

  “早就不讀了!他現在一個人跑到智利去了!”

  “智利?他去那幹嘛?”我萬萬沒有想到曾經的三人組中,現在只剩下顧硯清一人還掙扎在數學的泥潭裡。

  更沒有想到那個幾乎可以說是我入宅導師的夥伴竟然去了南美,時間彷彿給了我一巴掌,讓我徹徹底底地體會到了它的威力。

  “我哪知道,我和他失聯也有一年多了。”顧硯清有些惆悵。

  不過這種情緒只出現了一瞬間,隨後就又轉變成了對我的憤恨:“不過好在上天有眼,讓我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逮到了你個混蛋。”

  “對不起。”這已經是我今天不知道第幾次道歉了。

  而身旁的蘇若水則怯生生地插了一句話為我解釋道:“那個,或許清清你不知道的是,老大那時候之所以從法國回來,是因為小伶當時住院了。”

  顧硯清意外地看了我一眼,我則是聳聳肩表示無奈。

  “那這事先不談,你說你回去也就算了,為什麼要直接和我跟紅巖斷絕聯絡。”

  “你的行為給當時的我們倆帶來了多大的傷害,你知道嗎?紅巖在那幾個月一直都非常低沉。”

  “我後來不是寫信給你們解釋了嘛。”我為自己澄清道。

  但沒想到這反而讓顧硯清更無語了:“你還好意思說,也就是我這次回國沒把信帶回來,不然我肯定要把信紙甩在你臉上讓你看看你寫的都是什麼東西。”

  “你都寫了什麼呀老大?”蘇若水似乎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我記得我也沒寫什麼能讓你這麼生氣的話啊。”

  “反倒是我不對了是吧,算了,我帶你回想回想吧。”顧硯清接過話茬,攤開回憶娓娓道來:

  “當年第一封信,在一個人悄無聲息地蒸發後整整三個月,三個月之後寄來的第一封信,開頭就是一段莫名其妙的詩。”

  “具體我記不得了,總之就是什麼‘讚美盛夏裡向日葵的回憶’、‘朋友啊,讓你的翅膀休憩片刻吧’。”

  “這個嘛。”我摸摸鼻子,記起起了自己當時的想法:“其實是我化用了紅巖推薦給我的遊戲裡的一段話,你看不懂很正常。”

  “但你是寫給我的啊!寫給我的信為什麼都是我看不懂的東西。”

  “你知道我看到這段詩的時候心裡是怎麼想的嗎?我只覺得是你這個背信棄義一個人逃離苦海的混蛋在回頭嘲諷我們。”

  顧硯清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到,似乎憋了五年多的情緒終於找到了釋放之處。

  “額,真要說的話其實我那封信主要是寫給紅巖的,只是收信人是你……”

  我解釋到一半,面對顧硯清那快要吃人的目光還是停下了嘴巴,老老實實地道歉道:“對不起,是我不對,沒有從你的角度考慮你的感受。”

  顧硯清似乎要的也就是我這麼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她長嘆一口氣:“算了,現在再去談論那些已經沒有意義了,我們三最終還是走上了不同的路。”

  “是啊,再去糾結以前的事也沒什麼意義,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附和道。

  但我沒想到我的附和反而又添了一把火,她用力瞪了我一眼,叱責道:“就你這個加害者沒資格說這話,你給我等著,今天晚上我必須要狠狠宰你一頓。”

  說完,不等我回答,就快走兩步往山上去了。

  我留在後面,看著她的背影,心中卻感到由衷的寬慰。

  我曾經以為我所做的事情不可原諒,因此不斷逃避卻反而讓事情越來越糟,直至今日卻以一種毫無預料的形式達成了和解。

  而顧硯清所返回給我的最大的惡意也不過是宰我一頓飯,時間沒有沖淡我們的友情,反而讓我相信,我們真的可以如承諾般做一輩子的朋友。

  “老大,她真的是你小時候在法國認識的嗎?”蘇若水似乎仍然有些難以置信,向我確認到:“這也太巧合了吧。”

  “是她,現在回頭想想,其實也沒那麼巧合。”

  “當年的那個培養班就是我父親給我們三個安排進去的,現在你這個培訓班也是我父親安排的,所以她也在很正常。”

  “只不過,沒想到你們會分到一個宿舍就是了。”

  “我更沒想到,你和小伶會突然來找我。”

  蘇若水突然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事情發展的太過突然,我都還沒來得及好好謝謝你們。”

  “謝什麼?你不是最討厭我們了嗎?”我故意逗弄她說到。

  “怎麼可能呢?”蘇若水閉上眼睛,身音也變得更加輕柔:“明明知道我說的是反話還要故意捉弄我,這樣的老大我最討厭了。”

  “那這句是反話嗎?”

  “呵呵,你猜。”少女眯起眼睛,露出一個琢磨不定的笑容。

  她往前走了兩步,對著我招招手:“快走吧老大,要被小伶他們落在後面了。”

  我跟上去,頂著烈日沿著山道向上。

  不過顧硯清所選的這個地方其實很難稱得上山,因為這座所謂的山最高落差也不過200米。

  與其說我們在爬山,其實更接近於徒步。

  而這裡距離市區也就不到兩個小時的路程,因此附近來來往往的人並不少。

  伴隨著各色各樣的人,這裡也有著多種多樣的活動。

  有玩摩托越野的,有玩攀巖的,甚至還有一隊人馬,每人帶著一輛遙控汽車,邊走邊操控汽車爬山的。

  蘇小伶對一切都相當感興趣,像是脫韁的野馬般到處亂跑。

  不過或許是鬧太狠了吧,在最開始的新鮮勁過去後,她孱弱的體能就開始顯現出來了。

  在烈日下,落在後面的蘇小伶扶著膝蓋,氣喘吁吁地望著依然有些距離的山頂……

  用著她那特有的遊戲腦思維吐槽道:“要是山頭沒個寶箱的話,我就要開罵地球online的設計師了。”

  “寶箱多半沒有,但應該會有商店。”我遞給她半瓶脈動。

  她接過去之後嫌棄地說到:“怎麼是你喝剩的?”

  “就這半瓶了,你愛喝不喝。”我作勢就要把飲料拿回來。

  “我又沒說不喝。”她擰開瓶蓋,咕嚕咕嚕地就對嘴灌掉了一大半。

  雖然事到如今我已經不再會為簡單的間接接吻而感到心跳不已,但依然會因為蘇小伶毫不介意的態度而深感親近。

  “咳咳咳咳。”由於喝得有點過快,蘇小伶不小心被嗆到了。

  我用手順著她的背,卻沒想到她在咳嗽中突然嘟噥了一句:“我說,你真的在和姐姐談戀愛嗎?”

  蘇小伶的敏銳讓我嚇了一跳,連忙掩飾道:“你在說啥呢?這不是廢話麼。”

  “沒啥,只是覺得你們的關係跟交往之前都沒什麼變化。”

  “畢竟也兩週沒見了。”我尋找著勉強說得過去的理由:“一時間我還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對待若水呢,所以就和以前一樣了。”

  “嗯。”蘇小伶不置可否,好像自己從沒有提起這個話題似的把它一筆帶過了:“OK,走吧,先跟上她們再說。”

  我點點頭,和蘇小伶一起跟上了走在前面的兩人。

  我們一行大概花了一個多小時才走到山頂,雖然沒有寶箱,但好歹在一旁的攤位上多少補充了點物資。

  俗話說得好,上山容易下山難。

  在經歷了一段非常陡峭的,需要抓著纏在樹上的繩子才能走下去的路段,蘇小伶似乎終於到達了極限。

  她一屁股坐在路邊的巨石上,說什麼都不肯再走一步。

  “沒辦法,要不你們先走吧,我們待會趕上去。”我對著兩人說道。

  蘇若水明顯還想陪著小伶,但經不住我的反覆勸說,我的昔日摯友在和我交換了一個眼神後,也相當地會讀空氣把蘇若水拉走了。

  只不過,她臨走之前低垂的眼角似乎在提醒我我,又欠她一次人情了。

  在確定蘇若水已經走遠之後,小伶也不再掩飾,直接呲牙道:“疼疼疼,疼死我了。”

  “讓你下坡的時候衝那麼猛,我一看你突然愣在原地不動就知道你出事了。”

  我蹲在她面前,用手托起她的小腿,問到:“怎麼樣,嚴重嗎?”

  “應該還行。”蘇小伶脫掉鞋子,汗水已經把她的襪子浸溼了。

  她揉著有些泛紅的腳踝,表情看起來舒緩了不少:“不是很嚴重,休息會就好了。”

  “崴腳了不能揉。”我說著,脫掉了她的白色短襪,把她的腳放在了我的膝蓋上。

  “疼啊。”雖然她依然忍不住抱怨,但至少聽了我的話乖乖拿掉了手。

  “讓我來吧。”由於蹲著不好活動,我坐到了蘇小伶的旁邊,讓她的腳搭在我的大腿上。

  然後捲起她的褲腿,雙手拇指與其餘四指發力,自上而下地反覆拿捏她的小腿肌肉。

  這麼持續了大約2分鐘後,我又用手固定住她的腳跟,另一手握住她的前腳掌,輕輕用力地搖動她的踝部。

  不知道是瘙癢還是羞恥,蘇小伶的腳一直有些不安分,但在我‘別亂動’的批評之下,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

  轉而習慣性地又用起了自己的語言,來緩解難以忍受的內心:

  “這下好了,被你這個戀足癖抓到名正言順接觸女孩子的腳的機會了,回去以後今晚你是不是要,回想著現在的場景猛吃三大碗米飯呀。”

  我繼續著治療,既然蘇小伶此時已經有心情來調侃我了,那就說明她的疼痛已經多多少少緩解了一些。

  所以我也回道:“你以為我是郁達夫啊,我才沒有戀足癖呢,比起腳我還是更喜歡腿一點。”

  “真的嗎真的嗎?”蘇小伶抬起腳就要往我的臉上湊。

  似乎有點太過得意忘形了,於是我撓了撓她的腳心,弄得她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哈,你幹嘛!”

  “我說了我沒有戀足癖,倒不如我討厭大腳丫子糊臉,你差不多給我收斂一點。”

  我重新抓住她的腿,用手掌放在她的踝關節上,適當用力地推擦她的受傷處,直至腳踝略微發熱。

  似乎是確定我沒在口是心非,蘇小伶向我確認道:“那你之前趁我睡著夜襲我的時候,怎麼偏偏就在那玩我的腳,你還說你不是戀足癖?”

  “啊,上週啊,我就感覺你沒睡。”

  “因為我當時進你房間的時候,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回去之後才反應過來,那味道和你之前在社團會室裡自慰後留下的味道一模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本是想看我被揭穿時的慌亂模樣,卻不料自己反被揭穿的蘇小伶,相當可愛地怪叫著:

  “連這種味道都能記得住,你是屬狗的嗎?還是說你是個對女孩子體液極其敏感的變態?!”

  “哪邊都不是!”在最後用拇指稍微按揉了一下,她腳踝和周圍軟組織後,我放開了她的腳。

  站起來,對她說到:“別再給自己增添黑歷史了,看看你好了沒有。”

  她嘗試在石頭上站起來,略微走了兩步確定道:“不疼了誒。”

  隨後又質疑著救命恩人:“你按摩手法這麼好,確定不是對這種情況早有預謀嗎?”

  “你這充滿成見的印象到底是哪來的?”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蘇小伶似乎對此耿耿於懷:“既然不是戀足癖,幹嘛一直盯著我的腳不放。”

  “首先,我沒有盯著你的腳不放,不要做有罪推論;其次,就算我有,那也是因為你在那之前給我足交的緣故。”

  在吐出少兒不宜的兩字後,蘇小伶肉眼可見地臉變紅了。

  連帶著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到:“你還真是對公共場合的這種話,一點抵抗力沒有呢。”

  “要你管!”她重新套上自己的白襪子,嘟著嘴似乎並不滿意我的答案:“你這一說好像都是我的錯一樣。”

  “你以為呢?”我坦然吐露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是腿控嗎?”

  “是因為初三有一次學校體測的時候,你穿著短褲坐在草地上,故意把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挑逗我:‘你看我的腿好不好看’。”

  “不不不。”蘇小伶睜大眼睛,連忙擺手說到:“我記得你當時回答我的不是‘白得跟硫磺漂過了一樣’嗎?我沒看出來你哪喜歡了。”

  我沒理會她,繼續自顧自地揭露著自己的性癖:“我為什麼喜歡貧乳,是因為初二夏天有一次玩遊戲的時候……”

  “遊戲角色吐槽到‘男人不是都喜歡胸大的麼’的時候,你託著自己只隔了一件T恤的胸部跟我確認著‘肯定是胸小的更有魅力吧’。”

  “那你當時回的也是‘說不好,我覺得要摸過才知道’這種性騷擾回覆啊。”

  “我也是會害羞的啊!”

  ——————(蘇小伶視角。)——————

  我眼看著自己面前的人用手背遮住嘴唇,眼神飄向一邊不敢直視自己,卻毫無保留地道出了心聲。

  那個樣樣優秀,處處受歡迎,總是握著主動權的男人此刻在自己面前露出了這樣的表情,我感覺我的內心被什麼東西擊沉了。

  “我為什麼喜歡白絲,不還是因為你喜歡;我為什麼喜歡襯衫和小皮鞋,不還是因為你升入高中時的那天,穿著新校服在我面前轉了一整天。”

  “我為什麼喜歡年下,青梅竹馬,遊戲少女的人設,不正是因為我身邊真有一個喜歡玩遊戲的年下青梅竹馬。”

  在對方一連串的近乎自爆的宣言下,我感覺自己的頭腦發熱,心跳快得要蹦出來一樣。

  然而對方還沒有停止輸出,在最後又補充了致命一擊:“最近我開始喜歡女僕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他盯著我,眼神中所蘊含的意思不言自明。

  我穿鞋的手停在一半,很想問他一句:“你這是在告白嗎?”但張張嘴,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空氣就這麼沉默了兩分鐘,我本來還有些感動於他的自述,但越想越不對勁。

  直接質疑道:“等下,雖然你說的很好聽,但我記得你喜歡的是短髮吧,而我一直是長髮。”

  “唔。”像是突然被抓到了命門一般,許諾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不對勁起來了。

  我繼續追問道:“而且你說你喜歡貧乳,但你對各種大胸角色也是來者不拒吧。”

  “我那不是喜歡他們的胸部,只是喜歡她們的性格。”

  罪犯還在嘗試狡辯,作為檢察官的我當然不會給他機會,直接將死道:

  “並且雖然你剛才說了一大堆,什麼年下,什麼青梅竹馬,什麼遊戲少女,我記得你身邊這樣的角色好像也不止我一個人啊。”

  罪犯的眼神越來越飄忽,已經沒有必要再審了,我直接判決道:“渣男,花心大蘿蔔,無妻徒刑!”

  “行行行,我有罪,但就算我有罪,我的口供也是實打實的。”罪犯賊心不死,湊到我身邊繼續對檢察官實行心理攻勢。

  “噫,你要幹嘛啊。”我故作惡心地稍微離他遠了點:“不要以為我這段時間跟你做了點事你就可以得寸進尺好嘛。”

  他盯著我,沒有說話,那眼神看得我直發毛,就在我剛想為自己剛才的話道歉時,他彷彿脫力般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到:

  “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彆扭呢?明明平時哪裡都好,一到某些事情上就容易鑽牛角尖,真是個麻煩的女人。”

  “我哪裡麻煩了?”不服輸的我立馬反問道。

  “那我問你,為什麼要支走你姐姐?為什麼不讓她知道你腳受傷了?”

  “我……”本想再編些什麼藉口的我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地被他認真的注視給堵了回去,於是只能支支吾吾地什麼也說不出來。

  面對著我狼狽的樣子,他的無奈轉變成了笑意。

  他搖搖頭,模仿著動漫裡的那種聲調說到:“呀嘞呀嘞……真是攔不住你啊,沒辦法,誰讓我……”

  我靜靜地看著他,期待著從他嘴裡流出那夢寐以求的三個字,但最後,我得到的只有遲疑之後的“誰讓我是你的青梅竹馬呢”。

  “我看你也是個麻煩的男人。”我笑罵道。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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