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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8
好疼……
全身都好疼,尤其是屁股。
私處和後庭都火辣辣的,骨頭就像散架一樣,全身肌肉用了太多的力,痠軟得都動不了。
熙想睜開眼睛,視野中是格調優雅的單人病房。
她全裸著,以奇怪的姿勢趴在床上,腰部被墊高了,屁股高高抬起。雙腿開啟著,私處和肛門都暴露在外。兩個穴口裡插入了治療用的假陽具,藥膏緩慢滲透,滴落出來,從裡面到外面都涼颼颼的。
清涼只能鎮壓一部分疼痛,深處好像有傷口,即使不動也會傳來痛感。
床邊,溫雅翹著腿,正在看書。
熙想睜開眼睛,呻吟了一聲。
溫雅見狀放下手中的書,走到她床邊,俯瞰她。
她目光凌厲,質問道:“你為什麼要去會所大堂?”
“有人騙我說,悠悠在那裡。”
“你就信了?”
“因為我的門禁卡可以開啟,我以為是導師讓我過去的……”
溫雅輕蔑地說:“導師……呵,你真是天真無邪的大學生,洗腦被洗得可真徹底。就那些妓女,你真當她們是導師了?”
“……”
導師……
那還不是她淪陷在會所裡,被控制後,才用上這樣的說法嗎?
這種骯髒不堪的事,她能逃脫嗎?一旦逃走,就是撞鐘的下場,或者被扔到房間裡,被這些男人肆意難弄……
熙想紅了眼眶,卻又不敢說什麼。
她已經嘗試過要逃走了。
也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是不是被發現了,溫雅帶她親眼見識過撞鐘現場,看過壁櫥裡的人。
她現在有點不敢逃了。
溫雅冷笑:“你以為你是救世主嗎?就因為你和她說過話,所以要去負責到底?”
“沒有……我就是擔心……”
“你管好你自己吧。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逃走,你將要面臨什麼懲罰?”
熙想害怕起來:“什麼懲罰?”
溫雅沒好氣地說:“還在商量怎麼對付你!你要慶幸你長得好,不然,你會被掛到壁櫥裡被人乾死!”
事後想想,這次有人給她開了門禁卡,如果她沒有去那間客房,是不是就能逃走了呢?
她正想著,溫雅突然摸向她的臀部。
肛門裡插著的假陽具柔軟。
溫雅握著栓子,小幅度地轉動著,擠出更多膏藥,試圖將分泌出來的血栓和陽具分離。
“啊……好疼……”
熙想下意識地縮起肛門。
整根治療用的陽具被她擠了出來。
屁股裡空了,但肛門附近卻更疼了。
溫雅冷哼一聲,帶上手套,塗上藥膏,伸進她的屁眼裡,摩挲著裂口。
“好疼,哎喲,好疼……”
“你叫也沒用,就是會疼,誰讓你去客房裡?沒被客人肏死你就知足吧!”
撕裂的疼在溫雅的輕揉按摩下,逐漸好轉。
可是……
熙想被固定在床上,抬頭問:“能不能,放我下來……”
“現在知道難受了?”溫雅哼了一聲,將綁住她手腳的繩索解開,“你自己躺著,分開腿,我給你陰道里上藥。”
“嗚……”
雖然在會所裡經歷了這麼多,用這種姿勢將自己的小穴暴露在別人面前,真的好羞恥啊。
熙想在床上躺平,分開雙腿,將私處對溫雅暴露出來。
溫雅取出她穴口裡的治療栓子,正在手套上塗抹藥膏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林醫生邁著大長腿走了進來。
熙想下意識地併攏了雙腿,試圖尋找什麼東西遮擋身體。
可床上沒有床單,手邊也沒有衣服。
她試圖用枕頭擋住胸口和下體,但扯了兩下,發現枕頭被繫住,根本就取不下來。
她整個人赤身裸體地暴露在林醫生面前。
好久沒在會所見到林醫生了,沒想到再次見到,她竟然是這種慘樣。
印象中,好像每次見到他,自己的小穴都紅腫開花,又疼又羞恥。
“你下去吧。”林澈吩咐道。
“你悠著點。”溫雅拍了拍林澈的肩膀。
熙想怯生生看著醫生,蜷縮起來,伸手捂住胸口和私處。
林醫生目光垂在地上,等待溫雅走到門口,才道:“關門。”
溫雅看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躺在床上害羞的熙想,輕笑一聲,關上了門。
她走了,房間裡只剩她和林醫生。
林醫生戴上手套,沾上藥膏,斜眼看著熙想,面沉如水。
熙想有點害怕:“林醫生,其實可以讓溫雅來的……我……”
“分開腿。”
“我……”
“要我把你綁起來?”
熙想躺在床上,開啟膝蓋,露出私處。
小穴從裡到外都通紅一片,裡面的是懲罰陽具造成的,外面的則是被大力撞擊後留下的紅腫。
為了達到刺激性的視覺效果,懲罰陽具的表面都是凸起。摩擦陰道造成的感受有限,但被頻繁抽擦後,陰道壁上一定會摩擦到紅腫。這種懲罰是給客人看的,事後會讓受罰者難受好久。
為了讓叫床更具有真實感,陽具每次都會直搗花心,因此,紅腫面積很深。
這不是區區手指能勾到的。
林醫生分開她的陰唇,露出被治療栓子捅大的穴口,拿出擴陰器,塗上潤滑油。
小巧的金屬擴陰器在醫生手裡閃閃發光。
這個小物件以前從來沒見到過,可它開口正是陰道的形狀,讓熙想產生一絲懼怕的感覺。
她從小體弱,經常去醫院,每次看見醫生的器械,就會忍不住害怕。
“這是什麼?”
“開啟你陰道的東西。”
“不要……”熙想收起腿,退到床頭,扒拉著床欄。
“你在對我撒嬌?”
“……”熙想咬唇。
“你自己開啟腿,還是我將你綁起來?”林醫生的語氣很冷,垂眼看著熙想。
他好像和以前見到的不一樣了。
為什麼他對自己這樣冷淡?
難道是她哪裡做錯了嗎?
熙想乖乖躺平,開啟雙腿,雙手攥著拳頭。
林澈按住她的腳踝,將她的雙腿朝天開啟,將擴陰器緩慢塞入熙想的陰道里。
“唔……”接觸到冰冷的金屬,熙想下意識地收縮起來。
好冰。好硬。
刮擦在下體,小穴被完全撐開了。紅腫的陰道里說不出是疼痛還是冷。
林澈用手電筒朝裡照了照,道:“還好。”
他抽出擴陰器,扔到治療桌上。
“唔……”熙想一陣悶哼,下意識想收回雙腿,又被林澈按住了。
醫生居高臨下,睥睨她:“你想逃走嗎?”
“不想。”熙想不假思索地說。
她很想,可不敢說想。
“你心裡想逃走,卻不敢說。”
他握住熙想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往下按。
床上,她開啟的雙腿就像一把弓,正在被掰直。
已經掰到最大的角度了,腿根開始發疼。
可林澈還沒有放開她,繼續往下壓。後庭併攏,被擠在一起,私處卻被開啟,穴口被拉扯到目前為止最大的狀態。
熙想連聲痛苦,想掙扎,但又不敢:“不要再按了……啊!不要……”
林澈繼續傾身往下按。
“啊啊啊……”熙想臉色蒼白,在床上扭動起來,掙扎著,“好疼……”
“太小了。”林澈看著她的小穴,鬆開了手。
熙想收回腿,躺在床上,喘著氣。
他在做什麼?
她不明白。
醫生戴上手套,握起治療栓子,塗上藥膏,往熙想的小穴裡搗入:“你想要什麼懲罰?”
“啊……疼……”熙想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根本就不想要懲罰啊。
“你會被掛在壁櫥裡,變成商品,變成最廉價的妓女。可現在,整個會所的客人都想上你……熙想,你真美。”
“啊啊……不要……”熙想在床上扭曲起來。
醫生按住了她的陰帝。
強大的刺激和快感襲來。
熙想一用力,陰道壁夾住了治療栓子,擠出了膏藥,她的雙腿夾住了醫生的手。
“小騷貨。”林澈輕慢地罵了一聲,輕輕拍打她的臀部,如同調情,“晚上準備一下,去客房。”
“不要……”熙想鬆開他的手,跪在床上哀求。
客房……
那個像噩夢一樣的地方。
她不行的!看見男人的陰莖,她就作嘔。
她根本就笑不出來,只會得罪更多人,面臨更嚴重的懲罰。
“我在房間裡等你。”
“…………”
(四十三)去取悅老闆:搖晃的木馬
“嗡嗡嗡——”
剃鬚刀在熙想的陰戶上移動,將近日剛長出來的毛颳得一乾二淨。
腋毛和腿毛也全颳了。
熙想的全身被塗上香粉,皮膚滑嫩得像個瓷娃娃。
面對著巨大落地鏡前,她看著鏡中的裸體。
完美對稱的胸型,因為近日的刺激而變得比以前大上一圈。可能是因為平日裡每天都會在私處按摩的關係,每次走路都會下意識地崛起屁股。臀部上翹,股肉變得豐腴,大陰唇微微凸出,很有引人揉捏捅入的衝動。
略施粉黛。
淡妝精緻而貼合熙想的氣質。
柳眉抹上青藍色,些許騷氣的感覺讓小家碧玉的熙想像個妖精似的。
齊腰長髮披散下來,燙成了捲髮,比直髮短了一點,連腰窩都蓋不住了。
一切打扮完畢。
熙想坐在化妝間裡,雙手握著椅子,心臟噗通直跳。
林澈,為什麼是林澈……
他為什麼會在客房裡等她?
這時候的心情,忐忑得就像待嫁的閨閣少女一樣。
“時間快到了,穿好衣服和鞋子。”
會所的工作人員給她套上黑色蕾絲性感緊身衣和只有褲腿的黑色絲襪,給她套上紅色高跟鞋。
熙想就像一個木偶一樣,乖乖被擺弄著穿上衣服鞋子。
這高跟鞋好高。
她以前就很少穿高跟鞋,這會兒只能踮著腳,走幾步就是一個踉蹌。
可能是因為被誤認為逃跑的緣故,這次足足派了三個男人來盯梢。
熙想一路被護送到會所頂部的豪華房間門口。
領隊的男人說:“老闆在開會,你不能出聲。”
“嗯……”
“進來。”林澈的聲音從裡面傳出。
幾個男人做了個手勢。
熙想走入房間。
門在身後被關上,關門聲發出空曠的迴響,連著她的心也注入無盡恐懼。
豪華大房間裡,柔軟的大床甚至比她和渣男老公租的屋子都要大。
床上擺滿各種稀奇古怪的道具。
床邊空地上有一臺正在不斷搖動的玩具木馬,馬背上,不停旋轉角度的假陽具隨著搖擺的幅度,上下凸出。她避開這淫穢不堪的玩具,但耳朵裡被迫聽著木馬下彈簧晃動發出的吱嘎聲。
吱嘎——吱嘎——
每一聲都在暗示有什麼東西捅入體內。
才幾下,熙想就覺得雙腿裡好像有什麼溼濡的東西洇出。
“保持安靜,你先坐一會兒,我處理點事再過來。”林澈富有磁性的聲音從裡屋傳來。
熙想探頭看過去。
他穿著西裝和白襯衫,打著領帶,坐在電腦前,似乎在開視訊會議。
不要出聲,保持安靜……
可是……
她看著木馬背上這不斷插動的假陽具,惶恐極了。她很想確認他的命令,又不知道怎樣問。
該怎麼辦?要坐下去嗎?
裡間的林澈正和人討論著公文,語氣嚴肅,像是沒功夫理她。
熙想猶豫著把絲襪脫下,跨到木馬上,抓住這柔軟的假陽具抵住穴口,緩慢地往下坐。
假陽具頂開花瓣,蠕動地朝裡伸入。因為木馬不斷搖晃著,每次插入的時候,都會一個來回抽動。
一下兩下三下……一點點,慢慢地把它吞進去……
啊,好疼……
她那裡還有傷口啊……
不能出聲……
“嗚…………”
熙想伏在木馬的脖子上,臀部終於貼到了馬背,整個人隨著木馬前後搖晃著。
吱嘎——吱嘎——
假陽具往各種方向插去,碰撞在厚實肉壁上,抽擦著帶出淫水來。
“唔……”
全部坐下去了。
熙想死死抱住木製馬頭,不敢出聲。
柔軟的乳膠做成陰莖的形狀,隨著木馬的搖擺,不帶任何感情地杵進她的下體,摩擦著軟肉。
經過連日暗無天日的“訓練”,她一看見這假陽具,私處就已溼濡。才抽了這麼幾下,穴口裡汪洋一片。
假陽具捅到她的小穴裡,竟然打出水聲。
辦公區域的門並沒有關上,林澈的聲音從那頭清晰地傳來:“……你不能停止對它的訓練,這傢伙從來就沒有好記性。讓他們學母狗的姿勢就可以……”
吱嘎——吱嘎——
陽具有節奏地搗著嫩肉,帶來陣陣爽感。從一開始就深到谷底,捶到最敏感的區域,才抽插了幾下,就好像將慾望都帶了出來。下體不斷分泌著淫水,似乎不用過多久就會到達巔峰。
可是林澈的電話還在繼續,保鏢已經警告過她,要保持安靜,但如果她不小心驚撥出聲,會面臨什麼樣的懲罰?
熙想咬牙忍耐著假陽具的捅入,只能聽林澈講電話的聲音來迫使自己分心忘記插入帶來的酥麻感受。
“……我不想看艾莫斯了,把這沒記性的蠢狗拉走。”男人似乎因為蠢狗做了什麼動作而嗤嗤發笑,問,“我更喜歡波塞冬一點。抱來讓我看一眼。”
好久沒有聽見這麼有生活氣息的對話了。
在那暗無天日的訓練室裡,連一句正常的對話都沒有,連午夜夢境裡都會夢到女人又是享受,又是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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